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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梦如幻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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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何时开始喜欢你?”玉清傻傻的笑了,目光飘渺,“我也不知道。”
  “是在沙盘对阵时么?还是在聚福楼重逢时?亦或更早,梨花林的相遇后,你似乎便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倘若去年的花间亭里,有人告诉她,几个月后她将要嫁给六爷,就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没想到,她真的成为了高演的妻子。
  玉清握起高演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贪婪着他掌心的温度。
  “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
  “我也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不想你勉强,也不愿意勉强你。”
  他们之间迟迟未跨出那一步,她知道,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让高演为难,若非事关重要,高演也不会犹豫不决,毕竟高演不是一个拘泥于小节的人,也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玉清柔软的目光落在高演平静的脸上,不舍离开。
  “可是,你知道我是如何想的么?”
  “我愿意与你遨游沧海,也愿意与你患难与共。”
  “我知道你的野心,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位置。可是庙堂再高,江湖再远,我都希望能与你一起,并肩而行。”
  他的私产遍布齐国,还涉及朝廷专管铁矿和盐业,他这么做,无非是为日后起兵做准备。招兵买马,粮草辎重,都需要银子。
  “刀光剑影也好,万千尸血也罢,我都愿意与你马踏天阙。”
  一旦起兵,便是谋反的大罪。成功,他就会成为万人之上的尊者,从此,无人敢再拂逆他的意思。倘若失败,他便会身首异处,乱葬岗处便会留下他的一堆尸骨。
  她不怕,只要能与他在一起,生生死死,她愿意与他齐肩并进,若是必要,她也愿意为他,挥出长剑,踏着万人尸骨,杀开一条血路。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玉清哽咽。
  “我说过的话,我一定做到。”
  “我一定会带回龙涎草,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你说过,明年春暖花开之际,你会陪我去看望我娘,你可不能食言。”
  玉清轻轻的吻在高演的双唇上,贪婪的不愿离去,泪水滚滚而落,滴在高演的脸颊,沿着他的肌肤,流进了他的心。
  月光暗淡,王府门外,元仲廉牵着两匹赤兔宝马,焦虑不安的等着。见王妃出来,将手中的缰绳递给王妃。
  玉清接过缰绳,望了一眼闾丘策,“王爷就拜托你了。”
  “王妃自己千万小心。”闾丘策说道。
  逐溪跑出来,将一柄短剑交到玉清的手上,“带上这个。”
  玉清一看,正是霍大哥赠送的短剑,换衣服的时候,她还想着要带上它,没想到还是忘了,“谢谢你。”
  “万事小心,”逐溪拉着玉清的手,见玉清点头,转眸望了一眼元仲廉,“保护王妃。”
  元仲廉深深的望向逐溪,点点头,“你也要小心。”
  玉清望着逐溪,又望了望元仲廉,再望向逐溪,微笑道,“放心,我们都会平安无事。”
  铿锵有力的声音,感染着每一个人。翻身上马,扬鞭驰骋而去。
  

  ☆、宋霄峰夜取龙涎草  银州城玉清险被辱(上)

  城门缓缓而开,两匹骏马如迅雷一般闪出,马蹄如风,飞一般的奔驰在荒凉古道上。披星戴月,追逐时间。
  翌日午时,两人便赶到银州城。银州城中店铺林立,繁花景色,与朔州城似乎并没有不同。两人随便进了一家酒楼,匆匆用完饭,便骑马离开。
  出了银州城,玉清心中有些不安,望了一眼元仲廉。
  元仲廉明白王妃目光中的含义,摇摇头。自从出了朔州,进了周国境内,一路行来,他一直谨慎小心,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行至宋霄峰山下时,天已黑透。
  黎霄峰是黎峰山脉中最高的一座山峰,有千丈之高。借着月光,玉清抬眸仰望,不见峰顶,只觉得周围连绵的黑色向她袭来,心中一颤。
  越至山顶,越是寒冷异常,玉清控制不住的发抖,牙齿不停的打颤。
  元仲廉伸手搭在王妃的肩上,用内力为娘娘驱赶寒意。玉清只觉得一股暖流涌进身体,感激的看向仲廉。
  一路寻至山顶,都没有找到龙涎草。山顶上更是荒芜的石块,哪里有龙涎草的影子。玉清的心跌入冰窖,愣愣的立在山顶,山顶寒冷彻骨的飓风猎猎的打在她的身上,她仍是一动不动,心中的寒冷远远超过了山顶的严寒。
  身后是方才来的路,前面是悬崖。悬崖?玉清忽然灵光一闪,倏地一下窜到悬崖边缘,将身子向下探望。
  元仲廉见王妃一下窜到悬崖边缘,一个跃步,来到王妃身边。
  “仲廉,你看。”玉清兴奋叫道。
  元仲廉循着王妃手指的方向望去,峭壁上有一朵花,说是花又有点像草,通体的酱紫色,一茎三叶,没有花朵,月光下,孤清妖娆,“这就是龙涎草?”
