永归不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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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情报上的问题就由你解决了，尤其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获得兰格人的情报，有什麽需要的可以直接向安德里或我申请。摩勒，沙啵冕下，这次是教会的行动，父神说不允许非教会成员介入，恐怕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为你们提供物资了，有什麽需要请尽管说，为了父神的荣耀，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十五章　联横合纵

　　摩西计划的实施，主角是摩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魏曦不可能亲自降下化身来完成吧。要知道神的化身降临在这样一个本源稳固的世界里，消耗可是非常惊人的，这完全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更妄论其他神诋背后可能地阴招了。毕竟马拉与劳薇塔都曾经是黑暗众神的一员，虽然自从谋杀之神巴尔陨落之后，他们算不上一个联盟的了，但是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依旧极好，通常两神都会相互合作帮助，也算是臭味相投吧，更何况还有暴政之神等黑暗神诋可能的插手，魏曦他们不敢也不愿意太过于干预此事，凡人的事情就由凡人解决吧，这样他也会赢得自然之神与晨曦之神等善良神诋的同情，甚至可能的帮助，他们可都是极力反对神诋轻易出现在主物质位面破坏平衡地。
　　凡人需要完成的事情只要交代下去就好了，他们自会努力去完成，但是既然这是牵连到神诋的事情，魏曦自然不能不出面为他们做好一些预防工作。首先，几位强大地神力必须拜访，即便不能获得人家接见——谁叫自己弱小呢，那么拉拢他们的几位手下也好，这也足以让有机会插手的神诋们掂量掂量，自然谋略女神是首选，因为魏曦只对她比较熟悉而且彼此印象还不错。
　　战士之眠，一个基本地形类似主物质位面多岩荒地，一个可以不断变动，能够被轻易塑造周遭地形，展现特殊形态以提供掩蔽或其他战斗效益的位面；持续的战斗、随机更动的地貌以及同样善变的战场忠诚，等等特点显现出战士之眠的狂肆混乱。泰坦与吉斯瑟雷人是战士之眠地原生土著，位面的特性决定了他们追逐战斗的兴趣，战斗成为这个位面的主旋律。
　　坦帕斯作为强大神力，整个战士之眠位面都视他为战争之王，他的神国也是变动最为激烈地地方，因为战争之王崇尚个人的实力，在各种环境下战斗的实力，所以他的神国基本上是一个喧嚷的世界，相当不符合魏曦的价值观。而谋略女士的神国，永久要塞——绯红之塔，则是整个位面最为安静的神国——当然自是相对而言，因为除了验证战略战术之时，他们多半都在讨论与下枪板棋，一种女神发明的军棋，与地球上西方的西洋棋及其相近的军棋。在这里它也完美体现了隶属于坦帕斯神系之内的一个分支，专攻各种计划与战略的研究，通常担任参谋与后勤官的角色。绯红之塔，位于坦帕斯神国的一侧，三面都为神国所囊括。
　　从某种意义上讲，魏曦的守护神职也属于战争领域的一员，但是由于他拥有文明神职，而且本身并不喜欢这个喧嚣的世界，为了避免将来可能的麻烦，他更是不可能将自己神国搬来此地，即便这样他会获得坦帕斯的一定地保护。
　　“欢迎来到绯红之塔，魏曦殿下！”气度沉着、思考缜密的女神，依旧着装着她那身标志性地红色铠甲套装，用一贯平稳的声调表达她的欢迎。说道着装，魏曦恐怕是除了有限几位女神外最爱变换发型与着装的神诋了，与很多神诋千年如一不同的是，他的形象几乎每次外出都不同：一会休闲，一会正装，一会刘海，一会长发，出门前/炫/书/网/整理（www。fsktxt。com）形象这几乎成为了一种习惯了，尤其当对于成了神诋来说这是根本不发什么时间的事。
