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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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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姬闹的动静大,央姬在佛堂里也听到动静了,懒得理睬,心无旁骛的继续为千岁祈福。瑶姬和丽姬闻声走了过来。

    丽姬道:“昭姐姐这是作甚么气呢,这可是在佛门,不比府上。”

    昭姬恨声道:“今儿若找不着血貔貅,本姬就是掌死这两个丫头也不解恨!”

    丽姬讶异:“谁有这么大胆子,连血貔貅都敢偷!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啊!

    昭姬口中的血貔貅是一块血玉浮雕貔貅辟邪玉佩,已佩戴几年光阴,几个姐妹都是知晓的。这血貔貅可是许多贡品都是比不上的,也难怪昭姬这般气恼。

    昭姬丹凤一横,恶声道:“你们这些僧人,还有所有的奴婢都给本姬过来,本姬要搜身!定是你们有人偷了去!”

    昭姬的眸子宛如利剑,威压慑人。昭姬这边在盘查,僧人不敢得罪五姬,婢女也是不敢忤逆,连初紫也不得不过去了。后院这片很快就空无一人。

    昭姬领着一帮人走的时候,丹凤眸子朝央姬所在佛堂位置貌若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哼,她就料到,不问世事的央姬,自是不屑她这点小事。在姬门的时候,央姬就好静,以前她们一同上香拜佛,央姬从来都是最虔诚的那一个!

    哼,她昭姬一出手,绝对万无一失!

    ****

    后院一空,一个身着锦簇绣袍的矮墩墩肥头大耳的男子鬼鬼祟祟的向央姬的院子里走去。

    此人正是:国子监祭酒、十皇子亲舅、许广。

    院门吱呀一声,惊动了在内室祈福的央姬。

    央姬以为是初紫回来了,恼道:“初紫,我不是让你在门外守着么?”

    许广淫邪的搓着手道:“小美人啊,这些日子可想死本官了!”

    若说以前,许广只是垂涎央姬天足。但是自储府一遇,央姬陪着许广聊了一个时辰,倾诉衷肠,偶尔拭泪,偶尔展颜,直教勾了他的魂去!

    此后,许广纵是流连姬门有那些贱姬作陪,或是去青楼享乐,却更加感慨这些美人索然无味,更加惦念央姬的风情万种。加上央姬的天足,让他夜夜难寝。

    于是许广便命人在宫府外瞄着。好不容易等到五姬出门,他可是在千佛庙里兜兜转转,就差没急白了头了。

    许广色胆包天,尤好淫、虐房术,储府一遇后最是懊恼当初被央姬迷昏了脑子没强要了她。

    许广满脸淫|笑:“美人儿,今儿本官定叫你欲|仙|欲|死!”

 第24章 巧计自救

身着锦簇绣袍的矮墩墩肥头大耳的许广抖着腮边和下巴三圈的肥肉,满脸淫|笑:“美人儿,今儿本官定叫你欲|仙|欲|死!”

    央姬自是记得这个在储府调戏过她的许广。魔音穿耳,心念转的飞快。

    院外有僧人、婢女和初紫守着,许广怎么可能进来?

    “荞秋、迎春,本姬的血貔貅去哪了?”

    “你们这些僧人,还有所有的奴婢都给本姬过来,本姬要搜身!定是你们有人偷了去!”

    原来如此……

    央姬缓缓从蒲团上起身,今日的央姬穿的极素,软烟色露水白蔷薇对襟羽纱罗衣,下身一袭丝瓜白云霏雾纹的襦裙。逶迤的裙面下露出荔枝白素面绣鞋的鞋头珍珠。

    单是这美人纤弱的背影就叫许广心痒,央姬佯作双腿跪的发软,身子一倾,许广肥嘟嘟的肉掌便揽上了她的腰际。

    央姬垂首,未语先泪,造作的要扭走身子,奈何许广这次是铁了心不放过她,手掌的狠劲。

    央姬忍着腹中翻涌的恶心和悲凉,捶打着他的胸膛,哭诉道:“大人好狠的心呐,大人既然心中没有央姬,还过来作甚!过来作甚!”

    如此难得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让他受宠若惊喜不自禁,许广哄道:“美人何出此言?许广自见了美人一面后,终日寝食难安,大人我心中可是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

    央姬梨花带雨,不胜娇羞,芙蓉面宛如雨中的荷花瓣儿,酥心蚀骨。

    央姬道:“央姬视大人为知音,日盼夜盼大人把央姬从小千岁那要了去,其实大人……大人只是在骗央姬玩儿!央姬伺候无能之主,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见着大人,委实有太多的话,大人不怜央姬,也不想听了罢……”

    许广何止是不想听!美人在怀,他只恨不得把她蹂躏一番!

