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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飞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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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人凤道:“不太习惯。每天生活得太闭,过得太舒服,锦衣玉食,长此下去,骨头都懒了!”
  马侍郎笑道:“因为二位初来,该休息一阵,所以林师父有些事未敢借重!”
  “那是林兄太客气,愚夫妇却是生就的劳碌命,一闲下来,全身都不自在!”
  马侍郎笑道:“眼下就有一件事,恐怕非得要麻烦一下贤伉俪不可。别的人办不了!”
  “什么事?愚夫妇只会动手打斗,别的事情可不行。”
  林光道:“正是要与人动手,点子太棘手,敝兄弟两个恐怕吃不住对方,若有二位协助,当可万无一失!
  “什么人有这么厉害!”
  “兵部尚书于谦有一封私函致冀州总镇谢大经,这封信的内容恐怕对待郎大人颇为不利,大人想截下来!”
  “那会有用吗,截下信来,于尚书一定知道,他可以再写第二封去的呀!”
  马待郎笑道:“高壮士很细心,下官的目的不是阻止他写信去,而是想知道他信中的内容,若有对下官不利之处,下官也可以预防!
  “他是大人的上司,大人与他作对不是太吃亏了!”
  “他虽是上官,但待郎位居次长,管的事,掌的权并不比他少,也不受他的节制,何况下官在朝中尚有奥援,地位比他更高,官面上他奈何不了下官的,只怕他暗中使坏,所以下官才要详细了解一下!”
  “截取两个信差,应该没什么问题!”
  林先道:“这封信可能不简单,于老儿已向冷家庄求援,由他们派出两名高手随行!
  高人风不解道:“冷家庄又是什么地方!”
  “冷家庄是官家侍卫的训练所在,他们的人员也是官方的密探,个个身手都很了得!
  高人民想想道:“那就不能留下活口了,否则我们露了相,以后就耽不下去了!
  林兄道:“大家都是需要蒙面的,尽量以不出人命为佳,否则惹上了冷家庄,将会不胜其烦!”
  高人凤道:“一切由林冤安排好了,愚夫妇到时只管动手。
  该如何处理,还是林兄作主!”。
  他答应得很爽快,马侍郎和低等很满意,当下又商量了一阵,到了晚间,四个人就出动了,四骑直向长辛店,守候在永定河畔的芦沟桥头,那是必经之途。
  林光和龙行雨埋伏在桥侧,他们要负责认人,算是第一线,高人凤夫妇则隐身在桥肚中,担任袭击的工作。
  躲好后,贾若凤问道:“文青,我们要真干吗?于谦忠心国事,他给谢大经的信,一定是要他加强对宁邸的监视,预防江西和其他藩王的勾结!”
  高人凤道:“截下来再说,于老儿若有什么秘密消息,我可以另作安排代他传达,这封信却一定要截下,那可以使我们深人对方,取得更多的信任!”
  “那就要杀人了,而且杀的是冷这庄的人!”
  “动手的时候别留情,不过我想林光会阻止我们杀人的,他们不愿意过份地刺激冷家庄,毕竟那不是一个好惹的单位他们还惹不起!”
  马蹄声响,在幕色中有四骑疾驰而来,马上四名健汉,林光打了招呼,闪身出去拦住了路。
  马上的前两名正是冷家庄的好手,而且是冷秋水的侄子冷心泉,冷心影。
  他们有经验,一看有人拦路,立刻拔刀砍劈,大家都没开口,搭上手就干了起来。
  另外两人似乎是于府的家将,他们也持兵器要助战,但是冷心泉用手一指,示意他们先走!”
  那两人再度上桥,才走到桥中,桥肚中两道寒光突出把人砍翻了下来。
  突袭的是高人民夫妇,他们把人砍倒后,立刻弯腰在一人身边搜出了密函,然后双方齐上,几下子把冷家两哥儿们杀得连连后退。
  高人凤沉声道:“冷家庄的人听着,我们不为己甚,识相的趁早回头,否则休怪我们狠心辣子,要你们全部躺下了!”
  冷氏兄弟刀法上看出是自己人的路数,而且极其高明,心中已有数了,但他们仍是装着道:“朋友们是那一条路上的,交代一声,使我们能回去交差就行了!”
