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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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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告诉骆心安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撩不得”。
一番胡天胡地的闹腾之后,两个人湿漉漉的靠在一起。身上已经分不清沾得到底是谁的汗水,但却不愿意分开一分一秒,即便是像这样静静的依偎着心里都异常的满足。
骆心安半趴在躺椅上面,明明精神很好,可是身体却像一滩泥一样瘫在那里,一动都不愿意动,身上的蓝色外衫似穿非穿的半挂在身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脊背,聂暻眸子暗了暗,伸手抚上去,本来只是想摸一摸,可触手的感觉仿佛丝缎一样让人流连忘返,他的手忍不住顺着下摆钻进了后腰。
骆心安身体一颤,赶忙拍开他作乱的爪子。一想到刚才他那股子疯劲儿,没好气的回过头瞪他一眼,“我半条老命都快被你折腾没了,你还想干嘛?我算是想开了,以后这种‘送货上门’的蠢事再也不能干了。”
一想到自己曾经以为聂暻这家伙是个纯净单纯的小chu男,骆心安简直恨不得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可惜此刻她的眼角发红。眼睑还带着一抹湿气,露出这样“控诉”的眼神,落在聂暻眼里不啻于故意勾引,他的眸子又暗了暗,喉结艰涩的上下滚动了一番才沉声说出三个字,“才一次。”
骆心安愣了一下,“什么才一次?”
“你当本王是什么,才一次怎么可能够?”聂暻理所当然的看了骆心安一眼,那口气硬邦邦倒显得他才是受害者,“以前我把你喂的油光水滑的,四五次你都喊不够,怎么现在连一次就受不了了?你是不是在宫里都没按我说的好好吃饭?”
骆心安被狠狠呛了一下,抬脚踹了他一下,“我……我哪有说过不够,你少胡说八道!哪次不都是你……”
“我怎么着?说啊,怎么说一半卡壳了?”聂暻好整以暇的看着骆心安,还特别恶劣的冲她耳垂吹气。
骆心安一身痒痒肉,尤其是耳朵更是敏感部位,这会儿被炙热湿润的呼吸一喷,整张脸都红了,整个人一缩脖子笑的腰都软了。
“你他妈就会用这一招!”骆心安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他,“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好好吃饭,你瞧瞧自个儿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我要不是最近胃口不好,怎么可能被你折腾成这样。”
聂暻顿了一下,接着眉毛轻蹙,“你……最近胃口不好?你会胃口不好?”
他可是见过自家王妃那食量,只要是闲下来就零食不断,什么糕点、果脯、坚果……从不离手,吃饭的时候更是无肉不欢,对吃那叫一个讲究,他太清楚骆心安亏待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行,就是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就这馋嘴的嗜好,怎么可能进了皇宫就改掉了?
骆心安被他挤兑的耳朵发红,这家伙是什么口气嘛,胃口好怎么了?老子牙好胃口好,身体蹦儿棒吃嘛嘛香,用得这么惊讶么。
“我就是宫里的饭菜吃不惯,尤其是桂花糕,根本和靖王府的没法比。”
骆心安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搪塞过去,结果聂暻眉头一挑,露出一抹纵容的表情,“那从以后开始,我每天会吩咐影卫给你送饭,你有什么想吃的记得提前跟影卫说,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吃一品羊肉锅,明天配着桂花糕给你一起送去好不好?”
要是搁以前,骆心安听见这种好事,没准能直接兴奋的扑上去亲他两口,可是这会儿听到以前最爱吃的羊肉竟然胃里一阵翻腾,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她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气,压下猛然泛上来的一阵恶心,摆摆手说,“快别了,现在宫里宫外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送进来也是麻烦,更何况我只是偶尔胃口不好,根本不影响胖瘦啊,你快别瞎操心了。”
聂暻不信,胃口不好,连东西都吃不进去,人怎么可能不憔悴变瘦?系记夹亡。
想到这里他不由分说的一把搂住骆心安的腰,直接将她两腿攀在自己身上,上下掂了掂,接着惊讶的挑了挑眉毛,“好像……还沉了几斤?”
