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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初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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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太妃一脸得意,并没回答她这问题,而是在她发愣着的时候,领着一班宫婢嬷嬷内侍护卫登上了车驾扬长而去。
  苏浅兰呆在码头,直到身边内侍出声提醒,才回过神来走上舰桥,一路惊疑不定的返回了舱室。
  什么叫“只要大汗看了那个东西,大妃也阻拦不住”?难道在太妃和努尔哈赤密谈的时候,太妃给了努尔哈赤什么东西?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阿巴亥的阻拦计划失败?
  苏浅兰越想越觉不妙,要说有什么东西是她疏忽过去未能掌控的,当属太妃和努尔哈赤的密谈,就太妃那个不靠谱的模样,万一她要拿给努尔哈赤看的东西,是会刺激得努尔哈赤暴毙的催命符苏浅兰不寒而栗,脚下越走越快,几乎小跑起来,等她带着一丝惊惶扑进舱室,那卷起的衣风竟把里头阿巴亥和叶赫那拉氏两人都惊着了,齐齐回头诧异的望住了她。
  “大汗、大汗没事吧?”苏浅兰急问。
  “怎么了?大汗不是歇了吗?能有什么事?”叶赫那拉氏从未见过苏浅兰这般急切的模样,被她弄得也惊慌起来。
  苏浅兰感应到阿巴亥也紧盯过来,深吸口气稳住了自己情绪,出声道:“虽说大汗不让人打扰他的休息,但他如今病着,咱们岂能大意不如让张太医提前过去瞧瞧,也好让咱们放下心来?”
  “你倒是挺上心的”叶赫那拉氏还没回答,阿巴亥便哂然先开了口,不过苏浅兰的建议,她却是听了进去,回头便吩咐身边的内侍:“你去,把张太医请来”
  苏浅兰倒不介意这命令由谁来下,见那内侍匆匆领命而去,而寝室那边站着的几个内侍也无异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努尔哈赤没有异状,那也许太妃要给他看的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自己可有点杯弓蛇影太过担心了。
  张太医很快去给努尔哈赤观察了一会回来,告诉三位女主子,努尔哈赤情况稳定,让三女一齐缓下了紧绷着的心弦。阿巴亥更是直接狠剜了苏浅兰一眼,责怪她大惊小怪,吓人一跳。
  不过张太医这番进去观察病人,却是又吵醒了努尔哈赤,好在努尔哈赤并未动怒。苏浅兰有点赧然,老人家睡眠本就警醒,又病成这样,正需要多多休息,自己却骚扰了他的睡眠。
  反正努尔哈赤也醒着,针灸处理创口的时辰也差不多了,张太医请了旨,便召集其他太医,拥到内舱开始了又一轮忙碌。
  一番治疗过后,努尔哈赤又恢复了些许精神,阿巴亥、叶赫那拉氏和苏浅兰毕竟关切,等太医们退下之后,都留了下来。
  有大妃在,自然是轮不到苏浅兰说什么话,就是侧妃叶赫那拉氏也由于口舌不如阿巴亥,而被挤到了一旁,只能听着阿巴亥对努尔哈赤嘘寒问暖,很有技巧分寸的展现自身的委屈和柔情。
  努尔哈赤还是很享受美人关怀,听到阿巴亥再度委婉的表示不赞成追封孟古姐姐的意见,也只是摆摆手,阻止她再提这个话头:“这件事暂且搁下,本汗还得仔细考虑,待什么时候本汗有了决定再说”