  高人凤冷笑一声道:“你这一问岂非太多余,若是我们愿意交代路数,又何必蒙面相见,反正不是朋友就是仇家,你们自己去猜吧!”
  冷氏兄弟努力进招,但是在高人民手中都轻而易举地化解开了。甚至于还给他们不重要的地方,来上一点不轻不重的伤,技术相差太远,冷心泉叹了一声道:“朋友们的确高明,冷家庄迟早会探出朋友们的身份的,今天技不如人、只有认栽了!”
  说完抽刀退过一边,而且也把他弟弟拉过一边,蓄势以待,高人凤低声问林光道:“林兄,要不要斩草除根,免得真被他们摸出路子来!”
  林光想了一下道:“不必了。这里是京师,是冷家庄的天下,咱们犯不上在此地跟他们结怨太深,还是留价见面之情吧,前些日子,东厂跟他们结了怨,被他们杀得全军皆没。我们若杀了他们的人,就无法在此立足了。”。
  “我们蒙了面,对方不知道我们是谁。”
  林光道:“高兄若这样想。就太小看冷家庄了,冷秋水对门下子弟最为爱护,杀了他们一人,死缠硬拚,纠缠不已,还是放一份交情吧!”
  “可是我们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那是尚书府中的两名家将,倒是没关系!”
  “尚书是文官。那来的家将!”
  “兵部尚书主管全国军务,多半由武将担任,于老儿当年,曾经领军统帅征伐过,手下颇有些能人!
  “我说呢,那两个家伙神定气闲,身手颇不在冷家庄的这一对护卫之下,我们若不是发起突袭,还没有这么容易得手呢!
  “是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二位的真功夫了,确是不同凡响,冷家庄出来的这一对年轻人也是个中翘楚,要是光凭敝兄弟这点本事,恐怕还对付不下来!兄弟在江南与今师兄也曾作过切磋,他好象比二位还差一点!”
  “于师兄出师较早、我们两口子一直侍候在先岳身边,获教的机会也就多一点!
  言下暗示,他们得到的是老人家的亲自秘传,凤凰刀法本以轻灵诡异见长,贾老人成名多年,自然有几乎不传之秘,传给女儿女婿,也是人情之常!”
  林光笑道:“原来如此。今后我们有了贤伉俪为助,至少在京中也可创下一番局面,不必太仰人鼻息了!”
  “难道林冤还受到外么人的欺负不成!”
  “欺负是谈不上,不过以前因为手底下不如人,总要听人家几句风凉话,有时有事求到人,也免不了要隐小心说好话而已!”
  处的在说话间,冷氏昆弟已默然的把两个死者放在马上,然后一拱手,默然向京师而去。
  林光却十分高兴地道:“冷家庄如此受挫,还是第一次,能如此忍气吞声地离开,也是第一次!”
  高人凤一怔道:“他们以前从来也不吃亏吗?”
  林光道:“是的,冷家庄办事极有效率,他们派出来的人,也都十分骡悍尽责,那怕是拼了性命也要完成任务,今天可能是因为见到二位身手太高,他们即使捞命,也是白白牺牲,才破例地知难而退了!”
  高人凤摇摇头道:“林兄,听你这一说,我倒担心起来了,我对冷家庄所知不详,但依你的了解,他们会不会像是贪生怕死的人呢?”
  林兄道:“这倒不可能,冷家庄训练子弟,最武功,机智。
  心志毅力兼重的,没有一个怕死的人,所以冷秋水才能以一个家庭的力量,获得与厂卫同等的地骸和权力,以受知和信任的程度而言,恐馅不逊子厂卫!
  那他不就是最具权力的人了,既然他受知最深,皇帝对他一定信任有加!”
  林光笑道:“受知最深却未必权力最大,因为皇帝也不是权力最大的人!
  “皇帝的权力不大了?”
  “不!只是不够太大,大体上说来,他仍是天下之主,但实际上,有些人所掌握的实权已经不下于他,算了!这些问题不是我们该谈的!”
  高人凤却道:“我们可以不管,却不能不知,因为我们已经和冷家庄结了怨,等于也和官家过不去了,我们至少应该知道自己的努力方向是否正确,靠不靠得住,将来是否有混头等等!
