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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岳点将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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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衫男子听说不要紧,不禁厉声狂笑,道:
  “小子做梦,你知道大爷剑上剧毒的厉害么?”毒剑连攻两招,迫的云震闪避不迭。
  这时。归隐农力拒另外那两名青衫人,一本和尚与齐小冬抵挡莫成,小小的房间中,三起人恶斗,毫无回旋的余地,正是两鼠斗于穴,力大者胜。云震这面势弱,三方面都居处下风,岌岌危殆,情势凶险已极。
  归隐农心中暗道:
  “武林前途,系于云震一身,今日舍掉这把老骨头,总得保他一命,让他逃离此地方是。”
  心念电转,大声叫道:
  “一本!”
  一本和尚猛地一杖撞向莫成,道:
  “干什么?”
  归隐农喝道:
  “记得张大侠么?”
  一本和尚怒道:
  “谁敢忘记张大哥。”
  归隐农沉声说道:
  “你我受张大侠之托,辅佐云震,今日事急,可得卖命啦!”
  一本和尚怒声道:
  “放心吧,和尚不死,谁也害不了云震。”
  归隐农峻声喝道:
  “云震向外闯,老朽与一本断后。”
  云震闻言,心头大为感动,一时间,精神大振,勇气百倍,对眼前之敌,毫无怯惧之意。
  那青衫男子突然阴沉沉一笑,道:
  “好小子,你中毒已深,为何还不倒下?”唰的一剑,横削过去。
  云震满面严霜,冷冷说道:
  “鼠辈知道罗侯神功的厉害么?”挥手一掌,将对方剑势震得一偏。
  对手四人,全是罗侯宫的属下,闻得“罗侯神功”四字,不禁怦然心动,那青衫男子毒剑攻势不息,口中狞笑道:
  “听说你这小子练过罗候心法,不过,大爷不太相信。”
  云震冷冷说道:
  “鼠辈报上名来。”
  那青衫男子纵声笑道:
  “大爷姓焦,大名……”
  云震突地厉声笑道:
  “姓焦的鼠辈,看掌!”
  声未落,欺身上步,蓦地一掌,结结实实击在那姓焦的胸上打得那姓焦的鲜血狂喷,双睛外突,当场气绝而亡。
  变起仓促,莫成与另外两名青衫男子大感意外,归隐农与一本和尚却是心花怒放,战志弥坚,再无法敌之意。
  云震左手一捞,拾起了那柄淬毒的长剑,顺势一挥,向莫成拦腰斩去。
  莫成心中暗道:
  “小子使的什么剑法?”
  心念转动,左手疾扣云震的腕寸,右手倏使绝学,呼的一掌击了过去。
  他这一掌,云震和一本都抵挡不住,两人滑步飘身,齐向一旁闪让。
  原来莫成本是罗侯神君的家僮,数十年前,罗侯神君拜师习艺,莫成跟随主人习武,但限于天赋,虽得名师,武功却无大成,练来练去,仅只练成一招掌法,这招掌法,名为“天地俱焚”,乃是“天辟神掌”十九招之一,他就凭这一招掌法,加上主人的威势,驰骋江湖,无往不利,久而久之,更得了个“一掌公”的绰号。
  不过,数十年下来,他这一招掌法,也练出了惊人的威力,虽一流高手,亦是招架不住。
  莫成一掌击空,不禁怒吼一声,左手一翻,疾夺一本的禅杖,右手蓄力不发,直向云震迫去。
  齐小冬突地高声叫道:
  “大伙卖力啊!宰了这奴才胚子。”双拳并出,猛向莫成双膝擂去。
  莫成强抑怒火,右腿一翘,霍地向齐小冬踢去。
  齐小冬见势不佳,顺着那一腿踢来的势道,身子猛然一转,可惜慢了一点,虽然卸去大部份力道;依旧被那一腿踢上肩头,连窜数步,身子撞上墙壁。
  云震与一本齐声大喝,并力朝莫成攻去。
  突闻归隐农闷哼一声,兵刃交击,归隐农连退两步,那两名青衫男子已是冲入了房内。
  云震大惊,目光一转,瞥见归隐农左肩之上一道创口,长达六七寸,血流如注,伤势显然不轻。
  那两名青衫人,一人使钢拐,一人使子母双圈,归隐农将两人阻截在进门处,支持到此时,已是尽了最大的力量,久战之下,一个招架不及,依旧身受重伤,被那两人冲进了房中。
  这是一战火辣辣的恶斗,由于地方狭窄,敌我双方,都无法尽展所学,这时交战之人全都挤在一处,敌我混杂,情势更为险恶。
  莫成久战不胜,早已怒发如狂,忽见云震的退路被归隐农堵住,不禁大喜,一招“天地俱焚”,倾力击了过去。
  云震后无退路,只得将心一横,举手一挥,硬接了一掌。
  啪的一声,双掌接实,两人身子同时一晃。
  云震腰上中了一剑,激战中,一直忘了疼痛,这时混身剧痛,创口血流大盛,伤势顿时加重。
  忽听一声大喝,一本和尚双手执杖,猛地捣了过来。
  地方太窄,他这禅杖施展不开,情急之下,胡乱捣来,却是凶猛之极,莫成招架不及,被那一杖戳在右腿上,顿时骨痛如折,脱口厉呼一声。
  这一场恶斗,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盏茶时光。
  突然,哗啦一声巨响,西面墙壁霍地倒塌下来,尘土弥空下,一个苍劲震耳的声音喝道:
  “云震,这面来。”
  云震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心头大感欣慰,右手一捞,一把抓起齐小冬,猛力扔了过去。
  莫成厉声喝道:
  “谁?”
