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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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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了血之后,就得要命了。”阎以凉可不觉得厉芷会好心,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用你的血,真的能拿到那些钱?”肖黎觉得若是拿不到的话,她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也就不会那么快的来杀她。
  “嗯,厉芷很笃定。”厉芷千方百计,可见对这些很了解。
  “那会是很大一笔钱。”单是想想,肖黎便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都这个模样了,你就别想着那些钱了。”阎以凉无言,肖黎是想拿回属于祁国的钱,但厉芷更贪婪,所以棋高一着。
  弯起毫无血色的唇,肖黎笑看她一眼,“对啊,那些钱是属于你的才对。”梁家的钱,但现在梁家只有阎以凉这一个血脉了。
  “若是能活着出去,我肯定把这些钱都拿在手里。或许,可以分你一点儿。”以前她从未想过染指那些钱,但是现在她想要,因为厉芷意欲得到,她也想得到。
  “多谢。”肖黎略有无言,她的大方很吝啬。
  唇角微弯,阎以凉也笑,即便身处这种地方,她一直都很平静。
  隔壁,细微的惨叫声依旧不断的在传过来,陈高在虐待一洋。
  牢房里仅有幽幽的光,从牢门的上方传进来,不知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伴随着隔壁的惨叫声,时间一点点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牢门再次缓缓打开,一个满身阴郁之气的人出现在眼前,阎以凉的眼色也冷了下来。
  厉钊站在牢门口,看着被关在牢里虚弱的阎以凉,他的眉眼间有丝丝动容。
  阎以凉却恍若未见,无论是厉芷还是厉钊,对于她来说都一样。
  “师妹。”厉钊开口,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一丝歉意。
  阎以凉却没有理会他,更像是没听到。
  肖黎冷哼了一声,“真是好笑。”师妹?
  “师妹,待那金库的大门打开,他们就会放了你的。”厉钊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那儿低声说道。
  阎以凉不看他,也不答话。
  肖黎摇头,随后缓缓握住阎以凉的手,“你还是信我希望比较大。”

☆、158、大结局

  或许是有什么话要说,厉钊站在牢门口好一会儿。不过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把牢门也带上了。
  牢房里又恢复了幽暗和安静,肖黎看着阎以凉,嘶哑笑道:“伤心了?”以前的兄长,今日却看着她被关在这里而无动于衷,怕是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
  “我已经练就钢铁之心了,什么都伤不到我。只是我刚刚注意了一下牢门,完全是从外才能打开,咱们俩又都没有力气,想在这里面打开是不可能的。”内力不聚,浑身绵软。
  “别想了,我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想过无数法子。但凡有力气,总是能逃出去,这石墙也根本不成障碍。”所以,要想逃出去,就得恢复体力,但那是不可能的。
  “从未有如此经历,如今我倒是没感觉惊慌。”所以,阎以凉自己也觉得很稀奇。
  “我经历过。”肖黎靠着石墙,沙哑道。
  看向他,阎以凉脸色平静,等着他继续说。
  “儿时的事情了,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我父皇便动不动的就把我关起来。漆黑的屋子里没有光,也没有人,只有我在里面喊得嗓子都哑了,却没人回应。那时候觉得黑暗特别可怕,就像一只张开嘴的怪兽,把我吞进去却不咬碎,只是在折磨我。”肖黎说着,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为什么?”祁国的皇帝,阎以凉了解不多。
  “因为他要钱。我外公家极其有钱,你是知道的,我母妃就是因此而死。那时候我被关起来,母妃就会一直在门外陪着我。她能听到我的喊叫声,但是她的安抚我却听不到。每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又死了一回。直至后来,我就习惯了。”肖黎又笑,被关着关着,他有一天忽然就不怕了。
  “可是当我不怕了的时候,母妃却死了。”所以,他也感觉,自己像个丧星。
  没有言语,阎以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寻常的经历,每个人也都有秘密,铸成了今天的人,那些经历和秘密功不可没。
  “正巧你现在还带着一个,将这些都经历一番,说不定出生之后就能及得上我一半这么优秀。”看了一眼阎以凉的腹部,肖黎笑道。
  无言,阎以凉收回视线,刚欲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一些声音。
  肖黎也听到了,两人屏息细听,随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火药!”
