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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初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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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房前,就看见多尔衮满面通红,神情尴尬的硬杵在那儿不肯再上前一步,在他左边,跟着蹦跳如猴的十五贝勒多铎,右边则是紧贴着四贝勒,其他几个贝勒都在后头笑哈哈地起哄。
  苏浅兰看到四贝勒的同时,四贝勒也看到了她,眸光一闪,忽然侧首在多尔衮耳边说了句什么话,便趁多尔衮一愣之机,用力把他推了出去。他臂力如神,多尔衮也是抗不住,终于被他推得扑向屋前。
  “这孩子!害什么臊!”阿巴亥笑骂一句,让过一旁。
  苏浅兰也是侧身一让,有趣的望着这个大男孩,小小年纪就成亲,他到底明白该怎么洞房不?
  “额……额娘!”多尔衮红着脸朝阿巴亥唤了一句,却是忽然转过头来对苏浅兰拱手一揖,认真道:“多尔衮谢过八嫂!”
  “十四弟客气了!”苏浅兰微笑谦让,一愣之后,她已是明白多尔衮谢她的理由。见着他清澈的眼神,好感顿生,看来后世的影视剧总算不全是在骗人,多尔衮对布木布泰果然是真心实意。
  “快进去!别误了吉时!”阿巴亥笑着出声催促。同时间却深深凝望了苏浅兰一眼,目光闪动,“是……”多尔衮脸上尴尬之色难去,不敢再看任何人,腰背一弓,在一大片哄笑声中顺着阿巴亥一推撞进了洞房。
  “好啦好啦!接下去可就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到前院喝酒去吧!”阿巴亥摆起大妃的派头,笑着开始往外赶人。众人自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她较劲,笑哈哈的各自散去。
  四贝勒的注意力始终落在苏浅兰身上,眼里全是关切之意,即便被一班兄弟拉着催着,他还是忍不住落后一步,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目光,回头对苏浅兰低声叮咛了一句:“你克制些,别喝得太多!”
  他是风闻到自己和大妃拼酒之事了么?苏浅兰想笑,又感动于他的关怀,便皱着鼻子给了他一个调皮的神情。
  好在这时院子里剩下未走的宾客已寥寥无几,羡慕而猜测的目光投来的已不多,否则今夜苏浅兰这般既受多尔衮感激,又受四贝勒宠爱的一幕传扬出去,不晓得要生出什么艳闻风波。
  “四贝勒这般不好女色的人,居然也能这般对你,真是!”看着四贝勒离去,阿巴亥望着苏浅兰啧啧称赞,好一阵取笑。
  “若论夫君之宠,大妃所获不更在哈日珠拉之上么?”苏浅兰低声笑着回敬,两个女人便在互相说笑中结伴相随。
  这等亲近的神态落入周围人的眼中,无不暗暗称奇,都说一山不容二虎,其实这话也适用于两个绝顶美人之间,想不到后金两个最美的女人之间却是这般相处融洽,不能不说真是个异数了!