  阿巴亥摸不准他的心意,倒也不敢再提,眼珠一转却又提出,自己既然已经“痊愈”,理当留下守候看顾努尔哈赤,换那辛苦了好几天的侧妃叶赫那拉氏回去休息。
  苏浅兰的心又提了起来,努尔哈赤目光一逡,将叶赫那拉氏和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颇出人意料的淡笑拒绝了阿巴亥的建议:“行了本汗晓得你们的心意,你们亲自守夜实无必要,谁也不必留在本汗身旁这些事自有内侍来做”
  努尔哈赤开了口,阿巴亥也只得无奈答应。
  苏浅兰想不到替她解决这个难题的反而是努尔哈赤本人,颇为意外的望了他一眼。可不知怎的,她始终觉得内心很不安宁。
  这里就是叆鸡堡,历史上努尔哈赤的葬身之地,可为什么到目前为止,努尔哈赤除了气色极差、虚弱不堪之外,瞧着并不像就要毙命的模样?所谓事有反常即为妖,苏浅兰可放不下心来。就当她心神不宁目光游移不定的时候,忽然一样东西跳进了她的眼帘。
  绿野篇 第二百四十三章 逆天改命
  舱室本来就不大,陈设也不会像正式的汗宫那样尽多华而不实的装饰,再加上连日来苏浅兰在这里头往返出入,室中有些什么东西哪怕不曾留意过,也早已看得熟悉,多点什么少点什么很快就能察觉。
  那是一方扁扁的匣子,碟子般大小,外表是不起眼的黑底金漆图纹,仿佛女儿家妆台上用来盛放单件首饰的木盒。如今就静静的放在舱内矮柜上,距离努尔哈赤不过一臂之遥。
  苏浅兰迅速确认,此前绝没有这样一个方盒,它是突兀出现的,就在太妃跟努尔哈赤密谈之后。
  这一定就是太妃要让努尔哈赤过目,并且肯定努尔哈赤看过后必然不再受阿巴亥左右一准追封孟古姐姐的物事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在努尔哈赤眼皮底下先窥得匣中之物?
  她的注意力都被那匣子引了过去,正努力想着办法,身后一名内侍端来了熬好的药,热气氤氲黑乎乎的一碗。
  苏浅兰灵机一动,连忙说声“我来吧”,便把药碗接了过去,端到努尔哈赤床前恭敬的道:“大汗药来了”
  努尔哈赤这么个英雄人物,见到药,竟也皱起了眉头,阿巴亥和叶赫那拉氏都自然而然的抢上前去争夺给他喂药的工作。最终是阿巴亥离得近,当先从苏浅兰手里把药碗接了过去。
  苏浅兰的目标本就不是要给努尔哈赤喂药,不管这两位妃子谁把药碗接过去,她都达到了目的。有这两人紧挨在努尔哈赤身旁,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而她刚刚这上前几步,正好就站在那匣子前面。
  匣子是翻盖的,并且没有上锁,苏浅兰趁着无人注意,站在叶赫那拉氏身后,利用手中的丝帕作遮挡,飞快的打开匣子向里头瞄去。
  看来这真是个盛放女人首饰的盒子,里头铺着柔软的红缎,但红缎上却不是什么首饰,而是一条白色丝质的带子,末端绣着朵红梅。
  苏浅兰怔了一怔,一时弄不清这条带子是什么意思,可她动作却极快,丝帕一卷便将这条带子裹挟而出,又重新合上了盖子。
  叶赫那拉氏抢不过阿巴亥,站在床头脸色一阵变幻,才悻悻后退。苏浅兰趁机随着她退,不动声色将包着那带子的丝帕塞进了腰兜。
  努尔哈赤浑然不发现苏浅兰的异动,喝完了药,又是一阵乏力困顿,便将眼前这三女都打发离去,只留内侍在舱门处守候。
  苏浅兰回到自己舱室,草草的用过膳,独自爬上绣榻,连姗丹也远远的赶开去,方才摸出那包丝帕,打开来,细细的端详那条丝带。
