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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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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目光怀疑的看着郇玉。
    少顷,用手抵了抵鼻子,遮掩般的说道:“初初到这个地方之时,我曾与容清朝夕相处过不少日子……”
    郇玉抱着冷若的手一顿,不由的越收越紧,眸中隐隐窜出丝丝杀意。
    冷若面无表情道:“还想不想听!?”
    郇玉,抿着唇,一个劲的点头。:“想听!”
    冷若:“想听那就闭嘴!”
    郇玉面上有些伤心,眨了眨无辜的墨玉眸子,温文无害的解释道:“若儿你误会我了,我刚刚并没有说话!”
    冷若:“……”
    混蛋!冷若在心中暗暗的咬牙切齿。
    眼角的余光刮了郇玉一眼刀子。
    郇玉置若罔闻一般,睁着一双布满天真的眸子,温文无害的看着冷若,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仿若刚才那个充满杀气的人不是他。
    冷若:“……突然有些不想说了!”
    郇玉:“……”
    看了郇玉一脸吃瘪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些爽爽的。
    冷若:“初初……我虽未见过他的容貌,但是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不得不说……其实我是有些喜欢他的!”
    “若儿不要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了!”他此时面色严肃,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一副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模样。
    ();
 第九十八章【无耻的段位】
    冷若无语,双手捧住了郇玉的脸,强迫他与她对视道:“初初我是对他有些好感的,但是……自从遇到某个厚颜无耻的人以后……再相遇,我对他更多的只有感激而已……”
    某个厚颜无耻的人,闻言嘴角隐隐上翘,但面色依旧装作一副我很委屈,很可怜的模样:“虽然为夫,很喜欢听若儿对我所说的种种甜言蜜语,可是……为何,我在若儿的心中便是厚颜无耻的形象?”
    冷若嘴角抽搐,白了郇玉一眼,一副“你不是,谁是”的模样。
    郇玉忧伤:“那下次为夫一定在若儿面前多正经几次……”
    说话间,用腿间半软的某物,蹭了蹭冷若的**部,双眸的目光**的在冷若身上游走着。
    冷若顿时犹如晴天霹雳般楞在当场,全身颤抖的看着他,惊讶的,嘴里似是能塞进了一个鸡蛋,敛了敛面色,半响道:“我能收回之前所说的话吗?”
    郇玉眨了眨无辜的眸子,似是在说,“我根本就不知晓你到底在说什么。”
    冷若嘴角抽搐。
    这混蛋,明明心中什么都知晓,还偏偏装成这般温文无害、一派天真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刮他几个嘴巴子!
    见冷若不语,郇玉抬眼怯怯的偷看了冷若几眼,小心翼翼的问道:“若儿是与我置气吗?
    冷若心中气恼,别过脸,不语。
    郇玉转移话题道:“若儿之前与我所说的那三件事,是哪三件事……若是早些完成了,我们也好早些成亲!”郇玉说道此处,面色有些娇羞。
    冷若睨了他一眼,想了想道:“等容清的伤好以后,我便再于你说!”
    郇玉扁着嘴,幽怨道:“为何,若儿口中、心中,偏生的要提起他……我不喜欢他!”
    冷若怒,再也忍不住,揪住郇玉的衣襟,眼神凶狠的看着他。
    郇玉看着冷若有些不解的眨了眨无辜的墨玉眸子。
    冷若一个用力了,额头狠狠的撞上郇玉的脑门,没有预想中把某个厚颜无耻的人撞哭场景。
    反而,是她捂着头,缩在郇玉的怀中痛的嗷嗷叫,被撞的某个厚颜无耻的人,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反倒一脸心疼的看着冷若微微泛红的额头。
    声音心疼道:“若儿,是不是很痛,要不……要不……我再让你撞下解气好不好?”
    冷若揉着火辣辣疼的额头,怒道:“不好……混蛋,你的头怎么这么硬啊?”
    抬手狠狠的捏了一把郇玉如妖如莲的脸:“一定是你脸皮太厚了~”
    郇玉心疼,一双眸子中隐隐泛着水光,点点头随声附和道:“我脸皮厚,我脸皮厚, 我脸皮最厚了!……若儿还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呼你妹啊呼!
