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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岳点将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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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甫落,霍地迈上一步,双手一分,陡然抓住了两人的兵器。




第 十 章
 
  云震陡然抓住了两人的兵器,这一着大出众人意外,刹那间,人人色变,全被震住。
  要知,铁娘和一本和尚都是第一流身手,抓住两人的兵器,乃是谈何容易之事,何况正当激战之际,杖动如风,劲力山涌,若无远胜二人的力量,纵然抓到,亦是把持不住。
  铁娘先是一怔,随即满面通红,厉声喝道:
  “撒手!”力贯双臂,猛地夺钢杖。
  云震冷然笑道:
  “老婆婆好大的火气。”
  右手一松,放了一本的禅杖,左手一抖,钢杖朝前一送。
  铁娘恼羞成怒,全力夺杖,忽觉一股雄浑之圾的力道,涌上身来,不觉混身一震,蹬蹬蹬连退三步,落足之处,地面石板,全被被碎。
  一本和尚双目圆睁,怪声叫道:
  “哈哈!难怪张大哥当你红孩儿下凡,原来真有这大本领。”
  铁娘羞忿难当,钢杖一振,狞声道:
  “好小子,老身和你拼了。”
  蓦地,一个细若蚊蚋,阴沉无比的声音道:
  “铁娘退下。”
  这声音起自铁娘耳畔,仅只她一人听到,众人只见她脸色一变,毫不迟疑,转身疾奔而去。
  金陵王府十的人,似是见惯了这种突然的变化,人人脸色肃穆, 一言不发,云震和归隐农虽觉有异,却是不明内情。
  一本和尚愣了一愣,叨唠道:
  “老妖怪,不告而退,定有诡计。”
  云震微微一笑,道:
  “大师请在前堂等候,在下单独去拜会高府的主任。”
  一本和尚道:
  “咱家那死去的师父说过,江湖道上,有很多鬼蜮伎俩,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危险得很。”
  云震肃容道:
  “金玉良言,理当谨记于心。”
  —本和尚道:
  “那么你要小心了。”
  云震点头应了,转身向那引凤道:
  “有劳姑娘带路。”
  引凤嫣然一笑,莲步姗姗,转向左边的回廊走去。
  金陵王府屋宇连绵,崇闳壮丽,这一条回廊,长达二十余丈,引凤在前带路,行至无人之处,忽然脚步一慢,与云震并肩而行,娇声笑道:
  “公子爷,最近几日,我家小姐情绪不佳。你见着了她,尚请容忍一点。”
  云震淡然道:
  “既然你家小姐情绪不佳,在下就求见高员外吧!”
  引凤回眸一笑,道:
  “我家员外,向来不见外客。”
  云震淡淡一笑,突然问道:
  “高老员外膝下,共有几位女公子?”
  引凤微微一怔,柳眉一挑,道:
  “公子爷一共认识几位高小姐?”
  云震暗暗忖道:这个丫头十分慧黠,若不使点机诈,怕是套不出话来。
  心念转动,不禁莞尔一笑,道:
  “在下认识两位高小姐。”
  引凤讶然笑道:
  “两位高小姐,叫什么名字?”
  云震道:
  “一位闺讳洁,另一位芳名雯儿。”
  引凤那点漆般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娇声笑道:
  “这就奇了,咱们家只有一位小姐高洁,没有高雯儿。”
  云震含笑道:
  “也许在下张冠李戴,弄错人了!”
