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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纠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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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惠兰说:「那,等王爷回来,再作打算吧。」虽然这算是家事,但宝蝉毕竟不是她身边的人,没必要为了月蝉三言两语就得罪王爷,她家王爷又不是甚麽好脾气的人,一言不合闹起来的话,吃亏的还是裴惠兰。再者,府中有了甘姨娘和彭姨娘,也不差一个宝姨娘,只是帐上多花几两银子。
  月蝉听到裴惠兰这样说,只好讪讪退下。
  彩霞见月蝉离开,赶紧问:「夫人为甚麽不把宝蝉抓来查问?」
  裴惠兰笑说:「问甚麽?要是王爷想收了宝蝉做姨娘,我便是吊死在府门口,他也会照做不误,还嫌我死得不够快。」
  彩霞也了解王爷的性情,笑说:「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哪有周不周到?这月蝉来告发她的妹妹,可是手上又没有真凭实据,况且我就不相信她没有私心,若是宝蝉被我赶走了,她就是王爷身边惟一一起长大的丫头,若是王爷收了宝蝉,月蝉也有好处,彩霞,我这样想是不是太坏心眼了?」
  彩霞回答道:「夫人,你说得不错,想着想着这个月蝉真的很有心机,夫人要小心防范。」
  裴惠兰心想,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真的打蛇随棍上,但彩霞一直陪着她,又忠心耿耿,便由得她。
  裴惠兰吩咐道:「彩霞,你去问一问昨天在王爷屋子的人,看他们有没有察觉到异样。」
  「奴婢晓得了。」
  过了一会儿,子衡和子由下学回来,陪着裴惠兰聊天说话,告诉她老师教了甚麽。钟大坚持不让子衡和子由进宫读书,只是和荣王家的子阳一起读书,闲来就去找朴灿烈学武。
  子衡说:「今天子阳又被老师夸奖了,说他的文章写得好。」
  「文章?你们在写文章了吗?」裴惠兰记得之前子衡才说在背书。
  「子阳回家写的,老师说他起码能考上举人,不是,是进士。」
  裴惠兰笑了笑,子阳又何须去考一个进士,他将来便是……罢罢罢,这麽努力上进的孩子怎会没有一番成就呢?
  子衡仰起脸说:「姑丈说,子阳的性格不像三叔,三叔才没有这麽用功。」
  裴惠兰笑着摸了摸子衡的头,说:「你不能这样说话,要是三叔听到该罚你了。」
  子由说:「娘,三叔的四书五经背得还没有子阳熟,老师随便抽一句,子阳都能顺着背和倒着背。」
  裴惠兰知道世上有人天生聪明,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原来身边就有这样的人。
  裴惠兰问:「那你们背熟了吗?」
  子衡苦着脸,摇了摇头说:「老师说,我记得不牢固,总是遗漏了一两个字。」
  其实出生王府,子衡和子由绝对有条件做一个纨絝子弟,生活无忧,但裴惠兰时刻紧记端王府的下场,若是子孙後代没出息的话,那这个家就完了。端王府比不上徽王府有长安公主,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如履薄冰地活着,不能招惹任何麻烦。
  裴惠兰说:「那你慢慢学就好了,也不需与子阳比较。」
  子衡笑说:「姑丈也说,读书这种事急不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然後子阳就说,姑丈小时候肯定很聪明,结果被三叔追着打了一顿。」
  「你三叔居然舍得下手?」
  「三叔说,换作姑丈下手的话,子阳肯定没了半条命。」
  裴惠兰笑说:「估计得卧床几天了。」
  子衡好奇问:「母亲,府中又要添姨娘了吗?」
  裴惠兰挑了挑眉,问:「哦?怎麽我不晓得呢?你听何人说?」
  子衡笑说:「今天早上,我和弟弟出门时听到服侍弟弟房里的莺儿说的。我还在想,母亲是否已经知道呢?」
