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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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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太子要说临终遗言了么?我可以让你说,不过很可惜的是,我不会帮你转达。”厉芷转动着手里的瓷瓶,一边开心道。
  “是啊,的确是临终遗言。还得多谢你,否则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做这件事儿了。”说着,肖黎看向阎以凉,又道:“三番四次的看见你和卫渊亲热,实在碍眼。这么多年来,他喜爱的东西我都想破坏一二,这样心里才舒服。”
  看着他,阎以凉缓缓拧眉,不知这会儿肖黎说这些做什么?若是他能和她配合的话,兴许还有出路。
  “目前来说,卫渊最喜爱的就是你了。现在没有什么力气,想做的也做不了,但总是能动上一些手脚恶心恶心他。”说着,他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绕过她的颈项,然后一把将她揽到自己面前。微微歪头,吻上她的唇。
  见此,厉芷笑出声,继而大笑起来,“真是有意思,我有点儿忍不住想做好心人了。待我见到卫郡王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他,他的未婚妻被肖太子你欺辱了,哈哈哈!”
  肖黎没什么力气,可是吻却缠绵悱恻,阎以凉微微眯着眸子,随着他闯进她的嘴里,一个东西也被渡进了她嘴里。
  三两下便破开了,浓重的药味儿也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肖黎随即退出,也离开她的唇,隔着几公分的距离,他笑看着她,没有任何语言。
  阎以凉与他四目相对,欲言又止。
  罩在她后颈的手缓缓的轻拍了她两下,肖黎随后放开她又靠回了石墙上,满脸赴死也甘愿的模样。
  “真是感人啊,我都要哭了!若不是时间紧急,我或许还这能成全肖太子,与佳人共度春宵什么的。不过,现在俨然没有时间了,二位享受死亡吧。”说着,她把瓷瓶递给黑衣杀手,然后便站在那儿观赏。
  “厉芷,你不能这么做!”厉钊瘫软在牢房一角,眼见黑衣杀手朝阎以凉而去,他奋力的想站起来阻止,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厉芷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对于她来说,厉钊现在一点都不重要。
  黑衣杀手到了近前,两人俯身朝着阎以凉伸手。
  就在同一时刻,阎以凉的手抬起,一把匕首明晃晃。
  然而,黑衣杀手身有武功,对于他们
  ,对于他们来说,阎以凉的速度堪比蜗牛。
  随手一打,那匕首便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又落了下来,落在了厉钊的前面不到一米处。
  厉芷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那把匕首,然后继续观赏。
  两个黑衣杀手分别擒住肖黎和阎以凉,另外两人各分得一棵朱砂红的药丸,捏住两人下颌,一把扔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想吐出来都没时间。
  黑衣杀手放手,阎以凉和肖黎同时转头往外吐,可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别吐了,什么都吐不出来的。”厉芷大笑,下一刻笑声却戛然而止。
  她扭头后面,只见厉钊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他缓缓放手,这一刀是自己刺的。
  “你这是做什么?救不了师妹,就自杀?果然,你最在乎的不是我。”厉芷走过去,然后蹲下,看着厉钊很是失望。
  “我和她一同去阴曹地府,我代替你赎罪。”厉钊嘴里有血流出来,他看着厉芷,仍旧是满目歉意。