  引凤嫣然一笑,道:
  “云公子武功进步得真快啊,真是士别三日,须刮目相看了。”
  云震淡然一笑,道:
  “侥幸获得一位前辈栽培,不劳而获,说来惭愧。”
  提到武功,不禁想到羁留在大盆山的张铸魂,一时之间,忽忽不乐起来。
  引凤本待追问一句,发觉云震脸色沉重,愀然不乐,话到口边,终于忍住。
  两人默然而行,须臾,走到回廊尽头,一色灰石墙垣,围住一所林木蓊郁的花园,花园之后,楼阁巍然。
  引凤领着云震,穿过一座月洞门,道:
  “过此即是内宅,外府的人,非奉传召,不得擅入。”
  云震心事重重,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引凤见云震没有兴致讲话,只得默默带路,两人穿过碧树翠竹,进入一座高楼,引凤将云震领进一座小花厅坐定,欠身一礼,道:
  “公子爷宽坐,婢子请小姐。”
  云震道:
  “姑娘请便。”
  引凤双目含笑,向云震脸上扫视一眼,蛮腰一扭,转向内室走去,一名青衣小婢,手捧托盘,奉上了一杯香茗。
  云震独坐厅内,心头泛着一种悒郁、惆怅、忐忑不安的感觉,雯儿,一个娇美如仙,纯朴善良的少女,云震曾与她同隐深山,过着神仙眷属般的口子,那如胶似漆,刻骨铭心的爱情,云震永远无法忘记,然而,那奇突的变化,那不合理的结局,云震百思莫解,却也永远无法忘怀。
  雯儿像是一个梦幻中的人,似乎在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雯儿这个人,关于这一点,云震不知想过多少遍。有时,云震想到高洁,觉得雯儿与高洁之间,似乎有—种神秘的关联,这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云震每次想到此事,结果,总是陷于无边的迷惘痛苦之中。不过,他终是一个生具慧根的人,每当感到迷惘、痛苦之时,他就想着张铸魂的知遇之恩,想着“泰山大会”,想着“玉符”,想着自己肩负的责任,他时时警惕,时时自勉,不使自己意志消沉。
  此际,他脑海中又浮现出雯儿的倩影,重又陷于那无边的迷惘与痛苦中。
  倏地,一阵细碎的步履之声,传入耳际。
  他霍然警觉,心头暗暗自责,忖道:
  我今日来此,日的在于查探‘玉符’的下落,一己的私情,务必丢开。
  转念间,忽觉眼前一亮,金陵王那独生爱女高洁,与俏婢引凤,相继走入了厅内。
  高洁身穿一袭黑绸长衫,满头秀发,乌光闪亮,那美玉般的脸庞,略见清瘦,但却愈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而那寒冰般的冷漠,也比以前更甚。
  云震见高洁进入厅内,急忙离座而起,拱手为礼,本想讲几句寒喧之言,但目光一触高洁那冷艳的脸庞,心头陡然一凉,话到唇边,终于忍住。
  高洁螓首微点,默然入座,两道冰冷的目光,在云震脸上转了一转,神色冷漠之极,那引凤侍立在高洁身后,忽然窃窃嘻笑,道:
  “云公子惠然到访,有何见教啊?”
  云震暗道:“高洁冷漠傲慢,拒人于千里之外,难得这丫头从中圆转,方便不少。”
  心中一面在想,一面抱拳说道:
  “有一件小事,特来求教,尚祈念在武林一脉,不吝指教。”
  引凤等了一等,见高洁不肯接口,不禁窃窃一笑,道:
  “指教不敢当,但不知是什么事情?”
  云震道:
  “此事起因于一年之前,当时在下受人之托,代送一物去往北地……”
  引凤插口问道:
  “代送什么?”
  云震道:
  “一块翠玉,正面刻一人像,背面刻着一道符录。”
  引凤柳眉一蹙,道:
  “愿闻其详?”
  云震道:
  “当时在下年轻识浅,武功又极低微,行至途中,遇到一个名叫裴大化的偷儿,一时不慎,被裴大化将那玉符扒去。”
  引凤卟哧一笑,道:
  “裴大化武功虽然低微,却有神偷之名,你遇上了他,那是贼星高照,自然要吃亏了。”
  云震脸卜闪过—丝愧色,道:
  “但裴大化也时运不济,他窃得玉符之后,遇上尊府属下温老四,被温老四击成重伤,夺去了玉符。”
  引凤容色耸动,道:
  “哦?温老四在客店中被人剌死,公子是知道的了?”
  云震点了点头道:
  “温老四被刺身死,在下赶往客店,搜索温老四的尸体,那玉符已不翼而飞,下落不明了。”
  引凤眉头耸动,道:
  “如此讲来,玉符该是落在刺客手中了。”
  云震道:
  “在下也是如此判断,因温老四劫夺玉符之时,有屠老三在场,是以在下怀疑刺杀温老四之人,即是那屠老三。”
  引凤含笑道:
  “分赃不匀,因利忘义,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云震道:
  “在下追随不舍,夜入屠老三的房内,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屠老三也步温老四的后尘,遭人谋害,死于旅店中,那玉符也不知去向了。”
  引凤双眉一蹙,道:
  “这两人被刺身死的事,婢子是知道的……”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
  “如此说来,玉符的线索岂非中断了?”
