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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多指教 (2)-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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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们要停留下来?”
  “因为这个案子有问题!”
  “见鬼的问题!”水仙怒道。“此地的县太爷是个好官,这件案子也有目击证人,甚至连凶手也招供了,百姓们一致同意这个案子判得很公正,怎么就你有问题?我看是你的脑子有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有问题!”
  “那是你的直觉有问题!”
  “无论如何我要留下来!”阳雁儒的态度非常坚持。
  “你……我实在搞不懂你耶!如果不是事实,儿子为什么要指认母亲为杀人凶手呢?”水仙尝试跟他讲道理。“何况,那还是被寡母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独生子,听说那儿子也是此地有名的孝子……”
  “就是这个有问题!”
  “嘎?”
  “如果那儿子真的很孝顺母亲,依情理而论,那儿子肯定会替母亲背下杀人重罪,但他却没有,甚至非常坚持他是亲眼看到他母亲杀人,好似非要把这罪按在他母亲头上似的,这点实在很不合常理。”
  “或许那儿子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是非太过分明,认为犯错就得接受惩罚,这叫大义灭亲,你懂不懂啊?”
  “不,我可以感觉得出来,绝对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怎么这么顽固啊?”
  “这是我的职责。”
  水仙啼笑皆非。“顽固是你的职责?”
  “找出事实是我的职责。”
  “那你自己留下来好了!”一时火大,水仙不觉脱口道。
  孰料,阳雁儒也毫不迟疑地说:“好,我自己留下来。”
  “你……”
  自然,水仙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单独留在当地,于是,他们又一头撞进府衙里表明他巡按御史的身分,并以对案情有疑问而逗留了下来,但是,她也气得好几天都不跟他说话。
  觑着瞧见阳雁儒又埋头在案情卷宗里苦苦研究,水仙乘机把宫震羽拉到外边去悄悄私语。
  “二师兄,怎么办?再过几天又到我进宫轮值的时候了,可我又不好意思再让大师兄替我一回,所以你能不能……”
  “不用!”
  “嘎?不用?什么不用?”
  “大师兄说了,从今年十二月开始!首先由他轮值到二月,接着是我轮值三月到五月,三师妹负责六月到八月,最后才到你,九月到十一月。”
  “咦?全变了吗?为什么?”
  “你自己去问他。”
  水仙皱眉,随即啊了一声,“我知道了,是过年!就像当初师姐跟我调换的原因一样,他也要让我能和公子爷一块儿过年!”继而又不满地噘起了小嘴儿。“那他呢?将来他还不是要成亲娶老婆,我记得大师兄也有个未婚妻,好象是个番邦公主,难道他就不想和老婆一起过年吗?”
  宫震羽无言。
  “那这样好了!将来大师兄要是真成了亲,咱们就轮流在宫里过年,你觉得如何,二师兄?”
  官震宇依然保持缄默。
  “至少吭一声嘛!二师兄。”
  “……”
  “二师兄!”
  而另一边,施若梅觑见水仙忙着和宫震羽谈话,暗喜好不容易终于逮着机会了,便悄悄溜进了县太爷的书房,在那儿,阳雁儒正埋头工作着。
  自从得知阳雁儒不但是新科状元,还是巡按御史之后,施若梅渴望嫁给他的心更坚定了。
  从小她就喜欢欺负阳雁儒,那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没想到双方家长才刚提到他们的亲事,一切就结束了。虽然她侥幸逃过一劫,却与救她的人中途失散而被卖到藏珍楼里,当时她才十四岁。
  但是她很聪明,在尝试多次,彻底体认到不可能逃离藏珍楼后,很快就了解到,在这种环境里,只有美丽的包装才能让她得到特别的待遇。于是,她仔细观察,认真学习,直到她十上八岁第一次站出去供人挑选时,她已经是藏珍楼里最美丽傲气的一颗宝珠了。
  若能得到两个以上的男人的青睐,她就有资格选择男人,这是藏珍楼的规矩。
  第一次她选择了一个英俊潇洒的文士,结果在被他妻子发现之后,他就放弃了她。第二次她选择了一个未婚的忠厚男人,结果在他与父母安排的豪门闺女成亲之后,他也放弃了她。第三次,她选择了靖江王爷的二公子,他却从未考虑过要将她收为侧室。
  终于,她悲哀的发现到,在藏珍楼里,她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即使是在藏珍楼外,以她残花败柳的身子,她也得不到她真正想要的。
  直到阳雁儒出现在她面前,她才发现她真正想要的始终只有他一个,也唯有他才能带给她渴望的一切,无论是以前、现在或将来,无论她是否残花败柳,历经沧桑。
  可是他却已经属于别的女人了﹗
  这真是太悲惨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种待遇呢?
