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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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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恨太重,谁都无法承受。
  “她是等不及了,”青儿喃喃自语,“毁了棠影阁的声誉,老爷就会把我关进谨训堂,而上次的经验教训,让她知道那并不能斩草除根,所以就逼死了碧纱,想要嫁祸于我。”
  “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是画君子心思缜密,“浅秋素肯定以为水生已死,若是第二天看不见尸首也听不到外人议论,岂不怀疑?”
  “怎么办,人已经救活,我们就可以指正那个贱人了,去官府告她!”娇娘说。
  “证据呢,官府要的是证据。”胡庸医轻轻叹气。
  “水生啊,水生不就是活生生的证据吗?”
  “可他并没有亲眼看见浅秋素杀了碧纱,只能证明是她把她关了起来,主子关奴才,天经地义,你认为官府会管吗?”
  “看来,要想得到证据,只能从那两个人身上下手了。”青儿喃喃说。
  ------题外话------
  光棍节已经过去了,娃纸们收收心,该干嘛还干嘛,嘻嘻,比如说呢,该看文养文的娃纸不要偷懒哦,另外,星去求品了,被批了个蛋碎,所以,狠斗得改简介,亲们对狠斗有什么觉得不妥不喜欢的地方都可以提出来哦,星是很开心滴,么么哒
   
☆、第二十三章  又生一计
  “谁,哪两人?”
  “春桃和春杏。”胡庸医说。
  青儿点点头。胡庸医是这里年龄最大的,生活阅历难免多些,很多事当然看得透彻些。
  看来,现在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春桃春杏那两个婢女身上,是不是浅秋素安排她们故意布了这个局,碧纱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些谜题只有那两个最先发现尸体的人才能知道。
  凤栖阁中,鸟惊庭树,影度回廊,且行时,总觉背后乍凉,阴森森,怪粼粼,令人毛骨悚然。
  “春桃,事情办的怎么样?”浅秋素手里端着两个描青花的瓷杯,穿着一身桃红撒花袄,外披一件锦缎纱裙,笑脸盈盈,像极了在夜风中迷幻摇曳的魔鬼之花。
  “回小姐话,万无一失!”春桃跪在地上,腰间垂下的宫绦隐隐晃动着,她在发抖。
  “好!没想到,你也真够狠的,我没选错人,也只有你能下得了手杀人。”浅秋素双手搁椅子上,稍微俯下身子,对着春桃说。
  “婢女为了大小姐,什么都愿意做,大小姐,给水生灌药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春杏这个蹄子只知道哭,什么忙也帮不上!”
  春杏也跪在一旁,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她年纪尚小,来凤栖阁还不久,一日奉茶笨手笨脚摔破了杯,被浅秋素狠狠痛骂了一番,留下了印象,之后便被点名去做撒花之事作为将功赎罪,然后又被逼着掺和了毒害水生之事。
  “是吗?看来你是最大的功臣呢,好,看在你如此忠心的份上,大小姐今日亲自给你泡了一壶茶,趁热喝了吧。”浅秋素拿过杯子,放春桃手上。
  春桃受宠若惊,迫不及待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顷刻,只觉胸口疼痛,眼睛涨的厉害,喉咙涌上一股子腥味,随即,一口鲜血吐出来,“大小姐,你……”春桃瞪大眼睛,疼痛使她的面部严重扭曲。
  真个:喜叹他人命不长,岂料自己魂也丧!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白白忙活半世,不过是为她人做了嫁衣裳。
  浅秋素虽害人颇多,可都是暗里差人办事,亲手杀死一个婢女还是头一回,亲眼看见这垂死的挣扎,着实吓了一跳。
  她抬起脚狠狠踢了一下春杏,“你个贱蹄子,哭什么哭,到阎王爷面前哭吧,怎么,难道还等着让我亲手踢给你么,还不快自己拿来喝!脏兮兮的赔钱蹄子!”
  春杏才十一二岁光景,方才春桃那一大口鲜血早就把她的胆吓破了,此刻更是疯疯癫癫头脑不清,比死了还痛苦,生活在这样的地狱里,或许死了才是干净,她呆呆的走到桌旁,拿起那杯毒茶,悉数饮下。
  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滴到躺在地上死去的春桃嘴边,混在一起,顺着春桃的嘴角,滑到地上……消失不见……
  棠影阁内,棋君子慌慌张张来报:“小姐,不好了,凤栖阁的小冬子说方才大小姐带着春桃春杏两人进了一处厢房,许久大小姐才出来,小冬子觉得好奇,就偷辇到厢房外看,结果……结果春桃春杏死了!”
