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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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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的手僵硬了一下,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花清越即使再讨人厌,他有一点说的还是很对的。
云长歌的眼线遍布帝都。
他十有八九都是知道她在这里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救她?
“他手里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你自认为比我还要了解他,那你可想到了,他做事从来都有轻重缓急,知道什么应该先做,什么应该放一放。可惜你步天音,在这里为他守身如玉,他却先去做了别的。他料定了你在我这里性命无忧,可是却料不到,我花清越敢动你。”
“你在挑拨离间。”
“是,我在挑拨离间,可你敢说我讲的不是事实?”花清越身形靠近,妖娆的眉间冰冷,毫无温度,甚至还带着一丝莫名的不耐烦。
“步天音,你看着我,跟我说你不相信我说的是事实。”花清越冷冷的说。
然后,在他以为她不会说什么选择逃避的时候,她却骤然抬起头,一双眸子清澈如水,却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我不相信你说的是事实。”
“呵。”良久,花清越轻笑一声。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到了外面叫了几个侍女进来,端着热水、药和纱布,而他伫立在房间里,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步天音拦住要解开她衣衫的侍女,面无表情问花清越道:“你不出去么?”
花清越冷笑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要流血流到死,还是在我面前走光?”
步天音心里也是一声冷笑,她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但这只限于他昨天弄破了她的衣裳,他让人送了新的衣裳来,她为什么不换上?可是眼下这情况能一样么。她的伤都伤在了什么地方,她恶心他,被他看了更觉得恶心。
像是被一只苍蝇盯住了的感觉。
“你想怎么样随你的便,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花清越像个无赖一样戳在那里,语气冰冷,眉目间却尽是轻浮。
“你们出去。”步天音对身侧的几个侍女说。
几个侍女听了她的话原地不动,目光看向花清越的方向,在等他的吩咐。
花清越的脸上除了冰冷外看不出别的情绪:“没听懂她说什么吗?”
几个人放下药和水,迅速低着头走了出去。
步天音忍着浑身上下巨大的痛苦,苍白着脸,眼睛根本看都不去看那些瓶瓶罐罐,她轻靠在床柱上,低沉冷清的声音竟然听起来格外的动人:“那我就流血流到死好了,到时候我要在黄泉路上看看,你怎么跟步家交代,怎么跟东皇交代,怎么耍你那些屡试不爽的小手段。”
这一次花清越沉默良久,然后脸上那些若有似无的冷嘲热讽彻底褪去。他轻叹了一声,有些阳光的笑了起来:“你助我得天下,我让你跟他厮守。”
“太子殿下变脸变得如此迅速,真当我是傻子么?”
他会放她跟他厮守,这句话他自己说出来就不觉得可笑么。
谁会相信?鬼才会信。
“你以为自己能算计得过他么?”
“我为什么要算计他?”
“你不去算计她,可你却在他的算计之内。”
“你又在挑拨离间了。”
“呵,你当初爱我的时候,也是这般失去理智不顾一切,步天音,你怎么就是不长血。”
“我为什么要长血,云长歌又不会去睡我的闺蜜。”
“你他妈的以为我愿意?!”花清越陡然间变了脸,吼声几乎震得步天音抬头去看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到底还在气什么。
他们的身份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苦苦追着过去不放还有什么意义。
她知道,他想要江山,又不愿放过她。
所以,他希望的是她跟他联手,对抗云长歌,捍卫未来他的天下。
他简直在痴人说梦。
“我不想跟你争论过去。”步天音道。
花清越凝眸看着她,语气淡淡:“是,你不愿跟我争论,我也不愿再想起。”
他顿了顿,问她:“你当真不愿意留在这里?”
“自然。”
“那我放你离开。”
“有这么好的事情?”步天音冷笑着。
她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会放她离开。他这个人,手里不捞点利益,怎么会轻易收手?
