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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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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闻门外一声哀嚎,素贞和天香都不再耽搁,一起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竟是几张熟悉的面孔:一剑飘红正双手分别扣着欲仙帮水护法和土护法的喉咙,而客栈掌柜则以一个很委屈的姿势摊在三人前面。
  赶走了多余的几人,素贞侧头看了眼抿唇欲语的天香,主动出言相邀一剑飘红,“飘红兄,快进来坐回儿吧。”
  一剑飘红竟似刻意回避天香一般,只冷声提醒素贞小心欲仙帮徒,便一甩披风,转身欲离去,还是天香一声脱口而出的“剑哥哥”才唤得他停下了脚步。
  意识到二人有话要说的素贞以倒水为借口一个人回到房间,心中却怎么也无法释然,为什么看到天香那么含情脉脉的看着一件飘红,那么亲昵的叫着一剑飘红时,自己的心中会泛起一阵阵的醋意,为什么明知一剑飘红是天香的幸福所在,还是对此刻他们单独的相会感到这般介意?冯素贞,你究竟在想什么啊,天香是你的“妻子”没错,但你却不是一个真正的驸马啊,扮男人扮得再像再久,你也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本分啊。
  一剑飘红离去后,“帝皇套房”内的气氛再次变得沉闷起来,明显悒悒不乐的素贞负手在房中徘徊了一个下午,误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和剑哥哥吃醋的天香在忍了一下午之后终于放弃了忍耐,心烦意乱的打断了素贞的踱步,虽然心中是有那么一点对他会为自己吃醋这件事感到高兴的,不过这个驸马的心眼也太小了吧,天都黑了,还在这别扭个没完呢,哪里还像个男人嘛。
  同样心烦意乱的素贞当然不明白此刻天香所想,更不能让天香明白她此刻心中所想,听到天香的抱怨,顿了一顿后便又扯出欲仙帮和太子诸事搪塞天香,她也的确没有欺骗天香,太子就在这岭州城附近,张绍民也已经到了,只要明天再安排一次和张绍民的“偶遇”,便可以师出有名的调动岭州军队,顺利接回太子。
  思考间不觉已到了二更天,看似百无聊赖的天香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甘蔗渣,神神秘秘的向素贞诉说她“奇怪”的感觉,自己的亲哥哥不曾找到,却认了一剑飘红和张绍民两个哥哥,神情语气颇为自己的“哥哥缘”感到骄傲。
  素贞却为这一消息感到了莫大的心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难得了露出了一丝慌乱,“你说什么?你认他们俩做哥哥了?”做了哥哥,这岂不是代表,代表你和他们之间再无爱情的可能?天香啊天香,你把心从他们两个那里收回,难道真的要交给我吗?
  面对天香“不行吗”的反问和屈身接近她时满带探寻意味的那一句“要不要我认你做我哥哥”,素贞已经很难再保持表面上的镇定,目光躲闪了几个来回,只能随意扯来一句,“可你是公主啊”敷衍天香。
  公主怎么啦,因为你是公主,所以你应该得到属于天之骄女的幸福,你应该喜欢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从他们那里把心拿回来,交给,交给……
  强作镇定的素贞不再说话,任愧疚像发芽的枝蔓一样在心底疯长,我怎会欺负你啊,只是我一直都在欺骗着你,骗来了身份、地位、荣耀、圣宠,还有……你的真情。                    
作者有话要说:  

  ☆、卷八 审局(五十五)

  房门外微有响动,把素贞和天香从各自的心思中唤醒,这一次来的,竟然是乌鸦嘴李兆廷和刘倩夫妻二人。
  原来他们二人是一路跟踪水土二护法而来,而且那个土护法竟然还在这短短几天之中换过一回人。太子的下落已经呼之欲出,不再纠结这一问题,素贞起身欲出门再开一房间,以尽快躲避自己和天香之间尴尬暧昧的独处。
  偏偏,偏偏就在这样的时候,客栈内却没有了空房,素贞心中叹息,面上却无法表现出来,该是她的伪装都已瞒过了上天,连命运都不曾给过她半点一个女子应得的怜惜。
  看着天香犹在生气的模样,素贞只能木然的接受了李兆廷自以为聪明的分房原则,男男女女,殊不知自己原本是假凤虚凰,自己究竟该怎么办?继续自私的享受这天香带来的尴尬的快乐,还是狠下心来用冷漠把天香远远推开?
