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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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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裸体的二人一立一坐,劈哩啪啦的火花在中间乱窜。这已经完全脱离了谁上谁下的争议,赌上男人的尊严,他们卯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啊!」一声惨叫穿透窗子,划过天际,拉锯战有结果了,呵呵,你问谁在上啊?
佛曰:不可说!
回眸又沉沉睡去的小金主,武男轻轻的吻着他光洁的额头,宠爱的一笑便起身穿衣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舒展双臂,阳光洒了一身,心满意足的深吸口气,样子很是惬意。
「给武爷请安!」早就等候了多时的白展机一见总算有人出来了赶紧快步上前想要回禀玄皇净杀盟的事,却顾朌四周后才发现哪里有他家主子的人影,扯着笑脸讨好:「武爷,主子人呢?
「是小白啊,」听到他喊小金主,精神气爽的武男笑得格外温柔。不知不觉的竟也学起随君叫起「小白」来,一只手还向身后比了比:「大概是累坏了,还在睡。」
「还在睡!?」全当没听见那句铿锵有力的「小白」,抬头望了眼挂得老高老高的太阳,白展机惊讶的眨眼: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在和周公下棋,对一直少眠的王子来说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嗯,怎么,又有事?」武男一见这架势便知恐怕又有事等着小金主处理了。当下心疼得皱起眉头:可怜的孩子!
「是的!」被瞪得头皮发麻的白展机低着头委屈的噘起嘴:又不是他自己想来的,是主子说回来后要马上回复的。真是的,现在他可算了解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偷瞄了眼那以色侍主祸国殃民的爷儿,展机无力的叹气将头垂得更低了。
「让他再睡会儿,一个时辰后再来!」不去管白展机低得要掉地上的脑袋,武男拉好衣衫傲然的下了命令便转身要走:眼下有人更值得他关注。
「带我去见见欢喜?」
「欢喜!?」白展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欢喜做什么,难不成示威吗?实在不敢想象人高马大的武爷叉着腰呈茶壶状的和欢喜争宠的场面。呵呵,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是啊,带路吧。」白展机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叫武男觉得甚是有趣:真好玩,光这小白一人就有千种面貌。
欢喜抱着膝盖蹲在满园含苞欲放的菊花前,用双手捧住自己小小的脸蛋,一双猫一股的大眼眨啊眨的,伸出一只手指戳戳面前的小花苞自言自语道:「你们为什么还不长大呢,要乖乖的长大哦,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们不会叫你们被别人砍掉的。所以,请开出美丽的花朵吧!」
白展机敢打睹他的嘴角一定在抽筋。瞧瞧他都看到了什么,那个除了主子对谁都冷言冷语高傲得像只凤凰的欢喜竟然对着那些雏菊撒娇。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走运,先是看到主子像个孩子一样大笑,这会又叫他瞧见失常的欢喜。
展机揉了揉狐狸眼余光扫到武男挺拔的身姿:话说回来,自从这男人出现以后好像每个人都有些细微的改变,就连冰冷了几十年的玄宫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略一扬手示意展机退下后武男无声息的走近花丛,完全无视正用怨妇般的眼神瞪着他的男人:什么嘛,过了河就拆桥。他就知道整个玄宫里就属自己最好欺负了,每个人都压榨他,呜……
「花很美,你种的吗?」怕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正在赏花的人,武男特意放轻了声音却还是不禁使欢喜一个机伶。
「你来做什么?」受到惊吓的欢喜弹跳起来,一见来人便又迅速的往后连退两步才厉声质问:「谁准你进来的!」
「一年前捡到他时他就受了很重的伤,忘了很多事。」凝视着刻有「无忧院」的匾额,武男自顾自的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欢喜一扯绣袍冷淡的转身往里屋迈去,可那瞬间握紧的双拳却泄露了其一丝心事。
「你真的听不懂吗?」见他要走,武男却也不去挽留只是好像喃喃低语般的轻言:「满是菊花的无忧院。」
「你给我听清楚了,」脸色瞬间煞白的欢喜闪雷般的回武男身前,一把揪住远比他高大许多的武男衣襟目露凶光恶狈狠的威胁:「做男宠的只要张开腿伺候好主子就够了,其它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一直在等有人去寻他。」轻轻的推开紧抓着自己的手,武男伸手想安慰只及自己前胸高的欢喜却被他灵巧的躲开。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听着那砰的关门声,只得无奈的笑笑:菊!无忧!鞠无忧,鞠无忧,菊的本名……
武男坐在听雨轩的长廊边,手里不停地翻阅着兰刚送过来的账本。犀利的黑眸扫向坐在另一边悠闲地吃着花生的男人,两道剑眉微拧:「菊怎么没来?」