  这是什么东西?瞧着可不像装饰在旗袍上或头上的物事,并且这丝带没绣花的一头竟然露出了几缕脱出的细丝,仿佛是从什么地方扯断下来似的,而那朵孤零零的梅花苏浅兰用手指轻轻抚过那朵红丝绣成的五瓣梅花,忽然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暗褐色,隐藏在鲜红的梅花下面。
  “这是?血?”苏浅兰将那朵梅花凑近眼前翻瞧了半天,忽然发现,这朵显得有些突兀的梅花,其最大作用便是掩盖丝带上的血迹。
  血迹并不是不可清洗的呀既然要留着,却为何又煞有介事的两面绣朵梅花来掩盖它?苏浅兰心中疑惑,两手持着丝带,将那朵梅花对准了窗外日光,眯着眼睛一瞧,果然隐约看到了一些痕迹。
  “好像是……一枚血指纹?”苏浅兰猜测着,脑子里闪过许多荒诞的念头,最终还是茫然收回了丝带。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知道内情的人,怎么看也看不出它的奥妙,知情的人,一看就心中透亮。苏浅兰再聪明,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也只能够肯定,这东西跟阿巴亥息息相关而已。
  太妃是肯定知晓这东西的底细的,她要努尔哈赤看这东西,或许能说明努尔哈赤也认得这是什么。
  太妃又说这东西能粉碎阿巴亥阻扰努尔哈赤追封四贝勒生母大妃名号的计划,可知这东西一定对阿巴亥有不利的地方但看阿巴亥的各种反应,她似乎全不知道太妃手里拥有这样东西。
  不能问努尔哈赤,也不能问阿巴亥,那这东西的底细,唯有回到盛京再问太妃了太妃愿意对她说明这是什么东西么?
  苏浅兰想得头都疼了,最后决定先妥善的替太妃和努尔哈赤保管好这东西,等回到盛京跟太妃仔细打探明白过后再作处置。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关心,那就是努尔哈赤究竟能不能逃出生天。
  汗驾所在的舱室中,努尔哈赤又从那不安稳的浅眠中苏醒过来,睁开眼来,但觉满室昏黄,原来已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分。
  他没有急着唤人,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床头矮柜,那上面放着一只描金的黑漆木匣,是太妃给他留下来的东西,要他回到盛京之后便履行追赠孟古姐姐大妃封号的诺言,若然感到心念动摇,便开匣来看。
  那里头会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他回到盛京再打开来看?又为什么说如果他的心意不改变,也就没必要打开来看了?
  难道,这匣子里的东西跟孟古姐姐有关?是她遗留下来的定情之物,可以勾起他对她的无边回忆?当初孟古姐姐过世,两人之间的各种情物不都做了她的陪葬吗?怎么还会有遗漏,而且在太妃手中?
  努尔哈赤越想越觉自己没有猜错,忍不住探手将匣子取到了掌中,如果里头真的是孟古姐姐所留之物一生坚强如他,但触及内心那条深埋的心弦,却也按捺不住的冲动,只想打开匣子,一睹匣中之物,哪怕为此抑不住情绪,也好过在这里猫抓般的痒痒,憋得难受。
  “啪”地一声轻响,匣子终于在他手里打开,然而内中空空,竟是一样也无他不敢相信地摸摸翻翻,连垫底的红缎也抖开来瞧了又瞧,却什么也瞧不出来。太妃给他的,竟然是个空匣?
