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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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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最疯,只有更疯。走啦!」

  能令尊贵如三王爷屈膝的人,用脚底想也知道除了皇帝老子还能是谁!?神经大条的武男完全体会不到随君的用心良苦,好奇的打量起这当世第一人:原来皇帝长这样,要不要去讨个亲笔签名呢,就算卖不出去,挂在店里招揽生意也好,怎么说也算是国家最高领导人特批,百利无一害吧。

  「你就是竹?」越过各怀所思的众人,赭赫凛无情的目光直射向被冷落一旁的竹。半晌后又低头踢了弟弟一脚,冷笑:「的确与掠空有几分神似。」

  才不是,分明就很像。不敢公然反抗兄长的赭赫怜怜只能发出无声的抗议:他的竹竹和十年前的掠空一模一样。所以他才会在惊鸿一瞥之后就纠缠不休,甚至不惜为了得到他,涉猎那些百己从来不屑一顾的声色场所。怎会只是神似!?

  「虽然可惜,可朕只要一个掠空。」爱怜地吻着始终微笑的男人,赭赫凛自袖口中抽出短刀,准确的掷到竹的脚边,无限柔情的注视着他此生唯一的不忍:「想活命,就毁了它。」

  「皇兄!」怜王爷惊叫出声,从小到大的教训使他知道赭赫凛并非戏言,他的皇兄从无戏言。他要毁了竹竹的脸,只因他像掠空,他不允许世上有人像掠空。那是皇兄的无情和多情。

  「毁了它,我就能自由吗?」看不出半点恐惧的竹捡起华贵的宝刀将刀贴在脸上感受它的冰凉。

  「竹竹,不要!」心急如焚的怜王爷想要冲过去阻止他做傻事,却不知被什么绊住了脚一般丝毫移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刀滑过那叫自己爱不释手的脸颊,血滴滴渗入地面:「不要,竹竹,不要!」

  「够了吧!」总算回过神来的武男一把抢下那染红的刀却为时已晚,横抱起满脸是血却笑得分外从容的竹,带着小金主驻足在赭赫兄弟身边极力压制着深邃黑瞳中泛起的金光,难得冷硬了心肠:「你们真的是疯子!」

  「不要紧吗?」看着慢慢消失的三人,掠空在泪流满面的赭赫怜怜身边跪下,轻搂着颤抖心伤的三王爷:「就这么放他回去?」

  「算了,」抹干眼角的泪,赭赫怜怜抬起手珍惜的轻抚掠空的脸迷恋不已:「他的脸毁了。」

  「怜怜……」掠空笑了,笑得温柔。

  玄皇不在家,总管最大。白展机一脚翘在椅子上一脚不住的晃荡着,口沫横飞的和他家那口子叽哩呱啦的讲个不停,全无形象可言。

  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黑耀庭再次对自己的眼光产生怀疑:当初是哪只眼睛瞎了,迷了心窍,竟会觉得这人潇洒俊朗。

  「小黑,」很没品的白大总管突然坐直身子,满脸严肃的看向正暗自懊悔不已的同伴一本正经的问着:「你说主子和武爷哪个比较强呢?」

  「这……」不曾想过这么危险的问题,黑耀庭皱起两道浓眉陷入沉思:按理说应该是武爷强势些,可玄皇又岂是个甘心吃亏的主儿!?

  「嗯,依我看还是武爷厉害。」久等不来男人的响应,白展机只当他是懒得搭理自己,习以为常的自说自话:「你又不是没瞧见,主子在武爷面前乖得像猫一样,稍微抚摸两下,他就舒服得直哼哼。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咱们主子被人家给降住了。」

  说人人到,闲嗑牙嗑得正起劲儿的功夫,面色不善的随君便大步流星一阵风般的走了进来。无视属下,一屁股坐在首位上,抓起半凉的茶掹灌,俏丽的脸鼓鼓的。

  黑白二人见状心知定是哪位爷得罪了他家蛮横惯了的主子,慌忙起身小心谨慎的恭候在侧,生怕一个不小心变成殉葬品。当下相互使了个眼色又同时摇了摇头,谁也不愿成为勇字第一号。

  一主二仆各怀心事的杵在那里,静啊!