　　此刻的魏曦，一身戎装与勋章，带着一头厚刘海，一脸坚毅的模样，面带微笑的来到谋略女神的面前，没办法他及其不喜欢厚重的铠甲，而这身衣服其实也与这个世界军人的晚宴服相近。“感谢您的热忱，战略女士。您的英武足以让最最坚强的战士都动心。”
　　一阵寒暄之后，两位真神来到了真正地绯红之塔——神宫所在，两位真神在战斗中所缔结的友谊至少暂时还是十分稳固地，女神用浩大的场面欢迎着炎黄之神的到来。
　　“殿下，今日我到此而来，首先是为了感谢您在对付邪神加葛斯时候的无私帮助，若非您与坦帕斯殿下的支援，恐怕结果不会这么顺利了。”交流的艺术魏曦未必有多精通，但是并非一无所知。
　　“您太客气了，殿下。加葛斯那种背叛的所为，亵du了身为战士的荣耀，主神若非不屑于欺凌弱小早就将他消灭了。这次魏曦殿下与西莉亚殿下的行动也是主神乐于看到地，并愿意尽力帮助地。殿下能够主动将背叛这一神职交给主神处理，主神极为赞赏，曾经对我说要在合适的时候感谢殿下。”
　　“感谢坦帕斯殿下的好意，殿下能够手下我们的礼物真是太好了……”
　　“此次来到战士之眠，伟大的战士的国度，除了向殿下以及坦帕斯殿下表达谢意外，我还有一事想请殿下帮忙。”
　　“哦，什么事情，只要不违反主神教谕的，我必将全力帮助殿下。”谋略女神原为凡人，后来获得坦帕斯的欣赏，赐她神性并将她擢升为神祇，用以抗衡昔日的手下败将，如今的属下，掠夺者卡瑞苟斯那混乱狂暴的天性。于是她视坦帕斯为父，忠诚的服侍着这位战斗之王，并极力设法破坏卡瑞苟斯与谋杀之神希瑞克的种种图谋。其对于坦帕斯的忠诚甚至到了对自己的真名都保密到只透露给坦帕斯知晓的地步，她的教会只自称为‘殷红教团’，甚至被认为是隶属于坦帕斯教会系统之内的一个分支，一个宛如修道院般的分支，专攻各种计划与战略的研究。所以，实际上任何违背坦帕斯意见的行为都会被她否定，她没有真正的盟友，只在乎战士之王的需求。实际上，魏曦来此也是希望通过她以了解战士之王的立场而已，毕竟神诋之间多是直接了当，讲不过就用拳头解决，少了地球上许多的阴谋诡计。
　　“是这样的，您知道，作为炎黄人的守护神与引导者，我的子民依旧有很大部分在瀚州川，依旧经受着黑血之兽马拉与痛苦少女劳薇塔信徒的残杀与折磨，信徒的呼唤我不能不理，因此我将命令我的选民摩勒，前往瀚州川解救他们。”
　　“这样啊，那么殿下可能要小心了，据我说知，风暴之王塔烙斯以及黑暗之主班恩都有将他们收到麾下的意思。”
　　“我明白这样的危险，但是这是属于我的责任，不容推脱，无论如何解救他们是我的天职，这也是我身为炎黄文明之神的天职。事实上，基于对马拉的愤怒，追踪大师桂伦．风暴、独角兽之后菈芮、万兽之王努比恩都愿意与我达成同盟，而且森林之后梅莉凯也答应给予我们一定支持。”作为自然之父西凡那斯女儿，游侠与森林之女神梅莉凯不禁本身是中等神力的存在，而且自然一系神诋中三分之一还是她的从神，因此获得她的支持基本上也就等于获得了自然一系神诋的支持，何况这次行动本身也有三位梅莉凯的从神参与。魏曦也就从侧面告诉谋略女士，他并非一时冲动，当然能够获得战争之王的帮助更好。
　　“殿下对于荣耀与责任的重视令我欣慰，但是对于凡间来说，我们的教会主力并没有在瀚州川附近，恐怕难以给殿下大的帮助。当然，殿下的善意我们已经明白，请殿下放心，主神认为战斗应当是公平的，杀戮是主神所摒弃地，我们依旧认为凡人的事情当由凡人来解决，我们必将尽力阻止那些试图干预凡人努力与战斗的神诋。”
　　“感谢您们的善意，女士。请代我向伟大的战斗之王问候！”至此，战争诸神一系的立场无疑已经表达出来了，作为战斗之王的御用接待者，谋略女士自然有不为他神所知的方法与主神联系，相信这就是他们的最终立场，只要事情不发生极剧地变化。