  火药的爆炸声,传到这儿只剩下一丝丝的声音,这石墙到底有多厚是未知,所以爆炸的地方距离这里多远也不知道。但是火药爆炸,除了卫渊,阎以凉想不到其他人了。
  “看来要找过来了。”肖黎叹了口气,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这里,周遭没有一点动静,安静的毫无希望。
  现在,即便是这爆炸声,对于他来说都是希望。
  就算是在身后爆炸,他也会笑出声来不可。
  那些爆炸的声音响起一阵儿,然后又寂静一会儿,听起来也忽远忽近的,具体方位也不确定。
  但这些就是希望,比安静要强得多。
  隔壁,消音了很久的一洋又发出了惨叫声,撕心裂肺,能够想象得到有多疼。
  肖黎眼色难看,即便他和一洋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却也相处很多年了。现今她就在隔壁被虐待,他却帮不上任何的忙,心里的焦躁可想而知。
  “一洋本来是不想跟来的,她害怕陈高,不过谁想到最后她居然把你的护卫都带来了。从这点来看,你做人还算成功。”阎以凉这是第一次赞赏肖黎的为人。
  “她若不救我,以后就得一辈子逃亡了。”肖黎知道一洋所想。
  “师兄弟成仇我已经经历过了,所以师徒成仇,也不觉得稀奇了。”一洋和陈高的恩怨,现在已经不好奇了。
  “这世上的人没有不自私自利的,一洋如此,陈高更甚。”两个自私自利的人在一起,不成仇才怪。
  “说的好像只有你除外似得。”阎以凉嗤笑,肖黎的口气很好笑。
  “我若真的自私,你和卫郡王就根本别想顺利成婚。”肖黎看着她,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已经改变了很多,自己都很惊讶。
  “我们本来也没顺利成婚,托你的福。”阎以凉没什么表情的和他对视,婚礼被打断,都是因为他。
  “真的?”肖黎很意外,然后就笑了,“不好意思,连今天是什么日子我都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卫郡王的婚礼已经结束了。”他这句不好意思,可没什么诚意。
  “婚礼那日一大早,一洋拿着你的断指找上了门儿。”看了一眼他的手,包裹着破布,很可怜。
  说起这个,肖黎缓缓抬起那只手,“我的手指是不是很好看?”
  “所有人的手指被剁下来之后都一个样。”美观看不见,只有苍白和疼痛。
  不再言语,肖黎沉默,可是却能从他的眉目间看见翻江倒海般的愤怒。若是他能逃出去,肯定不会让厉芷再逍遥。
  断断续续的爆炸声依稀的传来,在这里,传来的声音都是变形的,更别想确定它们在哪个方位了。
  而且,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仍旧是未知,但距离自己醒来已经有几个时辰了,她昏迷多久也是未知,所以现在时间是虚无的。
  长长的断裂带附着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之上,它就像一条巨大的
  上,它就像一条巨大的蛇,趴在那里,危险而神秘。
  天际微亮,沙漠尽头,黑压压的兵马在朝着这边移动。他们就恍若来自天边的滚滚乌云,带着沉重的压迫力,向这边席卷而来。
  近了几分,依稀的能看到那迎风招展的旗帜,象征着大燕的大旗猎猎作响。同一水平线,横向几百米之外,另一面大旗也在迎风起舞,那是祁国的旗帜。
  两国大军好似将整个沙漠都覆盖住了一般,在快速的朝着这边移动,他们身后,黄沙飞溅,龙卷风来袭一样。
  昭天大石城方向,也有兵马在汇聚。但自从大司马梁震失踪后,昭天兵马恍若散沙,大石城的兵马所剩无几,与这边两国大军相比,他们就是九牛一毛。
  大军压境,大石城一时间乱了套,那条一直延伸到大石城内的断裂带里,也在响着轰隆隆的爆炸声,似乎要将整个大石城都拆了一般。
  宽厚的石墙内,牢房里依旧安静,靠着墙,阎以凉闭上眼睛,即便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可她依旧觉得有点恶心。
  那种从内而外想要呕吐的欲望,即便她用最强的意志力也压制不住。
  肖黎坐在她身边,也靠着墙闭目小憩,时间很多,他也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这么能睡觉。
  蓦地,牢门外有声音传来,两人先后睁开眼睛细听,发现居然是吵架的声音。