  「啪」,茶杯破碎的声响将无聊到快要会周公的白展机吓得一哆嗦,睁大一双狐狸眼,擦着嘴角。扫了眼无辜阵亡的青花瓷叹气,硬着头皮的上前半步试图打破僵局:「主子,就您自个回来了,武爷呢?」呜,属下难作,不问也不行。

  事实证明,遇上个不讲理的主儿是不问是错,问了还是错。白大总管的一句话换来了一张茶桌的解体。

  听到武男的名字,随君更是不悦得一掌拍散红木桌:可恶!明明就是个低贱的小倌,就算外表再嚣张,骨子里不仍是一样的要人玩弄。仗着他的几分纵容,竟敢当着他的面抱了别的男人,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回他的窝去了,越发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就是脸上划了一刀吗!」也至于紧张成那副德性。越想越气的随君贝齿咬紧下唇,脑子里连串的恶毒咒语:阴险鬼,明明就来得及阻止,偏要点了怜怜的穴。其实那个什么竹像不像小叔叔,毁不毁容,他才不在乎。只是武男对那男人的态度叫他憋闷,总觉得有一把火苗在体内四处乱窜,烧得他火冒三丈。

  「你,去趟舞男店,」不爽到极点的玄皇随君玉指没好气的指向胆颤心惊的白狐狸,恶声恶气的威胁道:「医不好他,挖个坑把自个儿埋了吧。」

  「怎么样,大夫,竹的伤可有法子医治?」四大头牌中的梅兰菊外加武男全聚在竹的卧房内守候在一旁,等待大夫的结语。

  「武老板,」蓄着长白须的老医者轻摇着头站起身,向武男无奈的垂下双肩:「恕老朽无能,竹公子的脸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不能除去了吗?」四君子之首的梅一把抓住颤巍巍的老大夫焦急的询问:虽然他向来是嘴上不饶人,可对情同手足的其它三人还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老者没有回话只是再次淡淡的摇头。对打这家惊世骇俗的舞男店开张以来就为所有店员问诊的老大夫来讲,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如他的子侄一般。别看他们表面众星捧月风光无限,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背后的辛酸。

  「混帐!」梅咬牙切齿的对彷佛事不关己的竹怒吼到:「我就知道那个什么混蛋王爷不是好东西,早就叫你不要去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你瞧瞧你……」

  「好了,梅。」兰受不了他的大嗓门扯了他坐下来:真是的,没看见大家都够烦的了吗。「你就少说两句吧。」

  「竹,我去帮你讨回来。」在一直不言不语的竹身旁蹲下,菊吻着同伴光滑的额头轻声安慰:「我们十倍的还回去。」说罢便站起身要去划那个赭赫怜怜十七八刀的,管他是不是什么第一亲王!

  「菊。」竹拉住义愤填膺的菊感激的微微笑了。他知道他们是真的爱护他才会为他如此不平,可,「算了,菊,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了。」是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在那个掠空出现之时。

  「可竹,那家伙毁了你的脸。」兰也不甘心的开口。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靠脸吃饭的,就算竹是以琴艺著称,可破了相的小倌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啊。

  「要是早知道这样便能叫他如此轻易放手,我早就多划它几刀了。」竹开玩笑般的嘲讽着自己,笑的从不曾如此绚烂,只是为什么要流泪。

  武男走到竹面前将他小心的拥近怀里:爱上不爱自己的人和永远遇不到所爱,哪个更悲伤。

  「老板,」年轻小掌堂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凝重,推开竹的房门那颗小小圆圆的头颅伸了进来:「老板,有位白公子说是要找您。」

  「叫他进来吧。」小白吗?武男放开怀中的竹,转身坐回椅子上叹道:怕是方才只顾着竹的事,又惹小金主不开心了吧。

  「武爷。」潇潇洒洒的一缕白,白展机摇着招牌折扇悠闲的晃了进来,样子非常欠扁。

  「随君叫你来的?」这是武男第一次唤小金主的名,想不到竟这么顺口。

  「是,主子命展机治好他。」随君!?嘿嘿,叫的还真上口呢。白展机暗笑,透着奸诈的狐狸眼瞄了瞄落在看似最平凡的清冷男人身上:赭赫家兄弟的眼睛铁定有问题,哪里像掠空主子了!?

