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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极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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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权没接触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试一试都无妨。
话一出口,第二天晚上就出发去打货。
车上的味道很难闻,到了晚上去广东打尾货,转手到这边。中间赚个几十元的差价,如果卖得好,能找到挺多钱。跟着一车的大部分都是去打尾货,也有些人去打碟子,性用品等等。有Tony带着,算是顺利。Tony告诉她去哪里找什么人拿货,混个脸熟,以后就固定一家,没必要一个一个去问。你说你是拿货的谁信啊,大家都不认识你,给你的还不是一样的宰人的价格。
这工作是辛苦的,辛苦在于总是晚上发车过去,那几个晚上都是不眠夜,白天有时候还要来帮忙把新打回来的货分门别类,拍照放到网上去,或者摆个摊位在夜市卖。唯一的欣慰,就是赚来的钱不少。
赵权和Tony她们也越混越熟了,知道阿萧是个不错的女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头脑发热,典型的一个热血青年,啥事都喜欢冲锋献阵。而Tony就是做任何事情都很保守,不轻举妄动。别人都欺负上你家门口了,还镇定自若地说,“看看,先看看再说”。
她们俩是般配的,看着赵权心痒痒。她不是没有想过张远,有张远在,她不至于那么孤单寂寞。虽然家里有Jacky,但Jacky是那种一个月回家不到一星期的人,而且绝对耐不住宅人的生活。她回家也从不在家里吃,搞得赵权的生活很是凌乱。
郑欣偶尔会来,偶尔会有别个到,每当这时候,赵权就有些心痛。想着张远,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严颜是给赵权打过电话的,希望她们能正式交往。赵权征求了Jacky没良心的同意,不痛不痒地开始了。但再没和她亲热过,每当快要做那事的时候,就有一种疼痛感来自内心深处,眼泪要出来。赵权知道是心里那一块留给张远的位置起了化学反应,释放毒气告诉她别这样,告诉她,其实她还爱着张远。
爱着,她真的爱着张远吗?
不知道怎的,当Jacky不在耳根清净的时候,觉得房子特别大。Jacky真是个有钱人啊,那么小的个子住那么大的房子也不觉得孤独,赵权一米七几的大块头都觉得太过宽敞了。偶尔张远的形象会显露出来,赵权依靠在床边,皱紧了眉头,打了张远的电话。
“在哪呢?”反倒是张远先开口问了。
“在家呢。”
“咋了?”
“没事。”
“我刚下班。”
赵权还没学会角色的转换,还想说,要不我去接你?一切都不对了。仿佛过个十几分钟张远就会敲门吃自己做的食物,但是过一会要来的是严颜,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不是那个平平淡淡的张远。
“这样啊。”
沉默是她们之间的唯一,是她们的所有。彼此的了解,结束了感情后变成彼此的依赖,哪怕只有沉默。沉默的最后是什么呢?就是和她们这样的结束吗?就是沉默中,越来越多误会,越来越冷淡,越来越远离。沉默的极点,是遗忘吧。
“怎么了?最近怎么样啊?”
赵权听着熟悉的声音,突然就哽咽了,“嗯……嗯?”
“你嗯啥呢?我问最近怎样了?”
“挺好。”
“你跟Jacky那混球住一块儿还挺好啊?适应了就好。”
“嗯……”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准备去吃饭呢。”
“去哪儿吃?”
“我爸妈来了,呵呵。”
赵权内心一阵刺痛。张远曾经跟自己说过,要带自己回家的,可惜没到那时候就掰了。赵权想问,你想我了吗?但是没问,想说我想你了,但也没说。千言万语又集合成了一个字:
“嗯……”
“好的,那先这样吧,拜。”
张远看不出悲伤,赵权也看不出。唯一看得出的,就是她们之间不多的话语中,万千的情感。张远会怎么想,怎么看待这一段感情呢,兄弟一般,她会真正受过伤害吗?会,真的爱过自己吗?