花清越不语,抬起右手,三道身影缓缓从房间的阴影里走出。
一人身穿青衣,漂亮的像只妖精;一人身穿红衣,妖娆的眼睛清纯无比;一人身穿花衣,看到她后勾唇一笑,满是勾引的味道。
这三个,清一水的全是绝色的美少年。
花清越指着他们,对步天音道:“你以为我太子府是可以随意进出的么。打赢他们,我自会放你离开。”
语落,他便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停下来,淡淡道:“你那个影卫,就不要想了。”
步天音闻言捏紧了手里的发簪,难怪,难怪她从一踏入太子府,就感觉不到云中的一丝气息,他是已经遇害了么。
“小姐,属下青衣。”
“属下红衣。”
“属下花衣。”
三个人分别做了自我介绍,随即花衣笑意盈盈的看着步天音身上的血迹,目色了然,贴心的说:“小姐还是先将伤养好吧,为了方便随时听从小姐的差遣,我们就在这院子中,小姐随时可以叫我们出来比试。”
步天音冷哼了一声,什么叫为了方便随时听从她的差遣,三岁小孩都知道是为了监视她。但是这个花衣说的也对,她要先养好伤,才有体力打赢他们。
“你们出去吧。”
三个人缓缓退开,步天音才站到落地镜前,长指一挑,衣衫尽数滑落,她艰难的给自己上起了药。


凤求凰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爱我像谁(4)

腊月二十七,整个步府都乱成了一锅粥。
步名书身在摘星楼不能有所作为,张子羽便将步天音失踪的消息瞒了下来,私下派了人去寻找,这几日云长歌亦没有来,他便差了人去萍水园请他。
南织进来的时候,张子羽正站在窗前出神,他虽然武功已废,但耳力还是很好的,听到南织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来,问她道:“他不来?”
张子羽并不知道南织是云长歌的人,他之前怀疑过她,步天音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果这句话说出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让它引起任何纠纷,她才会讲。
南织摇了摇头,“公子被叫去了四公主府。”
张子羽若有所思,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看得出来,天音那个丫头也喜欢云长歌,但是四公主一向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而天音那丫头表面上不愿意跟她计较,她心思却是极其狠辣的。他很害怕天音以后会做出来什么伤害四公主的事情。
“你下去吧,派人继续找小姐。”
“是。”
南织出去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朱楼只听从步天音一人吩咐,连他也不能动用朱楼的力量出去找人。她到底是去了哪里?或者说……她遇到了什么不测?
不,不会的。她若是出事,云长歌岂能袖手旁观?
可是,自从那丫头失踪以后,云长歌似乎也没有来过步家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张子羽心头形成,他在想,那小子该不会对天音真的不是真心吧?
不管他怎样,当务之急都还是先找到那丫头。
张子羽当下便不再犹豫,提笔写了几封信,分别送给他昔日的旧友,望能有人提供可用的线索。
***我是太子府分割线***
冬日午后,花清越坐在花园里欣赏歌舞。
几名极尽全力扭着腰肢的舞姬在靡靡的乐声下纵情勾引着花清越,他左边拥着一个,还有一个貌美的侍女跪在一旁给他剥水果。他看得津津有味,一双美丽的眸子漾着琥珀色的光泽,艳色无双。
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被送到了嘴边,花清越清浅一笑,唇线柔和,他就着葡萄含住了那名侍女的手指。侍女吓得一惊,也不敢把手伸出来,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挑拨着她。
这个时候,一个头上插满了各种步摇各种钗子的女子风风火火的提着裙子过来,她进到花园后便怒喝着轰散了一地的妖娆舞姬,对花清越道:“臣妾参加殿下。”
花清越斜眼睨着被她赶走的舞姬,笑道:“燕侧妃,你扰了本宫的兴致,是要亲自跳舞给本宫看吗?”
燕侧妃本来怒气浮动的脸因为他这一句话变得羞红,她连他身边跪着的那两个小妖精都忘了赶走,咬着唇,贴到了花清越身上,嘟着小嘴有些不满:“殿下,你若是想看人跳舞,妾身跳给你看就是了,你找这什么舞姬做什么?”
