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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老顽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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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忘每一掌出去,必有一匹骆驼被他震飞,间或也有一掌击毙两匹骆驼的时候,直把何足道看得瞪目结舌,他看思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居然如此深厚的功力,竟然忘了出拳,一匹骆驼向他冲过来,被思忘一掌毙了,他才猛然一惊,又挥掌向冲来的骆驼拍出去。
  渐渐地他们脚下的骆驼堆得象山一样高了,那些骆驼仍是不绝地涌上来。
  何足道在三个男人之中内力算是最弱的一个,又是跑得路程最远的一个,渐渐地有些支持不住了,挥出去的手掌不但不能将骆驼击毙,纵是将骆驼赶开也是干难万难。
  思忘只好双掌齐施,不但照顾扬执,也兼且照顾何足道。
  何足道一身傲骨,号称琴、剑、棋三圣。当此之际,却只能抽出长剑来勉强支持,却不敢真的用剑去刺伤骆驼,因为那样势必导致更多的骆驼疯狂地扑过来。
  又拼搏了近一个时辰、老顽童亦是有些支持不住了。
  老顽童原本内力深厚之极,但经过多日奔跑.再加上昨日的一番折腾,一直没有恢复过来,拼搏了这许久,终于力乏。
  老顽童将腰间的那柄黑斧抽了出来,却被何足道止住。
  何足道道:“倘若骆驼—流血,其它的骆驼便更疯了,我们几人则必死无疑。”
  老顽童气愤之极地又把黑斧插回了腰间,拼尽全力击出一掌,只把一匹骆驼击得晃一几晃,思忘补了一掌,那骆驼方始倒了。
  思忘独力撑持着,处境更加艰难,现在,他一掌能够击毙一匹骆驼已然相当费力了。
  正在四人将要绝望之际,忽然觉得头上有物落了下来,抬头看时,却是一根粗大的绳子。
  四人都是一愣,老顽童道:“上面有人!”
  何足道道:“上面定然是有人,只是不知是好人还是坏人。”
  杨执却没有言语,四下里观察着,好似在判断四人所在的方位。
  老顽童道:“便是敌人也没有这些疯骆驼更敌人一些!”说完了,竞是顺着那根大绳便向上攀了上去。
  若在平时,他借这一绳之力,七纵八纵,定然已纵上了崖顶,当此危难之际,他已然累得筋疲力尽,只能如一般江湖汉子一般的一步一步向上攀去。
  思忘仍自强撑着,不使那些疯驼冲到三人跟前来。
  待老顽童攀了大半,何足道便把杨执扶上了粗绳。
  没料到杨执双手握着粗绳,快捷之极地向上攀去,眼看着,便要追到那老顽童身后了。
  她虽然内力最弱,不能掌毙疯驼,却是消耗最少的一人,是以攀的极快。
  最后是何足道,他双手握绳,对思忘道:“老弟,我先走一步了。”
  思忘一直撑持到他们三人都上了崖顶,才纵了起来,双手握绳,几个纵跃,已来到了崖边,向下看时,下面骆驼不知何故,竟自开始慢慢地散了。
  思忘心下万分惊奇,却不能在崖边久呆,猛然一纵,上了冰崖,立时便楞住了。,只见老顽童,何足道,杨执三人都萎顿在崖边,在他们对面二十余丈之处,坐着绿衣圣主,他已然不是一个老者,而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思忘若不是那次在谷中谷与他比挤内力,现下当真难以把他认出来。那次比挤内力的时候,圣主的面容曾有数次变化,那些变化使思忘惊骇之极,因此深深地刻在思忘的脑海之中,使思忘此时一见之下,立时把他认了出来。
  圣主左面的座位上坐着那个两面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思忘。
  再往左首数便是致虚子,西驼等人。
  圣主右面的位置却空着。
  往右首数的人竟是令思忘极为骇异,首先是绿衣双使,其次是牟新石等人,几乎全是思忘在六合谷聚豪厅中见过的圣毒教首领思忘看着圣毒教的首领,再看看圣主右首空着的位置,想想有琴闻发在桃林之中同自己讲的话.某种预感突至心中,禁不住心中大震,好似脚下的冰崖在动荡,竟是有些站不稳了。
  但他强自撑持着自己,使自己不至摔倒。
  在他们这些头领的周围,是百余名黑人和三百余名青衣人。
  在黑人与青衣人身后,却是直入云端的冰崖。冰崖的下方,有一冰洞,里面碧莹莹的,洞口显然是被修饰过的,显出灿灿光华。
  在圣主面前三丈之处,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香炉,那香炉尚自冒出缕缕青烟,一股特异之极的香味认那香炉中飘出来。
  思忘品了品那香炉中飘来的香味,觉得好似草香.又似肉香,有一种嗅之欲醉的感觉,顿然心下一片雪亮。
  他己然猜到定然是这香炉将那成百上千黑骆驼引向了这里。
  若果真如此,那么,无论他们处在方圆百里之内的任何地方,终究会被那些疯驼从四面八方包围着迫到这座崖下。
  他震惊于这策划此番计谋的人心思之周密。
  这时那个坐在圣主左首的两面人发话了:“魔衣王子,你看了这么半天,看懂了什么?
