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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快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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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的脸上也变了颜色。
田宏武大感困感,“芙蓉女”到底有什么秘密?老和尚又怎会知道?记得在客店里,宝刃伤不了她,难道这就是秘密?
锦儿悠悠地道:“小姐,今天的时辰似乎不吉利,我们还是走吧?”
“芙蓉女”想了想,道:“看来只好如此了!”
主婢双双弹身奔离,月光下有如凌波仙子。
田宏武怔怔地望着这神秘的老憎,开不了口。
邋遢和尚站起身来,语音沉重地道:“少施主,你能据实回答老衲一句话么?”
田宏武道:“请讲!”
邋遢和尚一字一句地道:“复仇者是谁?”
田宏武心中一动,反问道:“老前辈找‘复仇者’何为?”
邋遢和尚道:“你先回答老衲的问话。
田宏武摇摇头道:“晚辈不知道。
邋遢和尚道:“少施主会不知道?”
田宏武道:“真的不知道。
邋遢和尚道:“可是和施主与他是一路的,怎么会……”
田宏武期期地道:“这个……很难解释,但晚辈的确是不知道。
邋遢和尚把头连摇,道:“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你受他之令杀人,而他并不是什么秘密帮派的首脑,只是个复仇者,你会不知道他是谁,不近情理……”
田宏武心头一震,这老和尚怎知自己受“复仇者”之令杀人呢?心念之中,道:“是的,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晚辈也认为不可能。”
邋遢和尚追问道:“什么样的情况?”
田宏武期期地道:“这个……恕晚辈不便奉陈!”
邋遢和尚换而不舍地道:“少施主难道是盲目听从于人?”
田宏武道:“差不多是这样!”
邋遢和尚道:“以少施主的天资与武功而论,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受人支使,何况杀人流血的事,不是闹看玩的。依老们判断,少施主不是因某种利害关系被迫而为,便是有相当的代价,甚或……少施主本身便是‘复仇者’!”
说着,栗人的目芒又现,似要看澈人的内心。
田宏武心头涌起了疑云,对方为什么苦苦追索“复仇者”?他是出家人,而且年事已高,应该不再蹚江湖浑水,他有什么企图?
同时他不肯出示来历名号……想到这里,内心立生警惕,淡淡地道:“晚辈别无奉告,再重复一遍,晚辈不是‘复仇者’,所说的也是事实。”
邋遢和尚沉吟了片刻,凝声道:“少施主替老袖传一句话,下月月圆之夕,老衲在邙山晋宣帝陵墓前等他。”
田宏武心中一动,原来这老和尚的目的是在“复仇者”身上,他准备做什么?他两次伸援手,是有深心的。
当然,问了他也不会说,当下颔首道:“晚辈尽力而为,但这口讯不一定能带到。”
邋遢和尚点点头,道:“好,希望这口讯能带到,老衲该走了!”
他说走便走,声未落脚步已开始挪动,看他一溜歪斜,但却是快极,眨眼工夫,便从视线中消失了。
田宏武望着老和尚消失的方向,忽地想起刚才竟不曾问问他对付“芙蓉女”那邪门女子之道,便现在想起已经嫌迟了。
老和尚约晤“复仇者”,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四大堡的人,对老和尚如此畏惧?
“复仇者”到底是谁?
“化身教”的人,会对自己放手么?
他不断地在想,愈想愈觉得问题太复杂,千丝万缕,简直理不出头绪来。
目光茫然四顾之下,他发觉这里的地形相当熟悉,他忽地想起来了,不久前为了要重新看一遍黑名单,也为了要揭开“复仇者”之谜,曾接遍了这一带每一寸地方,寻找地下墓室的入口,记得曾追蹑一个疑似“复仇者”的人影,到一座小坟前失踪,结果童梓楠现了身想着,发现那坟就在侧面三十丈不到的地方。
于是,他弹身奔了过去。
一种揭开谜底的冲动,从心底升起,不管“复仇者”是谁,总不能盲目听他支使,小秀子一家的仇,应该由自己出面料理才对,大不了“复仇者”是“凤凰双侠”生前的好友,而自己却是双侠的姑侄兼女婿。
意念之中,他开始仔细察看这座小坟,希望能发现些端倪。
墓地,一个娇脆的声音道:“田少侠在寻宝么?”
