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归不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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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远征军的入侵，‘示巴力’们谨慎的接受了，习惯了，如同他们伺候以前的主人一般伺候新的统治者，因为他们并不改变这一切，他们也不像自己曾经的族人一般要求他们无私奉献，一点点减税，一点点赐予，足以让他们高呼遇到最好的领主了，当然新领主对前任领主的处理他们还是谨慎回避着。而一些低级领主的归顺（阿凯恩人一般都是杀死了事），更加促使‘示巴力’们接受了远征军的统治，这是生活得无奈，也是底层农奴的悲哀，他们根本无从反抗。
　　哀兵必胜，是因为他们有誓死的勇气，无比坚定的决心，能奋起御敌；肯决一死战；从而必定胜利。但兵无常胜，在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抹杀能力的不足，哀兵必胜注定了只是绝地的回光，只是绝望的反照。当阿凯恩人的大军一鼓作气攻入凯丝城百里之内时，补给的缺乏，勇士们体力的巨大消耗，以及农耕文明的利器——层层城堡的出现，让他们一头撞上了南墙。在马里萨城下，面对着这座飞狼部落的主要居住地，阿凯恩人被愤怒迷失了双眼，他们放弃了自己的优势骑战而强行攻城，结果被后面赶来的丹布雷斯大军围攻，损失惨重，超过三分之二丧失继续战斗能力。如非远征军及时的救援，甚至有全军覆灭的危险，阿凯恩部落哀声一片。
　　马里萨城下的决战，对远征军来说是另一场优势，虽然主角并非他们，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阿凯恩人固然打败，但是丹布雷斯人也不那么好受，几乎上在凯丝地区的所有大军都被抽光了，即便占据着城防与数量的优势，他们也足足丧失了一半军队，论武力，论勇猛他们根本比不上游牧民。因此他们只能座看远征军将前线逼近马里萨城，座看远征军一股脑儿占据王国的三分之一，因为他们的另一只援军，特林海特城的黑暗精灵们正面对着夜月精灵的骚扰，包括每天的例行突袭，甚至那么一两次的攻城试探。
　　毫无疑问，夜月精灵是卓尔女神罗丝心目中的痛，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敌，因此她降下神谕要竭力杀死每一个夜月精灵，正因为这个神谕，特林海特城的黑暗精灵主母们明知道他们的目的是牵制他们救援丹布雷斯，但是罗丝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奖励信众们的背叛与残｛精彩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的变态女神，最最在意的是信徒的违抗，任何一个稍微可信点的莫须有罪名甚至都足以激起罗丝的怒火，哪怕自己的虔诚信徒，被怀疑与妒忌充斥心灵的她，丝毫没有道理可言。正因为如此，在黑暗精灵内部，从来就没有王国，主母们最大的权利范围只在一城而已，但凡更强大的存在都是罗丝口中的肉。因此，主母们不得不全力对付灵活如兔的夜月精灵，坐视丹布雷斯自生自灭，只要罗丝女神改变主意为止。
　　罗丝什么时候打算改变主意不是魏曦可能掌控的，他也不想费那个心力去了解。当一片愁云惨淡的阿凯恩人回到草原之后，心力交瘁的大祭司和先知阻止了年轻冲动的族人们再次远征的念头，因为他明白自己的部族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损失了，草原并非桃源，危险同样有之，失去大量年轻人的后果将是极其惨重的。因此大祭司与先知连同十三位最强大的部落族长做出了一个决定：只要远征军攻下马里萨城，消灭飞狼部落，为他们的王者复仇，阿凯恩人将正式将丹布雷斯的王位交给商振，尊其为丹布雷斯之王。虽然事实上丹布雷斯早已不属于阿凯恩人，但是阿凯恩人从来都将这片土地视为自己的故土与耻辱，每年的进攻只是收复失地而已。商振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空洞的称号，还包括所有阿凯恩人的友谊，今后的丹布雷斯将不再是阿凯恩人的狩猎场，相反阿凯恩人将是它北方与西北方的天然防线。