「啊,」翘着二郎腿剥了一地的花尘壳,满地的狼藉和籣那极为清秀的长相人相径庭。又将一粒花生抛得老高后兰敏捷的调整位置,随即那粒长得白白胖胖的花生米便稳稳地落进大张的口中:「您问菊吗?不知道耶,打前两天从您这回去菊就变得怪怪的,整天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客也不接了,还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
看来真的和欢喜有关了。武男暗自回想起一年前遇到菊时的情景,那时他不但受了很重的伤而且睑上还长满了毒疮,样子非常恐怖。本以为就此毁容,可十天后竟又奇迹般的复原,光滑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再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菊已经忘掉了很多。
「老板,他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菊好像又开始封闭起自己了。」虽然还是不在意的抛着花生米玩,可兰关切的语气却坦白了他对同伴的担忧:第一次见到完好的菊时所有人都被他那惊为天人的外表吓呆了,惨白的脸色非但不损其半点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眼眉间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拥进怀里好好安慰。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陶瓷娃娃般易碎。
「他在努力的想事情,你们就不要去扰他了。」深知菊此刻定是为了和欢喜的事情而烦恼,武男也就好心的随他去了:「这些日子就先摘了菊的牌,叫他好好休息吧。」
「是,老板。」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兰也知道菊虽然外表开朗活泼心里却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结,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就不只一次的看见菊一个人躲在夜里偷偷的哭。
「乖,」得到兰的保证,武男微微抬头向他赞许的一笑后习惯性的询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对了;是竹。」被老板盯得直发毛,兰慌乱的低下头去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是干嘛,明明就知道老板只是表面光,做什么还要怕他。
「竹?」武男才舒展开的浓眉再次拢起:呜,竹又怎么了。这些人怎就不能安分点,叫他和得来不易的小金主好好的过小日子!?
「有人在怜王爷府外见到竹的红绸飘起来了。」兰用眼角偷瞄面色阴郁的武男,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以告:红绸是每当店里有人出事时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不到万不得已舞男店的人是决不会将红绸升起。可想而知,生性冷淡的竹要不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断不会冒然的以此法求助。
「三王爷吗!?」武男轻轻的合上最后一本帐薄,左手灵活地玩转着毛笔:怜王爷,当朝天子一母同胞的三皇弟。传说中他不是一向不喜声色的吗,怎又会刁难起竹来?
「是的,就是他,」使劲点头,同伴被欺,兰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扭着杨柳般的小腰凑过来:「那家伙趁您不在天天来为难竹,现在更可恶了,竟然敢欺负我们竹。老板,您一定要帮竹报仇啊!」
「嗯,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报仇!?武男好笑的顺顺自己漆黑的短发:瞧他说的,出了什么事都还不清楚,就好像竹已经被人家给谋财害命了一样。
「老板,你一定要尽快把竹带回来哦。」兰扯着武男的衣角小鸟依人的恳求他:「不然他就要被那个臭王爷给生吞了。」
「好了好了,等你走了我就去怜王府拜访,好不好?」心软的武男最受不了别人的哀求,赶忙搂着兰好声安抚。
「谢谢老板,兰就知道老板最好了。」兰喜笑颜开的紧圈住高大男人的背拼命往武男怀里蹭去。
「我说怎么在屋子里找不到你呢,原来背着我在这里偷人。」随君甜甜的声音在两人后方响起,只见他闲适信步般的靠过来,笑得煞是亮眼。
「忙完了吗?」一见小金主现身,武男便推开巴在身上的兰,伸手将嘟着嘴的随君带到怀里宠爱的摸着他的头:「今天早些啊。」
「哼,要是我来得再晚些,还不知道看到什么呢。」随君人虽乖顺的偎在武男怀里,一对大眼却恶狠狠的瞪向被晾在一旁的兰,口气不善的质问:「他来干嘛?」
「拿账本给我的。」指了指一旁的帐簿,武男将那气鼓鼓的小脸扭正,刮刮小巧却直挺的鼻子又转向看得直发愣的兰:「兰,你走吧,我会去的。」
「你要去哪里?」一听见他说要离开的随君立刻将那根名为兰的野草抛在脑后,反被动为主动的揪住武男厉声喝问:「没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准去!」
「我会去的,因为你也一起。」勾回面色不善的随君,武男重新将人抱住。决定还是带着他一道去的好,免得这任性的玄皇又要去找哪个倒霉蛋的秽气了。
随君咬着嘴唇十分不甘的瞪视自己的爱马——子夜:枉本宫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这畜牲,竟然这么容易就叫别人骑了上去。像是感应到主人的不满,子夜竟挑衅似的嘶叫起来,很是兴奋。叛徒!