  “是的,”玉清说道,“仲廉,给我绳子,我下去。”
  “不行,”元仲廉一口否决,“太危险,还是卑职下去。”
  玉清笑道,“你看,山顶并无巨石可以攀附绳索,我身子轻,自然是我下去,若是你下去,我根本拉不住绳子,而且你在山顶,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元仲廉还想说话,却见王妃手一扬,说道,“这是命令。”
  知道王妃的决定无法更改,元仲廉无奈下帮王妃束好绳子。
  玉清一手抓住绳子,一手将短剑插在岩石罅隙间,一步一步的落到龙涎草的位置。龙涎草长于岩石之间,吸收岩石精华,若想龙涎草被采下后不会立即枯萎,就必须将四周的岩石一起凿下。幸好霍大哥赠送的这柄短剑锋利无比,须臾之后,龙涎草就已被放在玉清事先准备好的竹筒里。
  元仲廉缓缓将绳子收紧,将玉清拉上了山顶,一切是那么的顺利。
  两人连夜赶路,进入银州城时已是中午,玉清担心龙涎草会枯萎,未用午饭,带着元仲廉直接出了城,往回赶。
  裂云峰下,玉清勒马停住,看着连绵的山峰,心中莫名的慌起来,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仲廉,你不觉得一切太顺利了么?”
  元仲廉也有同感,周国与齐国一向敌对,对于进入周国的齐国人,历来是严格盘查,他与王妃去宋霄峰时,进出银州城,也遇到了盘查,但回来时,没有遇到一个士兵。
  “算了,还是赶紧赶路吧。”玉清说道,挥去心中的不安。
  策马疾驰,片刻之后,玉清再次勒马停住,回身望向元仲廉,见元仲廉也已停下,手已经不动声色的滑向腰间长剑。
  坐下赤兔,似乎也感到气氛的诡异,怒空长嘶。
  霎时间,几道寒光交错重叠,带着月光,跃身而至,将两人团团围住。
  玉清顿眸望去,四个人,银灰铠甲,应是周国的将士。
  “四位将军拦住我等去路,不知是何用意?”玉清问道。
  “我等受宇文大人之命,请贵国王妃与将军去城中一叙,宇文大人已在城中设宴等候二位。”其中一人说道。
  “我若不去呢?”玉清冷笑道。
  “大人说了,让卑职等务必请回两位,”那人望向玉清,见玉清根本没有同他们回去的意思,冷笑道,“两位若是执意不去,就别怪我等无礼。”
  话音方落,四人亮出弯刀,弯刀寒锋,似乎吞噬了天地间所有的寒气,凛冽的寒光刺着玉清的目光,刀锋微转,惊电般向玉清袭来。
  元仲廉凌空跃起,挥出长剑,格开刀锋,反手一掌,击在玉清坐下的马上,“王妃,快走。”
  马儿受惊,如风一般狂奔而去。玉清只觉得耳边风声狂吼,回身望去,见元仲廉死死缠住四人,不让四人寻得机会去追她。
  四人武功不弱,但若是一对一单打独斗,四人应不是元仲廉的对手,可是四人联手,轮番对战,元仲廉势必会体力不支,落的下风。
  其中一人见此情形,一剑刺中元仲廉的坐骑。玉清陡惊,元仲廉即便最后想逃,都逃不了。心急如焚,慌乱中,看到远处有四匹马,应是那四个人的坐骑。
  灵机一动,取出火石,点燃其中一匹马的马尾,马吃痛受惊,慌乱中奔出,玉清一扬长鞭,打向另外三匹马,三匹马似乎受到那匹马的感染,狂乱奔去。
  玉清策马引着四匹马往回赶,一边赶,一边挥鞭击打那四匹马。四匹马狂乱中似已不认识主人,疯癫的向四人冲去。
  “仲廉,上马。”玉清大声叫道。
  元仲廉趁乱收剑,一个跃身,上了玉清的马,坐在玉清的身后。顾不得礼节,夺过玉清手中的缰绳,策马狂奔而去。
  到底是赤兔宝马,日行千里的良驹,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浓浓的黑幕中。虽是如此,两人不敢怠慢,不停的扬鞭策马。
  “他们追来了。”玉清听到身后隐隐有马蹄声传来。
  饶是宝马,坐着两个人,速度也会慢下来。元仲廉早已听见,手中的长鞭疯狂挥下。身后的马蹄声渐行渐近,片刻间,响彻山谷。
  翻过此座山,便是齐国的边境。只是行到山上时,才发现不是来时的路。
