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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狗血时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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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们见过的程千总是淡然的,笑也是浅淡笑意不进眼底的笑,怒也是轻飘飘一个不悦的眼神的怒,待人有时甚至是温和有礼的。
然而说他是温和淡然可能也不太恰当,更多的时候他们觉得程千平静无波得有些可怕——那种隐于风平浪静下的深不见底。
所以他们是头一次在外面看到程千不悦得如此明显,他虽然依旧静立在旁听着电话,周身却携上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
第27章
当程千来到距离城郊十几里路外的废弃仓库时,入目的只剩满地狼藉。
不久之前在他接到助理电话的时候心中就有不大好的预感。
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叫纪文心的在很久以前就被一伙藏匿于暗处来历不明的组织盯上了。
她与那群人之间的恩怨……大概她幼时那对“警察”身份的养父母就是关键原因。
程千本来不太有兴趣去管别人的闲事。只不过他这段时间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去关注纪文心的消息——可能只是因为“纪文心”三个字挑起了他内心的悸动罢了。
此时夜已深,远离城市的山林野外昏沉沉暗幽幽,只有不远处破落建筑上的飘摇灯泡照亮着院子外面长至小腿的萋萋荒草。
夏夜沉滞的风软绵绵扑打在脸面上,薰热中夹杂了一丝深夜的凉意。
荒郊的破败建筑曾经是一家乡村作坊,后被废弃作为仓库,再后来渐渐无人使用越来越荒凉。
跟随程千一同前来的一位打手动作迅捷地上前查探情况。
院门口停了两辆不起眼的面包车,一辆车子的侧窗玻璃碎了一地;另一辆门板凹陷,上面多了几个黑色小孔,像被子弹射穿的。
地上满是玻璃碎渣以及被折得东倒西歪的草茎,还有零星难以辨清的暗色血迹。
车前横七竖八倒了六七个衣着粗糙的男人,身上无一例外裹满了草叶泥土,大部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了生气。
如果仔细观察这些人的样子,会发现他们面上的表情全都凝固在或惊讶或茫然上,完全不见恐慌和害怕,仿佛即使在生前最后一秒也没料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而他们的致命伤口也很难在一瞬间就被发现——致命伤口俱在死者的头部太阳穴处,小小一个被子弹穿透的孔洞,还未干涸的暗红血迹细细汨汨地从迸裂的伤口处流淌出来。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致命外伤。
做到如此一击毙命的效果,需要非常熟练的枪法以及对目标万里挑一的精准度,无论哪一样都是普通人难以做到的。
程千遥遥扫了眼满地尸体便从狼藉不堪的地上收回目光。他没在一地尸体中找到纪文心的影子,这让他莫名松了口气。
随同过来的其余保镖在助理的安排下已经进入了仓库查探,并在建筑周边搜寻纪文心的踪迹。
这时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人似乎是没死透,手指弹跳了两下,肩膀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助理见状直直朝那将死未死的人走过去,抬脚用力踩上那人的胸腹,又毫不留情地将脚底扭动两下。伴随着骨头断裂的闷响,那人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
助理这才又走回程千身边并小声询问:“程先生,这些人和车怎么处理?”
