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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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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
  杜恪辰以被打伤为由,不再到凉州大营练兵。营中诸将对钱若水也就更加地不满,原本对钱忠英的恨,悉数转嫁到她身上。
  一大清早,他从书房狭窄的美人榻一身酸疼地起身,晃进他的寝室,把裹成蚕蛹的钱若水从榻上拧起,“凭什么你睡床,本王却要睡书房。”
  钱若水掀开一条眼缝,“书房也有床。”
  “那怎么能是床呢!要不,本王与你换换。”
  “不要。”钱若水断然拒绝,“你是男人,皮糙肉燥的。”
  “就不能睡一张床吗?”杜恪辰贪婪地看着那张温暖的大床,高床软枕,说不尽的惬意。
  钱若水目光转向他的腹下三寸之地,摇头道:“王爷不举,还是不要与我同床共枕,有伤男性尊严。”
  那目光是*裸的嫌弃。
  杜恪辰一口老血卡在咽喉处,“这府中都是皇上的眼线,你我若是一直分室而居,早晚会被识破的。”
  “好吧,有床你不睡,偏偏要睡地上,我也是爱莫能助。”钱若水钻出被褥,伸了伸懒腰,“你放心,我会命人铺得暖和一些,绝不会让着凉。”
  屋内的暖炉烧得极旺,钱若水睡觉时只着了一件亵衣,翻来覆去已是衣襟大开,露出傲人的双峰,如同绵延的雪山之巅,高耸挺立。
  杜恪辰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哐当一声,疼得鼻中热浪翻涌。
  “王爷,你流鼻血了!”钱若水递了锦帕给他,神色如常,“昨晚海马酒喝多了,该下下火。”
  “你知道本王喝了那什么酒,还穿成这样?”杜恪辰后悔了,为何要说自己不举呢!
  “难道王爷穿衣服睡觉?”钱若水掩了掩衣襟。
  这不掩还好,那根本遮不住的单薄亵衣,将她娇花的高耸挤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让杜恪辰的鼻子又是一阵热流,他仰起头,举着锦帕堵住鼻孔。
  太丢人了!
  钱若水接过他的帕子,温柔地拭去他鼻头的鲜血,一脸真诚地问他:“王爷,要不要找申大夫给你把个脉,开几副药泻泻火?”
  杜恪辰严辞拒绝,“不需要。”
  “以后我会住在横刀阁很久,穿的衣服也不会太多。”钱若水存心捉弄他,“你要是想与我同处一屋,甚至是同床共枕,我怕你忍不住会冲动,一冲动就会流鼻血,这鼻血流多了,对身体不好。你想啊,你现下装病不去大营练兵,必有一身精力无力宣泄,而你又那什么……长此以往,王爷还能饭否?”
  杜恪辰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地甩自己一记耳光,打脸这种事他不常做,因为没人敢探究他所谓的不举是真是假,只当与他有了共同的秘密,与他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对他更是言听计从。可偏偏遇到钱若水这么个不识好歹的,既不知顺从,也不知讨好,一味地踩着他的痛处,并且乐此不疲。
  “说不定冲动几回,本王便好了也说不定。”杜恪辰到底是自小与管易逛遍京城各大青楼的纨绔,也曾有过那些年少轻狂的荒唐岁月。
  眼下,正是棋逢对手,他焉有不应战的道理。
  “若是王爷能好,便是再好不过了。”钱若水窃喜,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是偷吃了腥的猫,“若有那时,王爷是不是该好好地感谢我,是我让王爷重新找回当男人的威风凛凛。”
  不,本王现下就要威风凛凛!
  杜恪辰的心在流泪。
  “不用太多,随便给我几万两银子酬谢,便是了,不必把我当恩人叩拜,我不敢当。”
  “你姓钱的吗,一直惦记着钱啊银子的。”他娘的,本王还比不上几万两银子。
  钱若水郑重地点头,“我真姓钱!”
  “来吧,打一架。”杜恪辰抓过帕子堵住鼻孔,“谁赢了谁睡寝室的床。”
  钱若水拿了衣裳穿上,淡定地接下:“好啊。”
  于是,昨夜早睡没能到横刀阁告罪的柳嬷嬷,此刻正跪在院中,听着杜恪辰的寝室内传来各种声响,有床榻的吱吱声,有橱柜的砰砰声,有圆木桌脚的咚咚声,以及引人遐想的各种嚎叫和闷哼。
  柳嬷嬷已是年近半百的老妪,听着这些不避讳的响动,老脸愣是可耻地红了。
  红颜祸水,真是红颜祸水啊!