  “王妃,走错了。”元仲廉惊道。
  “不怕,”玉清反而镇定,“只要一路向南,就对了。”
  元仲廉抬头看向月亮,知道方向没错,心中安定不少。手中片刻不停,继续扬鞭。蓦然间发现远处一片黑暗,“不好,是悬崖。”
  玉清也看到了悬崖,再往前看,对面的山峰相距数丈之遥。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赤兔狂奔着驰向悬崖,并无停下之意。
  元仲廉下意识的想要勒住缰绳,却被玉清劈手夺过去,“仲廉,搂紧我。”
  玉清奋力挥鞭,赤兔凌空跃起,只觉得身体悬空,一颗心提到喉间。
  元仲廉单手撑在王妃后背,心中已作了最坏的打算,若是赤兔不能落在对面山峰,他只有借助赤兔发力,拼力将王妃推到山顶上,自己与赤兔坠落山崖。
  赤兔落地时,前蹄一曲摔倒在地,将玉清和元仲廉顺带甩出。元仲廉眼明手快,在玉清落地时,伸手抄向玉清,玉清稳稳的落在元仲廉的身上。
  两人起身,惊魂而定的目寻赤兔。看到赤兔时,也看到赤兔旁边五个银灰铠甲的人,心中均是灰冷。
  玉清定眼望去,却见为首之人,正是去年凝香楼里手抚两琴的王轨。
  王轨望向两人,道,“两位夜闯周国境内,是否该给在下一个解释。”
  “解释?”玉清轻笑,知道王轨并未认出自己,冷声斥道,“笑话,早在十八年前这里可是齐国的疆土,若不是大将军元潜遭奸人陷害,裂云山峰三百余里疆土,岂会让你周国践踏分毫。”
  王轨见眼前的女子说的愤怒激昂,不想与她多费唇舌,更何况,当年的事,他并不清楚,“还请两位同在下走一趟。”
  “我们若不去呢?”元仲廉也已认出王轨,去年京城中,行刺文邕的人就是他,孟达追杀此人,却让此人给跑了。
  “那在下就得罪了。”王轨说话间,已亮出兵刃。望向元仲廉,目光一紧,知道此人武功远在孟达之上。
  “慢着,”王轨吃惊的目光消失的虽快,却没能逃过玉清的眼睛,玉清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冷的看了一下眼前的形势,缓缓道,“王轨将军,元将军的武功较之五位如何?”
  王轨微愣,没想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更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玉清笑道,“他若是想要离开,应该不是难事吧。”
  只要扣住眼前的女子,元仲廉即便战死也不会离开,王轨笑道,“他会么?”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玉清笑道,转身来到元仲廉的面前,趁他不备,将竹筒塞到他的手里。
  元仲廉一惊,不明白王妃是何用意,手中的竹筒不便再塞回去,顺手藏入自己的怀中,看着王妃转回的背影,预感王妃已有决定。
  “几位将军来此等候,可是已经知晓我二人的身份?”玉清问道。
  “你是御赐的常山王妃,”王轨说道,转眸望向元仲廉,“他是常山王最为得力的手下元仲廉,元将军。”
  “看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见王轨微微蹙眉,玉清抿唇一笑,“不错,本宫确实是常山王的嫡妃,但也是齐国当朝左相的三女儿,华山王和长广王均是本宫的姐夫,当朝的太子妃是本宫义结金兰的妹妹。”
  王轨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是微微一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王妃竟还有这么多的身份。
  

  ☆、宋霄峰夜取龙涎草  银州城玉清险被辱(下)

  玉清见他不言,继续说道,“若是本宫死在贵国境内,你说齐国会如何对待此事?”
