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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浪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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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父说:“没有用了!”
陪同前来的年轻神父插口说:“各位要去地下室吗?我知道在哪里。”
说罢,他领着众人到后面一个小祈祷室,室内有一个靠墙的衣柜,大家把衣柜一挪开,赫然出现一道已经封堵的砖门。
神父说:“大概是这里面,听说已经封了几十年了。”
文祥说:“我们可以穿墙过去,请你在这里等一下。”
杏娃先清理一番,然后大灯一亮,光明如昼,众人方进入地下室。果然不错,这里面堆了各种什物。很显然新时代一到,许多物品价值顿失,但对教会而言,信徒的诚心厚意却不能轻易丢弃。
五个人又发愁了,看看这里不下万件的物品,岂不是大海捞针?
衣红开始发号司令,她指着一个较空旷的地方,说:“杏娃,你把盒子一类的东西,都搬出来放在这里。”
杏娃说:“遵命。”
把盒子从杂物中一分,就只有五百多个了。
衣红又说:“分成五份,大盒子给男士们,小盒子给我!”
左非右说:“不公平!”
衣红说:“这才公平,量力而为呀!”
左非右一看面前,大叫:“公平极了!”
衣红说:“不要拍马屁!快找!”
姜森拿起一个盒子,说:“不用找了,在这里!”
盒子上面刻着:手抄玫瑰经,信女艾洛伊莎二○○七年。
那是个冻石雕成的盒子,艾洛伊莎花了很大的功夫,先将石头的一侧雕空了,将整份文稿放进去,再用蜡密封,然后塞上一个材质相同的石塞子。
于是由杏娃出面,取得当地枢机主教的许可,把这个盒子拿回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不二老人《人性论》的原稿。封面写着:本论献给艾洛伊莎,如果没有她的鼓励,我不可能走上这条不归路。本论之数为五。
杏娃说:“我懂了,师父的《智慧学九论》中,人性论是第五论,九论中的第五论,是为‘九五之尊’。以九五为数,我找到程式入口了!”
?简谐运动:一种反覆不断的谐振运动,基于能量不灭原理,动能与位能交互变化,其能量最终将转化为热而散失。
?巴西利用酒精作能源,效果奇佳。酒精不会污染大气层,巴西且是世界最大的蔗糖生产国,当时糖价不振,用来制酒精比进口石油划算。唯一的缺点是酒精加油站比较少。
?伴星:一颗尚未定名的慧星,是地质学家研究地层中的残余物质,所假定的一种理论。此伴星可能是以椭圆形轨道,每两千八百万年便入侵“近日点”一次。因为在地层中,每隔二千八百万年,就有一层爆炸残余物质。如该理论成立,可以解释很多生物演进的真相。
?贝叶经:贝叶为贝多罗叶之略称,为供书写资料、经文的树叶。其中以多罗树之叶最适宜。叶形似榈叶,叶长质稠密,书写前先将贝叶晒干,截成宽六公分、长六公寸的叶面,即可用针、锥或其他尖锐物戳刻叶面,再以墨汁流染其上,拭后,叶面即留有书写的痕点。若于其上书写经文,即称贝叶经。贝叶左右各穿一、二孔洞,可以丝线贯串成册。
请继续期待《宇宙浪子》续集
~第四十九回孤山寺北贾亭西~
法蒂玛自出道二十余年以来,她的青春与活力,就在为康东布雷信众排难解纷中,悄悄逝去。要说起信众的问题,其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诸如生儿育女、婚嫁应酬以及夫妻失和、朋友反目等等。这种事对外人是不痛不痒,但对升斗小民而言,生活就是一切,心里挂虑的也只有这些事。
有一天,在一个聚会上,一个信徒在过火时,不小心踩到另一个信徒。那踩人的仗着刚过完火,有神明附体之威,完全不把被踩的人放在眼里。而被踩那人原本就色厉胆薄,他大叫:“大神赞古啊!他不过先走一遭,凭什么神气?”
踩人的人说:“凭什么?赞古神喜欢我!”
被踩的人说:“不!大神赞古最喜欢我了,不信你问神去!”
