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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浪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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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他问法蒂玛:“这串珠子是做什么用的?”    
  法蒂玛看了看,说:“是我师父给我的信物。”    
  “做什么用的?”    
  “大概是贮电用的吧?”    
  “贮电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是一个短波发射器!”    
  法蒂玛立刻联想到另一件事,她身边还有一串紫色的,是师父给她的法器。她捡起来,递给左非右说:“你看这个呢?”    
  左非右一看,除了大小及色泽有明显的差异外,这两个几乎是同一型号:“这两个一模一样,都是短波发射器。”    
  法蒂玛脸色一变,一把抢过珠子来,同时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左非右坐在原地,不要说话。然后她站起来,东张西望了一会,把珠链挂在颈上,慢慢走到水边,一下子就跳进水里。等她再起来时,那串紫珠链竟然不见了。    
  法蒂玛快步跑回来,连说:“快把东西拿好,跟我跑。”    
  左非右知道法蒂玛这一连串古怪的动作,一定与那具发射器有关。他立刻捡起衣物,与法蒂玛迈步便往来路跑。    
  一直跑到一个穹石旁,二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法蒂玛喘着气说:“我……会坦白……告诉你,一切和我有关的细节。请相信我,我们已经是一个人了,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只是现在时间紧迫,我来不及解释。你知道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    
  左非右说:“最安全的是回去跟他们在一起。”    
  法蒂玛紧张地说:“恐怕来不及,但也只能这样了。”说罢,她用干布包裹珠链,选了一个石缝,把布包塞进去。继续说:“我的师祖非常恶毒,常用各种法器控制门下,这些珠子很可能就是用来控制我的。”    
  左非右说:“丢了就是,怕什么?”    
  法蒂玛说:“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说到一半,她突然全身颤栗,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一只手紧紧抓着左非右的右手。    
  左非右大吃一惊,随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淡淡的影子,渐渐凝聚成形。不一会,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披着黑罩袍的老者。    
  左非右想起地狱王出现时,也是这种方式,知道这事不易善了了。    
  “法蒂玛!是你自己把这小子赶走,还是要我动手?”    
  听那声音,正是师祖,法蒂玛顿时全身直冒冷汗。不论她怎样敢作敢为,师祖就是师祖!也不论她是什么人种,何种身份,哪个立场,在人类文明发展的规律上,欺师灭祖是世人不齿的行为。    
  “徒孙拜见师祖。”法蒂玛不得不行了一个大礼。    
  “还好,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来!这个小子呢?”    
  “他是徒孙的亲人。”法蒂玛壮着胆子说。    
  “什么亲人?你已经没有亲人了!”    
  “他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们已经不分彼此了。”    
  “什么?”老者勃然大怒,斥道:“你说什么?”    
  法蒂玛倾身靠向左非右,牢牢地抓着他。左非右心有灵犀,将她紧紧搂住,同时用指语向杏娃求救:“我们有难!”    
  杏娃说:“快用飞云梭!”    
  左非右一面准备,一面附耳对法蒂玛说:“不要怕,有我在!”    
  法蒂玛得到他支持,勇敢地对师祖说:“我说我们是一体!”    
  “不可能,我一直在监视你的每一个动作!”    
  “就是刚才!我们是在灵魂见证下完成的!”    
  “你好大的胆子!我就是看中你的童贞,你却在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把它交付给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老者须发突张,大吼道。    
  法蒂玛明白了老者的心意,甚是不齿。抗声道:“我只是拜清水长老为师,可不是出卖自己!你是我的师祖,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老者急怒攻心,暴喝一声,手一扬,一丛光雨无端从天而降。只缘这沙滩是观光区,上空有当局的防护,光雨落在电离罩上,宛如无数流星乍然撞击到玻璃罩面,火树银花,煞是壮观。    
  老者本非弱者,只是一时失算,见上空有电离罩相阻,便改用攻心术。他全身抖动,霎时三人所在之处黑烟四卷,他喊了一声:“法蒂玛!过来!”她全身酥软,四肢乏力,一下子倒在左非右怀里。    
  左非右已调动飞云梭,只见金光一闪,梭已现身,他抱起法蒂玛,即时跳进梭里。法蒂玛扎挣着,口中念念有词:“若梦若幻……似爱似……恨……”    
  在另一处,衣红、文祥与风不惧听到左非右求救声,已急驾飞云梭赶到。    
  这时在云梭之外、黑烟笼罩处,一老者正高声狂呼。一男子抱着一女子,在一道金光保护下,冲进飞云梭内。同时,红尘又漫天滚来,转瞬间红尘黑雾尽散。    
  老者右方又停了一架飞云梭,二男一女从梭内跳下来。    
  衣红一下飞梭,文祥立时举起右臂,在一道微弱却明晰的祥光保护下,三人走近老者,文祥开口道:“教主久违了!”    