程千把玩着左手腕上的手表表带平静地说:“剁碎了,连人带车还给他们老板。”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让缅因查一下纪文心养父母的具体死因。”说完便像失去兴趣一样不再去管地上死尸,转头看向另一处杂草丛生的地面。
他走过去用脚轻轻拨开漫至膝盖的碎草,一道渗入土地的黑红血渍赫然显现于眼前。
这道血迹被杂草掩盖住了踪迹,草叶上只零星沾了点血痕。夜色昏暗,很容易被人忽视。
血迹很有些隐蔽,神神秘秘遮遮掩掩,就像消失无踪的纪文心与倒了满地的恶徒尸体,让人无可控制地想要探寻背后的因果。
沿着血迹追寻,也许可以找到纪文心。
程千偏头扶了扶镜框,顺着这道不断延伸的血迹一路沉默地向前走去。
路越走越暗,助理在一旁仔细地用手电打着灯光并拂去挡在路前的杂草。
前方月光下是黑沉一片的大地,草木不时随着暖风摇摇晃晃。丛叶木林中隐隐约约有个亮闪发光的地方,像粼粼水波。
程千遵循着地上深深浅浅断断续续向前拖去的血迹,走过稀稀落落的树林穿过杂乱的草丛,一路在草木沾染下走到了一处堤岸边。
眼前是一处不小的湖泊,杂草一直蔓延到湖岸边,飘飘遥遥的芦苇荡满了浅滩,灰白的苇絮在月色下如同招魂的旗帜。
再往前就没有路了,血迹也在河岸前消失了个干净。
河堤一片泥泞,湖面在风下被吹得发皱,月亮长长的清辉被打碎成粼粼的褶子。
不见纪文心。
除了刚刚走来时的脚步,只有风穿过草木而过时的碎响呼啸,衬得环境越发寂静。
程千望着湖面安静站了片刻,接着继续往离湖水更近的芦苇堤岸边走去。
助理没来得及阻拦,只得跟在后头忧心忡忡地环顾四周,即使今晚有月但此处的环境依旧不算安全。
程千站到岸边停住,脚下是湿润柔软的泥土,鼻间有植物混合水腥的气味。
风止了,湖面此时也恢复了平静,光洁的水面像镀银的绸缎。
他慢慢单膝蹲下往身旁的堤岸与芦苇荡处巡视,有几株芦苇倾斜的角度不太正常。
正当他眯了眼想要站起来再过去一探究竟的时候,一只*的手猛然间紧抓住了他的裤角!冰冷的手瞬间缠上他的脚腕,把他用力向湖水中拖去!
“带你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嘶哑细弱的女声同时在河水中的芦苇丛中响起,字句凌厉,像是从胸腔喉头直接迸发而出的话语,带着不顾一切的怒火与愤恨。
待在一旁的助理措手不及,等赶上前时发现程千已经被人拉入了水中。
这个湖泊看起来挺浅,但等下到水中之后程千才发现河床很低,湖水深处隐藏暗流。
水底一片鸦黑,青黛的水草从程千身边滑过。
数秒之前蓦然响起的女声在寂静中听起来凄厉骇人,拖他下水的手劲也大得惊人,然而不消片刻那力气便弱了下去,只又抓着他的后领将他的头往水深处按。
水汽有些呛鼻,程千屏息扔掉碍事的眼镜,在水中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平衡。
他稍稍一用力便将拽他下水的人制服住,将人带往自己胸怀之中。
扯住他后领的力气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只有手指还紧紧纠缠着他的衣领,身躯徒劳地在他怀里胡乱挣扎扑腾。刚刚一瞬间的爆发像是蓄势待发了许久才喷涌出来的力量,却后继乏力。
程千搂住对方触感熟悉的臂膀腰肢,在她的拉扯下开始游回水面岸边。
从听到那声细弱的女声开始他就知道这必定是纪文心无疑了。她像缠人烦扰却又柔韧不断的带刺水草,毫不收敛无知无畏用地尽全力将荆刺扎向他。
程千并没有不悦。
臂弯中的身躯在冷水中散着微弱的生命热度,这样带着生命起伏的纪文心让他安下心来,甚至心中有一丝轻快。
程千心下一定继续向上游。撑开眼缝从水中朝上望去,月亮夹在幽深黑暗的水涛中,湿蒙蒙又明晃晃,亮得令人心颤。他脑中骤然轰鸣,耳膜震荡,仿佛有遥远的水声在脑海中流窜。
等程千游到岸边浮出水面,助理也跟着他一同从水下冒出。
“程先生!不要紧吧?!”助理强做镇定的话语里还是带上了一些忙乱。他伸手接住程千交给他的纪文心,看着程千利落地回到岸上。
湖水浸湿了程千满身上下。他的额发柔顺地低垂下来,湿漉漉地搭在眉眼间,一双被水汽沾湿了的眼睛便隐匿在额发后,在黑夜里晦暗幽深。
“无妨。”程千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接着便从助理手中把纪文心抱出湖水。
此时此刻纪文心已经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也不再乱动,似耗尽了全身每一处的精力,浑浑噩噩地垂着头,乖顺地趴在程千肩膀上。
“纪文心。”
程千站起来,用有些低沉的声音唤道。
肩膀上的人毫无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湿淋的衣袖。