“对吧?我就说你是瞎操心。”骆心安笑着眨眨眼,双手环着聂暻的脖子跟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打趣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有电子秤的作用,就这么掂一掂就能知道我的胖瘦啊?”
聂暻虽然没听懂“电子秤”是个什么东西,但注意力完全被最后一句话引走,不屑的冷哼一声,那表情就像骆心安说了一句废话。
笑话,他自己的王妃,身上有几斤几两肉他当然一清二楚,这些“肉”可都是他一个人,少一两都证明他拥有的骆心安少了一分,他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吗?
双臂顺势又收紧了几分,但因为重力的缘故,骆心安还是会往下滑,她赶紧往上爬了爬,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聂暻的胸膛,遮住自己这会儿脸上的傻笑。
结果这么一靠近不要紧,骆心安只隔着一层薄单衣的肚皮贴在了聂暻光裸的胸膛上,聂暻顿了一下,接着环住了她的腰,惊讶的发现她不仅体重变沉了,连肚子都比以前胖了一圈。
一时间聂暻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心烦,高兴的是即便自己不在骆心安身边,她也有好好地照顾自己,没有吃一点亏,心烦的是自己在靖王府养了那么久的娘子,一离开自己反而变胖了,这让他这个做相公的多少有点受到打击。
仔细看着眼前骆心安的眉眼,从墨色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从飞扬的眉宇到嫣红的嘴唇,最后与她视线相交,看着她眼里流露出的笑意和信赖,心口突然猛烈地蜷缩了一下。
即使他身不在皇宫,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却依然一清二楚,他知道骆心安从入宫那天起就被各种人刁难,被整个后宫当成假想敌,甚至还被皇后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洛婉婷被斩立决和洛家的败落,如今看起来,骆心安似乎有惊无险的成了最后的胜利者,可聂暻却很清楚,在这一整个阴谋之中,如果骆心安稍有差池,现在命丧黄泉的人就会变成她自己。
纵使他很明白自己王妃的能力和手段,但“明白”和“接受”是完完全全的两个概念,理智告诉他,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时间,或者更短的时间,他就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将骆心安堂而皇之的从皇宫中带走,可身体和潜意识却在疯狂的叫嚣,一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骆心安每天都在承受着血雨腥风和阴谋算计,他就觉得自己连多等一秒钟都是煎熬。
骆心安见他不说话,脚尖着地,笑着戳了戳他的胸口,“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不会是因为我不让你送饭心里不……”
“高兴”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入了聂暻的怀抱,接着一双铜墙铁壁似的双臂将她死死地箍在了胸口。
骆心安惊讶的睁大眼睛,刚想问他怎么了,却感觉到他剧烈起伏的心口,嘴巴张了张,一时间愣住了。
“阿暻……你怎么……”
“心安。”聂暻半响之后才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滚动着汹涌的情绪,“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现在就跟我离开皇宫?今天晚上是一次绝佳的机会,或许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不可能有下一次,但只要你现在点头,不管有多困难,我都有把握将你安然无恙的带出皇宫。”
说到这里,聂暻抬起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骆心安,瞳孔里面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泛着执着和煞气的双眼微微发红,这是他下定决心时决绝的样子。
骆心安愣了一下,对上聂暻目光的瞬间,心里顿时猜到了他的想法,这个平素总是一副冷漠模样,内心却比任何人都柔软的家伙,恐怕又因为这一次自己被洛婉婷差点暗算的事情而自责了。
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踮起脚尖吻了吻聂暻的鼻尖,暗道一声“傻瓜”。
聂暻的心口绷得发紧,攥住她的手腕又沉声开口,“你不用敷衍我,也不用考虑我的处境,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想要继续留在宫里?”
骆心安毫不犹豫的点头了,聂暻身形一僵,“你宁愿跟我分开也要留在宫里,这是何苦呢?我很清楚,你在宫里过得一点也不好!”
