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纠缠-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裴惠兰苦涩一笑:「王爷,太子不会为难我们。」太子还需要他们粉饰太平,让百姓看到他是如此宽容大量,对待弟弟的妻儿多麽亲切。
  过了太久的安乐生活,令她差点忘记了三年後的一场祸患。原来她回到过去,也没法改变一切,钟大和太子之间的仇恨根本没人可以化解或消除。
  「王爷,凡事都忍下来吧。」
  「如果是忍无可忍,我也没办法了。」
  「王爷,你要记住一件事───」裴惠兰紧紧拉住钟大的手,她从未用如此严厉的语气说话,「一定要忍下去,为我和孩子们,忍四年,四年以後就不会有事了。」
  「惠兰,你告诉我,以後会发生甚麽事?」钟大敏锐地捕捉到裴惠兰话中的恐惧,「是不是以後会发生甚麽事情?」
  「王爷,在我的时代,京城叫作故京,有三十三座观音寺,是有名的佛教圣地。」
  「观音寺?这里一座也没有。」钟大住在京城这麽久,都没听过任何佛寺的名字。大兴不流行佛教,也不流行道教,主张百姓学孔孟之道,不讲鬼神。
  「在皇后去世之後,太子便会为她建一座慈恩寺。太子将你关在慈恩寺内,直至你去世为止。慈恩寺就在皇宫的後山上,一般平民百姓不能上去。」
  钟大没有惊讶或生气,反而笑着说:「他也没有甚麽手段可以对付我了。由我决定做这些事开始,我就有准备了。」
  

  ☆、第二十一章

  康平三十三年八月十四日。裴惠兰最害怕的日子终於来了───皇帝驾崩。
  钟大闻讯之後,并没有急着前往皇宫,只是呆呆地坐在房间里,不悲不喜,裴惠兰有点害怕不安,只好默然地坐在钟大身边。子衡和子由本来也想随母亲进去,但见到父母脸色不对,也只好跟着奶娘回房睡觉。他们不晓得这天去世的是皇上,更加不知道他们的人生将会有一场剧变。
  裴惠兰终於忍不住,哀求说:「王爷,你说句话吧,随便说句话也好。」
  钟大好像大梦初醒,剧烈地咳了一阵,才说:「惠兰,父皇驾崩了……太子真的做皇帝了……」他跟大皇兄积怨已深,恐怕此生也不能和好,说罢,突然一阵呛咳,觉得口中一甜,知道是吐了血,可是他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地咽了下去。
  裴惠兰大惊,正要传召太医,「王爷,你别说这种话了。」
  钟大按下裴惠兰的手,一字一字嘱咐说:「惠兰,我没事……吩咐下人换了衣服,若是宫中有人过来,就说我受了刺激,昏迷过去,无法下床入宫哭灵。」
  裴惠兰颤抖着点头,吩咐守在门外的宝蝉和月蝉小心照料王爷,就到大厅料理事务。王府的下人得知皇上驾崩,随意哭了一会儿,就开始更换府中的东西,裴惠兰没经历过皇家丧事,幸好徽王府派了一个经验老到的管事过来帮忙一二,才不致乱了阵脚。
  裴惠兰在府中忙着打点,没想到八月十六,丧钟又响,惊醒了钟大,皇宫又派人来传信,说是太后没了,裴惠兰本来想瞒着钟大,但下人早就向钟大通传过去。听见说太后死了,钟大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像被刺了一刀,不由得「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宝蝉和月蝉慌慌忙忙,上来扶着,问是怎麽样的,又赶忙派人去请太医,一堆乱事千头万绪,连长安生了儿子也是几天之後才得知。
  。
  新帝即位之後,钟大才勉强好起来,带着妻子入宫叩拜皇帝和皇后。
  钟大换了一身深蓝亲王服,只是大病初愈,脸色苍白,裴惠兰临行前,还担忧说:「王爷,你能支撑得住吗?」
  钟大拍了裴惠兰的手背说:「我再不去朝见新帝的话,御史恐怕要杀上门了。」
  自从先帝和先后去世,钟大就没再出门,这天的天色极好,碧蓝色的天空,连一丝云彩也没有,真是见新帝的良辰吉日。
  端王府离皇宫不远,很快就到了皇宫,钟大一下车就感受到皇宫跟以前不一样了。引路的太监他不曾见过,连巡查的侍卫也是新脸孔,果然要将前朝馀孽斩草除根,以免夜长梦多,皇上未免太不信任父皇了。
  裴惠兰去了关雎宫拜见黄皇后,钟大就在皇极殿外等着皇上的召见。钟大也不在意皇上要他故意等候,便在殿前坐下来,看着来回打扫的小太监打发时间,沿殿长廊檐下放了长条凳子,十几个等候接见的官员一个个正襟危坐,却没想到有人胆大妄为,会坐在殿前的阶级上,但见到钟大身上的亲王服,也就不敢多言了。