  “厉钊和厉芷。”只听声音,阎以凉就知道是谁。这对兄妹,似乎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和谐。
  “我最喜欢看别人吵架了,什么时候你和卫郡王也吵一架给我瞧瞧。”肖黎笑,那模样几分讨厌。
  “闭嘴。”阎以凉盯着牢门,随着她话音落下,牢门便缓缓滑开了。
  牢门口,厉芷满目狰狞,左侧脸颊上,那道伤口还在,而且她看起来也没什么力气。
  厉钊站在一边,盯着厉芷,却惹得厉芷眼里的狰狞不满更甚。
  “你的卫郡王炸毁我的路,我就把你吊起来扔到外面去。”盯着阎以凉,厉芷咬牙切齿。
  她说完,那后面的黑衣杀手就要动手。
  “不行,谁也不许动。厉芷,我不许你这么做,你说过,得到了她的血就不会再为难她。她的血你现在得到了,我们完全可以尽快离开这里。待他们都走了,我们再来拿钱不迟,毕竟没人知道怎么去往金库。”厉钊阻拦。
  “说的容易,她现在知道金库就在这里,我们若走了,她肯定会去找金库的。外面的大军你也看到了,他们堵在这里,我们就别想进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现在要把她的头颅挂到外面去,让卫郡王瞧瞧自己的未婚妻变成了什么模样。”说完,她就大笑起来,很是疯狂。
  “你若把她杀了,不止得不到钱,我们连命都没了。”厉钊断声阻止,不行。
  “厉钊,你还真把她当成你妹妹了是不是?我才是你妹妹!当年若不是你胆小怕事的逃走,我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扭头盯着厉钊,厉芷恨声大喊。
  厉钊立时没了声音,这似乎才是他的痛处。
  “你对不起我,你这一辈子都还不清。她算什么?师妹?和你没有一分的血缘关系,什么都不是,都是假的。这世上,只有亲人才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指着厉钊的胸口,厉芷声声控诉。
  阎以凉和肖黎一直无声,只是看着他们兄妹俩吵架。这厉芷是个洗脑高手,说的厉钊哑口无言。
  “我不想死,但是我更不想憋屈的活着。他要炸死我们,行啊,先把他未婚妻炸死,我死也值了。”厉芷再次扭头看向阎以凉,她要同归于尽。
  “不行,你不能杀她。厉芷,咱们走吧,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为的不是看你去送死。咱们兄妹俩躲得远远地,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见他们。”厉钊伸手拦住她,他还是不同意。
  厉芷拧着眉头,转眼看向厉钊,“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对是不是?说什么找了我这么多年,说什么一直想念我,都是假的。既然你这个师妹比亲妹妹还重要,那你就陪着她等死吧。”
  厉芷后退一步,黑衣杀手上前,直接将厉钊推到了牢房里,随后关上了牢房门。
  牢房里又多出一个人来,这狭窄的空间看起来很拥挤似得。
  肖黎和阎以凉一直未说话,只是看着也被关进来的厉钊,俩人无言罢了。
  本以为他们兄妹相处和谐呢,谁知道居然是这样的。
  厉钊站在靠着牢房门口的地方,他没有靠近这边,甚至都没有转过身来。
  “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血缘。”肖黎长叹一声,他认为血缘这俩字就是用来绑架的,绑架身体绑架思想。
  “没错。”阎以凉很认同,这身体的血脉就是证据。
  “我亲爹为了要钱不惜把亲生儿子关起来,兄长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利不惜连年刺杀,我们的血一脉相承,却还不如街边的垃圾。”肖黎的语气里都是讽刺,陌生人都要比他们友好。
  “有的人还不醒悟,这一切不过自欺欺人罢了。”看着厉钊的背影,阎以凉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背叛了亲如一家的师兄弟,亲生妹妹却像个疯子要他还债。
  “那时家中遭祸,我本能带着她一起走的。最后却把她留下了,自己逃走,这是我欠她的。”厉钊终于开口了,他转过身,阴郁的脸庞上却有一丝
  上却有一丝落寞。
  “所以你就用出卖兄弟的方式来补偿亲妹妹?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把背叛说的这么有理的。”肖黎笑,却满眼都是讽刺。
