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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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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魅灵
  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爱干净是一种美德不是龟毛好不好!
  这群姐不友弟不恭的家伙,
  受不了他的洁癖也不用将他扫地出门嘛,
  要他去解救那个什么“不是鬼的女鬼”,
  这女人也真“鬼”得不彻底,
  前一秒还活跳跳的像个人样,
  下一分钟就只剩下洋装一套加内衣,
  她这样变人变鬼变变变一点都不有趣,
  累死他当起免费男佣伺候她,
  吃饭他来煮,吃饱碗他洗,
  连“苹果面包”都要他帮她款好好,
  还想找到自己的身体还魂咧,
  他看她这生活白痴会先饿到挂成真鬼……
  正文
  序
  好久不见喽!  培文
  讨皮痛,又超级不怕死的培文,再度跟残暴秋要来一篇序写写。
  可怜的是,培文上次写完那篇序后,便重伤未愈至今,肚破肠断到药石罔效,肚子上的皮肤尚缺一块,未修复完整——这告诉我一个绝对残酷的事实,当自己未达到舌灿莲花的程度时,又没有别人毒,记得先去喝下一箱的“芭乐松”及“年年春”,再去找毒舌秋一较高下。
  阿秋阿姐,培文伏首称臣,甘拜下风,别又晚上入梦来,打扰培文跟情人梦里缠绵,在此先谢过哦!卖格来啊啦!
  话说,这些天培文发生了个超级大乌龙,阿秋阿姐不是和敏儿、阿筑姐、及慕臭头合写了“爱情十八限”的套书咩,让培文直以为里面H的部分会超级多,又香艳刺激火辣辣说,所以当培文看完四本书时,还有点给它小小地失望呢!
  损友A:哦!培文,你好色哦!满脑子黄色画面。
  培文:哇!一句话,三个字——想太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咧!
  阿秋阿姐书中H的部分少之又少,始终轻描淡写,如蜻蜓点水般,写得并不会太露骨,本来想看看她的功力如何,会不会也是女尊男卑,结果……
  直到劳动节隔日傍晚时分,跟徐姐太皇太后通过电话后,才明白,原来“爱情十八限”是着重“青梅竹马”,呵!当场让培文在电话这头脸红了起来,超监介的!
  损友B:脸红?!你爱说笑,号称脸皮核子弹炸不破的人,居然会脸红?那我不就会打麻将了!
  (注:损友B是连扑克牌都不会玩的那种人说。)
  培文:嗯,讨厌啦!(手拿素帕掩脸,装可爱中。)
  咳……不搞笑了。
  插播一下,恶魔秋不是有个“寄秋随堂测验卷”咩!当我把答案E去出版社给宜纯老佛爷后,她居然说,秋看了会想K我!
  哈!K不到,懒人秋跟和风一样,是粉懒得出门的。
  注:元气大伤中,搞笑功力不足百分百,抱歉!
  注:下回再来,女王秋的冷宫,我不去!
  注:找不到独裁秋说的那牌稿纸。
  楔子
  狂病发作期  寄秋
  唉!谈到序就难过,能不能装疯卖傻装羊癫疯混过去,秋仔牙疼头疼痘子疼,浑身是万世绝症无可救药,请让秋仔轰轰烈烈的死去吧!
  可惜奠仪收得不够多,不够呜呼哀哉,所以秋仔又从棺材底伸出一只颤抖的枯手,勉为其难的再活一遍。
  前阵子家门口飞来一对燕子筑巢,一家子日仰夜望地看着它们进进出出,街泥含草的好不辛苦,只为繁衍下一代累翻了,而我们也看花了眼。
  后来巢筑好了,两只燕子恩恩爱爱的窝在巢里温存,我们这一家闲人就在底下讨论它们一共生几颗蛋,兴奋的情绪下输鸟爸爸、鸟妈妈,而家中某笨蛋居然想把巢捅下来瞧仔细再放回去呢!
  真是家丑!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笨到人神共愤呀!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某个深夜里忽闻雏燕啾鸣声,小燕子终于破壳而出,大家又开始猜测会有几只小鸟,一家人绕着数字问题打转,恨不得攀梯子上去瞧个分明,亲自喂食。
  不过呢,不出三天,饥饿的小燕子纷纷张开嘴等着吃,是两只还三只一直是我们的困扰,因为有只小燕子似有若无的存在着,总在哥哥姐姐们吃完才露出一点影,叫人着实怀疑是不是看错。
  小鸟们越长越大,小小的巢快容不下它们,细细的羽毛日益丰足,我们才能清楚而且肯定有三只,并非常不车的必须小心门户,免得天上一坨屎当头迎上。
  渐渐地,它们也长大了。
  比较胆大的两只燕子已经开始试飞,胆小的那只畏畏缩缩的站在巢边不肯动,看得秋仔好心疼,心一发狠地拿起竹竿赶。
  可是秋仔现在很后悔自作主张,最后一只小燕子学会飞行的次日,那窝燕子家族居然不告而别,连同以往在门前盘旋飞行的燕子也不见了,真叫人痛心呀!
