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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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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听的两耳下垂,露出一付害怕模样,缓缓走近白少辉,范殊两人脚下,嗅了又嗅,
不住的摇着尾巴。
  范殊喜道:“听得懂你说的话,这狗真灵!”
  九毒娘子道:“小白,大白,是石老头身边的哼哈二将,也善晓人意,还会传达命令,
石老头手下近百条凶猛绝伦的虎獒,还听指挥呢!”
  小白听的懂九毒娘子正在替它吹嘘,觉得大有光彩,一条尾巴更是摇个不停。
  范殊甚是喜爱,蹲下身去,不住在他头上抚摸。
  九毒娘子把一条皮索,交到范殊手上,说道:“我方才已经带它进洞,闻过香气,你只
要解开皮索,它自会追踪那人香味,一路寻去,我另外有事,不能和你们一同去了。”
  范殊道:“你不和我们同去,这狗我们要如何还法呢?”
  九毒娘子道:“这个不用你担心,只要告诉它事情已经办完,它可以回到主人身边去
了,不论多远的路,它会自己回去的。”
  白少辉想起自己原是向她索取解药来的,这就问道:“姑娘解药呢,也该交给在下
了。”
  九毒娘子笑道:“小兄弟,解药我自会差人送去的,你信得过我么?”
  白少辉怔的一怔,点头道:“在下自会信得过你。”
  九毒娘子深深的瞧了他一眼,嫣然笑道:“你这句话,我高兴的很,老姐姐终于也赢得
你小兄弟的信任了!”
  说着从身边取出一个小小玉瓶和一个扁形五盒,递到白少辉手上,说道:“那假冒闻香
教主的人,对使用迷药一道已是十分高明,这瓶中药丸,原是专解各种迷药。但对方七步迷
魂,乃是闻香教主最厉害的独门迷香,我这解药,只怕也未必能解,但若预先含在口中,多
少总可收些预防之效。若再用我防毒药水浸制的棉衣,塞住鼻孔,这样双管齐下,他七步迷
魂纵然厉害,也足可无虑了。”
  白少辉接过王瓶、玉盒,口中说道:“多谢姑娘关照。”
  九毒娘子白了他一眼,道:“老姐姐不要你谢。”接着又道:“还有一点,你们莫要忘
了,对付那人,出手愈快愈好,若能在一两照面之下,把他制住,他身上自然带有解药,为
防万一,老姐姐的两种药物,也许抵不住他的迷药,他身上解药,对你们就十分重要了。若
是一两个照面还制不住他,也不能让他有缓手的机会,因为香香的娘身上那颗‘荧惑针弹’
已被他取走,此物十分霸道,千万大意不得。”
  白少辉点头道:“在下记住了。”
  九毒娘子望望两人说道:“老姐姐奉有帮主之命,另有要事在身,要先走了。”
  说完,正待转身离去!
  范殊牵着小白,叫道:“大哥,救人如救火,我们也该走了。”
  九毒娘子含笑问道:“白兄弟几时变了你的大哥?”
  范殊展齿一笑,道:“我们方才已结拜了兄弟,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小弟。”
  九毒娘子瞧他笑的时候,总带些扭扭捏捏,没有一点男人气概,叫人看的别扭,但也无
暇多想。









东方玉《九转萧》
第二十四章 一步之差

  九毒娘子娇笑道:“好啊,你们瞒着我结拜了兄弟,把我老姐姐放到那里去了?”
  范殊接口道:“你自然是我们的大姐了。”
  九毒娘子媚眼一溜,问道:“你们真的认我这个大姐?”
  范殊道:“自然是真的了。”
  九毒娘子膘着白少辉,低低问道:“你呢?”
  白少辉只好说道:“在下早已把姑娘当作了大姐。”
  九毒娘子披披樱唇,说道:“口是心非一张嘴巴倒是蛮中听的。”接着又是一阵格格娇
笑,道:“只要你们心里有我这个大姐也就是了,我要走啦,两位兄弟,前途珍重。”
  说完,一阵风似的朝峰下而去。
  范殊偏头道:“大哥,我看这位九毒娘子,人还不坏嘛!”
  白少辉道:“一个人的好坏,有时候真也难说。”
  范殊道:“不,我看大哥对她似有成见。”
  白少辉笑了笑道:“不用说了,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相继走下山峰,刚到半山,范殊手上牵着的小白,忽然气息咻咻,一路狂嗅似欲挣
脱着朝前奔去。
  白少辉忙道:“殊弟,快把小白放开,它好像已经闻到那人的气味了呢!”