　　这个结果其实也没有出乎魏曦的预料，如果说上次的合作是基于共同利益的结果，那么这次合作双方根本没有什么共同需求了。守护与战斗虽然都算是战争的一员，但是它们的特性截然不同，尤其是魏曦认为守护的本意是阻止战斗的发生，虽然不像与杀戮一样的直接对立，但是也恐怕难以获得崇尚战斗的坦帕斯认同。战斗的方式，军队的组织，军事思想，老实说魏曦有些迷惑了，按说地球上最最历史悠久的华人也才五千年历史，比起这个世界动辄数万数十万年的历史来差了很远，但是华人的思想认识宽度与深度在很多方面都不是这个世界上人所能达到地，是神限制了思想的发展？还是地球上那些所谓修仙者比神更为厉害？还是两个世界能量层次的不同，物种的不同造成的？
　　不管怎么说，对于能够获得战争神系略带善意的中立，魏曦对此行还算满意，总算没有白来一趟。现在，此次行动基本上算是获得两大神系的认同了，这对于魏曦这样一个‘孤魂野鬼’来说，算是极大的成就了。无论如何，摩西计划至此可以勉强运行了。实力才是一切的关键啊，魏曦如此感慨到，身为微弱新神的他甚至都不敢亲自前去求见坦帕斯甚至梅莉凯，实际上即使彼此需要，西莉亚女神都不曾真正敬重过他。神的世界既是如此，没有虚伪，一切凭借着实力说话。
　　现在，魏曦唯一还能够做的就只能是等待和关注了，等待盟友，关注摩勒一行人的行动……

　　第二十六章　乡愁

　　红月历5355年，炎黄圣元14年。只有对于那些忙碌的人来说，才能真正体会到时间飞驰而过的境界，摩西计划正式启动已经三年了。前一年，整个蓝雨伯国与教会都围绕着这个计划而转动，即便为此拖累伯国的基础建设，安德里子爵甚至为此将公国日常管理职责交给魏吉的爷爷安德烈子爵，一心扑在相关的商会进驻、人员调动、情报收集等等活动上面；同样，教会也停止了向外的扩张努力，相当一部分年轻的炎黄人神职人员都被召回了教会总部进修，并随时待命……在这几年里，虽然还没有能够建立一个完整的体系，但是蓝雨商会与库德的情报机构依旧努力在前进道路上建立了零星的据点，勉强能够为一行人提供简单的帮助，包括天生的敌人纳乎得公国与兰格王国。纳乎得公国，巴图帝国，伯尔尼王国，南威尔帝国，摩挲公国，楚格王国，兰格王国，摩勒一行人相继穿越了这些众多国家，总行程数万公里。为了行动的方便，包括神职与自愿人员，全员800多人被分为了两个团队，相续在前期潜入人员的掩护下以佣兵团或者商队的名义先后到达瀚州川边缘的城镇——沙巴。
　　在这场超过两万五千里地长征中，摩勒一行人也得到了自然神系教会的大力支持，这才使得他们常常能够避开班恩等一众黑暗神诋教会的袭击，因此基本上他们一路都是在森林旁边穿插而过，还多次翻越充满死亡与美丽并存的崇山峻岭，数十位教会的优秀神职人员与炎黄人精英永远留在了他国的土地上，成为魔兽的食物。信仰是无畏地，是无惧地，在信徒心中为了神的意志而死是心甘情愿地，是荣誉，摩西计划的参与人员都是最最精英的人员和最最虔诚地信徒，他们都自愿为了神的荣耀而杀身成仁，尤其是在身边有牧师的时候，他们更是无所畏惧，因为只要在死者身边有牧师引导或者百米之内有神殿、神坛一类自己信仰神诋的力量存在，那么死者的灵魂将立即找到进入神国的大门，在神国重生。
　　神殿、神坛的影响距离自然不会仅仅百米，这只是最最保守的距离，是在无人主持下的距离，真正的影响范围还受神的实力与支持牧师实力，甚至加持神力的大小决定。而无法及时获得引领的灵魂，将不得不前往冥界接受一年的徭役，在此过程中还要保证自己运气不错，不会半路被深渊与地狱，甚至邪教徒、法师、恶魔信徒等掳掠、消灭，然后才能在自己神诋的神使引领下回归神的国度。这是冥界的法则，是死亡后地灵魂法则，即便神诋也无法更改，其实被神力当场引领已经算是一种投机了。冥界，本就是死亡的归宿，是处理那些无法不朽的灵魂意识的地方，死神也只是冥界的管理者而非拥有者，死亡后的灵魂如无神诋接受在神国重生，他们就只能在无尽的冥界中游荡，慢慢消去自身的意识回归本质，等待着遥不可测的灵魂法则转身，一切重新开始；或者，被深渊与地狱掳掠，吞噬；又或者，成为强大的亡灵，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
