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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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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打量,业已看清这些庄稼打扮的人,是由五名老者为首,每位老者左右,各有两
名中年汉子,合计十五个人。
  他们敢情就是花大姑口中的“正副长老了”!
  “长老”这不知是什么帮会的称呼?不知他们究竟是何来历。这一情形,已可看出今晚
宴会,并不是单纯的替自己接风了,那么他们到底有什么事呢?一连串的疑问,白少辉愈想
愈觉疑云重重,要待问问花大姑,王立文等人怎的不见?但话到口边,想起她方才曾嘱咐自
己最好不要多问,一时又觉得不便启齿。
  花大姑行到中间站停检衽道:“诸位长老,副长老久候了,现在我先替大家引见,这位
是我新结识的好友萧文龙萧大侠。”
  白少辉只好向大家抱拳作揖,五个长老和十名中年汉子同时拱手,连说“久仰”。
  花大姑偏头一笑,然后拂着五名长老,逐一替白少辉引见。
  左首第一位双鬓花白,红脸秃顶的是文长老。
  第二位,貌相清癯,黑髯拂胸的是孔长老。
  第三位,脸色带青,浓眉阔口的是宋长老。
  右首第一位,虬髯紫脸的是查长老。
  第二位,脸带刀疤,断眉黄脸的黄长老。
  十名中年汉子,是五位长老的副手,也就是副长老。
  白少辉—一抱拳作礼,说了些久仰的话,细看五名长老,十名副长老一个个眼神充足,
分明全是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心道:“自己既然来了,倒要看看你花大姑这般作为,究竟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念及此,也就泰然处之。
  花大姑替大家介绍完毕,目光一溜,娇声说道:“这几位正副长老,是咱们芦花城公举
出来的,芦花城,大家都以务农为业,从不在江湖走动,平日也难得有外客来,贱妾因萧大
侠初次光临,也是芦花城的贵宾,所以把大家请来作陪,现在就请入席吧。”
  白少辉连称“不敢”,心中暗暗忖道:“这么说来,她还是为了自己才请他们来的,芦
花城只是一个偏僻的山村,居然卧虎藏龙,会隐居着这许多高手,实在使人难以置信。”
  但暗暗思索之下,师傅和自己说过的江湖各帮各会之中,也从没有“芦花城”这么一个
组织。
  继“浣花宫”、“葬花门”之后,如今又多了一个“芦花城”!尤其听花大姑的口气,
这些正副长老,虽是公举出来的,但她却又似乎隐然是这些人中的首脑。
  白少辉纵然绝顶聪明,这时但觉愈想愈是紊乱,找不出一点头绪。
  花大姑举手让客,请大家人席,中间一席圆桌上,坐了白少辉、花大姑、和五位长老,
左右两边是两张八仙桌,坐的十名副长老。
  入席之后,盛筵初开,四名村姑打扮的少女,手托银盘,陆续送上酒菜来。
  席中只有白少辉一人是客,大家少不得纷纷敬酒,他先前因胸中疑念未消,自然暗存戒
心,尤其对酒菜特别留意。须知他对医药一道,自幼由薛神医耳提面命,恨不得倾囊传授,
迷药、毒药之类,一到口中,自然瞒不过他。暗中尝试的结果,并没发现有异,也就放心吃
喝。
  五位长老虽是上了年纪的人,但个个性情豪爽,杯到酒乾,不脱年轻人的气概。
  花大姑女孩儿家,酒菜浅尝辄止,她人虽生得丑陋,尤其戴了面具,看不出表情。可是
她一双晶莹大眼,却清澈如水,不时的朝白少辉脉脉相注,眉梢眼角,情意无限!
  大家谈笑自若,宾主欢洽。但白少辉却在酬酢之中,又发现了一点疑窦,那是五位长老
说话的声音,都好像故意改变听来极不自然。
  这要是换了个人,自然绝难发觉,但白少辉是黑煞游龙的得意门人,易容变音的大行
家。对方几人的话声,传入耳朵,如何想瞒得过他?心头正感奇怪!只见“刷”的一声,一
道人影,飞落围墙,一阵风似的朝厅上奔来!
  那是一个身穿银红衫子的小姑娘,人远未到,口中叫道:“大姐,白……”
  花大姑迅速转过脸去,叫道:“小妹,你到那里去了,这时候才回来?”一面拍拍身边
的椅子,道:“这位萧大侠,你不是见过?快过来,坐在这里。”
  来的正是花小玉她跑的气喘吁吁,望着白少辉,怔了一怔,嫣然笑道:“我早就知道萧
大侠来了,我还看他来的。”
  白少辉连忙含笑招呼道:“小妹快请坐下来。”
  花小玉朝他贬贬眼睛,面情神秘的笑了笑,就傍着花大姑身边坐下,一面说道:“大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时候才回来?”