  绿野篇 第二百三十章 疑窦
  不能不说,十四贝勒多尔衮真是当下大金国内最为受宠的阿哥之一,为了他这次成亲,努尔哈赤不惜钱财,把汗宫北角大片地盘都划出来,才给他建成了这座美轮美奂的贝勒府。
  成亲之后,多尔衮可就算正式开府的成年阿哥了,因此他这次迎娶的虽然不是嫡福晋,而是地位略逊的侧福晋,婚礼却也办得相当盛大,流水的宴席从早到晚就没有断过。直喝到月已偏西,兴尽的各方贺客方才陆续告辞离去。
  中过梅妍的五日醉,因祸得福,再不会醉酒的苏浅兰俨然成了整座贝勒府中最清醒的一个,她看看天色,见着贺客已散了大半,便也辞别大妃阿巴亥,走出了贝勒府。
  在自家车马旁等了小会,四贝勒也告辞出来,他喝得有些多,便舍了马不骑,喷着酒气钻进车子,坐定在苏浅兰身旁。
  车子粼粼的驶回四贝勒府,苏浅兰被他的酒气一熏,皱起了鼻子,忙贴向窗子,掀起一道帘缝,呼吸外面的新鲜气息。
  四贝勒见状,戏谑一笑,长臂一伸揽住她的纤腰把她反拖入怀,把头埋入她细洁的后颈,湿吻起来。
  “唔,不要……”苏浅兰被他热乎乎的气息吹拂得耳朵脖子一齐发痒,差点泛起一层颤栗,连忙扭动挣扎。
  四贝勒本是逗着她玩的,不料这一吻下去,鼻端竟飘来一股异样的香气,不是酒香,不是出浴后的清香,也不是苏浅兰平素特有的幽香,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蜜香,叫人嗅之,心魂俱荡。
  “这是什么香?”四贝勒喃喃问了一句。
  苏浅兰怔了一下,很快想到了五日醉,她现在喝酒不醉,自然不会有酒气,想必那酒下肚便都转成了其它物质,气味才会有异于酒香。
  她不觉得这件事有解释的必要,按下四贝勒不老实的大手,摇摇头揶揄的道:“爷!您还让我少喝呢!您瞧瞧我哪有半点醉意?倒是您呀!满身的酒气!”
  四贝勒轻笑一声,没有追究。蒙古人善饮,是不分男女的,苏浅兰酒量再大点,他也不以为奇,倒是有桩事,他更关心,当即便问了出来:“爷瞧着大妃对你很是亲热,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苏浅兰听他明明在意却故作随意的发问,不觉心中一动,抬眼望住了他,当年花厅之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他对大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呢?历史说他逼死了大妃,是真?是假?为什么?
  “怎么不说话?”四贝勒带着笑意又追问了一句。
  阿巴亥一晚上跟她东拉西扯,说过的话多了,谁也记不住全部,只不过,她最关键的话,就两段。一是借着她要让布木布泰做嫡福晋之事,意含试探的问起四贝勒的看法态度,二就是探询她有没有收到来自乌拉那拉氏的任何东西。
  苏浅兰猜想,阿巴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查知当年花厅之事,有没有留下把柄。这把柄曾经被乌拉那拉氏用来敲诈于她,但现在乌拉那拉氏已死,阿巴亥恐怕最担心的就是这把柄落到别人手中。
  把阿巴亥对这把柄的在意告诉四贝勒?他知道乌拉那拉氏敲诈大妃一事么?他知道阿巴亥曾有把柄落在乌拉那拉氏手中么?
  苏浅兰心思电转,决定自己最好不要无缘无故对四贝勒提起当年花厅之事。当年那件隐私若不是对他的德行有亏,他或许不会这般守口如瓶讳莫如深,自己若随意探问,只怕惹得两人俱不开心,何必呢!
  有此计较,苏浅兰便放下了八卦之心,只是望着四贝勒,问出了一个自己疑惑了许久的问题:“大妃倒没跟我说什么,只是稍微讨论了一下布木布泰的事,可是爷,您……是嫡子吗?”
  四贝勒身子微微一僵:“为何这么问?”
  苏浅兰便把大妃阿巴亥借题发挥,问她嫡庶之别的经过仔细说了,看着面沉似水的四贝勒,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不必问了,瞧他这副神情,答案很简单,他不是嫡子!至少不是正宗的嫡子!
  虽然依照女真习俗,侧福晋的孩子也算嫡子,也有承爵的资格,但若是大福晋也有儿子的话,那也是轮不到侧福晋的儿子来承爵的,即使承爵,也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不管怎么算,侧福晋的儿子,始终要差大福晋的儿子一些。
  “我额娘……”四贝勒缓缓开了口,低沉的声音在车内微微回荡:“她的身体不好,生下爷之后,状况更加糟糕。当时,父汗已有意将她扶正,连内宅印信,府库钥匙,都交给了她。”
  苏浅兰睁大眼睛凝神听着,心跳不觉加速,她隐隐感到,自己或许有机会,揭开一些蒙尘历史掩盖的真相!