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去张远学校的那一次演讲,她当着大家的面告诉张远,她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她要和所有反对的声音抗争,所有阻挠的力量争斗。可是现在……张远啊张远,她抬头看张远给自己用铅笔画的手枪还被挂在桌子的上方,一直说要查查是什么型号,一直没有查过。
一直都不知道。
赵权痛苦地屏息凝视窗外的风景,窗外是一片湛蓝的湖。湖边绿树成荫,三三两两的情侣从中骑着脚踏车穿梭而过,或者并肩而行。
周末赵权回家的时候,父母看出了不对劲。
“没什么。”
“可是你一回来脸色就不对。”
“真没什么。”
“你是不是又回头找过去的女朋友了?”
父母不愧是父母,留着一样的血,他们对她几乎了如指掌,至少直觉都是准的。
一个星期一次的见面,并没有将他们之间的隔膜消除。她知道当初的出柜太突然了,和她性格一样总是单刀直入地说明一切。
父母对她的情感生活,那么多年来还是无法接受。虽然已经不会像当初怀有不可置信的眼神,但他们对她的感情生活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说是自欺欺人也罢,有多少父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呢。但父母终究是父母,这一年来都断断续续地询问她的状况,比如对象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比如以后打算怎么办,她的经济情况如何等等。
前几次回来他们再问,她直接来一句,“我分手了”。父母又是哑口无言,看着这个从小到大像男生一样的女儿,知道用女性的交谈和安慰不管用,都不去安慰。其实赵权的心是柔软的,安慰还是有用的,毕竟,有时想到真的有点痛。
今天,她的父母说的话让赵权佩服,真不愧是她父母,永远略胜一筹。
“你们怎么知道?”
“你的脸色告诉我。”爸爸边大口吃菜边说。赵权学得她爸爸,吃饭狼吞虎咽。
“我脸色?有什么不对吗?你们的话很有趣。”
“一脸的郁闷。”父母学会用“郁闷”这词的时候,她比爸妈还高兴,觉得她爸妈没老,还特逗。“一般找了都是因为没啥结果,没啥转机才会是这表情。”
赵权打哈哈想过去。
“我们都是谈过恋爱的人,当然知道。当年你妈,让我猜来猜去,追了整整三年,才答应和我交往。”
“呵呵呵。”赵权不加评论,她不想刺痛自己。
“人要向前看。”赵爸最后说。赵权没有接茬,扒完饭出去了。
严颜在楼下等着接她,虽然她说过她不需要接。接不接这种事,不适合P做。
“可是你要张远做。”
“张远不是P。”
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严颜吃干醋,本身张远和严颜就是不同类型的人,本质就不同,没有任何可比性。为什么严颜还非得和张远比,和一个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人相比,而且还是T?她不觉得她一个P和一个T成为情敌比来比去很没有意思很多余吗?对,严颜不知道,所以严颜不知足。
她若无其事地问过吕菲的情况,毕竟这个俊小子和她还没打过照面。严颜说已经断了,赵权紧张了,说你别断了,我没钱给你花。
“什么嘛?”
“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贪你钱的人啊,难道你一直这么认为我吗?”严颜的清纯和楚楚可怜现在越来越无法打动赵权,
“我只是告诉你真相。”是的,赵权没有钱,她说过了,就不可能为了严颜拼了命地赚,她不是这种人。
“我不需要你养我,相反,我可以养你。”
“你知道我从不介意吃软饭。”这也是事实。
赵权在本地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Tony的生意越来越繁忙,毕竟她们是吃季节饭的,天气凉的时候生意特别好,热的时候都还行,但一到穿棉衣的季节就不需要进货了。她们的服装开始堆积,往常就靠着Tony和阿萧看看店面完事。天气刚刚开始凉,赵权三天两头不在本地,第二天还要出差。
“我去送你吧。”
“我都说了接接送送的不适合你做。”赵权有点不耐烦。
“那张远……”
“张什么!张什么你再说试试!”