  强撑着嘴角的笑意应对着此刻同处一室的李兆廷,这个昔日自己看做一生依靠的男人如今却是半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心,冯素贞已经失去了像一个女人一样活下去的权利,兆廷啊,忘了我吧,你会成为刘倩的依靠,刘倩一生的依靠。
  可我冯素贞,注定是要成长为别人依靠的人,弟弟的,“妻子”的,父皇的,太子的,甚至是天下百姓的。
  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轻抚上兆廷的面庞,命运就这样残酷的让我们对面不识,连你都已经深信我是冯绍民了,我就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冯绍民吧。
  兆廷,今夜会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你的素贞妹妹,是真的已经死了,逝去不还了。
  寻找太子的过程在素贞的暗中调度下进行的格外顺利,但平静的表象下往往掩盖着潜在的危险:从岭州到京城,最快也要有五天的路程,如何把太子安全的在五天之内送回京城,才是她们这一趟“体察民情”中最艰难的内容。
  五天之内,欲仙帮和东方胜会穷其力量对太子进行最后的刺杀,张绍民提议抽调各地地方驻防军队对太子进行轮流护送,直达京城;但素贞和李兆廷对他如此大动干戈的手笔都表示不赞同:各地欲仙帮徒已经大批在岭州附近集结,沿途地方驻军不可轻易调动,以免欲仙帮趁机掀起骚乱,局势更加难以控制。
  商议的最终方案是素贞和天香化妆成平民夫妇,带着由兵士化妆成的假太子和假张绍民连夜出发取道妙州赶往京城,李兆廷和刘倩则在第二日清晨大张旗鼓的抽调地方百名丁勇,组成“太子卫队”,高调护送“太子”回京,而张绍民和正真的太子则化装成普通百姓第二日午时出发,等前面两队人完全吸引了欲仙帮的目光后走官道直奔京城。
  冷月无温,荒林中两个的兵士一前一后的又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树枝,希望借此能让烤在火堆前的公主和驸马爷能够尽量暖和一些,从岭州出发已经四天了,一路走来却是格外的顺利,如果明天能继续保持这样的好运,他们就能跟着公主和驸马爷见到皇宫是什么样子了。
  “栓子柱子,别忙活了,你们睡吧,我来守着。”素贞微微动了动身子,让靠在他身上正在熟睡的天香显得更舒服一些,轻声的对正在往火堆添柴的两个兵士说道。已经第四天了,且不说按常理推断太子最有可能和她在一起,就是她冯绍民本身,都足够吸引国师派出杀手除而后快,可为什么到现在,她还是不见国师有任何动作。
  国师究竟是在等待什么?还是已经看穿了她们故意布置的伪装?按理说应该不会,为了以自己为饵,素贞甚至都撤掉了身边玉隐宫的杀手,不再和玉蟾宫联络,消除掉了一切引起外人怀疑的可能,难道是绍仁在暗中为她们处理掉了欲仙帮的纠缠?
  看起来却又不像,依绍仁的性子,绝不会给欲仙帮留下半点发觉她们身份的可能。既是如此,对于欲仙帮这四天来的沉默,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一场恶战就要来了。
  按照既定的速度来算,李兆廷和刘倩应该也快走到京城了,欲仙国师生性多疑,看来是打算在京城附近同时袭击她们明暗两伙人,一举除掉太子,再无后患。
  左手暗中握紧了长剑,素贞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低声呢喃道,“天香,对不起,让你和我一起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但为了太子能够平安回京,我必须如此。”右手轻柔的抚上天香的俏丽的面庞,低首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吻,“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护你幸福无忧。”
  刹那间林中火光四起,一切都来的太快也太突然,四面涌来的欲仙帮徒很快便包围了素贞四人。天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抓起身边的甘蔗,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哪里来的小贼,竟然吵醒了本大侠的美梦!”
  东方胜抽出佩刀,啐了一声,“国师果然猜的没错,太子一定就在李兆廷护送的车里!不过皇妹,皇兄今天要对不起你了,你的驸马在京郊不幸为流寇所害,以身殉国啦。”说完举刀上前,对身后的欲仙帮徒吩咐,“杀了冯绍民,活捉天香公主!”
  素贞面上并无丝毫惧色,一如既往的沉静无波,附到天香耳边柔声说道,“闭上眼睛等我,一会儿就好。”说完便横剑出招,打倒了两个上前的欲仙帮徒,“栓子柱子,看住敌人,保护好公主!”