    许广有前车之鉴,这一次不得手,二次再不得手,三次怕是机会难求!如此良辰好景,他可不能辜负!至于这央姬究竟是不是在做戏,他自有思量。

    许广扯开央姬的罗衣,解了她的肚兜,肥厚的紫红嘴唇便埋进她的*之间,正是膻中这个位置。央姬没有挣扎。

    许广满意,抬脸道:“央姬今儿遂了本官的意,本官日后定叫央姬脱离苦海!本官可是十皇子的亲舅,那可是皇亲国戚,区区一个阉人算甚么!”

    许广说的义正言辞。央姬心如明镜,依稀姬门里的风言风语油然在耳。

    “这许广,总是拿十皇子亲舅的名头来哄骗姐妹,姐姐我可跟你说,做咱们贱姬,就别把自个当人,这男人的话更是听不得的……”

    “许广最好把人骗上床,偏偏他自己沉迷酒色亏了身子,在床上无能,又好面子,动辄打骂,说是姬女不够味,让他提不起兴致。打骂也就罢了,偏生想了不少阴损的法子,一夜过后能把人折腾的体无完肤……”

    “死在许广手里的姬女还有青楼女子还少么?这年头谁要是被他挑中,就等着死吧,谁叫他是皇亲国戚……”

    央姬无惧生死。

    可是她若死了,千岁该怎么办?

    以后谁来给千岁熬药?谁来伺候千岁洗漱净面?谁来为千岁浴足按摩?

    四姬虎视眈眈各有目的,千岁如此不问世事的人儿,若是着了她们的道……

    只要千岁活着一天,她就绝对不能死!

    央姬抽抽噎噎:“大人没有骗央姬吗?千岁无能,央姬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央姬自是愿意伺候大人,但是若这守宫砂不见了,央姬便是死路一条……”

    电闪雷鸣,划过央姬大脑。

    若是她被许广破了守宫砂,别人倒是以为千岁做的……

    千岁若是个男人,手掌京卫兵权的储升便后继有人,届时不仅太子和七皇子容不得小千岁,就是庆元帝也容不得……

    昭姬此计,为着不管小千岁无能与否,只要坐实小千岁是个男人……许广便是这个得了便宜的最佳助力!

    许广面上晦暗了一下,暗自可惜,这个美人他自然想留着慢慢享用,不过,姬女本贱,该死之人,与他何干?

    在央姬死之前,他可要一展雄风欲|仙|欲|死!

    许广无意再与她废话,直接把央姬压在并排的三个蒲团上。

    酥胸袒露,央姬眸中含情,如泣如诉:“大人,大人这次可莫辜负央姬!”

    央姬的藕臂抬起,葱指拔了下发间的银簪,轻轻的抖了抖,满头青丝垂落。

    央姬双臂攀上许广的肥颈,魅惑轻笑,梨涡浅浅。许广喉结滚动口水吞咽。

    许广猴急道:“本官保证,保证让央姬欲|仙|欲|死!”

    在许广还未啃上央姬的酥胸时,只见央姬手中的银簪随着葱指一扣暗门,银簪前端伸出一条笔直精细足有三寸长的利针!

    三寸长的利针就要扎上去!

    ****

    只听一声娇喝婉转:“央妹妹倒是好兴致啊!千岁在前殿等着接央妹妹回府,央妹妹倒好,在这里与许大人私会上了!”

    柳姬一身青衣风流,似笑非笑的倚在朱色大门上。

    柳姬的眸光瞥过举在许广后脑上的银簪,央姬葱指一抚,三寸长的利针立刻缩了回去。

    许广一听小千岁到了,魂都吓飞了,慌忙的从央姬身上爬起来,喃喃道:“央姬,咱们改日再会!改日再会!”许广屁滚尿流连滚带爬!

    小佛堂里,只剩下央姬和柳姬。

    央姬闲适的整了下衣裳,冷淡的吩咐道:“劳烦柳姐姐移步帮妹妹我理下发髻!”

    柳姬眸光微暗,爽朗的笑着过去,手指在央姬的发间穿梭,很快做了一个简单的松垮的发髻。

    央姬端坐在蒲团上,与柳姬对视,优雅的把银簪插了上去。

    柳姬道:“看来姐姐我倒是多管闲事了,姐姐我惦记着央妹妹莫出了事,巴巴的赶过来,殊不知正是多此一举!央妹妹这簪子,怕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吧!”

