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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别惹下堂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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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回到那间客栈,却被告知尉迟痕等人已经离开,先前堆积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扩散,顷刻间希望破灭,晴雪闷闷不乐地走在街上,对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萧云飞也不知怎么安慰,恰好看到她最爱吃的栗子,他忙跑去买了一包,刚回头,就听到了街上嘈杂的声音。
    “让开!让开!都让开!让本大爷撞到了就自认倒霉啊!”一匹飞驰的马急速地奔来,吓得路人纷纷往旁边靠,也就只有晴雪傻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傻姑娘!”萧云飞栗子一扔,就要冲过去,此时的晴雪早已吓坏了,紧紧捂着眼睛,她大叫着那个人的名字,“尉迟痕!”
    浑身颤抖,她是真的吓哭了,明知那个人不可能过来,还是下意识喊出了他的名字,期待奇迹出现。
    而远处的萧云飞忽而停在原地,只因见到那道黑色的身影落在她身边,一手拥着她,尉迟痕仅是扬袖一挥,迎面而来的马儿就立刻止住步子,前蹄猛烈抬起,让马背上的人一同栽在地上……
    彼时,四周不停有叫好声,他均是不理会,只垂下眸,看她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他叹息,“不是每次叫本王的名字都会有用。”
    傻傻站着,光叫他的名字,她这个傻丫头就不知道先躲开再说吗?
    晴雪却蓦然哭出声,紧紧抱着他,她眼底噙着泪,像是在辩解,“可你还是来救我了……”
    是啊,他还是来了,原本都已经打算回去执行自己的计划,只派人保护她就好,偏偏听到她回来找他的消息,他承认自己再次动了心,抛下一堆应酬,他回到这里,刚好撞上这一幕,也被她弄得胆战心惊。
    此时,她在他怀里,安然无恙,尉迟痕庆幸自己回来了,看来以后,她只能呆在他身边,他要时时刻刻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伤。
    她的泪,模糊了眼,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不禁叹息。
    唇拂过她的耳蜗,他低声哄着,“一个人呆够了吗?”
    那封信上,她是说想一个人静一静,可在之后的时间里她才发现,少了他的日子根本就是度日如年,每天睁眼看不到他,她会心慌,久而久之,便是想要再回到他身边的渴望。
    林林总总,这才一天半,晴雪红着脸低下头,不想承认自己的无理取闹,而他也纵容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他妥协道,“要是不够,下次再说,嗯?”
    晴雪不解,整个人被他抱起,她迷惑地眨了眨眼,又听他说,“你不在本王身边,本王做任何事都集中不了精神,此次北上,是父皇亲自下的令,你就当是为了国事,陪陪我好不好?”
    那低声下气的样子,哪里还是平日里的他?晴雪觉得心头暖暖的,红着脸点了点头,正靠在他肩头躲他深邃的目光,不远处,萧云飞的声音忽而传来,“姑娘,他就是你的夫君吗?”
    彼时,尉迟痕十分不悦地看了过去,余光对青竹下了某道命令,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女人!
    晴雪却并未察觉到两个男人间的暗涌,听到萧云飞的话,她莫名地又开始红了脸,双手紧紧抱着尉迟痕的肩膀,她很轻很轻地回答,“他是,是那个最疼我的夫君。”
    简单一句话,瞬间让抱着她的男人愣了神,脊背微微僵直,尉迟痕低头看她模样娇羞,心里的某一块好似被狠狠撞击……
    她说,他是她的夫君,她承认了……哪怕曾经,她那么抗拒过。
        
【104】情愿受伤的是我……
    萧云飞自然没法再说什么,只将手里那包糖炒栗子递给她,他便洒脱地离开。
    可尉迟痕就没那么大度了,回到马车内,他一把夺了那栗子袋就扔出了窗外。
    穆晴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了他,看着心爱的栗子被扔掉,她气得对他大吼,“尉迟痕,你可恶!”
    “你只能吃本王买的东西。”他说得理所当然,见她越来越气,又对门外的人吩咐,“青竹,去给本王买包糖炒栗子进来!”
    青竹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热乎乎的栗子就拿了进来,香喷喷的,晴雪却赌气不肯吃。
    分明称不上脾气的脾气,却因为他耐心的诱哄变得委屈,晴雪的嘴里被他塞了一颗栗子,甜甜的,可她就是不甘心,任性地将栗子吐到地上,她大声地对他吼,“不吃不吃!以后都不要再吃栗子了!”
