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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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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萍水园不也是这样一番光景么。
因为那个人是云长歌的母亲,所以尽管南织对她忠心,却始终顾忌着她。她不怀疑南织的忠心,只不过她的忠心还要分三六九等。
比如在她心里,云长歌第一,云长歌的母亲第二。等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她的忠心才知属于她一个人,只听她的差遣,这大概就是人本来的习性吧。南织是云长歌救回来的,她从小就跟着他,敬他尊崇他,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撼动她对云长歌的尽忠职守。她回来了,她就第一时间主动通知了他,甚至都没有来问她的意思。
或者是在南织的认知里,她觉得她回来,云长歌就应该知道。
也说不上是不是心凉,只是心里有些不痛快,步天音沉默着,任她给自己的伤口涂抹冰凉的药汁。
上好药后,她的上半身几乎就被包成了木乃伊,随便换了一套轻便的睡裙,她便趴在床上睡了起来。
南织见她要休息,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问道:“小姐,不等公子来了么?”
“我睡不睡觉跟等不等他有什么关系。我家的护院防得住他么。我家的门防得住他么。你跟雪笙防得住他么。我怎样,他都能像个神仙一样进出自如不是么。”
“南织,你下去吧。这个时候我不想跟你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开口了,就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南织的眸子里闪过一瞬的酸楚,她不知道她这几天去了南织,看着她疲惫的眉宇,一声不吭的出去了。她对不起她,她心里有愧。南织出去时恰逢碰到张子羽上楼,跟他说了小姐休息了,张子羽看了一眼她房间的方向,便由人搀着回去了。
南织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有那么一瞬忽然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劲。
她想了好久,竟然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惊了一惊。
她觉得,这位四爷,对她们小姐的感情,似乎不止有叔侄之情。
听说他走起路来都费劲,如今得知她回来的消息,却在第一时间生生从染香阁走到了望天楼。
这段距离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他这个内伤深重,几乎已经是半身都废了的人而言,又何止有登天那么难?
南织怔凝间,忽然觉得身后有风吹过,她迅速回头,只瞥见了白衣一角进到了小姐的房间里。
原来是公子来了。
南织笑了笑,继续向楼下走去。
房间里点着安神香。
云长歌缓缓走到床边,伸手去掀她丝被的手被人握住,步天音睁开了眼睛,自顾自坐起来,看到几日不见的他仍然这般清明如月,心里蓦地就很生气,咬唇道:“出去。”
云长歌挑眉,眸间一片深邃:“你让我出去?”
步天音笑了笑,起身塌着肩膀向外面走去:“你不出去我出去。”


凤求凰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带你离开(1)

步天音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被云长歌扯了回去,他见她背上和胸前都渗出了血迹,屈指如兰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衣带,步天音脸色一沉,知道他只是要看她的伤势,但是她不想在经过花清越这件事以后,这个人连个解释都不屑,然后上来就是这样的粗暴的举动。
他为什么不解释,他从来都只觉得不必要的事情才不用解释的是么。
“别碰我。”步天音一把按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慢慢拉起自己的衣裳。
云长歌怔了一下,才缓缓说道:“你在生气么。”
呵。步天音一声冷笑。
堂堂精明如许的云长歌,竟然看不出来她在生气么。
沉默了一下,云长歌再度伸手,这一次步天音没有阻拦,反而由着他去了,他挑开纱布看了一眼伤口,轻轻蹙起了眉头,然后利落的给步天音穿好了衣裳,身影一闪,向外走去。步天音迅速追了上去,快到了大门口才追上他,云长歌回头笑道:“有事?”
步天音也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奇怪:“你这几天在做什么。”
“做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你在找离天师吗?”
“他身上有重要的东西,他失踪了,于我于银月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这是你心里觉得重要的事情?”
“它本就是一件重要之事。”云长歌说完,嘱咐她道:“沐浴时伤口可以沾水,但是要在水里加上凝香露。”
“那——云中呢?”