  老者感觉到面前情势陡变,飞云梭不过是一种交通工具,但它出现的方式,却是标准的能量挪移大法。而且是由无形到有形、有形再转无形,一气呵成!老者极为识货,这种能量挪移技术,是他生平仅见。更令他心惊的是,左非右与法蒂玛才刚消逝,却又变出三个人来。此地是当局的势力范围,他自知难敌,今天一定讨不了便宜。    
  这位老者就是真理教教主亨利.纽曼,文祥认识他,他却想不起文祥是何方神圣。以他的身份而言,这种事其实算不上什么。可是他素来自诩为宇内第一高手,居然连对方这样的高手都不认识,岂不是标准的孤陋寡闻?    
  “喂!你们把法蒂玛弄到哪里去了?”他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衣红一听,知道二人已逃出魔掌。再看看亨利的神情,心里有数了:“我倒要问你哩!我们一来,他们就不见了,我们有当局的录影为证,你赖谁?”    
  “咳!别用当局来唬我!”亨利恨声道。    
  衣红说:“我不是唬你!我可以命令当局,以现行犯将你移送法办!”    
  亨利哈哈大笑:“小姑娘!显然你不知道我是谁!”    
  衣红说:“我当然知道,你是真理教教主亨利.纽曼。你是意识流的宗主,手下有喽罗一大票,我没说错吧!”    
  亨利怒极,说:“你是什么字号!胆子不小!”    
  衣红说:“我叫衣红,是蒙古种葛衣族人士,今年一十七岁,再过些时,就……”    
  “给我住嘴!”亨利气得发抖。    
  “喂!你太不尊重女权了!为什么不自己住嘴呢?”衣红回道。    
  “你这无知顽童!看老夫教训你!”正说着,亨利一挥手,一团黑烟就朝衣红卷去。哪知她面前似有一片玻璃帷幕,黑烟东突西窜,就是钻不进去。    
  衣红大叫:“电脑怎么当机了?杏娃!你怎么容许他在这里撒野?”    
  杏娃说:“他在议会的背景实在太强,我不能轻举妄动。但我会全力保护你们,以免受他意识的控制,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亨利嘿嘿连声:“哼!电脑,天下最笨的机器!且让你看看机器能奈我何?”    
  衣红奚落他道:“老先生,你这样不累吗?不要等会连鼻孔也冒黑烟了!”    
  亨利见无法控制她,大为讶异,他把意识控制混入对话中,慢声说:“衣红啊!我的鼻孔冒黑烟?你在说什么?”    
  衣红说:“我是说黑烟太难看,老先生不如冒冒火!”    
  亨利真火大了:“我冒火?天下哪有人冒火?又不是搞杂技。”    
  文化不同,暗喻的方式也大相迳庭,衣红反幽了自己一默,只好说:“电脑最喜欢看热闹,有人发烟冒火,他看呆了,所以暂时不抓你!”    
  亨利冷笑一声,又加强意识力,说:“衣红啊!你小孩子不懂事,电脑凭什么抓我?你倒说说看。”    
  衣红好像一点感应都没有,说:“凭你污染空气,空气整治法第三百条。”    
  亨利说:“那些都是骗纯洁儿童的,我有各种豁免权,谁都拿我没法子。”    
  衣红说:“你这么老,要豁免权做什么?”    
  亨利说:“做什么?免得被机器欺负呀!我口袋里有一半人类议士的灵魂!”    