  等柳太妃回来,一定要让她好好整治钱若水,再也不能让她祸害王爷。
  想他们家厉王,一代战神,却被拘于一方卧榻,如何能执掌三军,横扫*。
  “嬷嬷为何跪在院中?”萧云卿听闻昨夜之事,特地赶来为她解围。
  柳嬷嬷目光躲闪,“王爷还未起。”
  萧云卿纳闷,“怎么可能,王爷虽然有起床气,但在练兵时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忽然,房中传来一阵尖叫,“王爷你轻点不行吗!”
  “太轻了,你该骑本王身上了。”
  “可是疼呀!”
  “来本王瞧瞧……哎哟,又红又肿的,本王给你揉揉。”
  “你又使坏?”
  “本王只用一根手指行了吧?保证不疼。”
  镇定淡漠如萧云卿,也是一脸的尴尬,眸中升腾的怒火能把整个横刀阁烧成灰烬。
  “本妃还有些事没处理,嬷嬷先且等着吧。”
  柳嬷嬷也不敢留她,俯身跪拜,目送她离开。
  而房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钱若水的近身缠斗,被杜恪辰一一化解,一记手刀落在她的腰侧,她被桌脚绊住,伸展不开,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杜恪辰急忙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揽入怀中。
  可钱若水怎容得了他近身,抬腿踢向他的膝盖,他不躲不闪,搂着她的细腰往后三步,一个灵活的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在墙上,抬臂扼住她的咽喉。
  杜恪辰胜。
  他得意洋洋地宣告,“赢了!晚上本王睡寝室的床。”
  钱若水甘拜下风,捋了捋微乱的发,“愿赌服输,晚上我睡寝室的地!”
  杜恪辰的下巴都要掉了,“你……你……你再说一遍。”
  “你睡床,我睡地。”钱若水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
  杜恪辰又提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实在难受,爆了句粗,“本王现下发现了,你之前都是他娘的装的。”
  钱若水眯了眼,冷冷地轻哼,“王爷难道不知道我在京城掌的是钱家的中馈,我爹的四个侍妾都对我俯首贴耳,不敢有半句顶撞,曾有人评钱家的内宅,是大魏朝最和谐的后宅。我要是胆小怕事,遇事便躲,如何对得起我爹自幼的言传身教!”
  “你倒是敢承认。”杜恪辰对她那份率真敬佩之至,反观自己,却是对她诸多猜疑。
  钱若水扶起被踢翻的圆木桌,“再装,我就装不下去了。”
  这句却是大实话。
  杜恪辰想起门外还跪了一人,“你要如何处置柳氏,她已经跪了许久。”
  钱若水皱了皱鼻子,神情随意不加掩饰,倒显得媚态可掬,杜恪辰鬼使神差般地伸长手臂,捏了捏她的鼻头,“又想着怎么使坏了吧!”
  钱若水披了杜恪辰的大氅出去,头发如男子般高高束起,用了杜恪辰的玉簪固定。
  “嬷嬷冻坏了吧。”钱若水笑若桃李,“秀秀,把嬷嬷扶起来,给她拿个暖炉,可别冻病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柳嬷嬷先前被打怕了,诚隍诚恐地进了前厅,也敢坐下,拿着手炉俯身立着。
  “嬷嬷坐呀。”钱若水亲自扶她坐下,倒了杯热茶,“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柳嬷嬷如坐针毡,心道还不如打她一顿鞋底子,好过看着她笑里藏刀的模样,直发虚汗。
  。。。

  ☆、第58章 :拉拢盟友

  “嬷嬷还在生我的气吧!”钱若水那张精致的小脸带着人畜无害的纯真笑容,“先前是我不好,没问清楚便打了嬷嬷。嬷嬷也是知道的,我刚嫁进厉王府便屡次遭人暗害,九死一生。所以,对陌生人有一种强烈的排斥,谁也无法相信。那天嬷嬷突然闯进来,我真怕突然有人给我一刀。那天先发制人,发落了嬷嬷,我也是自责得很。”
  柳嬷嬷用眼尾余光偷偷看她,她眸光闪闪,鼻头微红,叫人不忍苛责。