“并无大碍。”
云长歌说完便离开,步履有些匆匆。
步天音站在原地,唇边,渐渐露出一丝冷笑。
原来花清越说的竟然是真的。
是她自己不肯承认而已。她从未将云长歌算计在内,而他却把她算计进去。他做事一向都有轻重缓急之分,他心中觉得一件事情重要与否,她不知如何判断。只不过她明白的是,她在他心里还没有那么重要。
同样看见这样一幕的人,还有突然出现在望天楼上的韦欢。
当南织察觉到有陌生人侵入时,步天音已经先她一步发现了韦欢的到来。
南织默默的退下,步天音的声音却悄然响起:“南织,我希望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言外之意,如果她将韦欢来这里的事情告诉云长歌,她对她就真的很失望了。
南织内心很纠结,过去她只听从公子的话,不在公子身边的时候只听从小姐的话,如今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闹别扭似的,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但是没过多久,南织便将此事告知了云长歌。
正如步天音所说的那样,南织的忠心天地可鉴。但是她的忠诚要分三六九等,所以步天音和云长歌相比较而言,她自然是倾重后者的。
韦欢被步天音拦在了门外。
阁楼檐下传来清脆的声音:“小五,小五在这里,小五在这里!”
步天音一只鞋子拍出去,丫顿时消停下来。
韦欢盯着她的胸看了好半天,问道:“你在流血。”
除此之外,他还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道。
步天音搭了件外袍在自己身上,遮住了伤口外渗的血迹,对韦欢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韦公子不打算离开吗?”
“日头还没落,你休息什么。”韦欢淡淡道。
步天音坐在梳妆台前,摘下碧玉耳坠,看着镜子里憔悴的容颜,对韦欢道:“今天我太累了,不想跟你动手也不想跟你吵,你回去吧。”
这个面瘫脸,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然后莫名其妙的离开,莫名其妙的消失,莫名其妙的再突然出现。
没错,韦欢就是这样一个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人。
“为什么生气?”韦欢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长腿一迈,坐到了椅子上。
“你有病啊……”步天音长长纳出去一口气,叹道:“对,你本来就有病。你找我什么事,说吧。”
良久,韦欢再次问道:“为什么要生气?”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为什么?”步天音回头瞪了他一样,指着门口,冷笑道:“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请你出去,我说了今天我心情不好,最好别惹我。”
韦欢向来不是个识时务的人,他做事凭心情,只是这些日子他没有找她来,本以为自己心上的那只小虫已经死了。却没有想到,在看到她的时候,那只虫子还是会生龙活虎的出现。
仿佛真的就是为她而生一样。
韦欢不懂情爱,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也是一知半解,他不明白,为什么步天音和云长歌在一起却要冷眼相对。在步天音几乎就要杀人的目光里,韦欢踏步离开。
回到韦府,韦欢便问管事道:“小姐呢?”
管事忙恭敬答道:“回公子,小姐去了四公主府。”
“让她回来找我。”
“是。”
韦非玉回来时已是傍晚,花语嫣的侍卫护送她一直到韦府外才离开。
听说哥哥要找她,她心里既欢悦又兴奋,哥哥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主动找过她了。
韦非玉进屋时,韦欢正在发呆。
他如墨的长发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眼眸如星,一张比女子还要妖艳的脸雪白如霜,气神安定却没有任何表情。
韦非玉捣着小步进来,向他微微欠身,柔声道:“哥哥找非玉是做什么?”
“你又去了四公主那里?”韦欢问。
“嗯。”韦非玉点头,坐到了韦欢身边的椅子上。
韦欢一手点在桌上,说道:“以后少与四公主有往来。”
“嗯?哥哥在说什么?”韦非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问他:“为什么不要跟表姐有往来?”
“不是不要,是少与她来往。”韦欢扫了一眼韦非玉,看她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就不想搭理,他从前也是鲜少理她的,只是他从未发现,今日自己的情绪竟然这般浓烈。
韦非玉反射弧极长,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是她素来乖顺,韦欢这样吩咐着,她听便是了。
第二天的时候,韦欢又去了步府。
这次,他还带了好多补品给张子羽。张子羽不会平白受他的恩惠,作为礼尚往来,也送了他一些东西,韦欢收下,随手丢给了韦安。
韦安在后头跟着,看自家主子风一样冲进了人家小姐的闺房,他在后面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
不多时,韦欢和步天音一起出来,上了韦欢的马车,车辆去了满月楼。
还是上次的位置,韦欢点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
步天音捏着茶杯,扫了一眼桌子,问道:“没有酒?”