  花大姑道:“你又不知到那里去淘气了,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知道早些回来。”
  花小玉道:“就是他来了,我才等到这时候回来,你还不知道他后面跟着几个人呢!”
  花大姑平静的道:“跟着几个人?”
  花小玉伸出三个指头道:“三个。”
  花大姑道:“你招惹了他们?”
  花小玉小姐一噘嘴道:“你就是会编排我,这是他们来招惹咱们的,又不是我把他们招
惹来的?”
  花大姑道:“我已有安排,他们若是进了村,也不用你多事。”花小玉道:“我早就知
道啦,你要长老们约束村里的人,任由他们自去,哼,传出江湖,还当咱们芦花城怕了百花
谷……”
  花大姑没待她说完,急急问道:“那三个人,你全打发了?花小妹咭的笑道:“方才我
瞧到萧……大侠进村,我想,说不定会有人跟来,就躲在树林里,过了一会,果然发现有两
匹快马,朝咱们这里奔来,我偷偷的给了他们两弹弓。,把两匹马的前蹄打折了。那两个人
武功倒也不弱,打马鞍上一个斛斗,翻落地面四处乱找,还出言不逊,我气不过,又赏了他
们一人一弹,警告他们不得踏进咱们芦花城一步……”
  花大姑道:“你这不是惹事了么?”
  花小玉道:“大姐,你不准我在村子里招惹他们,我又没有在这里和他们为难,我是在
几里之外弹他们的,他们又没有看见我。”
  花大姑道:“你警告他们不准到芦花城来,不是已经告诉他们了么?”
  花小玉跳了起来,道:“是哪,我方才怎的没想到这一点。”花大姑道:“后来呢?”
  花小王道:“那两人走后,不久又来了一匹马,那人武功很高,我打出二弹,都被他在
马上接了去,我心中一气,就打了他一箭,他勒转马头就逃,我看他真的走远了,才回来
的。
  花大姑道:“你一定用了蓝焰箭!”
  花小玉嗫嚅道:“我气不过他才……”
  花大姑叹息道:“爷爷传你蓝焰箭的时候,怎么关照你的?都是你,这不是告诉他们芦
花城有咱们的人……”
  花小玉小脸通红,急道:“那人纵然没被打中,谅他也跑不出多远的。”
  花大姑道:“纵然跑不出多远,也泄露了咱们的行藏。”
  花小玉道:“那该怎么办呢?”
  花大姑道:“既泄露了,那就只好让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说完,回过头去,朝身后一名村姑,低低吩咐了两句。
  那村姑领命而去,一回工会,她手上托着木盘,走了过来。”白少辉举目瞧去,盘中是
一方殊砚,一支珠笔,和一张两寸宽六寸来长的狭长的黄纸,心中暗暗奇怪,不知花大姑要
株笔黄纸,有何用处?”
  花大姑肃然起立,面向东方站停,那村姑立时捧着木盘,送到她面前。
  花小玉吃惊道:“大姐你要……”
  花大姑严肃的望了她一眼,并不言语,一手提起殊笔,在黄纸上品字形点了两点一剔,
下书“勒令”两字,接下去画了一柄斜竖的宝剑。和三朵火焰。
  原来她画的是符禄!
  花大姑珠笔一搁,双手取起黄纸,朝另一名村姑吩咐道:“把它贴到大门上去。”
  那村姑躬身应“是”,双手接过黄纸,神色恭敬,正身缓步,朝大门外走去。
  白少辉虽觉纳罕,但心知花大姑画的诀不是什么骗邪镇宅的辰州符,这一支斜竖的宝
剑,和三朵火焰,可能是江湖上某一帮会的标记。
  心念转动,只见花大姑重又回身入席,含笑道:“小妹一时逞强,也许会引来强敌,萧
大侠乃是敝庄贵宾,少时真要有人寻上门来,五位长者只管陪萧大侠饮酒,自有贱妾应
付。”
  红脸秃顶的文长老拱拱手道:“大姑吩咐,老朽等人自当遵命。”
  脸带刀疤的黄长老举起酒杯,含笑道:“萧大侠,来,来,老朽敬你一杯。”
  白少辉听他说话后音,似是极熟,心中不禁一动,目光抬处,那黄长老已经举杯相照,
乾了一杯,只好和他对乾一杯。
  接着那脸色带青的宋长老也端起酒杯,沉声笑道:“老朽等人,田野鄙夫,难得和萧大
侠把盏,老朽也敬你一杯。”
  白少辉道:“在下不善饮酒,实在不胜酒力。宋长老多请原谅。”
  宋长老道:“萧大侠何用客气,老朽先乾为敬。”
  他不容分说,咕的一口,举杯一饮而尽。
  白少辉暗暗皱了下眉,心想:“这五位长老,个个都是酒量极洪,自己莫要被他们灌醉
了。”
  但因对方业已先乾,只得又和他乾了。
  花小玉瞧着白少辉,咕的笑道:“真好玩,他们都把你当新郎倌呢!”