  “若非额娘身体不济,当年七岁的爷,又岂有机会管家理事?”四贝勒自嘲一句,神色却是迅速沉郁下来:“可惜!为叶赫老女东哥之事,父汗与我额娘的娘家兄弟,反目成仇,爆发了战争,将我额娘扶正一事就此耽搁,直到额娘病终!”
  仿佛忆起当年战乱频仍,父亲舅父彼此仇恨的往事,四贝勒陷入沉默之中,曾经强大不可一世的海西叶赫部,那是他额娘的娘家,也是他的外家,按理说,应该成为他最有力的臂助,若非他那舅父执迷不悟,非要与他父汗为仇,那么,他后来也不至于落入夹缝之中,不得不在丧母和失去外家支持的情况下,孤独挣扎,顽强求生。
  幸好努尔哈赤是真正爱着他的母亲,从未因他舅父的卑鄙而迁怒他两母子。反是他的母亲,在这娘家与夫家的仇恨纠结中迅速耗尽了生命力,饱受煎熬,终于走到了生命尽头。
  母亲临终曾经求见外婆一面,父亲毫不犹豫停战答应,冒着遭受奇耻大辱的危险,去向他的舅父交涉,谈妥了条件,急匆匆派人接送他的外婆,就为了实现他**的临终遗愿。
  可没想到,父爱如山,却换不来舅家的好意,他守着母亲,陪着母亲,直到灯枯油尽,母亲死不瞑目撒手人寰,等来的却是舅父背信弃义,临阵毁约!两母子望眼欲穿,就是没能等到外婆的莅临一面!
  他永远忘不了当年小小的自己,从此对外家满腔仇恨,叶赫城破,他是其中攻打得最勇猛的一个,舅父的儿子,差点就送命在他手中!他的幸运,是还有一个爱他的父亲,也或许正是为了这样的原因,他才获得了努尔哈赤格外的爱惜!
  “爷,然后呢?”苏浅兰轻轻的问话,将四贝勒从回忆中拉出,充满了关怀的目光,宛若黑夜里明亮的星星。
  “然后?”四贝勒淡淡的摇了摇头:“额娘过世,父汗虽然什么也没说,可爷知道,父汗心中的痛,不会比爷更浅,他越不许人提起,伤就越深!之后,额娘就变成了父汗的禁忌,谁也不敢再向他提起我额娘的名号!两年之后,阿巴亥,便成了大妃!”
  苏浅兰凝望着他,渐渐地,心中却是升起了疑窦,叶赫那拉氏之死,即便是努尔哈赤心中永远的痛,可过了这许多年,再深切的痛,也该淡了,为什么努尔哈赤连一个大妃的名份,也没追赠于她?
  绿野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入宫
  苏浅兰没有再问四贝勒关于嫡庶的问题,她发现四贝勒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正经八百的嫡子,哪怕他就是个庶子,坐拥八旗之一,实力强大的正白旗,他就是无可争议的议政和硕贝勒,在这后金地面上,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质疑他的地位。
  他在意的,只是努尔哈赤究竟有没有将他的额娘放在心上!
  虽然一个名份不见得能够说明什么问题,努尔哈赤令他督造福陵,隆重迁葬他的额娘,亲自为他额娘的棺椁覆上黄色的行幙。
  这种种举动都说明了努尔哈赤对他额娘不同寻常的感情。可奇怪的是,努尔哈赤连这些动作都不介意的做了,又何惜名份,迟迟不肯追赠叶赫那拉氏一个大妃之位?