  厉钊不语,垂眸看着地面,不知他在想什么。
  阎以凉看着他,半晌后才收回视线,“睡一觉吧。”她很累,全身无力。
  “不嫌脏的话,靠着吧。”肖黎示意阎以凉可以靠在自己的肩上。
  “嫌脏。”阎以凉靠着石墙,一边淡淡道。
  “挑剔!”肖黎几分不乐意,苍白无血色的脸此时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厉钊一直站在对面,其实他若是想出去的话是能出去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没有出去,站在那儿更像是自我惩罚。
  不管他,阎以凉和肖黎靠墙休息,俩人倒很是安然,也恍若这里根本没有厉钊这个人一样。
  爆炸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的传来,但石墙太厚,他们也仅能听到一丝丝罢了。和这相比,隔壁一洋的惨叫倒是更清晰。
  因着连续不断的爆炸,沙漠之上笼罩着一层消散不去的沙尘。这些沙尘来自那断裂带的底处,即便很深,但这些沙尘还是飘了上来,由此可见下面爆炸的程度。
  并且,卫渊采用的是两头埋火药的方式,不管从哪头,都别想逃出去。除非另有暗道,或是从断裂带上爬出来。
  大军将大石城围拢,昭天皇城也急急的派人前来,但似乎已改变不了大石城已失守的局面。
  同样被轰炸的乱七八糟的旋子山紧挨着断裂带,一处屹立不倒的大石头上,两个人被捆绑在上面。看样子已经半死不活了,但样貌身形却让人很是意外,居然是‘厉芷’和‘阎以凉’。
  这是用来障眼的,只不过她们很快就被追上了,只需一眼卫渊就知是假的,随即便改变方向开始搜查那断裂带。
  第一批下去的人自然中了招,那下面不知有什么东西,人下去之后便内力尽失,身体酸软无力。
  之后,卫渊便开始埋火药,目前已经炸了整整一天了。
  他轰炸的攻势不会停,而且这边轰炸,另一边也在想办法抗衡那下面奇怪的现象,解决下去之后就会内力尽失的情况。一切都在快速的进行,但卫渊仍旧处于急躁之中,远远地看着他的身影,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急躁和暴怒。
  上面如火如荼,下面轰炸不断,但这地下另有乾坤,即便是堵住了路出不去,但是一时间火药也拿这里没办法。
  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坐在对面的厉钊。这么长时间了,厉芷还没让他出去,心够狠得。
  而且,厉钊也很听话,厉芷把他关进来他便不动也不走。若这般都不能说明他对厉芷的心,那阎以凉不知还用什么方法能表达他的心意了。或者,把心掏出来?
  扭头看了一眼肖黎,这厮还在睡,身处牢房无事可做,果然睡觉才是最快的度过时间的方式。
  “大师哥因为你不止被罚闭门思过,甚至大病了一场。相信你也看见了,他两鬓都是白发。”开口,阎以凉声线很平淡的和厉钊说话。
  没有抬眼,厉钊盯着地面一处,点头,“我知道。”
  “即便如此,他也没怨你,他怨他自己。”什么是情,这才是情。
  更深的低头,厉钊似乎不知该说什么。
  “无论你接下来要帮厉芷做什么,你最好在做之前对大师哥说声抱歉。其实我们都没资格怨你敌视你,你也没欠我们什么,只不过,你欠大师哥的。”在厉钊叛变之后,他们都对他生出怨念和恨意,唯独邹琦泰没有。其实想来,他们也确实没资格指责厉钊什么,毕竟他们从未为他做过任何事。
  “大师哥,还有师父。”提起关滔,厉钊对关滔是有感情的。
  “死去的人听不到你说什么,但是大师哥还活着。”向死人说抱歉说宽恕那都是自欺欺人,因为他们听不见。
  “师妹,我看着你长大,在我心里,你就是妹妹。只不过,我对不起厉芷。”终于抬眼看向阎以凉,厉钊说着,他的那份歉意从骨子里流露出来,浓郁的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我知道。”阎以凉也不勉强,这些事情本来也勉强不来。
  “你不会有事的,因为我不会让她继续胡作非为。我要带她走,离开这儿。”厉钊站起身,似乎下定了决心。
  阎以凉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他想走,也未必能走,就算走了,这辈子也不会安宁,大燕和祁国都会追杀他们的。
  走至牢门口,厉钊手上运力,硬生生的将那沉重的石门推开。