骆心安淡淡一笑,摇了摇说,“这不是过的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在眼下已经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人和事,一开始皇上把我困在皇宫,将我们硬生生分开,我心里的确是恨他的,可是现在经过这么多事情,我突然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朝中局势那么严峻,你和聂毅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在这种关头,我留在你身边会变成你的累赘,太子一派不能随意动你,却能轻而易举的对付我,一旦他们被打压到极限,势必会疯狂报复,到时候你把我留在身边就等于留了个活靶子,他们知道伤不了你,就会拿我下手让你妥协心软,我虽然对政治一窍不通,帮不了你太多,但至少不能当你的累赘,你懂吗?”
“我不需要你为我牺牲,骆心安,你是我的王妃不是我的累赘!”
聂暻简直要被骆心安气死了,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倔强,什么重担和责任都要往自己身上扛,她就不能娇气任性一点,每天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管不问吗?
很显然这个问题无解,因为聂暻心里很清楚,如果骆心安真是这样的脾气,自己当初也不会深深地被她吸引,他爱的骆心安就是这样的强势独立,坚强乐观,这是他最爱的地方,也是他眼下最恨的一点。
谁知骆心安并没有退缩,只是想安抚大型动物一般,拥着他,在他的嘴唇落下轻柔的碎吻,笑着说,“你这家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可没打算为你牺牲,我这样做只是惜命而已,既然回到靖王府免不了被太子党的人盯上,甚至还可能招惹到皇上派兵来抓,还不如安于现状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至少后宫女人间那点算计和储位之争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太子的手再长也不敢随意在后宫惹事,皇后势力虽大,但碍于皇上也没那么容易弄死我,所以我这可是自保,跟你没半点关系,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骆心安笑着摆摆手,眼睛弯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可聂暻知道,她越是这样毫不在意的样子,说明心里越在意。
一时间,他心里涌上千百种滋味,说不出是苦是甜,只觉得一整颗心都快要被骆心安这块“茅坑里的石头”给敲碎揉烂碾成渣了,这世上怎么就有她这么傻的傻子,为了别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想到这里,聂暻深吸一口气,心口又疼又恨,耳朵嗡嗡作响,作势就要狠狠地抽骆心安两下,最后却只是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嬉皮笑脸的,收起你这副傻样儿,要不是下不去手我一定抽你俩嘴巴子,打醒你这个傻瓜。”
骆心安抿嘴偷笑,知道聂暻压根不舍得对她真生气,连忙按住他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装模作样的哎呦两声,“你还打我这里,疼着呢,嘶……被你打成八瓣了,你赔我。”
她这副插科打诨的样子把聂暻给气笑了,另一只手攫住她的下巴就凑了上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
窗外突然传来“梭梭”两声,紧接着一道黑影闪过,似乎看到屋内这样两个人在亲热,一时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敲了几下窗户。
这是靖王府影卫的专属联络方式,骆心安一抬头就看到了聂暻发青的脸,没忍住笑出了声,一时间聂暻的脸更黑了,直接冷声道,“还不滚进来在外面干什么呢?”
窗户嘎吱一声响,一个黑衣影卫跃了进来,当即跪在地上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心里冤枉的快哭了,王爷啊……小的哪儿知道王妃会在这里啊……如果不是为了给您腾地方,小的至于挂在外面不敢进来么。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他赶忙行礼道,“属下给……王爷、王妃请安。”
每次好事都会被自家的影卫给打断,这让聂暻忍不住怀疑这帮兔崽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压下心里的邪火,他瘫着脸摆摆手,“行了,是不是有情况了?”
影卫赶紧点头,“正是如此,一切按计划进行,请王爷放心。”
一听这话,聂暻脸上终于有所缓和,目光闪烁了片刻,唇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回过头拉住骆心安的手说,“还走得动吗,有好戏可看,去不去?”
这还用说?!
骆心安瞬间站直身子,双眼冒光,聂暻说的“好戏”肯定是大招啊,她怎么可以错过!


 第171章 鸩酒甘甜如美梦

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脑袋里也天旋地转,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身体却像是被固定住一样,无论如何都抬不起一根手指头。在一片漆黑之中,他努力回想着自己现在到底身在何处,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脸上传来微微的痒意。丝丝缕缕。像是小刷子一般,一下有一下的蹭着他的脸颊。
聂毅一下子皱起眉头,抬手就要挥开在自己脸上作乱的东西,可瘙痒的感觉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耳边还传来低低的笑声。
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连他都敢作弄?