  正在纳闷是何人时,守在门前的当值太监高采早就见到端王来了,进了去,似乎禀告了几句,便出来笑说:「皇上召见端王爷。」
  钟大站起来,略微正了正衣冠,说道:「公公贵姓?」
  「奴婢高采。」
  「嗯,本王在宫中十几年,怎麽没见过你?之前在哪里做事?」
  高采低头回答道:「奴婢只是前殿的下人,王爷贵人事忙,怎会记得奴婢呢?」说完之後,就为钟大推开殿门。
  钟大朗声禀道:「臣弟奉召见驾。」
  半响才听到皇帝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
  钟大进来,只抬头见到皇帝坐在桌後,桌上文房四宝俱全,堆着几摞尺许高的奏折文书,下面还跪着两个中年男人,大概是某位臣子吧。
  钟大双膝跪地说:「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旁的官员不敢抬头打量钟大,但凭声音也知道是久未露面的端王来了。这位端王本来就体弱多病,又受到先帝和先后去世打击,连哭灵也来不了。
  良久,钟大的膝盖也跪酸了,皇帝才缓缓开口说:「起来吧。」
  钟大心想,这人真是小器,居然想出这麽幼稚的方法来算帐,但也慢慢起来,不忘用手捶捶背。
  「端王的病好了吗?」皇帝看了钟大一眼,他今天穿戴得特别整齐,只是眉宇间的病容却难以掩饰。
  「回皇上,臣弟的病是天生就有的,太医也治不好。」
  「那端王就好生养病了,没事也别出门。」
  皇上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锋刃挑衅着钟大的神经,他抬头望向皇上,皇上年轻冷俊的面孔显得格外遥远和威严,就像寺内的佛像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因总是让人看不清它的模样,因而心生敬畏,不得不虔诚参拜。
  可是,钟大从不卖皇上的帐,从小到大也是。
  「臣弟谨遵圣旨。」钟大心下冷笑,这皇宫我能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裴惠兰在关雎宫面对皇后倒较轻松。黄皇后嫣然一笑,却不失端庄风范,对裴惠兰说:「你也消瘦了,端王身子好些了吗?」
  「回皇后,端王的身子也就是那样子,多亏有太医照料,总算能下床了。」
  黄皇后黯然一叹,「端王素来多病,先帝和先后又去得急,难怪他会受不了刺激,若是府中缺了甚麽,即管提出来,皇上就只有两个弟弟。」
  「臣妾先代王爷谢过皇后了。」
  「别说这种话了,能帮着的一定帮着,就像之前长安生孩子,宫中又分身乏术,还好边家夫人和荣王妃过去帮忙。」
  黄皇后说话亲切得就像闲话家常一般,若不是身处皇宫大内,裴惠兰还以为是甚麽好姐妹掏心掏肺说体己话。她家王爷常说,宫中的人口蜜腹剑,表里不一,绝对靠不住。当年她在灵济宫险些被袁曼颐陷害,好些年她都不敢去灵济宫,直至袁曼颐去世,黄婉如成为太子妃,她才和灵济宫有点交集。
  「若不是宫中还有孝,本宫一定要你把子衡和子由带进宫,你也知道宫中只有子孝一个孩子……」繁衍子孙後代是每一个女人的天职,尤其是後宫女子费尽心思也要生下一儿半女,既是为皇上绵延子嗣,又是为自己争取名位,可惜皇上至今只有一个儿子,黄皇后忝居後位,未能为皇上添上一儿半女,心焦不已。端王虽说体弱多病,也有几个儿女,特别是长子子衡伶俐可爱,还有了四位小郡主,连比皇上还小四岁的荣王也有两子四女。
  裴惠兰看着皇后如此难受,忍不住说:「只要好生调养,皇后肯定能生下皇子。」
  「那也是,还是惠兰会说话,若是王妃都像你这麽善解人意就好了。」黄皇后不知是想起何人,眼神如森冷而锋利的剑,想一剑一剑剜出某个人的肉来,碎成片片。
  裴惠兰笑说:「皇后言重了,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王妃们更加不会有一样的性情了。」
  黄皇后亲切地握住裴惠兰的手,善意提醒,「嗯,有些王妃自身不正,脑里总想些龌龊事,惠兰也要小心後宅的女人,世上总是有很多坏女人。」
  

  ☆、第二十二章

  天气渐凉,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平静的时光,皇上顺利即位,如今最受重用的大臣是徽王爷朴灿烈,裴惠兰偶尔出门,经过徽王府的门口才知道甚麽是门庭若市,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来往的官员络绎於途,还有江南的富商专程送礼过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再经过荣王府的门口,惊觉云泥之别。