　　幸好在800人中，有100多人是金发碧眼地坎库而德人，他们虽然与兰格人有所差别，但是也绝对不会象摩勒等炎黄人一样被兰格人仇视。因此虽然说是到达了沙巴镇，但是真正能够大张旗鼓的进镇的也只有“守护圣骑士”哈里为首的“天蝎”佣兵团，他们是打着猎杀魔沙蝎的口号来到的这个小镇。由于瀚州人的排外性极强，在计划中他们前期只能驻扎本地为摩勒提供消息及可能地支援与供给。而摩勒等人却不得不与沙巴镇擦肩而过，继续向着漫天黄沙、深不可测的瀚州川挺进，都说千里归乡眼泪汪汪，但是又怎么比得上千里归乡，望见家门而不可进，也不敢进地悲凉呢？景色依旧，可惜人事以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说过这座城镇——沙巴，进入瀚州川的第一座城镇，瀚州人最为繁华、好客地小镇！可惜，它早已不属于瀚州人了，两百年前就不是了！
　　瀚州人其实是一个种族的统称，即便在守护神勒内存在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统一过，浩瀚沙海，零星地绿洲，随遇而安的生活方式，低下的生产力决定了他们只能采取部落的方式存在着，没一个绿洲就是一个部落。如果没有外敌入侵，也许千百年，再千百年他们依旧会继续这样的生活：靠着绿洲猎杀沙漠里的动物生活下去。数千年的散乱生活，深入人心，部落与部落之间也并非铁板一块，即便在外敌压力之下，勉强组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有意识的地方，就一定有分歧，即便两个人也会产生两个不同的想法，瀚州人信奉地大灵却高达十多位，他们有生有灭、有老有少、有勇有智，天性却决定了他们不可能齐心一致，他们尚且如此，妄论下面地众人。
　　摩勒一行六百多人已经进入瀚州川沙海五天了，五天来他们受到过沙蝎、沙蛇等魔兽的袭击；见识到了什么是连绵不绝的沙丘；感受到了冷热急剧的变化；在每一处绿色面前感受到生命的可贵；体验到了海市蜃楼带来的惊喜与失落；真正明白了‘生命之水’的含义；也欣赏并体验到了沙尘暴等大自然的威力……值得庆幸地是，在来之前他们伟大的神诋不惜耗费巨大神力让他们在虚拟的世界里体验过了一遍，才使得他们不会因此手忙脚乱；丰（书）（网）（题）（供）（下）（载）富的知识与大量地储备，加上圣力的存在使得他们能够在困难面前能够一直坚持下去，即便看来前途无亮，他们也始终坚信这是神的考验，哪怕数十位同伴倒在前进地道路上，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看，绿洲！”沙哑但是充满惊喜地声音在斥候的口中出现。这是第几次发现了，没有人记得，希望与失望本就是邻居。但是这次不一样，因为从来不动如山的摩勒等人动了，因为作为上位牧师的他们，已经完全感受到几百米外的生命力量了，不是沙蝎、沙蛇之类的少量生命力，而是大量的生命存在。
　　“骆诃，带领一队斥候随我来。马格主教，请带领剩下的人在此稍后片刻！”摩勒决定亲自前去查看，毕竟身为选民的他更能确保一旦出现意外全身而退。
　　赫勒部落是个十分小的部落，连老弱病残总共才不到一千人，小到连自己世代的绿洲都无法保护，轻易地被马扎部落分出一群分支都给赶走了，不得不来到这个位于兰格人与哈伊勒人狩猎区内的小绿洲艰苦求存，幸好这里离着兰格人驻地有好几天路程，才一直勉强相安无事的暂且居住下去。
　　赫多是部落的祭司也是族长，本来一般来说部落祭司应当由部落最为睿智的人担任，而族长则由最强壮的人担任地，祭司于神或大灵处获得指引，为部落找到发展的大道；而族长则掌握着武力，为族人提供保护。可是赫勒部落实在太小了，强壮的勇士们不是战死就是被大部落收编了，而祭司，自从离开世代相传的故土，不知道是大灵力量不足还是被大灵所抛弃，反正自己部族信奉的大灵再也没有回应过前任祭司呼唤。结果，他这个参与了反抗兰格人战争，勉强算是有点见识的勇士，不得不接过因愧疚而死来不及传承的前任祭司地大旗，这下就更没有希望了，可是谁叫自己部落没有一个能够完成传承呢？
　　几乎在摩勒发现的他们同时，赫勒部落的人也发现了摩勒一行人，毕竟是在乱世求存的人啊！一时间，警惕的鼓声响起，赫勒部落的勇士们迅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请不要动手，我们是瀚州人！”少小离家老大归，几年的外地生活与炎黄语的学习，使得这些回归者已经说不出带有家乡味道的话了，这个声音怎么听，怎么让赫多觉得怪异，但是是瀚州语没错，是黄头发黑眼睛没错，虽然不太黄，虽然衣着似乎好了点。