他一下子蹙起眉头,刚准备抓住那“作乱”的东西,眼睛上突然一轻。遮住自己眼睛的东西一下子拿开了,刺眼的光芒透过禁闭的眼皮一下子射入他的眼底,瞬间刺得他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刺目的光芒,逆着光他似乎看到一个人正趴在自己跟前抿着嘴笑,可还没从黑暗中缓过来的眼睛一时却忍不住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笑嘻嘻的问他,“你醒了啊?”
聂毅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发痛的额角,这个时候才完全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半趴在自己跟前的人,他瞬间愣住了,身体僵硬的完全忘记了如何动作。
对面的人歪着脑袋看他,笑意更浓的在他眼前摆摆手,“喂。睡迷糊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还有那一张几乎刻在脑子里的脸孔,让聂毅的瞳孔陡然一缩,一时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骆……骆心安?”
“我知道自己叫什么。不劳您大驾再帮我重复一遍。”骆心安笑的眉目飞扬,看了他一眼,顺势伸了个懒腰,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道,“说好是你陪我来避暑,结果你自己倒是天天睡大觉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呆在宫里,才不跟你一起出来。”
听完这些话,聂毅更懵了,明明骆心安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懂,可为什么凑在一起他却一句也理解不了,什么“避暑”,什么“呆在宫里”,什么“一起出来”,这都是什么意思?
骆心安现在不是应该在宫中当她的秀女吗,怎么会在自己身边?还有她脸上这种明亮的笑容,除了在聂暻面前以外,何时给过自己一次?
聂毅深吸一口气,整个人仍然处在巨大的眩晕当中,他猛地环顾四周,这时才发现他与骆心安正在一叶扁舟之上,周围是接天连叶的荷花和莲蓬,一眼望过去水天一色,放眼四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与骆心安两个人。
“阿毅,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从醒过来就奇奇怪怪的。”骆心安有些不安的凑上来,甚至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从下而上望着他,黑色澄清的瞳孔里只剩下自己的倒影和若隐若现的担忧。
“阿毅”两个字就像一声惊雷,在聂毅的耳边响起轰鸣,霎时间他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骆心安的眼睛里从来只有聂暻,何时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看过他,又什么时候用这样亲昵的称呼喊过他的名字,一时间他觉得心跳的飞快,喉咙里也一阵阵发干。
压下失衡的心跳,他一张嘴声音有些沙哑,口气里尽是嘲讽,“……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那好六弟不要你了吗,怎么舍得把你送给我?”
“你的……六弟?”骆心安一脸的迷茫,看着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聂毅疑惑的说,“你是说靖王爷吗?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你别装了,说,聂暻到底派你来干什么?怎么着,他终于想开了,知道皇位比女人重要,所以宁愿牺牲你来换取情报吗?”
聂毅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口气更加的尖锐,隐隐的还带着一丝快意和幸灾乐祸,“骆心安,你瞧,这就是你的选择,你心心念的男人不过就是个懦夫,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舍得往外送,我就知道他从小就是个废物,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你现在摆出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就真的能被你迷得色令智昏,糊里糊涂的把皇位让给聂暻吗!?你别做梦了!”
骆心安被他拽的身形不稳,差一点就摔下小舟,惊呼一声,满眼震惊惶恐的看着他,“阿毅……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聂暻,什么皇位……你已经是皇上了,靖王不也早就被您发配边疆了吗,这些你都忘了?”
聂毅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皇上?我现在已经是……皇上了?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面掀起了狂风暴雨,巨大的眩晕和疑惑让他更加分不清眼下到底什么情况。
他明明记得自己被聂暻打压的节节败退,朝中太子党与靖王一派也斗争的格外激烈,为何转眼之间,自己就成了皇帝,而聂暻却被发配边疆……?