  不,她什么也没错,错的是爹娘、是大哥、是阳家,是他们害得她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是他们亏欠她的!所以他们必须偿还,否则她不甘心,她一辈子就这样毁了,她怎么样也不会甘心的﹗
  阳雁儒以为她变了,其实她根本没变,只是更狡猾,更会作戏罢了!
  “三哥、三哥﹗”施若梅在他身边轻唤着。
  “唔嗯!”阳雁儒却头也不抬,依然沉浸在他的“世界”里。
  太好了,他没有赶她出去。
  果然,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在从中作梗,否则三哥绝不会如此拒她于千里之外,以前他可是很“疼爱”她的呢!
  “三哥,你瞧瞧,那个女人实在太不成体统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和男人卿卿我我的,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嘛!”
  “唔嗯!”
  “还有啊!昨儿个晚上我也瞧见了,那个左林居然偷偷潜入她房里,想想,三更半夜的,又是孤男寡女,想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丑事。”
  “唔嗯!”
  “后来啊!左林从那个女人房里出来后,竟然又跑到那个什么红凤的房里去,真是太可怕了!”
  “唔嗯!”
  “三哥,这样不行啊!就算要靠她保护好了,可也不能任她如此猖狂呀!堂堂状元御史大人的未婚妻居然到处和男人鬼混!这要是传出去的话,你还要不要做人哪?”
  “唔嗯!”
  “所以说啊!三哥要不就管管她,要不就索性和她解除婚约。当年爹娘虽然没来得及谈成婚事,但小妹我还是很愿意嫁给三哥你的。”
  “唔嗯!”
  “要是担心安全的话,可以请官府派兵保护啊!可我还是觉得三哥最好是放弃报仇比较好,那根本是毫无希望的事,为什么三哥要拿生命去冒那种无意义的险呢?”
  “唔嗯!”
  “总而言之,现在三哥已经是个堂堂的状元,又是巡按御史,所以,小妹强烈的建议三哥……呃!”
  说得正畅快,还比手画脚的施若梅蓦地噎住,两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一脸的不知所措,双眸却躲不开水仙那对揶揄的眼神,后者正双手环胸地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继续啊!请别在意我,我也听得很愉快呢!”
  施若梅尴尬的放下手,再拉拉裙子、扯扯衣袖,继而想到她根本没必要如此心虚,是阳雁儒“允许”她进来的呀!于是,她深吸了口气后,便把手亲昵地搭在阳雁儒肩头上,并傲然地抬起下巴。
  “是……是三哥他叫我进来陪他的。”
  “是吗?”水仙慢条斯理地来到案前,甚至还敲了敲案头。“我说公子爷啊!”
  “唔嗯!”
  “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唔嗯!”
  “听说有一只猫娶了一只老鼠做老婆哩!”
  “唔嗯!”
  “还有一只公狗生了一只牛喔!”
  “唔嗯﹗”
  水仙又气又好笑地摇摇头。
  “公子爷,锦衣卫杀进来啦!”
  “唔嗯!”
  “龙懋德也来了,他说要砍你这个阳家漏网之鱼的脑袋喔!”
  “唔嗯!”
  “我告诉他你准备乖乖的伸长脖子让他砍,以后就一了百了没烦没恼了,开心吧?”
  “唔嗯!”
  水仙噗哧失笑,“你还真的活腻味儿了你!”说着,她伸长手去硬扳起他沉迷于状纸上的脸。“公子爷!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阳雁儒有一剎那的迷惘,继而愣了一下。
  “咦?仙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错,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出去,又什么时候回来的。”
  “咦?你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过吗?”阳雁儒更困惑了。
  白眼一翻,“算了!”水仙无奈地道,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遥遥地指着他的肩膀上。“倒是那个……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妥当吗?”