  「切,连行医数十年的老大夫都说治不好了,就凭你?」一听是拐走自家老板的玄宫的人,梅便没好气的撇撇性感的唇不屑一顾地轻哼:潜意识里他认为要不是因为老板不在,竹根本不会出事。

  「武爷?」白展机恭敬的立在原地等候武男的首肯,丝毫不在意梅的挑衅:这世上只有他不想救的人还没有救不了的人。更何况只是小小的刀伤。

  「拜托你了。」深知玄皇手下无弱兵的武男笑着点头,挪出个位置来好叫他为竹诊治。

  动作轻浮地按按竹的伤口又捏捏人家的下巴。白展机毫不专业的对着病患上下其手,气煞了一旁的梅兰菊:这家伙真的在看病吗。怎么看都像是在调戏良男啦。

  「你够了没有!」眼看他就要吻上菊的伤口,兰跳起身大声叫骂:纵然欢场里打滚多年,这么恬不知耻的还是头回见到。

  「不离近些怎么看得清楚啊!」白展鸡皮笑的好不开心。看着被自己气得跳脚的众人,心里那叫一个欢喜:好好玩。

  「你……」

  「小白,认真些吧。」武男不轻不重的语调却足以使白展机收敛起完闹的性情,转身冲着威严的男人略一欠身,随即自袖口中取出一刻有狐狸图腾的锦瓶,撒出些许淡青粉末敷在伤口上又将小瓶塞进竹手心里轻声嘱咐:「将这药早晚两次敷在伤处,保证不出半月便可还你一张完好如初的脸蛋。」

  「就这样!?」梅瞪着一身轻松的男人,满脸的不相信:这家伙不会是在唬他们吧。怎么瞧他也不像是个有本事的大夫。

  「就这样!」什么嘛,竟然有人怀疑他的医术。白展机气的直翻白眼:他可是天下闻名的……

  「不救!」熟悉江湖的菊一见到那狐狸图腾便知眼前看起来很不可靠的男人就是传言中一医难求的「不救医仙」,想不到这玄宫真是卧虎藏龙:「得不救医仙相助,再下谢过了。」

  「嘿嘿,上命难为。」还好有个识货的。白展机神气的甩着尾巴,瞥了眼惊讶的梅兰:这下子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辛苦你了,小白。」瞧着得意洋洋的白展机,武男觉得真是有趣:菊一向自是甚高从不轻易服谁,此刻竟会对小白如此礼遇,想必这小白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了不得的大人物吧。只是,他在玄宫的处境实在是──毫无地位可言啊。

  「不敢,属下本分。」一反方才的嚣张,白展机受宠若惊的站直身体呵呵地陪笑:「武爷,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知武爷是否能随属下回宫。」

  「不成,老板才刚回来。」不等武男响应,四君子便不约而同的齐声拒绝。

  「武爷!?」一见这架势,白展机连忙换上充满哀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高大的武男:求求您,回去吧,玄宫不能没有您啊!

  「行了,」无法假装视而不见的武男不用想也知道准是小金主又给他们钉子吃了。相处越久武男便越发了解那金童般的玄皇是多么的霸道蛮横,不忍受累他人,武男站起身拉拉衣襬:「我随你回去便是。」

  第九章

  虽已是子夜,玄皇殿却依旧是灯火通明。武男随白展机才踏上院子的周边,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呻吟便清楚的传进二人耳中。

  唉,怕是主子又在折腾哪位公子发泄了。早就对这习以为常的白展机也只是事不关己的摇了摇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神色。毕竟玄皇本性如此,一直以残忍著称,脾气不好的时候玩死一两个男宠也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或者该说主子对这位武爷的纵容才是叫玄宫众人刮目相看的。

  白展机心不在焉的走在前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却觉得一道人影闪过,本能的出手相拽,终是迟了一步。

  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武男便大力推开半遮半掩的木门,一滴冷汗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娇弱的美少年被锁链四肢大开的悬挂在半空,拉到极限的腿让下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同样被束缚垂直向地面,不住的颤抖,透明的液体把大理石染湿。

  「呦,你来了。」一见那挺拔魁武的男人,玄皇随君扬起细白的手臂,再自然不过的打着招呼彷佛听不见少年的惨叫,看不见少年扭曲的表情。

  「适可而止吧!」一步步的走近因痛楚而紧绷却又不敢大力挣扎的男孩,武男蹲下身解开勾住铁环的链子,小心翼翼的将喘着粗气的少年放下。厚实的手掌抚上早已勃发的欲望,怜惜的抚摸着。

  「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五马分尸。」随君双臂环胸的依在一旁冷眼瞧着自己的两个男宠间的温存,转而望向赤裸的美少年笑玻Р'的问道:「很好玩对不对,你还想再玩的吧!?」