  “别再说假话自欺欺人了,我不相信你,从那时你把我撇下独自逃命的时候开始,我就不再信你了。”说着,厉芷抬手抓住那匕首的柄,然后用力的又刺进几分。
  厉钊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也仅仅是几秒的功夫,随后他便没了气息。
  厉芷没有任何的情绪,拔出带血的匕首,她站起身,“这东西可不能留给你们,毕竟享受毒药才有意思,自杀太痛快了。二位慢慢享用,咱们走。”话落,她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厉钊一眼。
  黑衣杀手也随着走出去,牢房门重新关上,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阎以凉靠着石墙,一直盯着厉钊,他已经死了。
  毒药在嘴里化开,不过暂时的,她没任何感觉。
  “你给我的是什么?”转头看着肖黎,他靠在那儿,好像也没任何异常。
  “什么也不是,我只是在占你便宜,看不出来么?”肖黎不眨眼的盯着她,淡淡道。
  “给我吃了,你会怎样?还是你已经吃过了?”阎以凉也盯着他,发觉他的脸色又变成了惨白的。
  “若是能随身带着一堆,那也就不是灵丹妙药了。”很显然,肖黎只有一颗。
  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片刻闪烁,“为什么?”阎以凉搞不明白他。
  “让你活着,好好活下去,然后记住我的恩情。”抓住她的手,肖黎缓缓垂眸,他的话还是像以前那样真真假假。
  任他抓着自己的手,片刻之后,阎以凉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收紧,颤抖。
  “怎么了?”或许是那毒药开始发作了。
  “有点疼。”肖黎闭上眼睛,脸色也惨白发青。
  阎以凉反手握紧他的手,可是却根本不知该怎样缓解他的疼。
  坚持了一会儿,肖黎便身子一歪倒了下来,躺在阎以凉的腿上,能感受的到他整个身体都在抖。
  抓紧他的手,阎以凉试探的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可是没有内力,她点下去也如同寻常的戳一下罢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想摸我?”闭着眼睛,肖黎自是能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戳戳弄弄。
  “别说话,让我想想该怎么办?”阎以凉深呼吸,将在刑部看过的所有的服食毒药之后的应急救治方法一一过滤。因为大燕禁毒药,所以有不少误食毒药的事情发生。那些应急救治就是为了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延长时间用的,尽管她从未试过。
  “别想了,我不会马上就死,不过得熬一阵儿。”肖黎的额上渗出冷汗,疼。
  “听我的,你要是能吐出来的话,毒药的杀伤力会大减。”阎以凉不知该用什么法子,但是呕吐总归是有用的。
  “吐?我吐不出来。”他只是很疼。
  “转过来,我帮你。”用力的搬动他的身体,让他趴着,肖黎也几分费力的配合。
  手上没力,阎以凉试探的松手又握紧,尽量的汇聚自己的力气,然后重重的在肖黎的背心拍了一下。
  被拍的咳嗽,肖黎却没有吐的意思。
  再次汇力,阎以凉的手落下,肖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随后就吐了出来。
  不过,吐出来的也只不过一点点。肖黎大口的呼吸,从嘴里嗓子一直到胃里,都火烧火燎的疼。
  “怎么样?你觉得好些了么?”看着他,阎以凉试探的再次汇力。
  “嗯。”肖黎答应了一声,然后这边阎以凉的手再次落了下去。
  继续呕吐,肖黎整个人都湿透了,身上衣服破烂,血迹和着冷汗,狼狈的不得了。
  “刚刚的药你应当也是吃了一些,应当会有些作用。你的药效力到底有多强?”阎以凉将他翻过来,他的脸恍若被水洗过一样,都是冷汗。
  “我以前吃过一次,我觉得应该还会有些效力。不过,现在看来,效力应当不大,疼。”唇色发白,肖黎闭着眼睛,因为脸色苍白,他眼皮都是青色的。
  看着他,阎以凉的眉头拧的越甚,紧紧抓住他的手,不知该说什么。
  呼吸逐渐的平缓,肖黎闭着眼睛躺在阎以凉的腿上,他好像已经不疼了似得。
  看着他,阎以凉咬紧了唇,“肖黎?”