  “后来,我想去给嬷嬷陪不是,可王妃说既然人都打了,也是嬷嬷该受的,主子发落奴婢哪有错与对。我一打听,才知嬷嬷曾有一子在狼口关牺牲了。于是,我更加不敢去见嬷嬷。”钱若水轻轻地叹气,“自从我到了凉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把我当成仇人看待,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所谓父债子偿,我爹种下的罪孽,应该由我这个做女儿的帮他赎罪。”
  “钱侧妃万万不敢这么说,那时侧妃还是孩子,怎么懂得家国大事。”柳嬷嬷见她俯低做小的样子,楚楚可怜,于心不忍,“且文臣与武将向来不睦,个中缘由,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要是大家都像嬷嬷这般通情达理,我也没会屡遭暗害。”钱若水一脸的愁苦,“我到凉州来,本着化解旧怨,与王爷化干戈为玉帛,若能为王爷生下一儿半女,也算是我替爹爹还当日的债。这才与王爷好了没几日,便有人当着我的面勾搭王爷,还说是嬷嬷您的指使。”
  柳嬷嬷老脸涨红,这当然是她的主意,锦衣那丫头还没有胆子自作主张。
  “有人毁嬷嬷清誉,我便替嬷嬷发落了她。”钱若水轻泯了一口茶,“这些丫头啊,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不知天高地厚,嬷嬷是王爷的奶娘,身份尊贵,怎会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作主发落了她,嬷嬷你放心,我会再找人去伺候嬷嬷,这样不安分的丫鬟,只想着怎么勾引王爷,如何会尽心服侍嬷嬷。嬷嬷年纪大了,身边总要有个人知冷知热的,回头我让王爷寻个伶俐的丫头给嬷嬷当干女儿,伺候您后辈子,不叫这些小妖精利用了你。”
  “谢侧妃,谢侧妃。”柳嬷嬷不知何时又俯首在地,老泪纵横,“侧妃大恩,老奴愧不敢当。”
  钱若水上前扶她,“嬷嬷这是做甚,快快起来,地上凉。”
  “老奴定当尽心服侍侧妃,以报侧妃体恤之恩。”柳嬷嬷千恩万谢,只差没把钱若水当菩萨来拜。
  ***
  送走柳嬷嬷,钱若水笑如春风,面若桃李,一派的轻松惬意。
  夏菊一直伺候在侧,疑惑顿生,“小姐为何这般待她,这不是以德抱怨吗,委实不像小姐平日的行事风格。”
  钱若水示意她关上门,笑意渐敛,说道:“咱们到凉州也有一段不小的时日,一向是孤军奋战,颇有几分四面楚歌的悲凉。现下虽有王爷撑腰,可到底不是真宠,我不得不为自己找一位盟友。思来想去,这么柳嬷嬷最合适?”
  “可她是王妃的人,小姐莫要忘了。”
  “不,她是太妃的人。在萧云卿嫁进来前,王府的内宅一直是由柳氏掌管。别看这小小的王府,虽是在西北苦寒之地,可京城赐的东西不会少,能捞的油水也不少。萧云卿掌了中馈,直接便让她到西院养老。想是她有子死于狼口关,有人利用这一点鼓动她来对付我,不管这个人是萧云卿或是楼解语,她的目的都达到了,柳氏便是一颗没有用的棋子。我思虑良久,觉得萧云卿才有这般深沉的心机,也是府中唯一能与柳氏做交易的人。现下府中只剩石清嫣和闵雅兰,萧云卿想靠她二人对我造成困扰,只怕是不能够的,所以她必须极力拉拢柳氏。厨房事务便是萧云卿与她的第一次利益互换,她有利可图,必须做出一些有利的事情回馈萧云卿。”
  钱若水撇撇嘴,又道:“这内宅之中,最不缺的便是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多了还能有帮手。我不得不佩服萧云卿的雅量,愿意和这么多人分享一个男人。”
  “奴婢以为,这并非什么雅量,她能捧一个上来,便能把她打压下去。”夏菊对厉王妃是全无好感。
  “能跟着太妃从京城到西北,柳氏也算是重情重义。像她这样的人,一心只为着太妃和王爷好,绝不会与萧云卿有长久的合作关系,只是现下他们互惠互利罢了。而柳氏之所以会找上锦衣,也是想着能靠她安享晚年。想她养了儿子死在战场上,又养了高敏被送进京里,无依无靠地生活甚是艰难。”
  夏菊恍然大悟,“刚刚小姐才说要帮她找个孩子养,原来是这个原因。”
  “像柳氏这样的人,在宫里斗了半辈子,看透了个中龌龊,又怎么不知道萧云卿是在利用她。在获得她想要的东西后,她必然会背弃萧云卿,依然守着她的主子,也就是太妃和王爷。既然如此,我何不先给柳氏她想要的东西,让她成为我的人,去和萧云卿斗智斗勇。”钱若水托着腮,满脸的失落,“唉,现下她应该去找萧云卿对质,可惜看不到好戏。”
  “小姐真的要帮她找孩子来养?”