  “嘎?”阳雁儒狐疑地侧眼一瞧,“啊!”旋即脸色大变地惊叫着跳开老远,他逃跑时所刮起的旋风瞬间将案上的状纸、资料等高高卷起,再缓缓飘落满地。“施姑娘,这这这……于礼不合,请别陷雁儒于不义啊﹗”
  怎么……这样?﹗
  施若梅呆着一张嘴,手依然“搭”在原位,僵住了。
  窃笑片刻后,“所以我说啊!”水仙幸灾乐祸地斜睨着她。“要自重啊!施姑娘,甭让公子爷以为你在藏珍楼待太久,已经不懂得洁身自爱的意义了。”
  脸色更难看了,“那你呢?”施若梅狼狈地反击。“你不也是……”
  “我是他的未婚妻!”水仙有力地强调她的身分。“况且,我们回京后就要成亲了,我当然有权利照顾他、陪伴他﹗”
  她说得顺口溜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九成九只是想气气施若梅而已,可阳雁儒这厢却已听得心中一片兵荒马乱、人仰马翻了。
  嘎?回京后就要成亲了?
  那……那……来得及准备吗?这边要准备纳征大聘,那边要准备嫁妆铺房,还要摆桌请酒……啊啊啊!是不是应该先通知一下她的师父,也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有新房,新房也要布置……对了、对了,主婚人,还有主婚人,他这边父母双亡,怎么办?
  天哪、天哪,来得及吗?
  “可是……可是我和三哥打小就认识……”施若梅还在那边挣扎。
  “幼年无知,哪分男与女,可及长便要知礼,否则便与禽兽无异了。”她斜过眼去。“对吧!公子爷?”嘿嘿嘿!公子爷那一套用在这种时候还真的满管用的呢!
  “对!对!对!”阳雁儒嘉许地连连颔首。太好了,她果然有听进耳去。
  “因此呢……”水仙肃手一摆。“请回吧!施姑娘。”
  可施若梅实在不甘心,哀怨委屈的眼神马上投向阳雁儒那边去央求,没想到阳雁儒却只顾到礼不礼。
  “对,施姑娘,如果你真有事,可以转托仙娘来告诉我,仙娘她人很好,一定会帮忙的!”
  施若梅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随即猛一跺脚忿然的转身出去了。阳雁儒这才松了口气蹲下去捡拾状纸与资料,水仙也弯身帮忙。
  “找我有事吗,仙娘?”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这儿近丰城,你要不要回邵家去看看?”
  “不用了,在尚未将龙懋德定罪之前,我不想连累到他们。”
  “说得也是。不过你放心,上回碰上姐夫时,我就有跟他提过了,他说他会教人注意着!邵家要是出问题,马上会通知我们。”
  “谢谢,你总是那么谨慎,饶兄也是那么热心。”
  两人一块儿起身,水仙将手上的资料交给阳雁儒。
  “怎么样,有结果吗?”
  “嗯!我是有个臆测……”
  无心之过
  玉阶生白露,
  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
  玲珑望秋月。
  ——李白。玉阶怨
  水仙绝对没有想到一句“无心”之言,居然会惹来那么大的麻烦。
  话说在阳雁儒仔仔细细、反反复覆地检视过那件案子的经过,再详详细细地审问过犯人和相关人士,又请托左林和红凤去为他搜寻一些资料后,他终于把这件看起来毫无半丝破绽的案子给翻过来了,而结果就如他所臆测的那般令人心酸。
  十三岁的儿子因为要保护母亲免受喝醉酒的邻人骚扰,一时错手杀死了人,而母亲为了要保护儿子的未来前途,甘愿担起罪责。自然,儿子抵死不肯,但是母亲以死相逼,儿子只好含泪按照母亲的话去做。
  这件案子阳雁儒判定那个儿子是自卫杀人,但毕竟是杀人,因此判处十年劳役,可却是在县太爷身边服劳役,并由师爷带着他学习,等于是变相的给予他一个营造前途的机会。
  案子终结,按照往例,他们隔天就要往下一个地点前进了。这天晚上,难得的、阳雁儒主动跑去敲水仙的房门,问了她一句害她颠仆一步差点跌倒的问题。
  “仙娘,你说我们回京后就要成亲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修书叫府里的总管先做准备?”