  裴惠兰皱了皱眉,「莺儿?我怎麽没有印象?」
  子衡笑着解释:「莺儿是个三等丫头,听说是管事的孙女,娘不记得也不足为奇,我也是去子由那边才记得。」
  裴惠兰不怒反笑,「府中没有胡说八道的丫头,你找个因由把她赶出去吧。」又对子由说:「府中人多嘴杂,你只需好好读书便是。」
  子由似懂非懂,便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儿子会认真读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想不出东西了,一直忙着找工作;找了一份;爸妈嫌远;找另一份;父母嫌薪水低

  ☆、第二十四章

  过了不久,裴惠兰去徽王府找长安说话,却听她说:「早两天,宫中没了几个人。」
  长安正抱着她的儿子朴慕林,耐心地逗他睡觉。
  「重要的吗?」
  长安回答道:「就是不怎麽重要,一个没有封号的才人怎能见着裕王妃,还偷了她的财物呢?况且根本没有财物失窃这回事。」
  裴惠兰问:「是皇后下旨处置的吗?」
  长安摇了摇头,「是冯皇贵妃,那个才人就住在她的宫中,她说这个才人最近家道中落,宫中又没赏赐,见到裕王妃的首饰便心生贪念,指使自己的太监去抢走裕王妃的财物,因东窗事发,太监已上吊自尽,那个才人也服毒自杀,死前留了遗书,服侍过她的宫女全都死了。皇后已经召了裕王妃入宫,还教训了皇贵妃管束宫人不力。」
  「既然皇后已经发话了,那我们还查这件事吗?」
  「二嫂,此事没这麽简单,一个才人去害裕王妃,就是为了一点银钱?说出来也奇怪了,若是她真的没钱,为甚麽不去求皇贵妃或皇后呢?为甚麽她要畏罪自杀?我查了这麽久,都没有人说裕王妃当天跟这个才人见过面。」
  裴惠兰压低声音问:「那你看是谁?」
  「王爷说可能是皇后。」
  裴惠兰差点把茶杯打翻了,「皇后?她跟裕王妃无仇无怨吧?」
  「皇后跟裕王妃没仇,但跟傅文月誓不两立,要是她害裕王妃身败名裂的话,倒也说得通。」
  「但她已经是皇后了,还怕甚麽?」
  「男人想要很多女人,但女人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而且皇后守的是皇上,要母仪天下,贤良淑德,如果表现一丝妒嫉,就是不守妇德。」长安从小就看惯这些争风吃醋的戏码,还好母后对父皇的宠爱也不怎麽上心,只是一心一意照顾二皇兄的身体,由得他宠爱其他妃子。
  裴惠兰倏地想起皇后曾对她说的话───有些王妃自身不正,脑里总想些龌龊事。莫非皇后觉得裕王妃对她有威胁吗?
  长安又说:「若是一个女人看得开的话,便平平静静过一辈子。」
  裴惠兰问:「你能看得开吗?」
  长安笑说:「二嫂,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强求也不行,况且我也不需要装贤惠。」
  「你说的也有道理,之前我就在想着要不要替你二哥再纳一个妾侍。」
  「谁家姑娘?」
  「服侍他的宝蝉。」
  长安说:「不怎麽见过,人品如何?」
  「对你二哥尚算忠心。」
  「二嫂,忠心二哥和忠心於你是两回事,不过像甘姨娘和彭姨娘那样,只负责生孩子也不错。」
  裴惠兰笑而不语。她对长安的想法有时不敢苟合,但时代不同,只能配合这里的做事方式。
  最後,钟大没有纳宝蝉,只是让她嫁出去,做了一个七品官的续弦,月蝉也嫁了一个小官,过上平静的日子。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端王府又准备过年。裴惠兰忙着打理人情年礼,子衡下课没事也跟在裴惠兰身边学习一点内宅之事。裴惠兰不在意旁人说男子不该学内宅之事,朴灿烈年幼丧母,还不是一样管着徽王府的後宅吗?就是管了好些年,才学来理财手段。
  子衡翻了翻帐册,指着一处问:「娘,为甚麽我们送给沈家的礼越来越重?」
  裴惠兰说:「子衡,沈家是你爹的外祖家,多送一点也不拘。」沈家作派特别,甚少与旁人结交,逢年过节亦不大排筵席,只跟几家相熟的世家故旧送礼,其中一家便是端王府。
  子衡纳闷说:「他们也不来我们这里。」