  大概所有的燕子都在等小燕子成长吧!季节一到就弃巢而去,只留下檐下一坨一坨的屎以为纪念。
  人家说燕子筑巢是喜事,会带来福气,那阵子秋仔拚命的买乐透看能不能沾点福气当亿万富翁,但……
  哼!传言毕竟是传言,秋仔被骗了,连两百块也没中过。
  还我钱呐!我的钱心肝哟!
  无情呀!天地。
  第一章
  “寻找一个不是鬼的鬼?!”
  这是什么说法呀!
  有点扑朔迷离,几分诡异和离奇,似乎不可思议,哪有人抱着大笔钞票只为寻找一个生死不明的人?!
  或者说已死未死的活死人吧!一息尚存离死不远却无法摆脱生死轮回,飘游在茫茫然的空间找不到回家途径,空留无魂无魄的躯壳苟活人世间。
  鬼,该是一种禁忌。
  人们因无知而畏惧,清酒牲果焚香上告于天祈求庇佑,殊不知神鬼本一家,生存在同一缥缈世界,云雾环绕九重天。
  神与鬼在于天与地,一是更高无上,一是冷魅,本质相同却遭人界迥异的对待。
  令人闻之色变的鬼魅是害人的,这是世人加诸在无形体的注脚,“他们”的心属于黑暗面,除了带来寒冷和伤害再无其它,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而神明是受人崇敬的,人手三枝香看似虔诚,口中念念有词的追名求利,不生惧意反而乐于亲近,早晚三拜请绝不二话。
  人与鬼的区别在于一生一死。
  那么鬼与神的区分又在哪里呢?不就是人死升天为神仙吗?
  何谓鬼,何谓神呢?
  南太平洋海面上飘浮着一座白色小岛,宛如北极冰山分化而出,白霭霭一片寸草不生,其上温度足以冻死人,零下十度。
  它的确是一块浮冰,凝结成冰晶万年不化,外观看来如迷路的小冰山茫然无所依,顺着潮流在海面上飘移不受重视。
  没几人知晓它暗藏玄机,冰一般的外貌之下竟是一处人间仙境,处处绿草如茵,百花似锦,蝶影四飞无不缤纷,岛内的风光仿佛罩着水晶反映出五彩六颜,美如虚幻。
  愚昧者的眼只瞧见一座百公尺高的浮冰,鲜少人明白挖空的冰山下别有洞天,以棱线划分出四个院落,占据东、南、西、北四方位,分别为——
  紫屋,紫琥珀与关颀之女紫愿居所,年二十七。
  绿房,绿水晶与季宇轩之子绿易水居所,年二十四。
  青琉,上官日翔与关翊之子上官月居所,年二十四。
  红瓦,上官日飞与青翡翠之双生子女上官可怜、上官微笑之居所,年二十四。
  人皆畏鬼,但是,他们“四分院侦探所”恰巧与鬼为伍。
  人言鬼魅不可近,他们偏偏反其道而行,视鬼如近邻,甚至利用鬼来赚钱,为阴阳两界搭起一道生人莫近的桥梁,畅行幽冥之间。
  迷失灵,正是他们业务诉求的主流。
  介于生与死之际徘徊的生魂死灵,迷失在不知名的空间不肯认命或是身已死却不自知,东飘西荡的四处游走。
  不是鬼的鬼表示此人尚未死透,类似植物人或灵魂出窍只剩下一具活躯壳,脑内的活动呈现半休止状态,除了呼吸和心跳,其余与死人无异。
  放大的萤幕墙显示来自各地的风俗民情、人物,表情各异的刻划着人生百态,七情六欲皆落萤幕前的五双眼中。
  或嗔或笑或冷漠的注视新来的讯息,不太有兴趣的做着自己的事。
  因为见多了自然不稀奇,没什么新鲜的好吸引人的注意力,尤其萤幕上方占了大半画面的那张大脸,真是叫人提不起劲呀!
