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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 作者:项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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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恒难道也要像梅花一样飘落大地?
  忆柔把项恒的披风系带系紧,看着他消失在梅花雨中,留下一段长长的脚印。
  若说项恒和梅花共同的地方,那只能说他和梅花一样骄傲。
  项恒走在梅花雪中,他的腰杆挺直,大步朝前,一步一个脚印,无羁刀刀鞘的尖端在雪地上拖出一道常常的凹痕。
  他看见从梅花雪尽头那边走来的独孤飘雪。
  独孤飘雪,仿佛就是梅花,梅花寂寞,他也寂寞。花瓣在天地间飘荡,他也一样。
  他旁边跟着的李若雪,终于走出了悲伤。
  剑客终于在梅花雪中止住脚步,项恒已停在他面前。
  “你跟她告别了?”
  
        第三十二回:决战之离别(第三章)
  我答应她一定会回来。”
  “若是回不来呢?”
  “我一定会回来,冷云风杀不死我。”
  “可你说过,你离开,不仅仅是为了和冷云风的决斗。”
  “没错,这件事我必须要一个人去完成!我不能再带着她,不能再让她沾染一丝丝的血腥!”
  独孤飘雪的眼中以有了尊重的光芒,他说:“战场,你选在哪里?”
  “一个没有人打搅的地方。”
  “好,我在那木屋里等你回来。”独孤飘雪说完这句话,就开始移动脚步朝前走去,他不想继续和项恒说着离别的话,他不喜欢离别的黯然。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离别的感觉。
  因为项恒是他的朋友!
  离别这两个字,只能用在和你有情有义的人身上。
  当项恒和独孤飘雪擦肩而过的时候,谁都没有去看对方一眼,他们生怕自己眼中的泪会滴下。
  好男儿可以有泪,坚强的男儿,可以忍住不让泪流下。
  “等一等!”项恒忽然大声的说了这三个字。
  于是独孤飘雪就站住,冷冷道:“还有事?”
  项恒转过身来,大声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你说。”
  “我们是朋友吗?”
  独孤飘雪沉默,然后点了点头。
  项恒大声质问:“既然是朋友,但为什么所有人都想看到我和冷云风的一战,你却好像一点也不感兴趣!”
  独孤飘雪冷冷道:“因为你们用的是刀,而我不用刀。”
  “这就是原因?”
  独孤飘雪低下头,带着一丝的惆怅说:“也因为我永远也不想看见你和冷云风决斗的那一天,我并不想看见你死。”
  项恒忽然哈哈大笑:“好,好朋友!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一定不会败给冷云风!”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独孤飘雪转过头来,听着项恒傲气的狂笑,看着他毅力的背影,消失在寂寞的梅花雪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项恒离别时的傲笑,已经像剑痕一样刻在独孤飘雪的心上。
  当梅花止住不再飘落时,独孤飘雪已经走近了木屋。
  刘康和忆柔两人站在木屋前,朝着项恒离别的方向痴痴的发呆,两人身上已经落满了梅花。
  他们已经开始在等待项恒的归来。
  直到独孤飘雪和李若雪走的更近时,忆柔和刘康才发现他来了。
  “你就那么放心让他走?”独孤飘雪走近忆柔,开口就问到。
  忆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项恒离开的方向,道:“他说过他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可这世上有许多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忆柔忽然笑了笑,轻蔑的笑了笑:“可他是项恒,值得我们大家相信,就因为他是项恒,所以你才愿意和我们一起等他会来,对吗?”
  独孤飘雪冷冷道:“可你竟然会爱上一个抛下你,却去和别人玩儿命的男人。”
  “他没有,难道我应该爱上一个不敢接受别人挑战,却躲在我后面的男人?”
  独孤飘雪忽然发现,忆柔竟然成熟了许多。
  好男儿可以对女人表现出无限的柔情,也可以暂时放下女人,去做他想做的事。
  如果一个男人心里整天想着一个女人,什么事都不干,把她当神供着,这种软趴趴的男人自己活着不累,旁人看着却累。
  刘康看着独孤飘雪,道:“项恒少爷不是孬种,是个硬生生的男子汉!”