    央姬浅笑,笑的阴寒,伸出十指,征询道:“柳姐姐瞧瞧妹妹我这蔻丹如何?”

    只见央姬漂亮的指盖涂着碧玉红的蔻丹,央姬的指甲修的齐整,前端留了半寸长。

    柳姬恍悟,姬门三年,藏的最深的那个人,不是昭姬、瑶姬和丽姬。

    而是不问世事的央姬!

    柳姬应和道:“央妹妹这蔻丹胜在比玉薄,胜玉光,光鉴照人!”

    央姬摇头:“柳姐姐有所不知,这看得见多是无用之物,看不见的才是妙处。这甲尖里,可是藏了剧毒,说是见血杀人也不为过!”

    柳姬呼吸一滞,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央姬轻拂了下衣裳,娉婷玉立,故作可惜道:“柳姐姐,你知道妈妈怎么说姐姐你吗?”

    柳姬掩了神色,“姐姐我洗耳恭听。”

    央姬字字诛心:“妈妈说,柳姐姐可是小姐的性子,偏偏是姬女的命!若不改性,恐难善终!”

    柳姬今日过来可不是陪央姬做口舌之战的,面色不快,也懒得遮掩了:“陆央,姐姐我多谢你救了辛公子一命,今日前来相救,也算是还了你的人情了。上次拿你的身世威胁你,是姐姐我不对。”

    央姬轻哼,眉眼是结冰的寒意:“柳姐姐当真是好算计!其实柳姐姐是巴不得妹妹我被许广这个畜生给破了身吧,如此一来,小千岁便担了男人的名头,届时不用姐姐处心积虑,自有人让阉人一党死无葬身之地!”

    柳姬眸色闪动,还想辩驳,只听央姬紧接道:“姐姐思虑半晌,又怕妹妹我迷恋上千岁了,到时候想不开直接悲愤自杀,妹妹我若一死,姐姐拿什么来跟辛公子交待?我可是辛公子的恩师、陆忠的女儿!”

    柳姬怔然:“谁都看得出来妹妹对千岁上了心,千岁为了妹妹连这帮文人都给放了,妹妹当真无动于衷吗?”

    央姬负手而立,凌然肃穆:“姐姐当真愚蠢!妈妈教诲:动情便是催命符。姐姐都忘了吗?”

    央姬又莞尔一笑,面上风情万种,说出的话却宛如利剑,“这世间,本小姐才是杀千岁的利器!”

    “上元节,本小姐既能让不近女色的小千岁力排众议来相救……”

    “事后,本小姐能让小千岁独宠我一人……”

    “本小姐步步为营,就毁在你这个愚蠢之人身上!若不是看在辛公子是家父的得意门生,这种打草惊蛇的蠢事,本小姐会做吗?”

    “柳姬,若想杀千岁,你最好给本小姐放乖一些!”

    央姬最后道:“柳姐姐你来救我,可不只是看在我是陆忠的女儿,而是,你还没有蠢到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对么?”

    ****

    五姬回到宫府已是戌时。

    宫容的伤已经大好,却是迟迟没用晚膳,因着这些日子都是央姬亲手来喂他。

    宫容听闻五姬已然回府,便独自去了南院,等着央姬来寻他。

    天地昏黄,将黑未黑,琉璃灯起,石子路长,只等佳人。

    宫容等到接近亥时,压住心头的烦躁。

    央姬在沐浴。海棠汇报了几次,都是这个消息。

    湢房外,初紫在守门。

    宫容要推门而入。

    初紫战战兢兢道:“央姐说了,她在沐浴,任何人不得入内。”

    宫容面色不显,冷清道:“几时进去的?”

    初紫哆嗦的回道:“已有一个时辰了。”

    “你一直站在门外?”

    “央姐,央姐不让奴婢进去。”初紫迫于威压,跪了下来。

    宫容推门:“水都凉了还未洗好么……”

 第25章 步步隐忍

戌时,央姬一回府便让初紫备了浴汤。今日的央姬神色冷凛古怪,葱指试了几次水温都嫌太凉。初紫加了三遭热水才让央姬勉强满意。

    朵朵花瓣浮在热气腾腾的浴水上。遣走初紫,解了衣裳,散了青丝,赤足跨进浴桶。

    冰肌玉肤立刻被烫出了一层红晕,她靠在浴桶上,只觉全身骨冷。

    玉指抚上两乳之间的膻中,难以遏制的钝痛。

    恍惚间,宫容道:“此为膻中。需要轻按。”

    宫容又道:“按此处,还有一个功效。”

    她仰项,眸光寂灭,忍着不让摇摇欲坠的泪水落下来。

    “千岁……千岁……央儿被人碰过了……是央儿无能……”

    喃喃叹息窜进袅袅焚香,依稀许广扯开她的罗衣解掉她的肚兜,狰狞的肥厚双唇贪婪的咬上这个位置……

    痛!