  棋君子本就是个油嘴滑舌的机灵鬼,时不时冒出些闺中女子不喜的荤段子,但为人仗义,性格豪爽,府上很多下人都与之结交甚好,青儿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故而但凡打听消息的事,都交给他办。
  青儿怕浅秋素毁灭证据,遂让他盯着,没想到,千盯万盯,还是……
  “二小姐,现在怎么办?”胡庸医问道。
  “证据已然没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保住水生,如今已是三更,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必须要快,否则,一旦天亮,浅秋素发现水生未死的讯息还未传开,便会怀疑。”青儿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也焦躁不安。
  “这可真难办!要想不被大小姐发现,除非水生是个死人,可咱总不能刚救活了水生再把他毒死吧?”雀儿说。
  青儿听了这话,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是啊,让水生再死一次!
  “胡庸医,你上次和我闲聊时说起东街头有个算命老先生,他说他有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药?”
  “什么起死回生,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那个人先前压根就没死,只是被灌了假死药,呼吸屏住了,只要时辰一到,那人就会醒来,外人不知内部门道,只道是起死回生,实际上就是骗人的鬼玩意!”
  胡庸医说着说着停住了,他忽的明白青儿的意思了,“小姐是说……”
  “对,假死药!你现在就去东街,找那个算命先生,无论多少价钱,务必把假死药带回来!”青儿说着,把头上手上佩戴的所有钗子都抹下来,递给胡庸医,“还有上次神秘侍卫送的那些锦缎,都拿去典当铺,全部典当了!”
  “小姐,这……”众人惊异,她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二小姐,现在竟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变卖自己的金银,哪家的小姐能做到这般?
  “我那还有几个不值钱的劳什子,我去找来,”娇娘红着眼,留下这句话,转身就去找了。
  “我那也有。”雀儿、哑妹纷纷回自个房里拿。
  水生看见这副情景,鼻头猛地一酸,这是他头一次感受到温暖,有亲的嫡姐利用他甚至迫害他,而眼前这些素未蒙面的陌生人却千方百计要救下他。
  忽然,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谢,谢谢大伙,我李水生,来世做牛做马也回报不了大伙今日的恩情!”
  胡庸医拎了一包裹的首饰,匆匆跑向夜色中。
  眼看就要四月天了,树枝都发了新芽,棠影阁花园中也泛出了些许红骨朵。
  一屋子人等着胡庸医的消息,哑妹泡了热腾腾的花茶递给青儿,“小姐,折腾一晚上了,喝点茶吧。”
  “二小姐,要不你且去休息片刻,我们大伙看着,只要有风吹草动就叫醒你,好不好?”
  青儿摇摇头,“天已经快亮了,我也睡不着,与其躺着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要天一亮,纸里就包不住火了,我得随时提心着。对了,棋君子,你得去准备一辆马车,等会若是胡庸医买来了假死药,咱们得尽快把水生运出去。”
  “浅秋素那个贱人会同意吗?”娇娘担忧的问道。
  “她会答应的,死人她是不愿沾染的,她巴不得咱们棠影阁将一个死了的人送出去,在她眼里,那是晦气。”青儿说道。
  虽然来这里时日并不长,可浅秋素是个什么角色,青儿也约莫猜出了七八分。
  “雀儿,哑妹,去把你们的黛眉、胭脂拿过来,画君子,你去拿画笔和一些灰暗色的颜料。”
  众人不解,疑惑的看着青儿。
  “我们得把水生的形象再改变一下,虽然他现在已经够落魄了,但还不像一个死人,得给他上妆,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面色如土的死人相貌,这样才能骗过众人的眼。”
  大伙儿恍然大悟。现在的二小姐已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的小丫头了,现在的她聪敏灵秀,凡事,腹中自有一番道理。
  水生躺在地上,画君子仔细的替他着妆,经过一番巧手描扮,只见水生眼皮泛黑拖拉,整张脸死气沉沉,嘴唇发青隐约透着透着紫黑,头发一片凌乱,一看便知是死前做了拼命的挣扎。
  青儿觉得屋子里闷得慌,遂离了众人到院子里闲坐,猛抬头,院里的海棠花竟开了,好一个娇滴滴的垂丝海棠,香倾四溢,楚楚怜人,像极了玉肌泛红的少女,惹人疼惜。
  春风且懂惜花情,奈何人间冷眼心。胡庸医处境几何,且看下文。
   
☆、第二十四章   假死药
  东边的天空刚刚泛白,隐约有柔和的光洒下来,不似中午那般炽热,它们探头探脑无孔不入,想要知道这个府上又发生了什么风波,闹剧。
  “胡庸医,胡庸医回来了!”雀儿一直在门口守着,刚见着胡庸医和书君子的影儿,就开心的向屋里人汇报。
  大伙儿全都站起身来,心里不安,不知道带回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胡庸医快步走进屋里来,关好门,上好门拴,一脸的失落绝望,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咬着嘴唇,大伙看他这幅模样,已猜出了个八九分。
  “是钱不够,他不肯卖?”娇娘第一个打破沉寂。
  哪知,胡庸医这货竟咧开嘴来哈哈大笑,“宝贝得了!他卖了!”