  云震冷冷一笑,道:
  “在下有一种揣测,只是语涉冒昧,不敢讲出口来。”
  引凤眼珠一转,道:
  “公子有话,但讲无妨。”
  云震道:
  “当日,尊府属下共有十余人之多,彼等同行同止,食宿与共,愚意以为,如金老大等人,俱都难逃谋杀同伴之嫌。”
  引凤莞尔一笑,道:
  “如此说来,婢子也是凶嫌之一了。”
  云震俊面微微一红,道:
  “在下并未怀疑姑娘。”
  引凤娇声笑道:
  “厚此薄彼,岂非有失公道?”
  云震心中暗道:
  “好丫头,你倒戏弄起公子爷了。”
  心中在想,口中缓缓说道:
  “说来惭愧,屠老三被刺丧命时,在下适在客店屋顶,以时间推算,绝非姑娘所为。”
  引凤笑道:
  “好啊!深夜之间,偷窥妇女,我还当公子爷是位正人君子哩!”
  高洁突然而色一沉,目挟霜刃,凝注云震一眼,冷冰冰说道:
  “人是我杀的,玉符在我手中。”
  云震混身一震,霍然色变道:
  “姑娘讲的可是真话?”
  高洁冷然道:
  “谁与你玩笑不成?”
  霎时间,厅内死一般寂静,此事的真相,大为出入意外,连引凤也是满面惊愕之色,大有无法置信之势。
  这高洁体如桃李,冷若冰霜,一言出口,仿佛一支利箭,直向云震心口射去。
  云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瞬息之间,脸色数变。
  默然半晌,云震倏地嘿嘿一笑,双手抱拳,道:
  “姑娘明鉴,在下不辞万死,务必收回玉符。”
  高洁冷冰冰说道:
  “如何收法?”
  云震肃容道:
  “但凭姑娘吩咐。”
  引凤插口道:
  “小姐,咱们要那玉符无用,就请云公子找点宝物来交换吧……”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
  “这样好啦,云公子通晓‘罗侯心法’,让他抄一篇‘罗侯心法’交换吧!”
  高洁冷然道:
  “你退下,示奉传召,不许进来。”
  引凤脸色一变,呆了一呆,默然向厅外走去。
  云震淡然一笑,道:
  “姑娘尊意如何,是否愿意在下抄写一篇……”
  高洁不待他将话讲完,截口说道:
  “交换之事免谈。”
  云震微微一怔,道:
  “姑娘想必胸有成竹,就请吩咐吧!”
  高洁道:
  “较量武功,你未必是我的对手,纵然你胜过我,也无法收回玉符。”
  云震惑然道:“那么……”
  高洁冷冰冰说道:“只有一个办法,我将玉符退还给你。”
  云震心头大为激动,道:
  “什么办法?”
  高洁阴沉沉说道:
  “死,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云震气极而笑,道:
  “谁死?是姑娘死,或是在下死?”
  高洁漠然道:
  “当然是你死,小小一块玉符,你知我藏在何处,我若先你而死,你就永远,无法找到那块玉符了。”
  云震气塞胸膛,连喘两口大气,道:
  “如果我不愿就死呢?”
  高洁冷然道:
  “我毁掉玉符,如此而已。”
  云震嘿嘿干笑,道:
  “好办法,但我死去之后,还要那玉符何用呢?”
  高洁漠然道:
  “陪葬,你死之后,那玉符伴你长眠地下,永远为你所有。”
  云震双眉连蹙,道:
  “姑娘是存心与在下为难了?”
  高洁摇首道:
  “我存心不让你活在世上,如果此计不成,我将另生一计,直到你丧命为止。”
  云震厉声道:
  “为什么?”