  独孤飘雪背过身去,一朵梅花飘落到他的睫毛上,却不去拂开,也不眨眼,而是用一种无比尊敬的口吻说了一句话:“所以他才能成为我的朋友。”
  李若雪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仿佛从未悲伤过,也仿佛从未快乐过。
  刘康忽然道:“你认为,项恒和冷云风的决斗,究竟谁的胜算高些?”
  这个问题最近在江湖中已经在无数人口中问过无数遍,但若是问独孤飘雪,或许问的比较正确,也问的比较高明。
  独孤飘雪想都未想,就冷冷说道:“若是在飞瀑山庄里,一月初五的子时,项恒就会是个死人。”
  刘康道:“那现在呢?少爷已经重新选择了战场。”
  独孤飘雪道:“知道这问题答案的,只有两个人。”
  刘康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摇着头道:“知道这答案的两个人,当然是冷云风和少爷他自己,看来连你也无法预测少爷究竟会胜还是会败。”
  独孤飘雪冷哼一声,道:“若是别人,项恒绝不会败。”
  刘康道:“但对方却是袂不血冷云风,所以就连你也不知道谁胜谁负。算起来,到目前为止,冷云风还未败过,少爷也未败过。”
  忆柔忽然道:“我们只能在这里默默的祝福他,祈求他平安归来。”
  她不求项恒凯旋,只求他能平安。
  这已足够,她是一个项恒值得为其奉献一切的女人。
  四人都沉入了离别的黯然惆怅,他们望着项恒离开的方向,看着还未消失的脚印,这是,又下起了梅花大雪。
  梅花飘落在雪上的声音,仿佛是项恒离别的歌声。
  项恒给朋友创造了最忧伤的离别,那是因为他会带来最温馨的重逢!
  为了那一刻的重逢,忆柔愿意等,甚至用一生去等。
  为了那一刻的重逢,独孤飘雪愿意为他守着忆柔,哪怕是让他更加寂寞。
  为了那一刻的重逢,刘康愿意为会贤庄的少爷尽忠,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项恒一定会回来!一定!因为有许多他生命中重要的人在等他!
  刘康忽然问独孤飘雪:“少爷有没有告诉你他把战场选在哪里?”
  独孤飘雪淡淡道:“这已经不重要了,你只需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一月初五,午后,无雪。
  屋外虽然冷的能要命,可屋内的京四爷却热的要命,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发热。
  坐在他对面的老开大和老开小兄弟俩也板着一张脸。
  京四爷死盯着老开大老开小两人,好像恨不得将他们兄弟俩活吞一样。
  他们兄弟俩也用同样的眼神盯着京四爷看。
  终于,京四爷忍不住了,豁然起身,“砰!”的一声,他的手掌已经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拍的手心都发红,拍的桌上的三个茶杯不断震动。
  老开大怒道:“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
  京四爷怒喝到:“四爷已经坐着很久了,可项恒人呢?找到了没有?”
  老开小冷冷道:“就算还没找到,你也没必要冲我们发火。”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京四爷竟然更怒,大喝道:“不冲你们发火,难道冲他奶奶的发火!!??项恒和冷云风的赌局是你们老千帮开的,现在项恒已经消失好几天了,四爷不质问你们质问谁?”
  老开大道:“这算什么?到目前为止,我们却连冷云风的影子都未看见,你都不急,现在只不过项恒消失了几天而已,就把你急成了这样,冲我们发什么鸟火?”
  老开小接道:“况且宇文涛已经派人去找了,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
  京四爷大声道:“都说宇文涛富甲一方,财力是如何如何的雄厚,可现在找个人却找了十多天还未找着。”
  老开大道:“都说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消息是如何如何的灵通,也不见得已经找到了项恒。”
  京四爷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然后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对老开大老开小兄弟说:“这次的赌局是你们老千帮开的,到了今夜子时,若不见项恒的人影,我看你们到时候要如何向正个江湖交代。”
  宇文涛在房内来回踱步,已经在屋子里走了三百多个圈子,神情极其不安。
  坐在一旁的宇文子乔,神情却还是那般安详,轻轻的晃着折扇,一点也不显得着急。
  忽然,一个探子从外面飞快奔来,宇文涛立刻迎上去,大声问到:“找到项恒了?”