「来吧。」武男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神游中的小金主捞到马背上固定,双手从随君身后拉住缰绳。本就生得高人一等的身姿再加上通体漆黑的子夜,不管随君再怎么郁闷也不得不承认,那景象真是迷人。最起码他比自己更衬子夜。
「去哪,」随君本想抗议自己是可以单骑另一匹马的却发现靠在这家伙怀里真是舒服极了,索性将未出口的抱怨咽回。结实的胸膛暖暖的,引诱他又往里更贴近了些。
「三王爷府,」笑看着歪着脑袋的小金主,武男禁不仕轻啄他洁白的面颊。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夹膀下马儿便疾风般的冲了出去,卷起的沙盘旋着,「你可知道?」
三王爷!?随君下意识皱起眉头的点头回应:「找他做什么?」他不喜欢那家伙,非常不喜欢。
「见竹。」简洁而清晰的两个字,随君却听得出武男的坚决。只是,那个病态得很严重的男人会轻易答应他的要求吗!?
第八章
「这位爷,您找哪位?」贵气逼人的王府大门边伫立的二尊门神大哥一见武男气度不凡、衣着讲究便知道这位爷非富即贵,得罪不起。忙很拘腿的跨步上前陪苦笑脸点头哈腰。
「在下是竹的朋友,烦劳一位通报一声王爷,说武男求见。」不愧是皇亲国戚,服务态度还是可圈可点的。武男满意的赞许:不错不错,下人都如此想必那三王爷更该是素养极高的人了。
「请武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王爷。」见惯了王公贵冑,面对身份不明的武男,门神甲仍是不自主的打躬作揖。
「贱奴才!」随君瞟了眼那一遛烟没了影的守卫,不屑的冷哼。
「别这么说,」看出了小金主的不耻,武男将他拉近身侧,顺着他乌黑亮丽的发:「他挺和善的。」
见他这样说,随君只有硬压下满腹的恶语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和善!?哼,要不是因为对象是你,他们早就抡起棍子赶人了。和善个鬼!
「这位爷,王爷有请。」不多时已被随君在心里问候到祖宗第十九代的无辜门神甲返了回来,恭敬的弯腰送走了慑人的武男,才要直起身却瞥见另一道略显单薄的身影,即刻哆哆嗦嗉的颤动:「那,那不是……」
一脚迈进王府的正厅,武男差点被晃了眼,只觉眼前一片的金光闪闪。黄金铺成的地面,镶满宝石的梁柱,总之从屋顶到茶具,无一不是璀璨夺目闪闪放光的。
那、那叫一个——俗啊!