  努尔哈赤真是又失望又疑惑,情绪的小小起落,又牵动了他的背痈,痛得他闷哼出声,脑子里仿佛有一万颗星星在胡乱碰撞。
  这边的动静一传出,外头便是一番忙乱,本来就守在外头不愿离去的阿巴亥率先冲了进来,后面紧跟着叶赫那拉氏和苏浅兰。
  派了人去唤太医,阿巴亥又上前搀扶努尔哈赤的胳膊,顺便给他掖好薄被,防他受寒,这一动作,就发现了他枕头旁边的木匣。
  “咦?这是什么?”阿巴亥好奇的问。
  努尔哈赤讪讪一笑:“这里头应是太妃送给本汗的东西,可你也知道的,太妃是上了年纪啦竟然忘了把东西装进去,哈哈”
  “您还笑得出来”阿巴亥嗔了一句,顺手收拢红缎和匣子,不在意的将它搁回了矮柜。
  苏浅兰做贼心虚而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松了一些,可是她仍然不敢完全放下心来,虽知道这一夜努尔哈赤会不会病情急转,一命归西?这么关键的一夜,可绝不能让努尔哈赤身边没人或只有大妃一人然而太医们会诊之后的结论,却令苏浅兰陷入迷惑中,努尔哈赤的病情竟算是比较稳定,一时半会绝不可能出现突变,而最迟明日上午,船队便会准时抵达盛京。
  太妃离去后,船队曾在叆鸡堡停靠一个时辰略做补给,但这时候已然行程近半,将叆鸡堡渐渐甩到了后方。
  难道说,努尔哈赤的劫难过去了?他逃过了原来的历史轨迹,没有在叆鸡堡丧生?他将会安然抵达盛京汗宫?苏浅兰不敢相信的想着,心跳渐渐加快。
  虽然还没有真正回到盛京,事情始终不算落幕,可如果努尔哈赤明日清晨真的能回到盛京,那便证明,她又一次成功了逆天改命穿越的蝴蝶翅膀扇动,改变了努尔哈赤的命运,它又将要改变些什么?
  一夜难眠难耐的漫长等待,苏浅兰终于挺着两只熊猫眼,等来了破晓的一刻,借着金光一线的照耀,她从窗外远远就看到了巍峨的盛京,晨曦薄雾中,隐约可见河岸两旁星罗棋布的村庄。
  盛京,终于到了而努尔哈赤仍然健在尽管他虚弱、精神萎靡,仿佛风中残烛,一吹便倒,但他总归还活着他活着回到了盛京船行入港,接到消息的文武百官陆续来到,在八月当值的四贝勒带领下阵列码头,排出了浩大的迎接声势,旌旗飘扬,人头攒动,静静等候着努尔哈赤睡醒,在太医的护持下被抬下船来,转入御辇之中。
  苏浅兰陪伴在叶赫那拉氏身边,亲眼瞧着活生生的努尔哈赤被抬下船去,眼中忽然涌起了一抹泪意。
  她没有办法不激动,尽管还不知道这个改变带来的又会是些什么,可她没有半分后悔,就冲着努尔哈赤跟四贝勒之间那说不请道不明的父子之情,她很高兴可以让四贝勒迎接到他活着的父亲。
  她更高兴的是,借着这一次的历史改变,她终于百分之百确定了一件事,命运真是可以改变的她已经改变了哲哲和布木布泰的命运,也改变了自己的寡妇命运,嫁给了四贝勒为正室,这次,她又成功改变了努尔哈赤病死叆鸡堡的命运那就是说,她将来也必然可以改变宸妃幼子夭折的噩运
  绿野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小别重聚
  这次码头迎接,一共出动了三副宫舆,最前头是黄帐子的努尔哈赤御驾,中间是大妃阿巴亥的凤舆,苏浅兰陪着侧妃叶赫那拉氏在最后。
  虽然在这风气开放的后金,汗王和后妃不像大明的天子和后妃那般藏在深宫轻易不露面,但这般盛大仪仗穿街而过的情形还是不多见,很快,道路两边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神情兴奋的窃窃议论。
  坐在舒适的车中,听到外头人声鼎沸,苏浅兰唇边不觉挂出了一丝感慨的笑意,前世的她,只能充当街边人海里不起眼的一个,谁曾想到会有今日,易地而处,她会成为被人羡慕嫉妒的那个?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嫁给了那个人,有了狐假虎威的条件。
  想到这点,她便遏制不住的伸手将车窗布帘悄悄掀开了一线,向前方不远处望去。
  努尔哈赤病重被抬下船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目睽睽之下,四贝勒要主持其事,协调命令,可没有空暇顾及自己的老婆,从下船到上轿,隔着老远他也只能匆匆扫苏浅兰一眼,确认她安然无事。