  “是!”两个兵士得令围在天香身前,与上前的欲仙帮徒缠斗起来,素贞回头看了一眼,提剑飞身欺到了东方胜近前,不过十几招便轻易的挑落了他手中的宝刀,再一次把剑锋抵在了他喉间,大喊了一声,“全都住手!”
  素贞的声音灌注了内力,更显的气势凛然,眼看带头人被擒,不少欲仙帮徒将手中兵器扔在了地上,放弃了战斗,素贞嘴角轻笑,“下次应该记得,想要杀我冯绍民,该多派些高手来。”
  “驸马小心!”天香的一声惊呼来的太过突然,素贞应声下意识的侧身欲躲闪,却还是被自背后凌空袭来的箭羽射中了右肩,手中长剑抖了一抖,被东方胜看准机会,劈手夺去,反架在素贞项上。
  “驸马!”天香着急的呐喊,欲上前去,却被栓子和柱子联手拦住。
  “别过来,公主。”素贞不顾右肩上的疼痛,用眼神示意天香不要轻举妄动,却略感不安的看向了方才箭羽射出方向渐强的火光,恐是欲仙帮的增援来了。
  果然很快,金、火两名护法便带领大批欲仙帮徒同东方胜会合,“小侯爷,太子不在李兆廷他们护送的车上,帮主让我带人来你这增援,看来来得正是时候啊。”
  东方胜轻蔑的看向此刻伏在他剑下的素贞,一脚狠踢在素贞的小腿上,“可惜太子也不在这里,不过我们抓到了这个无所不能的驸马爷,相信太子的下落很快就会知道了。”
  素贞顺势向地上一摔,双手拢在袖中,抽出那把江婆婆送她的短匕起身斩断了东方胜手中的长剑,飞快的退回到天香身边。
  天香看着她右肩上插着的箭身,心疼的询问素贞,“驸马,你还好吧?”
  素贞转头笑看了她一眼,“活着出去再说。”又神色冷厉的看向对方为首的东方胜和金亢龙,“栓子柱子,怕死吗?”
  “跟着驸马爷,不怕!”二人齐声朗道。
  “那就更要活下去,因为我给你们的命令,就是活下去。”素贞左手握紧手中匕首,反手削断了插在自己右肩上的箭身,右手拉起天香的胳膊,“我们走,冲出去!”
  栓子和柱子却是同时大喝一声,持刀继续和欲仙帮的帮徒们打斗起来,“驸马爷,带公主先走!”
  “兄弟,活下去!”情知不是犹豫的时候,素贞只能回头向栓子和柱子道一声珍重,他们两个明白他们为什么而战斗,自己更要带着天香为了他们而逃出去,活下去。
  暗夜的树林中最适合隐匿形迹,素贞拉着天香一路和寒风赛跑,直到力疲才寻了片较矮的树丛藏了进去,以她的轻功,欲仙帮众应当一时半刻追不上来,京郊此一带多山地,是京城对外的天然屏障,她和天香对地形都不熟悉,只能先在此挨到天亮,再见机寻路。
作者有话要说:  

  ☆、卷八 审局(五十六)

  夜深沉,月清冷。
  素贞将匕首收入鞘中,伸手摸了摸已被大片鲜血浸透的右肩,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凭感觉往伤口上撒了一些药粉,又从身上奴仆打扮的布衫上随手撕下了几块破布条,咬着牙简单把伤口扎紧止血。
  伸手推了推此刻安静异常的天香,素贞只道她是尚且害怕而不愿说话,扯出一抹笑来,“闻大侠真是远见卓识,幸好绍民听了你的做这奴仆的打扮,要不穿一身白袍,在这暗夜里可就成了欲仙帮的箭靶子啦。”
  还是得不到天香任何的回答,素贞心中陡然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定了定神,把天香的上半身拢到怀中,却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到她的肚子上赫然插着一支箭羽,且入腹已深。
  害怕就此失去天香的恐惧迅速将素贞的思考湮没,她慌张的摇晃着天香,想把她叫醒,却得不到天香任何的回答,颤抖着手搭上天香的脉门,探知的结果总算让她感到稍稍的心安,看来只是因伤昏迷,暂无性命之忧。
  素贞在黑暗中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想要为天香处理伤口,可无奈月光太暗,她什么都无法看清,只能一样用匕首削断了箭羽的后半截,摸黑在伤口上撒了一些药粉,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粒药丸塞入天香口中,随手从身边的树上捧起一把浮雪,在手心里握化了,喂给天香。