  探子回报:“还没有。”
  宇文涛怒声喝到:“给我继续找!”
  探子又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宇文涛转过头,盯着他儿子,道:“今天已经是初五了,项恒失踪都十多天了,你一点也不着急?”
  宇文子乔微笑道:“他若想出现,自然会出现。”
  宇文涛喝到:“那他要是不想出现呢?”
  宇文子乔道:“今夜子时,项恒是不是一定会和冷云风对决?”
  宇文涛道:“当然,项恒绝不会失约。”
  “既然如此,那根本就不用派人去找。”宇文子乔沉吟着说道:“只是,恐怕这两人修改了决战的地点。”
  宇文涛大吃一惊,这一惊可不小:“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了?”
  宇文子乔笑道:“没有,这只不过是根据目前的形式猜的而已。”
  沈苍苦着脸走进了宇文涛的这屋子,宇文子乔看见他的脸色,就已经猜到结果。但宇文涛却急忙问到:“怎么样?有消息了没?”
  沈苍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派了三十六个崆峒弟子,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别说是项恒,就是刘康也找不到。就连六血刀六人亲自出马,也找不着,他们六个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嚷嚷着说还找不着项恒,就要杀人发泄了。”
  宇文子乔淡淡道:“其实你们根本不用找,项恒消失,就一定有他消失的理由,也许在决战之后他就会回来。”
  沈苍接道:“这倒是。”
  宇文子乔道:“我们只需知道,今夜子时,他和冷云风的一战是无论如何也免不去的。”
  沈苍问道:“那老千帮开的赌局,到时候要如何收场?”
  宇文涛看着他儿子,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宇文子乔缓缓说道:“既然项恒和冷云风必然有一战,那这赌局也自然还在,只不过我们知道胜负结果的时间,会延后一些。”
  他忽然停顿语声,看着他父亲继续说道:“另外,若今夜子时项恒和冷云风还未在飞瀑山庄出现,那我们也只好把五百张椅子的银子,还给飞瀑山庄里的朋友。”
  沈苍拍了拍宇文涛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师傅师叔和项大侠的在天之灵,会保佑他战胜冷云风。”
  宇文涛只能叹气,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狠狠的吐了出去,然后是忽然想起什么,大声道:”孙华通那边,有消息了吗?”
  ”孙真人和他的三位师弟,华山四剑已经出去找了好几天了,至今还没有任何回音。“沈苍道:”据说孙真人和单雄也拿今晚的决斗做赌局,孙真人将已和他共度数十载的宝剑做了赌注,单雄竟然把至今的黑羽铠甲当赌注。”
  宇文涛苦笑道:”这两个老家伙,未免赌的太大了些。”
  宇文子乔接到:”岂止是大,简直是最大了,在孙真人的宝剑面和黑羽铠甲之前,丐帮的打狗棒都觉得黯然失色了。”
  沈苍惊道:”丐帮的打狗棒?”
  宇文子乔苦笑:”实不相瞒,京四爷拿丐帮的打狗棒,赌小生的折扇。”
  单无言坐在萧楚文的对面,他本很讨厌喝茶,但现在他竟然在喝茶!只不过是因为心情太差,喝茶还是喝酒,已无所谓。
  萧楚文不讨厌喝茶,所以现在正在喝茶。
  萧楚文喝下一杯热茶后,看着单无言那张气的发青的脸,悠悠道:“你心情好像不好。”
  “可能我心情马上就能变好。”
  “心情能变的那么快?”
  “心情有时候能比天气还善变,甚至比女人还善变。”单无言道:”比如我黑羽盟的探子现在立刻回报,说已经找到项恒,那我的心情岂不是能立马变好?”
  “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
  “真的很奇妙。”
  “嗯。”
  单无言忽然抬起头,看着萧楚文:“你的心情也未必比我好。”
  “哦?”
  “项恒消失已经十几天了,就算他是你的敌人,你现在想必也很担心。”
  萧楚文笑道:“但我的心情也可以马上变好,比如在义帮探子回报,说已经找到项恒。”
  单无言道:“今晚项恒要是不出现,我们的赌约就要有点麻烦了,但还好,麻烦不算太大。”
  “怎么解释?”