  只听那苍劲的声音冷冷说道:
  “你老子。”
  这时,墙壁崩塌,尘土未息,众人心存疑忌,出手俱皆一慢,只有云震心头雪亮,匆促中,纵身一跃,猛地向归隐农飞去,口中喝道:
  “走。”
  归隐农不及细想,随势一跃,顿时由那墙壁缺口中跃出了房外。
  莫成惊怒交迸,凝目望去,一名鹑衣百结,跛一足,眇一目的老叫化,冷冰冰地站在对面。
  那使钢拐的青衫人突然叫道:
  “莫爷,这臭叫化是丐帮叛徒,西门咎。”
  西门咎怀抱那唱道情的竹筒,冷冰冰地站在那里,神情木然,一无表情。
  莫成狞声一笑,道:
  “老夫试试你,看你能有多大的道行?”抬手一挥,一掌拍去。
  西门咎冷冷一哼,身子凝然不动,钢筒一扬,机簧咔嚓一响,一片细如牛毛的黄蜂钉,夹杂着一片毒液,直向莫成脚下射去。
  莫成凛然一惊,掌力未及发出,忙着纵身一跃,斜斜跳了开去。
  那竹筒暗器,实在伤不上莫成,但西门咎恶名在外,凶横如莫成,也不禁暗怀戒心,再则西门咎气势夺人,出手又刁钻阴损,
  一时之间,竟将对方锁住。
  西门咎独目一转,冷冷说道:
  “和尚赖着不走,要待怎样?”
  一本和尚微微一怔,干笑一声,道:
  “走就走,谁还怕你不成。”手提禅杖,大步走了过去。
  归隐农听西门咎声声叫走,知道情势险恶,必须尽速脱身,当下接起齐小冬,当先奔去,云震与一本和尚跟随在后,西门咎满脸狰狞之色,独目闪动,冷冷扫视对方三人一眼,身形一转,尾随而去。
  莫成先是一怔,陡地一阵羞愧,泛起心头,厉声叫道:
  “臭叫化,慢走。”大步追了过去。
  他不追犹可,一追之下,顿时记起右腿的伤势,再一想到西门咎那瞎眼跛足,不知何故,心头怯意大起,只觉得骨痛如锥,举步艰难无比,眼望着西门咎的背影,竟是追赶不上。
  展眼间,众人冲出了客栈,西门咎断后而行,低声喝道:
  “出北门。”
  归隐农闻言,一马当先,直向北门奔去。
  恰在此时,南面街角,出现了数名青衫人。
  莫成刚刚冲出客栈,一见来了后援,顿时胆气一壮,怒声喝道:
  “臭叫化,哪里走?”
  西门咎充耳不闻,口中连声催促快走,转眼之间,众人奔过一条长街,转入城中闹市,莫成腿上挨了一本一杖,伤也不轻,追不多时,已是落后十余丈远。
  此时正值中午,这六朝金粉之地,街上行人如织,热闹异常,归隐农和云震都是混身血污,几人在大街上放足疾奔,惹得路人哗然,纷纷向两旁逃避,情势大乱。
  蓦地,街心闪出两名青衫人,大声喝道:
  “什么人?”