  裴惠兰回答道:「沈家不爱出门,你的表伯和那些表叔只在皇上的万寿节进宫。」沈家继承裕王爵位的是沈思,底下还有三个弟弟,说实话,裴惠兰也没见过他们。
  子衡说:「难怪他们也不找我去玩耍。」
  裴惠兰说:「沈家的规矩跟我们不一样,你的皇祖母便是沈家出身,祖上还是公主,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有从龙之功,在京城也只有你姑丈家可比一二。」
  子衡好奇问:「姑丈家怎麽了?」
  裴惠兰回答道:「你姑丈家是真正的百年名门望族,说句大不敬的,皇家也比不上他,很久很久之前,朴家还是姓金,那时还不是大兴的天下,前金朝的末代皇帝杀了当时的一名重臣,他叫金希文,便是你姑丈的祖先。」
  「然後呢?」
  「然後金希文只有一个儿子侥幸逃出来,他做了一件事,就是联络旧部,引外族入中原,东兴因
  此灭国,後金朝又建起来,其中一名功臣便是金希文的後人,他叫金思敬,亦是朴家的祖宗,百年之前,□□皇帝建立大兴朝,谋了後金孤儿寡妇的皇位,当中的功臣恰巧是金思敬,你的姑丈便是他的後人。」
  子衡说:「夫子也跟我说过这段故事,还说金思敬是乱臣贼子。」
  「娘不懂历史,只知道你姑丈做人做事对得起当今皇上,不枉你的皇爷爷一番托付。」
  子衡问:「那今年我们去沈家吗?」既然是皇祖母的娘家,他们总不能只是逢年过节送礼,理应去拜会一二。
  裴惠兰说:「那得问问你爹的意思,我明儿去问你三叔和姑姑去不去。」
  待钟大回来,裴惠兰跟他商量好了,还捎信给徽王府、荣王府和边侯府,决定在初三去裕王府拜年。
  沈家发迹得早,早年随□□皇帝南征北伐,立了军功,娶了公主,後来又有一个女儿进宫,便是当今皇上的生母,因此沈家与皇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兼之沈家子孙众多,女儿大多嫁入豪门世家,数来算去,京城有权有势的家族都是沈家的亲戚。
  如今住在裕王府的是继承爵位的沈思,在工部办事,四府人的轿子进了仪门,又换了轿子进正房大院。沈思和傅文秀早就带着长子沈棠在正堂等着他们,沈思的年纪跟钟大差不多,穿着一身深紫色祥云锦袍,腰带在中间一束,越发凸显他身姿颀长,这样的男儿不论站在那里都是显眼的。
  傅文秀笑着上来说:「今天来的都是亲戚,我们就不拘甚麽俗礼了,大家请上座。」
  裴惠兰和长安之前和傅文秀有交情,自然笑着就入座,倒是荣王妃李子妤和边侯夫人郑宜芳还略谦让。
  待众人入座,傅文秀才说:「平日我们不宴客,也不多走动,若不是端王妃送帖子来,今天才和亲戚一起吃顿饭,确是我们的不是。」
  荣王世勋不敢托大,便笑说:「说起来,应该是我们主动来拜见表哥和表嫂。」
  钟大也跟着说:「哪有表哥来拜见表弟呢?自然是我们过来才是道理。」
  沈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似笑非笑看着他们,连没说话的朴灿烈也只得借着喝茶,遮掩尴尬之色。
  

  ☆、第二十五章

  倒是世勋的儿子子阳开口问:「舅舅,舅母,这位是大表哥吧?」
  沈思见着子阳,倒是和缓脸色说:「我儿子棠儿,比你大三岁,之前考了秀才,再读几年便试试考举人。难得灿烈来了,有空得替我考校棠儿的学问。」
  朴灿烈笑说:「表哥不嫌弃我便是。」
  沈思说:「表弟年纪轻轻就中了探花郎,我家棠儿有生之年能中个进士,我都要开祠堂谢苍天谢祖先了。」
  长安先说:「表哥小看棠儿了,这麽小就中了秀才,只要肯用功上进,一定能考上进士,再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急不来。」
  忽地外面的天色暗下来,透过浓重的黑云打了一个闪,把正堂照得雪亮,又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倾盆大雨直泻而下。
  李子妤望向外面,皱眉道:「过年好好的怎会下雨呢?」
  朴灿烈脸色不佳,「这两年天气不好,底下交上来的收成也少了。」他在户部办差,最怕老天爷不赏饭吃。
  世勋忧心问:「不严重吧?」
  钟大笑说:「总缺不了你的一口饭。」
  长安瞧着天色,心下担忧这不是好兆头,「可是昨儿下雪,今天又下大雨……」