  范殊俯下身去,解开皮索,小白口中汪汪叫了两声,箭一般朝前跑去。
  范殊急道:“大哥,我们快追,别让小白跑丢了。”
  两人加紧脚步,跟了下去,那小白果然十分通灵,边嗅边跑,还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
白少辉、范殊有没有跟得上它?
  范殊看的甚是喜爱,笑着骂道:“小鬼头,我们要是连你也赶不上,还能在江湖上走
动?”
  一会工夫,便已赶到山下。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山野间晓烟笼树,嫩草含露!两人一犬,一路疾奔,赶了十几里
路,渐渐有了村落!
  小白依然一路领先,跑的很快,但白少辉、范殊两人却因路边田间,已有农民,不好再
施展轻功,只是紧跟着小白行去。
  这样又走了二十来里光景,前面已有大路、小白边嗅边跑,沿着大路,狺狺奔去,直到
已牌时光,赶到一座城镇,原来已经到了潼州。
  范殊因路上行人渐多,只好替小白扣上皮索,一手牵着行走,一面说道:“大哥,看来
那贼人就在城里落脚了。”
  白少辉吁了口气,道:“要是没有小白领路,我们真还找不到这里来。”
  范殊道:“我们也进城去了。”一面在小白头上轻轻拍了两下,说道:“现在进城去
了,你莫要乱叫,只是领着我们找就是了。”
  小白仰起头,不住的摇着尾巴。
  入城之后,小白果然走得较慢,但依然边嗅边行,把两人带入一条横街,那里正好有一
家三台客栈,小白挣着皮索,直向客栈奔去。
  范殊低声道:“大哥,看来那喊人就住在客店里了!”
  白少辉脸色凝重,说道:“我们进去。”
  跨进店堂,伙计一眼瞧到来了两位衣着体面相公,赶忙迎将上来,陪笑道:“两位相公
要住店?”
  小白一进客店,就领先朝里跑去!
  范殊跟着朝里走去,一面说道:“我们是找人来的。”
  店伙因两人气宇不凡,又是读书相公打扮,那敢阻拦,只是跟在身后问道:“相公要找
谁?”
  白少辉道:“找一个朋友,和我们约好了的。”
  小白一路嗅到上房,突然在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仰头望着两人,直是摇尾。
  范殊回头望了白少辉一眼。
  白少辉暗暗点了下头,探手入怀,摸出一锭碎银,回过身去,正待叫店伙前去叫门。
  店伙一路跟了进来,瞧到两人在房门口停步,还没待白少辉开口,就抢着笑道:“两位
相公来的迟了,那位相公今天一早就走啦。”
  白少辉听的一怔,问道:“你说的是一位读书相公?”
  店伙连忙陪笑道:“是了,那相公还有一位妹子,昨晚生了急病,是相公扶着进来
的。”
  白少辉和范殊互望了一眼,问道:“他没有告诉你姓什么?”
  店伙道:“没有。”
  范殊道:“大哥,他会不会弄错?”
  白少辉会意的点点头,伸手把一锭碎银,递了过去,一面问道:“伙计。你先说说,那
位相公是怎样一个?”
  店伙看到银子,早已眉开眼笑的道:“相公这般重赏,小的……小的怎好……”
  白少辉道:“伙计,你先把门开了,我们进去憩息。”
  店伙接过银子,一手打开房门,说道:“两位相公请进,小的去冲壶茶来。”
  白少辉道:“别忙,我们原是找人来的,你莫要说错了,先说说那位相公是何模样?”
  说着,当先跨进房去。
  但觉房中隐约还可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正和昨晚假冒闻香教主那人身上的香气一般无
二,心中不禁暗暗替那香香担心。
  店伙跟着走进,陪笑着:“是,是,那位相公约摸有二十四五岁,生得唇红齿白,十分
英俊,身穿青罗长衫,手上还拿一把摺扇……”
  范殊道:“他妹妹呢?”
  店伙想了想道:“那姑娘小的没看清楚,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啊!那姑娘身上很香,富
贵人家的小姐,用的自然是上等香料了,那相公扶着她进店,走过的地方,一路都香喷喷
的。”
  白少辉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不知他们往那里去的?”