  你知道你们是怎么被些骆驼赶到这,里来的么?”
  思忘冷冷一笑道:“知道。你们用天山产的董香草浸过疯驼血,放在这个香炉之中点燃了,把方圆百里之内的骆驼都引了来,我们就这么被骆驼赶了过来,是么?”
  那两面人咦了一声,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何足道,说道:“何足道,你号称昆仑三圣,看来是有些门道,圣主三番五次地劝你归降,你都是瘦驴拉硬屎,硬撑着,这会儿该服气了吧?”
  何足道虽是已累得脱了力,听那两面人如此说,竟是强撑着坐起身来道:“两面人,象你这样无耻之人居然也能做到圣斧教的教主,不知你的部下是如何服你的。我看你拍马的本事比你做教主的本事可大得多了,你不但不守信用,更加上厚颜无耻,可也算得上三圣了。”
  两面人道:“我并没有说不与你比剑,怎么叫不守信用?我不是为了比剑才把你请来的么?”
  何足道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当真是信人,你就这么同我比剑么?”两面人道:“我身为圣主的左膀右譬,圣斧教教主,岂能占你区区昆仑三圣的便宜?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倘若你一个时辰恢复了功力之后仍然输了给我,却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累到了何足道那个程度,纵是神人,一个时辰之内也不能将功力恢复到二三层以上。何足道听了两面人的这一番话,气急反笑,笑过之后问道:“好好,那么我们的堂堂的左膀右臂,你说吧,什么条件:”
  两面人道:“效忠圣主,至死不渝!”
  圣主一直面色端凝地坐着,偶而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上思忘—眼。这时听了两面人的这两句话、竟是一脸端凝之色,微微地,不易觉察地笑了一笑。
  何足道又是哈哈一阵大笑,道:“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这时老顽童一翻身,站了起来,飞快地向青衣人身后的崖下跑去,黑人与青衣人都没有拦住,一时间一阵骚乱。
  两面人及西驼致虚子等人刚欲站起来,猛然见到那些青衣人直是拿手捂鼻子.不明就里,皱起了眉头看看,却忽见那老顽童又跑了回来,手中捧着—个大大的雪球。
  那些青衣人中有人忍不住己然吃吃地笑出声来了。
  老顽童一回来立即来了精神,冲那两面人道:“喂,左膀右臂,你须得守信用.一个时辰之后,也同我老顽童比上一场,我若输了,效忠那个狗屁圣主,至死至活不渝,你若输了,我也不要你来效忠我老人家,你只要把这个雪球吃了就行了。”
  那两面人自然与老顽童没有什么约会,就更谈不上信用不信用,但听了老顽童的这番话,不知为何,竟是—口应承下来,道:“好,咱们一言为定,别说是—个雪球,就是狗屎猪屎,我若输了,我定然吃了。但你若输了,可也得守信用,效忠圣主,至死不渝。”
  老顽童道:“这不是什么狗屎猪屎,我老顽童肚子里拉出来的、定然是人屎,比那猪屎狗屎可是香得多了,这场赌赛、只怕是你要大占便宜!”说完了很认真地团了团那个大雪球。
  众头领听了老顽童的这番话,已自有人忍不住笑下出来。
  那两面人却平静之极地说道:“好,不管你里面包的是什么屎,我若输了,定然吃你的,绝不皱—下眉头.但还是那句话.你若输了,效忠圣主,至死不渝!”