韦欢道:“你上次没有跟我喝酒。”
“我这次想喝了。”
“小二。”韦欢吩咐,结果上来服务的却是掌柜的,韦欢已经很久没有来满月楼了,他卑躬屈膝的端了一坛酒上来。
“瑶城汀兰香。”韦欢将盈满的酒杯推到她面前。
步天音低头,酒水清澈,酒香清醇。
三大名酒她已经喝过两种,上一次因为花小七的事情和云长歌闹别扭,他说瑶城汀兰香,她却没有心思去喝,事后倒还是挺惦记的。
步天音微凝了眼眸,勾唇,两指勾住酒杯,放在鼻下嗅了嗅便一饮而尽。
辣。
除了辣,还是辣。
这种辛辣的感觉持续了没几秒,便被一股清淡的兰花香气所取代。心里的郁闷似乎被这辛辣一扫而空,心情顿时也变得通畅起来。
唇齿间满满的都是兰花的香气。
步天音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姿态全无。
韦欢没有动筷子,一直在看着她吃。
“公子,外面有人说要找您。”掌柜的在门口小声询问,韦欢脸上表情淡淡:“谁?”
“是本王。”
这声音一出,步天音手下的筷子都滞了一下,这个时候沈思安掀开珠帘大步流星的进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手下还牵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长得十分漂亮。
穿着粉色的纱裙,外面是白色的狐裘,一直垂到地上,脚上踏着的是一双缀着珍珠和宝石的小鹿皮靴。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步天音看了看,低着头,小声叫道:“妈妈……”
啪。
步天音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她愣了一下,才试探性的叫道:“朵朵?”
“妈妈,朵朵好想你……”
沈思安一松开手,沈梦朵朝着步天音就扑了过去,步天音怕她摔倒,倾身接住了她,抱她坐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捏起了她的小脸。
掌柜的眼疾手快加了把椅子,沈思安便自然而然的坐下了,他无视韦欢清淡的目光,心里想的却是:好丫头,我出来之前没白教你。
没错,沈梦朵是他特意带出来的。
他在收到消息说这个女人跟韦欢在满月楼吃饭时,他便把小丫头弄出来,并且用美食诱惑她一定要叫她妈妈,并且粘着她,离不开她……
眼见着步天音跟沈梦朵玩得开心,韦欢一脸的怔然,沈思安也并不打算解释,只是一味盯着步天音看。
步天音把桌上的糕点都塞到了沈梦朵的口袋里,她觉得好神奇。
瘦下来的沈梦朵,竟然粉雕玉琢的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小女孩。
尽管她明白沈思安今日带这个丫头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但是她喜欢小孩子是真的,沈梦朵又在沈王府陪过她,她见到她多少还是欢喜的。
沈思安环顾四周,忽然问步天音道:“你那两个丫头没跟你出来?”
步天音听到了他的话,却并不急于回答,隔了好一会儿,才睨着他,笑道:“王爷看上我家哪个丫头了,说出来我开个价。”
沈思安的脸蓦地沉了下来,“你开什么价?”