踩人的恶狠狠地说:“就凭你?有胆的在火上见!”
被踩的人哪里肯服输,使劲推了对方一把,被推的人脚下一歪,踉跄后退,竟自摔到在火堆里。这时大神也不保佑了,摔跤者鬼哭神嚎,等被众人扶起时,背上的皮肉已经焦黑了一片。
法蒂玛立刻赶过来,先用符水为他止痛,消毒杀菌,然后作法召神,为双方化仇解怨。事出突然,她匆匆作法,却忘了一个动作:点一种信香。那是“神人”之间的一种“介面”,信香一燃,人的神思恍惚,谁都能到达与神沟通的境地。
法蒂玛本人早已进入清水长老教导的第六层境界,从那里随时可进入灵魂界,就能得到一般人所说的“第六感”。事实上她还到过更高的境界,只是她打心底厌恶某些行法斗狠的暴力举动,宁可停留在第六层中。
清水长老所习的,是所谓的“意识修行”,前五层是强化视、听、味、嗅、触等感官能力。修行人先要做到眼如鹰、听如犬、味如虾、嗅如蛇,触觉如蜘蛛,然后才能修炼第六感,知道概略的过去未来。然后,第七层是鬼魂境界,第八层是神力境界,第九层则是无上太空境界(或称宇宙本体境界)。
在第六感的境界中,法蒂玛看到这些信徒彼此的恨意,那是长久以来所蕴结的。如果要化解,她就必须进入更高的境界,否则充其量只能以理性开导。在她的经验中,这些信徒所需要的并不是“道理”,而是被不可抗拒的力量约束的一种“无责任感”。
比如说,老天下雨了,人被淋得透湿;河水泛滥了,田地房屋付诸东流。不论这些损失有多大,人们除了愁眉苦脸外,连对老天的愤怒都只敢隐藏在心底。但若走在路上,被人溅了一点水,那可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这种心理便是“责任心”所造成,前者超出“人”的责任范围,谁都作不了主,只得认了。后者人以为自己能作主,是可以抗拒的,就认定自己的尊严受到侵害,需要维护。
在当前情况下,法蒂玛决定进入第七层境界,行这种法术有个先决条件,就是当事人必须藉信香接引,否则无效。她察觉到刚才忘了点信香,难怪!在一般情况下,大神未附体之前,当事人都会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不料这次被火灼伤的一方群起鼓噪,众愤难泯,场面一直无法控制。
法蒂玛早就受不了信众的愚昧,她已经到了该退休的年龄,只因心中放不下这分责任,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下来。这一刻,她气冲牛斗,浑身噤战,怎么都按捺不住,她一跃而起,跳到炭火上,迹近疯狂地在火花中飞舞。
走火是一种源远流长的古老习俗,是各个民族成长必然经历的过程。初民在懂得穿鞋之前,都是赤足走路,脚底的“胝”起码积了五公厘厚度。肌肉中原有八成是水分,脚胝则不足六成,神经末梢早已死去,所以痛感不强。
只要碳火在摄氏一百五十度以下,连续时间不超过二分之一秒,而且火灼面积在一平方公分以下,三分钟之内,胝部几乎只丧失一成的水分。因此,走火可以说除了心理层次外,不会造成任何生理的损伤。
现代人已习惯穿鞋,又善于保养,胝部厚度不超过两公厘,对火灼极为敏感。环境因素再加上心理因素,过火便成为一种不可思议的超能力。
法蒂玛穿着白长裙,颈上挂着几十串有“法力”的珠链。她飞舞旋转,口中念念有词,阵阵旋风煽起无量无数红霞火花,串串珠子相互激荡,擦撞出五采光芒。信众受到感染,无不如痴如醉,跟着高呼酣舞。
法蒂玛身体完全失去感觉,轻飘飘地,她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一切都是玄色的,并非全黑,而是黑中带红、若有似无。正当她细细观察,想要辨清方向和地形时,清水长老突然出现眼前。
长老说:“法蒂玛,我对你说过‘弱者可救不可扶’,记得吧?”