  老顽童听他说输了肯吃,立即喜上眉梢、再也听不下去他下面说的是什么,急忙把那雪球十分珍惜地捧到一边去,放到了脚前,盘膝坐下用起功来。
  何足道知道定然无幸,已然打定了主意,索性连功也不做了,睁眼看着众人。
  思忘则一直看着那圣主。
  这时见老顽童,何足道与两面人的约会定完了,冷冷地冲那圣主一点头道:“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我们的约会怎么定?”
  那圣主一橙.还没及得上说话,那两面人己然把话接了过去。
  两面人道:“有我们这些人在场,自然用不着圣主他老人家来动手,这样好不好,你那么年轻,显然不累,也用不着练功恢复,现下你在我们这些人中间随便的挑,只要你能够胜得了三个人.那么我就说服圣主,答应放你下去,若你胜不了三人、可须得听我们吩咐。”
  那圣主一直不言,这时却忽然说道:“他胜了几个人我也不让他下去,我要他效忠于我,至死不渝!”
  两面人一楞,随即马上说道:“圣主他老人家相中了你,还不赶快谢恩!”
  思忘微微一笑说道:“你们这么久才把我们弄上来,便是为了任意地处置我们么?可是我们若不上来时你们怎么办?”
  两面人哈哈一笑道:“你们不上来时,到时我们会下去。这个洞就有下去的路.你们除了由这洞中下去,活着下去的路便没有了。可是你们上来了,证明你们特别想要活下去,而上来之后活下去的唯一出路,便是效忠圣主至死不渝。”
  思忘已然看清了局势,当此之际,只有背水一战,除此别无他途。
  但现下他的功力还不到他原有功力的五成,老顽童与何足道的境况就更惨。所以他尽力地想办法拖延交手的时间,暗中却在默运玄功,悄悄地恢复着功力。
  思忘道:“让我效忠圣主可以,可得让我心服口服才行,若是这般的把我们累得筋疲力尽却以强力逼迫我们,那无论如何是办不到的。”
  他说这句话,已经忍下心中的愤怒,费了好大的耐心。若在平时,只怕他早就耐不住性子、抽出碧潭宝剑上去,将这一干人尽数杀了,哪会让两面人这种人厚着脸皮作这种无休无止的无耻表演。
  他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哪怕让老顽童的功力恢复到七八成也好,那样他便可以全力来对付圣主,让老顽童来照顾杨执与何足道了。
  那两面人虽然精明诡诈,却好似没有看出来思忘的这般心思。即便是看出来也浑不在意,只要思忘问出话来,他定然回答,而且他答的话往往无耻之极,冗长之极,好似他也在拖延时间一般。
  就这样的口舌争辩有半个时辰,那圣主却是先自耐不住了,高声喝道:“自古以来,胜者王候,败者为贼,多说无益,哪个兄弟与我先把他擒下了?”
  两面人一憎之际,那西驼先自站了起来.走到思忘身前,也不打话,拿眼翻了他一眼,呼地一掌便拍了过来。
  思忘脑中飞快地转着、想着应对之策。此刻他完全可以袖出碧潭宝剑来把西驼一剑斩了,但那势必造成其它头领的警觉,来一个群打群殴的局面。老顽童功力尚自没复,自己一人难以应付这许多的强手不说,更有—个功力极高的圣主,在那里虎视耽既,口中嚷着要用武力来评理。
  他这样想着,西驼可不管,一掌结结实实地只管打过来,思忘急忙向旁闪开,闪避之际,脚下有些踉跄.但那西驼的一掌却尽数落空,半点也没挂到思忘。
  西驼一掌落空.又是一掌打来。
  思忘极是皱眉摇头,碰上这么一个动力极强招招式路数极差的西驼,他真是半点办法也没有,既不能用内力将他一掌震开,在他的深厚的,实打实的掌力面前又不能取巧使用什么招式。当下思忘又是一闪身躲开了。
  西驼两掌打完了,见思忘都是一味的闪避.愤怒地瞪视着他说道:“你怎么不敢接我掌力,光是躲,你怕了我家主人的蛤麽功么?”
  思忘道:“蛤膜功有什么可怕,我是因为打那些骆驼打得累了,身上没力气与你对掌。”
  那西驼立即向地上一坐道:“我等你一个时辰,待你歇好了再比,这般的比法,当真是没趣之极!”