  西门咎举目一望,看出是罗侯宫的人,急忙将竹筒插在背后,身形连晃,霎时越过归隐农,当先冲去。
  那两名青衫人正是罗侯宫的属下,闲来无事,正在酒楼中饮酒,闻得街上喧哗,匆匆由酒楼上跳下,这时看西门咎疾冲过来,两人都蓄势以待,准备截击。
  西门咎狂风一般,眨眼卷到了那两名青衫人面前,双手一分,闪电般击了过去。
  那两人先时未曾在意,等到警觉出来人厉害时,已是晚了一步,二人手臂一抬,招式尚未递出,卟的一声,两人天灵盖上各中一掌,仰面翻倒,已是丧命。
  归隐农心头冒起一阵寒气,暗道:
  “好辣的手段!”
  云震心头的感觉却更为复杂,他感到心头隐隐作痛,彷佛自己作了错事,又彷佛自己十分可怜,应该赋予同情,不知不觉中,他将西门咎所做的事,当成了自己的行为。
  这两人各有所感,但为时不过一瞬,晃眼间,几人经过那两具尸体,冲到了街道尽头。
  此时,喝叱之声大起,许多罗侯宫的属下,本在街上闲荡,这时越集越多,一起在后追赶,片刻工夫,已是集了三十余人,那莫成厉声喝叫,下令所属,穷追到底,务必生擒云震等,然后处死。一路吼叫,猛恶无比。
  倏地,一阵马嘶之声,两匹黄骠烈马,奋蹄扬鬃,斜刺里疾冲过来。
  西门咎喝道:
  “云震抢马。”
  云震不及多想,抓起齐小冬,飞身一跃,纵上了马背,归隐农亦是流血过多,体力渐感不支,这时当仁不让,跨上了另外那匹黄骠马上。
  这两匹黄骠烈马,本在奔驰中,二人跃上马背,双腿一夹,两匹马顿时八蹄翻飞,风驰电掣,绝尘而去。西门咎与一本和尚追随马后,疾奔而行,展眼之间,冲出城外,莫成与那数十名青衫人愈掉愈远,追至城外,相距已有一里之遥。
  约莫驰行了顿饭工夫,云震扭头一望,敌人业已退去,当下一勒马缰,在道旁停了下来。
  西门咎喘息一声,吁了一口长气,随即取出金创药,为云震包扎腰上的剑创。
  云震创口扎好,拿起那金创药,走到归隐农身旁,替归隐农包扎臂上的创口。
  老少五人,谁也不开口讲话,一本和尚坐在树下,拿着那亮银禅杖,在地上捣来捣去,齐小冬蹲在一旁,抓着一块瓦片,挖掘着脚下的泥土,西门咎远远站在一边,独目望天,似在沉思。
  这长长的沉默,表露了众人心头的愤怒,许久工夫,谁也不看旁人一眼,彷佛人人感到惭愧,每人都自恨无能,暗暗引咎自责。
  蓦地,一本和尚一跃而起,大声叫道:
  “云震,这口鸟气,就这样吞下么?”
  云震沉思半晌,道:
  “胜败兵家常事,在下心中所思,倒不是打败仗的问题。”
  一本和尚怒声道:
  “莫非你沉溺美色,还惦着那雯儿不成?”
  云震微微一笑,道:
  “在下虽然不肖,此时此地,也不会沉溺女色。”
  一本和尚道:
  “那么你想的什么?”
  云震沉吟道:
  “在下所思,乃是明日的相亲之会。”
  一本和尚冷笑一声,道:
  “说来说去,还不是迷恋女色?”
  云震淡淡一笑,正色道:
  “在下觉得,明日的相亲之会,是一件震动武林的大事,此一事件,不但关连着明年的泰山大会,而且关系今后数十年中,武林苍生的命运。”
  一本和尚微微一怔,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云震目光转动, 一顾西门咎,道:
  “老前辈,那罗侯神君已到金陵城中么?”
  西门咎冷冷说道:
  “住在城南一栋巨宅中。”
  云震眉头耸动,道:
  “带来了多少属下?”
  西门咎木然道:
  “一百余人,都是能征惯战,武功不弱之士。”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
  “并非老夫长他人志气,灭你的威风,你与老罗侯斗,正所谓以卵敌石,自取灭亡而已。”
  云震脸上,掠起一片强烈的反抗之色,冷笑道:
  “老前辈怯惧那罗侯神君么?”
