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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游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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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上英脸色一沉道:“不开玩笑,高兄必须当场赔出来。”
  谢文龙在旁看不过去,忍不住道:“高公子总不会赖这几两银子!”
  郎士英冷笑道:“谢大人!刚才你也在旁边,是他自己夸下推无底庄的海口,输了自然要当场拿出来!”
  谢文龙还想开口,倒是高人凤自己一笑道:“谢大人,这是兄弟自己不好,既然话说出了口,就不该不算数,不过兄弟身上的确不便。”
  谢文龙问道:“差多少?”
  张家祥连忙把他面前的投票点了一下道:“这里只有八千零一百两?”
  高人凤将一百两的银票掏出来交给杜九道:“先把少的一注赔出来。”
  杜九不知道是否该伸手去接,高人凤已塞在他手中道:“你的银子是为了做好事,那可欠不得。”
  郎士英冷笑道:“兄弟的银子也欠不得!”
  高人凤又从身边取出一叠银票道:“这里是一万二,加上另外的八千,已经是两万了,只欠八千三百四十五两!”
  郎士英道:“一两也不能少!”
  高人凤忍不住道:“郎兄!我们交朋友也有好几天了,难道你连这一点都信不过?”
  郎士英笑笑道:“我只信得过道理,输了给银子就是道理,与交朋友毫无关系!”
  高人凤道:“兄弟回到长安,立刻筹款专诚送上,连利息都可以加倍奉上。”
  郎士英道:“谁担保你会回来?”
  高人凤道:“郎兄如果不信,可以派人跟兄弟一起去。”
  朗士英摇头道:“我们有职务在身,走不开,你回去筹银子可以,不过要把宝剑留下抵押。”
  高人凤连忙道:“那不行!这是祖传之物……”
  郎上英冷笑道:“我们在京师有名有姓,你都信不过,怕我们拐了你的宝剑,我们又凭什么信得过你呢?”
  高人凤脸上微微泛起怒色,谢文龙在旁道:“我替高公子担保。”
  郎士英道:“凭什么?”
  谢文龙道:“凭我对高公子的认识!相信他绝不会做出赖帐的事,你们赢得已经不少了,为了八千多两银子,居然要扣下人家祖传宝剑,未免太过分了!”
  郎士英脸色一沉道:“这是什么话,赌台上各凭手气,输赢靠命,谢大人别忘了这赢的银子里,也有提督衙门的一份。”
  谢文龙被他抢白得满脸煞白,大声道:“不错!正因为提督衙门也有一份,我才替高公子负这个责任,杜九,你到大人那儿去,说我有急需,借八千五百两银票来给他们!”
  郎士英等人都怔住了,没想到谢文龙会担下这笔帐,高人凤十分感动地道:“谢大人!
  你实在不必如此……”
  谢文龙正色道:“高兄!我看出你是个血性汉子,才交你这个朋友。”
  郎士英冷笑道:“谢大人!你最好多考虑一下,长安的情形我们并不陌生,殷实富户中,就没有一个姓高的,否则我们也不会要他的抵押!”
  谢文龙怔了一怔,随即庄容道:“那是我的事,反正不少你们一两银子就是了,杜九!
  你怎么还不去?”
  杜九道:“不必要这么多吧?”
  谢文龙道:“八千四百三十五两给他们,另外六十五两站高公子做盘费回家,高兄!我并不是小气,以我的能力,只能帮忙到这个程度,我的年薪合起来不过是一千两银子左右,你还不还这笔银子我并不在乎,可是我准备再卖十年的命来交你这个朋友……”
  杜九忙道:“头儿!小的今天赢了将近千两,再加上高公子先额外给的几百两,您可以少借一点……”
  谢文龙正色道:“那是给刘得泰的遗孀跟以后遇难兄弟张罗后事的,我一文也不能动用……”
  杜九目中闪出尊敬的神色,俯头正准备走了,高人凤却把他叫住了,然后朝谢文龙一拱手道:“谢兄!兄弟今天算是真正领略你的为人了,实不相瞒,兄弟这次来京,是将家中祖产全部变卖了,才凑出这笔数目,原是想活动一个差使聊博出身,谁知道……”
  郎士英嘿嘿冷笑道:“谢大人!你听见了吗?他的全部资产全在身上,回到长安,只怕一两银子也张罗不到!”
  谢文龙淡然道:“我知道!”
  高人凤一怔道:“谢兄知道兄弟的家世?”