　　事实上，神与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世人想象的那么遥不可及，只要神祗还需要世人的信仰，那么他就注定了无法回避与世人的接触，甚至不断降下化身来，尤其是在一位神祗创业的阶段，甚至每一件大事背后都有神的影子。这固然是因为教会还很弱小，很多时候无法完成高难度事情的原因，也是神根基太薄，不敢粗心大意的缘故，只有那些强大的神祗，才能够终日探亲访友或四处周游甚至闭门大觉。这就好比小老板与大企业家一样，双方程度压根儿不同，生活环境和方式也自然有区别。
　　自然之野是一片广大的天然荒野，满溢着自然之美的青翠之土，嫩绿的森林，耸立的山脉，清澈溪流，湛蓝湖泊与碧绿的海洋。没有建筑或人造物破坏此地纯净的自然之美，且树上或山下没有神祇宫殿或是雕凿出的厅堂，动物们自在地漫游此位面，与祈并者分享物产并和平共存，好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
　　今日魏曦来到这片世外净地的主要目的并非拜访自然诸神，当然例行问候是免不了的。自然之野是包括大地之母裳禔亚、晨曦之主洛山达、恐龙之神乌塔欧以及自然神系诸神在内的众多喜好自然的神祗的国度，也是最和平的国度，因为四位强大善良神力的存在足以让任何有想法的神祗仔细在想想是否值得在此惹事了，因此这里也成为众多弱小的神祗的理想天堂，当然只限于那些善良崇尚自然的神祗，毕竟就算众神不反对，也有本源的区别存在呢！
　　海豚，在前世是人尽皆知的智力发达、最聪明的海洋生物，它们既不像森林中胆小的动物那样见人就逃，也不像深山老林中的猛兽那样遇人就张牙舞爪，海豚总是表现出十分温顺可亲的样子与人接近，比起狗和马来，它们对待人类有时甚至更为友好，经过学习训练的海豚，甚至能模仿某些人的话音，能了解人类所传递的信息，并采取行动，人们不禁惊叹这美丽的海洋动物如此地聪明。族群意识，群体生活，友爱互助，善良等等它们除了形象外与人类如此近似，它们给人们带来了莫大的欢乐和惊奇，这使得它们更加为世人所宠爱，无论何时它们都是众人尤其是小孩眼中的好朋友。
　　在这个多次元多种族的宇宙里，海豚更是聪明无比，可以说在众多海洋生物里，除了海精灵和人鱼，没有比他们更加聪明的生物了，哪怕是强大的鱼人一族。海豚救落水的人的故事不是传说，尤其是在丹布雷斯领海，囊括了丹布雷斯大部分海岸线的跳舞海豚湾，就生活着这样一群智慧海豚。在娱乐价值之外，这些海豚同时对防御水上灾害也很有意义，除了可以预报糟糕的天气，它们也将几乎所有的猎食者，诸如鲨鱼，巨乌贼和沙华人鱼等一一拒于海湾之外。它们还经常帮助溺水者（甚至包括一位300多年前统治丹布雷斯的女王）。由于海豚们保护海湾的神奇能力，它们在丹布雷斯一直被尊敬和保护，伤害海豚而被抓住的人将被劳薇塔的女祭司施与极端痛苦的刑罚。因此这个小小的海豚王国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它们的盟友梭螺人鱼甚至一度进入了丹布拉斯的海岸线交易。
　　魏曦来到自然之野德最大原因就是拜访这个水下王国在天上的统治者——海豚之神费力佩，魏曦不指望海豚介入战争，事实上海豚也无法介入陆地的战争，这也是它们能够和大陆人类和谐共处的前提条件之一，但是对于陆路稀少的丹布雷斯来说，海路一直是最为重要的交易渠道，凯丝城就位于大海边。魏曦只求海豚王国能够截断丹布雷斯的外援之路，对于击败这样一个不得民心的暴政政权，只要没有强有力外力介入，魏曦有足够把握和自信自己的信徒能够征服这片土地，至于其过程虽有血腥，但是也会有可歌可泣的事迹。
　　神才是这个‘王国’真正的主宰，因此人在世上奋争，神亦要完成神的责任，尤其是这是神的旨意，要求信徒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神，给与信徒的并非考验而是刁难，是神堕落的开始，因为运气不会永远属于他或他们。属于神的神去沟通完成，属于人的，人去奋争……魏曦如是想，如是作！