  猛然想起她们一路上都是在雪地里逃走,加之自己和天香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这样一来无论逃得多远东方胜和金亢龙他们都会循着脚印和血迹追赶上来。懊恼下素贞顾不上自己伤口的疼痛和体力的透支,强行背起天香,将就近的脚印踏成奇门阵型,期望能阻挡追兵一阵,便提气上树,飞掠奔逃。
  京郊多山,山上却少山洞,直到天色已经渐渐明亮,已经脱力的素贞才抱着天香寻到了一个狭小的山洞暂时栖身,抬手摸了摸天香的额头,还好,昨天把绍仁给自己保命的药丸喂给了天香,她并没有因为箭伤而引起发寒发热。
  为洞口适当的做了些伪装,素贞挑了个合适的姿势倚着山洞坐下,依旧把天香拢到自己怀中,借着洞外射进的熹微晨光开始检视天香没入天香肚子里的箭羽。昨夜在经过一番打斗冲出包围圈后,自己就一路只顾把天香拉在身后,却始终不曾想过敌人也在身后,这一路上,天香该是为自己解决了多少支暗箭,她中箭时是面对着敌人的,这插入腹部的一箭,一定正是她为自己所挡的啊!可自己呢?这个最该死的冯素贞啊,竟然连她是什么时候晕倒的都不知道!
  天香啊天香,你到底是以怎样的一颗心待着我的,你爱我如此,让我如何是好啊!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一直在骗你啊,骗你啊!
  再三的隐忍也没能阻止眼中的泪水掉下来,素贞气自己的没用,气自己的伤人,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抽出袖中的匕首,将天香伤口处的衣物划开了一道口子,箭头入肉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些,只是不尽快取出,仍有感染的危险。
  “有用的,有用的……”听到天香微弱的呼唤,素贞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侧头看向天香,“天香,你醒了,中了箭怎么不立即告诉我呢,躺着别动,我现在要把箭头从你的肚子里取出来。”
  却依然听不到天香任何答复,看着天香依旧昏睡的面庞,素贞才意识到刚才只是天香昏迷中的胡话,一瞬的失望后,内心又被熟悉的愧疚感占满,我在你心中,真的这样重要吗?
  素贞不再耽搁,想趁天香昏迷尽快帮他取出箭头,以免她清醒后的痛感更加强烈,将怀中的几个小药瓶一一掏出摆在地上,却实在没有镇痛的药物。离京前绍仁给了她三个小药瓶,一瓶是疗伤止血的药粉,她和天香刚刚都有洒过一些在伤口上;一瓶里面只有两颗药丸,是医治内伤,保命的药,刚刚已经给天香喂了一颗;还有一瓶则是用来解毒以备不测的,暂时还用不上。
  偶然间瞥到天香手中握着的甘蔗,素贞抓过来用牙把甘蔗撕开,取出里面藏着的两把短剑放到身边,把合适大小的甘蔗瓤塞到天香嘴里,低沉道了一声,“天香,对不起。”便一咬牙,将手中锋利的匕首在衣角擦了擦,又掏出火折子烤了烤,伸向了天香的伤口。
  箭头不大,天香腹部的伤口也很小,但素贞顺利取出箭头完成包扎时,满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泪水几次不争气的滑落下来,素贞索性不去管它,一心帮天香洒药、止血、包扎。
  抬手用袖子擦去额上的汗珠,素贞探头向洞外看去,一片雪白的山林,不见道路,更无人烟,这种情况下还要躲避随时可能的追杀,要从这里走出去,只能靠她和天香自己。
  重新放好洞口伪装的树枝,把天香的头轻轻抬起,却看到昏迷中的她眉头越蹙越紧,无奈的轻笑了一声,“你总说我爱蹙眉,这回倒好了,你都蹙眉不醒了。”说着沉声叹了口气,从地上拾起那个只剩下一颗保命药丸的小药瓶,倒出来药丸用空了的药瓶去洞外盛了些雪,用内力捂化了,和着药丸一起喂给天香,“你可一定要醒来啊,谁知道这救命的药是不是我弟弟用血炼出来的,你连着吃了两颗了就一定要健康的活下去啊,没了你,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啊。”
  从昨夜忙活到现在,疲惫、脱力、担心、紧张、激动,素贞终于在确定了天香的脉象基本恢复平稳之后,将随身的短匕拢到袖中,握着天香的一只手,靠在洞壁上沉沉睡去。
  时间在昏睡中流走的极快,素贞醒来时已近午时,而且是被天香叫醒的,没错,就是天香,那个拂晓之际昏迷不醒让素贞格外担心的天香,此刻精神好的似没事人一样正摇晃着她的胳膊,“有用的,快醒醒了,东方胜和欲仙帮的人来了!”