  谢文龙道:“不是我对高兄的家世一无所知,即使高兄家中确有资财,如此归理,恐怕无法对家人交代,可是我也知道高兄一掷千金而无吝色,绝不会赖这笔帐,为了要筹那笔银子,你可能会利用其他的方法,甚至于步入歧途,我不忍见一个青年堕落,所以才替你还这笔帐……”
  高人凤感动地道:“兄弟来京虽然一事无成,却交上谢兄这个朋友,也算不虚此生了,谢兄也不必为兄弟的事劳神了,兄弟自己有办法……”
  杜九惊道:“您有办法?”
  高人凤点点头,解下腰间缀满宝石的佩剑道:“筹银子没有办法,叫谢兄代还这笔帐更投有道理,兄弟打算卖掉这辆剑!”
  郎士英眼睛一亮道:“你肯卖?”
  高人凤道:“不错!曾经有人出价八万两……”
  郎士英摇头道:“哪有这么多,我给你五万两!”
  高人凤沉思片刻道:“卖了!”
  谢文龙忙道:“那怎么行,这是你家传之物!”
  高人凤叹了一声道:“兄弟连祖产都保不住,还在乎这剑,倒不如卖了它,免得在身边引人眼红,小弟觉得能交上谢兄这种朋友,多领受一点教益,从今好好做人,比保存一柄剑更有价值多了!”
  谢文龙想想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柄剑是太尊贵了一点,带在身边并不是好事,先卖了也好,等有机会再购回来也不迟……”
  高人凤一笑道:“那恐怕没有机会了,小弟听说当今皇上最喜欢名剑奇珍,这柄剑被他们拿去后,一定是献入宫中以邀天眷,我还有机会买回来吗?”
  郎士英被他说穿了心事,恼羞成怒,厉声叫道:“你到底卖不卖?”
  高人凤道:“卖!当然卖!这几天各位折节下交,心心念念就是打我这柄剑的主意!如果不是谢大人在旁,你们说不定还会动手抢了去呢!能卖出五万两银子,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郎上英脸色一沉道:“姓高的!你说出这种话可太不讲交情了,本来我看在朋友的情分才出你五万两,既然你不把我当朋友,我只准备三万两!”
  谢文龙忙道:“这太过分了吧?”
  郎士英斜脱了他一眼道:“买卖是两厢情愿的事,与谢大人毫无关系!姓高的!你怎么说?”
  高人凤想了一下道:“卖!”
  郎士英道:“口说无凭,我们得立个字据!”
  高人凤笑道:“言出如山,我还能赖得了吗?”
  郎士英道:“三万两的买卖不是小交易,自然要把手续办精楚!”
  高人凤道:“一定要立字据,我就写明为了赌输了钱才把宝剑卖给你们抵赌帐!”
  郎士英怒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高人凤冷笑道:“这本来就是事实,你要一板一眼地来,我当然也要把实情一丝不苟地写清楚。”
  郎士英神色一变,又要发作了,王正清在旁相劝道:“郎兄!我看就算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谢大人在旁作证,立不立字据都是一样。”
  郎士英愤然数出一堆银票,加上欠帐,刚好合足三万两,推到高人凤前面道:“把剑交出来!”
  高人凤解下佩剑,抽出剑锋来看了一下,恋恋不舍地交了出去,郎士英接过宝剑,倒还不太放心,把剑锋整个地抽出来,但见一片寒光照眼,他先用一个铜钱试了一下,剑下铜钱立刻被砍成两片。
  谢文龙失声道:“这真是一把宝剑!”
  郎士英满意地收剑归路,又改成一脸冷色道:“我们就此成交了!”
  高人凤将银票揣在怀中淡然地道:“自然成交了,这三万两原来是我的,各位不费一文,白得一柄宝剑,实在值得庆贺。”
  郎士英冷冷地道:“不错!阁下是否有兴趣喝上一杯?”
  高人凤摇头道:“谢了!我另有事情可庆,不想打搅,咱们各贺合的吧!”
  王正清一位道:“高兄有什么可恭喜的事?”
  高人凤一笑道:“我输了一把剑,却交上一个古道热肠的朋友,依照我的看法,谢兄的盛情比那柄剑珍贵得多了,所以我要好好地庆祝一下,谢兄!我们去好好喝两杯,你总不会拒绝吧?”
  说着拖了谢文龙一直向外走去,杜九自然只好跟着,那些人只虚应客套送了几步,又急急地回去了。
  离开了张家宅子很远后,杜九忍不住道:“高公子,您今天可输得真冤!”