程千带着她沿原路返回,小心地避开她的腿伤。林间的风拂在他滴水的衣衫上,蒸发了些暑热,趴在他肩膀的纪文心却有点瑟瑟发抖。
……
纪文心是在昏沉高热中醒过来的。眼皮干涩得难以睁开,喉咙口火辣地像被烟气熏过,浑身上下无一不痛。
而她越是清醒就越是感觉到右腿上的剧痛一阵接一阵扩散,痛感持续不断地传导到神经末梢。
纪文心咬紧牙关将眼皮撑开一条缝。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中央一盏精美小巧的雕花吊灯。
这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
这灯真丑,地狱的鬼魂审美都坏掉了。
这种灯清洗起来一定麻烦得不得了。
她脑中混混沌沌,乱七八糟地想着奇奇怪怪的问题,疼痛乏力一阵阵挑拨着她的神经。
等她适应了身体的疼痛,脑子也慢慢变得清明回转了起来,神志回到现实世界。
她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白瓷雕花等,身子平躺一动不动,眼底一片茫然。
左手点滴输液进血管的感觉清楚地告诉着她,她还活在人间。
她居然没有死。
她的命可真是又强又贱。
但是好累。
她当时那么用尽全力活下来是为了什么呢……?继续留在世界上受苦受难?
还是仅仅出于活着的本能而已?
那么,这一世重生过来的意义又在何处?
只是为了体验命运多舛的悲凉、生活给予的恶意?
抑或是,她其实是上天派来惩奸除恶与坏人作对的正义使者?
……纪文心正想着漫长一串的心事,房间门被叩响了,没等她开口应答来人便推门而入。
其实她想应答也无法开口,只能听着来人的脚步声离自己的方向越来越近。
第28章
头顶被覆上一层阴影,来人站到了纪文心跟前。
纪文心费力地转动眼珠去看高高站在她身边的人影,程千长身玉立的身形映入她的眼帘。
程千穿着宽松的居家衣衫,细碎的短发搭到额前,鼻梁上的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副黑框的,显出一股青涩腼腆气来。
他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说话,只静静地与她对视,目含流光,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阳光给他的发丝描上了一层金线,整个人苍白的皮肤被太阳照得有些透明。
气氛静谧安宁,美好得简直让纪文心错觉她又在做梦,映入眼底的程千站在光晕里好像即将要化掉似的。
纪文心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最后撑着眼皮看了许久,眼睛有些酸累,渐渐地便有些支撑不住倦意袭来。
她还不想睡,她无论如何想要对程千说两句话……怀着这样的念头纪文心又逐渐陷入了睡眠。
程千见纪文心吃力地睁着眼看了他没多久又沉沉睡去,俯下身替她整理了下被角。房间里的气温被调到了适宜的度数,即使如此也还需要细心注意——她是一个太脆弱的病人了。
他拨开纪文心覆在面颊边的发丝细细探看着她的眉眼。
眉毛浅淡,眼睛紧闭,长睫时而微微颤动好似在做什麼惊心动魄的梦。这双眼睁开后是生动秀美的,眼角微微有些上挑。这些早就刻在他心底了。
鹅蛋脸,下巴消瘦得不见圆润,嘴唇失去血色,被生活磨砺过的皮肤有些暗淡粗糙,此时脸颊上泛着病态的红晕。
果然还是从前的样子,却又在一些地方有些许的不同,这点不同让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
程千沉默地将手触上纪文心额头,额头被烫红的伤口已经做过处理,他的手指便在伤口边缘轻轻点着,让她在睡梦里皱了皱眉。
……
这一睡又睡了许久,纪文心在睡梦中忽冷忽热沉沉浮浮,她感到自己置身于一个金色的梦境中,有人轻抚她的发顶,也有人在她右腿手背上包扎输液,还有人轻声交谈的声音。
等一切杂响都过去了的时候她又沉入睡眠。
再醒来,眼前一片昏红,雪白的天花板被黄昏天色映出一片金红霞光。
纪文心感到身体轻快许多,之前的所有负担在身上的沉重几乎消失不见。她转了转脖子试着坐起身,意外擦到了右腿上的伤口。
倒不是很痛。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右小腿上缠了几圈绷带,活动下腿脚也都不是太影响走路,看来受的伤不重。
这时纪文心才慢慢开始回想起在她失去意识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
那天傍晚她照常要去□□上班,结果被人绑走了;再醒来的时候,听到那群凶恶之徒说要杀了她?