  没有反应,肖黎好像睡着了一样。
  垂眸,阎以凉深吸一口气,随后将他推下去,撑着石墙站了起来。
  没有什么力气
  有什么力气,但走几步还是可以的,往牢门的方向走。
  牢门就是一扇石墙,阎以凉抠住一角,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推。
  可是,那石墙毫无反应,阎以凉反倒双腿发软,而且腹部一阵绞痛。
  软软的滑在地上,阎以凉靠着石墙,浑身的肌肉好像都已经松软了。
  推开牢门无望,她又返回肖黎身边,迟疑了一会儿,她将手指放在他脖子上,他的脉搏还在跳动。
  松了一口气,阎以凉抓住他的手,扣在脉门间,脉搏跳动虚弱绵软,这个样子下去,也撑不了多久了。
  “肖黎?”叫他,但他确实听不见,没有任何的反应。
  阎以凉从不知绝望是什么样子的,即便是被关在这里,她也没感到绝望。
  可是现在,她发觉她真的绝望了,尤其看着肖黎躺在这儿一动不动,毫无生气。可是他没死,若是再不出去的话,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死不可怕,眼睁睁的等死才可怕。
  那边,厉钊的尸体已经冷了。不知他是否是因为阻止不了厉芷所以才自杀的,还是因为他也绝望了。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悲剧。
  一个牢房里,三个人,一个已了无生气,一个昏迷将死,还有一个无力绝望。
  隔着厚厚的石墙,阎以凉能够听到爆炸的声响,似乎近了,但又似乎很远。
  隔壁,一洋也许久没有再喊叫了,安静的只有那若有似无的爆炸声不时的响起。
  腹部隐隐阵痛,阎以凉抬手捂着,却是没有什么作用。
  靠着石墙,捂着肚子,看着呼吸渐渐虚弱的肖黎,阎以凉只觉得眼前发黑。
  或许绝望就是这种感觉,它是安静的,但是却能从人的身体任意部位钻进去,撕扯着,嚎叫着,得意着。
  她自认为意志力坚强,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发觉自己也不过脆弱的如同一张纸。
  依稀间,她听到爆炸声就在耳边响起。很清楚,似乎只要再近一点,就能把她身后的石墙炸开了。
  腹部的疼痛愈发明显,阎以凉紧紧地按着,希望肚子里的这个生命能够再坚持一下。
  似乎只是一小会儿,安静的牢房里有了动静。眼睛睁开一条缝,模糊间,厚重的牢门缓缓开启。那光亮就像来自天上,乍现于眼前,让人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牢门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冲了进来。直奔倒在墙边的阎以凉,卫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醒醒?我来了,对不起,我来了。”拍着阎以凉的脸,卫渊的下巴上都是青色的胡渣。他双目赤红,能看得出他已经很久没睡觉了。
  “肖黎、、、”眼睛费力的睁开,阎以凉喊着肖黎的名字。
  扭头看了一眼,卫渊伸手按在肖黎的脖颈间试探,还有跳动。
  “他还活着,别担心。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厉芷给你吃毒药了是不是?”身后,护卫快步奔过来,从手中的瓷瓶里倒出一粒药来递给了卫渊。
  卫渊捏着药丸塞进阎以凉的嘴里,那边护卫也动手将药丸塞进肖黎的口中。
  “我没事,肖黎把一颗化毒的药给我吃了。卫渊,抓住厉芷了么?”嘴里的药味儿很浓,刺得阎以凉也有了些精神。
  “嗯。来,把她带过来!”卫渊额角青筋浮凸,煞是慑人。
  牢房门口,两个护卫押着厉芷走了进来,她没有内力,所以脚步虚浮,被押着更是毫无抵抗之力。
  “她衣服里有一个红色的瓷瓶,那是她给我和肖黎吃的毒药。给她吃了,我要她也尝尝这滋味儿。”脏腑溃烂,她说那是享受,那自然得让她也享受享受。
  护卫立即动手,果然从厉芷的怀里找出了那个红色的瓷瓶。
  把装着毒药的瓶子交到卫渊的手,卫渊放到了她的手里。
  “让我起来。”借着卫渊的力气,阎以凉深呼吸,站了起来。
  卫渊扶着她,几步走到厉芷面前。她瞪着眼睛,扭曲又不服气,“若不是我功力未恢复,凭你们这几个货色怎么可能抓住我?”