  单无言喝了口茶,其实茶或者酒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项恒和冷云风今夜必有一战,所以肯定会有个结果,那我们的赌约就还在,只不过有可能要延迟一段时间而已。”
  萧楚文道:”我倒是觉得,项恒终究是不敢和冷云风一拼,所以带着他的无羁刀,逃跑了。”
  单无言放下茶杯,但茶杯已经被他捏出裂缝,然后他的眼神忽然散发出一种犀利的光芒,光芒射入萧楚文的眸子,贯穿了他的灵魂:”你记住了,项恒绝不是这种人!”
  萧楚文冷冷道:”他若不是这种人,那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这就是对朋友的态度?”
  单无言道:”他和冷云风的决战,是他自己的事,而我们,只不过是旁边的看客而已。比起对手和看客,他当然会先尊重对手,后尊重看客。“然后他的目光从萧楚文身上移开,低下头,又看着茶杯:”只要他懂得为了朋友而活下去,为了朋友而不败给冷云风,已经是对朋友最大的尊重了。”
  一月初五,黄昏,飘雪。
  孙华通提着他的宝剑走在雪地上,四指剑张通,三指剑孙不灵,二指剑叶卦鹤三人就跟在他身后。
  他当然也是出来寻找项恒的,孙华通是个非常朴素的人。
  沈苍、宇文涛、萧楚文和京四爷等人,都是江湖中名声赫赫的人,他们的地位虽说没有孙华通高,但他们也和孙华通一样,想尽快找到项恒,只不过他们并没有亲自出马,而是派了手下的人去找。
  就连和孙华通齐名的单雄,也还在飞瀑山庄里指挥着下手们如何如何找到项恒。
  唯独孙华通一人,不重视是否亲自出马找一个人,所以他朴素。
  他也无所谓。
  但他的剑法一点也不无所谓,一点也不朴素。
  张通忽然问道:”师兄,我们已经找了三天了,可还是连项恒的影子也没瞧见。”
  孙华通道:”我们再去瞧瞧前面的那座树林,如果还没找到,我们就先回飞瀑山庄。”
  扬魁风当年盖的木屋,自然是在很难找到也很隐秘的地方,别说找三天三夜,就算是整个丐帮倾巢而出,找三个月也找不着,也不奇怪。
  那木屋的隐秘性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这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孙华通等人走进前面的树林,积雪上已飘满了梅花,孙华通忽然停住不走,蹲在地上,看着积雪上的梅花发呆。
  张通奇怪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孙华通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么多梅花,一同飘落时,那肯定是美极了。”
  孙不灵接到:”这和找项恒有关系吗?”
  孙华通一边站起一边苦笑:”简直没有一点关系,但是,你想,这树林里的梅花树比一般的地方要茂盛许多,在这树林里赏梅花,岂不是最好的地方?”
  当张通、孙不灵和叶卦鹤还在琢磨这句话的时候,孙华通已经大笑着走进树林。
  他刚才说的简直是句废话。
  这个世界就是奇妙,简直奇妙极了。
  丐帮出动了一大批丐帮弟子,沈苍派出去三十六名弟子,再算上宇文涛派出去的人,义帮和黑羽盟派出去的人,统统算起来,没有一千也有个八百,几乎已经把飞瀑山庄附近的小村小镇翻了个底朝天,但就是找不着项恒。
  可华山派只不过出动了孙华通这么四个人,现在竟然被他们找到了。
  确切的说,不是找到项恒,而是找到扬魁风的木屋。
  孙华通远远看见扬魁风的木屋时,刘康正在屋前劈材,忆柔坐在门槛上,非常仔细的绣着一个枕头。
  叶卦鹤惊道:”师兄你看,那是刘康!还有沈忆柔!”
  孙华通冷冷道:”看来项恒也肯定在那木屋里。“说完他就现行带头走向木屋。
  但他们四人没走几步,就忽然停了下来——刚好停在木屋外三十丈!
  已经有个两人拦住了他们四人的去路,这个人或许不太会栏别人的路,但只要他站在你面前,那你就肯定不想过去,就算想过去,也会另外绕道。
  有这种魔力的人,目前江湖中只有一个,独孤飘雪!