严颜闭嘴了,委屈的模样好似小媳妇,但是赵权却一点疼爱她的力气都没有,生活中有种东西被抽走了,烦躁不安。
10
即使是她快要受不了听着隔壁房间Jacky跟她女友恩恩啊啊的声音了,带上耳机辗转难眠,都没有和严颜同居。严颜旁敲侧击地暗示过几次,她都直截了当地表示她们接触得还不够,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
好熟悉的词语,因为时机未到,她至今没有告诉张远,她爱她。想着走了神,严颜说你想什么呢?
赵劝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有,和张远抱在一起相互折磨的镜头在她脑海里播放电影,她看到的不是情欲,而是伤感。有多少次机会她可以抱着张远,在完事后她香汗淋漓的身体边告诉她有多爱她。只可惜她不确定,她总说,时机未到。她等着这个时机,一等,就等到了结束。
赵权在第二天上火车的时候,又给了张远电话。
“在哪呢?”
“火车站。”
那头是一阵沉默,过一会又是一如既往的声音,“去哪?”
“打货。”
“哦,过几天就回了啊?”
“嗯。”
“父母催我结婚了。”
“嗯……嗯。”赵权的声音有点颤抖,这个消息有点突然。
“我说,原来我有个对象要带回来的,没想到后来分手了,所以最近不是很想谈恋爱。”
“呵呵,那很好。”赵权松了口气。
“他们问,为什么。”
赵权的眼泪肆无忌惮地流出来,她觉得张远很残忍,正在生吞活剥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点平和。
“我说,性格不合。”
“我们的性格很合得来,我们的爱好几乎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张远也啜泣了,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我不喜欢出轨。”
赵权蹲在站台哭了,痛得她直不起腰来。她捂着嘴巴,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尽量不要让张远听见。她乖巧地听着张远说话,不插嘴,不反驳,和当初一般沉默。
“而且,也许她根本不爱我。”张远呵呵地笑了,“然后我父母就说,那好啊,长痛不如短痛,分了再找吧。”
她们的对话就像一把刀,血淋淋地破开她的心,再撒上一把盐。她告诉自己没关系,盐有消毒的作用。痛了以后就不再会难过,不再难过了。赵权强打精神站起来,检票了走上车。她选了个位置铺上报纸,坐着,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眼泪滴在报纸上。
过了一会,严颜打电话给她,她没有接。
手机收到了严颜的信息:你的心里,一直都有张远。
赵权地上的报纸有了几块泪痕,字迹模糊了。赵权回过去:你想多了,没有的事。
发完自己更难受。
赵权再打张远的电话,她都没有接了。赵权舍不得,舍不得的是就这样与张远分开,但是她找不到继续在一起的理由。她们没有过什么回忆,更没有过什么未来,她们在一起似乎跟不在一起一样,可真不在一起了,又有种不同说都说不出。她很想跟张远说,求求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可是这种大部分出轨男人说的话,显得那么不堪入耳,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没有撒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没有撒谎。她因为对她们爱情的不确定,总是动摇,总是斜目去瞟周围的美女,总是有意无意地摘路边的桃花。虽然她一直不承认,她一直告诉张远,告诉自己,自己对张远有多坚定,但她的行为告诉身边的所有人,她沾花惹草,不招人待见。
这回她真知道错了,从郑欣到严颜,她错了她全错了,可是现在没人在她面前听她承认错误,没人了。也许就是差这么点儿火花,毁了本该幸福快乐的一段情。一段相依相伴的感情,爱情究竟占多大的成分?可能爱情的成分并不大,但一定是最致命的。她比谁都清楚,如果她和张远的未来不能真正地擦出火花,她和她将彻底结束。这就是,她该认清的现实。
打货回来后,她一直没有主动找严颜,也没有打电话给张远。
回头把货一丢给Jacky,“我要休息几天。”
Tony说别了,快到天冷了,天冷了你天天休息。
赵权捂着脸,疲惫不堪,“我有点事。”
“什么事?”Tony问。
“一些很重要的……真的很重要。”
但是第二天她还是照样去了店面帮忙,她知道现在只有忙起来能让自己忘记痛苦。严颜来店里找她一起吃饭,她说忙不去了。严颜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纯洁得像第一次见到那次的天使。
“你去吧,这里我们俩行的。”Tony对赵权说,赵权向她使了个颜色,Tony马上改口,“不过你要帮忙当然更好。”
严颜走后,Tony问,“为什么要疏远她?”