  高洁冷漠如故,道:
  “不为什么。”
  云震啼笑皆非,觉得这高洁不可理喻,当下右手疾伸,闪电般扣住了高洁的手腕,冷笑道:
  “姑娘想置在下于死地,在下只好先下手了。”
  高洁漠然不动,冷冷说道:
  “杀了我,你仍然收不回玉符,至于我高家找你报仇索命之事,那也不用提了。”
  云震怒极而笑,道:
  “你死也不怕,那是真正厉害了。”
  高洁无动于衷,云震无奈,只好松掉她的手腕,高洁抬起手臂一看,雪白的皓腕上,多了一道乌青痕印。
  她右手揉了一揉左腕,随即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羊脂玉瓶,拔开瓶塞,倾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投入云震茶杯之内,道:
  “你饮此一杯香茗,无论生死,我立即将玉符还你。”
  云震低头一看,那粒药丸投入茶杯中,霎时溶化,一杯香茗,依然原样。
  这是一个微妙的僵局,高洁心硬如铁,决意置云震于死地,而又毫无顾忌,云震势必收回玉符,但却一筹莫展,完全找不出制服高洁的办法。
  他忧思隐隐,满怀愁绪,正当搜索枯肠,苦思良策之际,忽觉右手腕一紧,手腕又被高洁扣住。
  云震先是一怔,随即哑然失笑,道:“姑娘意欲何为?”
  高洁神情木然,冷冰冰说道:“非是我心肠歹毒,只怨你生来命苦。”
  右手端起茶杯,送别云震口边。
  云震又惊又怒,道:
  “我与你究竟有何仇怨?你……”
  高洁不待他将话讲完,截口说道:
  “你生来忠厚,还是糊涂死去的好。”
  话一讲完,五指一紧,一股内家真力,透体而入,突向云震心口冲去,云震心房一痛,口齿顿时一张,高洁毫不犹豫,右手一倾,一杯香茗,直向云震口中灌去。
  这变故既不合情理,来的又是如此突然,云震做梦也未想到,高洁说做就做,丝毫不留转圆的余地。
  刹那间,茶已灌入云震腹内。
  但听一声惊叫,引凤飞扑而来,猛然向高洁的手臂扑去,口中嘶叫道:
  “小姐……”
  高洁杀气盈面,厉叱道:
  “贱婢敢尔。”
  卜的一掌,击在引凤背上,打得引凤鲜血狂喷,横飞七尺,摔倒在地。
  这都是瞬间的事,一股求生之念,崛起于云震胸中,就在高洁一掌击在引凤身上,哇的一声,将胃中所储之物,尽皆呕吐出来。
  此时的云震,武力见识,皆非等闲,这一吞一吐间,已觉察出高洁投入茶杯中的那粒药丸,确是一种剧毒无比的药物,虽然及时呕吐出来,依然还是中毒很深,后果堪虑。
  高洁未曾料到,紧要关头,引凤竟敢多事,也未料到云震临机应变,立即吐出腹之中物,这接连的意外,使她怔立当地,一时之间,也失了主意。
  云震含怒望了高洁一眼,觉得这女子有如鬼魅,可怕之极,想到引凤的救命之恩,急忙移步过去,俯身察看她的伤势。
  引凤脸白如纸,嘴角血迹殷殷,一见云震过来,双目之内,泪如泉涌,滚滚而下。
  云震双臂一伸,扶她坐起,恻然道:
  “姑娘伤势如何?”
  引凤泪流满面,低声道:
  “婢子死不足惜,公子速即离去,玉符之事,改日再作商议。”
  忽听一本和尚高声叫道:
  “云震,你在哪里?”
  云震急步走到门边,道:
  “晚辈在此。”
  一本和尚与归隐农并肩走了进来,归隐农目光如电,老远就看出云震脸色有异,急忙走了过来,道:
  “老弟中了暗算?”云震道:
  “晚辈中了毒。”
  一本和尚大惊夫色,叫道:
  “快抓住高洁,逼取解药。”
  云震苦苦一笑,转面望去,就这顷刻之间,高洁与引凤俱都失了踪影。
  一本和尚大步冲入厅内,禅杖一顿,人声喝道:
  “大胆高洁,快将解药取来。”
  云震莞尔一笑,道:
  “大师不用叫唤,咱们走吧!”
  一本利尚怒道:
  “我放一把火,烧光她这巢穴,看她交不交出解药来?”
  云震朗声一笑,拉起一本和尚,转身向外走去。
  归隐农忧形于色,道:
  “老弟中毒甚深,没有解药,怕是不行。”
  云震苦笑道:
  “此地卧虎藏龙,高手如云,当真冲突起来,我三人不是敌手,”
  一本和尚双眼一翻,道:
  “力战而死,强于低头认输。”
  云震笑道:
  “在下俗事未了。不愿就此死去。”
  归隐农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老弟所中之毒,若不致命,暂时退走也好。”
  一本和尚无奈,只得跟随二人走出楼外,心中余恨难消,口内不住地咒骂高洁。
  此时,花园中积雪犹在,两名垂髫小婢,正在清扫积雪,三人走过,二小婢视若无见,依旧低头工作。
  三人业已过去,忽然闻得其中一名小婢曼声吟道:
  “清江碧草两悠悠,各自风流一种愁,正是落花寒月夜,夜深无伴倚字楼。”
  那小婢年纪不过十一二岁,姿容秀美,声如出谷黄鹂,悦耳之极。
  云震心念一动,转面望之,见那小婢手扶竹帚,仰望高洁居住的那座高楼,容止若思,不知想些什么?