  思忘巴不得他说这句话.正欲应声,那圣主却抢先言道:“驼子,你不用等他,只管与他打过就是,让他歇好了,你便不是他对手了。”
  这些人之中,只有圣主一人真正了解思忘到底有多深的功力,他实在骇怕思忘功力恢复之后的那种局面,便如致虚子和西驼,虽然也都领教过思忘的掌力,但他们并不知道思忘与圣主相较孰高孰下。
  思忘听了圣主这一番话,心中暗恨圣主阴毒。表面上仍是装做那般的无力衰弱,内里却是更加紧迫地运功。
  西驼听了圣主的话后,如听圣诣一般的一跃而起,又是挥掌拍了过来。
  思忘只好再次避开。
  但西驼听了圣主的话之后,也不管有趣无趣,只是一味地挥掌拍过来。他内力无穷,每一掌都是势挟劲风,掌风呼啸之中,地上的雪片亦被卷了起来,泛起阵阵白雾,思忘被他一掌一掌地逼得处处闪避,再也无法暗行运功,这且不说,那西驼每打一掌好似掌力便增加一分,这般的打下去,终究会被他打着了,忍不住心中生了怒意,愤这西驼欺人太甚,终于在西驼又是一掌拍来的时候,思忘把劲力尽集中在右掌,挥手便击出去。
  但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地上立时腾起一片白雾,把一切都遮住了,那西驼的身子从白雾中窜了出来,平平飞出七八丈远,正好砸在那个巨大的香炉上、那香炉登时便被砸得倒了。
  在场众人都是惊呆了。
  便是思忘自己也是惊呆了。他以为自己功力只恢复了六七成,是以怕敌不住那西驼浑厚的掌力,便把劲力使足了,没料到一掌出去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当真是心下又侮又喜。喜自己功力已复了九成以上,有了几分胜利的把握了,悔自己过早暴露了实情,师父他们只伯没有时间了。
  果然,那圣主一惊之后,立即命那些头领上前动手,要把老顽童及何足道、杨执,一并拿下了。
  当此之际,思志若是一阵冲动,那势必四人全军覆没。
  那圣主说话之际,思忘晃了几晃,—绞摔在了地上,坐起身来,却是再也站不起来。
  那西驼虽是被思忘一掌击出去撞翻了香炉,这时都翻身一跃而起,一看思忘已然坐到了地上爬不起来,愣了一愣,脸上忽有喜色,瞪眼问道:“怎么样,你服了么?”
  思忘费力地爬起身子,愤怒地说道:“哼,西毒欧阳锋是你什么人?你的掌力毒性这么厉害?”
  这一下所有的人更是一楞,不明白到底在刚才的这一掌之中,到底是谁吃了亏,谁占了便宜。
  那西驼更是一楞,想要说话时,思忘已然站直了身子,脚步踉跄身子歪歪斜斜地抽出提剑提在手中,毫没章法地向那西驼劈了下去。
  那西驼不明所以地只好闪避。可是他刚刚避开前一剑,后一剑便跟着刺了过来,只好再行闪身避开。
  思忘的无招无式剑法本就无招无式,这样的打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脚下瞒珊之中向那西驼只攻出了七八招剑招,那些头领已然对思忘中毒之事确信不疑。
  那西驼想要找机会分辩却是开口不得,虽然思忘的那些毫无章法的横劈斜刺,在别人看来有类于市井顽劣打架斗殴,在西驼来说,却是每一劈一刺他都非得竭尽全力闪避不可,否则只要稍馒得片刻,便有洞胸穿腹之祸。
  思忘当下脚下更是虚浮无力,好似踏在棉上一般的飘浮无定。
  那柄剑本就没有什么份量,这下让思忘不成章法地拿在乎里,便是有如儿戏一般,劈下去浑没有半点力道,刺出去更是摇摆不定。
  那西驼本来只是欧阳锋的家仆,浑没有半点聪明灵秀之气、这样的性格,练内功倒是有些益处、若是学什么拳法剑法,武功路数,那当真是累死师父的好材料。
  那些头领都知道西驼的这些特点,所以思忘没有章法的进攻,西驼惊惶失措的闪避.倒成了非常自然的事情,好象不是这般的打法避法便不自然了一般。
  好在那西驼轻功甚佳,思忘的无招无式剑法才没有伤到他。
  初时思忘当真伯伤了他,是以并没有把那些剑招剑式使全了,使到最后来,发现那西驼虽然躲得不成章法,但脚下却极利落,与自己倒是天生的一对敌手,配合得至为默契,便放心地使了开去。
  西驼被思忘用剑追得惊惶失措,到了思忘不再逼他的时候,他已然忘了要说什么了。
  思忘脚下一滑摔在雪地之中,算是给这一场古今罕见的打斗划了句号。
  思忘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那西驼瞪目看着思忘,想要问什么,却想不起来,瞪视了半晌,终于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起来了?”