  “找!为何不找呢。”钱若水眨着澄澈的眼睛,“咱们搬出内宅,得有人帮我看着各院的一举一动,找个伶俐的丫头进去,既满足柳氏的心愿,又能为我所用,何乐而不为。”
  “奴婢现下就去找。”
  “你回来。”钱若水叫住她,“这事不能咱们来办,我和王爷说说,让他操办,才不会被萧云卿怀疑。”
  ***
  杜恪辰不去军营,钱若水也不想独自出府,打着哈欠去书房找书看。刚一进门,便看到管易又与杜恪辰在一处说话。要不是知道他们从小长大的情谊,她一定会认为他们俩才是真爱,杜恪辰不是不举,而是为了他守身如玉。
  管易对她的防备之心太重,人又极精明,以鲁国公在大魏的影响力,想知道她到凉州的目的,并非难事。皇上要收集钱忠英的证据,必然会有人知晓,只须顺藤摸瓜,便能知道大概。但管易与鲁国公多年未来往,他如此骄傲的人,在未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与鲁国公主动往来。可前提是,她不留半点破绽。
  “不打扰你们了。”钱若水还是不与管易多接触为上。
  “等等。”杜恪辰叫住她。
  钱若水回头,等着他往下说。
  杜恪辰的神情微沉,没有方才的那份轻松自然。
  管易清咳一声,“夏公子有一封信要给侧妃。”
  钱若水迷茫地看着他,“信呢?”
  管易看了杜恪辰一眼,慢悠悠地将信交给她,“虽说夏公子与侧妃是故旧,但私下书信往来,有违礼法。”
  钱若水接了信便走。
  管易望着她头上那根玉簪发呆,“你们已经好到共用一根玉簪,同穿一件大氅?”
  “这不是重点。”杜恪辰横眼,“你确定夏辞西的商号有问题?”
  “可他能带来丰厚的利润。”这才是重点。管易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现在很穷。
  “她知道吗?”他指的是钱若水。
  管易也不确定,“夏辞西在京城经营多年,与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往来。且此人出手阔绰,没有人能拒绝财富的诱惑,大都以为他只是一介商贾,都爱与他交好。”
  “她不知道是最好的。做完这单,便不要让她与夏辞西有过多的接触。”杜恪辰对夏辞西有一种自然而然地抵触,“也不必对外张扬,留着他,兴许日后还有用处。”
  入夜,杜恪辰与管易仍在书房商议军务,褚传良和蒋青彦也从军营赶来,钱若水为了避嫌,推说有东西没拿,带着夏菊进了内宅。在东院转了一圈,她独自一人向西院走去。
  牙儿在门口等她,“参见侧妃。”
  “楼氏要见我?”早前牙儿去找夏菊,让钱若水入夜到西院一趟,她以为楼氏出了事情,匆忙赶来。
  牙儿摇头,怯生生地指着靠里面的屋舍,屋内灯光昏黄,窗棂倒影出屋中人端坐的背影,“楚姑娘让我去请侧妃。”
  是她!
  “你在这守着,有人来了,立刻通知我。”钱若水微微蹙眉,抬步往那处偏僻的屋舍走去。
  钱若水没有敲门,径直推门进去,“你找我?”
  楚瑜已经等她多时,“你来晚了。”
  钱若水关上门,并不想让人看到她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快说,我可不想被王爷当成跟你一样的细作。”
  “你以为你不来这里,就不是细作了吗?”楚瑜反问,凌厉的目光紧锁在她清冷精致的脸上。
  “我来不来这里,我都不是。”钱若水转身要走。
  楚瑜容不得她逃,“你父亲钱忠英在任户部尚书期间,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前年,黄河河道重修,户部拨付三百万两银子修建,可实际却只到了一百万两,剩下的二百万两被你父塞进了自己的荷包。”
  。。。

  ☆、第60章 :与王妃的首次撕逼

  钱若水停了脚步,转身冷笑:“楚姑娘,说话要讲证据。=我父亲一生清廉,忠君为民,一生唯一的污点便是娶了四位姨娘在我娘尸骨未寒时。”
  楚瑜拿出一张与她在御书房看到的罪证一样的折子,“你应该见过这张东西吧?”