  傅文秀说:「公主妹妹别操心,民生大事都是男人管的,我们後宅女子就不用多想了。」
  朴灿烈忽问:「对了,怎麽不见三舅舅他们呢?是出门了吗?」
  沈思苦笑:「我爹带着我娘去了京郊庄子,昨天下雪,大概是路上耽搁吧。」
  沈思是三房的嫡子,大房早死无子,二房是庶出,与爵位无缘,四房只有一个女儿,嫁到山东谢家,剩下的十多房人分居大江南北,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朴灿烈说:「那我们应该探望四舅舅一番。」说起这位四舅舅确是一位厉害人物,虽然三舅舅科举出身,中了榜眼,但比不上四舅舅得了皇帝青眼,年少成名,办事精明能干,险些令外祖父改了心思,要把裕王爵位传给他。还好四舅舅生性高傲,靠自己闯出一番事业,要不然裕王还不一定是沈思。
  沈思说:「你们不用过去,四叔之前收到堂姐的信,就赶去山东了。」
  钟大问:「莫非是堂姐身体抱病吗?」
  沈思回答道:「我来不及问,反正四叔心急如焚,就匆匆上路了,估计是堂姐那边有急事了。我差了家人赶过去服侍,不晓得正月十五之前能否回来呢?」
  世勋问:「山东谢家是不是出了鸿学大儒谢立?」
  沈思点头说:「你也认识?」
  朴灿烈恍然大悟,「啊,谢立还在书房教过我们几天,他现在该八十多岁了吧。端王应该也见过他,满头白发,留了跟关公一样的长胡子,先帝还说他是美髯公。」
  钟大也不曾去书房上过学,便是现在朝堂上的官员他有大半也不认得,便直接摇头说:「不认识,没见过。」
  沈思叹道:「谢立就是堂姐夫的曾祖父,她上头还有三重婆婆。」沈思在堂姐出嫁时年纪小,以为嫁到书香世家是一件好事,但现在才知道规矩多的烦恼。女人出嫁做媳妇不容易,世上没有满意媳妇的婆婆,若是夫婿不帮助一二,恐怕日子难过。
  裴惠兰闻言咋舌,三重婆婆?好听就是四代同堂,难听的就是曾孙媳妇得服侍很多人,恐怕这位在家娇养的姑奶奶嫁到谢家,日子不好受,还好她有位王爷堂弟。
  子衡不耐烦听这些事,悄声问裴惠兰:「我想出去玩耍。」
  裴惠兰低声说:「外面还下着雨呢。」
  傅文秀眼尖,见状便说:「棠儿,你带弟弟们去玩耍吧,奶娘嬷嬷都跟着。」
  子衡兴高采烈便拉着子阳走,子阳还挺喜欢听长辈说话,但闹不过子衡,只好跟着沈棠走。
  沈思笑说:「子阳挺有耐心。」他们一直说话,子阳坐在一旁,不但没有哭闹,还听得很入神。
  世勋苦笑说:「表哥,他就这个优点而已,别的都见不得人。」
  沈思说:「小孩子能要求多少?今天你们要来,我只把让棠儿出来见人,我那二儿子是混世魔王,怕你们以後不敢上门了。」
  世勋笑说:「怕甚麽?我小时候跟着伯贤上跳下窜,闹着三宫六苑都怕了我们,那才是混世魔王。」
  钟大笑骂了一句:「就是两个欠打的混小子,不识天高地厚,还来我的地方拔了我的草药。」
  世勋有点挂不住脸,「後来不也给你赔了人参和鹿茸吗?」
  傅文秀笑说:「旁人都说荣王出手大方,我看还是个钻进钱眼的人。」
  世勋连忙指着朴灿烈说:「他才是爱钱之人。」
  沈思含笑说:「我瞧徽王府才是好大的架势,若没有金山银山,哪能做出来?」
  朴灿烈连连告罪道:「表哥千万别这样往外面说,饶了我才好。」
  沈思笑而不语。
  用了午饭,大家才回到各自的府上,子衡倒是对沈棠颇有好感,希望下次还来沈家找他玩耍。
  裴惠兰问:「沈表哥跟你玩了甚麽?」
  子衡说:「表哥说了很多故事。」
  「说故事?」
  「嗯,表哥说了西游记、三国、济公和封神演义。」
  裴惠兰说:「果然是个读书人,棠儿还看了不少杂书。」她还以为像沈家那样的世家只会让儿孙读圣贤书。
  侍女送了子衡回房睡午觉,钟大才笑道:「这算甚麽杂书?徽王家那位的启蒙书还是牡丹亭和西厢记呢。」
  「不会吧?」裴惠兰有点常识也知道这些戏曲在古代算是不正经的一种,没有人会让孩子去看。
  钟大说:「你有听过哪家的公子喜欢上台票戏?不就是徽王一家而已。前阵子子衡才跟我说,在长安那儿听了牡丹亭,其实看了就看了,本性是好的,怎样也移不了。」
  裴惠兰说:「王爷,你觉得沈家奇怪吗?」
  「沈家本来就古怪,不过没人敢去惹他们。」
  「有皇家做靠山,确是不怕。」
  钟大笑说:「沈家的人脾气不好,母后说过,她小时候就随着兄长在街上玩闹长大,完全不像话,大家闺秀该学的一点也不学,入宫之前才恶补一番。」