  花大姑怒目盯了她一眼。
  花小玉小嘴一噘,道:“难道我这话也说错了?我上次跟爷爷去吃喜酒,就看到许多人
你一杯我一杯的灌着新郎。”
  花大姑斥道:“小妹,你再乱嚼舌根……”
  花小玉道:“这有什么关系,萧大哥总有一天要做新郎的,萧大哥,你说对不对?”
  白少辉笑了笑,还未作答。
  只见一名庄稼人打扮的汉子,急急奔了进来,朝花大姑躬身一礼,道:“启禀大姑,外
面有一个姓毕的前来求见,这是他的名帖。”说完,双手递上一张大红名帖。
  花大姑接过名帖,往桌上一放,冷冷道:“还有什么人跟他来的?”
  她把名贴随手放置桌上,似是有意让白少辉看的。
  白少辉目光一瞥,只见帖上端端正正写着五个大字:“毕鸿生顿首。”
  这毕鸿生正是百花谷外三堂天龙堂堂主,白少辉曾在祁阳一处破庙中见过此人,心想:
“毕鸿生亲自赶来,可见方才自己来时,虽已扮了天龙十一号,也许仍然引起他们的怀疑,
才一路追踪下来。”
  那庄稼汉子答道:“还有两个老者,是随着姓毕的来的。”
  花大姑点点头道:“好,说我有请。”
  庄稼汉子欠身一礼,退了出去,片刻之后,领着三人朝厅上走来。
  前面一个白脸无须,眉宇轩昂,年不过三十,青衫儒巾,腰悬长剑,正是天龙堂主毕鸿
生。他身后两个老者,白少辉全部认识。
  左首一个身穿灰衣,脸型瘦削的是天狼抓董百川,右首身穿古铜长袍,一脸奸笑的是摘
星手曹敦仁。
  花大姑因来人以礼求见,未便失礼,当下离座而起,检祆道:“毕大侠三位,光临敝
庄,花如玉未曾远迎,深感失礼。”
  天龙堂主毕鸿生两道目光迅速掠过厅上,拱手道:“原来贵教正有宾客在座,兄弟来得
冒味了。”说话之时,目光不觉停在白少辉身上,似乎极是注意。
  花大姑面情落寞,抬手道:“三位请坐了,我还没请教这两位是谁?”
  比鸿生忙道:“这两位是兄弟好友,这位是董百川懂老哥,人称天狼爪。这位是曹敦仁
曹老哥,人称搞星手。”
  董百川、曹敦仁随着毕鸿生的介绍,朝花大姑连连拱手。
  花大姑冷冷的说了声:“久仰。”
  一名村姑替三人送上香茗。
  花大姑又道:“三位光临敝庄,有什么事吗?”话声冷峭,丝毫没有把天龙堂主放在眼
里。
  毕鸿生乾咳一声。拱手道:“兄弟有一名手下,路经贵地,不知如何开罪了贵教中人,
致遭神火焚心之厄,临死前说出芦花城地名……”
  他把“魔火焚心”故意说成“神火焚心”,自是心存顾忌,不好当着花大姑的面说出
“魔”字来。
  花大姑毫不承情,冷冷说道:“三位那是向敝庄问罪来的了。”
  毕鸿生陪笑道:“姑娘言重了,就算兄弟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向贵教无礼。”
  花大姑道:“那么你做什么来的?”
  毕鸿生道:“兄弟听了手下的报告,才知昔年声动八荒的贵教,原来隐迹芦花城中,兄
弟久仰贵教盛名,如今近在咫尺,因此不揣冒昧,特来拜访。
  白少辉听了毕鸿生的口气,心中突然一动,暗暗忖道:“昔年名动八荒,那只有魔教
了,莫非这花大姑姐妹,都是魔教中人?”