    冷若嘴角抽搐,斜睨着眼,看着眼前,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她的郇玉。
    那双眸子中除了心疼还带着满满的渴望。
    冷若脸上的恶嫌之色更甚。
    这混蛋真是……真是……
    到底有什么好渴望的!渴望你妹啊!
    闷闷的将下巴抵在郇玉的肩膀上,揉着脑袋,一副蔫蔫的模样。
    郇玉脚下的步伐不减,眼角的余光看着抵在他肩膀上,一副霜打茄子般的冷若,忽的停下脚步,低声轻唤着。
    冷若闻声望去,便见郇玉此时,微微垂下眸子,黑凤翎似的睫毛轻颤了几下,仿若两只蝶翼浅搁在眼下。唇齿微张,带着极好看的弧度,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冷若:“……”
    这混蛋是不是又磕春 药了!
    为何总是摆出一副含羞带 骚的样子!
    “……若是能让你解气的话,其实……要我怎样做,都是没关系的……”
    他抬眼偷看了下,冷若此时面上的表情,一脸娇羞的将头压的更低了:“就算……你用那种蚀骨xiahu法子,日日惩罚我的话,也是没关系的!”
    冷若犹如雷击般楞在当场,回过神来,抖着手颤颤巍巍的看着郇玉,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混蛋,不要脸的段位,真真是到了极致了!
    白云观。
    夕阳西下,夜色悄然降临,将白日偷换。
    白云观雕廊水榭,亭阁楼台,以山势而建,举目而望,万仞深涧,四周群山绝立如屏丛林蓊郁似云,令人顿觉心胸开朗。
    道观内,一处极为清幽、偏僻的院子里,未开院门,远远就能听到敲击木鱼的声音。佛音缭绕,倒是和这间偌大的道观,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屋内,十分简洁,一张四方四正的梨花木小桌,两张木凳,桌身雕花精刻,显得极为古朴,上面摆放着一套年月久远的的茶壶、茶具,一张简洁的**榻靠窗而放。空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明黄色的画轴,画轴上,笔法出神入画的写了一个大大的“佛”字!
    窗外阵阵清风袭来,放在窗边的几盆墨兰花,随风摇摆,屋内四处充斥着清雅的墨兰香。
    “咚咚咚咚~”佛语,木鱼声不断。
    一位身穿淡灰色的尼姑服的美貌妇人,面对着墙壁上所挂着的那张“佛”字,盘腿而坐。
    她头戴僧帽,左手拿着一串佛珠,井然有序的转动着,右手拿着犍槌,不断的敲击着木鱼,发出“咚咚咚咚……”的敲击声,闭着眼睛,嘴里轻念着静心咒:“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境由心生。静,以不动制万动。静,心则清,体则凉。 喜、怒、哀、惊、乱、静全由心生。”
    这位尼姑约莫四十有四的年纪,眉目甚美,举止高贵、雍容。雅致的玉颜上不施脂粉,肤色白嫩;眉梢眼角间,隐露皱纹;却不影响她的绝世容颜。
    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仿若掉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魂,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明眸璀璨,浅浅一笑便吸引住千万人。
    “咚咚咚……”十分急促的抠门声传来,美貌妇人,转动着佛珠和敲着木鱼的手皆是一顿,淡声道:“何人?”
    屋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女音道:“忘尘师姐,是我德惠子!”
    忘尘应了声问道:“不知德惠子师妹深夜到访,有何事吗?”
    德惠子道:“观内的几名弟子,下山挑水之时,在溪边见着了容清世子爷……”
    话落,屋内的忘尘面色一怔,将手中的犍槌放下,少顷……她微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声:“他……来此处有何事?”
    屋外的女音有些吞吐道:“德惠子不知,还请……忘尘师姐……您亲自去看看!”
    忘尘一愣,抬手拿起放在木鱼边的犍槌便又“咚咚咚~”的敲起来,佛语复又念了起来。
    门外的德惠子,闻声面上的焦急之色更甚:“忘尘师姐……忘尘师姐……”
    “咚咚咚~”屋内木鱼声与佛音不断,忘尘仿若未闻一般,继续念着晚功课经。
    德惠子轻叹了口气道:“忘尘师姐……您还是出来,亲自去看看容清世子爷吧!”