  “小紫愿,你一定要继承‘紫色梦幻'的精神帮方叔的忙,这件事非常重要,攸关人类的存亡,几百万、几千万条生命都将感谢你的援助,千万别像上回关掉方叔的视窗,你们还想逍遥一阵子吧?小家伙们……”方拓先发制人。
  一只停在半空的手动了动,五根手指头哥俩好的往回缩,嘟嚷的男音发出讪然抱怨声,不平受到压榨却无力申诉。
  每回都一样的开场白,谁敢没个分寸自作主张,顶多小使手段制造接收不良的假相,看这位“长辈”会不会知难而退,别老是要他们做白工收不到一文钱。
  空白支票开多了也会失去信用,政治多变能向谁兑现,没编此预算的政府只会画个大饼让人憧憬,真要送上请款单通常没个下文,久而久之便不了了之。
  所以跟公家机构合作往往得不到什么好处,空忙一场不说还得自掏腰包,吃力不讨好难以获得实际补偿。
  当然在场的每一位成员都拥有财力丰渥的后盾不怕没饭吃,只是为了避免走入尔虞我诈的商界继承人行列,能逃一个是一个,谁也不愿扛个重壳累死自己,企业精英就留给野心家去抢破头,不受约束的生活才是人生。
  “方叔,你口渴了吧!要不要喝口茶休息一下?年纪大了别太操劳。”端杯一敬,一袭紫衣的美丽女子露出浅佣笑容。
  嗯!温度刚好,温润甘口。
  画面上的硬汉当场装孬的垂下双肩。“小愿愿别急着打发方叔嘛!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攸关……”
  “全人类的福祉,造福千千万万的生命,能为后代子孙留一块不受污染,没有暴力的最后净土。”琅琅上口的接下他的招牌演讲稿,紫愿笑得更温柔。
  “呃,这个嘛!你也晓得方叔是一板一眼的人,天生口才就不好,除了拚命捉贼的干劲不输年轻人,方叔的体力真不如前了,你们要是肯投效警界……”
  又来了。
  五个出色的年轻男女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怎么还不死心呀!
  “方叔,请长话短说,卫星通讯是以秒计价,浪费公帑有亏职守。”即使是自己人也要计时论价。
  一颗隐形卫星造价更是不菲,必须比一般卫星轨道规划出多条可供变通应急的私有轨道,不致发生撞击事件或被美日强国发觉,其功能性更多元化,收集到的资讯更为丰富。
  虽然也曾接收到来自外层空间微弱讯号,不过以光年来计算,起码十代以后的子孙才有幸接触外星访客,轮不到这一代忧心。
  除非“客人”科技超越光年,否则不用加以理会。
  “这点小钱也跟方叔计较呀!想当初紫色梦幻多有正义感,一遇危急事立即挺身而出,从不在乎其中有多少利益可得。”现在的孩子可势利了,为人民百姓办点小事还得付费。
  但这种事不找他们又不行,非专业人士还无法办妥,他哈腰低头也得求到他们来接手。
  当年的小小警官如今已升任国际特警专案小组组长,直接听令国际刑警最高指挥,职位大过于当局局长,可任意调用行政资源。
  若是情形危及国家安全,高至总统也得听从他的调配行事,不得有个人意见。
  因此他的地位等于国际组织在亚洲的代表,众多警力任由他支配,是属于预算最无虞的单位。
  只是有现成的人才可用何必挖空心思去找人,只要他们有一个肯改变心意为他所用,那他何愁重大案件老是破不了,悬案一件又一件堆积如山叫人头痛。
  “时代不同了,方叔,你得可怜我们养这座冰山得花费大笔经费才维持得下去,我们离成仙的日子还很远,需要五谷杂粮以助修行。”
  “就是嘛!方叔,最近物价波动得好厉害,我们要未雨绸缪先积些存粮,不然第三次世界大战一爆发,恐怕连水都没得喝。”
  长相雷同的上官可怜、上官微笑先后发表忧患意识,一个用电线剔牙不怕形象破灭,一个面对电脑下起命令调出损益表,计较方大叔这几年来一共欠下几笔帐未清。
  敢制造呆帐不还的人大概只有他了。
  “你们两个小鬼少开口站到一边凉快去,满口铜臭味坏了愿儿的灵气,去去去,学学易水的勤快。”贤慧得让人心痛。
  一言不发的绿易水自顾自的将斜了零点零五公分的笔放正,无视那张痛心的脸拿他作文章。