想到这里,他猛地使劲,一下子把骆心安压在船沿上,目光赤红,正准备问她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结果一抬头正好看到此时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澄澈的湖水宛如镜面,将他的倒影无比清晰的呈现出来,他的脸上被墨汁画的乱七八糟,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老虎的模样,甚至脑门上还有一个“王”字,配上唇边两撇胡子,显得格外可笑。
这画画技术连三岁幼童都不如,却显得格外可爱,聂毅动作一滞,目光下移,一下子就看到骆心安慌忙藏起来的双手,和上面还没来得及洗干净的墨汁,一看便知他脸上的“杰作”到底出自谁的手笔。
见他脸上阴晴不定,骆心安趁机一下子逃走,接着躲到旁边一张小桌下面,忍着笑噘着嘴连声求饶,“我就是看你睡着了,闲得无聊觉得好玩儿才画的,你要是惩罚可以,就是别说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话了,嗯……你,你也可以在我脸上画画,到时候我就不洗了,反正是圣上御笔,回宫也没人敢笑话他们的皇后,丢的也是你的人!”
说完她还吐了吐舌头,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聂毅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僵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跟孩子一般毫无防备的骆心安,他听见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心口悸动的让他不得不攥紧拳头,来压制住自己此刻喷薄而出的情绪。系扑叼扛。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骆心安的,可是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她,喜欢到只是看到她的一个眼神还有嘻嘻哈哈的样子,就觉得格外满足,好像上辈子他们就应该这样恩爱,好像这些曾经属于聂暻的鲜活和顽皮,本应该就属于他一个人。
如今他梦想的一切近在眼前,他以前只是有这个念头,从来不敢多想,现在突然唾手可得,看着骆心安在自己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毫无芥蒂的笑,他才意识到眼前的骆心安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伪装是不可能让一个人露出这样干净的笑容。
可是……如果骆心安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脑海中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切到底是谁是假……
聂毅从来没有这样失去过分寸,整个人愣怔在当场,长久的回不过神来。
可是还没等他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突然感觉后背一沉,他侧过头一下子就看到了骆心安的脸。
她像个赖皮的小猴子似的攀着他的背,两条腿挂在她身上,两手无比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脑袋耍赖似的蹭了蹭,“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生气了哈,既然是出来避暑散心的,你就别天天绷着张脸想那些公事了,笑一笑,开心一点啊。”
太过接近的距离让聂毅的脑袋眩晕的更加厉害,他根本就不需要回头就能闻到骆心安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味道,她的长发没有打理,只是随便挽了一下,这会儿松松散散的垂下来,随着她两条挂在自己身上的长腿,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他的侧脸,聂毅甚至闻出来她之前一定吃过桂花糕,连头发上都有淡淡的甜味儿。
他的眸子越发的深沉,抓住骆心安的手掌沁出一层薄汗,心里疯狂想要占有这个人的冲动无法抑制的涌出来,他都不敢太使劲,生怕自己心里那点疯狂的占有欲会让他不小心把这个惦记许久的人给活生生掐死。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也一定是个无比甜美的梦。
深吸口气,他不再挣扎,任由自己沉溺其中,稳了稳呼吸试着扯出一抹笑容。
露出笑容的一刹那,他的脸颊突然一暖,骆心安竟低下头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你瞧这样多好看,我就喜欢看你笑着的样子。”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聂毅来不及去多想,将身后的骆心安用力一扯,将她按在旁边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张微微发红汗津津的脸和带着笑的殷红嘴唇,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可他却扑了个空,骆心安就像条泥鳅一样在他的指缝里溜走,“扑通”一声跳进旁边的湖水里。
“心安!”聂毅上前一抓,却连衣角都没碰到,眼睁睁看着骆心安就这样消失在水面,霎时间没了影子。
湖面碧波荡漾,微风徐徐,聂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被这大悲大喜搞得失去了阵脚,正要跟着跳下去的时候。
水面突然扶起一层咕嘟咕嘟的水泡,接着“哗”一声,骆心安从水里钻了出来,黑色的长发宛如水草在澄澈的水面拂动,额前的碎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更衬得她嘴唇嫣红水润。
她就像从湖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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