  思忘道:“我起不来了。”
  西驼又问道:“你怎么起不来了!”
  思忘道:“我中了毒。”
  西驼奇怪之极地歪了脑袋,问,“你中了什么毒?”
  思忘道:“我中西毒。”
  西驼道:“西毒?没听说过、那是什么毒?”
  思忘正欲说话,那老顽童已是从地上一跃而起,叫道:“西毒便是欧阳锋那老毒物,你说是什么毒,是毒蛇毒蝎子毒蜘蛛毒哈膜,主要还是毒蛤膜,你知道了吧?”
  那西驼虽然有些愚钝.这些话却知道是极不好听的,大叫一声,向老顽童扑了过去。
  老顽童待他扑到近前,毫不客气地挥掌当先击了出来。那西驼历来先打别人,往往别人与他动手过招之前,问他姓甚名谁之际,使挥掌打了过去,弄得对方从一开始到最后分出胜负、定然是一直在接他的掌力。这次没料到老顽童会比他更快地挥掌打了过来,匆忙间急忙出掌相抵,但听得轰的一声,竞被老顽童震得飞了出去,也摔在了那个香炉上。
  众头领尽皆耸然动容,吃惊地看着老顽童。对他功力恢复得如此神速均感惊讶。
  也有一些头领希望看到老顽童如思忘一般的也委在地上,可是老顽童浑着无事一般笑嘻嘻地看着众人。
  众人当真是惊讶万分。
  但是让众人更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思忘见老顽童功力已复.觉得没有必要再这般的装假做作、便轻轻地一纵,从地上跃起了有两丈余高,身在空中一转一折,长剑已然入鞘,轻轻地落下地来,衣袖—抚,尽数将沾在身上的雪片扫落,真是萧洒之极。
  众人皆是像疑万分地稀嘘出声。
  但在这一片稀嘘惊疑的赞叹声中,有一个人非常清楚地哼了一声。
  思忘听到了这一声哼声,急忙抬头向众人望过去。
  除了圣主身旁的两面人看不出任何表情之处,其它的人都惊疑地看着他。
  他把目光落在两面人的脸上。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但他隐隐地感到了一阵寒意。
  刚才那一声哼声,明显之极地说明了自己的一番做作早就被对方识破了。
  那么能够识破自己的人定然是身具绝高武功,或者是也懂得无招无式剑法。
  若是后一个原因他不会惧怕,他是求之不得,正要找那个也会使无招无式剑法之人。
  若是前一个原因那便相当凶险了。这个武功绝高之人显然不会是圣主。若是除了圣主之外再有一个武功绝高之人隐在众头领之中,那么他们今日能不能下去冰崖当真是一件难测之事了。
  思忘在这里担忧,那边老顽童已然向两面人叫起阵来。
  两面人呼下一声站了起来。
  思忘心下一惊,但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武功绝高之人不会那么无耻馅媚圣主。
  老顽童道:“我们怎么个比法?”
  两面人道:“怎么比都可以,反正只要结果一定就行。”
  老顽童道:“那是自然,看掌!”说是看掌,右手已然将腰间的黑斧抽出来劈了上去。
  两面人没料到老顽童说打就打,说话之间便动手来,更没料到他说是看掌,却竟然将斧子劈了过来,匆忙之间不及闪避,急忙就地一滚逃了出去。
  老顽童哈哈大笑。
  两面人怒道:“怎么你这人竟然撤谎,说是看掌,却用斧子劈我?”老顽童道:“是你说怎么比都可以,我便是喜欢这么个比法.看脚!”说罢竟是—掌击了过去。
  两面人大怒,一跃而起,双脚当真向老顽童面门连环踢来。
  老顽童与两面人倾刻之间斗在了一起。
  那西驼被老顽童一掌击得摔在香炉上,其实并非内力不及老顽童,而是蛤膜功的特点让他吃了这个大亏,那蛤膜功须得先行运功才能发挥得出威力来,老顽童对他的功法好似至为了解,因此不待他运功便把他打了出去。
  现下西驼又从香炉边爬了起来,走到思忘身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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