　　第三十七章　智慧海豚之神

　　要说对于海豚，其实魏曦前世今生都从来没有轻易接触过，在他印象中最深的就是可爱的头型，巨大的嘴巴，还有著名的海豚音，以及非常乐意亲近人类的态度，以小鱼、乌贼、虾、蟹为食，但是好像人肉不合胃口，还没有听说有咬人的习惯，倒是非常乐意救人，这些还主要都是从电视里了解的。在前世今生里，海豚一直都是善良的代表，因为它们有巨大的体型（相比人类）却从不伤害人类，在前世的进化论似乎还提出了海豚是人类近亲一说，在多种巨大生物里它们是最与人和善的，也乐意帮助人。前世半智慧的海豚都如是，它们一开始不愿意靠近人，似乎意识到陌生物体的存在，但当察觉人类并无敌意后，戒备之心会逐渐下降，甚至可近到伸手可及的距离，只要其中的一条不经意地逐渐靠近人，其他的海豚也会慢慢地游过来。在这个智慧的海豚世界，它们更是懂得多方面观察，多角度表达，甚至用言语交流。
　　智慧海豚并不为近海外的大多数人所熟悉，最主要原因是它们不像鱼人或人鱼，有手，有巨大的鱼璞可以短时间直立行走，海豚几乎不离开近海，所有交易往往都是由它们的天然盟友梭螺人鱼来完成。
　　如今前来迎接魏曦的主角就是一条美丽的少年梭螺人鱼，有着银色的肌肤，上半身是人下半shen是鱼的，虽然说对于雄性似乎用美丽来说并不妥当，但是这条人鱼无疑集中众多优点于一身，即便与最美丽的精灵也不相上下。不过对于神来说，性别与年纪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来的都是化身，你想怎样都行。这就是智慧海豚之神费力佩，也是平静海域之神，不仅智慧海豚，人鱼，甚至相当一部分水手与渔夫都信奉他，而梭骡人鱼形象也是他接见外宾的常用形象，毕竟大多神祗都还不是怎么习惯与一头海豚交谈不是（虽然明知对方是神祗，也不愿意面对一头巨大的海豚啊）。
　　对于魏曦的来访，费力佩极其欢迎，虽然他也是弱等神力的存在，但是与海洋女神安博里一比就差得远了。最为同样掌握近海的神祗他们俩在本质上就是敌对的，最为狂怒众神之一，恶毒、暴躁、邪恶的安博里一直是全世界水手、水生生物与沿岸居民心底的梦魇。她常随兴所至地轻易毁弃先前与他人达成的协议，并观看生命被大海吞没，以此为乐。她极度爱好虚荣，喜听各式阿谀之词，也致力于追求攫取更多的力量，而且热衷于向世人展现自己拥有的力量，结果海洋中永远不缺乏狂风巨浪，因此虽然安博里的教会暗中广受鄙视，但靠海吃饭的人们仍因惧怕深海女王而对其奉献。
　　而费力佩与精灵神系的海精灵之守护神深海。赛悉拉却是安博里最痛恨的敌人之一，比对月之女神苏伦、浪涛大将维尔寇的痛恨还深，因为后者只是掌握着航海类神职，庇护水手们平安航行而已。而前两位却掌握着与她一样的海洋神职，尤其是费力佩，掌握着宁静海湾神职，这更被安博里视为对她的公然挑衅。对于深海。赛悉拉，虽然海精灵广阔散步与诸海域，但是安博里不敢有什么表示，精灵神系可不是好捏的柿子，即便她的主神风暴之主塔烙斯也不敢对上精灵主神科瑞隆。拉瑞辛，打了孩子引出老子，那麻烦可就大了。
　　而费力佩则没这样好的优势了，单枪匹马的他与他的子民不断招受安博里与塔烙斯的骚扰，甚至还一度被狂怒神系攻上神国，若非大地之母裳禔亚、晨曦之主洛山达与自然之父苏凡那斯本着打击敌人就是保护自己，以及处于强大神祗的自傲——在我面前尽然随意打击我的邻居，也太不给面子了。三位强大神祗的强行插手，最终使得费力佩站住了脚跟，但是自己的子民却损失惨重，毕竟神祗布局也有侧重，三位神祗无疑都与海洋没什么关系。
　　正因为与狂怒众神的矛盾，费力佩对于同样与马拉以及劳薇塔敌对的魏曦更是欢迎不已，反正劳薇塔也与他没什么合作，下面海豚救人只是基于本性而已，事实上丹布雷斯对海豚的保护也不像世人想象的那么好。从这点也可以狂怒众神的失败，几乎所有的神祗都是他们的敌人或敌视者，包括暴政之神班恩，尤其是其主神风暴之主塔烙斯，不仅敌视其他神祗，对于自己从神的神职都一直在谋划夺取。连窝边草都吃得兔子，也就比谎言之王希瑞克好那么一点点而已，那位根本不允许有出他之外的神祗存在，自然不会有从神了。
