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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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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元帝龙威一发,“你们的意思是许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此事,自然不会如此善了。

    太子心念梳理好,款款道:“父皇息怒。许大人之死,必要深究。然,该揪着罪魁祸首。闵大人和裴将军设阵是无错,至于这许大人为何会冒然进来,其间很是蹊跷。儿臣有几个疑惑,不知当说不当说?”

    太子得庆元帝授意,有理有据的说道:

    “其一,央姬为何会与许大人一同出现?而且是这三更半夜,情…人私会?”

    “其二,闵大人也说了,宫大人是知晓这布阵一事。央姬作为宫大人的爱姬,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儿臣想宫大人不会连这都吝啬提醒吧。”

    “其三,央姬同许大人一道进来,为何独独央姬没事?这箭难道是长了眼睛吗?”

    这箭长没长眼,央姬不知道,但是这人一定是长了眼的。

    央姬恍然大悟,她被石头绊倒保了一命,一是巧合,二是人为。

    当时许广跟在她身后好远。而裴羽布下的箭手,自然是等到两对脚步声进来才开始放箭。

    所以央姬摔倒了,许广进来了,箭阵开启。

    七皇子应和道:“儿臣以为皇兄言之有理。”

    “央姬才是罪魁祸首,意图谋杀许大人。”

    “至于此事,宫大人是知还是不知呢?呀,若是宫大人知道,这就更不好说了……”

    储升变了脸色,“荒唐,我儿与许大人无冤无仇,太子殿下和七殿下还是莫乱猜测的好。”

    太子暗笑,七皇子暗爽。

    太子道:“储公公急什么呢,这是与不是,自有圣断。”

 第34章 无人可挡

火把中,这个被捆缚的狼狈不堪的女子静静的跪着,由着这些指点江山的掌权者如同菜场的屠夫一般,盘算着如何杀她才最合双方心意。

    她在心底嗤笑,一个最卑贱的姬女罢了,换作平日谁都不屑,此时倒是如此兴师动众!

    只因,她是小千岁的爱姬!

    不负众人厚望,一袭白衣轩然的宫容缓步而来。

    火把照红衣裾,暗影横斜忽现。林中夜风穿杨,衣袂连发,袖起拂尘,君子不动。

    她想看他,却怕如此狼狈污了他的眼。

    她只得垂首、垂首、再垂首。

    泪水从脸上的泥泞一路淌进嘴里的泥土,白衣裾角映入眼睑,口中酸涩咸泥比她吃过的最好的梅花糕还要甜。

    宫容掀袍,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宫容眼睑低垂,瓷面枯白,没有生气。往日的轩然玉骨此刻如同林中不见阳光的瘦树。

    春风客,克春风。

    储升没有给宫容开口的机会,呵斥道:“身子不好且回去养着,这里没你的事儿!”

    太子阴桀桀的冷哼道:“自是没有宫卿的事了,这犯罪的是罪魁祸首,谁敢说与幕后指使有关?”

    七皇子作宿醉未醒状:“这有个好靶子,比什么盾牌都管用,合着姬女命贱,就算她敢说出幕后人最后还是难逃一死……”

    储升争锋相对:“我儿不问世事被美色所迷,这姬女多诡岂是我儿能管得了的?再者说,央姬在姬门十五载,陪我儿才数月,这幕后指不定是谁在栽赃嫁祸呢?”

    横着,他明哲保身,无凭无据无人可奈何他。

    竖着,他担了幕后指使之名,谋杀皇亲国戚,后果可想而知。

    横着竖着,她都是死罪一条!

    庆元帝重用储升,自是偏袒宫容,加上更深夜重也委实疲乏。

    庆元帝打了个哈欠,“宫卿前来,有何要事?朕今晚也乏了,没个要事就都散了吧。至于央姬,朕准她到地下陪许卿……”

    生死之间。

    宫容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独善其身。

    宫容道:“陛下圣明。一介女子岂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是有人主使,还请陛下明鉴。”

    宫容字字千钧之重,凝重如腊月水上霜。

    庆元帝似笑非笑:“那宫卿倒是说说,是何人主使?有何证据?”