  处女座的洁癖在他身上展露无遗,一点点小瑕疵他都无法忍受,一有灰尘不立即清除会浑身难受,整整齐齐的环境他才看得顺眼。
  所以他不接工作时是四分院的厨师兼菲佣打杂的,不只绿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连带着其它人的居所也明亮无垢,光可监人。
  “要我拿麦克风,摆上迷死人的笑脸还容易些,我一直认为我有当天王的本钱。”可惜他老爸打死不让他抛头露面,怕牵连他呆呆笨笨只精于算钱的妹妹。
  “我有富贵手不宜沾水,龟毛阿绿爱动手就由他去,我们怎好掠美。”她这双手刚上了护手膏,只适合炫耀不沾尘。
  两双眼瞄向一旁勤劳的工蚁,自动的抬高双脚双手好方便鄙人做事。
  “听听这像话吗?你们压榨自个兄弟不觉惭愧呀!”喝!还开始在指甲上彩绘,未免太闲了。
  “不会。”
  多么理直气壮的回答,连向来情感低温的上官月都忍不住吊高嘴角。
  以紫愿为首的四分院各有各的专长,也各有各的怪癖好,以上官可怜和上官微笑最为活泼、率性,而绿易水较沉稳、内敛,偶尔爱唠叨些。
  上官月的性情沉冷寡言,还在娘胎便被以为是个女孩,尚未出生已先被迫不及待的外公、外婆命名,大家都笃定女儿肚儿圆圆准生女。
  岂知上天开了个大玩笑,给了他如花的外貌却是个男儿身,发长过肩懒得修剪,从背后一瞧倒像个美女,常招来不肖之徒尾随其后意图轻薄。
  不过这倒是一件好事,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侵犯,他的身手出奇得好,仅次于紫愿排行老二,惹上他的人下场都非常凄惨。
  “你们呀!真太不受教了,上官痞子教出的儿子果然跟他一个德行,尽会要嘴皮子不懂得尊重长辈,你一句我一句地让方叔忘了重要的事。”
  两人互视做了个鬼脸,不当一回事的继续挖鼻孔、绘指甲。
  “愿儿耶!你要教教这两娃儿,油嘴滑舌难上得了台面,鬼见了都不怕反而想欺上一欺。”摇着头的方拓再度将要事搁下,先数落一番。
  咦!他怎么知道人善被鬼欺?
  面上一讪的上官可怜和上官微笑羞于见人,自罚面壁的转身,一个开始用脚指头夹青蛙,一个对着小圆镜修起分叉的头发。
  总之就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废话一堆的人还是一堆废话,反正他的任务一向不会落在他们头上。
  “方叔,你要我先教他们吗?也许你下个月再来验收成果好了。”免得他占去太多时间影响生意。
  “好呀!好呀!我下个月再……”啊!被她拐了。“小愿——你越来越顽皮了,戏弄起方叔来。”
  “是越来越狡猾,没瞧见她那双狐狸眼专门算计人吗?”边倒垃圾边碎碎念的绿易水小声嘀咕苦。
  “岂敢,我是担心方叔的健康情形,偶尔放点事给手底下的工作人员做做,别太劳心劳力了。”活人的事管不完还顺便管起阴间鬼。
  咧嘴一笑的方拓听不出调侃,得寸进尺的要求。“这码事非四分院出马不可,你随便派个人借方叔用用,我保证一定有奖金,绝不开黄牛票。”
  他的随便一点也不随便,直挺挺的眼珠子盯着某个人,意图明显得令人难以忽视。
  “咳!咳!方叔,你还没说要我们寻找何人,多大岁数,在何处迷失,性别为何……”
  清亮的女音尚留余音,一排资料条列的出现在画面左下方,身高、血型、星座、嗜好等无一遗漏,仿佛婚友社的介缙词,欢迎来电相会。
  唯独欠缺的是一张相片,模拟两可的简介仅能拼凑出大概轮廓,以素描方式简单描绘出五官特征,看来像通缉犯画像并无神采。
  可见绘图者的功力差强人意,显然出自生手所为,大约点出重点就算交差,潦草敷衍。
  不过对四分院的人而言够清晰了,以往他们所见过的形体还有扭曲破碎的,能见到完整的脸型算是造化,不致海底捞针毫无头绪。
  “愿呀!方叔只信任你的本事,你千万别叫方叔失望,全人类的幸福掌控在你手中,务必要尽快将‘她'带回来,迟了怕后果难料……”
  平常在部属面前严厉冷锐的方拓在这群“孩子”面前装不了酷,太过崇拜紫色梦幻的缘故叫他威严不起来,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了,废话、闲话、垃圾话一占脑的全倒。