  衣红说:“咦!奇怪?若杰也是这样对我说!”    
  亨利惊异地说:“你认识若杰?他是我的徒弟!”    
  衣红刮着脸羞他:“我知道了,你偷了徒弟的名单,沾他的光,不害臊!”    
  亨利怒道:“混蛋!买通议士是我的计划!”    
  衣红说:“何必呢?若杰那小子撒谎已经被我拆穿了,偏又来一个。议士多么清高,谁能买通他们?空口说白话算什么?你念得出一个议士的名字就算不错了。”    
  亨利久攻不下,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口舌上处处吃亏,偏偏人又在当局地盘上。他带得进来的,只有无质无形的意念,用意念控制的能量有限。虽一再设法用意识力影响衣红,想不到这女孩的意识就像空气一样,动起来是一阵飞砂走石的狂风,停下来却又不知钻到何处去了。    
  亨利脑筋一转,再熬下去也难讨好,要报此仇,只有在电脑势力范围外。只要她离开电脑城,哪怕她再嘴尖舌巧……    
  “行!你真想见识见识,我们就到詹姆士.克拉克议士家作客吧!我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尝尝权势的滋味,你敢来吗?”    
  “嗯?詹姆士.克拉克!他是谁呀?住在哪里?”    
  “你不认识?他是连任三届的人民议会资深议士,二○二四宣言的起草人之一,住在EEG○○四N五二号电脑城。”    
  衣红痛快地说:“且当你说话算话,就十一月四号吧!我的日程排得很紧。”    
  “行!说话算话!”说罢,一阵旋风,亨利不见了。    
  表面上衣红是轻松应战,其实真让人捏了一把冷汗。亨利的意识控制力很强,杏娃一再加强衣红与文祥的生理激素,这才镇住了场面。    
  所幸亨利先挂免战牌,再撑下去,只要给亨利看出一丝端倪,衣红的小命就难保了。亨利一走,衣红全身虚脱,文祥连忙一把抱住她,两个人摔成一堆。    
  在双方斗法时,风不惧已悄悄回到飞云梭上,那是三人原先商定的策略。杏娃曾预先告知,对方是当今最强的敌手,大家决定由衣红出面挑衅,文祥负责用佛珠保护。如果情势不妙,立刻由风不惧驾着飞梭,将二人救走。    
  料不到风不惧身在梭中,意识却已受制,神智不清。衣红还能强打精神,只有文祥,天生是块无动于衷的材料,亨利连用了三个分身,偏偏文祥念中只有一个“阿弥陀佛”,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休息了好一会,衣红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连呼:“好险!好险!”    
  “我也觉得很累。”文祥说。    
  “奇怪!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风不惧也恢复过来了。    
  三个人交谈之下,才知道这位魔王果非浪得虚名。    
  “我记得在火星上遇到他时,没有什么了不起嘛!”    
  杏娃说:“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了,我最初也不知道他有好几千个分身。你们在火星上见到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分身而已。”    
  文祥说:“为什么要普通人的分身呢?”    
  杏娃说:“因为整个太阳系的网络全掌握在我们手中,我猜他是利用分身做情报网络,就和我们的卫星差不多!”    
  文祥叹道:“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用人做卫星!”    
  杏娃说:“这就是他的智慧所在了,难怪他自认有本事推翻我们。”    
  文祥说:“他不是和外太空有联络吗?说不定他就是外太空生命的分身哩!”    
  杏娃说:“目前我连对人类的了解都不足,没有能力判断其他的。”    
  风不惧问:“左非右呢?杏娃,你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杏娃说:“这也是我的问题,很奇怪,连那一艘飞云梭在内,我们完全侦测不到他们的任何讯息。”    
  文祥说:“不可能吧!连飞云梭都找不到了?”    
  杏娃说:“是呀,梭里有特殊的通讯定位系统,每隔半个小时会放射出微量带有印记的迦玛射线,可以穿透地球直径。可是,他们已经失踪四十分钟了,我们查遍了太阳系,一点讯号都没有收到。”    
  文祥说:“你是说,飞梭已经不在地球上了?”    