  周国掳去他们二人,无非是想在之后的谈判中,将他们作为交易的筹码。但是她若真的死在周国境内,齐国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倒不是她真的有多重要,而是事关齐国颜面。
  王轨微微蹙眉,瞬间舒展,笑道,“两位切勿担心,宇文大人绝没有加害之意。”
  “是么?”玉清冷笑道,“他没有,但是本宫有。”
  见王妃笑的诡异,元仲廉更加确定自己方才的想法,王妃已有了决定。
  王轨冷冷的看着玉清,暗忖这句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神,玉清以惊雷之速,从怀中取出短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冷若寒冰道,“让元仲廉离开,不然本宫血溅当场。”
  元仲廉震惊,“王妃,属下会誓死保护王妃。”
  “不需要你誓死保护本宫,你记住,你誓死保护的应是王爷,还不快走,”玉清喝道,转而望向王轨,“王轨将军,意下如何?”
  玉清心中明白,两人想要一起离开,根本无望,只能一人离开,而离开的人只能是元仲廉。只有元仲廉才能将龙涎草送回王府,即便再遇敌手,只要没有她,元仲廉想要全身而退,绝非难事;但是只要她在,元仲廉绝不会独自离开,也无法带她离开。将短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既能逼迫王轨让步,也能借此逼走元仲廉,唯一之计。
  王轨权衡之下,元仲廉毕竟微不足道,留下齐国的王妃作为人质,周国在以后两国的谈判中,势必会顺遂许多,“好,我答应你。”
  “还不快走。”玉清朝元仲廉吼道。
  见元仲廉仍不上马,手中微一用力,一缕碧血顺着剑刃流下。元仲廉见状,痛苦之下翻身上马,却始终无法挥鞭离去。
  玉清笑着看向元仲廉,“仲廉,高演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你们。”
  高演图谋的霸业中,靠的是他们,而不是她,“还有,逐溪看似冷淡,话也不多,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你若是喜欢她,就娶了她。”
  玉清不等元仲廉反应,取下发髻间的玳瑁钗,狠狠的刺在马臀上。马儿吃痛,长嘶一声,狂奔而去。
  看着元仲廉消失的背影,手臂才缓缓落下,手中的短剑无声落地。是起了浓雾么,玉清只觉眩晕,眼前渐渐发黑……
  朦朦胧胧中,觉得一个人的手划过她的眉眼,她的双唇,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探去。玉清猛的睁开双眼,见一男子正邪魅的笑看着她。低眉看到自己胸前的肌肤袒露大半,亵衣隐隐而现,立时抓起被衾遮住身体,闪躲到一角,“你是什么人。”
  “你说我是什么人,”男子笑道,目光贪婪的盯着玉清,“当真是绝色。”
  “出去,”玉清冷声道,男子的目光让她厌恶,。
  “出去?这是我的地方,你让我到哪儿去?”
  男子大笑,伸手捏起玉清的下巴,手指划过玉清的双唇,缓缓俯身。
  玉清奋力挣扎,却甩不开男子的手,猛的一掌甩出去,响亮的打在男子的脸上。
  男子脸上吃痛,火辣辣的疼,心中愤怒,“还挺刚烈。不过,我喜欢。”
  话音方落,一手扯下玉清胸前的被衾。
  胸前的肌肤再次袒露,单衣滑落肩头,只剩亵衣遮住雪肤,玉清羞辱的挣扎,无意中触到男子的目光,如坠冰窖。男子的目光中有愤怒、有讥讽,还有欲望。
  “宇文大人!”玉清恐慌道,“宇文大人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就请大人顾及两国体面。”
  宇文护直起身子,大笑一声,猥琐的目光看向玉清,说道,“我不说,你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宇文护猛的俯身,压在玉清的身上,双唇放肆的落在玉清脸上。
  玉清一阵恶心,泪水屈辱而下。奋力一脚踢在宇文护的腹部,将宇文护踹到地上。拉起被衾裹住身体。
  “常山王妃何必如此固执,跟着我不好么?”宇文护起身,不怒反笑道,“常山王就是一个痨病鬼,怎么能伺候好你。”
  玉清厌恶的别过脸,无意中,却摸到枕下的短剑,不动声色的紧紧握住。
  “你以为拿到龙涎草,就能解他身上之毒么?”宇文护冷笑道,“都三四天过去了,他若是活着,为何不来救你,这里距朔州城可是近的很。”
  一想到躺在榻上的高演,玉清的心似被掏空一般,空空落落。三四天了,他醒了么?