田宏武大吃一惊,只见一个美如天仙的宫妆少女,站在两丈之外;她赫然是“辣手仙姑”
司徒美。
此时,此地,她会现身,是想象不到的事,田宏武笑了笑,抱剑为礼道:“原来是司徒姑娘,久违了!”
司徒美端详了田宏武一眼,讶然道:“田少侠,复容了,可喜可贺。
田宏武忙从锦袋中取出“王母令”,紧行几步,双手递过,道:“信物奉还,并谢姑娘的美意!”
司徒美接过手去,道:“不,我得谢谢你对马公子大度释怨。”
田宏武不自然地一笑,道:“姑娘深夜到这荒野来,有事么?”
“是有点小事,碰上田少侠真是太巧了。
“在下可有效劳之处?”
司徒美春花似的一笑道:“少侠本身有事么?”
田宏武道:“姑娘别管在下有没有事,说说看?”
司徒美用手朝远处的树林一指,道:“请你去阻止一个人被杀!”
田宏武惊异地道:“姑娘的意思是要在下去救人?”
司徒美道:“可以这么说,但那人个性刚强,他不愿有人伸手救他,而他又非死不可,所以只能说阻止他被杀。”
剑眉一挑,田宏武道:“杀人的和被杀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司徒美神秘地笑笑道:“你到了现场便可知道。
田宏武不由沉吟起来,司徒美外号“辣手仙姑”,手底下极辣,凭她祖母“武林王母”
的牌子,谁也不敢动她,为什么她不亲自出面,而要假手于人?
司徒美道:“少侠不肯帮这个忙?”
田宏武道:“不是不肯,而是……”
司徒美道:“而是什么?”
田宏武轻轻吁了口气,道:“在下有些不明白,第一,那将要被杀的,与姑娘是什么关系?第二,如果姑娘不巧碰不到在下,这件事由谁去办?”
司徒美笑着点头道:“问得好,请你去援手的那人,与我毫无关系,只是他是个义人,我不愿见他被杀,当然,如果这件事假使不被我知道,我也就不必管,也无法管起。既然碰上了你,请你代劳很适当,我可以不必出面,因为我实在不方便出面,如果没碰上你,当然,我只有硬着头皮去办。
略作思索,田宏武慨然道:“好吧,在下替姑娘出面去办,还有件事请问在下那小师妹现在哪里?”
司徒美道:“事完我带你去见她!”
田宏武道:“姑娘是什么时候起,才知道敝师妹是易织而并?”
司徒美关出了声,道:“一见面就知道了,这种事女人精明,我是故意气马之章,因为他太骄傲,所以藉此杀杀他的傲气。”
田宏武脱口道:“是了,姑娘是准备将来易于驾御他?”
他一向拘束,不善于开玩笑,说出来之后,别人无所谓,他的脸倒先红了。
司徒美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他们双方的约会是月落之前,快去吧,迟了会误事。”
田宏武道了声:“好!”
他弹身便朝林子奔去,心里觉得很好笑,这种事管的可说是莫明其妙,连要管的对象是何许人物都不知道。
将到林边,他心念一转,不能太鲁莽,这种事能管则管,不能管便撒手,得事先了解情况。
于是,他掉头斜里奔去,约莫数十丈之后,才又悄然折入林中。
斜月照得林内一片斑驳,圈圈点点,像漏了一地的碎银。
他小心翼翼地前进,尽量不发出任何声息,同时凝神倾耳听察。
不久,眼前现出一片林空,空地上矗立着一座坟墓,墓侧,兀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静悄悄地,如不细看,会以为那是尊石像。
他像狸鼠般迫近了些,然后隐起身形。
看那蒙面女人身影,颇不陌生,似在哪里见过,他细一想,想起来了,一颗心也跟着,卜卜乱跳起来
对方,正是“毒胆铁面”马森的未亡人“冷血太君”,也就是马之章的母亲,怪不得司徒美不愿出面,她是她未来的媳妇呀!