而在这座黄金屋中那一点刺眼的红,就是权倾天下的三王爷赭赫怜怜了。
「竹竹不会见你的,」还不等武男说明来意,正翘着脚修剪指甲的赭赫怜怜便扬手将一袋金锭抛到他们脚前,随即正眼都不瞧的继续磨起指甲,只是不可一世的张口:「恩就不必谢,领了赏钱滚吧。」
「半年不见,三王爷倒是越来越会摆谱了。」从武男身后出来的随君拉了他上前,照着堂堂三王爷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搧了下去,凉凉的蹦出两个字:「奉茶!」
「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快坐。」差点被一巴掌劈晕的赭赫怜怜惊跳起来,只想着要人砍了那个竟敢拿王爷脑袋当西瓜拍的大瞻刁民,却在看清来人影后神速地换上一张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的脸,扯开嗓子直叫唤:「来人啊,给玄皇奉茶,奉茶。君,来,坐这儿。」
「哼!」理都不理满脸谄媚的怜王爷,随君握着武男的手心安理得的坐在人家王爷老大的座位上趾高气扬的指使负责上茶的仆人:「你,去叫那个竹出来。」
早在王府里服侍过多年的下人对于这位虽非皇族却胜似皇族的娇客和自家主子间的关系也略知一二。他既不敢违了随君的意也不能无视主子的禁令,只得为难的偷瞄赭赫怜怜的神色,见他首肯才快速退出去找人。
「君认识我的竹竹?」不想开罪喜怒无常的玄皇,怜王爷咧着嘴陪笑。
「不认识。」随君拾起一个红通通的苹果,啃了一口尝了尝,将剩下的喂到武男嘴边:「很甜的,吃吃看。」
眼中含笑的武男依言咬了口苹果:的确很甜。
「是不是很好吃?」随君眨着一双充满期待的大眼,小狗般的望着男人,希望得到他肯定的赞美:「这王爷府别的没有,就苹果好吃。」
「是啊是啊,不用客气,请尽量吃。」忍住,一定要忍住。瞧着旁若无人般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一个苹果的二人,被气得头顶冒烟的怜王爷快要咬碎了白牙,极力压抑着想要扑上去掐死随君的念头紧张的问道:「君,掠……掠空有没有提过我啊?」
「没有!」斩钉截铁的扼杀了赭赫怜怜的期盼,随君扫了眼垂头丧气的男人,俏皮的舔着指头上的残香:「你还敢惦念着小叔叔啊,不怕真的被你那没人性的老哥拉去做太监!?」
「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怜王爷顿时可怜兮兮的捂住命根子,哀凄的望着随君,开始认真的考虑要不要接受皇兄的提议:当太监,三人行。
「你玩不过他的,趁早死心吧。」见这傻子竟真的动了心思,随君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就算他真的狠下心跑进宫去做总管,也还是碰不到小叔叔一根头发的。因为,他的小叔叔懒得当攻!
「可皇兄说……」深知自己是绝对赢不过他那号称千古一帝的伟大皇兄的,赭赫怜怜却还是无法放弃:明明掠空是先喜欢上他的,要不是皇兄横刀夺爱……
「老板!」一声惊喜的呼唤响起,厅内的三人还来不及细看便见一道翠绿色的影子投进武男怀中:「老闾!」
「竹!?」从来冷漠的竹怎会如此脆弱,武男心疼的抱住多日不见的头牌,忘了面色发黑的王爷,忘了醋意横飞的小金主:「发生什么事了?」
「救我!老板,救救我!」
「竹竹!」伴着怨妇般的悲鸣赭赫怜怜一个闪身将那抹翠绿卷回自己怀里抱好,扁着嘴含情脉脉的对上竹冷淡的眼,哀哀凄凄道:「竹竹,你抱错人了啦!我在这边哦。」
「放手。」发现自己被带回了这个病态王爷的身边,竹好不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恢复一贯的冷若冰霜:「我要和老板回去。」
「不要,竹竹,我不要。」彷佛早就对竹爱理不理的态度习以为常了,赭赫怜怜一边死命的扒住他一边头一次正视起武男来。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可谓大惊失色,耷扯着脑袋不再出声只是将人搂得更紧:呜,皇兄附身!