  ”林光笑道:“高见的师兄既然在宁即就事,高兄想必多少也有个底子,至于详细情形,一时也说不清楚,等回去后,再详细地奉告如何?”
  高人民苦笑道:“那当然可以,但是我怕回去后交不了差,头一回出来为人办事,就交了白卷,实在有点不太好意思而已!”
  “这是什么话,高兄不是已经取得密函了吗?”
  “密函已取到了,但是否真正的原件却很难说,因为我们取得太容易!
  “不容易,于府的两名家将,兄弟略有所知,他们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冷家的两名子弟,若非贤抗倾出手,恐怕还截不下来了!
  “可是林兄说冷家庄的两个人知难而退,是前所未有的事,这使兄弟怀疑这封密函的重要性了!”
  “高兄认为密函是假的?”
  “密函不会假,但恐怕内容不是我们所想要的!”
  他取出了密函,林光差一点想拆开去看了,但是最后仍然忍住了道:“我们不管,就拿这个回去交差,反正侍郎大人要我们截取的就是这一封!”
  高人凤道:“不过兄弟以为应该把我们所猜疑的事告诉侍郎一声,由他判断去,免得他作了错误的判断!”
  林光想了一下道:“对!于老儿最好用奇兵,他当年领军作战,就擅长虚实莫测,很可能这封密函内容所说的却是一篇鬼话,暗地里却另作安排!”十四个人慢慢地回程,先进人一间民家,卸去蒙面,换了衣服,才又回到侍郎府。
  马待郎在家中等着他们,林光呈上密函,他当场就撕开看了后笑道:“妙!妙极了,于老儿居然出这个鬼主意,这下子可给我抓住他的小辫子!”
  林光忍不住问道:“大人,这密函很重要吧!”
  马传郎兴奋地道:“太重要了,有了这封密函为证据,我就掌握了他的把柄,明着,我可以扳倒他,暗下我也可以破坏他的阴谋!”
  高人凤道:“大人,假如密函中提议有什么行动的话,他知道密函失去,事机已泄,也一定会停止了!”
  马侍郎的高兴一下子就减了不少,有点沮丧地道:“对了他所拟定的这项行动全仗使人措手不及,如果事机外泄,他不会笨得再去冒险的,何况密函没有送出去,对方毫不知情,也不会配合,等于是白费!
  他的神色虽然不若先前兴奋,但是笑笑又道:“不过他在密函中自己招认了一项阴谋,凭着这一点,我也可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林光道:“大人,关于这封密函,高兄另有见解,大人倒不妨听了!”
  “难道你仍已经先看过密函了?”
  林光道:“没有,封口上火漆印完整未动,只是高兄认为在取得密函时情况有异,乃提醒大人注意一下!”
  他把情形经过说了一通,马侍郎听一后,沉吟片刻才一拍桌子道:“不错!此中有诈,于老儿一直行事谨慎,绝不会招他的秘密写在信上的,而且这件事,也没有告诉对方的必要,这分明是个陷阱,想叫我夫上当,我著是以此为据,上表弹劾他,到头来没那回事,岂不是反落个诬告之罪,于老儿,你也实在太狡猾了!”
  改容向高人凤道:“高壮士,贤伉俪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心思慎密,下官若非你们提醒,差点上了大当……”
  高人凤道:“可是弄来了这么一封密函,对大人毫无用处,愚夫妇未免惭愧!”
  “这不关你的事,是打听消息的人来源错误!”
  高人凤道:“来源也不错,只是对头太狡猾,使了障眼法而已,但他平既故,不会来上这一手的,必然还有一封真正的密函送出去,我们还有机会截下来!”
  “人都已经离开了,还能截下吗?”
  “此去冀州,迢迢千里,我们若尽力追赶,应该还可以下的,只是大人要问清楚,于府还派了什么人出去!”
  编郎神色一震道:“对,林光,你去问一声,于家这一两天,还有什么人出去的!
  林光出去打听去了,高人凤和贾若凤回到了卧室休息,这是个绝对禁密的地方,连侍候的大丫头也都是未经召唤不得入的,夫妇二人的谈话也比较自由方便。
  冷寒月还是很小心,低声道:“文青,这是怎么回事,于谦的这封密函当真是没有任何效用吗?”