  “若不是你用诡计,你早就被我抓住了。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撬开她的嘴,这回轮到你享受了。”阎以凉半靠着卫渊,尽管无力到想马上就躺下,可是无论如何,她也得把毒药塞进她的嘴里之后再倒下。
  护卫动手捏开厉芷的嘴,阎以凉从瓷瓶里倒出两粒朱砂红的药丸,“为我,为肖黎,希望你能愉快的享受。”话落,她抬手将那两个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厉芷也根本来不及吐,便融化进了肚子里。
  两个护卫松开她,厉芷软软的滑倒在地,她立即开始抠喉咙,想把药吐出来。
  阎以凉双腿发软,卫渊直接将她横抱起来,“把肖太子抬起来,关上牢门,走。”山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厉芷在这里等死了。
  任卫渊抱着,阎以凉终于离开了这里,这外面就是一条在石头里打凿出来的走廊,隔壁没有牢门,但是却满地都是干涸的血迹,甚至还飘着浓重的血味儿。
  阎以凉靠在卫渊的肩膀上,路过时看了一眼,“一洋呢?”他当时就是在这里被虐待的,可是现在不知在哪儿。
  “被抬走了。放心吧,她没死,不过两只手保不住了。”卫渊看了她一眼,眉眼间除却浓重的阴
  却浓重的阴郁怒火,还有掩饰不住的歉疚。
  叹口气,阎以凉觉得很可惜。他们一直听着她惨叫,但是却没办法救她。
  “对不起。”转了个弯儿,踏上了由石头凿出来的台阶,卫渊忽然道。
  闭着眼睛,阎以凉无声的笑,“不用对不起,我刚刚很绝望,不过现在你已经把我从绝望里拉出来了。”绝望之后的希望,恍若获得新生一般令人欣喜。
  “对不起。”低头,卫渊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他的歉意从骨子里流露出来。
  没有再言语,阎以凉神思迷糊,最后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有感觉,是从手上传来的,温热,柔软。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床顶,视线转向旁边,看见的便是眼睛布满红血丝的卫渊。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着阎以凉的手,放在唇边。那温热和柔软,来自他的唇。
  “醒了?”看着阎以凉,卫渊的眉眼染上笑意。即便他看起来很疲惫,但是笑意却是发自肺腑的。
  “肖黎呢?”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肖黎,阎以凉很担心他会死。
  “他还在昏睡。”卫渊抬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一边道。
  “我想去看看他。”怕卫渊骗她,阎以凉觉得自己看过才放心。
  “不行,你现在不能动,半个月内都得躺在床上。你知道么,你怀孕了。”说着,卫渊又笑了起来。
  “嗯。”阎以凉握紧他的手,却发觉自己仍旧没什么力气。
  “现在想想我就后怕,后怕之后就觉得自己很白痴。你怀孕了我都不知道,又让你落入危险当中。若真的晚几步,我不敢想象。”单单是想象,卫渊都觉得很可怕,他会承受不住。
  “没有如果,现在才是真的。大夫有没有说,孩子怎么样?”在牢里的时候,她就觉得腹部阵痛。
  “自然受到了牵连,不过还算顽强,只要你好好休息,他会没事的。”另一只手覆上阎以凉的小腹,卫渊动作很轻,小心翼翼。
  “厉钊死了,他的尸体你有没有抬出来?”经此一役,死的死,伤的伤,谁都没赢。
  “嗯。”点点头,卫渊自然都处理好了。
  “大师哥怕是又会受打击了。还有,梁家的金库就在那条断裂带里,你找到了么?想要开启金库,得用我的血才行。”想起此事,阎以凉便心下一紧,不用想就知道那里有多少钱,若是取,就得赶快,否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嘘,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卫渊看着她,却禁止她提这件事。
  “为什么?”看着他,阎以凉不解。
  “这件事,现在没有人知道,知道的都已经不能再说话了。你也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这件事。”卫渊眸色幽深,他如此说自是有他的道理。
  若是这里藏有大笔金银财宝的事情被传出去,那大燕祁国还有昭天都得沸腾。而阎以凉是唯一能够打开金库大门的那个人,到时她将会成为所有贪婪之人争夺的目标,就像厉芷。
  “你不想得到么?”那么大一笔钱,不说别人,连阎以凉都想看看。
  “有你就够了。”握紧她的手,卫渊看着她,说这句话,他却没有丝毫的虚浮。
  “听起来有点肉麻,卫郡王你现在还会说这种话。”肉麻的她不自在。
  “我还有很多,我可以连续说几天几夜不重复。”这几天的时间,他觉得好像几年。
  “别害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浑身没力气,但是心里却很安宁,阎以凉觉得很舒坦。