  花大姑冷哼道:“可惜敝教久已不在江湖之中,也从不和江湖上人来往,三位如别无他
事,那就请吧。”
  这话已是不客气下逐客令了。
  毕鸿生朗笑一声,道:“兄弟慕名而来,姑娘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岂是待客之道?”
  花大姑道:“那么三位是有事来的了。”
  毕鸿生拱手道:“姑娘既然见询,兄弟不得不掬诚奉告,兄弟实是奉命追缉五名逃犯,
路经芦花城,发现此处张贴了贵教符信,兄弟为了尊重贵教,特地前来拜访,以期取得贵教
谅解。”
  花大姑格的笑道:“毕大堂主可是要搜索芦花城么?”
  毕鸿生听她叫出“毕大堂主”,不禁怔的一怔,连忙笑道:“贵教所在,兄弟怎敢放
肆?但求姑娘一言,兄弟立时退走。”
  花大姑道:“除了这里是愚姊妹临时落脚之处,芦花城都是安居乐业的善良农民,和敝
教无关,三位尽管派人搜查。”
  摘星手曹敦仁望了席上诸人一眼,阴笑道:“姑娘能否把在座的诸位高朋,引见引
见?”
  此人老奸巨猾,显然对座上的人,起了怀疑。
  花大姑目光一转,问道:“曹大侠心中可是有啥疑问么?”
  摘星手曹敦仁连连拱手,陪笑道:“岂敢、岂敢,姑娘误会了,兄弟是因在座的高朋,
想来都是贵教高人,平日无缘瞻荆,今晚能得遇上,正好请姑娘引见。”
  花大姑冷声道:“很好。”
  她伸手朝文长老等人一指,说道:“这几位都是昔年家父手下的长老,这次随我一同出
山办事。”
  接着依次介绍了一遍,文长老,孔长老等人也随着她指点,—一欠了欠身。
  曹敦仁望了白少辉一眼,道:“这位少侠呢?姑娘怎的不替老朽引见?”
  花大姑道:“这是天山门下萧文龙萧大侠,是敞庄的贵宾。”白少辉听她说自己竟是天
山门下,方自一怔,只听花大姑以“传音入密”说道:“你不用理会他们。”
  那天龙堂主等三人听说白少辉是天山门下,脸色似乎微微一变,同时拱了拱手,说道:
“原来大侠是天山门下,兄弟久仰得很。”
  白少辉因花大姑叫自己不要理会他们,只好坐着不动,视若无睹,心下却是十分纳罕。
  天狼抓董百川目光一转,望着花大姑拱手道:“老朽久仰贵教五路长老令名,今晚有缘
识荆,深感荣幸,只是诸位似乎全都戴了面具?”
  此人果然老奸巨猾,一下就看出大家戴着面具来了!
  花大姑冷冷接道:“不错,魔教中人,出山一步,就必须戴上面具。”
  白少辉暗暗哦道:“她果然是魔教中人!”
  天狼爪迅速和天龙堂堂主互望了一眼,含笑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是否能一睹
诸位庐山真面?”
  花大姑格格一笑,点头道:“自然可以,不过咱们教里有一个规定……”
  她故意拖长语气,没往下说。
  天狼爪董百川道:“不知贵教如何规定法子?”
  花大姑说道:“凡是看过敝教长老以上真面目的人,就得自挖双目,作为奉献,不知三
位有没有兴趣?”
  天狼爪董百川乾笑了两声,道:“贵教如此规定,那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了。”
  花大姑笑道:“只要董大护法舍得一双尊目,我自会请长老们取下面具。”
  董百川微微一震,道:“姑娘似乎对老朽等人,知道的不少。”花大姑冷笑道:“你还
当我不知道你们的来历?”
  天龙堂主毕鸿生目光暴射,敞笑道:“姑娘知道就好,兄弟奉命搜索逃犯,因在芦花城
发现了贵教符信,特地前来打个招呼,辟免双方手下,引起误会,伤了江湖义气……”
  花大姑双目一寒,冷冷说道:“咱们两家并无江湖义气可言,三位今晚按礼求见,我也
不好难为你们,但不妨替我捎个口信给你们主子,就说魔教已经重出江湖,好了,你们可以
去了。”
  毕鸿生怔的一怔,大笑道:“姑娘好大的口气!”
  花大姑道:“敝教口气大不大,毕大堂主日后自知。”
  毕鸿生道:“好个日后自知,姑娘要兄弟转告的,就是贵教已经重出江湖,只有这句话
么?”