  咦咦咦咦咦咦?回京后就要成亲了?
  谁说的?
  ……啊,她说的!
  天哪!他当真了吗?
  哎呀呀呀!真是个白痴,这种话他都当真,没看出她根本是随便说说,只是想气气那个厚脸皮的女人而已吗?
  真是笨蛋哪!
  那现在怎么办?告诉他他会错意了吗?
  应该是如此,可是一瞧见他那双充满期待,又有点忐忑的眼神,不知怎地,她就说不出那种话来了!
  好吧!反正她早晚也是要嫁人的,嫁给他也未尝不可,还可以省下将来向师父解释交代的口水。
  唉——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用了。”
  阳雁儒的脸色瞬间沉黯了下去。“不用?”
  “是啊!你别忘了,我有世上最鸡婆的师兄和师姐,嗯!还有姐夫,所以啊!你什么都不用说,他们自然会为你准备得妥妥贴贴的。”
  “是吗?”
  “没错、没错,你就别操那种心了﹗”
  “那令师?”
  “那就更不必了,连他们在哪儿我们四个都没一个知道,怎么通知他们啊?”
  于是,就这么私底下的几句悄悄话,三天后,他们又碰上饶逸风了。
  惠州西湖是中国三大西湖之一,与杭州西湖、福州西湖齐名,它最大的特色是湖面以山川为界,湖山相连,因此浮洲四起、幽胜曲折,山青水秀、风光旖旎,尚有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隐现于树木葱茏之中,景如仙境,妙似天成。
  此刻,他们正偷闲在巧搭浮板连接湖中的亭台中欣赏四周的景致,忽地人影一晃,亭台中突然多了一个人,吓得施若梅差点跌进湖里头,幸得红凤一把攫住她,水仙却很自在地迎向前去。
  “哇!姐夫,你怎么又跑出京来了?”
  “我要上苏州,”饶逸风笑咪咪地和所有人打招呼,除了施若梅。“帮你们买办婚礼需用的物品。”
  水仙顿时无力地两眼看天。“天哪!我们身边有奸细卧底是不是?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饶逸风只是神秘地嘿嘿嘿直笑。
  “啊。我知道了,是左林打小报告对不对?”水仙指控。
  左林满脸无辜地两手一摊。“四小姐,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水仙又转向宫震羽。“那就是二师兄你偷听我们说话!”
  宫震羽的回答是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那是……”
  “好了、好了,你怎么猜也猜不到的啦!”担心她把所有人都拖下水了,饶逸风忙道,同时朝正惊艳地瞪着他的施若梅那边瞟一眼。“那位眼睛好象快掉出来的姑娘是谁该介绍一下吧?”
  水仙不屑地哼了哼。“不就是个女人嘛!”
  饶逸风愣了愣,随即若有所悟地朝阳雁儒那儿瞄了一下。“是她?”
  “废话!”
  “那还让她跟在你们身边?”
  水仙笑了,笑得很得意。“因为她笨嘛!”
  “搞得定吗?”
  “那还用说!”水仙更得意了。“倒是你,姐夫,要上苏州,怎到这里来了,过头了吧?”
  一提到这,饶逸风笑容微敛,不但顺手把水仙往一旁拉去,更朝宫震羽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靠近过来,三个人便开始开起机密小组会议来了。
  “如何,水仙,那张名单查得如何?找到人了吗?”饶逸风首先问。
  “不如何,”水仙耸肩道。“找是找到了,问题是,他们都害怕锦衣卫,公子爷又不愿意勉强他们,担心若是又像施家那样害了他们就后悔莫及了,所以,成绩是零。”
  饶逸风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香凝是说过你们查不到什么的。”
  “那师姐还说了什么?”
  饶逸风没有回答,反倒问:“我特意先来找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水仙翻了翻眼。“刚刚不是才问你了吗?你还反过来问我们!”
  饶逸风微微一笑,随又敛去。“龙懋德亲自来找你们了。”
  宫震羽双眸蓦地睁大,水仙亦惊讶不已。
  “耶?真的?”
  “是,所以你们必须赶快决定要怎么办。”
  水仙刚皱眉,随即又斜睨着饶逸风好半晌。
  “我说姐夫呀!”
  “干嘛?”
  “师姐一定有说什么吧?”