  他身后站着李若雪。
  刘康劈完了最后一捆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然后很自然的抬头,结果就很自然的看见了远处,站在独孤飘雪和李若雪对面的孙华通、叶卦鹤、张通和孙不灵。
  他大怔,想也不想,马上站起来飞奔过去!
  忆柔听到他跑出去的声音,怔了怔,然后也看见了三十丈外的情况。
  刘康跑过来时,正听独孤飘雪冷冷的对孙华通等四人说道:”项恒不在这里。”
  孙华通道:”项恒不在这里,但沈姑娘却在这里,只要我沈姑娘在我们手里,还怕项恒不出现?”
  刘康听了这句话,脸色顿时就变成了铁青色,然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忆柔已经带着发白的脸色站在自己身后。
  孙华通的那句话,已经让忆柔怔住。
  刘康转过头,大声道:”你孙华通是堂堂华山派的掌门人,竟然想拿一个姑娘要挟别人,这不是一派之长该做的!”
  孙华通悠悠道:”我们找项恒,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为了飞瀑山庄里的朋友,孙某人一派之长的派头,可以先放一放。”
  张通看着忆柔那张美貌的脸,灿烂的笑了笑:“沈姑娘,只要你能告诉我们项恒在哪里,那我们就能省去不少麻烦了,你说对不对?”
  忆柔道:“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没有说,真的没有说。”
  张通逼问道:“他跑去了哪里,地点连你也隐瞒了?”
  忆柔道:“他是去和冷云风决斗,不是跑,他只不过是不想让人打扰而已,你要是想见他,过几天他就会回来的。”
  张通忽然笑了,大笑:“去决斗?我看是怕输而落跑了吧?想不到项承志的种,今天竟然会让一个女人来替他说话。”
  忆柔的脸色变了。
  张通又道:“项恒竟然抛下自己的女人,然后跟别人说是去决斗,其实却是落跑,还让飞瀑山庄里的人到处寻找,你说他是不是一个混蛋?是不是一个孬种?是不是一个怕死的小人?这事要让项承志知道了,恐怕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会闪个雷把项恒活活劈死。”
  所有的人都在听他说话。
  张通见孙华通没有阻止自己说话,就继续说,反而更加大胆:“沈姑娘,你看上去简直比仙女还美,但怎么会和项恒这种不要脸的人纠缠不清?我刚才还想如果拿你做人质,项恒或许会出现,但仔细想来,既然项恒会抛下你不管,独自落跑,那又怎么会回来寻你呢?”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激动道:“你是忘尘师太的爱徒,沈苍又是你的亲叔叔,这么好的身份,为什么要下贱到和项恒搞在一起?就因为你跟着项恒一起,所以你才会被莫魂给。。。咳咳。。。项恒是什么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懂得尊师重道,他是一个抛下朋友独自落跑的懦夫,孬种!他是一个的的确确的孬种和懦夫!项家的名誉已经被他完全败坏,这简直是。。。。。”
  “项恒不是孬种。”独孤飘雪轻轻的说了这六个字,但却打断了张通那十分激动的语声。
  张通已经倒下,倒在血泊之中。
  打断张通说话的不是独孤飘雪,而是他的剑。
  一声长剑出悄声,马上又回应了一声长剑入鞘声,独孤飘雪的剑已出鞘,又马上入鞘。
  若不是出悄声和入鞘声,几乎没人会相信他刚才拔过剑,因为没人看到他动。
  张通已经倒下,脖子已被划破,鲜血已经随着梅花飞舞,拌着雪花绽放,飘血!
  那太美了。
  张通倒下时的神情,还是和刚才侮辱项恒时一般悠闲,倒地后,他自己在空中绽放的血,刚好飘洒在他自己的胸口上。
  所有的人都怔住,忆柔的脸已经被吓的苍白!除了已经是死人的张通的神情很自然外,所有人的脸色几乎已经是死灰色。不是因为“项恒不是孬种”这六个字,而是因为独孤飘雪的剑!
  杀张通这种华山派的佼佼者,独孤飘雪还是用了一剑,他的眼神中又露出了深沉无边的哀伤,那永远不出鞘的第二剑,比他的人更加寂寞。
  孙华通咬牙。
  
        第三十三回:决战之决战(第一章)
  叶卦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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