  要不是紫愿当机立断的切断通讯系统佯称断讯,恐怕他会当上聊天室哈拉老半天,聊完内裤的尺寸还导不进主题。
  反正有一份基本资料备着不太用得着他,真要详细点他们会自己查,说不定得到的内容比警方更准确,可信度优于正牌军。
  放大的萤幕切割成七十二块小画面,有人有鬼的皆活跃于萤幕上,一波波涌进的讯号比波涛还汹涌。
  接不接而已。
  活死人村。
  在人间与地府交接的三不管地带,有一处介于阴阳之间的方寸之地,不归阳间所管,亦不属于阴间,独立在小小的空间被世人所遗忘。
  寸草不生,寒气迫人,一半寒日一半阴月,照在魂身不见温暖,只是一阵幽光。
  原本是一片空旷的虚无之地,不知是哪道迷失魂落居此地,搭起草茅成屋便有了住户,渐成聚阴之地,收留更多迷路的灵体。
  这里的魂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由居住最久、迟不投胎的老者为村长,因时日过久早已遗忘姓名,因此以鬼夫子称之。
  没有欢笑,没有喜悦,无多余的情绪,面无表情便是他们唯一的表情。
  冷冰冰的互不往来,你行我往各走各路,即使不食一米一粮亦不觉得饥饿,时间对他们而言是静止的,如凝结的冰不再移动。
  他们是一群没有希望的活死人。
  有的躯壳还在呼吸却无行为能力,有的身体被恶鬼霸占回不了家,有的根本忘记自己从何而来,自然无处可归的继续飘移。
  最惨的是明知道身躯躺在何处,可是千方百计进不了自个的身,如同下了一层封印隔绝身与魂的结合,活着比死了还不如。
  活死人村里没有岁月,游来荡去的活死人不知未来在哪里,两眼空洞的似走似飘,永远也走不出缺少阳光的活死人村。
  或者说不愿走进无望的世界吧!
  眼睁睁的看着生命雕零是多么残酷的事,与其面对无法改变的事实,逃避是最好的选择。
  提早死亡的是他们的心。
  可是近来的活死人村起了一阵骚动,死气沉沉的活死人多了一项共通的话题,惨白的面容染上生人气息,一群活死人好奇的围观百年来一大奇景。
  这是一尊拥有人类肉体的睡美人,充满弹性的肤触,有着活死人所没有的体温,用鼻子呼吸。
  但她却是沉睡着,一如死人。
  一日复一日。
  没人会去计算她出现的时日,因为活死人村的时间是停止的,日与月的轮替并不重要,它们同时存在于此地的上空,头一抬便可瞧见阴冷的日月。
  而缺乏生命力的魂体也从不在乎日与月是否存在,连自己都放弃了又岂会在意其它?!
  那日活死人村的天空出现一道缺口,霓彩一般的霞光平空而落,一具活生生的躯体冲破村长的屋梁,毫发未伤的飘浮床铺上方好一会后才缓缓下滑。
  好奇的喧哗吵热了平静的小村落,或古或今的活死人纷纷采出头询问,迷失的眼神不再空洞茫然,无神地漫游永无止境的空间。
  他们口中只有一句相同话语——
  她为何沉睡不醒?
  “村长,你想她还要睡多久?”她温温地,皮肤又细又滑好象大娘的桂花油。
  老迈的鬼夫子拄着拐杖轻抚及地的长须。“这种事得去问问鬼婆婆,瞧她给咱们活死人村送来什么。”
  “村长的意思是指那个在奈何桥上给人一杯水喝的孟婆?”那个坏心眼的老太婆,上回才想骗他喝一口呢!
  “不就是她,阴与阳的桥梁就数她待得最久。”堪为一尊老古迹。
  奈何桥上来来往往,受业报的下十八层地狱受刨骨挖心之苦,牛头马面脚镣手铐上身,谅鬼插翅也难飞,为前世孽果偿还罪因。
  无功无过者在纠伦宫受五谷阎王的审判,随即转王十殿阎罗的肃英宫,由轮转王送他们转世投胎,再世为人,勿占了罪人的空缺平白受苦。
  为免带着前世记忆再次为人搅乱人间秩序,孟婆手中的那杯水是为忘尘,让投胎者有个重新体验生命的机会,不会两代纠结不清酿成迷乱,徒留遗憾。
  也有人称忘尘水为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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