“好,那你晚上跳给我看。”他说的暧昧,燕侧妃羞得低下头,轻声问他:“你在铃兰院藏了什么宝贝,谁也不让靠近。”
花清越轻笑一声,揽着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的那张脸,面无表情,声音却是十足的温柔:“你去那里做什么?鱼池里新移栽了一棵珊瑚树,你不是总说喜欢珊瑚吗?没事多去看看吧。”
“啊,真的吗殿下?”燕侧妃说着便从他怀里起来,一脸兴奋的行礼告退,去了花园另一边的鱼池。她一边走,脸上的笑意一边消失,吩咐身侧跟随着的侍女:“再去派人打探,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藏了女人在铃兰院。”
“奴婢遵命。”
燕侧妃就不信了,他没有藏什么东西在铃兰院,能不让任何靠近?他却每日进出,进去的时候开心,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怒意?真当她是天真无邪安分守己的小女人,连男人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么?
燕侧妃走后,花清越重新叫回了被轰走的舞姬,只是她们无论在怎么尽情卖弄,他的脸上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笑意,连身边的侍女都不知道他缘何如此,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一面打量着太子的脸色,一面看着他拿出了一串非常漂亮的红珊瑚手串,然后他看着那手串,目光微微一变,随即那些漂亮的珠子在他白皙修长的指尖化为了灰烬。
花清越唇边一丝冷笑。
这手串本来是他要送给步天音的,可是那日去,见她仍然不肯吃饭,还一心要走,他真的有些生气,这原本要用来讨她欢心的东西也因为怒气而忘记送出去。他明明知道他即使送出去她也不会收下的,可他仍然还是想送。
步天音,曾几何时你爱上了云长歌?
得不到答案,他幽幽摇头。
铃兰院。
步天音将长发绑起,起初她还担心花清越为了不让她离开,会在她每日涂抹的药里动手脚,没有想到这几日下来,她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并且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她这些天不在,步府一定乱了套,只是不知道云长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竟然一直都没有来找她。
云中如果真的出了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云长歌交代。可倘若云中还活着,就算是爬也会爬回去找到云长歌的,不止一点能够确认云长歌知道他在这里,身上带伤,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
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万分寂静。
然而这只是它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
她知道,只要她一步踏出院门,就会有三个人悄无声息的拦下她。
花清越已经将玉笛还给了她,这是她某天早上醒来突然在床头发现的,应该是趁她睡着了花清越来过,将玉笛留下。
他以为他这么做,她就会原谅他一两分么。
步天音站在院子中央停滞片刻,并没听见任何响动。青衣、红衣、花衣是花清越手下的三大杀手,她只在朱楼看到过他们的零星信息,却没有想到是三个年轻人,并且,她居然感受不到他们的任何气息。
“青衣,出来。”步天音缓缓开口,却是语气凌然。
青衫潇潇扬扬的从墙角轻然跃下,对着步天音行了一礼,眉目间尽是笑意,看起来倒是很像个唱戏的青衣戏子,只是他身上杀气浓重,太过妖冶:“青衣问小姐安。”
“我不安。”步天音缓缓伸出玉笛指向他,神色一凛:“出招。”
“小姐,得罪了。”青衣出手的速度奇快,几乎是话音还未落下,他便已然击出一掌,被步天音避开了,打到了身后院墙角的一棵树上,手臂粗的树干立刻被拦腰斩断。
步天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么远的距离,掌气居然凝聚不散,仍然能这般厉害。
她对青衣投以一个赞赏的眼神,青衣并未停下手,但是他笑了:“青衣本不愿跟小姐这般玲珑的女子动手的,但无奈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抗。”
他一面轻轻说着,一面已经连续打出去好几掌。
青衣的手腕不断的翻卷着,银光乍现,一朵又一朵的青色莲花自他翻滚的双掌间喷涌而出,砸向步天音。她的伤才初愈,动了南华心法便觉得身上的伤口都在叫嚣似的疼,尤其是背后的伤,乃巫蛊之术所致,找不到根源根本就不能从底子好起来。
面对那些骤风暴雨般聚起攻来的青莲,步天音面不改色,她抬起右手,用灵力聚出一支冰剑,翻掌,将冰剑抛向空中。
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连一心对付她的青衣见此都微微露出了惊讶。