  店伙道:“两位相公只怕追不上了,那位相公是骑马去的。”
  白少辉又是一怔,道:“他们骑马去的?”
  店伙道:“那位相公因妹子有病,急于赶回家去,要小的替他找匹坐骑代步。正好小店
东家在,在西城有个牧场,那相公亲自去挑了匹健马,一清早就上路了。”
  范殊道:“你看他朝那里去的?”
  店伙道:“好像是出东门去的。”
  范殊回头道:“大哥,我们追上去还来的及!”
  白少辉取出一锭银子,吩咐道:“伙计,你给我们沏一壶茶,另外到街上去买些点心
来,方才我们急着进城,没吃早餐呢?”
  店伙答应一声,迅快的退出房去。
  范殊道:“大哥,这贼人骑马走了,我们如何追赶的上?”
  白少辉笑道:“他会骑马走,我们不会骑马追??
  范殊道:“他以马代步。小白只怕闻不出他的足迹来了。”
  白少辉道:“好在我们已经知道此人衣着面貌,又带了香香,还怕沿路问不出来?”
  范殊道:“那么我们吃过早餐,赶快追上去才好。”
  白少辉摇摇头道:“我们已有一晚未睡,不如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回,等下午再走不
迟。”
  说话之际,店伙已经买了一大包煎饼、包子、和一锅豆浆进来,一面巴结的道:“两位
相公快请吃了,这是东顺坊买的,咱们城里最出名的点心,小的还特地等他们现做起来
的。”
  两人吃过早点,店伙又沏了一壶浓茶送来,然后替两人掩上了房门。
  范殊眼看房中只有一张木床,暗暗皱了下眉,抬目道:“大哥累了,就请先睡一回吧,
我一点也不困。”
  白少辉道:“不困也该好好躺上一回,下午才有精神赶路。”
  范殊不禁脸上一热,摇摇头道:“我真的不累,只要在椅子上坐一回就好了,大哥快睡
吧!”白少辉道:“兄弟真的不累,我就不客气了,愚兄已经有三四个晚上,不曾好好睡觉
了。”
  范殊听的一怔,忙道:“那么大哥快请睡吧。”
  说着,自己就在椅上假寐。
  白少辉也不再客气,和衣往床上躺下,他已有几天不曾好好睡觉,这一躺下,就呼呼睡
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白少辉蓦然睁眼醒来。
  只见范殊蹲在地上,正在扶摸着小白,瞧到白少辉醒来,立即站了起来,说道:“大哥
醒了?”
  白少辉一跃下床,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范殊道:“差不多未牌将过了。”
  白少辉道:“兄弟怎么不早些叫我醒呢?”
  范殊道:“我看大哥睡的甚甜,不敢惊动。”
  白少辉道:“时光不早,我们快上路了。”
  范殊道:“大哥,我方才已经要店伙替我们买了两匹马,就拴在店外。”
  白少辉道:“这样就好,我想那贼人要在这里买马代步,可见他去的地方路还远着
呢!”
  两人开门出去,会过店帐,店伙已在门外牵着马匹伺候。
  范殊一手牵了小白,走出店门,小白又是连嗅带跑,挣扎着奔到左首檐下,汪汪的叫了
两声,直向范殊摇尾。
  范殊瞧的奇怪,忍不住问道:“小白,你知道他是骑马走的么?”
  小白又汪汪叫了两声。
  店伙在旁陪笑道:“相公这条狗,真是灵异不过,那位相公和他妹子,就是在那里上马
的。”
  范殊拍着小白的头,低低问道:“小白,你闻得出那匹马的足迹么?”
  小白不住的嗅着地上,摇摇尾巴,又汪汪叫了两声。
  范殊喜道:“大哥你瞧,小白是在说,它闻得出那匹马的足迹来了呢!”
  白少辉知道嗜天叟石中龙手下的灵犬,都是久经训练,要它追踪马匹自然没有问题,这
就说道:“兄弟,你把小白放开了。”
  范殊答应一声,立即解开皮索,小白汪的一声,纵身朝前跑去。
  白少辉翻身上马,说道:“你快上马,我们追下去看看。”
  范殊也立即一跃上马,两人带动缰绳,纵马驰去,小白头瞧到两匹马跟着自己奔来,口
中汪汪连叫,一路朝前飞跑。
  瞬息工夫,便已奔出东门!