  然而,石门推开后,厉钊快速后退一步,抬手掩住了口鼻。不过,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些,一大把绿色的恍若麦穗似得植物散发出的青苔般的味道还是被他吸了进去。
  内力越雄厚,闻到这种味道后流失的越快,阎以凉便是个例子,在跳下来的几秒之后便丧失了力气。
  黑衣杀手包裹的严实,手里拿着那植物,确定厉钊闻到了后,他转身离开。
  随后,厉芷以及几个黑衣杀手出现在牢门口,她盯着厉钊,满眼怒意。
  “口口声声说你欠我的,要还债,最终又背叛我,你就是这么还债的?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我最恨的就是背叛。你已经背叛过我一次了,还要来第二次!好啊,我就结果了你,让你
  了你,让你了却心愿,死在我手里。”话落,厉芷一挥手,后面黑衣杀手进来,直接将厉钊扭住。
  肖黎被惊醒,瞧着眼前阵势,他心里几分不妙。
  “厉芷、、、我要带你走,带你去活命,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送死。”内力流失,厉钊很容易的被控制住。
  “送死?生命的确很可贵,我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保住这条小命。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解了我心里这口恶气我才能活下去。”猛地扭头,厉芷狠狠地盯着阎以凉,她说的解气,是冲着阎以凉来的。
  “你若杀了她,就彻底别想活了,而且还会死的很惨。”肖黎淡淡开口。
  “你别得意,你会和她一起死的。”盯着肖黎,厉芷恶狠狠。
  肖黎没了音,这厉芷已经疯狂了,不管说什么都会激怒她。
  “厉芷,不要这样。”厉钊眼里的情绪崩塌,他看着她那疯狂的模样,歉意心疼融汇成河。
  “少那么看着我,我现在已经不信你了。除非,你能亲自动手把她杀了。”一指阎以凉,厉芷要厉钊去杀她。
  看向阎以凉,厉钊的眸子波动的厉害。
  阎以凉没什么表情,至始至终都没说话。
  将近一分钟,厉钊收回视线,尽管没说话,可是他的意思很清楚,他不会杀阎以凉的。
  “看吧,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能信,你说这世界上我还能信什么?”厉芷的眼里扭曲又绝望。
  转身,厉芷不再看厉钊,她瞧着阎以凉和肖黎两个人,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我不能让你们俩痛快的死,得让你们知道,死,也很不容易。”说着,她转手拿出一个红色的瓷瓶来。
  阎以凉的手放置在大腿上,衣料轻动,她的手也滑进了裙子下。
  一把匕首藏在那儿,她不动声色的握住。
  她内力尽失,没有力气。但是厉芷也一样,她也闻了那种草,而且她说过,半个月内内力都不会回来。
  她现在还能站在那儿,是因为她吃饱了饭,所以还有力气支撑。
  但是,同样没有内力,就都变成了普通人。阎以凉相信以自己的速度,绝对能来个措手不及,只要她敢过来亲自给她喂毒药。
  “这是什么?”肖黎看着她手里的瓷瓶,淡淡道。
  “毒药,会让人脏腑溃烂的毒药。很疼,吃的人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脏在溃烂溶解,但是又无能为力。”厉芷给解说,而且有些异常的兴奋。
  “好药。”肖黎嗤笑一声,然后扭头看向阎以凉。
  “自然,这毒药梁家独门,专门用来惩罚叛徒。”她朝着他们俩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厉芷、、、不要。”厉钊徒劳阻止,但这只是让厉芷更愤怒。
  “哼,你不用着急,接下来就是你。你们过来,将这药喂给他们俩。”她不亲自动手,反而指使杀手来做。
  阎以凉眸子微闪,看着那四个黑衣杀手,盘算该怎样动手。
  眼见着那四个人过来,肖黎忽然道:“等一下。”
  “肖太子要说临终遗言了么?我可以让你说,不过很可惜的是,我不会帮你转达。”厉芷转动着手里的瓷瓶,一边开心道。
  “是啊,的确是临终遗言。还得多谢你,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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