    原本是无意说出的话,却似乎被他理解成了某种意思,尉迟痕叹息,将眼睛通红的她搂进怀里,他附和,“嗯,以后都不吃。”
    如同那个喜欢给她买栗子的人,他也私心地想从她脑海里剜除,而晴雪也似懂了,迷茫地看着远方,喃喃道,“可有些人,不是你逼迫自己不去想,就能不想的……”
    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晴雪也不知自己怎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感觉到他的僵硬,她抬头,只听他对着青竹道,“停车!”
    晴雪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指尖还捏着他的衣袖,他却是站了起来,撩开门帘,惹得她惊慌,“尉迟痕,你去哪里!”
    他跳下马车,眸光不瘟不火地落在她身上,随即自嘲一笑,“你不是还放不下那包栗子么?本王去给你捡回来。”
    她以为他只是在试探,可当他的脚步当真往回走的时候,她慌了,身子探出窗口大声地喊他,“尉迟痕,你回来!回来!”
    他不听,惹哭了她,晴雪知道自己伤了他,眼泪往下落,她大半个身子都出了窗外,低低哭泣,“尉迟痕,我……”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马叫声,彼时,尉迟痕拧眉转身,刚好看到她趴在窗口上的身子剧烈晃动,从窗台口里栽了出来……
    一瞬间,他的血液凝在原地,尉迟痕恨不得离了魂魄去救她,可他那么远,不可能……
    “啊……”晴雪紧紧闭着眼,原以为自己会摔得很惨,可身下似有什么东西隔着,她只是擦破了手掌。
    眼睛慢慢睁开,晴雪愣愣地看向那人,瞬间,眼睛尽是惊讶。
    不是别人,是一向沉默寡言的垂怜,晴雪不懂她为何肯拼了命来救自己,只知道垂怜这次伤得不轻,因为她……
    慌乱之间,有人过来将她扯了起来,晴雪还没站稳,就见尉迟痕一把抱起地上的垂怜,对着青竹大吼,“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找太医!”
    四周的所有,似乎都开始乱了套,就连一向沉稳内敛的青竹,也愣了好久才领命离开。
    晴雪更是无措,手心里的血迹顺着指尖滑下,不疼,反倒是心口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模糊的视线里,他走了,抱着垂怜进到对面一家客栈里,他至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就好像,她不存在……
    的确,也是她错了,晴雪失神地看着鲜血淋漓的双手,像个孩子一般迷惘,熙熙攘攘的街头,有人不小心撞到她,她却是不理不会,只是傻傻站在原地不动。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嫌自己闯的祸不够多吗!”不知过了多久,那熟悉的声音响在前方,浓烈的不悦与失望,他是因为气在头上,而她,听得泪流满面。
    她知道错了,可若是他这样板着脸教训他,她会委屈,那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根本无法反应,错愕地回视他的怒火,她咬唇艰难地问,“她……怎么样了?”
    他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却让她莫名地不安,“对不起,我也情愿受伤的是我而不是……”
    他蓦然走近,将她紧紧锁进怀里,那炽热的心跳迷惑了她的心智,晴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愣地看着他,而他,亦是残忍地不给她一丝回应,拦腰将她抱起,他直到走到了客栈的厢房里,才沙哑道,“我去隔壁守着她,你听话,沐浴过后就好好休息。”
    衣袖的一角,却被她紧紧拽住,尉迟痕不解地回视,而她,目光凄楚,“那晚上,你会回来吗?”
    若是过去,他必定不舍,可现在出了这么件大事,他不能只是迁就她,低头在她额上一吻,他学会了拒绝她,“她情况不好,本王得时时顾着,你好好休息,别等了,嗯?”