    宫容俯身叩拜。央姬心在滴血。

    宫容道:“臣不知主使。但臣保证,央姬是冤枉的。央姬乃臣爱姬,央姬有罪,臣万死难辞其咎。”

    君子一言,两命相系。

    庆元帝有些动摇。

    庆元帝素来器重储升偏袒宫容,众所皆知。

    何况这许广说是十皇子亲舅,获封的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国子监祭酒。帝王之心,昭然若揭。

    庆元帝的动摇更添了太子和七皇子的心头恨!

    庆元帝把什么好处都给宦臣一行,对自己的亲儿子视若草芥,他们该有多恨……

    太子豁出去了:“今儿央姬若不被正法,赶明儿央姬要是杀了十皇弟,父皇是不是还是要偏袒?”

    七皇子应和:“皇兄你胡说什么呢!央姬擅杀皇亲国戚,当千刀万剐,证据确凿,父皇怎么可能偏听宫卿之言?”

    因着在场有不少皇亲国戚。

    庆元帝秉持帝王风范,金口一开:“行了宫卿,回头朕让教坊司再去闾阁挑几个比央姬不差的姬女给你。”

    金口定音,央姬必死。

    宫容恭敬的垂首,话语更加恭敬。

    宫容平淡无波的言道:“臣谢陛下恩典。然,众人皆知,臣独好央姬,臣对外更是大放厥词,万里挑一的央姬乃宫容爱妻!”

    宫容继续道:“臣的京卫军十二将听宫容这般厥词,更是好奇央姬容色,便擅自做主在围场方圆三里外等着,等着明日偷窥央姬一面……”

    宫容言下深意便是:他布了京卫军在围场方圆三里外,若是明日他不能安生与央姬携手离开……

    就凭闵业带的五千禁卫军,又岂是这千军万马的对手……

    宫容早就布好天罗地网,谁敢动她,就一网打尽。

    忤逆犯上又如何?若没了央姬,他还指望善终做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庆元帝饱含深意的瞥过宫容,收回金口:“朕说宫卿啊,这姬女不懂事,你可要好生管管……这女人可是惯不得的!若再做出什么蠢事……”

    宫容浅笑,宛如枯木逢春,“央姬秉性纯良,臣信央姬。臣的央姬不做蠢事,若是旁人做了,臣定会揪出罪魁祸首。”

    言下之意,谁再敢打央姬的主意,他一个不饶!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众人散去。

    宫容解开央姬身上的绳子,他的手指冰冷。她头低的更狠,无颜看他。

    裴羽最后一个走。裴羽似是而非道:“宫大人今日倒是让本将叹为观止。为了一个女人,上犯龙颜,值得么?”

    宫容无心理睬他,裴羽又道:“这深更半夜,一个姬女跟十皇子的亲舅舅出现在这西林中,你说这叫什么事?”

    宫容一声不吭的解完,搂着她站了起身。她脚被扭伤站不起来,他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宫容的眸中簇着火把的光。

    宫容与裴羽四目对峙,笑意清浅冷淡。

    宫容道:“多谢裴将军好意提醒。宫容在想,裴将军过虑了。因着,央姬此为,正合宫容心意。”

    宫容笑的狷狂:“这许广日日夜夜的惦记着宫容的爱姬,宫容可是恨不得把他的贼眼给挖出来!”

    宫容字字威胁:“敢犯央姬者,手犯剁手,眼犯挖眼!”

    “敢碰央姬者,杀无赦!”

    “宫容不如裴将军骁勇善战排兵布阵,宫容更不如裴将军左右玲珑善通官事。宫容这个废人嘛,想护一个人,还是无人可挡的!不信的话,裴将军尽管试试看好了。”

    ****

    宫容把央姬抱回帐篷,吩咐海棠道:“先端盆热水进来。”

    海棠欲言又止,只得下去准备。

    宫容要把央姬抱到榻上,央姬总算在他怀里吭出声来,“央儿身上脏……”

    宫容浅笑,烛火中瓷面生辉。宫容望着她,俯脸过去,用自个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鼻尖。

    他的鼻梁上立刻染了一点泥泞,如同洁白的宣纸被不小心沾上了墨渍,像不会握笔的学字小孩的杰作,委实让她好笑。

    她分明是笑着的,为什么眼里的泪水一串接着一串。

    宫容轻声道:“还是我的央姑娘想的周到,这要是脏了被褥,我们可就没地方歇着了。”