法蒂玛一看是长老,激动得扑在地下,抱着他的双脚,说:“师父!终于见到您了!这句话弟子无时无刻不放在心上,就是想不通是什么意思?”
长老说:“女祭司不能做太久,你应该努力进修,更上层楼。”
法蒂玛恍然大悟,说:“可是这些人实在可怜,我该怎么办?”
“谁不可怜?你要可怜他们,他们会躺在那里,亿万年都不起来。”
“师父,那我该怎么办呢?”
“时间到了就该离开,事不宜迟,赶快培养一个祭司。”
话一说完,长老就要隐去。法蒂玛急了,好在她一直抱着长老的脚,她苦苦求道:“师父!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找到您?”
长老叹了一口气,说:“法蒂玛!不是我不愿意见你,实际上是有点困难。”
“师父,有什么困难?我是您的弟子呀!”
“问题不在你,我也有师父,只因有一次犯了他的忌讳,被他逐出门墙。没有得到他的谅解之前,我是不能收弟子的。”
“可是您已经收了我这个弟子呀!”
“那是往事了,正因如此,我更不便出面。”
“哪有这种不讲理的师祖?师父!让我找他去!”
“千万不可以这样说!”长老吓坏了,猛摇双手止住她。
“为什么?连讲都不能讲?”
“我就是讲多了,才被他赶出门墙的!”
“我就是要讲!怕什么?反正我们在门墙外面嘛!”
就在这时,长老像感应到了什么,静静地停了一会。他面带笑容,点了点头,取出一条宝石串成的白玉珠链,递给法蒂玛说:“好了,你的师祖已经开恩,同意我收弟子了。这是我的信物,若有急事找我,对着这串珠子默念三声‘哇哈呼呵哄嘿’就行。我先走了,记得快找接班人,时机快到了。”
法蒂玛突然感到脚底刺痛不已,原来她一直在火焰中狂舞,余烬虽然都被踩熄了,但地上温度奇高,她已在火上跳了十几分钟,脚胝都被烧熟了。结果她虽被视为天神,这个天神却得躺在牀上,脚底裹着草药,动弹不得。
在卧病休养期间,她看中了一个小姑娘,每天任劳任怨替她服务,恭谨异常。哪个人不喜欢顺手的工具?有谁不满意听话的耳朵?她指定了传人,由于她是神,就算把狗当作传人,也不会有人有异议。尽管人人反应奇特,她却坚定不移。
这次遇到衣红等人,她完全领悟了长老所说的另外一句“强者可恃不可依”。一点也不错,人要先自强,有了本事再与强者为盟,却不必与之长相左右。
当法蒂玛与众人历险归来,衣红等人要去找寻法兰德司。法蒂玛本来想随行,衣红却一力阻止,法蒂玛也自觉心中起了变化。她忆及长老谆谆之言,便回去向教中执事言明,自己奉了大神旨令,必须在短期内退位移交。
这件事大家早有心理准备,反正一切有大神作主,谁也不必操心。法蒂玛三言两语交待完毕,便回房沐浴清净,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向东趺坐,收敛了心神,闭目默念三声‘哇哈呼呵哄嘿’。
果然,一阵轻风过后,只听长老说:“法蒂玛!你怎么这样糊涂?”
法蒂玛睁眼一看,自己坐在一个平整轩洁的山洞内,长老就在正对面。她听长老语带责备,惶恐不已,忙问:“师父,我做错什么了?”
长老摇头道:“你怎么把女祭司的宝座让给一个生化人了?”
“她是生化人?”法蒂玛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咳!算了吧!说不定生化人做得更好。”
“我怎么这样糊涂?连生化人都看不出来?”
“你也不必自责了,人类回光返照,看来已经走到尽头了。”
“师父,难道我们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别说孩子话,我们能负什么责任?”
法蒂玛无言以对,只好说:“弟子有个疑惑,昨天交了几个新朋友。”
“新朋友怎样?”
“他们是当局派来的,人很不错,而且法力高强。”
“那是理所当然,当局要找人,自然会找最好的。”
“师父曾经说过,强者可恃不可依,是不是指他们?”
“岂止他们?连对我也一样!”
“为什么?”