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高的术法?——这又是什么招数?他从未听说过,有任何一种真气或者内力能够在虚空中凝聚出实物来。
抛向空中的冰剑坠落下来,幻化出数十支剑刃,寒光凛凛,流星箭雨般砸向青衣,砸向青衣面前一朵又一朵妖娆的莲花,砸向在暗处观战,内心各怀鬼胎的红衣和花衣。
这也是他们没有料到的。
那个女人,分明是感觉不到他们的方位,可是这剑气浩荡的冰剑却这么噼里啪啦的砸向了他们。
漫天剑雨缭乱,剑气如虹,青衣面色一变,随即唇边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原来,她的确是感受不到红衣和花衣二人的方位,但是她并不需要知晓他们确切的方位,她的剑太多,根本就是朝着这院子里,院子外的各处,她在盲打。
事实证明她这一招还是有效的,因为她成功了,成功的将红衣和花衣也逼了出来,并且红衣竟然受了伤。
青衣回过神来的时候,步天音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到了他的前面,玉笛抵在他雪白的颈上,眼神露出冰意,反手一扣,将他抓在身前,玉笛威胁着他的性命,对红衣和花衣两个人冷冷道:“放我离开。”
似乎青衣的性命在他们二人眼中是无关紧要的,红衣丝毫都不受她的胁迫影响,看着她,甚至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主子说了,小姐要打赢我们三个,才可以从这里走出去。”
感觉到体力的迅速流失,步天音心知自己不能再同他们耗下去,她要么速战速决,要么趁机脱身。
可是,这两个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小姐,第一次拿人性命做威胁么。”说话的正是被她胁迫着的青衣,他低了低身子,轻轻靠在了步天音身上,视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玉笛如空气,从容且淡定的轻叹:“小姐身上真香啊。”
语落,只听身后之人轻轻一声笑,随即青衣面色陡然一变,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支从自己心口处穿出来,一滴一滴淌着血的冰箭。
步天音像丢垃圾一样推开他的身体,任他滑落在地上,她的美眸,瞬间肃杀!


凤求凰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爱我像谁(5)

青衣并没有死。
步天音的那支冰箭并没有从他的心口穿过,只是贴着他的心脏,冰凉而过。这种感觉,简直比一剑穿心还要难受万倍。
冰箭,由灵力聚出,比普通的寒冰还要冰冷百倍,被它刺穿的血液,几乎都要结冰。
心口处的血液循环变得缓慢,青衣的呼吸也逐渐急促,一张清俊的脸憋得通红,哪里还有办法翩然的模样?只是他那双妖娆的眸子,还如最初时轻笑着看着步天音。
他到底惹了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入目一双银色的官靴,花清越伸手将青衣扶起来,一手按在他的胸口上,青衣痛的闷哼一声,随即那支冰箭被拔出,心口处渐渐顺通,不消片刻,便恢复了融融暖意。花清越收手拢入袖中,青衣对他行礼道:“多谢主子。”
“无妨。你们下去吧。”花清越开口,摒退了三个人。
青衣在退下去之前,深深的看了步天音一眼。
花清越见到她恢复生气,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意,“果然还是见不得你焉了吧唧的样子,步天音,你天生就适合活泼。”
他说话时像是发自内心的,可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无论发生过什么,无论你怎样生气,怎样想与他断绝过往的一切,他都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嬉笑着跟你说话,跟你聊天。
步天音没有出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要离开。”
“南华心法八重。”花清越低沉清冷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寻味,他绕着步天音两圈,停下来,看着她变得难看的脸色,勾唇笑道:“有了云长歌的帮助,你竟然都没有突破,看来并非你的资质不行,而是云长歌的问题。”
步天音挑了挑眉:“你别想打他的主意。”
“花清越,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管你山上是虎,下海是龙,还是站在这里是堂堂太子。你给我听好了,你伤害我不行,伤害云长歌更不行。”步天音冷冰冰的说,并没有多大的气势,也没有多么令人畏惧,可就是让人听了无端的愤怒。
花清越上前一步,极为自然又有几分无赖的揽住她的肩膀,斜睨着她。目光浮现出怒意:“呵。你以为我花清越是什么?我对我的情敌,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的供奉着?”