    晴雪抿唇,在他的注视下,她轻轻点头,只是当门再次合上的时候,她眼圈一热,泪水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流……
    她也不想的,如果可以,她宁愿摔死也不想害了垂怜,如今,垂怜因她受伤,她成了罪人,连他也开始讨厌她了……
    寂静的夜里,晴雪根本无法入睡,靠坐在宽敞的窗户前,吹着凉风,有些冷,却能够祛除她心里部分的疼。
    想着他在隔壁,也许正温柔至极地将垂怜抱在怀里哄着,她的心便开始泛起疼,晴雪紧紧捂着胸口,难受地蹙眉,脸色愈发苍白之际,门,被人推了开。
    到底,还是没能放下她,想起她上次偷偷离开的行为,他便一刻也坐不住,好不容易熬到垂怜睡着,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回到这里,尉迟痕眼底变得柔和,却又因为下一刻看到她瑟瑟发抖的模样而染了愠怒。
    几步过来将她捞进怀里,他扬手将窗户关得震响,晴雪跟着颤抖了一下,下一刻,整个人被一股暖流包围,她痴痴地看着他,也正是这样痴迷的一眼,消了他大半怒火,只剩一股心疼蔓延,他握紧她冰凉的双手,放在唇边吻着,语气却染了怒意,“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吹凉风,你非得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样子给本王看么!”
        
【105】夫人会吃不消的
    就好像,她在这里吹凉风,都是为了惹他心疼而耍的心机,晴雪垂下眸,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也只有遇上他,她才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而她的眼泪,正是他的致命伤,心疼地吻住她的眸,他紧紧将她环进怀里,墨色的眸看向远处,染了几丝自嘲,“你知不知道……本王其实很自私。”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眼泪凝在眼角,却是温顺地任由他抱着,听他叹息,“垂怜受了伤,那么严重,本王却在庆幸她救了你,为你承担了所有的痛。”
    她的手心,早已缠着纱布,被他放到唇边吻着,每一下都那么热烈,“雪儿,本王喜欢你,也许你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个人,本王认了,只要你好好地,本王不惜一切代价。”
    包括……放你走。
    所以,你离开的那天,哪怕我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却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止步,怕毁了你的那份自在,那份好心情。
    晴雪断料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些,眸底闪烁着晶莹的光,她的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又把她吓到了吗?
    尉迟痕叹息,抱着她回到床头,他吻着她的额头,转了话题,“早点休息,本王就在这里陪陪你。”
    那被褥的温度太冰,他想给她捂热了再离开。
    手指触及的地方,是他灼热的胸膛,晴雪将头靠在他胸前,闭着眼,屏息听着那律动的心跳,一下、一下,到最后快要入眠的时候,他却好似要起身。
    猛然睁开眼,她抓住他的衣角,尉迟痕亦是有些愣住,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心,堵得厉害。
    “你别走……尉迟痕,我还没睡着,你不能走。”像个孩子一样耍赖,她也不管他会不会拒绝,紧紧圈住他的腰,讨好地亲他,“我、我会快点睡着的,你……先别走。”
    这女人,难道不觉得这个理由很蹩脚么?
    尉迟痕失笑,见她急得快哭出来,他低头,封住了她颤抖的红唇。
    那甜美的滋味,以及她急促的呼吸,都好似一团烈火将她包围,尉迟痕低低喘息着,情到深处,他扯开她的衣襟,而她,亦是用腿勾住他的腰身,闭着眼嘤咛。
    那自然不做作的姿态,让他眸底狂乱,尉迟痕近乎疯狂地咬着她的肌肤,烙下滚烫的印记,当耳边回荡着她细细碎碎的哭音,他眸底腥红,撕裂她的亵*…*裤,一挺而进……
    晴雪浑身颤抖,牙齿咬住他肩膀上的肌肉,才能抑制住那冲口而出的尖叫,不太疼,反而酥麻得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尉迟痕……”无助地唤着他的名字,她低吟,额上透着细密的汗珠,她看到眼前他蠕动的喉结,随即一口含住。
    那灵活的舌尖,慢慢地扫过,宛如一道电流穿透,又散在四肢百骸,尉迟痕情难自禁地哼了一声,又见她模样娇人,身下的动作便愈发猛烈起来,每一下都到达她的最深处,穿透、研磨……