“卖身钱啊。”步天音无视他脸上越聚越多的黑线,笑得合不拢嘴。反正他不开心她就很高兴就是了:“我家不缺丫头,沈王爷看上哪个尽管开口。如果沈王妃不能满足你,那我就只能割爱卖个丫头给你了。”


凤求凰 第一百八十五章 我带你离开(2)

“步天音,你会不会说人话?”沈思安这句话已经溜到了嘴边,但是却不知为何说不出来,他看着步天音对小丫头一脸宠溺的模样,再一想到她对自己就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竟然十分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在她心里一文钱不值,但是那又如何呢?破镜都能够重圆,她又不是什么水中月镜中花,她是活生生的人。
今日天气极好,窗外一片暖意融融的景象。只是这阳光看起来暖,出去便会觉得寒冷。
三个人围坐桌边,两个人的目光却都不约而同的落到步天音的身上。
韦欢的目光清清淡淡,看不会出任何的情绪,本来沈思安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韦欢不会喜欢一个女人。
然而转念间,沈思安便否定了自己这个自认识韦欢以来便笃定的念头。
——步天音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如此恶劣,如此漂亮,如此……特殊。
所以连不食人间烟火的韦欢也动心了是吗。
步天音正逗着沈梦朵,伸手拿起就近的桂花糖糕给她,眼神不经意瞥过酒杯,但见清澈的白玉杯中一抹红影闪过。
只有一瞬,她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影子,那个之前与她也算是交过两次手的红衣女鬼。
步天音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汀兰香,便借口有事要离开,这时,韦欢和沈思安同时站了起来,都表示要送她。
步天音把沈梦朵送还给沈思安,道:“好好照顾她。”
言罢,理也未理韦欢便自行离开,韦欢追了出去。
他追了没多远,便被步天音甩掉。
她的轻功竟然已经连他都望尘莫及了吗。。。
韦欢一双细长勾人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沸腾的光芒。
步天音的南华心法,竟然已经要突破第八重了吗。
韦欢回了满月楼,沈思安还没有离开,似乎在等他。他身边的小丫头一直拽着他的袖子说什么,看口型该是“娘娘”、“妈妈”……
韦欢坐了回去,没有发现自己坐到了方才步天音坐的地方,似乎,空气中还有她身上留下来的香气。
这香气,竟然有几分像云长歌身上的味道。
非常淡,但是他还是闻出来了。
想到这里,韦欢的心情竟然有过一瞬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但是他明白,自己是不高兴的。
就像那次,他在萍水园发现云长歌满满一屋子都是写满了那个女人名字的桃花扇,他敢当着他的面说那么大逆不道却震撼人心的话。
韦欢几乎从未真正把云长歌当过敌人。
除了两个人的立场不同,他其实还是很欣赏他的。
同样的,他身上也有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强大力量。他从未见过,但是他却知道。
沈思安喝了一会儿子闷酒,才开口问他:“你为何跟着她?”
韦欢垂眸,“谁?”
“步天音。”沈思安知道他在装傻,心里不痛快,口气也重了一些。
韦欢自然不会在意他的语气:“我跟我的,碍着你了?”
“欢欢。”沈思安重重把酒杯放在桌上,吓得伸手拿糖糕的沈梦朵顿时哭了起来,他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哄,等她一会儿不哭了,他才对韦欢道:“太子殿下已经不用你去追求她了,你为何还要缠着她?”
“你说我缠着她,你的举动又算什么?”韦欢面无表情,语气平平,可说出来的话却气得沈思安蓦地站了起来。
沈梦朵哇的一下又哭了出来。
韦欢看了眼这哭得七零八落的孩子,又看了眼沈思安,愣了几秒,道:“你后悔了。”
“你后悔休了她。”
沈思安手上一颤,不管不顾沈梦朵在一边嘤嘤的哭着,心中早已凌乱,脸上却保持着平静之色。
良久,他抱起沈梦朵,抽出帕子轻轻在她流泪的小脸上擦拭,轻声道:“是,我是后悔了,所以我要为我以前所做的错事做出弥补。”
他这一番话不知是说给谁听得。
声音缥缈,像是对沈梦朵,又像是对着身后面无表情的韦欢。
韦欢眸光闪烁了一下,幽黑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在流动着,“可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承你的情。
沈思安看着他,脸上渐渐紧张起来,深深呼出一口气,他有些讶异的问他:“欢欢,你该不会是喜欢她了吧。”
韦欢怔了一下,道:“喜欢,何为喜欢?”