  范殊大喜过望,回头叫道:“大哥,小白果然闻的出来,我们快追嘛!”
  说完,急急纵马追了下去。
  傍晚时分,追到富村驿,小白直向路旁一处松棚奔去!
  那里离官道只是一箭来路,松林下有几间草舍,屋外搭着松棚,挑出酒招,那是专兜揽
过路行商息足,兼卖茶水酒菜的小店。
  白少辉举目瞧去,松棚下放着几张桌子,但却不见有人,心中暗道:“是了,那贼人比
自己早走半天路程,此处该是他中午打尖的地方,这时天色已晚,自己两人。赶了半天,也
该打个尖再走了。”
  想到这里,就回头道:“殊弟,我们就在这里憩憩脚再走吧。”
  两人一起在松棚前面下马,小白早已跑到一张木桌边上,汪汪的叫了起来。
  茅舍中听到了马蹄声,接着又响起一阵犬吠,立即有一个老人迎将出来,含笑招呼道:
“两位客官请坐。”一面倒了两碗茶水,送到桌上,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白少辉道:“老丈替我们切一盘卤菜,做两碗面,再来几个馒头就好了,另外给我们小
白切一盘牛肉,拌上一碗白饭,再给我们上足马料,待回一起算账。”
  那老人道:“两位客官要不要酒?”
  范殊道:“我不会喝酒,大哥要喝,就一个人喝吧!”
  白少辉道:“不用了,我们吃饱了还要赶路。”
  不多一会,那老人端出一盘卤菜,一盘馒头,和两碗汤面,正待转身。
  白少辉叫住他道:“老丈,且慢,在下还要向你打听一个人。”
  那老人望了白少辉一眼,问道:“客官要打听什么人?”
  白少辉道:“在下要打听的是一个身穿青罗长衫,手持摺扇的相公,这人约莫二十四五
岁,貌相英俊……”
  那老人笑道:“客官说的是杨少庄主了?”
  白少辉心中一动,忙道:“老丈认识他?”
  那老人笑道:“杨少庄主,是咱们这里有名的铁扇公子,老汉怎会不识?”
  白少辉道:“杨少庄主,就在老丈这里打的尖么”
  那老人笑着指了白少辉的座位,说道:“怎么不是,杨少庄主就坐在这张凳子上。”
  白少辉道:“还有一个生了重病的姑娘呢?”
  那老人怔的一怔,道:“杨少庄主确有一位姑娘同行,只是那姑娘不像有病。”
  白少辉心中暗道:“莫非他已替香香解除了迷药?这个似乎不大可能,香香被他劫持,
若是清醒过来,岂肯还会和他同行?”
  范殊道:“老丈那是说她病已经好了?”
  那老人道:“那位姑娘和杨少庄主有说有笑,老汉看不出她有病。”
  白少辉听的暗暗一凉,心想:“香香涉世未深,莫要听了那贼人的花言巧语,信以为
真,她若是重蹈乃母覆辙,那又是一个不堪设想的悲惨结局了!”
  范殊觉得有些不对,忍不住问道:“老丈,那位姑娘身上,是否有一股非兰非麝的香
气?”
  那老人失笑道:“年轻姑娘的身上,谁都有一股香气,唔、唔,客官不说,老汉也不觉
得怎样,经客官这么一提,老汉倒想起来了。老汉替那位姑娘端茶会的时候,确实闻到一股
异香,老汉一大把年纪了,也差点昏了头!”
  范殊脸上微微一红,白少辉道:“他们过去有多少时候?”
  那老人道:“早就回到庄上啦,杨少庄主打这里经过,大概只是未牌时光。”
  白少辉心想:“他从潼州而来,马上驮了两个人,未牌时光也差不多。”一面问道:
“老丈知道杨少庄主家在那里?”
  那老人道:“没多远了,打这里去,经过金风寺,就是柳边集,再过去,就是杨家庄
了,差不多三十来里。”
  白少辉道:“老丈快替我们去上马料,我们吃完就要走了。”
  那老人答应一声,退了下去,接着端出一盘牛肉拌饭,放到小白面前,笑道:“客官这
头狗,倒像是只白狐狸。”
  那知小白竟连瞧也没有瞧一眼。
  范殊见它只是坐着不动,轻轻在它头上抚摸了两下,说道:“小白,快去吃饭,吃饱
了,我们还要上路呢!”