  高人凤微笑道:“不冤!我三万两银子原封不动地收了回来,你捞了将近两千都是他们的!”
  杜九道:“您知道他们……”
  高人凤道:“我当然知道,他们是串通好了的,郎士英换了牌,他只有一只天牌,另一只在王正清那儿,他翻出的那一对最早就预备好的……”
  杜九一怔道:“原来您是知道的?”
  高人凤微笑道:“我从九岁开始就在江湖上混,什么花样都学过,那点手法怎么骗得了我,真要说起来,我不见行会比他们差!”
  杜九愕然道:“那您为什么不拆穿他们?”
  高人凤道:“因为我自己先骗了他们。”
  谢文龙也是一愕道:“你骗了他们?”
  高人凤笑道:“是的!自从这位杜九兄入局之后,我一直都是吃他们两家,赔杜兄一家,接连十几副,如果不是靠手法,哪有这种凑巧的事!”
  杜九满脸惊容,失声叫道:“高爷!原来您是一位高手,小的可是走眼了!”
  高人凤微笑道:“那不算什么,这是江湖上最下流的手法,不登大雅之堂,你有事请便吧!我要和谢兄好好地谈一下!”
  谢文龙闻言心中一动,开始觉得这个年青人不简单了,连忙丢了眼色,叫杜九走开了。
  高人凤伴着讲文龙找了一处酒楼,选了个僻静的雅座,一直等酒菜送来了,高人凤满斟了一杯酒,双手捧着诚恳地道:“谢兄,今天你仗义相助,兄弟十分感激,用这杯水滴来表承兄弟的无上的敬意!”
  谢文龙喝了那杯酒,虽有无数疑问,却门在心里,淡淡地道:“没什么,你并没有要我帮忙。”
  高人凤笑道:“不!兄弟感激的是谢兄的这份情意!”
  说着又替他把酒杯斟满了笑道:“谢兄对兄弟的身份一定很怀疑,事实上兄弟这几天在京师的行动也的确引人起疑,不过请谢兄放心,兄弟绝对没有做过坏事……”
  谢文龙微笑道:“这个兄弟料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高人凤连忙道:“谢兄!我们一见如故,实在不必要那些客套,如蒙不弃,我们就杯酒订交,我叫您一声大哥,您就把我当个小兄弟……”
  谢文龙想了一下,慷慨地道:“好!那我就托大了,高兄弟,有点事情我还不明白……”
  高人凤笑道:“大哥不说兄弟也知道,大哥是否想问我为什么要把宝剑卖给他们?”
  谢文龙笑道:“那柄剑价值连城,三万两卖掉已经太便宜了,现在听兄弟的口气,竟是存心送给他们的,这实在今愚允想不明白!”
  高人凤一笑道:“一柄剑能值几何?兄弟认为能交上大哥这么一个朋友,才是最难得的事。”
  谢文龙道:“可是你也没有白送给他们的必要呀!”
  高人凤道:“他们今天是存心算计兄弟的这柄剑,如若换个地方,兄弟也不会这么容易甘心受骗,可是大哥在场,兄弟如果拆穿他们的骗局,一定会闹开了,尽管大哥用心无愧,传出去究竟不太好,为了息事宁人,兄弟宁可给他们算了!”
  谢文龙依了一怔才道:“原来你是为了我,那可太不值得了!我并不在乎,谁都知道我不会赌博……”
  高人凤忙道:“值得,绝对值得,大哥为兄弟一肩担起责任时,兄弟已经决定要交大哥这个朋友,虽然大哥不怕那些小人造谣生非,但是对大哥的清名多少总有点妨碍,事因兄弟而起,兄弟怎能安心……”
  谢文龙感动地道:“这样我更不安心了,那是你祖传的宝剑……”
  高人凤微笑道:“大哥千万别为这件事烦心,兄弟自幼孤露,九岁就流落江湖,哪里会有什么祖传的宝剑?”
  谢文龙一汪道:“那柄剑是……”
  高人凤笑笑道:“剑的来源也许不算正当,但绝不犯法,是兄弟从一个破落户子弟手中赢来的。”
  谢文龙愕然道:“那的确是一柄宝剑!”
  高人凤笑道:“在行家的眼中才知道它的价值,剑的原主是个盗墓贼,这柄刻也不知道他从哪个古墓中偷出来的,根本不知道它的价值,兄弟又折价五百两银子……”
  谢文龙叫道:“五百两?剑上的珠宝都不止此数!”