由此,他想起了被马公子毁容,被“天残”“地缺”擒住,送交“冷血太君”,险些做了活祭。
若非童梓楠传柬道出事实真相,自己早已被剖腹剔心,作为马森的祭品了。
看情形,她是在等人,等的是谁?
当然,等的便是司徒美要请自己阻止他被杀的人了,用什么方式阻止呢?自己能抵得住“冷血太君”的“血煞功”么。
空气一片死寂,令人难耐,凄冷的月光,从树稍斜照下来,照着那座孤坟,也照着石像般的“冷血太君”。
她为什么不带随从,一个人来赴约?
人影终于出现了,缓慢地来到“冷血太君”身前丈许之处,站定了。
来人也蒙着脸,看装束是个半百以上的老者。
“冷血太君”开了口,声音很冷!
“为什么蒙着脸?”
老者道:“彼此!彼此!”
“冷血太君”哼了一声道:“我以为你不敢来了!”
老者嘿嘿一笑道;“为什么不敢来,你准备怎么办,说吧?”
“冷血太君”道;“我先问问你,这十多年,你躲到哪里去了?”
老者道:“我没有躲,游历去了,数天前回到开封探旧,知道你仍不肯放过那段过节,所以才出面与你相约,做一了断。”
“冷血太君”冷笑连声道:“听口气这些年你功力大进了,所以才着谈了断二字……”
老者略显激动地道:“你凌人的口气不减当年,说起来,令千金之死是咎由自取,她不报身份来历,一味蛮来,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那么小的年纪,竟然也……”
“冷血太君”暴喝道:“住口,人是你杀的不假?”
老者道:“不假!”
“冷血太君”道:“杀人就得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有何话说?”
老者长长喘了一口气,道:“没话说,你划出道来吧?”
“冷血太君”阴阴地道:“两条路,随你拣,第一条,你自己了断,第二条,你如果有所恃的话,就和我交手,不过,话先说明,你会死得很惨,不能全尸。”
充满血腥的话,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老者咬牙道:“我自己了断,不劳你动手,这主意在没和你见面之先,就已经决定了。”
田宏武心想:“是该现身的时候了,但自己并不认识这老者,也不清楚双方的过节,是非曲直也无从分辨,司徒美仅说他是个义人,是什么义人?自己如何开口阻止呢?”
老者接着又道:“江湖中强权就是公理,我认命了,不过,告诉你,你会痛苦一辈子,因为你比谁都明白真相,是么?”
“冷血太君”厉叫道:“田辅公,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不让你痛快自决。”
田宏武骇然大震,田辅公是父亲的名讳,这看者为什么要冒父亲之名?而且还愿意死?
同名同姓么?
“冷血太君”曾说这老者躲藏了十多年,这正是父母南迁的时间,父母是为患了绝症而南迁的,说是南方气候好,对治疗有益,结果绝症没治好,父母先后辞世……
父亲田辅公,并非什么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值不得人去冒名。
一般冒他人之名者,十有八九是倚名仗势,便利行动,或是企图嫁祸,冒名顶死的,却没听说过。
是否司徒美从小师妹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故意做这样的安排?
但,不可能,她与自己是不期而遇,事先决不会知道何时何地准碰上自己,而且自己的身世除了师父完全清楚外,同门兄妹中,仅知道自己的姓名,详细来历全都不甚了了。
这应该做何解释呢。
心念之中,长身而起,飞掠过去。
在他刚刚长身之际,“冷血太君”已然发觉,冷声喝问道:“什么人?”
喝声甫落,田宏武已到了两人跟前,“冷血太君”惊声道:“你,是谁?”
“追魂剑田宏武,也就是被芳驾当作活祭牺牲的人。
“你的脸……”
“前蒙令郎厚赐,还好,复原了!”
“你是来讨旧帐的?”
田宏武先不答她的话,转向蒙面老者道:“阁下尊姓大名?”
老者寒声道:“你为何要问?”
田宏武捺住心头的激动,尽量平和地道:“当然是有道理的!”
“冷血太君”道:“田宏武,我们的事稍后再解诀,现在请你回避……”
田宏武充耳不闻,再次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老者室了片刻,才道,“老夫田辅公!”