  水文青笑笑道:“当然了,这是我设计的,叫他弄封假的来遮掩一下耳目的!”
  “你是怎么通知人家的,我的在这儿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有消息也递不出去呀!”
  “姑奶奶,你也学一招吧,这所宅子里有我安插的人。”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私下所建的线人,你当然不可能知道的!”
  “你实在厉害,到处都有伏线,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很早以前,京中大员,我认为有点问题的,都安下了一个人,平时刺探一下动静,必要时也可以逐个消息出去。”
  “那个人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呢?”
  “当然是知道的,那人是我的朋友,像这一类的事情,我只信得过朋友,而我对他们也从不隐瞒!”
  “你的朋友,在这儿的身份一定很高吧!
  “这倒未必见得,我交朋友不限对象,各种人物都有,人家相交以诚,相处以道义,寒月。你不必知道他是谁,因为你不善伪饰,知道了他之后,不免会流于形色,反而对他不好!
  “文青,你也大小看我了,到这儿也一个多月了,我不是都表现得很好吗?”
  “寒月!我不是浇你的冷水,你实在还差得远呢、有时候像的言词之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凌人的骄气,与人意见相左时,你总是不肯放弃自己的主见!”
  “我会有那么籍吗?”。
  “你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好在没关系。你选用的这个身份很好,贾若凤是凤凰刀门下唯一的女徒,又是老师父的独养女儿,大家对这个小师妹都是让着点儿,贾若凰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如此反而会引人起疑了!”
  他正正神色又道:“本来告诉你也没关系的,但是我跟那个朋友相约。绝不在第三者面前泄露他的身份,所以只好不告诉你了”
  冷寒月这才不追问了。顿了一顿才又道:“今天我出手太急,差点就施展出那一招六月飞霜,不知道会不会泄底,这实在没办法,那一招练成了习惯,信手使用出来,往往难以控制!”
  水文青一笑道:“我知道你有这种习掇,才选了这个身份,凤凰刀门的杀手风栖梧桐,跟你那一式差不多,所以看不出什么破绽的!
  冷寒月这才放了心道:“天下还有同样厉害的刀法”
  “凤凰刀以行险为主,变化过之而威力不及,跟六月飞霜是不能比的,但看起来都差不了太多!”
  冷寒月较为满意了,但是又问道:“你既然叫于老儿弄封假信搪塞,干吗又要自作聪明去拆穿呢“马子骤不是笨蛋。略加思索后,也会知道信的内容是假的,我提醒他一声,让他快点发觉,加深他对我的印象,以后就会重用我了!
  “可是于老儿另外派人送信去,又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全力把信追回来,这是我表现的机会!”
  “那对于老不是太不利吗?”
  水文青笑道:“于老可以送出两封同样的信,追回一封送到一封,不就行了吗!”
  “可是秘密就外泄了?
  “于老的信是叫冀州那边设法提防另外几个藩王与江西勾结,这本来也不是秘密,不怕泄漏的!
  “既非秘密,于吗要以秘密送达呢?”
  “像这种事只是私下的揣测和预防,虽非朝廷的机要,并不能公文行之的,自然要用私函了!”
  冷寒月一叹道:“理朝处政,还有这么多的麻烦!”
  “所以我不羡慕你父亲,他虽居天下第一人,虽是万民之尊,但这付担子并不轻松,整天要为大加心的事而操心,到不如一个老百姓轻松!”
  “那为什么还有很多人拼了命也要去攫取权势呢?
  “这个问题你别问我,我也无法回答,恐怕连你父亲也答不了,有一次他曾经对我谈过,说他明知天下大权在握是很苦的事,但就是舍不得放开手交给别人去,他觉得很矛盾马侍郎又派人来请他们,林光打听消息回来了,于谦又外派个人送一封家书去青州。他是青州人,家中有兄长在管理田庄,每年都有家书往返,谁也没注意这件事,这次是派了个老家人于福送信去的。
  高人凤笑道:“假如我猜测得不错,这个于福身上带的是真正的密函,他去的地方也不是青州。”
  林光道:“可是每隔三四个月,他都要有一封家书回去,每次都是派这个于福!”