之后她在逃跑时抢了匪徒的枪支还把他们……都射杀了?!
再然后她远远地看到有其他人过来,便躲藏到了山林田间的一处河水里,还拖了一个人下水……
一切一切都太过离奇。
她有些不太敢相信地看了下自己的双手,手背青紫一片被扎满了输液留下的针孔。就是这双手做出了那么多令她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皱着眉发现只能用自己强大的求生本能来解释。
这就是她的求生意志?!
那她现在应该是安全了吧……
纪文心自我安慰完毕长吁口气,抛开混乱的念头转而打量她所在的这间房间。四壁一片空白,寥寥几件的家具,黄昏的霞彩染红了一室陈设。
她好像在昏迷中曾经清醒过一次,见到了程千。
是他救了她。
但是,那是程千嘛?
她有点怀疑。因为她看到的程千似乎不太一样,不像她之前见到的高冷精英成功人士的样子,倒更像是一个学生。像她上一世最后见到的学生时代的程千。
纪文心一边理了理头发一边小心地撑着床沿从床上下来。
也许是她不小心将梦境与现实搞混了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出手救了她。
过往的恩怨她以后可以慢慢来清算,当下他帮她的这个忙她是需要先道谢的。
她把身体重心放在另一条完好的左腿上,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
门外一条走道,有一个正在做清扫的中年妇女。
“请问——”纪文心开口问她,话还没说完已经又从拐角处齐刷刷地走出来两个家政妇模样的人,而之前在做清扫的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三个妇女絮絮叨叨劝她身体还未痊愈先回去休息。
一个说:“纪小姐之后晚餐会送到您房间里不用着急。”
一个说:“纪小姐医生晚些时候会再过来一趟。”
最后一个说:“纪小姐您的衣服是林嫂帮换的不用担心。”
……
纪文心听着头大,这群中年妇女说来说去总也不说关键问题!她耐着性子听下来终于忍无可忍,打断她们的自说自话:
“我在程千家吗今天是哪一天现在几点程千在哪,”她抬高音量一口气说完又继续道,“还有我身体感觉恢复得不错不用医生了之后就要离开这里了。”
三个妇女听到她要离开有点懵,最后找来了她们口中的“林嫂”。
这个林嫂上次纪文心在程千的住处也见到过。她一来,其余三人都闭了嘴。
林嫂告诉纪文心此时的时间,然后面有为难:“程先生外出不在。他全都关照过,请不要让我们为难。”最后恭谨地朝纪文心弯了下腰。
纪文心也为难。她现在住在程千家中,还是上次她来过的那幢别墅,寄人篱下,多有不便。她又算了下日期,自己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天。换句话说,她加起来总共有三天没去上班了!她上个月的工资还一直没领到!
而且,她不想欠程千太多人情。
人情这种东西欠起来,要偿还经常是没完没了的。
无论程千是突然大发善心也好,抑或只是无聊救她打发时间也罢,她不想与他没完没了下去。
这一世,她与他的会面每一次都很糟糕。
最终纪文心与林嫂相互妥协了下。纪文心同意留在程千家中吃晚饭,并与程千通了电话。
“我会先回去上班,已经旷工好多天了。”她对他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但是——欠你的情我会尽快还的。”声音有些虚弱。
程千在电话里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长到纪文心怀疑信号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才用一成不变的声音回答她:“好。”
电话将要挂上前,纪文心终于皱着眉,纠纠结结对着另一头说了在心里酝酿了半天的三个字:“谢谢你。”
晚饭过后纪文心便换上她先前的衣服坐上停在门前的轿车离开了。
她来到了她阔别三日的娱乐|城,只是短短三天时间却给了纪文心久违三年三十年的感受。
娱乐|城一如往昔的灯红酒绿,小头目经理毛毛一如既往地暴躁。
毛毛一见到纪文心就劈头盖脸骂过来:“你他妈翘班三天是要上天啊!!前两天有个客人找你都找不着呢啊!”骂着骂着又忽然注意到了纪文心瘸着的右腿,“我操丫头你的腿咋了?!能干得动活么!”