  一连两天,苏浅兰便在疑惑不满中渡过,她了解四贝勒,四贝勒闭口不谈这个问题,也不去追问努尔哈赤,该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
  她疑惑不满的是,努尔哈赤也太迟钝了吧?四贝勒不问,他就想不到?或者他想到了,却不愿意?还是有别的缘故?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心思何尝不是同样难料。
  姗丹在一旁翻阅今晚的菜单子,按照旧例先点了四菜一汤,再加两个苏浅兰最喜欢的菜色,便将厨房的管事嬷嬷打发了去。
  回过头来,只见苏浅兰又望着窗外的风景发怔了,面前摊着新设计的旗袍样式图纸,被风吹得时不时翻起,一眼看去,画上本就灵动的旗服裙袂宛若活了一般,更显雅丽飘逸。
  姗丹很佩服自家主子,而且是越来越佩服。这世上不乏美丽的女人,可是美丽的五官并非女人唯一的魅力所在!有的美丽不可爱,有的美丽没气质,有的美丽却骄横,有的美丽而孤绝,有的美丽无灵气。
  苏浅兰却不同!她不但美丽,而且聪慧可爱,她举止优雅,气质雍容尊贵,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灵气,她还极具亲和力,从不高高在上歧视看扁任何人。哪怕对方是奴隶,她也能和颜悦色的与之说话,不会颐指气使,哪怕对方贵为大妃,她也是同样淡然处之,毫无一丝谄媚。
  更为奇特的是,她的性情似乎很柔婉,从不高声吼叫,发火使横,可若是有人胆敢挑战她的尊严,往往会在她云淡风轻的几句反诘中狼狈败退,就像猫,瞧着温驯,却是鼠辈的天敌。
  姗丹有幸见过某位贵妇所养的一只天竺猫,雪白滚圆,扁鼻粉爪,眸子蓝如晴空,举止慵懒。她觉得,苏浅兰安静不动的时候,跟那只猫简直神似!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透着叫人看不够的美态。
  难怪四贝勒要落败的,都不计较她避孕的事了!拥有这样的福晋,怎么舍得长时间都不来看她一眼,换作是我,只怕也是连一天都舍不得离开她的身旁呢!姗丹悄悄欣赏着美人风景,心下暗自嘀咕。
  就在这空档时候,一名小丫头过来禀报:“回禀福晋,贝勒爷已回到前院书房,同来的,还有十四贝勒!”
  苏浅兰微微愣了一下,她嫁入府中几个月,来拜访她的各府福晋格格不少,却没见四贝勒请过什么人到府里来作客,但凡有事,他都是在外头喝酒应酬,这还是第一次把兄弟带入府来。
  十四贝勒多尔衮?将来被他重用的兄弟?果然他对多尔衮有些不同啊!连他是大妃之子也不介意了么?
  苏浅兰思忖着,决定到前院书房去打个招呼,顺便探问一下四贝勒的意思,是不是在前院请多尔衮一起用膳,用不用加什么菜。
  吩咐姗丹装来几样精致的点心,再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有无不妥之处,苏浅兰方才带着姗丹出二门,径到了书房门外。
  达春就站在门廊下,见了她过来,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见了礼,便朝书房内禀报:“爷!福晋来了!”
  静了一会,才听到四贝勒出声唤进:“进来吧!这没外人。”
  苏浅兰会意一笑,跨门而入,目光一转,果然看到多尔衮站在客座前,四贝勒居中而立。但这两人神色虽然都很平静,苏浅兰却分明看出四贝勒面沉如水,似有满腹心事。
  姗丹依着苏浅兰的待客习惯,进门立即排布点心,端茶续盏。多尔衮掩住眼底一抹惊艳,抬头恭敬的揖了一礼:“多尔衮见过八嫂!”
  “十四弟不必客气!却是愚嫂打扰了你们的谈兴!”苏浅兰美眸掠了四贝勒一眼,笑着招呼道:“第一次招待十四弟,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几样汉家风味的小点心,十四弟不妨尝看!”