    他把她放在大椅上,查看她的脚伤,还好脚伤并不严重,他微微松了口气。

    她一身狼狈,左手鲜血凝固,从脸上到嘴里都是泥泞。她乖巧的不像话,一言不发的垂首。

    她眉眼闪烁又寂灭,想看他又不敢。

    他按在她的脚踝处,“我给你冷敷上药,央姑娘你且忍着点。”

    她当时死都不怕,现在却怕起痛来。她害怕的颤了一下,开始退缩:“千岁……”

    宫容觉得有必要跟她说说道理。

    宫容眸光柔情,映入她的瞳孔,慢条斯理道:“央姑娘先前给宫容喂药,这药是苦的,经了姑娘的嘴便成甜的了。是不是这个理儿?如果不是这个理儿,宫容以后就算得病了也不吃药。”

    她嗫嚅:“千岁以后不许得病……”

    她声音很低,算是默认他的道理。

    他话锋一转,似是忽略了脚伤这个事,又俯脸过去蹭了蹭她的脸,他的额头、脸庞、鼻头、下巴都蹭了斑点的泥渍,看起来就像个花猫脸。

    他知道自己这个模样一定很好笑。因着她的眉眼弯弯。

    愈是这样,她愈是心酸。

    他哄她开怀,试图散去她的阴霾,“央姑娘是个聪明人。央姑娘今晚倒是吃了不少泥了,这春泥的味道如何?”

    她轻声应道:“很酸。”

    宫容倒是不认同了,“这泥的味道是不是酸的宫容不知道,但是到了央姑娘的脸上,便成甜的了。央姑娘相信吗?”

    她自然不信。他当然有法子让她不得不信。

    宫容的唇亲了上来,先是用舌尖蹭去她脸上的泥渍。她退无可退,又挣不开他。连泪水都被卷入他的舌尖。

    她紧咬牙关,甚至试图把嘴里的泥土给吞下去。

    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四唇相贴。

    她不予松嘴,他使了杀手锏,逼迫道:“央姑娘这是嫌弃宫容吗?”

    她只得松口,他风卷云涌气势汹汹,席卷吞没。

    宫容满意的撤走,白色的牙齿上斑斑点点。偏生他还露齿一笑,她只觉滑稽的可以。

    宫容道:“宫容刚才尝了这春泥的味道,果真是甜的很。尤其是央姑娘嘴里的,比蜜还甜。央姑娘自然尝不出自个嘴里的味道,不妨到宫容嘴里尝尝看。宫容倒想知道,这春泥还甜不甜了?”

    宫容不给她抵抗的机会。

    一次次的唇齿相依。

    “央姑娘你说,是不是甜的?”

    “这一次尝不出味,再来一次好了……”

    “央姑娘不说话,就再来一次……”

    ……

    她其实欲哭无泪,他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吗?

    她对他的自说自话,委实叹为观止。

    宫容最擅长的便是同理可得。

    譬如,宫容开始振振有词:“央姑娘莫怕,这脚伤是疼,经了宫容的手便不疼了。”

    她早已七荤八素,哪还顾得上脚疼?

    海棠端了热水过来,他为她清洗了手上的伤口,细致的把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包扎好。

    心里的酸涩不断膨胀,她实在压抑不住,哑着声音道:“千岁,央儿有话对你说……”

 第35章 睡在马上

她有话对他说,烛火夜深,他的脸已擦净,苍白照人。

    他背过身去,兀自净手,双手在水中握拳,每一根指头都在颤。

    他洗了很久,一直搓着青筋根根的手指。她坐在大椅上绞着手,在窒息的安静中斟酌着用词。

    半晌。他终究转过身,面色如常,美好的侧脸以优雅的弧度勾出浅笑,如水中央的不可企及。

    他搬了椅子坐她对面,“央姑娘要与宫容说些什么?宫容也乏了,什么事情不能明日再说么?”

    他害怕她说,说出一切有可能不想听的话。

    她害怕他听,害怕他听了过后给出一切有可能让她绝望的回应。

    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搁在四方案上。

    她低声道:“千岁,这支银簪好看吗?”

    这是她从姬门就戴着的簪子,姬门用的,自然是极好的。他应道:“极好。”

    “若是央儿以这支簪子自比呢?”她抬首希冀的望着他。

    他脱口而出:“自是独特。”

    她又从头上拔下另外四支银簪,簪柄虽是一样,簪头的花样倒是各有千秋。五者相较,她自比的那支反而稍显清淡。

    她更加希冀的望着他,“若是五者相比呢?另外四支就当是四位姐姐好了。千岁以为如何?”