看他这副天真的模样,沈思安便觉得自己是多虑了,韦欢素来连什么是喜欢一个人都不知道,他能喜欢步天音吗。然而这念头不过一瞬,沈思安的脸色便再度阴沉下去。
韦欢是不知道何为喜欢,可是也不能保证他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喜欢上步天音。如今的步天音就像一朵半开未开,邀人采撷的玉兰花,处处透着诱人的气息,连韦欢这样的,就算被吸引了,也毫不自觉,只会越陷越深。
这才是沈思安最担心的。
他与韦欢、太子三个人自小便是很好的朋友,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反目成仇。可是,步天音不同,他不会放弃她的。
沈思安只想着自己从未想过与他们二人因为一个女子反目,却忘了,自己不也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爱上步天音吗。
自古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人往往是自己深陷其中却以为是独善其身,看得见旁人沉沦,却看不到自己被攻城沦陷。
——
步天音追着那红衣女鬼没有多远便停了下来。
她知道她的招数诡异,不知道她的功力有多身后。况且她如今身上有伤,不敢妄自跟着,可她又不甘心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掉。
她想知道她跟缥缈一族的关系。
步天音犹豫了一下,想起飘渺秘术里似乎有一种“迷踪蛊”。
这是一种蛊虫,能够日行千里,随时听候主人的差遣。在此之前步天音从未用过,因为这种蛊虫只有缥缈一族的月圣女能够使用。
然而如今,缥缈一族只剩下了几个人,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个什么月圣女。
不管了,试一下吧。
步天音抬起手掌,凝神聚气,指尖泛着柔和的水色光芒。
不多时,一只毛毛虫大小,遍体透明的虫子便趴在了她的指间。
眼看着红衣女鬼越飘越远,就要消失在前方的树林里。步天音不敢怠慢,将迷踪蛊放在地上,指着红衣女鬼的方位,道:“追!”
说时迟那时快,迷踪蛊几乎是和话音同时消失的,只见地面上一个鼓起的小包,飞速的前进着。
步天音满意的拍拍手,没想到这缥缈一族的什么月圣女还真的是她,她这么误打误撞的就给办成了。只是转念间另一件事情便困扰了她,她会放迷踪蛊,可是她不会收啊。
缥缈一族的秘术当真博大精深,她回去便要好生研究一番。
背上的伤口似乎疼了一下,步天音暗骂一声,连忙赶回了家。
果然,回到家的时候,背上的伤口又渗出了大片的血迹。
南织端着药进来,她什么也没说便让她下去,又唤了雪笙来。
南织抿唇出去,雪笙没有看出来她们二人之间的陌生疏远,开始给步天音上药。
出去后,南织的脸色暗淡了下来。
她明白,小姐对她,心里始终还是有了芥蒂。
窗外,天气晴好。
屋内,温暖如春。
步天音换了套干净的衣裳,看着丢在地上染血的长衫,惋惜道:“又可惜了我一件漂亮的衣裳。”
“小姐叹什么气呢,把伤养好才是真的。”雪笙服侍她穿好衣裳,眼里脸上满是羡慕的说:“小姐,今天云公子让人送了好多好多漂亮的衣裳来。”
“哦,放在仓库吧。”
步天音的语气淡淡的。
雪笙愣了几秒,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道:“放在……仓库?”
“你耳朵坏了,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步天音坐到了桌边,拿起那副扑克牌来回洗着牌,雪笙不再言语,只好照办。
张子羽进来的时候,步天音正在外面逗着鹦鹉。
听到他的声音,她皱着眉头朝他走了过来。“四叔,不是让你少下床吗?你的五脏六腑都受了创,走路不疼么?”
“你这个丫头,回来也不来知会一声。”
步天音扶着张子羽坐到了椅子上,他自从卧病以后,整个人就老了很多。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就看不见了。如今他眉目间剩下的,也只有沧桑。
十二楼,这件事她步天音一定不会轻饶过去。
步天音心里恨死了十二楼,却从未将这件事告诉过张子羽,张子羽派出去搜查的人并未得到结果,而她知道幕后黑手却不愿告诉他。就像她受巫蛊之术所伤这件事也保密一样。
张子羽道:“你前些日子去了哪里?害得大家都以为你失踪了,去哪里也不知会一声。”
步天音笑道:“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会丢,四叔就不要担心我了。”
张子羽看出了她的闪烁其词,却并不点破。以他如今的能力,知道的事情再多,也帮不上什么忙。
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步天音唇角淡淡一笑,眸底清澈:“四叔和爹就不要太担心我了,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都明白。我不会让自己受伤,也不会陷步家于不义。四叔,你既相信我,就要永远相信我。”
张子羽顿了顿,目光幽深不见底。“四叔信你。”
我永远相信你,因为我对你……又何止只有亲情?
张子羽离开后,步天音还在发呆。
其实,他对她的心思,她又不傻,何尝看不出来呢?
但是看破不说破,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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