“不知道,可能不太喜欢。”
“那你喜欢谁?”
“不知道。”
“你想到谁的时候,最心痛?”
张远的形象一闪而过,她是否该重新去找她,再找她,再找一次,一次就好?她不知道不知道,脑子很混乱。她把货物分门别类,扛起来放到柜子的最顶端。或者把记忆收起来,好好放置,再也不拿出来。
是不是不该再和她再做朋友了,不该再打电话给她了?赵权刚想到,就否认了自己,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这样,如果听不到张远的声音,会死的。
赵权握着手机,又给张远打电话。
“在上班呢,等会再说。”
对啊,张远还在上班呢,她居然都忘了。分手多久了?她翻着挂历,已经过了好久了,一年多了。
“你总要选一个,然后好好珍惜她。”Tony说。
晚上下班回到家,严颜已经在厨房和客厅飞来飞去,张罗了一桌好菜。Jacky今天也破天荒地在家吃饭,她知道Jacky对严颜余情未了,不甘心。她坐下,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响了。
她接了,是张远的,“吃饭了吗?”
“正在吃。”
“严颜做的?”
“嗯。”
“那你好好吃吧,吃完还要做运动。”
“嗯?”
“就这样。”电话挂断了。
“谁啊?”严颜装了一个很小的碗。
“朋友。”
“哪个朋友?”
“哎呀,你这个老婆就给你的T一点空间嘛,问问问,像个黄脸婆似的。”Jacky帮赵权开脱,但严颜紧咬不放,“谁的?”
“你不认识的。”
“你看你们,火药味那么重干什么?有什么问题等会赵权让你爽一爽你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是不是赵权?”Jacky继续开脱。她真是个好兄弟,不论什么时候,兄弟情都是第一位,无论这是个多好的机会让Jacky立功,她都不会落井下石。这就是为什么Jacky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赵权仍旧舍不得不要这个兄弟。如果连这个兄弟都没有了,那赵权真的啥都没了。
严颜双颊微红,不说话了。
赵权吃完后严颜赶紧着收碗,Jacky把赵权拉到一边,“你小子等会怎么也要好好表现,把你手机关掉,如果不想有什么意外的话。”
“你说什么呢,我没打算这么做。”
“你不这么做就代表你告诉严颜心里还有张远,你是不是想连严颜都赶走?”Jacky一脸严肃。
“但我没那兴致。”
“她有就行了,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出去办我的事情了,我可不想有孤单一人的机会。”Jacky说完出门走了。
赵权想了想,去厨房洗手。严颜在洗碗,她直接把肥皂水洗到了碗上面。严颜一愣,很不解地望着她。赵权洗完手进去把手擦干,再看看指甲有没有太长,出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严颜。
严颜一惊,碗滑落到池里,幸好池里还有很多碗接着,没发生破裂事件。严颜说你干什么?