  「是、是的,主人。」不敢反驳无常的玄皇的少年僵硬的牵动了嘴角想点头应和,只有那冰冷的身体本能地往武男怀浬靠近了些:「小四很喜欢,小四还想再玩,主人。」

  得到意料之中的顺从,随君挑高精致的下巴冲着武男得意的笑,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竟是孩子抢到心爱玩具的欢喜:是他自己犯贱。

  「够了!」武男压抑不住的低喝出声,放开怀中的人站起身,鹰般锐利的眼直射向满脸无辜的随君,深不见底的的叫人无法看透:「我受够了。」从最开始见到小金主对心腹的毫不留情,早些时候竹所受到的待遇,再到此刻这无助的男孩。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挑战武男的神经。

  纵是独步天下的玄皇仍免不了被武男盯的有些不自在。扭着脖子转向另一边,红润的唇上下开合:凶什么凶,都还没和你算那个竹的帐呢,还敢瞪我。

  两人都挺立在原地,僵持着,谁也不肯先让步。

  算了,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勉强不来的。武男放松了双肩,揉了揉小金主柔软的发辫,若有似无的落下一吻径自转身:无法茍同他生活的方式,只有选择离开。虽然有点可惜,不过,下一个会更好吧!

  「去哪?」以极快的身手掠到武男身前挡住他的去路,随君抓住高大的男人冷了声音。

  「回去。」武男动也不动的任他拉住自己,以往总是微扬的嘴角也平滑了弧度:欢场里驰骋多年人也跟着看透了许多。合则聚,不合则散,一直是他奉行的爱情宝鉴。

  「不准!」明亮的眼中迸裂出致命的火花,随君阴狠的瞪住男人,不容他再上前一步:「你是我的男宠,除了这儿你哪里也不准去。」

  「现在不是了。」武男竟带着几分厌烦的推开随君,头也不回的走自己的路。也许真正能作到无情的人就是那些最多情的人吧。

  「小四。」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玄皇随君死死的盯住那道又爱又恨的身影叫着另一个男宠的名字。

  「是,主人。」话音未落,不着一缕的小四便已欺到武男身前,一枝长而尖的金簪顶住男人的喉咙,只待主人下令。

  「全都给本宫滚下去。」一挥手退去左右,只留下刚从外面招回的掠空。玄皇随君带着灿烂的笑容靠近被他反锁起来的男人,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虽谈不上细腻却很紧实的古铜色肌肤,满意得双目发光:「本宫要在这里留下些记号。」

  「随你喜欢。」仍旧素白洁净的掠空瞟了眼只差没流口水的现任玄皇一眼,无所谓的耸着肩道:「要什么,玄宫的图腾吗?」狰狞的饕餮,或许不错吧。

  「幽姿淑态弄春晴,梅借风流柳借轻。」着了魔般的随君红嫩的舌尖沿着武男的脊椎骨轻滑,感受着被缚之人敏感的轻颤,将答案轻吐:「秋海棠,娇而不媚,艳而不俗的秋海棠。」

  「真是别扭的孩子。」为之一愣的掠空随即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悄声喃喃:人生苦短,既已经沉迷,又何必再多作挣扎!?

  「你是我的男宠,是我一个人的。」随君绕到武男的正面直挺挺的立着,垫起脚尖在那薄唇上烙下一吻,原本大而圆的眼睛此时只看得到危险的幽黑:「我要在你身上刺下永远抹不去的印。」

  深知反抗也只徒劳,武男索性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他鱼肉好了。只是,要刺也应该是阳刚的龙啊虎啊什么的才对吧。秋海棠?连他自己都觉得很难想象,无力的垂头:实在不配嘛!