    “好……麻……”她浑身发软,感觉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反复撞到,每一下都让她心跳加速,晴雪大口喘息着,手指撕扯着他的外衫,红唇不停地嘤咛,“尉迟痕,太快了……”
    “也很舒服,不是吗?”他伏在她耳边低喃,舌尖忽而探入,惹得她尖叫连连。
    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声音,晴雪的身体被他翻转,从后面深入,瞳孔涣散,她无助地抓着桅杆,每当身体承受一次,床幔也跟着晃动,娇媚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她听着那处更热,在他微微撤出的时候,她会不舍地吸住他,tun也跟着往后移。
    “尝到滋味了?”他笑,粗粝的手指揉捏她胸前的柔软,用了力气,有些疼,更多的却是随着那波撞击引发出的悸动,晴雪咬紧唇,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耳边扫过,她扭头,正好与他的唇相碰,随即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她的每一处敏感,他似乎都清楚得很,晴雪被他折磨得近乎昏迷,连续到达了好几次,他的那处却依然硬得发疼,她开始后悔惹了他,身体发麻得很,她哭着求饶,可他哪里肯放过她,非但不减轻速度,反而越来越激烈,以至于她再次攀上顶峰时,身体承受不住,昏迷在他怀里。
    尉迟痕可算是吓坏了,顾不住自己还没释放,他慌着给她穿好衣,第一时间传了太医过来。
    隔壁的垂怜也醒了,不知怎么一回事,而彼时,晴雪正红着脸缩在尉迟痕怀里,粉嫩的拳头用力砸他,像是发泄着某种脾气。
    尉迟痕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眼眸微眯,只听对面的太医还在喋喋不休,“夫人这身子弱,得多多进补,王爷您这段时间还是克制一些,不然夫人会吃不消的。”
    晴雪脸更红了,埋在尉迟痕怀里,也能感觉出他的不高兴,“夫人身子弱不知道给她开方子么,本王是让你给她检查身子,没让你讲废话!”
    一句话,吓得太医果断闭了嘴,忙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太医这才起身,将写的东西递给身后的小童,“芍药,去给夫人抓药,不过,爷啊,为了夫人好,您最好还是……”
    “滚!”尉迟痕一声低吼,足以显示他的隐忍,等房间里终于恢复宁静,晴雪立刻从他怀里逃出来,爬到床的最里面。
    明白她害怕什么,尉迟痕冷冷地笑,“本王若是真打算要你,你又能逃得了不成?”
    她眨眨眼,有些害怕,又听他命令,“过来!”
    虽有怨言,她却不敢反抗他的话,慢腾腾地爬到他面前,腰身一紧,整个人被他抱在腿上,晴雪正挣扎,就见他的手按在她的那处,些微的力道,又疼又麻,她细细叫了一声,让他沉了眸。
    指尖微微用了力,他忍着心头的躁乱,只问她,“还疼不疼?”
    她点头,收紧双腿,难得他竟也配合地拿开手,随即道,“明日让人给你炖些骨头汤,要天天喝,知道吗?”
        
【106】别扭的关心
    好不容易她变温顺了,却因为身体承受不住他的宠爱,让他变相地禁yu,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体能过好的他?
    可看到娇柔易碎的她,他又能如何?
    满肚子气没处发泄,他又不想让她误会,给她盖好被褥,他起身想出去找几人练练手,却见她再次扯住了他的衣袖,慌张地有些语无伦次,“其实,其实可以的,你、你别去找她,我……”
    隔壁住着垂怜,他自然明白她说的意思,眉心微拧,见她快哭出来,他无奈地叹息,“谁说本王要去找她了?”
    她这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且不说他认定她之后就不会碰别的女人,光是垂怜目前的情况,他一个大男人能做那么禽*…*兽的事么?
    不过,她的紧张到让他心情变好了些,尉迟痕很是无奈,正巧门外有人敲门,尉迟痕淡淡应了一声,而门开的时候,晴雪却是一愣,“菱香,你怎么……”
    菱香端着一碗药,见到自家小姐,她必然也很激动,笑眯眯的,“小姐,奴婢担心您身体,就央着过来了。”
    之前是为了精简出发,尉迟痕便不让她带着菱香,实则存了私心,他是想着没了菱香,她会更加依赖他,可后来的事却有些脱轨了,他无法控制,也不可预知以后的事,只想着如果有菱香在她身边,至少她下次偷偷离开的时候,身边还能有个能照顾她的人,仅此而已。
    晴雪浅浅一笑,脸色好了些,菱香却很是心疼,不停地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憔悴成这样,晚上没睡好?”