  钟大对此倒不足为奇,笑说:「灿烈是先帝选定的顾命大臣,年资浅,但根基深,朝中大臣大半与他的父亲是故交,又愿意卖他人情,他既是皇上的伴读,又娶了长安,一人沾了重臣和皇亲之名,皇上不重用他,还能用谁?」一朝天子一朝臣,父皇留下来的旧臣也开始老了,慢慢会退出朝堂,能一心一意替皇上办事的能臣也不多。
  起码他就不会替皇上做事。
  「王爷不怕皇上会……」
  钟大耍赖说:「朝中事多,皇上金口要我留在家中养病,我就不多出门了,在府中跟儿女一起读书玩耍。」
  日子平静无澜,若过得惯,一日一日,白驹过隙,是极容易过的,不过裴惠兰循例入宫向皇后请安时,倒是闹出一件丑事,惊动了长安公主。
  。
  长安公主甚少出门,一来是生□□静,二来是能去的地方不多,数来数去,只有端王府、荣王府和边府,惟一必定要去的就是皇宫。裴惠兰最喜欢和长安一起去皇宫,一来路上有个伴儿,二来长安在宫中有面子,连皇后也要对她恭敬有加,生怕她在皇上面前说甚麽闲话。
  前来向皇后请安的命妇不少,裴惠兰认识的除了长安之外,就是荣王家的李子妤和边家的郑宜芳,虽然她穿越已久,然而她还是学不来古人这套交际方式,况且以端王正妃的身份,只有旁人上门找她,她根本不需要去见别人。
  长安虽然外嫁,但她在众命妇之中地位最高,连皇后亦礼让七分,不敢受她的大礼,请安之後,长安带着裴惠兰到她曾经居住的静漪堂歇息。
  长安的静漪堂本来是後宫不起眼的一处建筑,但因长安得了皇上的欢心,所以经常打扫修缮,处处摆设简洁大方。
  「每次入宫请安,我都记不住人名,皇后真厉害,居然把十几个人的名字和父母兄弟关系全记全了。」裴惠兰喝了口茶润口,才说。
  「这是做皇后该记住的往来人情,我也记不清。」长安笑说。
  「你怕甚麽?徽王爷的脑子比谁都好使。」裴惠兰调侃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长安笑说:「才没那麽夸张。刚才皇后说在静漪堂不远处新建了一个游湖和假山,还可以坐画舫看风光。」
  「若是你想去看的话,我陪你去一次。」裴惠兰在现代都看过很多自然风光,但对於长安来说,外面的事物全都是新奇有趣,令她大开眼界。裴惠兰有时觉得现代的小学生比长安的眼界更开阔。
  此时,正值秋天,湖边的枫叶开得灿烂,如红云出岫,如赤涛连天,层层叠叠,远处还传来女子的谈笑声,想必是後宫妃嫔出来散步。
  裴惠兰和长安不用宫女太监侍候,沿着小路走进假山之中,却见到有一个浑身湿透的玫瑰紫衣裙女子倒在地上,闪耀烁目的金饰散落在旁边,不但衣襟被拉扯开来,有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已经冻得发紫,还露出翠绿色的肚兜,胸前曲线清晰可见,教裴惠兰和长安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裴惠兰赶紧上前摇醒她,见她脸色发青,浑身僵直着不停发抖,分明是被冰水冻伤,着急地对长安说:「我们赶紧把她带走吧。」
  长安正在思量,听裴惠兰这样说,便脱下身上的披风包住那女子的身体,顺便捡走地上的金饰,躲开巡察的宫人,将人送回静漪堂。
  长安问:「二嫂,你不认得她是谁?」
  裴惠兰把人放在床上,替她换下湿漉漉的衣衫,再盖上棉被,才回答道:「难道你认得她吗?」
  长安说:「我们在关雎宫才跟她见过面,裕王妃傅文秀。」
  傅文秀?裴惠兰再定睛一看,才发现床上的女子白净的脸上紫青之色渐渐退去,开始微微发红,眉目间确是有点熟悉。「好好的她怎会落水呢?她身边连一个跟着的人也没有。」她当然知道裕王妃,裕王沈思是先太后的娘家侄子,当今皇上的表弟,颇得皇上重用,但傅文秀的姐姐跟皇上有一段孽缘,沈家似乎也对皇上不甚亲近。
  长安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那,我就不晓得了。」
  裴惠兰思索片刻,问道:「难道是别人害她吗?傅文秀跟别人有仇吗?」若是钟大被害的话,裴惠兰真的数不出有多少仇家想谋害他,但傅文秀只是一个闺阁女流,照道理应该与人无怨无仇,难道是裕王在朝中惹了甚麽不得了的人吗?