  高人凤道:“这柄剑的年代很久远了,兄弟得到它时,尘封上积,根本看不出名贵之处。兄弟花了几天工夫慢慢擦洗,才现出本相!今天能卖三万两,兄弟已经很满足了,还有什么可惜的呢?”
  谢文龙暗中在揣摩他话中的真假,高人凤已微有所觉,稍稍怫然地道:“人之相交,贵在诚,兄弟掬诚相告,大哥仍在怀疑,似乎太不应该了!”
  谢文龙脸上一红,连忙道:“兄弟!你不要多心,我对你是绝对相信,这柄剑你得来虽然容易,可是你明白它的真正价值后,为什么肯轻易舍弃呢?”
  高人凤一笑道:“宝石虽然珍贵,都是人为的,饥不能餐,寒不能衣,带在身边反而惹人眼红,要它有什么用呢?至于剑身的锋利,只不过杀人方便些,兄弟不想杀人,而且能力又不足以保护它,如果落入奸人手中,仗之以为害,岂不反以祸人,倒不如让他们进入宫中,远离人世还安全一点!”
  谢文龙想了一想,突地一拍桌子道:“兄弟!你说得对,我要好好交你这个朋友!”
  高人凤从怀中取出那叠银票,推在谢文龙面前道:“既承大哥看得起,小弟十分荣幸,这点银两是小弟在江湖上靠赌博赚来的,虽然非偷非盗,到底取之非义,大哥拿去做点好事吧!”
  谢文龙又是一得道:“这是干什么?”
  高人凤笑道:“大哥今天携人参加赌局,不是为了手下的弟兄筹募一笔善后基金吗?用这个手段刮他们一点作孽钱固无不可,但徒遭小人之嫉恨却不上算,大哥不如把这笔银子拿去……”
  谢文龙笑了道:“兄弟完全弄错了,参加赌局只是一个借口,我是为了找他们探听一点消息去的!”
  高人凤一笑道:“大哥可是为了后天的决斗?”
  谢文龙一愕道:“你怎么知道的?”
  高人凤笑道:“侍卫营里的人差不多全知道了,虽然他们不说,自己人都忍不住流露出一点口风,兄弟跟他们酒肉盘桓了几天,多少也知道一点消息!”
  谢文龙忙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高人凤道:“大致情形都知道,三个对手中,娄子匡是大内供奉,林玄鹤是江湖上成名的暗器名家,只有那个莫振南,名不见经传,年纪也很轻,实在摸不清他是什么路数!”
  谢文龙忙问道:“你见过他吗?”
  高人凤道:“见过,我们还对赌过一次!”
  谢文龙十分兴奋,急声道:“他是什么样子?”
  高人凤想想道:“黑脸膛,矮胖身材……”
  谢文龙失望地道:“那就不是他了。”
  高人凤反问道:“大哥知道这个人?”
  谢文龙摇摇头,高人凤道:“那大哥何以知道不是他?”
  谢文龙叹百一口气道:“京师最近出了一个飞贼……”
  高人凤道:“兄弟也听说了,那飞贼据说本事很大,大哥跟他正面交过手,结果也没有抓住他!”
  谢文龙沮丧地道:“是的!我本来以为这个莫振南很可能是那个飞贼,现在听兄弟一说……”
  高人凤想了想道:“兄弟没见过飞贼,不过对这个莫振南却颇多疑点!”
  谢文龙不感兴趣地随口问道:“什么疑点?”
  高人凤道:“他们介绍时说他是莫振南,兄弟也听说决斗的事,对他颇为注意,可是此人实在不象是会武功的样子,兄弟在吃饭的时候还故意试了他一下,做了他一块烧鸡,故意一失手,掉在他的新衣服上,他竟躲不开,在袍子上染上了一块油渍!”
  谢文龙道:“那也许是真人不露相!”
  高人凤道:“兄弟起先也以为是如此,饭罢出门时,又假装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这一撞竟把他冲个狗吃民,跌在门框上,额角破了,还断了两枚门牙,他即使是故意藏拙,也不会这么窝囊啊!”
  谢文龙心中一动道:“还有什么没有?”
  高人凤道:“有!他被撞倒之后,恼羞成怒,挥拳要找兄弟打架,兄弟为了要试试他的本事,也故意不肯相让,可是郎士英把他给喝住了,那一喝大有问题!”