  多尔衮道了谢,苏浅兰又留他晚膳,他却婉拒不受,说是已经约请了尚未离开盛京的岳家亲朋,即刻便要回去。
  四贝勒也开口道:“你不用忙了!自家兄弟,以后有的是机会亲近,十四弟这次来,却是有事请托!”
  苏浅兰闻言,讶然望向多尔衮,含笑动问:“不知十四弟有何事为难?愚嫂力所能及之处,定然为十四弟尽力!”
  多尔衮面现羞赧,低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托八嫂,若有家书寄往科尔沁,万望替多尔衮将此东珠,赠与布木布泰!”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缎的荷包来,递给了苏浅兰。
  荷包未曾封口,苏浅兰好奇的倒出里头一枚鸽蛋大的东珠来。这么大一颗东珠,就算是出产东珠的大金国境内,都是极其罕见、价值连城的瑰宝,想不到这个多尔衮出手倒是如此阔绰。
  收好东珠,苏浅兰不禁笑问了他一句:“十四弟有什么话,是随东珠一同奉上,要愚嫂转告布木布泰的,请说?”
  多尔衮面色更红,眼睛却亮了起来,神情坚毅的道:“多尔衮只有一句话求八嫂转告:多尔衮说过的话,永远作数!”
  “就这句?”苏浅兰有点失望,还以为能够听到什么甜言蜜语,可以让她得意一下八卦到了历史上这一对儿的隐秘恋情,没想到多尔衮口风这么紧,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可寻不出半点暧昧。
  “是!拜托八嫂了!”多尔衮倒是一脸认真。
  “好!这事愚嫂必定为你办到!”苏浅兰一口答应。心中却暗暗好笑,此刻的多尔衮果真还只是个少年,天大地大爱情最大,他的军事才华、勇武善战、聪明才智全都还没有机会显示,难怪布木布泰怀疑自己将他比作明日太阳的论断。
  多尔衮目的达到,不再多留,坐下闲聊片刻,便告辞离去。
  他说是让苏浅兰寄家书的时候捎带替他给布木布泰送礼,实际上,苏浅兰当然不会这么不识趣的拖延时日,送走他的同时,便开始打起了家书腹稿,等四贝勒回到书房,她连腹稿雏形都有了。
  见苏浅兰又把那颗东珠托在掌中玩赏,四贝勒不禁微笑:“喜欢?喜欢的话爷将来替你去寻两颗比这更大的!”
  苏浅兰抿了抿嘴:“我不是喜欢,而是在奇怪,这颗东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什么含义,十四弟要把它送给我妹妹?”
  前世的她一穷二白,刚穿越那会发现自己是个蒙古郡主,不愁吃穿,还有金银可用,绫罗绸缎可穿,就已经高兴得要命,但到后来,再多的财物、再珍贵的珠宝都已经不能再令她激动。
  她的回答却教四贝勒恍惚了一下,爱钱财的俗气女人到处都是,还有少数女人,就算不爱钱财,也会对珠宝情有独钟,偏偏就是苏浅兰,仿佛什么都喜爱,又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反而让他找不着能够真正讨她欢心的奇珍异宝,博取佳人一笑。
  “这颗东珠可不一般!”四贝勒走到苏浅兰身后,望住了她掌中的珠子,缓声道:“它被献贡到父汗手里的时候,正好十四弟呱呱落地,于是这东珠便成了父汗送给他的贴身礼物,伴着他一齐长大。”
  苏浅兰眉毛微挑,好不惊讶:“竟是这样的么?真奇怪!多尔衮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为什么要送这东珠给我妹妹?”
  问完等不到四贝勒回答,苏浅兰不禁诧异的瞥了他一眼,却见到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怎么了?”