  隔着大妃阿巴亥的凤舆,再往前十几码就是努尔哈赤的御驾,四贝勒器宇轩昂的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随行在御驾旁。
  跟别的贝勒相比,他的形象之佳可算得天独厚,正白旗的白色袍甲披挂在他身上,视觉上的冲击便异常强大,再加上他胯下白马也是罕见的极品神骏,更衬得他格外卓尔不群、英武绝伦。
  苏浅兰方心神一恍,四贝勒却仿佛有所感应般,忽然回过头来,正好跟她目光相遇。
  这意外的轻触,让两人都是略略一呆,苏浅兰面上发热,抿了抿嘴,故作从容地松手落下了窗帘。原本挂心忧虑父汗病情的四贝勒却是愣了一会,最后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目光深邃的转了回去。
  先进汗宫扰攘了一回,苏浅兰终于得以脱身,转乘自家车轿,回到了四贝勒府,而四贝勒却还有大量的事情要做,不能送她回来。
  得到福晋回府的消息,几个庶福晋以及府里数得上号的管事全都排好了队分别在大门和二门处迎候。
  苏浅兰虽然疲惫,却还是维持着淡定温和的笑容,简单勉励了管事们几句,也就将他们打发了去,唯独对那班女人,她却什么也没说,对她们的问候只是点点头,说不上什么平易亲和。
  目光掠过腰身未显的那拉氏,瞧着她气色不错,苏浅兰随口嘉许了自己派过去照顾她的嬷嬷一句,便推说劳累,返回了自己的跨院。
  连日精神上的透支,再加上昨夜焦虑失眠,她整个人可是瘦了一圈,疲惫不堪,连话也不想多说,草草吃过中饭,沐浴更衣爬上大床,吩咐姗丹阿娜日别让人打扰,就沉沉睡了过去。
  苏浅兰自己也没料到,这一睡就睡到晚上,阿娜日早已备好晚膳,几次进来想把她唤起,但见她睡得这般沉,心肠一软,又退了出去。
  正两难间,四贝勒终于忙完回府,直奔这处院子而来,阿娜日和姗丹接了他进来,要去唤醒苏浅兰,被他拦了下来。
  问清苏浅兰连晚饭也没顾得上吃,倒头便睡,四贝勒眼底掠过一抹疼惜,先吩咐厨下热着饭菜,自己转身就进了内室,放轻手脚悄然靠坐在床榻边上,凝目向她望去。
  今日诸贝勒齐聚汗宫拜见努尔哈赤,很意外的竟然听到努尔哈赤亲口赞了四贝勒媳妇几句,说她纯孝聪慧,是难得的佳媳。
  忆起当时从四周投射到他身上的那些异样目光,四贝勒唇边就不觉浮现出笑容。父汗极少称赞女人,别说是对媳妇,就算对他自己的后妃,也没有说过什么好话,想不到对他这个媳妇却这般满意,真不能不说是个异数,也不晓得苏浅兰怎么就得了他的欣赏。
  看到苏浅兰人都瘦了一圈,可小脸还是睡得红扑扑的,细密的睫毛覆下来,形成诱人的弧线,说不出地安稳静谧,四贝勒便觉满心都是疼惜,爱意像草般疯长,忍不住向她嘴唇吻了下去。
  苏浅兰朦胧中感到双唇有物触碰,本能的伸出小舌要清理双唇,这下可不得了,四贝勒宛若被点着的烟花,顿然火花四溅,哪里还会放她香舌收回,立即含住轻吮着,加深了这本意只是表达怜惜的轻吻。
  “唔……”苏浅兰被他彻底弄醒过来,睁了睁眼瞧着是他,又把眼睛眯了回去,揽着他的脖颈,尽情享受起他的宠爱来。
  真个是小别胜新婚,两人已太久没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那心跳随着两人之间的亲吻逐渐加快,爱意也迅速升温起来。
  等到四贝勒的手探入苏浅兰胸怀,触及那团饱满,引起她一阵敏感的颤栗,更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四贝勒再也顾不得此刻天色才刚刚黑暗,喘着粗气落下帷帐,加大了动作幅度。
  “荒……荒唐……”苏浅兰还保持着点点理智,记挂着自己还没有吃够半年的调理中药,喃喃念叨了一句。
  “箭在弦上,来不及收回啦”四贝勒断断续续说完,不管不顾剥去两人衣裳,更加着力爱怜着对方的身子,趁着苏浅兰不备,叩关而入,在苏浅兰发自咽喉深处的低吟声中再度拥有了她的全部。
  苏浅兰只记得,沉迷进去前,她所能想起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几个月的调理,算不算前功尽弃了啊?