田宏武向前跨了一个大步,道:“阁下再说一遍?”
老者向后退了一步,栗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宏武冷冷地道:“因为你不是田辅公!”
“冷血太君”厉声道:“什么,他不是田辅公?”
老者连退了数步,激声道:“田少侠,老夫与你素昧平生,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呢?”
田宏武冷冷地道:“请阁下说出真实名号如何?”
老者仍然坚持着道:“无理取闹,你叫老夫改名换姓不成?”
“冷血太君”略一沉吟,道:“江湖中有冒名的,但没有甘愿找上门替死者,田宏武,你离开吧。”
田宏武何尝设想到这一点,他料想此中大有文章,说什么也不能让这蒙面老人自绝,何况,他是受司徒美之托而来,但在真相未白之前,他不能道出自己的身世,口角一披,道:
“请阁下揭开蒙面巾?”
老者栗声道:“办不到!”
“冷血太君”若有所悟似的点了点头,道:“田宏武,你也姓田,莫非与田辅公有什么渊源?”
田宏武内心一惊,道:“这问题在下拒绝作答。
“冷血太君”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敢对老身如此说话?”
田宏武横了她一眼,目注蒙面老者道:“阁下不管怀有什么目的,但并非真的田辅公,请便把!”
“冷血太君”寒森森地道:“谁说的?”
田宏武冷傲地道:“在下说的!”
“冷血太君”嘿嘿一笑道:“好哇,田宏武,原来你说这些鬼话,是想帮助他逃脱一死,做梦!”
田宏武毫不畏缩地道:“不管芳驾怎么想,反正他不是田辅公,就不该替死。”
“冷血太君”欺前一步,道:“你准备替死?”
田宏武不假思索地脱口道:“这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在下不会自决……”
“冷血太君”哼了一声道:“可惜老身要杀的是田辅公本人,谁也不能代死。”
田宏武力持镇定,道:“芳驾与他是什么过节?”
“冷血太君”道:“你管不着!”
她顿了顿,扬头对着蒙面老者道:“你承认你是田辅公,这不难证明,当年你夫妻幸免一死,是谁援手?在什么地方?”
老者连退数步,哑口无言。
“冷血太君”暴喝道:“你到底是谁,快说?”
老者突地车转身……
“冷血太君”手掌倏扬。
田宏武大喝一声:“住手!”
“呛!”地一声,神剑出了鞘。
“冷血太君”不觉呆了一呆,一个平时没人敢违抗的人,突然被人呼喝,是会因意外而怔愕的,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在这么一眨眼的工夫,蒙面老者已到了十丈之外,再闪而没。
“冷血太君”气呼呼地道:“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
田宏武还是那么冷峻地道:“既然他不是田辅公,芳驾就没有杀他的必要。”
“冷血太君”道:“他冒充田辅公,必有原因,老身要弄个明白,要从他身上追出姓田的。”
田宏武道:“他不会知道!”
“冷血太君”厉喝道:“胡说,难道你知道?”
田宏武心意一转,道:“不错,在下知道!”
“冷血太君”大感意外地退了一步,道:“你知道……那你说,田辅公人在何处?”
田宏武道:“除非芳驾先说出是什么过节,否则难以奉告。
“冷血太君”再次扬掌,道:“只要老身挥手之间,你便没命……”
田宏武抖了抖手中剑,傲然道:“芳驾在发出‘血煞功’之时,在下的剑不会闲着。”
“冷血太君”放下了手掌,阴阴地道:“老身杀你易如反事 你出剑再快也没用,现在把话先说清楚,老身找田辅公,是因为他杀了我女儿,血债必须血偿,你说,他,他人躲在哪里?”
田宏武沉声道:“令千金不会无端被杀,是什么原因?”
“冷血太君”怒声道:“这一点要问杀人者。”
田宏武道:“但刚才那蒙面老人说,芳驾心里十分明白……”
“冷血太君”道:“老身不明白,你也没资格追根话底,现在该你回答老身的问话了?”
田宏武冷冷地道:“芳驾不说出原因,在下也无可奉告。
“冷血太君”大声喝道:“你敢不说?”