  西门咎冷冷说道:
  “老叫化年过半百,又是残疾之人,生死二字,早已看透,阎王尚且不怕,岂惧罗侯神君?”
  云震道:
  “既不怯惧,还望鼎力相助。”
  西门咎道:
  “你既活得不耐烦,老夫陪葬就是。”
  云震转面一顾归隐农,道:
  “老前辈……”
  归隐农慨然道:
  “除魔卫道,死而何憾,老朽绝不后人。”
  云震道:
  “好,咱们拼舍性命,周旋到底,眼前先想办法,破坏明日的相亲之会,不使罗侯神君与金陵王勾结起来,狼狈为奸,以后的事,再作计议。”
  西门咎冷笑一声,道:
  “那两人不是等闲之辈,谁有妙策,能够破坏他们的好事?”
  云震微微一怔,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一本和尚突然叫道:
  “小叫化,你说献计,献的什么啊?”
  齐小冬垂头丧气,道:
  “计策是有,就怕……”
  一本和尚怒道:
  “怕什么?”
  齐小冬呆了一呆,道:
  “这计策不是我的,我也不知管不管用?”
  云震道:
  “计策是谁的?”
  齐小冬道:
  “这计策是石小妹,石可玉教给我的。”
  云震眉头一蹙,道:
  “你说出来,且看可不可行?”
  齐小冬迟疑半晌,道:
  “石小妹讲,那罗侯公子年纪本已不小,只是驻颜有术,外表看来,尚还年轻英俊。”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
  “据她说,有一种药,叫作‘太阳丹’,具有……具有什么……这话很难讲,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众人面面相观,想不出那‘太阳丹’是何药物,有何妙用。
  一本和尚冷冷一哼,道:
  “真是小孩子,如此重要的事,竟然忘了。”
  齐小冬横目怒视了一本一眼,道:
  “你是大人,有个屁用。”
  一本和尚大怒,跨上一步,扬起手掌,作势欲击。
  云震急忙拦住,含笑道:
  “齐兄弟再想一想,那‘太阳丹’有何功用?”
  齐小冬眼皮一眨,道:
  “石小妹讲,只须让那罗侯公子服上一粒‘太阳丹’,保证他鸡皮鹤发,凭空老上五十岁,不须一夜工夫,就长出一把雪花花的胡须来。”
  一本和尚哈哈大笑,云震虽满怀愁急,也不禁脱口一笑。
  归隐农莞尔道:
  “久闻那石小妹顽皮成性,信口开河之言,相信不得。”
  一本和尚笑道:
  “她拿小叫化作耍,呵呵,小化子倒是当真了。”
  齐小冬冷冷说道:
  “小叫化又不是傻子,我本来不信,但她对天发誓,说的绝对不是假话。”
  一本和尚愣了一愣,道:
  “嘿嘿!如果世间真有‘太阳丹’这玩意,让那臭酸丁服上一粒,长出一大把白胡子来,那可比杀他一刀还有趣。”
  那罗侯公子冒充赶考的举子,戏耍一本和尚,一本和尚衔恨在心,真想以这妙法,报复一下。
  归隐农仰首望天,自言自语道:
  “太阳丹,稀奇古怪,世上只怕没有这种奇怪的药物。”
  一本和尚道:
  “不见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还有‘月亮丹’哩!”
  云震一望西门咎,道:
  “老前辈听说过此物么?”
  西门咎木然道:
  “从未听说过。”
  一本和尚道:
  “石小妹有‘太阳丹’么?”
  齐小冬摇头道:
  “她也没有,不过,她说知道有一人炼得有。”
  一本和尚道,
  “谁炼得有?”
  齐小冬道:
  “她不肯告诉我。”
  一本和尚怒道:
  “说来说去,全是废话。”
  齐小冬道:
  “哼!天下也有你这种笨伯,可笑。”
  一本和尚瞪目道:
  “你说谁是笨伯?”