    他反问道:“若宫容说,各有千秋,央姑娘该当如何?”

    她该当如何,他仅随口说说,她便委屈。

    宫容伸手抚额,跟一个醋坛子在一块,时刻做好被酸死的准备。

    她把五支银簪的暗门一扣,三寸长的不同颜色的利针伸了出来,触目惊心。

    她神思有些恍惚,缓缓道:“这支艳比昭姐姐,淬了蛇毒。这支冷如瑶姐姐,淬了迷药。这支雅如柳姐姐,一刺致命。这支媚如丽姐姐,淬了媚/药。而这支是央儿,专用来试毒。这样算来,央儿这支却是最无用的。千岁以为呢?”

    宫容不动声色的应道:“无用倒是最适合宫容。”

    仅此一句,崩塌了她仅有的理智。

    央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千头万绪泪眼朦胧。“千岁,央儿只想着盼着望着做这最无用的一个,陪着千岁就好。可是千岁,央儿好怕,好怕自己变成……”

    姬门三载,所听所闻所学所练,是为保命,也是不择手段。

    她在乞求,却语无伦次不知在乞求什么。

    她抓住他的裾角,“千岁,央儿时常在想,这支簪子若放在一户穷人家,定是藏着掖着的宝贝。可是摆在千岁府,不只有其他簪子,还有各色珠宝,那它,就什么都不是了。千岁,它会变的,它想霸着千岁护着千岁,指不准日后比谁都毒。”

    宫容揉了揉她的脸,“好了,今晚许是吓着你了。宫容不会让你变成那样的,你当信我。”

    她抓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滚烫的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

    她在表白。“千岁,就当央儿善妒。央儿不想住在大宅子里不想看到姐姐们,千岁,你为农夫,我为农妇好不好?”

    她是害怕。害怕宦臣当政,自古便没有善终的道理。

    她在紧张。紧张宦臣一行与裴羽剑拔弩张,裴羽说不准会发了疯打开大宥的国门迎朝宥国的铁骑而入。

    她在担忧。前世她宁可死也不愿苟活,一是殉情,二是国将不国。

    她在绝望。她一心想护着他,偏偏是她一手把他推到众矢之的的位置。

    她在逃避。宦臣独权,将军相争,万一国将不国,她怎能置百姓于不顾?除非,除非杀了裴羽……

    ……她要是杀得了裴羽,又何苦做他的棋子步步为营?

    她只能寄希望于宫容。若是宫容愿意,他们隐姓埋名……

    宫容没有动。

    她泪如雨下,心如刀绞,几近崩溃。

    “千岁,央儿很聪明的,央儿在姬门十五载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以后央儿可以开个小铺子,保准让千岁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她恨不得、恨不得把决心掏出来给他看。“千岁,央儿不笨的,千岁相信央儿,央儿可以养活千岁,央儿可以伺候好千岁……”

    她以为他不信,“千岁,央儿就算开不了铺子,也能做个好农妇的,央儿可以种菜做饭,央儿不怕吃苦,央儿不会饿着千岁的……”

    她该怎么说,他才能信啊。

    怕是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吧。

    谁叫她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宫容没有答应她,敛住眼底的暗波,婆娑着她的脸,“傻孩子,今晚宫容伺候你洗漱。早些歇着吧。”

    她倏然向后退。他的手,僵在空中。

    她眸光寂灭,轻飘飘道:“千岁不愿意是吗?”

    他揉着疼的不行的额头。“宫容可以许你,许你……”

    他话还未尽,她便打断他,“央儿什么都不要,央儿只要千岁一个人。千岁不给,给什么央儿都不稀罕!”