  “今日朝会,父汗当着八旗所有参政贝勒们的面,说了几句话。”四贝勒微微眯起了双眼,缓声复述:“‘此福晋奸诈虚伪,常怀嫉妒,不诛之者,可乎?俟吾终,必令殉之!’”
  苏浅兰听得骇然瞪大了眼睛,吃吃地问:“这、这是什么意思?大汗说的是谁?大妃么?他、他为何要这么说?”
  “可不正是大妃!”四贝勒哂然轻哼:“也不知大妃先跟父汗说了些什么,大汗一到大政殿,便是黑沉着脸,落了座,心中还余怒未消,拍着桌子,就冷冷的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句话。”
  “当时,十四弟也在?”苏浅兰心中不忍,一个做父亲的,当众说这样的狠话,哪怕是气急攻心,也太不给儿子面子了。
  “大妃所出的三兄弟儿,全在!”四贝勒摇摇头:“十四弟觉得大妃之所以激怒父汗,是为了他要娶布木布泰为嫡福晋的缘故,所以情绪低落。可他也说了,不管父汗如何生气,他还是娶定了布木布泰!”
  “所以他要向我妹妹表明心意?”苏浅兰明白过来。
  四贝勒淡笑一下,很有些不以为然:“少年心性,看什么事都觉得跟自己说不定有关!依爷所见,父汗发怒,未必是为了此事。”
  苏浅兰目光微闪,忽然想起多尔衮婚礼那天,阿巴亥跟她聊起嫡庶之别的话题,难不成她异想天开跑去找努尔哈赤,想让这个极端鄙薄汉人文化习俗的大汗立遗嘱,竖她的嫡子为东宫?
  后世野史中有提到,多尔衮和多铎都曾经说过皇太极篡夺他们汗位的话,莫非指的就是这一桩公案?
  向四贝勒望去,只见他眉头挤在一处,显然努尔哈赤这一怒,却也令他摸不着头脑,那想必其他贝勒也都一样。究竟大妃阿巴亥为了事触怒努尔哈赤?这可真难猜了!
  想了一阵不得要领,苏浅兰便挽住了四贝勒笑劝道:“好了好了!大汗发别人的脾气,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今儿叫厨下备了几个您最爱吃的小菜,现在时间也晚了,咱们还是快开饭吧!”
  被她一说,四贝勒也放开了心思,宠溺地拉着她的手,也不放开,就这么牵着她离开书房,往后院行去。
  苏浅兰来自后世,情侣们当街牵手的比比皆是,也没觉得四贝勒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欢欢喜喜只是任由他牵着,全不在意旁边下人们看到的时候,那眼中流露出来的惊讶羡慕。
  这一餐饭方吃到半路,忽然前院内侍却送来了一纸手令,四贝勒展开看了一眼,便随手递给了苏浅兰。
  苏浅兰诧异接过,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手令出于汗宫,来自侧妃叶赫那拉氏,大意是思及亲缘,想要见她一面,让她明日入宫叙话。苏浅兰愣了好一会,才向四贝勒抬眼望去。
  这位侧妃叶赫那拉氏,是四贝勒生母的妹妹,也就是四贝勒的姨母,但这位姨母却不太受宠,她之所以能当上侧妃,还是因了四贝勒生母孟古姐姐的缘故,努尔哈赤爱屋及乌,方才得以受封妃位。
  苏浅兰疑惑的是,她跟这位侧妃虽然见过一面,彼此却没什么机会往来。印象中,这位侧妃叶赫那拉氏容貌虽好,身材却偏于肥胖,人又沉默文静,不大说话,她怎么会想起来要见自己,真是奇怪!
  见她迟疑,四贝勒便微微一笑:“侧妃去年刚嫁了唯一的女儿,膝下空虚,你去安慰安慰她老人家,也是好的!”
  “好吧!我知道了!”苏浅兰从他的神情间看出他对这位姨母淡淡的还是有些感情,估计他丧母之后没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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