  齐小冬挺身而起,道:
  “你是笨伯。”
  归隐农呵呵一笑,横身挡在两人之间,道:
  “云震,只怕世间真有‘太阳丹’,石小妹知道此丹的主人。”
  云震惑然道:
  “闻说石小妹的祖父名叫石田,号称王屋老人。”
  归隐农截口道:
  “那石田虽然是个老妖怪,却未听说他会烧丹炼汞。”微微一笑,接道:
  “看这情形,你得亲自去找那石小妹,向她求教。”
  齐小冬道:
  “我瞧她也是这意思,似乎云大哥得罪她,须得亲自去赔罪才行。”
  一本和尚叫道:
  “云震快去,只要罗侯公子那小子长出一把胡子,我担保高洁不会嫁他,哈哈……我和尚宁可三天不吃饭,非得瞧瞧那酸丁长胡须的样子。”
  云震苦笑道:
  “急病乱投医,就怕浪费了时光,反而耽误大事。”
  归隐农道:
  “反正再无良策,万一弄到一粒‘太阳丹’,设法让那罗侯公子服下,说不定金陵王与罗侯宫联姻不成,反成冤家,那可是一举两得之事。”
  一本和尚一推云震,道:
  “快去,快去,那石小妹与你本有交情,说不定她暗中看上了你,你不如扔掉雯儿,娶石小妹为妻,咱们也可多上王屋老人一个帮手。”
  云震脸上一红,突然感到,有一桩重大麻烦,即将来临,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那麻烦是什么。
  一本和尚见他站着不动,不禁大怒,作色道:
  “怎么,你另有妙计对付罗侯老魔与金陵王么?”
  云震微微一怔,心中暗道:
  “那王屋老人盛名在外,武功定然不凡,且不管‘太阳丹’的事,若能说动石小妹,请出祖父出山,同为武林正义效力,也是一桩好事。”
  盘算已定,一顾齐小冬,道:
  “石小妹如今在哪里?”
  齐小冬道:
  “我领你去,在金陵城中,夫子庙后,一家棺材店楼上。”
  一本和尚道:
  “我也去。”
  归隐农道:
  “要去大伙去,万一遇上敌人,也好拼上一拼。”
  云震转面一望西门咎,道:
  “老前辈……”
  西门咎仰首望天,冷冷说道:
  “老夫懒得动。”
  云震微微一怔,心中暗道:
  “这位老前辈喜怒无常,性情很难捉摸。”
  心头念转,含笑说道:
  “那么晚辈告别了。”
  西门咎冷冷一笑,道:
  “多加留意,再若危急,可就无人送上这等良驹了。”
  云震心头一动,目光一转,向那两匹黄骠马望去。
  一本和尚哈哈大笑,道:
  “这两匹马,来的恰到好处,但不知何人行此方便,咱们应该酬谢一番才是。”
  归隐农先是一怔,随即脸色一红,道,
  “唉!咱们过于粗心大意了,明明有人暗中相助,咱们却浑然不觉,若非西门兄提起,倒是忽略了一件大事。”
  一本和尚讶然道:
  “谁在暗中相助?”
  归隐农道:
  “老朽也不知是谁?想来总是云震的朋友吧!”
  一本和尚愣了一愣,叫道:
  “一定是那丫头。”
  忽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莽和尚,谁是丫头?”
  一本和尚叫道:
  “引凤,俏丫头。”
  只见一株老槐树后,转出一位紫衣少女,唇若涂丹,鼻如悬胆,一双黑白分明,澄澈如水的明眸,连连转动,娇如春花,丽若朝霞,十足美人胎子。
  齐小冬哈哈笑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石小……石小姐,这倒省得咱们往返奔波了。”
  石小妹灿然一笑,款移莲步,缓缓走了过来,笑道:
  “云震,久违了。”
  云震双手抱拳,含笑道:
  “久违了。”
  石小妹道:
  “听说你要找我?”
  云震道:
  “有事求教,还望姑娘鼎力相助。”
  石小妹眼珠一转,道:
  “什么事?”
  云震心中暗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当下抱拳当胸,肃容说道:
  “闻说有一种药物,名叫‘太阳丹’,服食之后,使人须发苍白,平增老态,不知此言是真是假?”
  石小妹道:
  “不错,世间有此奇药。”
  云震道:
  “不知武林之中,哪一位高人炼有此等奇药,还望姑娘指点。”
  石小妹莞尔一笑,道:
  “你想服食此丹,增加一点老态么?”
  云震脸上一红,道:
  “并非在下服用。”
  一本和尚大声笑道:
  “他与罗侯公子争风吃醋,想藉此丹摧毁情敌,独占花魁,与那高洁成就好事。”
  云震面红过耳,怒声喝道:
  “住口!”
  一本和尚双眼一翻,道:
  “怎么?和尚讲错了?”
  归隐农跨步上前,沉声道:
  “和尚,此时何时,你还有心情胡闹?”
  一本和尚哈哈一笑,道:
  “好的,好的,算我和尚放屁,且看罗侯公子那小子老迈之后,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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