    忘尘的敲击着木鱼的手一顿,复有“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德惠子咬牙道:“据下山的几个弟子道,她们在溪边挑水之时,见世子爷重伤倒在溪边,全身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下山挑水的其中一位弟子,认出了世子爷,几人合力将他抬上了山中……此时主持师姐正在全力救治世子爷……只是……世子爷伤势过重……情况危急,怕是……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话还未说完,忘尘手中的犍槌,重重的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眸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滚落而下。
    “咯吱~”一声开门声。
    忘尘红着眼睛,一把抓住了德惠子,声音哽咽道:“清儿……他现在在何处,带我去见他……带我去见他!”
    寮房中,容清面色苍白的坐在**榻上,身后坐着一位身穿八卦道袍女道长。
    道长约莫五十的年纪,凤目疏眉;气质出尘,此人便是白云观的主持——白云子!
    此时她双掌对着容清的后背,正不断的给他输送着内力,随着内力的传输,白云子额上的细汗也不断的顺着额角留下。
    “咳……噗……”一口黑红色的污血喷了出来,容清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上。
    他面色越发惨白,一动不动的躺在**上,仿若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一般了无生气,若不是胸腔还微微起伏,昭示他还活着,此时的容清便与死人无异!
    身后白云子见此,连忙运功收起了倾泻而出的内力。
    刚进门的忘尘看到此处,仿若雷击一般愣在当场,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悠悠晃晃的,往身后摔去,德惠子见此连忙扶了忘尘一把。
    忘尘看着躺在**榻上、面色惨白一片的容清,眼中的泪水,如决了堤的河水一般喷涌而出,飞奔到了**榻边,一把将奄奄一息的容清抱在怀中,再也忍不住的失声大哭起来:“清儿,清儿,你醒醒,你快醒醒……快醒醒看看娘亲好不好……我的清儿……我的清儿……娘亲求你了,快睁开眼睛来好好看看娘亲好不好……”
    无论忘尘怎么呼唤,容清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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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师承何人】
    正红的朱漆大门,两侧门上挂着红色的灯笼,在缕缕晚风中轻轻摇摆,顶端之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扁额,上面笔法苍劲有力的题着“白云观〃三个字。
    郇玉抿着莹粉色的唇,抬眸,看着白云观紧闭的红漆大门,神色在夜色中辨识不清。
    低下头看向怀中的人儿。
    此时的冷若,已经靠在他的怀中沉沉入睡,发丝凌乱的脑袋,深深的埋进郇玉的胸膛中,双眸微合,神色静谧安详。
    目光转移到,冷若微启的粉唇之上,郇玉身子不由的一紧,眸中暗沉,双眸紧紧的注视着她充满**的唇瓣,粉嫩的唇色,上面泛着淡淡的浮光,像是引诱人犯罪的糖果一般,让人实在是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郇玉心中轻叹。
    ……真是没有一点防备意识。
    或者是说,此时因为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所以,若儿才会这样毫无防备!
    这样想着,他的唇角忍不住越翘越高,低下头在冷若的粉唇上吻了吻,许久,郇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甜蜜到让他怎么尝,也觉得不够的唇。
    正在郇玉慌神之时,院墙内,飞身而出一个青灰色的身影。
    郇玉一怔,连忙向后到退了几步,看向来人。
    四目相对,二人均是一怔。
    老者,约莫六十多岁的模样,身着一袭干净、朴素的青灰色衣袍,头发花白,一张苍老的面容上布满了大大小小交措的伤痕,乍看之下,令人心生俱意。
    郇玉一双墨玉眸子不动声色的在老者身上打量了一番。
    看这老者,无论是轻功还是隐藏起来的内力,都是一个武功极高的练家子……那为何会出现在白云观之内。
    阵阵晚风袭来,淡淡的青草味中,隐隐夹杂着丝丝属于厨房内的油烟味。
    郇玉目光看向老者腰间围的围裙,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身着装和身上散发而出的油烟味,似是白云观中的伙夫……他明明就是一个武功极高的练家子,为何甘愿伏蛰在白云观中当一个无名的伙夫呢?