  钱若水大惊,却又故作镇定,眸中聚起杀意,“不过就是上疏的折子,我爹书房多得。”
  “尚书千金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临危不乱,可这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除了方才我说的罪证,还有强占民女,鬻官卖爵……”
  钱若水反倒淡定了,“楚姑娘,你有这折子应该去找我爹,我爹一定会和乐意与你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谈一谈。却不知我爹这罪证,与我是细作,有何直接的关系?”
  “你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楚姑娘怎么知道,我娘死的时候,我没哭的?”钱若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楚瑜并未理会她,“皇上以这份罪证要胁你,你才不得不到凉州来。”
  “你自己慢慢玩吧。”钱若水转身要走。
  “心虚了……”楚瑜大笑,岂料钱若水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咽喉处,刀刃寒光毕露。
  同样的匕首,钱若水有很多。每一把都能置人于死地,见血封喉。
  楚瑜的存在是一个大麻烦。从种种迹象来看,她已经被杜恪辰招安,王府经过一次全面性的清洗,已不存在和她有联系的细作,但她一定藏了后手,让皇上还能信任于她。那么,也一个可能,皇上握有楚瑜的命门,她对杜恪辰有情,但她又无法对他完全效忠。皇上还会让她做一些事情,但并不重要。但她今晚所做的,钱若水可以肯定,并非受到皇上的命令。
  “一个人知道得太多,很容易被灭口的!”钱若水已露杀意。
  楚瑜那双没有多余情感的眸子,惊恐万状地盯着她,“你……”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钱若水的身手太快,快到她来不及做到任何的防范,被一刀抵住要害。
  她不是户部尚书的千金吗?为何身手比她这个从小受到训练的细作还要好。
  “你不敢!”楚瑜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在你来之前,我派人通知了王爷,现下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钱若水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那纸折子。
  混蛋!
  她被骗了!
  那是一张空白的折子!
  “你坑我!”
  楚瑜不在乎被识穿,“兵不厌诈。”
  “我真替你可怜,替尽心思讨好王爷,你图什么呢?你一个废人,你的腿也是王爷废的吧?你以为你能重获他的宠爱,不要妄想了。”钱若水冷笑,语气极尽揶揄,“你一面应付皇上,一面讨好王爷,可你想过没有,你只是他们的棋子而已。你觉得废了我,皇上还会留着你吗?你应该知道,现下我正得王爷的宠,你杀了他的宠妃,他会记恨你一辈子。”
  “活着和死去有什么分别?”
  “想死?”钱若水轻嗤,伸出白嫩的食指在她眼前晃了两下,“我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你,你信吗?”
  楚瑜如同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屑地扫过她那张出尘无瑕的脸,心中滚过一阵钝痛。有些人,什么都不必做,就能占据一个人的心,因为她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有些人,倾其一生,真诚付出,无怨无悔,可终究只能默默地仰望心爱之人的背影,连偶尔的一个回眸,都不敢奢望会是温柔的凝视。
  “解决了我,你也逃不了。”楚瑜以为她想杀她,直视她那青葱般的手指。
  钱若水的食指开始左右摇动,如同钟摆般做着均速运动。
  周遭变得很安静,静得听得到楚瑜渐渐平缓的呼吸声,她的脸部肌肉呈放松的状态,显示格外安详平和,此时若是一刀下去,她连痛苦都不会有。
  对她而言死是解脱,可钱若水偏偏要她活着。
  “下面,我说什么,你跟着复述一遍。听清楚了吗?”
  楚瑜如同一具人偶般顺从地点头。
  ***
  杜恪辰和萧云卿一起站在门外,在杜恪辰身后的管易笑意盈盈,可在看到屋中的情景时,他的笑容凝结,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难以置信。
  屋内,一灯如豆。
  钱若水坐在琴案之后,双手抚琴,神情专注地看着琴弦。
  而楚瑜坐在案前,一如既往的不嗔不喜。
  “钱侧妃,本妃似乎说过,此处乃是禁地,你屡屡擅越雷池,置王爷于何地?”萧云卿首先发难,“楚姑娘是什么人,你已知晓,夜深到访,又是意欲何为?”
  钱若水抬眸,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笑得无辜又而无奈,“不是我想来,是楚姑娘让人去请我,说要教我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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