田宏武毫不示弱地道:“没什么敢不敢的!”
“冷血太君”咬了咬牙,道:“你不说别人也会说,老身毙了你……”
双掌倏地一扬。
田宏武手中剑一颤,就要出手
蓦地里,一个声音道:“别动手!”
“冷血太君”头也不回地道:“谁?”
人影幽然而现,赫然是“辣手仙姑”司徒美。
田宏武放低了剑。
“冷血太君”也收回了手掌。
司徒美福了一福,道:“马伯母,您好!”
“冷血太君”晤了一声,道:“小美,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司徒美若无其事地道:“侄女因事路过,听见声音才来的。
“冷血太君”沉默了片刻,道:“这件事你别管,办你的事去吧!”
司徒美道:“侄女不能不管!”
“冷血太君”道:“为什么?”
司徒美振振有词地道:“当初马大哥,乘田少侠失去功力之际,毁了他的容貌,是侄女居间调解,设法使他复容,他答应不再向马大哥寻仇,连险当活祭牺牲的过节也抹消了,如果……”
“冷血太君”不待她说完,扬手止住她的话道:“那是另一回事,扯不到今晚的事上,刚才的话,你是否也听到了些?”
司徒美坦然地道:“是听了些,马伯母要找叫什么田辅公的人?”
她故意不提蒙面老者。
“冷血太君”道:“不错,这事得着落在他的身上,很可能,他与田辅公有渊源。”
司徒美道:“不可能把,田少侠远居湘省洞庭,是因为师门中发生了事,才流浪到北方来的,他怎会……”
“冷血太君”道:“你不知道,方才有个蒙面老人,自称田辅公,我便是应那老者之约来的,但他一现身,便指出对方是冒充的,如果他不认识田辅公,怎知对方是冒充的?而且他也姓田,这如何解释?”
司徒美顿时哑口无言,她再慧黠,也无法做合理的解释,田宏武是她请来出面救那老者的。
她知道“冷血太君”的为人,尤其她那独门杀手“血煞功”,无人能挡,不能眼看田宏武被毁,总得设法使他脱身才是……
田宏武心念一转,改变了主意,对方找的是自己的父亲,父亲业已辞世,俗语说,父债子还,自己堂堂武士,难道不敢承担?
心念之间,面色一正,道:“芳驾永远也找不到田辅公了!”
“冷血太君”栗声道:“你终于还是说了,为什么?”
田宏武轻轻一咬牙,道:“因为他早已离开人世了!”
“冷血太君”向前欺了一步,激动地道:“你怎么知道?”
田宏武沉重地道:“因为我是他的儿子。”
“冷血太君”呆了一呆,惊声道:“什么,你……你是他的儿子?”
田宏武昂了昂头,道:“不错,父债子还,芳驾划出道来,在下全接着。”
“冷血太君”的手掌扬了起来,但随即又放下,激颤地道:“是真死了还是假的呢?”
田宏武怒声道:“这是什么话,天下哪有做儿子的咒父亲的道理?”
“冷血太君”咬牙有声,道:“怎么死的?”
田宏武道,“病故的!”
“冷血太君”自言自语地说了声:“病死的!”顿了顿又道:“他生前设提起与老身之间的过节?”
田宏武摇摇头,道:“压根儿没有,在下刚刚才知道。”
“冷血太君”道:“刚才那蒙面的冒充你父亲,甘愿代死,他是谁?”
田宏武道:“不知道!”
“冷血太君”口里发出了一长串冷笑,笑声相当刺耳。
田宏武冷冷地道:“芳驾为何发笑?”
“冷血太君”敛了笑声,冷厉地道:“老身如此容易受骗么?哼!你父子这场戏真影寅的有声有色,相当逼真,可惜太幼稚了些,除了疯子,没有人甘愿代死的,这破绽露的太大了。”
田宏武不由心血上涌,怒冲冲地道:“芳驾辱人太甚,在下顶天立地男子汉,岂屑做那下策的事,划道吧?”
“冷血太君”又冷笑了数声,道:“他杀老身的女儿,老身毁他的儿子,天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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