  饶逸风笑笑,抬手虚虚一指阳雁儒。“只有一个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不过,也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水仙和宫震羽相互觑视一眼。
  “拿公子爷作饵?”
  “对极了!”
  不再多作赘言,水仙马上扭过头朝阳雁儒望去,并勾勾手指头,阳雁儒立刻上前来。
  “什么事?”
  “大事。”
  既是为了他的仇,阳雁儒自然不会反对,而且还赞成得很,只因为这样就不会连累到其它无辜者,一切的危险都将由他一个人承担下来。于是,一阵叽哩咕噜后,“大阴谋”很快就计画完成了。
  可当水仙和阳雁儒走开后,饶逸风却又拉着宫震羽多讲了片刻,当然,谁也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只看得出饶逸风的神情带着一些暧昧,还有一点顽皮。
  “事后小师妹一定会扒下你一层皮来!”宫震羽冷冷地说。
  饶逸风哈哈一笑。“不会、不会,她不敢扒我的皮,就算她敢,她也扒不了我的皮!”
  “说得也是,”宫震羽低喃。“普天之下,扒得了魔面判官的皮的人大概是没有了。”
  “没那一回事,宫二兄,”饶逸风拍拍宫震羽的肩。“至少我就怕了黑煞神。”
  宫震羽没再说话。
  而另一头,施若梅瞧见那四个人自顾自在那边叽哩咕噜地进行他们的机密会议,说完了也不告知她一声,明摆着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心里不禁有气。更令人嫉妒的是,那个女人认识的男人,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出色?
  “三哥,”他不说,她也要问。“那人是谁呀?”当然,中间硬是夹着一个水仙萝卜糕。
  “仙娘的姐夫。”
  “那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阳雁儒瞥水仙一眼。“嗯﹗这事也是要让你知道的,龙懋德亲自来找我了。”
  施若梅的脸色剎那间由白转青了。“龙……龙懋德亲自来找你了?”她惊叫。
  “是。”
  呆了片刻,施若梅突然伸手一抓便待攫住阳雁儒,却被水仙及时横手挡住了,不过,她现在也没空理会水仙,只顾慌慌张张地劝告阳雁儒。
  “三哥,现在还来得及,我们赶紧回京去!找个中间人帮我们去说项,告诉龙懋德我们不再找他报仇了!这样他就会放过我们了。没问题的,三哥,好歹你也是个巡按御史大人,他一定也不想和你卯起来硬拚的。三哥啊!听我的话吧!你还有大好前途,别把自己的命浪费在这种事上啊!”
  阳雁儒深沉地凝视她半晌。
  “不,施姑娘,我是个男人,无法就这样把两家的仇恨一笔勾消。但你是女人,这种事不该强压在你身上,何况,你也受了这许多苦,因此,我决定先找人把你送回京里去,他们的目标是我,甚至不一定知道施家还有余生者,所以,你只要不跟我在一起就会很安全了。”
  没想到阳雁儒不但不听她的,还要把她送走,施若梅又急又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行啊!三哥,你你你……”施若梅蓦然转眼怒瞪着水仙。“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啊!她她她……她是要害你的呀!锦衣卫是皇上的亲信,谁也对付不了的,你……你不要上了她的当,说不准她就是龙懋德派在你身边的奸细啊!”
  “我是奸细?”水仙啼笑皆非。“我还想说你是奸细呢!”
  “我是奸细?”施若梅尖叫。“我怎么可能是奸细?我也是受害者呀!”
  水仙轻蔑地哼了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因为你是受害者,所以你才会更害怕,为了自己的生命,不要说出卖公子爷,我想,就算要你出卖你爹娘或大哥,为了保全自己,你也会毫不犹豫吧?”
  青白的脸色中倏地泛起了一丝丝红晕,施若梅心虚地瑟缩了一下,随即色厉内荏地反驳回去。
  “我……我怎么可能那么做,你别胡说!”
  “是胡说吗?”水仙冷冷一笑。“当你责怪你爹娘愚昧、责怪你大哥自私,说他们是自作自受,而你是无辜者的时候,我就想到你是那种在危难临头之际,会把其它人推向火坑,好让自己有多点时间逃走的人了。所以说,为了你好,也为了我们着想,你还是快快先到京里去吧!”
  “你……”施若梅脸色大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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