  素贞醒来的第一个表情便是微笑,看来绍仁的药的确是效果不错,继而的第二个表情便是疲惫,好累,头好晕,不是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吗,怎么还是感觉身体里提不上半分的力气。只能抬手跟天香做了个嘘的动作,探身到洞口向外张望,不由得又将眉头皱起。
  “好像人又多了不少,看来欲仙帮这回是铁了心的要除掉我。”素贞强撑着疲惫的身子把地上剩余的两个小药瓶塞回怀里,把天香原本藏于甘蔗中的两把短剑递给天香,“伤口还疼吗?”
  “你不是都替我处理好了嘛,一点也不疼了。”天香没心没肺状的向素贞拍拍自己的胸脯,“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直躲在这里吗?”
  “呃……”素贞刚把袖中的匕首抽出,右肩的伤口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抬头向天香勉强的笑笑,“这个山洞并不隐蔽,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你呆在这里先不要离开,我去引开他们。”强撑着身子想要往洞外移动,却实在感到提不起力气,该死,自己的身体怎么在这个时候这么不争气。
  “有用的,你怎么了?”天香捕捉到素贞面上一闪而逝的痛苦,连忙着急的用手来摸素贞的额头,“好烫啊,你发烧了!一定是你肩上的伤口感染了!”说着把素贞的上半身扳过来,刚解开素贞昨夜胡乱包扎的布条,要为她处理伤口,就听到洞外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已经越来越近,“都给我搜仔细了,她们一定还在这山中,逃不出去的。”
  天香只能先迅速把素贞昨夜用来临时包扎的布条再系回去,“有用的,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引开他们。”
  “不行,要去也是我去!”素贞抬手扯住了天香的一只胳膊,阻止了天香快要探出洞口的行动,声音虚弱但却坚持,“你的轻功不如我,我去才能顺利引走他们。”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抓我不一定杀我,但他们一定会杀了你!快放手,让我去!”天香的语气透着不容反驳的坚持,让素贞的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震。
  “你说得对,所以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我们一起走。”素贞嘴角突然浮现一丝缥缈的笑,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拉起尚在疑惑中的天香向洞外奔去。
  天香,他们是不会杀你,但他们抓不到我,一定会折磨你。今天即便是我累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卷九 度情(五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  卷九·度情,名字取自《棋经十三篇·度情篇第八》:
  人生而静,其情难见;感物而动,然后可辨。推之于棋,胜败可得而先验。持重而廉者多得,轻易而贪者多丧。不争而自保者多胜,务杀而不顾者多败。因败而思者,其势进;战胜而骄者,其势退。求己弊不求人之弊者,益;攻其敌而不知敌之攻己者,损。目凝一局者,其思周;心役他事者,其虑散。行远而正者吉,机浅而诈者凶。能畏敌者强,谓人莫己若者亡。意旁通者高,心执一者卑。语默有常,使敌难量。动静无度,招人所恶。《诗》云:“他人之心,予时度之。”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本来是静态的,其所思所虑,难于发现,但一与外界事物接触,便产生喜怒哀乐等反应,然后才能清楚地加以辨析。根据这一道理来推测下棋,胜败也是可以预先观察出的。其法则是:谨慎、稳重而不贪的,多得;轻随便而贪婪的,多失。不贸然相争而加强防御,多胜;一味杀夺而不顾后果的,多败。因为失败而回想、检查其错误的,棋艺能够长进;因为胜利而骄傲自满、洋洋得意的,棋艺必然减退。寻求自己的毛病而不寻求他人的毛病,对己有利;只顾攻击对手而不知道对手在进攻自己,对己有害。注意力高度集中在棋局上,其思虑必然周密;心灵为种种杂事所纠缠,其思虑必然散缓。目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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