  谢文龙兴趣转浓了,急声问道:“怎么有问题?”
  高人凤道:“郎士英叫的是‘纪五!你疯了!’……”
  谢文龙颇为关心地道:“你没有听错吗?”
  高人凤道:“怎么会听错呢?那家伙被郎士英一喝之后,垂头丧气地让别人架走了,当时我还问过郎士英,为什么要叫他纪五,姓郎的先是否认,后来又解释说纪五是莫振南的号……”
  谢文龙一笑道:“兄弟对这件事作何看法呢?”
  高人凤道:“小弟想这个家伙是冒名顶替的,莫振南可找另有其人!”
  谢文龙笑笑道:“这个纪五倒是真的姓莫,是本城的一个混混儿,专门替侍卫营的公子哥儿干些穿针引线的勾当,不过他是否又有个名字叫莫扬南倒不清楚!”
  高人凤道:“一定不是,这个莫纪五假如是这种人,怎么够资格跟另两位高手一起列名挑战!而且小弟试探过那家伙的身手,以小弟这几手破烂拳脚,象他那种宝贝来上十几个都没有问题!”
  谢文龙一笑道:“莫纪五虽然不算高明,可是他在东城还有点小名气,许多混混儿都是他的徒弟……”
  高人凤道:“大哥总不会把他看在眼里吧!”
  谢文龙一笑道:“我在京师干的差事,他也不敢惹我,所以没机会跟他较量,不过听兄弟刚才说话的口气你的功夫一定很不错!”
  高人凤的脸红了,忸怩地道:“大哥这就取笑了,小弟不过是在江湖上混出来的几手功夫,从没有真正地拜过师,还能高明到哪里?”
  谢文龙笑道:“你别客气,武功本来就是人练出来的,你在江湖上能够学习到各家的把式,再加上你的聪明,融会贯通,成就一定根不错,哪天有工夫,咱们哥儿俩切磋切磋!”
  高人凤连忙道:“跟大哥较量小弟可没这个胆子,只希望大哥能经常指点一二,小弟就感激不尽了!”
  谢文龙含笑道:“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客气了,如果我真能对你有所帮助,我一定不小气,假如我教不了你,我还可以另外介绍一两位前辈名家。在拳脚方面,我有个世叔,无影神拳晏四,你总听过吧?”
  高人凤道:“晏老前辈的大名如雷贯耳,小弟景仰得很,只是听说他老人家脾气很古怪,不肯收徒弟,只怕他吝于指点……”
  谢文龙道:“你我成了兄弟,就包在我身上。改天我给你们引见一下……”
  高人凤笑着道:“那就先谢谢大哥了,只是兄弟还有一个请求,后天早上在先农坛的比武,小弟想请大哥挈带着前去观摩一下!”
  谢文龙眉头一皱,道:“你怎么对这件事感兴趣?”
  高人凤道:“小弟浪迹江湖,也是想多充实自己一下,有这种名家展示身手的机会,小弟怎么能放过呢?”
  谢文龙道:“先农坛又不是私地,人人都可去得!”
  高人凤笑道:“这次清形不同,侍卫营办得很秘密,除了有关的人,不准闲人前往参观!”
  谢文龙一怔道:“我怎么不知道呢?”
  高人凤笑道:“小弟也是听他们说的,小弟跟郎士英他们打交道,本来也想借这个机会去瞧瞧热闹,可是他们似乎不太欢迎,今天跟他们闹翻了,他们更有理由拒绝了,因此只有请大哥挈带一下!”
  谢文龙心里一动,开始意识到事情有点特殊,自己怀疑那个莫振南就是飞贼,与别人可没有关系,为什么人家要找个莫纪五在高人凤面前冒充莫振南呢?那根本没有必要,如果对方是为了掩蔽耳目,应该把莫纪五谁在别的地方亮相,何以只在高人凤一个人面前冒充呢?
  他先前替高人凤担承欠债。只是为了义气,现在虽然兄弟相称,也只是不忍拂却这小伙子的一片热情。
  交浅不便言深,有很多话自然不能深究,那样就显得自己太多疑,不够诚意了。他虽然没有闯过江湖,可是对江湖人的习性很清楚,萍水相逢,只要谈得来,意气相投,立刻就可以成为刎颈之交,大家互相信任,用不着递手本,报明三代履历。
  不问身世,不谈过去,不究隐私,这是江湖上论交的方式,否则就触犯了忌讳,不够义气,可是他私心觉得这位老兄弟也不太简单。沉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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