步天音甩开他,却不小心撕裂了背山的伤口,疼得她眉头皱了一下,碍于花清越在场,她不愿露出懦弱的一面,冷冷的笑着:“该放我离开了吧。”
“留下来,我有办法解你背后的巫蛊之术。”
“我要离开。”
“留下来。”
“不可能。”
“步天音,留下来,我们重新开始。”
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犹如一块巨石,将步天音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心搅得浮浮躁躁,他见她分神,开口又想说什么。
他本就是想把前世的事情跟她说清楚,他明明那么做的时候就是那么想的,不管怎样他都要让她知道。
“步天音,你知道么,每次我跟杨倩上床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都会把她当成你。我幻想着你有她那么温柔会是怎样的,没那么要强又是怎样的,你有她的……”
“你够了!”步天音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说过,如今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很恶心很恶心。”
花清越自嘲似的一笑,冷冷抽出自己的手臂。目光淡淡,含着一丝轻蔑:“你心里只有云长歌。你尽管拼尽全力护着他好了。”
他抬手指着门口,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好吧,滚也是离开的一种方式。步天音不愿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跟他计较,但是她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啊,如风一样蹿到了门边,她觉得他此时就算追也追不上来的时候,才朝他呸了一口,翻白眼道:“瞧好了,我这是走,不是滚。”
花清越没有理她,她却运起轻功,一口气逃出了太子府。
花清越转过身来,神色不定的看着步天音离开的地方,她方才踩着的脚下,厚厚的枯叶上有几滴鲜红的血迹。
如今她身上只有背后的伤口没有痊愈,他知她夜里也不肯放松警惕,便趁她不备在房里点了宁神香,等她完全睡熟过去他才悄悄前进去看她的伤。
那曾经在熟悉的灵魂,如今在另外的女人身上,而他看到了那具纤美勾人的胴体,每每都快要冲破自己的欲望,将她压在身下。就像前世那样,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开口骂他混蛋,然后噗嗤一声笑着说,混蛋,再来一次吧?
可是他不能。
他知道她恨他。
早在他们还是高中的时候,她就总喜欢各种胁迫图书管理员从学校图书馆里给她借一些男欢女爱的爱情小说,每当看到女主受到虐待时还死不放手抓着男主不放,最后换来一身的伤,她就会把那本书丢到一旁,然后冷脸说如果换作是她,哭什么,哀求什么,直接杀了那个男人。杀不过就斗,斗到他为止。
想到这里,花清越唇畔若有似无的一丝苦笑。
她的那些话真的不是白说的,如今他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这又能如何呢?
她曾经借来的那些小说他也偶尔会看几眼,因为她懒得看,又想看,又嫌弃说书的人声音难听,便使劲浑身解数让他在睡前给她读一读,是以有的故事他也是一知半解。比如,很多帝王都是不能兼顾江山和美人的。
为什么不能够既拥有江山,又博得美人心呢?
那是因为,智商不够。然而在这一点上,花清越有着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他仍然还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等他坐拥天下那一日,就算是用强的,也要将步天音绑在身边。
***我是云长歌分割线***
南织小心翼翼的揭下步天音后背上面因血迹浸湿而与皮肤紧紧粘在一起的布料,面上一骇,忍不住心疼道:“小姐,伤口又恶化了。”
步天音紧咬着唇,没有说什么。
起初,这巫蛊之术导致的伤口只是有伤在,她只疼过一下,但是现在,这伤口似乎越来越实质化了,跟被人拿刀划了一下没有任何区别。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胸前,也出现了一条这样的伤口,横贯而下,看得到伤却感觉不到疼痛,两道伤口似乎在肩上和腰上要相连接,连上了,就像把她整个人斜劈开一样。
南织也发现了她胸前的伤口,惊了一下,步天音冷声道:“我回来的事情不要告诉云长歌。”
南织怔了一下,并没有开口问为什么,低下了头,愧疚道:“对不起小姐,属下已经通知了公子。”
步天音一声冷笑,随即了然道:“你果然还是听他的话。”
那日在萍水园不也是这样一番光景么。
因为那个人是云长歌的母亲,所以尽管南织对她忠心,却始终顾忌着她。她不怀疑南织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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