  杏娃说:“说得确切一点,不可能在太阳系半个光时以内的任何地方。”      
~第五十一回几处早莺争暖树~    
  左非右调出飞云梭的一刹,原是想利用梭舱的力量保护二人,以免受到黑烟侵袭。不料眼前光影一变,他和法蒂玛已坐在一个玻璃罩中,四下里云雾环围,而在云霓中,竟有四张美媸老少各不相同的脸孔,正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一人说:“就是你心急,她咒语还没念完,这下空虚四兄弟又来不成了。”    
  另一人说:“能怪我吗?谁叫我们没经验。这咒语也太长了,等她念完,就算大罗金仙下凡,也难以回生了。”    
  一位老妇说:“有什么好争的,师父把我们禁闭在此,就是要我们将功赎罪。如果接引不到同门诸人,我们恐怕要与仙缘永隔了。”    
  一位中年妇人摸摸飞云梭,说:“好了!好了!来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一人说:“怎么来了个臭男人?”    
  白发老妪瞑目沉思了一会,张眼说:“正是这段公案,那时若梦若幻刚刚入门。我们且先回宫,再告诉你们详情吧!”    
  左非右自忖此时神智清明,只是乍见此情此景,一时间分不出真幻,便在一旁潜心观察。听老妇说完,心里忽有所思,好像在非常遥远的某一个他方,曾经发生了一些事,自己正是当事人之一。只是回忆有如圈圈涟漪,开始时起伏分明,等荡到远处,却只剩下微微的动静了。    
  再一恍惚,眼前景象又一变,是一个高穹明敞的石洞。自己与法蒂玛二人,竟然一身唐装,双双躺在一个巨大的石牀上。    
  左非右环视周遭,洞内乳幄莲柱、琼葩云叶,缤纷上下,闪耀着晶莹的流光。地面相当平坦,摆设着一些石琢的几案椅凳,莫不形式奇古,精致绝伦。    
  洞中光线柔和,却不见光源所在,最奇的是,此洞似明实隐,四处未见门户,一应什物分界处都没有缝隙,宛若一体浑成。    
  法蒂玛也清醒过来了,她坐起一看,大感惊异,尤其对自己身上的服饰,又是新奇又是满意。再一看左非右翩翩公子的神采,却又忍俊不住,问道:“左哥,我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里又是哪里?”    
  左非右不着边际地说:“我也不知道,刚才四周都是云雾,里头有四位女士。”    
  法蒂玛放心了:“哦,那我们一定是在大周天里了。”    
  左非右眼睛一亮:“大周天?”    
  “是的,一定是若梦仙子接我们来的。”    
  “你是说,你把唯一的机会用掉了?”    
  “能不用吗?我不愿落到师祖手里。”    
  “那以后怎么办?”    
  “没有今天还有以后吗?别瞎担心了。”    
  “难道这就是大周天?和虚拟实境很像嘛!”    
  “人生不都是幻境吗?这里那里,又有多少分别?”    
  “当然有分别,至少,你师祖就不在这里。”    
  “只怕未必!”话声一落,刚才那团黑影又出现了。    
  法蒂玛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念道:“若梦若幻似爱似恨…”    
  眼前又是一变,四位仙女同时现身,法蒂玛仔细一看,正是石头里那四位仙子。似爱一边责怪似恨,一边对二人说:“别怕!别怕!那是似恨给你们的下马威。虽然一切都是幻景,但爱总是胜于恨的。”    
  似恨说:“未必,爱总是让人沦落,只有恨能引发斗志。”    
  法蒂玛兴高采烈站起来,迎向四位仙女,准备逐一来个拥吻。四人却吓得各向后退了一步,似爱说:“别急!别急!你要做什么?”    