　　看着费力佩的神国，魏曦终于明白为什么自然神系愿意庇护他，与他结交了。整个静海之国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建筑物，智慧海豚不说了，它们天然是生活海洋之中的，而且天生可以一边运动一遍休息，用不停歇，这曾经是魏曦极度羡慕的地方。而人鱼却是住家户，它们一群就是一小社会，但是在这里他们建起了如同精灵一般美丽自然的建筑物，海底山势起伏而变，无限自然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令神也心旷神怡。唯一例外的是，神国的一些小岛上，少数人类及其他种族祈并者建起了各种各样的住所，虽然也是极其接近自然的那种，但是与自然之父苏凡那斯那种与野兽同舞的观念还是有所不同，或许这也是他不得已或者说不愿意加入自然神系的原因，自由与欢乐是海豚的天性，他不愿意强迫人类祈并者强行转变为海豚或者不得不去适应海豚的生活。在魏曦看来，他远比自然神系更加善良。
　　对于善良，魏曦从未都是佩服的，尤其是费力佩、巴哈姆特这种宁可失去极大利益，承受不该承受损失的行善行为，虽说这更多是受本源影响，但是如果自身没有向善之心，又岂能千万年坚守如一。雷锋虽然未必是魏曦愿作，但是并不妨碍魏曦对他的尊敬，只要不严重影响自己，魏曦也不介意帮帮他。
　　微风拂面，带着海洋特有的气息，带着岸上葱翠的树木的清香，一群群海豚在大海上翻腾嬉戏，远方的人类祈并者们唱着欢快的歌声，一遍旁观着海豚的游戏，一边轻轻对洒下渔网，每次总有丰收的喜悦，但是大多数却放回了大海。在神国，几乎每个祈并者都能够轻易获得成果，在神的国度，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忧愁，没有痛苦，说的就是如此情形，相对于凡人的苦苦挣扎，神国确实无忧无虑，至少绝大多数祈并者如是。
　　魏曦和费力佩悠闲的在岸边散着步，踏浪而行，边走边谈，或随心所欲逗弄一下海豚们这是魏曦的提议，自然随意，他喜欢这样的方式。是啊，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多少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垂手可得。虽然这种做法并不符合诸神会商的习惯，但是魏曦朋友般的随意提法还是获得费力佩的认同，神秉着本源而生，具有大能，凡人已经离他远去，层次的不同代表着代沟的必然，而智慧从不是孤独的，独善其身难窥大道，无敌天下也意味着无边寂寞。神总是愿意结交朋友，但是其实力却决定了神往往只对神这一级别的存在真正平等交往，因此神总是愿意坚守友谊，一段友谊可以以百年来试探，用千万年来坚守。朋友可贵，要知道无边世界，已知神祗不超过三千，这其中还有本性不合的，实力差距过大的，以及神职冲突，理念冲突等等，对于任何一个可能的盟友，其实对神来说都是难得可贵的。
　　时间对于神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不朽的未来谁又在意几天几月甚或几年呢？魏曦与费力佩的交往不觉就足足五个月了，这五个月来他们拜访了此位面的每一位神祗。如果说以前魏曦前来拜访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存在（至少其他神祗会如此看），那么此时此刻魏曦的拜访却足以让包括以高傲著称的晨曦之主都严加重视了，无他，实力而已，一位中等神力，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最有可能晋升强大神力的存在，没有哪位神祗愿意轻易得罪的。即便魏曦封神尚短，在古老神祗心目中还不足以与之并列，但是诸神都不蠢，力量就是力量，没有新旧之分，表达出这点无疑相当不合时宜。
　　当然，神祗的一言一行也不是简单的游玩，尤其是在并不怎么熟悉的神祗之间，魏曦也是抱着一定的目的来的。既然与狂怒众神的关系已经不可调和，魏曦不介意将他们列为大敌，事实上魏曦如果打算正式介入泛人类神系，那么难免会与一些神祗有所冲突。那么将目标对准神见神厌的狂怒众神无疑最为合适，他不求诸神帮助，只要默认至少不干预就好了，当然几位深受狂怒诸神之害的神祗绝对是最佳拉拢对象，就如眼前的智慧海豚之神——费力佩……