  这一餐晚膳,两人前所未有的拖到了二更天才坐到桌前享用。把苏浅兰直饿得手脚发软,前胸贴后背。瞧着阿娜日和姗丹两个丫头笑眯眯的神情,脸上红潮难退,心头大恨,恶狠狠瞪了四贝勒好几回。
  四贝勒却笑得像头得意的老虎,既想保持威严,又忍不住从唇角的弧线泄露出他的好心情来。
  吃饱喝足,四贝勒便问起苏浅兰此行的详情,苏浅兰自然不能对他说什么自己改变了历史云云,就把重点放到了两件事上。一件就是将努尔哈赤对他这个儿子的重视和替他考虑的心意都说了出来。
  另一件事则是对大妃阿巴亥为封后一事跟努尔哈赤置气,令努尔哈赤病情恶化的经过,以及当时自己采取过的强硬措施。
  被苏浅兰知道了他跪宫的举动,面对她含着感动的柔情,四贝勒心中甜蜜的同时,也不禁有些赧然。再听到大妃阿巴亥的种种不对付,和她对自己父汗的伤害,四贝勒的脸色则是完全沉了下来。
  “我这般作为,可算把她得罪狠了”苏浅兰轻笑一声,神情无奈,假若四贝勒继承汗位而阿巴亥未殉葬,她就是名义上的太后,太后若是要跟大妃作对,那可真是叫人头疼之极。
  四贝勒正将她搂在怀里,双双躺在床上歇息,听得这话,臂弯便紧了一紧,将唇埋在她的秀发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神色微冷,声音却依然醇厚平稳的道:“爷不会让她有机会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苏浅兰身子僵了一下,四贝勒……四贝勒还真是……阿巴亥该不会最终也逃不过被逼殉葬的命运吧?
  “在想什么?觉得爷的心太狠太残酷?”四贝勒放柔了声音,眼底现出一丝笑意,磁性动听地说了下去:“龙有逆鳞,触之则亡兰儿,你就是爷的逆鳞所在,谁敢对你不利,爷定要他付出十倍代价”
  苏浅兰瞥了他一眼,咬着嘴唇忽问:“那……那若果欺负兰儿的人,就是爷自己,爷又怎么办?”
  四贝勒一滞,闷闷的迸出了一句:“那,那爷自杀去”
  “咭”苏浅兰一下喷了,想不到四贝勒也这么有趣。是啊他可不是历史书里的一个符号,而是鲜活的人,他也有许多面,绝无法仅凭着他做过些什么事,就精确推论出他的为人。
  那件东西,那条诡异的白丝带,苏浅兰最终一个字也未向四贝勒提及,她不想破坏这样温馨的夜,不想让未知的因素来干扰两人感情。
  翌日,早已睡够的苏浅兰破天荒跟着四贝勒一同早早爬了起来,心情大好的亲手帮他穿戴整齐,又笑眯眯把粥推到了他面前。
  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四贝勒幸福得每个毛孔都舒畅的同时,脸上却隐约现出了几分不安,很有点心虚的望着苏浅兰。好几次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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