  须臾,三人步出园门,西天一霸谷涛早已率领从人,立在门外等候,亲送三人出府,词色谦恭,如对贵宾, 一本和尚余怒未息,几次想破口大骂,被归隐农暗暗止住。
  离了金陵王府,云震心情一松,顿觉头晕口眩,心口隐隐作痛,情知是那余毒作祟,急忙提起一口真气,护在脏腑,疾步朝所住的客栈走去。
  回至客栈,云震立即上床坐定,调息运功,清除体内余毒,归隐农与一本和尚带上房门,退回自己房中歇息。
  云震以罗侯心法,功行百骸,炼那残留在脏腑中的余毒。
  此时的云震,内功精进, 一日千里,虽武林一流高手,亦难比拟。
  高洁那粒药丸,混在茶水之内,云震及时吐出,幸而中毒不深,一两个时辰,云震已将残留体中的余毒炼化,又坐息了片刻,
  接着练习“六丁抱一大法”。
  云震力求上进,练武极为勤奋,有时整夜打坐练功,不眠不休,刻苦之极,归隐农与一本利尚见了,异常感动,因之对云震口渐敬重,爱护之心,也日益加深。
  傍晚时分,酒饭备好,云震始才练功完毕,三人秉烛进食, 本和尚追问云震见着高洁的情形,云震满怀感叹,将当时情形,扼要讲了一遍。
  一本和尚大惑不解,道:
  “倒底是为了什么?高洁定要置你于死地?”
  云震苦笑道:
  “在下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但知高洁邪僻乖张,难以常情理论。”
  归隐农道:
  “老弟可曾探听到雯儿的消息?”
  云震摇首道:
  “那引凤丫头,不承认高家有雯儿这个人。”
  一本和尚冷冷道:
  “有时候我也怀疑,日久成痴,将梦境当作了真实。”
  归隐农笑斥道:
  “和尚别说傻活。”
  一本和尚瞪目道:
  “那么雯儿在哪里?世上岂有那么可爱的人儿,那么美好的人儿,怎么又面目一变,翻脸不认人,反而给他一掌,扬长而去?”
  归隐农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的事看来不合情理,但若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那就无足为奇了。”
  一本和尚叫道:
  “好啊!你且说说,雯儿究竟是谁?高洁为什么要置云震于死地?原因何在?”
  归隐农笑道:
  “莽和尚,这原因一时难明,但若探出了其中的原因,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云震执杯沉吟,道:
  “在下另有一事,百思莫解。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一和本尚道:
  “什么事?”
  云震道:
  “那引凤是高洁的贴身侍婢,心腹丫头,理该对主忠心,高洁以药茶毒我,欲置我于死地。引凤却不惜性命,出手拦阻。”
  一木和尚道:
  “这道理很简单,太简单了。”
  云震微微一怔,道:
  “在下清教。”
  一本和尚端起酒杯,一仰而尽,道:
  “这还不简单,你年纪轻,人英俊,那丫头偷偷地爱上了你,当然舍命相救罗,嘿嘿!若是高洁她毒杀我和尚,那丫头才懒得理会哩!”
  归隐农放声一笑,道:
  “和尚胡言乱道,哪有这种道理?”
  一本和尚道:
  “那么你讲吧,引凤力什么吃里扒外,反而救云震?”
  归隐农沉吟道:
  “依老朽判断,引凤定是认为高洁不该杀云震,万一杀了云震,必然后悔,或是后果堪虑,所以才冒生命之险,出于拦阻,这正是对主忠心的关系。”
  一本和尚瞠目道:
  “哦!为什么高洁不该杀云震?为什么要后悔?怕什么后果?难道是怕张大哥和我等寻仇么?”
  归隐农莞尔一笑,道:
  “高洁目中无人,岂惧我等寻仇,不过,此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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