  花大姑颔首道:“不错,你只要照我说的转报上去,你们主子自然知道。”
  天龙堂主毕鸿生外号风云客,一身武功,造诣极深,但他为人谨慎,听出花大姑的口
气,似乎魔教和浣花宫之间,有着极深梁子,他在没有得到上面指示之前,倒也不敢轻易起
信。闻言微微一笑道:“姑娘放心,兄弟定当把这句话,转报敝上。”
  摘星手曹敦仁阴恻恻一笑,道:“堂主且慢答应。”
  天龙堂主诧异的望了摘星手一眼,还没开口。
  花大姑冷冷道:“曹大护法是否有什么高见?”
  摘星手曹敦仁阴笑道:“岂敢,老朽觉得毕堂主似乎答应的太快了些。”
  花大姑道:“依你之见呢?”
  曹敦仁乾笑道:“老朽之意,姑娘既要毕堂主把贵教重出江湖的口信,转报敝上,以堂
主的身份,转报敝上,自然必须是干真万确的消息……”
  天龙堂主身躯微微一震。
  花大姑截口道:“难道我说的还是假的不成?”
  曹敦仁道:“姑娘说的自然不假,但贵教已有二十年不在江湖走动,江湖上也从没有听
到过贵教的半点消息,今晚突然在芦花城出现,似乎太以令人感到突然……”
  花大姑冷笑道:“曹大堂主那是不相信了?”
  花小玉一直没有开口,此时呼地站了起来,道:“大姐,他……”
  花大姑低叱道:“小妹,没你的事。”
  花小玉瞪了摘星手一眼,悻悻的坐下。
  曹敦仁耸耸肩,笑道:“老朽倒不是不相信,实因姑娘和五位长老都戴着面具,不肯以
真面目示人,老朽等人所能看到的,只是贵庄大门上贴着的一张符信,和姑娘口中自称魔
教,万一姑娘走后,敝上查无真人,老朽等三人如何担当得起?”
  花大姑道:“曹大护法可是看出敝教符信是假的了?”
  曹敦仁大笑道:“光凭黄纸上画符绿,只要知道昔年魔教符信的人谁都会画,焉能取信
于人?”
  花大姑展颜一笑,道:“曹大护法果然高明。”她忽然回头朝身后一名伺。着的村姑问
道:“江湖道,藐视咱们神符的,该当如何?”
  那村姑神色恭敬,躬身笑道:“藐视神符,该当天火焚身。”花大姑微微颔首,口中嗯
了声,回过身,突然目射寒光,朝曹敦仁一指,冷喝道:“曹敦仁,我方才说过,你们三
人,按礼求见,我也不好意思难为你们,但你藐视本教神符,我若轻易放过了你,魔教二十
年不出,还能在江湖立足?”
  这几句话,说的声色俱厉,大有立时翻脸之意!
  摘星手曹敦仁久经大敌,早已功凝百穴,暗暗戒备,一面大笑道:“姑娘误会了,老朽
并无藐视贵教之意,只要姑娘能让老朽等人,确实证明你是魔教门下,老朽自无话说。”
  花大姑点头道:“很好,姑娘就要借你曹大护法作个证明。”话声一落,忽然站将起
来,双目仰天,喃喃念道:“天火烧太阳,地火烧三方,神火执常法,烧你摘星手!”
  念到这里,只见她纤纤玉手,向空一招,好像抓到了什么,然后对着曹敦仁五指虚虚一
放,口中喝道:“疾!”
  她居然作起法来,这大概是魔教的看家本领了!
  曹敦仁数十年老江湖,自然听过魔教的厉害,眼看着花大姑这般装神作鬼,心中虽是不
信,但也不敢丝毫大意,双手缓缓提到胸前,掌上早已凝足了十成功力。
  此时瞧到花大姑右手突然虚空一放,只当对方向自己出手,护胸双掌,正待劈出!
  但对方只是虚虚作势,丝毫不见风声,心中正感奇怪!
  就在此时,大家只听“烘”的一声轻响,摘星手曹敦仁身上,突然爆出一大团火光,火
势熊熊,燃烧起来!
  白少辉坐在花大姑身侧,在她指着曹敦仁叱喝之际,依稀看到一点目力难见的黑影,从
她手指中电射而出。
  这一点黑影,几乎比芝麻还小,而又去势如电,是以谁也没有能够看的清楚,就是连摘
星手本人也一无所觉。
  白少辉眼看摘星手若无其事,还当自己眼花。等她念念有词的喝了声“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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