  而且,因为肚子里还有一个,要她一动不动,她也能坚持。
  “你想吃什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通通帮你解决。”卫渊大包大揽。
  “我没事,我想知道肖黎会不会没事。他把自己的药给了我,否则现在我可能已经没救了。我还从未欠过谁,这是第一次欠人家,而且欠的还是命。卫渊,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是他死了,阎以凉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嗯。”点头,卫渊自是会找办法救肖黎。单不说他救了阎以凉,便是没有,他也会帮忙。
  抓着卫渊的手,一直放到自己的颈边,阎以凉闭上眼睛,现在她除了睡觉,根本没力气做别的。
  卫渊坐在床边陪着她,一刻也没离开过,即便他看起来很疲倦,但此时此刻似乎精神头很足。
  大石城,目前已被大燕和祁国占据,大军摆开阵势,即便昭天别处兵马汇聚过来,这边也根本不会落下风。
  大石城的城内,百姓闭门不出,城府所有人都被抓了起来,卫渊以及肖黎的人马目前占据这里。
  两种颜色的劲装护卫来来往往,不过来来玩玩却能听到从宅子一角传来的惨叫声。
  那是被救的一洋,她两只手都被砍掉了,不过还活着。而虐待她的陈高,现在则落在了她的手里。
  风水轮流转,不过几天的时间,两人的位置就对调了。
  一洋自己动不了手,可是却能指使别人动手,她找了一个府里的厨子,然后指挥他对陈高下刀。
  就像陈高对待她那样,厨子颤抖的拿着刀子一根一根的挑掉陈高的手筋,然后再剁下他的手指。
  陈高惨叫,就像那时一洋的惨叫一样,撕心裂肺。
  整个宅子都被这惨叫声笼罩了,但却无人去
  但却无人去理会,任凭一洋折磨虐待陈高。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数十名大夫占据了大面积的厨房,各种药汤散发着浓郁的味道飘在空气当中。药熬好了,便由护卫快速的端走。
  汤药有一部分送到了阎以凉这里,而另外一部分则送到了肖黎那儿。
  他还处在昏迷之中,何时会醒是未知,连大夫也说不准儿。
  不过,他能喝下去药还有汤,这也确保了他不会死。
  一些厉芷的余孽被活捉,不过却都很神奇的不会说话,明明在抓到他们之时听到惨叫声来着,可是这会儿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带兵前来的大燕大将军本有疑虑,不过在试探的想问卫渊时,一瞧他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火药属朝廷的重要物资,存量不多,但这次卫渊几乎用掉了一半儿。这是没经过皇上批准的,大将军也不知这事儿禀上去之后皇上会不会发怒。
  但,无论如何现在一切都是卫渊做主,即便皇上生气,负责任的也是卫渊。
  由此,大将军不再过问任何事,坚守自己的职责,摆阵大石城,与祁国兵马配合,制压昭天。
  昭天的兵马似乎全部汇聚而来,在夜里本想偷袭,这边几团火药扔过去,炸开一大片,然后他们就消停了。
  大石城外局势不明,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城府。
  一动不动的躺了几天,阎以凉发觉自己的内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回来。丹田不再空空如也,她也瞬间有力气多了。
  肚子里什么情况她不知道,但是没有再疼,就说明也在好转。
  她很想去看看肖黎,不知他现在什么样了。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她恍似听到有人在说话。细听,那是肖黎的声音,他嬉笑着,说话又很讨厌。
  说的是什么?仔细的听,他说的是小时候被关起来的事情。
  现在听起来好像一个笑话,根本不是他所经历的,可这的确是真实的。
  闭着眼睛,阎以凉躺在那儿,也分不清是幻觉还是做梦,只是觉得有些难过。
  蓦地,一只手在摸她的脸,唤她的声音也由远及近,最后清晰放大在耳边。
  被唤醒,阎以凉刷的睁开眼睛,竟发觉自己满身都是冷汗。
  “你做梦了,魇着了。”抚摸着阎以凉的额头,她不止满头的冷汗,甚至眼角都是泪。
  “肖黎怎么样了?”看向卫渊,阎以凉能感觉到自己眼睫都是湿的。她从未哭过,两辈子加在一起,这是第一次眼睛流水。
  “还是老样子。你想去看看他?”她每天都要问,卫渊已经数不清她问过多少次了。
  “我欠他一条命,他不能死。”这就是阎以凉的想法,无论想什么法子,他都不能死。
  “行,我抱你过去看看他。”卫渊同意,随后拿过一张毯子来。扶着阎以凉坐起来,又把毯子缠在她身上,这才抱起她。
  任卫渊抱着,阎以凉正好能看得到他的下颌,尽管他已经清理过一次了,但是两天的时间下来,他的胡渣又都冒出来了。
  “以前觉得你像个女人,现在来看,你是个男人,因为女人不长胡子。”有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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