    痛!

    痛!

    痛到恨不得把这一块肮脏的肌肤连骨带血都给剐掉!

    央姬双手攥拳,全身哆嗦,把头埋入热水里,窒息充斥。

    央姬目光涣散,双手在水上狠拍,激起的水花和回音都那般清浅。

    央姬扯下搭在浴桶上的布巾,浸湿后用力的搓着膻中。

    ……

    央姬疲惫的靠着浴桶,任水冷掉,任心痛发狂。

    宫容轻声进入湢房,听不着声音脚步明显慌乱,匆忙之间白色的衣袖被屏风上的镂空雕花给勾着了,宫容不耐的一扯,布帛寸裂。

    宫容俯脸看下去,央姬已被惊醒,脖颈以下都埋在水里,被浮动的花瓣遮住。

    四目相对,央姬浅笑盈盈:“千岁用过晚膳了么?”

    宫容捋袖,玉臂伸入浴水,央姬防他看出端倪,滑溜的身子立刻溜到对岸。

    这个明显逃避他的动作,让他胸腔一堵。水温比他的手指还冷。

    宫容还未蹙眉,央姬倒是笑开了,面上芙蓉花开,不胜娇羞,满面含春,希冀的抬首望着他:“千岁……千岁陪央儿……一起沐浴可好?”

    她欲言又止,眸子里馋的仿若要把他给吞下去!

    宫容的眉头不耐的蹙起。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知道他会不耐,知道他会拂袖而去,知道他有多嫌恶她的垂涎!

    ……

    寂静之中只有水波微起,一如她苦涩汹涌的心湖。

    泛起的涟漪那么美,内里的泥垢那么深那么沉。

    谁料!

    谁料!

    谁能料到!

    宫容的玉指解了腰间的玉带,脱了白色的直裾长袍,只余中衣。清俊削瘦,玉立不群。

    宫容难得浅笑:“央姑娘既然邀请宫容了,宫容可就却之不恭了!”

    笑的再浅,再牵强,也是勾魂摄魄。

    央姬面颊泛红,这才察觉到浴水已冷透。念及千岁进来定会伤了身子,赶紧道:“千岁不可!”

    “有何不可?”宫容负手问道。

    “央姑娘莫不是嫌弃宫容?”宫容逼问。

    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

    每次看她蹙眉、哑然、不知所措,他就难得开怀。

    每次看她小脸涨红、眸子乱转、打着小算盘,他就更为开怀。

    每次看她布局设套、机巧应对、各种矫揉造作,他只觉其妙无穷。

    今夜的央姬明显战斗力下降,月水盈盈的眸间悬泪,吸了一下鼻子,又打了个喷嚏,才委屈道:“水冷,会冷到千岁的。”

    “知道水冷还不起来?”应该是她的错觉,他的话里似有怒气。

    她把脖颈往水里缩了缩,眸子一动,计上心头:“估摸着今日惹着花粉了,央儿身子痒,用冷水泡泡就好。千岁先出去,央儿一会就起。”

    宫容森然:“身子痒是吧,宫容给你挠挠。”

    咬牙切齿的意味!

    央姬惧的慌,在宫容的玉臂将要伸至,迅速往另一侧溜去,躲过了他的手。

    宫容又朝她的方向伸手过来。央姬泥鳅般的躲闪逃遁!

    宫容锲而不舍,央姬酥胸在水下起伏,惊起花瓣涟漪。你追我闪,你来我走!

    “罢了,央姑娘既然嫌弃宫容,宫容走便是。”

    宫容薄怒,对着老鹰捉小鸡的把戏也失了兴致,收回手,也未着外袍,冷淡离开。

    半晌。

    央姬的泪水开闸倾泻,自冰冷的水中站起。只见胸口膻中之处开着一朵红艳艳的牡丹花,又肿又疼,可想她擦的有多用力!

    一个身影掀了珠帘而入。她赤|裸的身子尽收眼底。

    她不知所措。他扯下屏风上搭的干布巾,裹住这个冰冷的身子,把她拦腰抱起,她光裸玉洁的小腿和三寸金莲扑腾着。

    宫容冷哼:“我们的账,到床上再算!”