    本就是件难以启齿的事,被菱香这么一问,晴雪尴尬地低了头,不知该回什么,尉迟痕也察觉到了,将她揽进怀里,便板起脸对菱香道,“把药端过来。”
    菱香善于察言观色,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事,她吐了吐舌头,连忙将温热的汤药递上,对着晴雪微微一笑,“那小姐先喝药,奴婢先退下了。”
    “等等!”晴雪却忽而出声,看了一眼尉迟痕,她红着脸对菱香道,“准备些饭菜过来吧。”
    感觉到几个人情绪各异的注视,她脸色更红了,“我饿了!”
    不打自招,欲盖弥彰!
    晴雪简直想找个地洞埋进去,身边只有尉迟痕,察觉到她的羞意,他心情还算不错。
    将她带往怀里,他故意咳了一声,面前的菱香也立刻会意,学着那太监的模样细声回了句喳,随即笑眯眯地退下。
    晴雪见他也隐约在笑,莫名地有些不高兴,从他怀里出来,她用被子盖住自己,摆明不想理他。
    这番幼稚的举动,只让他笑得愈发明朗,扯开被子将她瘦弱的身子捞进怀里,他故意拿她的话堵她,“不是饿了么,还没吃饭怎么就要睡了?”
    她愤怒了,一面捶他,“你明知道我是……”
    蓦然止住声音,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哑口无言,而他眸眼带笑,诱哄着她继续说,“是什么?雪儿,你不说,本王如何知道?”
    有些东西,不能靠意会,也容易让人误会,尉迟痕想清楚地听到某些话,却也明白不能急于一时。
    叹息着没再逼着她,他起身,为她掖好被角,“累了就早点睡吧,本王吃过了,不饿。”
    其实,只是舍不得她陪着他熬夜。
    当房间恢复寂静,晴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看窗外流泻而入的光,她眼底有些疼。
    而后,熬了近半夜,她慢慢有些睡意的时候,又有人将她抱进怀里。
    熟悉的体温,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她心头一暖,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迷糊地咕哝,“你怎么来了……”
    “嗯,抱歉,吵醒你了。”
    晴雪摇头,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她的脑袋也枕在他的臂弯里,似乎感觉很舒服,她浅浅呼吸,热乎乎的气流喷在他的颈窝里,原本坐怀不乱的他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手停在她tun上,尉迟痕正低头,她也刚好抬起头,两片唇不经意地碰在一起,她惊慌失措,他嘴角微勾,近乎将她吻得招架不住。
    身上的素衣滑下肩膀,她捏着手心,模样好似被欺负了一般,却又只是噙着泪不挣扎。
    想起之前太医嘱咐得那些,尉迟痕根本没打算要她,只是觉得她太过温顺,让他忍不住一再靠近。
    *
    隔壁,垂怜不停地咳嗽着,面前一碗汤汁摆在那里,她拧眉看向正推门进来的人,一瞬间的喜悦,下一刻又立即变了脸。
    青竹的眸亦是动了动,没说话,他只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到垂怜面前。
    “什么?”
    青竹依旧不回答,正转身要往外走的时候,又听垂怜开口,“爷呢,他在哪?”
    眸光暗淡,青竹眯了眯眸,语气不瘟不火,“娘娘昏倒了,爷自然会陪着她。”
    “昏倒?”垂怜觉得可笑,怎么好好的,突然昏倒,还是刚刚好在这个时候……
    “青竹,你信么?”
    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均是尉迟痕身边不可或缺的人,此时的垂怜却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愤怒,还没弄清原因,垂怜就因为他说的那些冰冷的事实而脸色惨白。
    “垂怜,你我都是下人,更何况你心里清楚爷有多爱她,何必呢?”
    一眼定终生,在那个燃着烟火的晚上,注定了他要和那人相遇,一眼念念不忘,一生死死纠缠。
    垂怜何尝不会懂,可懂了又如何?她爱了那人十几年,要是能放下,她也犯不着这么折磨自己。
    眼眸垂下,她将自己缩在被子里,“青竹,我是下人,可我也是他的女人,只要他不开口说赶我走,我就会一直陪着他,到我死或他死。”
    关节捏得咯咯作响,青竹的面上却没什么情绪,转身走出房间,他看着手心里一道道血痕,自嘲一笑。
    而同时,有风灌进来,拂开青竹放在矮塌上的包袱,垂怜一看,是一堆新鲜的山枣,似刚从树下摘下,露珠未散,陪着旁边的那碗苦药,倒也合适。
    只是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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