  众人虚惊一场,然后猛的欢呼,青儿也清骂了一句,“你个胡庸医,老了也不乖,这样的紧要关头,还有心思开玩笑,快把东西拿来。”
  胡庸医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胸前的衣服里,拿出一包用牛皮纸裹着的药。
  众人纷纷围过来,他轻轻打开,是淡紫色的药粉,闻着有些莫名的幽香。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假死药?”雀儿低声问道。
  胡庸医抿抿嘴,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以前我还嘲笑神算子整天搞些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用到。”
  青儿从未见过这种药,不过,以她知道的医学知识,起死回生并不是没有可能,她曾经看过的一篇医学论文上就研究扁鹊神医如何用针刺百会穴救活了一个假死之人,古书上管这怪病叫“尸厥”。
  “雀儿,去准备水,”转眼又看向水生,“准备好了吗?”
  众人把目光投在水生身上,只见他嘴角微微抽动,最后竟挤出一抹笑来,“准备好了。”
  “还有一件事……”胡庸医支支吾吾,“这个药……神算子吩咐说……他研制的还不是很娴熟……不是没有发生意外的可能……也就是……可能……水生喝下去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众人傻眼。
  “早知道东街那个什么神算子根本就靠不住,喝了醒不过来那不就是毒药了吗?我们让水生喝下去,岂不是……”
  “娇娘,冷静一下,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是死是活全看水生的造化了,水生,你有选择的自由,你可以不喝,大门就在外面,你可以冲出去,然后被抓住,被殴打,或再一次被毒害,当然,你也可以冒险一次,喝了这副假死药,时间已迫在眉睫,你必须快速选一条路。”青儿说。
  大伙都盯着水生,他的确是个可怜人,横竖都是一死。
  “呵呵,”水生浅笑一声,“二小姐,我还考虑什么呢,我的命是你们给的,就在胡大哥回来的那一刻我已想清楚了,我不能这么自私的一个人逃了,逃到乡下去过自己的日子,我得留下来,帮你们指证浅秋素,我相信,只要我指出她曾经关押碧纱,而且还逼迫我做那些事,官府一定会相信就是浅秋素杀了碧纱。”
  “别傻了,水生,春桃春杏已经死了,我们没有证人了!你只是她众多棋子中的一枚,证据根本就不足,再说,官府都是些什么人,没听说过官护符吗?现在,当务之急是能救一个是一个,至于浅秋素,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再说,她杀了春桃春杏,事实上对我们也是一桩好事,当初指证我杀害碧纱的便是春杏,如今她死了,我也就安全了,浅秋素无形中破了自己设的局,白白闹了一场。”
  众人点头。
  “水生,能逃一个是一个,小姐说的对,何况,如果碧纱还活着,一定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哑妹劝道。
  水生听了大伙的话,细想片刻,点点头,平稳的躺着地上。
  雀儿融好了药,递到他嘴边。他接过来,环顾了众人一周,一仰而尽。
  此时,天正破晓——
  凤栖阁中,一婢女来报,“大小姐,不好了,花丛中发现了一具男子尸体!”