「你恶心够了没有?」实在听不得那一声嫩似一声的叫春,随君忍无可忍的冲过去把那对扎眼的红配绿硬是拆了开:真是要死了,皇家败类。
「君,君,你快把那男人带走好不好。」有着天下第一臣美誉的三王爷左手拽住想要逃跑的竹,右手拼命的将随君二人往外推,像是快耍哭出来一样:「我的竹竹要被他勾搭走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瞟了眼竹又望了望武男,随君暸然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正好,反正他也不想那个竹再接近他的武男,就卖一次人情给那家伙,权当日行一善好了。打着如意算盘的随君攀住武男强健的臂膀走向大门。
「我们这就回去,没人和你抢他的。」
「老板,老板!」眼瞧见武男的一只脚迈出门栏,竹奋力甩着手想要挣脱男人的掌握,伸长胳膊勾着他的一线希望:「带我回去,老板。」离开,说什么他也要离开这个诡异的王爷。
「等。」回望那白玉般无瑕的手臂,任凭小金主的拉扯武男脚下生根的站在原地:不成,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否则竹不会如此失常,他一定得带竹回去。
「你!」随君眼见武男竟然不肯离开王府,压抑了很久的火气腾的冒了上来,口气冷硬的命令道:「跟我走!」
赭赫怜怜拽着竹,竹勾着武男,武男牵着随君,一时间四人陷入拉锯战。来来往往的侍卫仆人们非常识相的全当看不见,低着头灰溜溜的跑开:这三王爷府很奇怪,三王爷很奇怪,三王爷的情人也很奇怪,三王爷的朋友们更奇怪。总之,全部很奇怪,少惹为妙!
「怜怜,你这里可真热闹!?」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他身上看到第二种颜色也找不出更配得起他的第二种颜色。素白的衣,温和的笑仿佛镀上了神圣的光。
「掠、掠空!」是他吗,是他吗!十年如一日的温柔到人心坎里的声音叫赭赫怜怜激动的闻声望去,顿时泪花四溅的扑过去:「我在作梦吗,真的是掠空?呜,掠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掠空。」
「唉,你也在!?」就在三王爷怀抱幸福冲向他时,掠空不着痕迹的挪开了半步叫来人扑了个空,只见他惊喜的转向武男,看着那雕刻完美的脸满是欢喜:「那天谢谢你了。」
「已经好了吧,你的手。」如此平凡的一张脸却叫人怎么也舍不得移开目光。说不出原因的,武男就是觉得这男人很亲切,可能是那身干净的气质有安定人心的功效吧。
「嗯。」生性随和又同样有些迟钝的两人马上就像相交甚深的友人般热络的攀谈起来,全然不顾周遭那些或好奇或妒恨的眼神。
原来他就是掠空——竹如是想:正主儿出现了。
这家伙真的是皇兄附身——赭赫怜怜如是想:呵呵,轮到皇兄哭了。
还我武男来——随君如是想:为什么总有人惦念着我的男宠。
「小叔叔,」随君有些胸闷的上前钻入聊得正欢的二人之间,扯开武男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尽量展开最真诚的笑容:「就您一个人来的吗?」
「君!?」突然冒出来的随君叫掠空笑弯了眼,宠爱的拍着侄子的肩。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四下张望:「嗯,凛他有事要办。」
「掠空,那男人的话怎能轻信!?」总算逮到机会挑拨离间的赭赫怜怜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自家不良兄长的踪迹才两眼放光的接近心仪之人。勾住掠空纤细的颈,条理清晰的分析着他大哥的信用问题:「你还记得吗,掠空。上次是他自己说再做最后一次的,结果呢,把你弄得整晚都唉唉叫。上上次也是,明明掠空身子不好,还不顾你的感受硬是玩什么降龙十八式,真是没心没肺。还有上上上次……」
「看来辅朝大臣的职位还真是够闲的,才能让皇弟你如此费心于朕的寝宫之事。」险些被人揭了老底的赭赫凛不悦的跨进门来,揪着弟弟的领口提到跟前:「朕真是感动啊,皇弟,你说要朕如何赏你才好呢?」
「臣弟参见皇兄。」一见来人,赭赫怜怜立即利落的跃后半步单膝跪倒,恭敬谨慎的态度和方才那流俗的男子判若两人。
「君,你们走吧。」无视跪俯在脚边的同胞兄弟,赭赫凛向着武男身边的掠空伸出手,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基于本能的,他很快意识到同类的存在,一个和自己有着相似灵魂的男人,赭赫凛充满占有欲将怀里的情人更拉近自己。
「切,有人一家团聚,我们还是不要叨扰了!」前有掠空后有竹,早就想拐武男离开的随君虽不想这么听话,可一见机不可失,忙拉着比自己大很多的手掌,铿襁有力的自言自语:「这世道,没有最疯,只有更疯。走啦!」
能令尊贵如三王爷屈膝的人,用脚底想也知道除了皇帝老子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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