    “央儿一点都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

    她双眸猩红,发疯般的跑了出去。

    帐篷外停着宫容的马,她解绳纵身上马,一夹马肚。冷风灌入咽喉,马如利箭射出,她抓着马缰随之颠簸。

    她忘了她不会骑马,顾不上此刻有多危险。

    连千岁都不要她了……

    千岁不要她了……

    烛火灼灼中,他阖上了眸子。喃喃叹息:“真是个坏脾气!你总要给宫容时间吧。”

    他眸子倏然睁开。“这一次,换宫容来逑。”

    马在黑夜里一路向南。

    等她惊恐清醒,黑暗之中,烈马已然不受控制。

    她悲伤欲绝,她不要死,她死了千岁怎么办……

    就在她整个人都要被马颠下时。

    电闪雷鸣间。

    一道白影嗖的飞了过来,跨在她的身后,揽她入怀。马应声而停。

    她的脸被风刮的生疼,在他的怀里乱挣。

    她只觉自己的掏心掏肺都成了一个笑话,满腹苦水翻涌。

    她不想理他,又怕他会嫌她麻烦。

    宫容一身冷气,“央姑娘独赏月色,让宫容独守空房,央姑娘好生无情……”

    似是前面的那一幕幕不愉快不曾存在。

    她明知他在宽解她,更觉难过。就仿佛,一切只是她在闹脾气。

    她才不要,才不要让他看笑话。央姬头一昂,吸了吸鼻子,故作潇洒道:“月色这般好,自是比看千岁这张脸好的多。”

    此时,满月照人。

    宫容忽然嫉妒起天边的月亮。

    宫容近乎咬牙切齿:“既然月色这么好,央姑娘就睡在月下好了。宫容这就把央姑娘扔在草地上,看看是这草地舒服还是被褥软和……”

    央姬转脸瞥他,泪眼闪着狡黠。

    央姬道:“千岁错了,央儿才不要睡草地。央儿今晚要睡马上。”

    她又道:“难道千岁是过来陪央儿一起睡马上?”

    她今晚丢的脸,一定要扳回来!

    宫容浅笑,意味不明:“如此,甚好。”

    宫容趁她愕然,两手一把把她抄起。宫容把她调了边,让她同他面对面的跨坐在马上。

    两胸相贴,她怕自己跌下去,只得往他怀里钻。

    他笑意深不可测,座下的马儿仿若也感知到主子的好心情,漂亮的马尾甩了甩。

    她无处可退,见他得意,面上一红,更是添恼。

    他的胸膛压了下来,她被迫失重仰躺。背上的马脖子还抖了抖,她吓的魂不附体!

    男上女下。这个姿势刚刚好,宫容很满意,“央姑娘,这睡在马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凑上她的脸。眸子里缀满月光。

    宫容道:“央姑娘,我要亲你。”

    她自然也想亲他,不过今日不同,她现在在恼他,怎么可能许他亲亲?

    央姬嘟嘴道:“千岁莫是忘了这日子了,这离亲亲还早着呢。”

    他最是守日子,往日更是不许她碰。她倒要看看他如何自打嘴巴!

    一个月亲一次。这可是规矩。

    她自是没有料到,他毫不介意厚脸皮!

    她的粉唇就在两指的距离处,他呵气,都能被吸到她的嘴里去。

    宫容暗笑。这双眸子都馋的很不能把他吞下去,还装!

    宫容要跟她讲道理。君子风度不可失。

    “若是我一天亲一次,亲一个月,便是三十次。按我们的规矩来算,两年半才能亲够三十次。”

    央姬算盘打的啪啪响,“千岁言之有理。”

    “若是我一天亲一次,亲上一年,便等于透支了三十年的亲亲。央姑娘再好生算算。”

    央姬眉头蹙了一下,“差不多是这个数。”

    “若是我一天亲早、中、晚三次,亲上一年,即透支了九十年的亲亲。”

    央姬点头,“千岁知道就好,规矩不可废。”

    “可是央儿,我算了一下,一天亲早、中、晚三次远远不够……”宫容很委屈。

    央姬只顾着算账,自是没留意到他这声脱口而出的“央儿”。

    好在,他话一说出,便惊觉了。

    “央姑娘,这可就麻烦了,我算了一下,至少一天要亲早、中、晚三次的,这亲上两年的话,就是透支了一百八十年的亲亲,到时候我们都成老妖怪了……”

    宫容很纠结,而且继续纠结。

    “哎呀,央姑娘,我这人散漫惯了,若是一日之中亲多了,这可如何来算?”

    央姬也很纠结。总不能无限透支下去吧。

    “这样吧,以后我管亲,央姑娘管算账,这亲多了,透支完这辈子,就往下辈子透支,再不成,就下下辈子……”

    宫容不给她纠结的机会,“行了,央姑娘回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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