  宇文护走到床边,讥笑道,“你跟着他有什么好,不如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玉清冷哼一声,鄙夷的目光掠过宇文护。
  宇文护不理会玉清的目光,坐到床边说道,“早就听闻常山王风流成性,身边姬妾成群,少你一个,他根本不会在乎。”
  玉清凄然,少她一个,他会在乎么?也许一开始也会念念不忘,心有不舍,但随着斗转星移,终究会将她遗忘在过往的记忆里。
  宇文护看着玉清幽幽凄凄的目光,知道被自己一语说中,“我还听说,常山王与你至今未有洞房,看来,他的心中根本没有你,都四天了,他都不来救你,怕是早就忘了你,你又何必执着于他,不如跟了我。”
  心中的痛处被他一语刺破,顿时鲜血淋漓。
  宇文护见玉清眼中变幻的目光,缓缓靠近玉清,笑道,“看来传闻是真的,想不到美丽绝伦的常山王妃还是处子之身,我是不是该谢谢常山王?”
  宇文护伸手拉下玉清胸前的被衾,却见一柄明晃晃的短剑对着自己,脸色瞬间僵住,片刻之后,恢复如常,笑道,“你跟着他,无非是一个小小的王妃;你若跟着我,在不久之后,我可以让你登上皇后之位,母仪天下,如何?”
  玉清愤怒的吼道,“禽兽,滚。”
  宇文护脸色一沉,目中骤现戾气,四周浮着杀意,厉声道,“我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剑锋一转,玉清将短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她没有能力杀掉宇文护,只有杀死自己,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你想死?”宇文护冷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不及玉清反应,一掌挥去,击在玉清的手腕上。
  玉清手腕吃痛,短剑落在床上,待要去拿时,短剑已被宇文护握在手中。宇文护随手将短剑扔到地上,反手一扬,一掌掴在玉清的脸上,“贱人,给你脸你不要。”
  玉清还未感觉到疼痛,又是一掌响亮劈来,顿时觉得两边的脸颊肿胀,火烧般的疼,口中充满腥味。
  “我宇文护还真没遇到过三贞九烈的女子,”宇文护狰狞的目光射在玉清的脸上,讥讽道,“今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贞烈。”
  丝帛剧裂之声响起,玉清的单衣被撕成碎片的落在在床边。
  宇文护如野兽一般俯身压来,玉清屈辱的挣扎,更是撩起宇文护霸占的欲望。
  门外响起急促的叩门声,没等到宇文护说话,径直闯进来,俯身向宇文护行礼。
  宇文护甚是厌恶的看着来人,目露凶光,狠狠盯了一眼身下的玉清,无奈下床,整理衣冠。
  玉清拉起被衾紧紧裹住自己,抬眸望去,来人正是王轨。
  “什么事?”宇文护厉声道。
  王轨上前在宇文护耳边低语几句,便躬身立到一旁。
  宇文护目光愤怒,不甘的望了一眼玉清,拂袖离去。
  玉清惊魂未定,心有余悸,若不是王轨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王将军,谢谢你。”
  王轨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地上的短剑放到床边。
  玉清愕然,忽的明白短剑怎么会在自己的枕下,定是王轨知道宇文护的为人,才将短剑暗中还与她,“谢谢。”
  王轨仍是没有说话,双目中有歉疚之色。
  “王将军,”玉清见王轨转身欲要离开,喊道,“请王将军念在凝香楼抚琴比试一场的份上,护我周全,我胡雨清若能清白生还,定至死报答王将军的回护之恩。”
  王轨错愕,定眼望向床上的女子,正是去年凝香楼里的小二,“是你。”
  

  ☆、苏依依夜袭文公子  痴高演日夜思玉清

  月光幽幽倾洒在文邕的小筑四周,轻柔的月光似摇篮曲,使本就在四更天沉沉入睡的人,睡的更加酣甜。
  一个瘦弱的黑影,闪过小筑的碧纱窗前。亮出青光长剑,剑锋轻轻一挑,碧纱窗悄无声息的缓缓打开。黑影一个跃身翻入房间,与此同时,手中长剑奋力向床上挥去。长剑斩下,却无任何声音。
  黑影惊愕,纤手一扬,床幔化成碎片纷纷而落,只见床上空无一人,黑影的双瞳急聚缩小,惊恐万分,心中暗道不妙。
  凌空跃步,从碧纱窗中跳出,飘然落在小筑后面的空地上。黑影抬步就跑,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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