　　“你们是哪个部落的人，来赫勒部落的领地干什么？”即便眼前的人看来是瀚州人，但是赫多依旧没有丝毫放松，狡猾地兰格人可是会幻象法术的，再说他们穿得比第一大族哈利族长还要好，可疑！
　　“我看见漫天的烈日骄阳，和那在沙丘上盘旋地风，我寻觅着渴望的绿洲，但却看见了魔鬼的影踪……美丽的瀚州川啊！我最宝贵地家！”这是瀚州人世代相传地史诗，每一个瀚州人都口口相传，在如今的气氛下却显得无比的苍凉，江山依旧可惜早已经不属于自己族人了。
　　“我们是失落在外的瀚州人，今天，我们回来了，回来寻找父母念念不忘的家，寻找我们失落的传承，看看我们美丽的故乡……”人的情绪确实很容易被感染，尤其是在见到自己魂牵梦绕的故乡时，连摩勒心情都被这乡愁所左右。
　　“回来吧，回来吧！我的兄弟们，欢迎你们回到瀚州川，回到你们的家。虽然我们没有办法给你们什么大地帮助……”赫多也话语含糊的说道，瀚州人的史诗《美丽地瀚州川》是激励瀚州人奋争的战歌，不是苦难的瀚州人根本无法体会到它的悲伤，美丽背后的悲伤，何况自己的部族已经朝不保夕，又有什么值得对方所图的呢……

　　第二十七章　落地

　　赫勒部落拿出了仅有的食物，用盛大的篝火欢迎摩勒一行的到来，相同的肤色，同样的语言，对于故乡共同的挚爱让双方都放下了戒心，今日的科杰洛绿洲成了欢乐的海洋，喧嚣的笑声不绝于耳。对于任何一个瀚州人来说，每一个回归的人都是英雄，因为他们有拥抱死亡的勇气；而对于摩勒等人来说，更值得兴奋了，因为他们找到了自己的族人，找到了归属，也找到了完成神的任务的机会。
　　在赫多等人眼中，摩勒一行人是如此的优秀：年轻，强大，守礼，博学，乐观……让赫多等人直觉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虽然他们热情无比，却依旧让赫勒族人觉得在惊喜之中一丝羞愧。这是源于两队人生活环境的不同，要知道摩勒带来地这些人是教会为了这个计划精心培养的精英，他们衣食无忧，数年来都在不断为了这个计划而学习，他们的生活不比贵族差到哪里去，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十指不沾泥，如同城里人与农村人，生活环境的不同自然也会造成彼此的隔阂，尤其他们见多识广。
　　看着那群闹腾的年轻人，赫多开怀大笑，虽然他也仅仅只有26岁，但是生活的压力确使他觉得自己老人。赫多很想留下这群年轻人，因为他明白自己部落的情况，900多族人里面，基本上无法求存的老弱病残占了三分之二，即便他和勇士们在努力也仅仅保证自己的家人不被饿死，要是如果这600多人能够加入自己部落，600多战士啊，想象就让赫多兴奋，上一次部落还拥有六百多战士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方正在他的记忆里没有过。
　　与此同时，摩勒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这个部落并不强大，仅仅近200青壮男丁决定了他们求生困难，如果自己一行人加入其中，不仅能够解决自己等人不熟悉环境的问题，同时也能获得休整的机会，进而以当地人的名义逐步扩张自己的势力，这样远比自己以外来户的方式好多了。即便自己也是瀚州人的一员，但是大到民族，小到村庄，人总是对于自己身边的东西更为容易接受，即使他只是包装后的产品。这十多年摩勒也不是白过的，身为选民的他还没有来得及体验选民的荣耀就不得不先体验选民的责任了：学习，领会神的意思。为了更好的训练他，魏曦甚至不惜耗费神力专门为他塑造了一系列的虚拟幻境，着实让他好好地领略了一下各种人生，因此摩勒虽然只有二十来岁但是阅历之丰（书）（网）（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