“这是本教的教规,你听说过老鹰的生态吧?老鹰是强者,为了保障种族的生存,每次雌鹰都会下两个蛋。孵化后,如果食物不足,小鹰的身体具备一种本能,会把另外一只挤到巢外。人类认为这种行为残忍无比,但在供求律上,这却是老鹰生存的保障。”
“师父,老鹰再厉害,也几乎被人类灭了种呢!人类的生存却是靠爱来维持的!”
“嗐!你叫我怎么办?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做徒弟?”
“因为我从小就在期待您!”
“因为你生而不幸,心怀深仇大恨,我以为你一定能保持那股恨意!”
“师父!每当我有恨时,我的心就在淌血。可是只要我怀着感激,心里就快乐无比。难道师父要我痛苦,不要我快乐?”
“当然不是,可是,唉!可是我该怎么说呢?”
法蒂玛突然感到一阵昏眩,一开始她有点惊惶,但立刻就警觉到,不久前被萨赫丹勾魂,开始时也是这种感觉。她念头一转,便一任自然,静摄心神,调匀呼吸,让身体摇摇晃晃,万感不滞于心。过了许久,一切又都平静下来。她张目一看,长老睁大眼睛正望着她,好像发现什么奇珍异宝,欣喜不已。
“师父,请原谅我失态,刚才头昏了一下。”
“头昏了一下?法蒂玛!你知道吗?刚才你通过了师祖的考验。为师的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有这种能力,只要你师祖一召魂,我就只好任凭摆布。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一阵低沉坚实的声音由地下传来:“她是由萨赫丹那里悟出来的,看在法蒂玛面上,莫瓦胡,今后我承认你是我的弟子了。”
长老闻言,心惊胆战,他最怕的就是这件事。师父收归门下,就表示又将受到严格的控制。他忙说:“多谢师父大恩,可是弟子功夫荒疏已久,不能胜任了!”
那声音说:“谁在乎你?有你这个徒弟就够了!”
长老急道:“她心肠太软,恐怕师父不满意。”
那声音怒道:“怎么?你是不想回师门?”
长老忙说:“不敢,弟子只怕她不能达到您的要求。”
“不能满足我的要求?笑话!不能满足也要满足!”
长老神色大变,口里只说:“多谢师父指导。”
“指导?还早得很!老鹰翅膀还没有长硬哩!”
长老说:“法蒂玛什么都不懂,我会好好调教。”
那声音说:“好,你先把本门法器交给她,等到只剩下你们俩个,就是回圣山的日子!”说时,那声音逐渐隐去,到最后一句,只剩下一缕风声了。
长老从身后一个锦织盒子中,恭敬地取出一串紫玉珠链,慎重挂在法蒂玛颈项上,口里念着:“真理门大弟子莫瓦胡,奉师命将本门法器交付再传弟子法蒂玛。此法器与人共一体,器存人存,器亡人亡。”
法蒂玛领受完毕,见长老愁眉难展,便问:“师父……”
长老将一指按在唇上,示意法蒂玛不要多说,朗声道:“快谢谢师祖恩典。”
法蒂玛会意,叩头谢道:“谢祖师恩典。”
长老又说:“来,先不要说话,学我做几个动作,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他边说边取过一根棍子,在地上画道:“师祖在听,不可出声!”
法蒂玛接过棍子,写道:“师祖这样可怕?”
长老写道:“师祖要你像幼鹰一样,做个最强者。”
“弟子不要。”
“你没有选择!”
“为什么?”
“不要多问,否则有危险!”
“怕什么?”
“怕什么?怕的是连死都没有机会!”
“师祖到底是谁?”
“我不能说,这是门中的规矩。师父曾说,他要在每一个国家收一个徒弟,那就会有上百个徒弟。但在收了几十个以后,他就认为徒弟太多,品质不佳,鼓励我们自相残杀。现在只剩下六个,一个外号叫地狱王的若杰法力最强,是我的师弟,差不多的师兄弟都是他害的;再下面一位叫朱仁,这人心肠毒辣,神鬼莫测。你第四位师叔,素未谋面,连我都叫不出名字。法兰德司排行第五,是个标准的生意人,嘴甜心狠,谁都不得罪。萨赫丹最末,他入门不久,我就被逐出门墙了。”
“您为什么被赶出来?”