  “障眼法而已,青州是他的哥哥管理的田庄,没有必要三四个月就着人专诚地送信回去吧!此去青州也不近,一来一往,所费不少,这似乎太浪费一点!”
  林光道:“有道理,于老儿最狡猾不过。以前我们也曾经设法截取他的密函过,却都是没找到人,所以我们才在他家中安排了一个眼线,专事打听他的行动,却没有注意到这个老家人,,现在他出发已经半天了,我们还追得上吗?高兄是否肯辛苦一趟!”
  高人凤笑道:“假如只是一个老家人,随便派个人,问清形貌,应该不难把信截取到手。”
  林光道:“这是以防万一,这个于福一直跟着于老,以前是他的家将,七十来岁了,身体却十分健明,恐怕也是个会家子,最主要的我们是想把密函的内容抄下来而不是截下来,让他把信继续送去!
  高人凤道:“密函送达,消息也送到了!”
  马待郎笑道:“事情是这样子的,于老儿和冀州方面关系密切,完全截断他们的通信是不可能的,再者,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我们只要知道他们在商量些什么就行了!”
  林光道:“还有就是假如高兄的揣测属实,则于福这个人还有保留的价值,以后只要盯紧他,就可以获知许多秘密,如果把密函截取下来,于老儿有了惊觉、以后变换了通信方法反而难以捉摸了!”
  高人凤道:“哪就要动点脑筋了,不过总还是有办法的我们随后退去,先把密函的内容有抄了下来。干脆再多耗几天,等他取得了回信,再想法子把内容也抄下来,不是更为理想吗?”
  马侍郎兴奋地道:“若能如此自然更好了,只不知道高士计将安出?”
  ”这可没有一定的手段.要见机行宣,大人放心好了。
  夫妇负责可以达成此项任务,只是我们不认识那个于福,要弄错了人,一那可是白忙了一场!”
  林光忙道:“我认识他。兄弟伴随二位前去认人!
  “最好还要多带个人,弄到信件之后,可以用最快的方法送回来。
  林光大笑道:“贾老爷子是有眼光的,看中的人还会高兄将来一定大有出息!
  他们三骑在下午出门,士路直去冀州,沿途林光果然有办法,他能够随处换马,毫无耽误,甚至于每到一个地方已有人带着马等候在路测,高人凤道:“马侍郎有多大的家当养得起这么多的人吗?”
  “不是马侍郎养的,那都是南昌的七王爷设置的人手,马侍即是七王爷的重要合作人,所以才可以动用到他的人手与一切设备!
  高人凤点点头,没有多问,似乎对宁王的一切已经有了个底子。
  他们终于在第三天的黄昏追上了于福。那是在一家小镇店中,宁王的耳目也着实厉害,他们在出发时已发出了急信,说明了于福的形貌,叫他们注意这样一个人。
  在他们启行第二天时,于福的行踪已在掌握中,他果然是到冀州去的,这证明了高人凤的判断完全正确。
  现在有问题是如何取到那封信抄上一份了,高人凤略事计划后,也住进了那家店房。
  于福的脸色红润,行动敏捷,处事小心谨慎,是个常出门的老行客,但高人凤却充满了信心可以达成任务!
  高人凤夫妇和林光都住进了那家店房,于福早早就关上房门,高人凤一直在盘算着下手的方法,没多久,他听见于福开门,吩咐店小。送壶茶进去,心中一动,连忙也吩咐店小二送两壶茶过来,他们的屋子在于福前面,小二提了一大壶热水和三份茶叶,来到高人凤的屋里,先为他们冲好了茶,高人凤在他脑后昏睡穴上轻轻一指,那个小二应指而倒,高人凤托住了他,迅速脱下他的衣服,自己换上了,然后提了滚水,去叫于福的门。
  于福在里面问道:“什么人?”
  “老客人,您老要的茶给您送来了!”
  于福开了门,看见不是原来的伙计,还问了一句:“你不是刚才的那一个。”
  高人凤赔笑道:“小的是在厨房,得闲帮着选送茶水!”
  于福点点头,看他冲好了茶赏了他两个小钱,高人凤还连称邀退出。
  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只见贾若凤和林光都守着小二,上去先把衣服给小二穿回去,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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