纪文心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抹了抹被喷了一头一脸的口水,她呆呆道:“哦一点意外。没事,没事的!端盘子小心点就好!”随即她又想起件重要的事情,整个人变得灵巧起来,“毛哥!那我上个月的工资……”
毛毛领着纪文心去会计那里领了一千七百块的工钱,扣掉了三天的旷工费。纪文心抖着手接过现金,既开心又心疼。
回到休息室,她小心都将那一小叠纸币收好。
就在她刚换上新的员工制服时,她看到了一个身材形似小红的姑娘捂着脸匆匆穿过休息室往医务室的方向急奔而去。
她有些不安地想要追过去,刚刚那姑娘经过她眼前的时候她看清了,正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流着血带着伤的小红!
纪文心早先就曾听说过,娱乐场所有时会出现一些有着奇特嗜好的客人,专门以变着法子折腾陪伴的姑娘小姐为乐。
小红一定是遇到了这样的客人。纪文心不放心地想要上前去看看小红的情况,却被在一旁的毛毛拉住了手臂: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有的事!玩这种的来钱多,人愿打愿挨别多管闲事!”他把纪文心拉到前面营业区,敲了下她的肩膀,“只要不出人命你都别管!”
纪文心睁大眼睛转头看向毛毛,半晌后才在毛毛不耐烦的表情下僵硬地回答:“是是,我知道了。”毛毛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独善其身永远都是稳妥的方法,只不过这次有事的是她曾经的朋友……
此时毛毛手机响起。他挑着眉点点头便闪到一旁接起电话。
纪文心才想了两着小红的情况,冷不防又被急匆匆赶来的领班又拉走了。
“快快快!上次的贵客点名找你呢!”领班风一样地边说边把纪文心拉去一间包厢前。
包厢里做了一圈人,其中有个纪文心熟悉的面孔,段迟。
“芬芬?”段迟笑看着纪文心,问,“你会开车么?”
第29章
纪文心刚被拉到这件包厢还没来得及惊讶再见段迟,便听到他继续问她:“会么?”
段迟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纪文心搞不清楚状况。她再一边快速环视包厢内的人群一边低声道:“不好意思我不会。”
人群对她不太在意,只有两三个人好奇地朝她看过来:“段哥,你确定要找她玩?”
大概又是一群人无聊想出来的新玩法。纪文心不着痕迹地在心底皱了皱眉。
段迟真的比上辈子的时候恶劣了不少,她想。
段迟直直望进纪文心的眼睛,弯了眼角:“你会。”语气肯定,带了点阴柔。
纪文心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指,指指自己的右腿:“我……没有驾照。而且我的腿不太方便……”
“那就是会开车了。”段迟得到满意答复后并不理会纪文心的其他解释,直接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其他人也跟着他一起站立起来走向包间门口,看样子是准备离开了。
纪文心反驳不出话。因为她前世确实是回驾车的,段迟方才的那一眼好像笃定她一说谎话他就能看穿似的。
段迟经过纪文心身边一把捞过纪文心的肩膀把她带出门外,说:“再陪我一次。”
突如其来的亲密姿态让纪文心不舒服,别别扭扭想要挣脱:“这不合我们会所规定。”顺带求救般看了眼没走远的领班。
“去去去没关系不去扣工资!”领班走过来重重拍打她背部然后便在一旁引路,“只是帮开个车而已,你怕什么!”
然而纪文心会开的也只是平时外出时普通驾驶的小型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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