  浅秋素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这是她早就意料到的结局。
  “不就是具尸体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凤栖阁,你以为你是棠影阁的那些丫鬟们呢,没有礼数!”
  “是,大小姐!”婢女立马压低了声音。
  “走,带我去看看。还有,这些事暂先不要惊动了太太。”浅秋素吩咐,她穿着一件紫粉色长莎裙,高贵优雅的被众多丫鬟们搀扶着迈过门槛,嘴里还念叨着,“没出息的蹄子,见个死人就把你吓成这样,明个让你家里人来接,凤栖阁可容不下这样没出息胆小的没用东西!”
  花园中,看热闹的丫鬟下人们早就围了一圈,议论纷纷,这也难免,还不到两日,府上就死了两个人,自然人人自危,甚至还有人传说相府是惹上了阴鬼,缠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时之间,气氛诡异恐怖起来。
  浅秋素远远地看了一眼水生的尸体,他还是被绑着,胳膊上的淤青还看得很真切,红黑的印子,触目惊心,嘴角流出血来。
  她满意的嘴角上扬。
  “大小姐,用不用让大夫检查一下死因。”领头吴大上前询问。
  前几日揭发他与春桃之事,令浅秋素脸上挂不住,他知道必定惹大小姐生气了,所以想表现的机灵点,却不想碰了一鼻子灰。
  “相府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领头说话了,检不检查也是你一个奴才该操心的事吗!”浅秋素看见他这副偷腥猥琐的嘴脸,就想到他与春桃苟且时的恶心,不由的心里直冒火。
  “是!大小姐!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吴大,别再让人抓住你什么风流辫子,给凤栖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否则,你的下场会和你的老情人一样。”
  “是,奴才不敢!”五大躬下身子低着头,心中暗想,“看来,春桃是活不成了。”
  “嫡姐!”忽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哟,青儿妹妹,今个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我只道是妹妹品行大变,彪悍至极无所顾忌了呢,没想到今日竟又唤我嫡姐?”她语里带酸。
  “妹妹我一个庶出,哪敢比姐姐,姐姐才是这相府真正的主儿,所以妹妹想求一姐姐一事,还望姐姐答应!”青儿暂且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只为能争取到送水生出去的时机。
  棠影阁众人心中压抑不平,只看着小姐,老精灵忽的冒出一句,“咱家小姐受委屈了。”
  众人嘴上不说,心里自是明白。
  ------题外话------
  关于假死药一说,早在《罗密欧与茱丽叶》中,神父让茱丽叶喝下了一种神秘液汁,致使昏睡不醒,在我国先夏时代也记载过使人假死的巫族秘术,假死之说由来已久,无从考究,星星拿来聊可破闷一番(*^__^*)
   
☆、第二十五章  葬在一处
  “究竟是何事,妹妹还用得着这般低三下四。”嫡姐端着大小姐的架子问。
  “不知姐姐到现在是否还认为是我杀害了碧纱,如果今日姐姐还是那样认为,青儿绝不拦着姐姐报官。”
  浅秋素侧目,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心里最明白,本用来指证青儿的证人都除了,报了官也没用,就算老爷知道了,顶多是再关进谨训堂,可经过上次吸取的教训,这个丫头有神秘人保护着,谨训堂未必关得住她,再加上上次老爷的反应,她明白,浅陌青以后进谨训堂的可能性大大减少了,虽然她几番调查过神秘侍卫的底细,可都是无果而终。
  “杀不杀自有天理去管,父亲不在,母亲接管相关事宜,我何必跟你为难,有什么,老爷回来了自会定夺,与我什么相干,那日说你杀人,不过是替碧纱做个主,省的她白白死去。”浅秋素现在倒有自个的理了。
  “姐姐说的是,我又何尝不这么想呢,碧纱是我阁子里出去的丫头,如今她去了,我这个当主子的心里是最痛的,何况姐姐?姐姐定是着急了想要替碧纱寻个仇解恨才会那样说,今日既解开了心结,我求着姐姐的这事,必是可行的了。”
  “说吧,什么事?”