手里的抹布被她拧着,不知该往哪扔。想转过来,却被赵权摁在了案台上。严颜的手肘磕到了池子边,她啊好痛的一声,抹布掉落在池子里,又浸湿了。赵权掀起严颜的裙子,隔着她的亵裤按揉。严颜没有挣扎,全身颤抖地伏在台子上,不时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即使赵权的力度加重,她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大声地喊,赵权看到她手肘压着池子的痕在加深。
赵权扯掉了她的白色内裤,在润滑的轨道上来回游走。严颜咬紧嘴唇,脸颊上的红晕也在同步加深,身体的颤抖在加剧,下面更是一开一合,仿佛要吞噬赵权的手指。水流得越来越多,赵权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平静的心跳和严颜加重的喘息。赵权别过头,不想去看充满诱惑的严颜,她的诱惑不是毒药,看过就算了,看过就算了!她不想再继续,可是不知还有什么路可以选。
赵权别过头后却看见,张远给自己画的手枪,被严颜丢进了垃圾桶。
赵权惊讶得说不出话,张开嘴泪水顺着面颊在流。她好心痛,好心痛啊。
赵权不知不觉中停止了运作,痴痴地看着那一张手枪铅笔画,想到当时张远抱着自己,说好了轮到你了,然后把赵权推倒,自己骑到她上面。忙完后又抱着赵权,像糨糊一样粘着她,怎么推都推不开。不发一言,用脑袋蹭赵权,双手搂着,不松开就是不松开。赵权含泪笑了,她想起了她们尖叫着滚到床上,再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做到一半的时候张远突然喊道,“不好了!”赵权赶紧问怎么了,是不是没洗手?她说不是不是,今晚上有易建联的比赛!快快快开电视。赵权一听赶紧把她的手从自己下面抽出来,打开电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做一样,马上投入状态看球。
她哭了,她克制不住地哭了。泪水在严颜雪白的裙子背上开了花,肉色的花,和赵权心的颜色一模一样。
严颜轻声问,“怎么了?我不怕疼。”
赵权不顾一切地顶进了四根手指,严颜仍旧疼得叫出了声。赵权的心在泣血,她这到底是在干些什么混账事,到底是怎么了,让她丧心病狂,折磨完张远,折磨严颜。她是个病人,是个精神病人。只有这个解释,才能在赵权的感情路上行得通。她这样的人,不配做人。如果她还有一点点良知,为什么不放开严颜,告诉她其实她不爱她;如果她还有一点点良知,为什么不追回张远,告诉她其实她心里只有她。如果她还有一点点良知,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做人,为什么太害怕寂寞,就能利用所有别人对她的爱,利用她们为她付出,然后再被她伤害。
赵权麻木不仁地**,**了很久很久。严颜的哀求,喊着求求你出来好不好……赵权根本听不见,她的思绪已经完全不在她身上,不在她的脑子里了。严颜到后来都哭了,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记得自己抱着张远,狠狠地**,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她全身,张远全身。她们是怎样一起达到了高潮,怎么热吻着贪婪地纠缠对方的身体,不愿意放手。
“我就插在里面过夜。”赵权告诉张远。
“滚,神经病。”
“不出。”说完赵权还往张远里面推一推。
“混球。”张远掐住赵权的脖子,威胁,“拔出来。”
赵权被掐得喘不上气,赶紧拔出来,张远才松开手,“你真过分。”
张远也得了轻松,一发力就骑到赵权的身上。
严颜抓住赵权的衣角,用力地拽,“你……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啊……好痛啊……”
赵权往下一看,严颜的下体出了好多血,染红了她四根手指。一定是自己走神的时候挠破的,居然挠破了还在继续抽插。严颜滑落在地上,蜷成一团嘤嘤地哭泣,双手按着下面,膝盖用力地夹着手腕。她雪白的裙子染上了红色的梅花,一朵朵耀眼夺目。赵权很想抱着她,就像抱着张远那样抱着,可是她没有,她退缩了。站在旁边,看着严颜躺在脚边抽搐,抽搐。
“我们分手吧。”
严颜疼得回答不出话来,赵权蹲下靠近严颜,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嫩的皮肤还是一如女神般美好,她紧皱的眉头下眼睛里不断地涌出泪水,却说不出一句话,吐不出一个字,甚至连一声微弱的抱怨都没有。
赵权站起来,“你收拾好了就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这时,严颜才哭出了声,喊着赵权的名字,可赵权没有人性地离开了在地上遍体鳞伤的严颜走出了Jacky的房子,静静地在湖边漫步。四合的夜幕笼罩在一片伤感中,泛蓝的湖水没有粼粼波光,深沉得要吞噬湖面的游览船。太晚了,不应该出来游玩了。她听见游船上传来的笑声,看见里面相互打闹的情侣,诅咒着。
天气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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