  「二嫂,我就想不出谁敢害裕王妃了。」长安说。沈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又是皇上母族,不是一般人敢惹的名门望族。
  裴惠兰望向还在昏睡中的傅文秀,心中只有一个打算,「那我们惟有等裕王妃醒了再作打算。」
  长安先派人往裕王府送信,说裕王妃与她在宫中详谈,稍後才出宫回府。裴惠兰坐在床边,仔细照料傅文秀,心想幸好是她们发现了傅文秀,若是有其他人经过该处,见到衣衫凌乱的傅文秀,也不晓得会做出甚麽不轨之事。
  待傅文秀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见到床边坐了一个皮肤白皙,容貌端丽的少妇,身穿一袭玉白色衣裙,领口处绣着简单的绿色波纹,靠着床边闭目养神,打量了一会儿,就认出她是端王裴惠兰,便挣扎地掀开锦被,撑起身子。
  裴惠兰浅眠,一下子就惊醒了,见到傅文秀已经清醒过来,大喜道:「你没事就好了。」
  傅文秀有点不安地问:「是你救了我吗?」她低头见到自己已经换上乾净的衣服。
  裴惠兰详细解释道:「还有长安公主,这里是公主的静漪堂,没有外人,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派人往裕王府送信了,你的身子好了才回去。」
  傅文秀如坐针毡,「没有人经过那里吧?我当时……」实在是狼狈不堪。
  裴惠兰知道傅文秀的担忧,便说:「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经过,没有人看到你,裕王妃即管放心。」长安也只是让一个心腹煮了姜汤送过来和往裕王府送信,除此之外没人知道傅文秀落水的事情,更别说她在假山的情状。
  傅文秀说:「那真的谢谢公主和端王妃了,这个恩德我一定会还给你们。」
  「别这样说,我们都是举手之劳,只是……裕王妃好好的怎会落水呢?莫非是……」
  「端王妃,你刚才没去游湖,不晓得後宫人心险恶,居然有妃嫔要毁我清白!」想起刚才险遭毒手,傅文秀不由得愤恨地拉扯着手下的锦被,可恶刁奴,竟然敢撕开她的衣服,欲行侮辱之事!
  裴惠兰怔怔片刻,缓缓道:「是谁有豹子胆敢陷害王妃?」今天敢害裕王妃,明天又要害谁?
  傅文秀勃然大怒,说道:「别让我认出是哪个宫的奴才,我肯定要他死无全尸!端王妃……能否麻烦长安公主替我调查此事?」
  裴惠兰不敢替长安把此事应下来,毕竟事关重大,只好把长安请进来从长计议,果然长安听到此事的详情,火冒三丈,比当事人更要生气,说:「裕王妃稍息雷霆之怒,此事既是在皇宫发生,自然要找出主谋之人严加处罚,以免再有其他命妇受害,不若我先行禀报皇后,就说裕王妃在宫中丢了金饰,她记得犯人的容貌,让各宫把太监带过来,让裕王妃认清楚,若是莫名其妙有人死了,那就是畏罪自杀,或者是幕後的主便人怕东窗事发。这件事关乎王妃清白,我还年轻,也想不到甚麽好法子,也许王妃可以回去跟裕王表哥商量一二,再进宫求太皇太后主持公道。」
  一听到太皇太后,傅文秀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说道:「有劳长安公主了,我觉得这法子也不错,要不我画下那几个人的模样,就说他们抢了我的首饰之馀,还把我推下水,意图杀人灭口……」
  裴惠兰接过了话,「幸好我和公主正好路过,奋不顾身救起了裕王妃,为免裕王担心,我们就藉口与王妃聊天,把王妃留在宫中,王妃清醒过来,知道宫中出了这种狂徒,惟恐对皇上不利,便央求长安公主出面寻找恶奴。」
  傅文秀笑了笑,「端王妃这个谎说得真圆满。」她和端王府的交情不深,只知道端王妃是个豪爽大方的女子,今天看来还是一个挺冷静的女子,居然敢和她你一言我一语扯了一篇鬼话。