  裴惠兰问:「不是说女子三步不出闺门吗?」
  钟大回答道:「外祖家教一向特别,不拘着女子天性,也不爱礼教拘束,爱玩就玩,爱学习就学习,有位五姨母与夫家不和,就让她和离再嫁。」
  裴惠兰觉得稀奇:「沈家倒是开明。」这真是跟古代的教养准则完全不同。
  钟大点了点头说:「外祖父的家教是比较……别开生面。」如果一般人家这样教导子女,恐怕会被他人鄙视了。
  裴惠兰笑说:「你外祖父的想法跟现代人还挺像,不说还以为是穿越过来。」
  「是又如何?他去世多年了,东西都留在裕王府,况且我也没见过他。」
  「哦。」裴惠兰转念一想,哪有这麽多人能穿越时空呢?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已经骇人听闻了。「要是女子能遇上这麽开明的父亲或夫君,真是一件大喜事。」
  钟大苦笑:「但是不适合这里。」他就不会这样教养儿女。
  

  ☆、第二十六章

  裴惠兰笑说:「终有一天会男女平等,女人甚至会比男人更能干。」
  钟大问:「哦,在未来是这样吗?」
  裴惠兰点头道:「嗯,一夫一妻制,男人有外遇就马上离婚,还能分走他的财产。」
  钟大笑说:「这也挺好,世上就少了很多痴男怨女。」
  「如果丈夫对妻子施暴,还能告上法院───即是衙门,丈夫要坐牢,当然也有少数妻子对丈夫施暴。」
  钟大失笑:「这麽凶悍的女子我倒想见一见。」
  「要是你这样的人去了现代,肯定很受女人欢迎。」
  「为甚麽?」
  裴惠兰笑着打趣:「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在大型稳健的家族企业工作,每月固定支薪,连子女的福利也能确保,简直就是完美。」钟大放在现代就是标准的官二代,红二代,享有特殊待遇,加上外表出众,简直就是最好的女婿人选。
  钟大真的笑了出来,原来父母双亡也是好条件之一,看来现代人的思维确是有趣,「那夫人愿意再嫁我一次吗?」
  裴惠兰皱了皱鼻子,说:「你也不一定会看上我。」
  钟大狭促说:「妒忌吧?」
  「你别多想。」经过这几年相处,裴惠兰很了解钟大的性情,就是个嘴上不饶人,面冷心冷,心情好时扶你一把,心情不好时赏你一条白绫。
  「在现代我能干甚麽?」
  「宅男。」
  「甚麽来的?」
  「一整天待在家里的男人,不事生产,跟你现在一样。」虽说裴惠兰不需要钟大上进考取功名,但有时也看不过他无所事事。
  钟大完全不生气,他才不会上朝主动揽差事上身。
  没料到正月十五时,山东济南闹出了一件事,说是谢家被告了,告发他的人还是裕王的四叔,罪
  名是家风不正,子孙不贤,谋财害命,迫死曾孙媳。济南知府收到状子,不敢不处理,只能把谢家的人全收押起来,送到京城审理。
  钟大听闻此事,立时想起谢立的曾孙媳不就是他的堂姐吗?堂姐居然被谢家迫死了吗?此事甚至惊动了皇上,皇上召了钟大、世勋和朴灿烈进宫商讨这件家事。
  皇上说:「今天不是谈国事,而是说家事,你们看四舅舅这事该如何处置?」他一收到折子,就知道出大事了,四舅舅不是个脾气好的,这事若是办得不好,恐怕他会把皇宫闹个天翻地覆。
  朴灿烈说:「回皇上,总得等四舅舅从济南把人证物证带来才能定夺,而且济南知府也跟着过来……现在只是担心谢家的门生故旧不知有何反应。」
  世勋也说:「若是谢家有错,那就是死不足惜,四舅舅也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虽然世勋和四舅舅没有交情,但一个父亲绝对不会拿自己女儿的生死来开玩笑。
  钟大没有作声,沈家老四不是一个心善人,母后曾经说过,四舅舅在刑部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酷吏,若不是怕沈家声望太高,恐怕不会在三十岁辞官,专心教养女儿,如今女儿客死异乡,恐怕四舅舅不闹上一场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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