  「开始吧。」见这老是气得自己失常的男人再次忽略他,随君磨牙般得对掠空催促着。

  从未刺青过的武男并没有感到半点疼痛只是觉得骨头缝里痒得很,要不是因为铁链的束缚,他到真希望能挠挠。

  站在武男面前的随君贪看着他每一丝表情:多情也好,无情也罢,不管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自己都决定绊住这个男人了。是欲是爱,随君分不清。从小到大有人教他武功教他权术教他如何玩弄天下,却没有人教过他爱是什么。总之,他想他是喜欢他的吧,喜欢被武男抱在怀哩,喜欢肆无忌惮的坐在武男的大腿上,喜欢武男捏他鼻子的小动作──喜欢,非常喜欢。

  千丝万缕的思绪闪过脑海,随君一个人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君?君?」已经埋首了两个时辰的掠空轻拭去额上的和朱,推着还在神游的小侄子:「君……」

  「啊,什么?」随君如梦初醒的眨着双眼,困惑地看向直翻白眼的掠空:「好了吗?」

  「抱好他。」掠空对自家出产的侄子同样感到无力,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就精明得可怕的随君一碰到和这男人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迟钝起来。转向像是要睡着的武男警告:「接下来可能有点痛,忍耐一下儿。」

  「啊……」掠空的话刚落,就传来武男很没面子的嘶吼声:这哪叫有点痛,根本就是──痛死人了。一股火燎般的炙热敢毫无预警地袭上他的背,燃烧着的后脊哪里还容得下他强装镇静,定神瞪着掩不去焦急的小金主,生平头一次的,武男带着强烈的报复心一口咬上那纤细的白颈。

  约莫一刻钟后,烫人的感觉才渐渐退了去。好不容易平复呼吸的武男这才放松了牙关,任鲜血染红小金主的领口。

  顾不得伤口的玄皇随君疾步上前,不由得倒抽口凉气:好美!

  只见从男人的右臂开始向左肩攀升,满是艳红似火的秋海棠。随君被吸引得再次迈进两步,越是看清它的芳容,它就越发放射出艳丽的光芒,竟烁得人睁不开眼。

  「怎么,好看吗?」武男扭过头还是无法看清自己身上到底被刺了些什么,只好转而询问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风雨摧残轻香犹存,怡然自得的秋海棠和铁骨铮铮的武男……「很适合!」

  将一切收拾好,掠空不着痕迹的消失在偌大的寝宫内。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真看不出来呢,君随也是个如此懂得风月的主儿。」

  秋海棠,又名相思草!

  「还瞧不够吗?」武男见那人许久还不见回神,又觉得脊背奇痒难耐便扭动着身体,声音低沉的探问:「涂了些什么?很不舒服。」手脚被缚,如芒刺在背。

  「别动!」锁链哗啦啦的作响声总算是惊动了咧着嘴笑的随君,忙跨步强按住武男不断挣动的身子,语气不善的警告:「小叔叔的红尘酿可不是好生受的,要是发了炎,神仙也难救。你给我安分的待着。」

  「可是很痒。」武男皱着浓黑的眉仍是来回的摇摆,只是比方才轻了许多。红尘酿,那是什么,酒吗?真是服了这些古人,总是三不五时的就自袖筒里掏出些瓶瓶罐罐,管你是伤风感冒还是疑难杂症,吃下那怎么看怎么是巧克力球的东西,包你药到病除。神了!

  「唉,」见他这样,玄皇随君只得放松了悬着武男双手的绳索,重新调整了高度,好叫他舒缓些:没办法,谁叫自己对这男人就是狠不下心。

  被吊了好几个时辰的武男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动也不想动。泛白的天色透着朦胧的光,洒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秋海棠着实刺目。

  随君出于本能的吞咽了口水,蹬着锦绣雪缎靴的脚不听使唤的靠了过去。十指青葱绕过武男结实的腰腹握住仍在沉睡的欲望上下套弄起来,成功的引起男人厚重的喘息。

  「做什么?」原本打算不予理会,就这样好好补眠的武男忍无可忍的攅住了那只不断挑逗自己的手掌,语带疲倦的闷声道:「不是说不能动吗?」

  「呵呵,红尘酿喜润。」见平日很难摆脱的蛮力此刻却能轻而易举的抽回被箝的手腕,随君心下大喜,眼睛亮晶晶的转动:「出些汗才好的快。」哼哼,身心俱疲的他岂是自己的对手。

  「直接用水不是更好!」闻言武男撇着嘴角挑着眉嗤笑:虽是搞不懂这所谓红尘酿到底是什么,可也不能把他当二愣子耍吧。

  「自身分泌的体液岂是清水可比的?」丝毫不将武男的嘲讽放在心上,随君很干脆的将他整个人压跪在身下,修长而白皙的玉指眷恋着秋海棠,小心翼翼的抚摸。总觉得这几月以来受的那些窝囊气总算捞了本。

  相处久了对这小金主的任性武男可谓是深有体会,知道多说无意再加上他向来随意惯了,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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