“因为我不肯杀人。”
“那以后怎么办?”
“不要急,慢慢想法子。当前急务,是先设法稳定你师祖。”
“怎么稳定?”
“表现一下积极争斗的狠气!”
“如果不够狠呢?”
“那你师祖就会派人来对付我们。”
法蒂玛眼睛一亮,那两位师叔曾经欺负过她,倒是个报复的好机会。但是,能这样做吗?只为自己出头,就不顾他人死活?可是,眼下已卷入这个漩涡,要想明哲保身是不可能了,怎么办?
长老见她脸上阴晴不定,立刻写道:“你师祖最恨人忍气吞声了,他的名言是要拼才会赢!有话就大声说出来,不要让他疑心!”
法蒂玛便大声说:“师父,五师叔和六师叔曾经欺负我,我该怎么办?”
长老大声回答:“怎么办?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可是,那时他们不知道我是您的弟子呀!”
“管他知不知道!我门中人是绝对不能吃亏的!”
“不吃亏也不行呀,我法力比不过他们!”
“比不过也要比!本门名为真理门,俗人称做真理教。真理就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你不争回这口气,就不够资格做门中人。”
法蒂玛觉得师门过于霸道,但正如师父所言,她没有选择!除非她脱离本门,她想到就写:“师父,我能不能脱离师门?”
长老一看,吓得立刻用棍子把字迹涂乱,说:“这样吧!我陪你去讨公道!”
法蒂玛忙道:“师父,这事不能让您出面,我赢了也没光彩。”
长老说:“你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我陪你去,如果你输了,我再上场。好歹我是真理门大弟子,怎么能让师门丢脸?”
法蒂玛见长老一再示意,便说:“那谢谢师父了!”
长老说:“法兰德司有四五个家,他是狡兔三窟,很难找到。还是先去萨赫丹那里,他的法力普通,一个一个解决也容易些!”
萨赫丹家在撒哈拉沙漠中、一个隐秘的沙丘底下。大漠一望无际,触目尽是滚滚黄尘。近来电脑当局利用卫星网大量收集太阳能,将之转换成电流,沙漠的环境因之改变了,白天地面温度也不过摄氏十来度左右。
温度虽然低了,风也小了,但是没有雨水,沙漠仍是沙漠,大风刮过,黄沙一样漫天飞舞,丝毫没有给当局留一点面子。
长老带着法蒂玛,在萨赫丹住处附近一个沙丘停下来,用真理门的通讯系统,向萨赫丹通报。里面的人回话说,萨赫丹不在,请来客留话。长老不答理,在沙丘上搭起一个帐蓬,与法蒂玛静静地等着。
在这天以前,清水长老谨谨慎慎的活着,从来没想过重回师门的问题,因为他知道伴君如伴虎。法蒂玛一来,打乱了他生活的步调,他不得不回到魔窟中。而教主看中了法蒂玛,更让他忧心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在法蒂玛的立场,这个后果根本是始料未及的。难怪长老一直不肯说出师门,想来就是要避免这种尴尬的结局。法蒂玛心里乱成一团,自己由一个受人尊崇的女祭司,一变成为残酷无情的杀手,这算什么?
人只有在失去自由之后,才知道自由的可贵。现在有话不能随便讲,随时随地要打击别人,保护自己。人生变得有如丛林一般,人也倒退回去,成了野兽。
一师一徒各怀心事,等了一会,忽见一道轻烟,像柱龙卷风似的,“嗖”地就向沙丘里钻去。长老是行家,他手一伸,沙丘顿然一片火海,烈焰熇熇,黑膏般的石油竟从黄沙下渗透出来。
萨赫丹一惊,停身回头,见是长老,大叫:“莫瓦胡!你怎么也跟我作对?”他边说边往长老这里飞来。
等萨赫丹一落地,这才发觉自己辛苦带来的,竟是一个红木箱子。他急得不住抓耳挠腮,直说:“糟了!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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