  法蒂玛突然想到,这些仙子的风俗习惯未必和巴西人相同,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们的风俗,拥吻代表亲近感激。”    
  似爱总算懂了,说:“我看就免了吧!也难怪,你们转世多生,前因已昧,老身先提醒你们一些因果,你们再细细思索。    
  “我等皆为道家子弟,隶属阐教,师事大别山冰晶道长。因师尊仙去时,我等三尸元神尚存,师尊特设此大周天,供我等闭关修炼。师尊曾追随楚霸王伐秦,兵败后于西汉高祖一一年(西元前一九六年)上山求道,因乖戾之气难泯,累经兵解,游走于佛道两家之中,难以取舍。及至北宋哲宗元佑五年(西元一○九○年),始悟大道。”    
  法蒂玛插口问:“请恕我对中国文化所知有限,什么道家阐教的,不甚了解。”    
  似爱点点头说:“师妹曾结魔孽,故有他乡之缘,等你听多了,自能理解。    
  “道家本源于黄老,老子《道德经》有言:‘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但最初揭橥神人性质者,则为庄子。〈逍遥游〉言:‘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又在〈齐物论〉中说:‘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风振海而不能惊。若然者,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    
  “基于中国地缘条件,北方环境艰苦,人多骁勇。是以自三皇五帝以降,南人备受兵燹,失望于朝政,转而倾向虚无的玄思。老、庄都是楚人,开楚文化之先,避世隐遁,追求人生真谛之了解、形体认知之超越。    
  “比如〈楚辞.远游〉上所言:‘餐六气而饮沆瀣兮,漱正阳而含朝霞。保神明之清澄兮,精气入而粗秽除……吸飞泉之微液兮,怀琬琰之华英。玉色頩以脕颜兮,精醇粹而始壮。’完全是精神上的感受。    
  “楚人对仙人之遐思,已臻浪漫情怀,齐鲁方士更将之发扬光大。为了迎合人性好逸恶劳的惰性,又能配合战国诸王侯骄奢淫佚的需求,便有了长生不老、吃药炼丹等速成妙法,进而大行其道。    
  “其后又经燕、齐、秦诸王的尊崇,蔚然成风。及至后汉时期,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有一道士于吉号称得神书《太平经》,以妖言行天下。及至黄巾之乱起,张角号太平道,张修号五斗米道,又有张鲁行天师道。三张虽皆兵败,但‘张天师’之名在民间已广为流传。后人借助民气,拟创道教,并为道教立传,以张鲁的祖父张道陵为第一代天师者,实际上是穿凿附会……”    
  若梦插口说:“大姐你少卖弄了,这里又没有听众,你不嫌大才小用吗?”    
  似爱说:“不这样,我怎么唤醒他们的灵智?”    
  若幻说:“这个简单,放一段过去的故事不就得了?”    
  似爱说:“几百年的事,该从哪一段放起?”    
  似恨说:“你们真是白白修炼了千年!”    
  似爱说:“那你来主持吧!”    
  似恨说:“依我?把他们丢到黑房去,想不通不许出来!”    
  若幻说:“我有法子了,只要把他们今生所得的果,和以往所造的因对照一下,不就清清楚楚了吗?”    
  众人无不拊掌称善,当下似爱说:“这么说吧!我辈同门原有十六位,师尊临仙时,山前有一参天老松,摇摇欲堕。有几位同门不顾一切,飞身往救,不幸随之坠落凡尘。只有我等八人未离师尊之侧。    
  “师尊见状叹道:“‘定数难移!彼等心中尚有老松,定性不足,有因缘待偿也。尔等虽无动于衷,三尸仍在。为师今留一大周天,供尔等静修,待十六个甲子后,彼等功业将成,尔等当伺机接引,则昊都有望矣。’    
  “当时雪素师叔也说:‘我将另设一小周天,供有缘者静沐。至时将有四人先登,其中有一同门,汝等切记,不可误了接引之重责大任!’    
  “日前小周天已现,只不知是哪位同门……”    
  左非右说:“是小弟我。”    
  若幻高兴地说:“那里是什么境界?雪素师叔飞升之日,我曾在一侧恭送,很想知道小周天的境界,师叔却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左非右说:“我不知是冷是暖。”    
  若幻说:“那就是冷暖自知了。”    
  似恨说:“他分明说不知道!”    
  若梦说:“你不懂,那才是真知。”    
  似爱面色一沉,告诫二人道:“别拌嘴了,以往我们人少,加上三尸未去,闲话聊天,是人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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