    ****

    算账。

    屋里四个火盆,银炭噼里啪啦,央姬被宫容擦干了扔到了木雕花大床上。

    锦被帐暖。

    宫容玉手一伸,酡红缣丝宝罗帐垂下。

    央姬滑溜的*就要往锦被里钻,被宫容一手辖制。宫容长腿一伸,禁锢住央姬不规矩的双腿。

    宫容虚趴在央姬身上,胸膛与她的酥胸距离,只有五指宽。

    手指轻轻的从她的侧脸滑下,戚薄冷唇开启:“央姑娘不是身子痒么?这钻进被子里捂热了,身子岂不是痒的更厉害?”

    是火盆太过如火如荼,她的心被火煎着,翻来覆去。

    央姬本来身子不痒,如今倒是被他的言语拨弄的全身酥|痒。

    央姬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千岁离央儿远些可好?央儿……央儿热……”

    往常她恨不得爬上他的床,今日倒是矜持起来了。

    可惜,到了床上,这般矜持,委实太不讨喜!

    宫容明眸微敛,堪比妇人的美颜上风平浪静。

    宫容道:“央姑娘难道不是身子痒么?这热和痒,不可同日而语。”

    似是而非,意有所指。她的娇躯袒呈在他的身下,如何不痒?

    是因热生痒,还是因痒生热?

    央姬娇羞,却不会甘拜下风。

    央姬面颊通红,娓娓道来:“千岁说不可同日而语,央儿倒不能苟同。这热了便痒了,痒了便热了,譬如世人忖度的一个难题,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央儿说这鸡就是蛋,蛋就是鸡,千岁觉得可对?”

    姬女多狡诡!

    宫容面色微动,反其道而行,“姑娘这是又热又痒?”

    央姬佯作镇静,不为男色所迷:“千岁言之有理。央儿今日在千佛庙惹着花粉,痒了身子,这痒便是热,自然只能用冷水沐浴。这屋里热的慌,央儿自然身子更痒。如此看来,千岁甚甚是不怜惜央儿!”

    宫容眉眼弯起,风云霁月。

    宫容压住心头的好笑,捏了捏她的鼻梁,“央姑娘自个不怜惜自个,倒怨起宫容了!其一,是央姑娘自个往被子里钻的,央姑娘也不怕捂出了疹子!其二,宫容的身子从来都是冷的紧,宫容何尝有错,累姑娘如此怨我?”

    宫容冰冷的手指沿着央姬美好的下颚游走到脖颈,央姬浑身一颤,只觉更热!

    宫容仿佛在论证自己的道理,紧接道:“宫容这手,当真热么?若不是这是春头,宫容倒要怀疑央姑娘这是中了暑气了!”

    宫容算起账来,算盘打的又精又准。

    宫容得了逞,手指慢慢的在她胸口膻中的位置打着转儿。

    央姬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千岁,疼……”

    膻中附近两寸方圆地,都是红肿一片,一直痛进心口。

    泪眼朦胧的央姬自是瞧不见宫容眸中的怜惜无量。

    宫容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央姑娘,宫容知道一个法子可止痛,央姑娘想知道吗?”

    央姬以为他是要下去给她取药,一把抓住他细瘦冰凉的手腕,“千岁,央儿不疼了,千岁不要走……”

    “现在不盼着我离你远些了?”

    “央儿……”

    “我要你说,你不说我便走了……”

    “千岁……”

    她泣不成声。

    宫容无奈浅笑:“央姑娘,宫容这个方子,立马起效。”

    宫容的脸埋进她的胸口,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轻轻的亲吻着她的伤口。

    他有的是耐心,她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他的冷淡和温柔,都是一剂穿肠药,不同程度的生不如死罢了。

    死在他的冷淡里,她死也不甘!

    死在他的温柔里,她虽死无憾!

    晌久。再久都是短瞬。

    宫容抬脸望她,手指擦去她的泪水,哄着道:“还疼吗?”

    她该怎么说?

    说疼么,他便能继续不停么?他会不会嫌她麻烦?

    说不疼么,他离开她,她就疼,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眸子里闪过许广的轻薄,自我厌弃的疼痛铺天盖地。

    君公子一事,她惹他生疑。

    辛肃一事,她惹他再疑!

    如今……

    她受了屈辱,却不能说,怕他与皇亲国戚生了争端……

    春搜将至,怕是不止裴羽一人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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