  青儿看了水生一眼说,“听外界传,那厮是碧纱的相好,碧纱死的时候,我没能在跟前送送她,现在她的男人死了,我想送一程,让棠影阁的伙计们把他拉到老家乡下葬了埋了,也算是替碧纱做了一件好事。”
  “随你便,省的挺在这里脏了府里的花园,看着就晦气,”浅秋素摇着团扇,捂着鼻子,“最见不得这种恶心的场面了,”然后移步回了凤栖阁。
  青儿见她走了,赶忙招手,棠影阁的人纷纷围上来。
  胡庸医把水生放在背上,棋君子在身后扶着,免得朝后仰了去,青儿在胡庸医耳边轻声问了句,身子还是热的吗?胡庸医点点头。
  青儿这才放宽了心,还好,神算子的这包药是真的,没出什么岔子。
  “好险,幸亏浅秋素没有亲手摸,要不然,咱们可就露馅了,”棋君子在胡庸医身后走着,悄悄说罢,不由擦擦额头上的汗。
  棠影阁内,哑妹正在打理碧纱以前用过的衣物,都是些平时的换洗衣服,一身浅绿,一身粉红,还有她平时最喜欢用的桃花胭脂膏,和那一对墨绿色的小耳坠。
  青儿摸着碧纱的东西,一种悲情不觉涌上心头,在棠影阁的这些日子,她仿佛忘记了现代的生活,开始慢慢接受了这里的一切,接受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就是阁里的这些人,大大咧咧的娇娘,唧唧喳喳的雀儿,还有懂事乖巧的哑妹,偶尔酗酒的胡庸医,可爱憨厚的老精灵,还有那四个奇葩,这就是她全部的生活。
  送水生走的马车就在外面等着,丫头们整理好了碧纱的遗物就放在了马车上,并嘱咐胡庸,等水生醒来后一定要把东西亲手交到他手上,那是碧纱惟一的东西了,他这余生曼曼,兴许用得着。
  胡庸医驾着车,棋君子和书君子在车上照看着还在昏迷的水生,一行人渐渐远去。
  这一天如此漫长,总算是熬过去了。
  次日,青儿又求了浅秋素半天,终于把碧纱的尸体领了来,几日被草席卷着,腐臭了,原本青儿想从尸体上下手找出碧纱的死因,只可惜尸体已经腐烂过多,根本无从查起,只好作罢。
  青儿之所以留下画君子而没有让他陪着胡庸医一起去,是想着为碧纱画一次最后的妆容。
  她无意间听雀儿那丫头讲过,说女子临走进阎王殿的时候,一定得干干净净如花似玉的才行,阎王殿的小鬼才不会死命欺负,否则,就要受下油锅千刀万剐之苦,尤其碧纱很信这个,两人经常取笑逗趣说,将来若是哪一方先走了,另一个一定要帮着打扮的美美的。
  再看雀儿,早就哭成了泪人。
  好在画君子的画工精湛,碧纱虽死了几日可描的还算光彩照人,头发是哑妹亲自梳洗过的,细细一看,果真是个可人。
  只可惜生在这乌糟糟一片乱世烂泥中,白白玷污了名节,在脂正浓、粉正香的年纪,枉送了性命。
  “画君子收拾一下,再雇一辆马车,把碧纱也送去水生的乡下吧,”青儿拔下腰间佩戴的佩玉环说。
  “小姐,这……”画君子难为情。
  “小姐,再变卖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几日,你把自个的东西全卖了出去,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万万不能再卖了。”雀儿不赞同。
  “不就是个佩环嘛,没有了我可以不戴,再说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挂着也碍事,卖了吧,雇辆快的马车最好能赶上胡庸医他们,把碧纱和水生葬在一处。”
  谁知,玉刚递出去,就被娇娘抢了去,“这是要做什么,自个身上剩下的唯一一件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这就要卖掉,今日若是卖了,凭棠影阁每月领的那点碎银子,何年才能赎回来,我死活不依。”
  “娇娘说的对,娇娘说的对。画君子,你不是有很多画作吗,可以拿到集市上卖一下,说不定还能赚点钱呢。”一直沉默的琴君子此刻倒是开口讲话了,一说还真说到了点子上。
  画君子猛地一拍脑门,“对啊,我可以卖画,虽说不值几个钱,可那么一大篓子呢,少说也能卖出一辆雇马车的钱了。”
  大家喜出望外,娇娘把那块玉还给青儿,“以后可不许随随便便再拿东西出来卖掉了,人家的主子都是往自个身上敛财的,偏偏你呀就爱当散财菩萨。”
  青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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