  小白听到范殊吩咐,才摇着尾巴走了过去,开始吃饭。
  那老人瞧的惊叹不止,笑道:“这狗真是通了灵性,没你客官吩咐,它宁可饥着不
吃。”
  说着,便自走出棚去,替马上料。
  白少辉、范殊匆匆吃毕,会过饭账,又详细问了杨家庄的路径,就带着小白,上马而
去。
  好在夏季天日较长,这时太阳虽已下山了一会,天色却是尚未昏黑,两匹马依着官道,
一路向东奔行。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按照那老人所说,找到杨家庄!
  那是一所气派宏伟的广大庭院,丈余高的围墙,黑漆大门,两边还蹲着一对高大石狮。
  两人在庄前不远下马,系好马匹,范殊拍着小白,低声说道:“小白,你替我们看着马
匹,莫要跟我们进去。”
  白少辉略一迟疑便走上石阶,举手叩了几下门环。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一阵门栓响动,两扇黑漆大门缓缓向内打开,一名仆从打扮的灰衣
汉子一手提着风灯,当门而立,仔细打量了一阵,问道:“两位找谁?”
  白少辉道;“在下兄弟,是拜望少庄主来的。”
  灰衣汉子略为迟疑了一下,道:“两位请稍候,容我禀过总管,再来迎迓。”
  说完,回身关上了大门,朝里走去。
  两人足足在门外等了顿饭工夫,才听到轻捷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大门重启,门内
站着一个腰背微驼的青衫老者。
  这老者年约五旬,黑脸浓眉,短髭如猖,看去甚是威猛!
  先前那个灰衣汉子朝两人一指,躬身道:“田总管,就是这两位。”
  田总管举目望着两人,含笑拱手道:“老朽请教,两位是……”
  白少辉拱手还礼,说道:“不敢,在下兄弟是特地拜会贵庄少庄主来的。”
  田总管道:“两位既是少庄主的朋友,请到里面奉茶。”
  说话之际,侧身摆了摆手,让两人先行。
  白少辉、范殊略作廉让,就举步跨进大门。
  灰衣汉子掩上大门,立即手提风灯,在前领路。
  白少辉道:“在下兄弟尚未请教?”
  田总管道:“不敢,老朽田远,忝为敝府总管。”
  白少辉道:“原来是田总管,在下兄弟失敬了。”
  田总管摸着虬髭道:“好说,好说,两位台甫,如何称呼?”
  白少辉道:“在下白少辉,这是义弟范殊。”
  田总管有意无意的瞧了两人身边悬挂的竹箫、长剑一眼,含笑道:“原来是白少侠、范
少侠。”
  说话之间,已穿过二门,行近大厅。
  灰衣汉子抢先进去,在厅上点起蜡烛,田总管抬手肃客,陪同两人进入大厅,分宾主落
座。
  那灰衣汉子端出三碗茗茶,放到几上。
  田总管趁机向灰衣汉子暗暗递了个眼色,灰衣汉子立即退了下去。
  白少辉看在眼里,故作不见。
  田总管乾咳一声,抬目道:“两位少侠大名,老朽从未听少庄主提过,不知从何处而
来?”
  白少辉道:“不瞒田总管说,在下兄弟只是久闻少庄主铁扇公子之名,从未谋面,今晚
路过贵地,特来拜会。”
  田总管略一沉吟道:“两位少侠和少庄主既非素稔,深夜而来,必有见教??
  白少辉笑道:“总管说的不错,在下兄弟确是另有来意。”
  田总管目中寒芒一动,道:“白少侠可否见告?”
  白少辉并不回答,只是问道:“田总管是否已代在下兄弟通报进去了?”
  田总管脸色微变,冷声道:“不错,老朽已着人通报进去了,只是老朽职守所在,先想
听听两位来意。”
  白少辉淡淡一笑道:“总管幸勿误会,在下兄弟只是想跟贵庄少庄主打听一个人。”
  田总管神色一肃,问道:“两位要打听什么人?”
  白少辉先前看他向灰衣汉子暗使眼色,在说话之时,又神色屡变,显见这杨家庄主定然
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私,怕人知道,一面说道:“抱歉,总管见询,但自某另有原因,必须见
了少庄主再说。”
  田总管作色道:“白少侠之意,在未见少庄主之前,那是不背说了。”
  话声方落,只听厅后响起一阵轻快的步履声,走出一个身穿青罗长衫的俊美少年,一手
摇着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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