　　第三十八章　商国

　　塔烙斯历史上一直以来都是个残暴、急躁、易怒的神只，他极度沉迷混沌与毁灭行为，睚龇必报，时常在暴怒之下大发雷霆，偏偏对信徒的要求从来未见稍有一丝减弱或停息。由于塔烙斯的信徒们所到之处必定散播毁灭，所以相比塔烙斯的强大神力存在，事实上他的教会规模非常小，许多人只是因为极度惧怕塔烙斯，才千方百计地敬奉抚平他的怒气。基于本性塔烙斯痛恨所有提倡建设、学习、以及自然的神只，更特别痛恨那些胆敢有能力控制天气的神只，对于死亡远比还算默契，但是自从中立偏善良的克蓝沃上任，死亡一系也就在他的痛恨之内了，因为克蓝沃反对随意的死亡。
　　生命是个充满了随机与混乱的混合体，因为塔烙斯随时都有可能取走你的性命，所以要保握时机，在你还能攫取的时候尽量攫取。凡我信徒皆应当四处宣扬塔烙斯的威力，告诫提醒其它凡人只有他才能号令的力量。应当面无惧色地穿越风暴、森林大火、地震、以及其它的灾害，因为塔烙斯的力量不会攻击祂的信徒。尽可能在众人面前显现前述的神迹，这样其它人才会知道只有塔烙斯能保护他们。将塔烙斯与他的仆人们所能操纵的毁灭力量展示给众人知晓，如此他们才会知道要惧怕塔烙斯。没有人承受的起轻视塔烙斯的代价，所有人都应当服从敬拜他……这就是塔烙斯的教义精要，可见即使信徒对于神祗影响有多大，即便司职毁灭的神祗也不敢无视信徒；但是他所宣扬的观点无疑不会成为主流，必然为大多数人厌恶，虽然为求自保而不得不敬畏他，但是这类强盗行为在魏曦看来只是空洞的强大表现，一旦有了抵御的力量，那么他的虚弱将迅速表现出来，因此崩溃也不是不可能。
　　毁灭毕竟不是生物本性，因此塔烙斯总是很难找到能让他喜爱的信徒，因此他派遣几乎所有的牧师到处宣传他的名号与威力，以求尽量吸收新进的信徒——不管是出于惧怕他的力量或是单纯地只想藉由崇拜他而得到操纵毁灭之力的人。因此，他的牧师良莠不齐，大多数都如同他们的神祗一般变态，随兴或恶意地召唤毁灭之力，威吓那些胆敢抵抗或阻挡他们而不准他们进入城镇或通过道路的人。有些牧师像土匪一样残暴的烧杀掳掠，如果竟然有村落胆敢击退他们，便会在不久之后遭到集结的牧师们前来展开屠杀，将该地夷为废墟，貌似如果不是变态也没谁会崇敬这样一位危险的神祗不是。
　　正是由于教会的名声非常糟糕，因此绝大多数的塔烙斯神殿与圣坛只都建筑在隐密之地。在许多国家，塔烙斯的信徒们甚至都被视为不法之徒。塔烙斯仅有的几处公开神殿往往建成城堡或是有围墙的庄院，以便在信徒们遭到愤怒的群众围攻时而当作堡垒使用，可见要做他的牧师或信徒得有多大的勇气和心理素质啊！
　　抛开神祗的原因不谈，在魏曦看来，塔烙斯就像强盗头子一样，四处散布恐怖以换取敬奉。在大地上，有强大的大地女神、自然之父存在，其他各种族几乎大都有强大的主神，因此在事实上，塔烙斯的火灾、地震神职影响并不大。倒是风暴这一主宰天空的神职由于缺乏与之抗衡的神祗，影响更大一点，当然多数地方还是没办法制造大灾难的。至于暴动神职，无论是争议之神还是暴政之神或者各种族神祗无疑都持一个态度：反对，因此注定影响力很难扩大，再说只要还能生存下去，平民百姓谁愿意干这等掉脑袋的事情呢？固然回报大，但是危险可是与回报成正比的啊！
　　综合分析，塔烙斯能够维持强大神力的存在，真正凭借的还是海洋，因为主宰近海的是他的从神安博里，而其他海洋神祗要么本性与之相符，要么就是实力不足以压制他，这也是。所以在魏曦看来，打击狂怒神系的行为大有可为，只要出现一位中等以上神力的海洋之神，就能足够大力压制塔烙斯与安博里的影响，只要有可选项出现，魏曦确认足以将他落下强大神祗的宝座。塔烙斯与寒冬女神欧吕尔间的关系十分亲近，但风暴之王从来也不曾对试图夺取寒霜少女神职的举动感到后悔；他与深海女王安博里的关系颇为暧mei，但却又充满竞争，甚至试图谋求她的海洋神职；他只是极为勉强的与猛兽之王马拉合作，如果马拉拥有足够的力量时毋庸置疑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毁灭他。狂怒神系的这种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