    郇玉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江湖上不少犯了事的江湖侠客,亦或者杀人如麻的魔头,皆喜欢潜藏在不起眼的地方,躲避官府和仇家的追杀……可是……
    刚想到此处便见头顶上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寒意。
    郇玉隐去眸中的复杂之色,嘴角含笑,刚想和老者热络一番。
    便见老者一双漆黑的鹰眸中布满了浓重的杀意,双手成爪,直向郇玉的喉间命脉袭来。
    郇玉一怔,看着即将锁上喉间的手,双手抱紧怀中的冷若,身形一跃,跳开了数十米,笑道:“前辈这是作何?晚辈无非是来观中寻一位故人,若是有何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明言,晚辈自当给前辈赔罪!”
    老者闻言,嗤笑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冷笑道:“废话少说,只管拿命来。”
    说罢,再次拉开招式,向郇玉袭取。
    郇玉冲着老者,温文一笑:“前辈若是如此蛮不讲理,那也休怪晚辈出手了!”
    脚尖轻点,凌跃而起,双脚连连向老者的胸口踹去。
    老者一怔,连忙用手去挡,内力冲撞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老者震向身后数十米,将将站稳身形,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老者抬眼看向郇玉,便见郇玉已从数十米外,飘然而至。
    老者一愣。
    这身法,这轻功也太未免诡异了吧!
    郇玉轻笑:“不知前辈可还要继续。”
    他明明在笑,可是眸子布满的寒意却真真的让人不敢直视。
    老者心下一惊。
    也不过是一个双十的小子,怎生的这般厉害。
    老者抬眸,漆黑如鹰的眸子,细细的打量着郇玉一番,问道:“你师承何人?为何你使用的招式和轻功如此的妖孽?”
    郇玉被老者问的一怔。
    师承何人?
    东璃皇宫。
    正值烈日,还是正太的小郇玉,身穿一袭雪色的劲装短衣,少了一份儒雅,多了一分英姿飒爽。他手中持着一把利剑,身形灵巧的在御花园中挥舞着。
    一张嫩白犹如刚破壳鸡蛋般的小脸,被烈日蒸的红扑扑的,豆大的汗珠顺着面上,缓缓掉落,身上的那件雪色的短衣也被汗水浸湿,直让人看得一阵好不心疼。
    他忽的收起剑身,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身看向身后,手撑着下巴,一副美人卧榻姿势,躺在湖边柳树下纳凉、打瞌睡的白衣男子。
    绝美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温怒。
    只见躺在柳树下纳凉的白衣男子,眉眼狭长,面如桃瓣,身穿一袭织锦月儿白广袖衣袍,腰间别着一把拂尘,银丝般的长发用一根与衣袍同色系的发带束在脑后,缕缕清风袭来,白衣男子一头银发随风扬起,更显魅惑。
    ——此人便是国师玄机!
    让自己在烈日下练武,自己却在柳树下纳凉、打瞌睡,真真是气死人!
    小郇玉越想越气恼,重重的“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宝剑往地下一扔,转身便要离去。
    “教你的这套招式,你还未练完,就想偷懒。莫不是小忧儿想再尝尝为师,手中这把拂尘打屁股的滋味了?嗯?”
    话落,小郇玉脚上一顿,面上“刷~”的一下绯红一片。
    侧眸,偷看了一眼,身后的玄机,嘴里嘟哝着:老不死的,老怪物,等我以后变强了,我一定把挂起来,吊着打!
    玄机,将小郇玉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着。
    坐起身子,双手环胸,眯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小郇玉,直盯到小郇玉心里发毛的时候,似笑非笑的道:“——为师这人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和爱好——这一生,唯二的癖好和爱好就是……一个是,很小心眼,很记仇!另一个是……”
    说道此处,玄机慢不悠的挥着手中的拂尘,舔了舔唇,冲着小郇玉邪魅一笑:“为师很喜欢用这天蚕丝所做得拂尘,专揍那些不听师父话,还在背地里偷骂师父的不孝徒儿,从不手软!”
    小郇玉闻言,面色一白,看着玄机手中那把拂尘,使劲的吞咽了好大一口口水,后退了几步,双手无意识的抱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屁股,似是那种痛苦的滋味到至今还残留在屁股之上。
    小郇玉看着玄机越来越近的身子,结巴道:“我……我没……没骂师父!”