  长安点了点头说:「嗯,这也说得通,但要不要请太医来把脉?毕竟天凉水冷,恐怕裕王妃身体有损。」
  太医过来为傅文秀请过脉之後,毕恭毕敬道:「恭喜王妃,王妃的脉象是喜脉,已经有两个月了。只是刚刚受凉了,要保重身体,待会臣开一个驱寒邪的方子,王妃安心休养就行了。」
  长安笑道:「有劳太医了。」
  太医退下之後,裴惠兰才说:「还好没有伤及胎儿。」
  傅文秀小心翼翼抚上小腹,说:「孩儿平安,我不忘两位救命之恩,落水之事还要托付给长安公主了,望公主惩治刁奴,还我公道。」
  

  ☆、第二十三章

  裕王妃的事情没有影响端王府的日常生活,端王府一家子照样生活。是日早上,子衡醒来梳洗之後,就去子由的房间找他上课。
  服侍子由的大丫头翠儿出来回话说:「大少爷稍等一会,二少爷很快就出来。」
  子衡说:「里面是谁在服侍?」
  翠儿回答道:「奶娘和玉儿服侍二少爷穿衣,珍儿和珠儿在收拾床铺。」
  子衡笑说:「他都这麽大了,换件衣服也要别人帮忙吗?」
  翠儿笑说:「服侍主子是奴婢的福气。」
  子衡便在小院前踱步,走到角门处,不经意听到两个女孩说话,一时好奇,便留心细听。
  「你说甚麽?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当然没有骗你。」
  「可是……府中没有半点风声,你是从何处听来?」
  「我见到宝蝉姐姐从王爷的房中出来,还……总之府中要多一位姨娘了。」
  「莺儿,这话你别对别人说,要不然王妃得打死你了。」
  子衡跟在裴惠兰身边,常听她说些後宅之事,此时听到这个名叫莺儿的丫头的话,便留了心眼。他知道宝蝉,是父亲身边的丫头。
  待子由出来,子衡又像没事一般带着弟弟去上学了,路上随口问了一句:「子由,你的院里有多少个丫头?怎麽又有几个脸生的?」
  子由年纪尚小,也记不住几个名字,便扳着指头说:「我房里的翠儿、玉儿、珍儿和珠儿,我自记事就跟着我,外面还有两个丫头,我记不住名字,啊,负责扫地的是前几天才来的莺儿和鹊儿,都是管事的孙女。」
  「哦,难怪院子这麽乾净了。」可惜嘴巴不乾净。
  。
  端王府一向人品简单,除了端王和端王妃之外,就是嫡长子子衡和庶子子由,以及四个女儿永纯、永善、永茂和永宜,甘姨娘和彭姨娘只管生孩子,繁衍子孙,合起来生了四女一子,幸好裴惠兰不是善妒之人,反正她是嫡母,又生了子衡,才不管两个姨娘有甚麽想法。
  此日,裴惠兰在家中看书消遣,端王房中的侍女月蝉却过来求见她。
  裴惠兰平日与宝蝉及月蝉并无交集,她们都是自小就跟着钟大的宫女,钟大出宫之後依然忠心服侍,裴惠兰也没听钟大特别提起二人有何不妥之处,倒是她的婢女彩霞说了几次宝蝉与钟大非常亲近,要裴惠兰多加提防。
  月蝉是先皇后手下的人,礼仪规矩错不了,连相貌也是不俗,别有一番清丽滋味,只听她缓缓地说:「奴婢有一事要禀告王妃。」
  「月蝉,有甚麽事情要你特地跑一趟?」裴惠兰笑问,她平日也很少见到月蝉过来,月蝉只会低头做事,安静无言。这种人真的很适合放在後宅。
  月蝉跪下来说:「奴婢的妹子宝蝉贪图富贵,昨夜居然勾引王爷,幸好王爷坐怀不乱,奴婢不敢包庇宝蝉,所以先来向王妃请罪。」
  裴惠兰挑了挑眉,满怀疑心地打量着月蝉,月蝉低着头,看不到裴惠兰的神情,心下一紧,继续说:「奴婢不敢有一丝隐瞒。」
  裴惠兰说:「那,等王爷回来,再作打算吧。」虽然这算是家事,但宝蝉毕竟不是她身边的人,没必要为了月蝉三言两语就得罪王爷,她家王爷又不是甚麽好脾气的人,一言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