    话落,玄机将将抬起的脚一顿,看着小郇玉“哦~是吗?”
    小郇玉看着玄机停下的脚步,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讪笑道:“是的……我真的没骂师父,真的没骂!”
    玄机面色有些愁然:“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在骂我!”掏了掏耳朵:“莫不是为师听错了吗?”
    小郇玉闻言心中一喜。
    原来这老妖怪有耳聪的毛病,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玄机将郇玉心中所说的话,一字不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手骨攥的“咯咯~”作响。
    这死小子,竟然敢骂劳资是耳聪,真是不好好揍他一顿,他真不知什么是天高地厚!
    此时,郇玉正在心中暗暗的计划着,怎么圆了这谎。根本无暇抬头去看,玄机此时面上的表情。
    此时的玄机,那面上真真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就差暴走了。
    小郇玉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了,蹙起的眉头,忽的舒展开来,面上一喜,抬头去看玄机,认真道:“师父,听宫中的老御医道……”
    他说道这里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单手背在身后,单手捋着根本不存在的胡须,一本正经的呼声八道 道:“上了年纪的人,一般都会出现耳聪、耳鸣和幻听的毛病,我看像师父这种也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若是到太医院找文太医好好看看,吃上一副子药,徒儿敢向师父保证,师父吉人天相,定能药到病除,绝不会留病根!”
    什么叫话不说,气不生,这便是,此时的玄机面上已然黑到了可以当做墨汁用的地步,冲着小郇玉龇牙一笑,阴测测的道:“为师这病已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之前为师也去太医院找过文太医,文太医与为师说,若是想彻底根治这病,需要一味药引……不知我的乖徒儿可愿帮帮为师!”
    小郇玉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墨玉眸子不解的看向玄机:“文太医所说的药引是什么,太医院容天下珍稀之药物,若是太医院也拿不出来,忧儿如何拿的出来……”
    他在身上摸索了一圈,身上就连一块玉佩也不曾佩戴,抬眸看向玄机:“徒儿身上并没有什么药引啊!”
    玄机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郇玉的跟前,冲着郇玉阴测测的一笑:“用为师手中这拂尘狠狠凑你一顿,这便是可医为师耳聪、幻听这症的——药引!”
    他说耳聪、幻听这词的时候,将发音咬得特别重。
    小郇玉闻言,冲着玄机干笑了几下,连连往后退去:“师父定是说笑了……定是说笑了……”说罢,转身便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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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病情危急】
    玄机长臂一捞,将小郇玉捞在怀中,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露出破壳鸡蛋般,粉嫩白皙的屁股。
    小郇玉顿时恼羞成怒,不断的挣扎着,破口大骂道:“死妖怪,老不死的,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死妖怪……老不死的!”
    玄机阴阴一笑:“那就让我这个老不死的、老妖怪好好教训教训你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说罢,手中的拂尘狠狠抽了上去,顿时皮开肉绽!
    想到此处,郇玉面色一黑。
    一双如鹰的黑眸,紧紧的注视着郇玉,见他此时面色有些恍惚,便觉正是下手的时机,不动声色的抽出藏匿在短靴中的,眼中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直向郇玉的下盘攻去。
    一道寒光闪过,郇玉一楞,还未出手,便见几个细长的银针飞出,老者躲闪不及,正中迎面飞射而来的银针,只觉得身子一麻,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者怒瞪着郇玉怀中的冷若,完全没有一丝身为阶下囚该有的自觉:“卑鄙,你这妖女竟偷袭于我……你在银针上到底涂了什么毒药,为何我全身动弹不得了,快将解药交出来!”
    闻言,冷若心中自觉的一阵好笑。
    睁着一双睡意未消的眸子,细细打量了一番老者,转头看向郇玉,戳了戳他的脸道:“诶~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个脑残的?”
    郇玉扑哧一笑:“为夫也不晓得!”
    想了想,认真道:“为夫站在院外刚想准备跃墙而进,便见这个……这个脑残从白云观内飞出……之后,他便要为夫的命!”郇玉说道此处好不委屈,将脑袋往冷若的颈间蹭了蹭。
    冷若嘴角抽搐。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丫的能不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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