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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黑白双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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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着突变!
  但是,那团火焰并不燎原,安之若素,毫无举动,只是含笑缓缓的站了起来。
  是人,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火红衣裳的年轻姑娘。
  “麦大哥,你回来啦!”莺声,燕浯,人像鲜花,亭亭玉立的玫瑰花;音似小鸟,啁啁
啾啾的画眉鸟。
  “你……我……”麦小云不知所以,对方叫得那么顺口、那么自然,而自己竟然并不认
识那位姑娘。
  “我是余曼芬呀!”是鲜花,鲜花绽放;是小鸟,小鸟依人!
  “喔!余姑娘……”麦小云机械的、礼貌的叫下—声。他知道这又是一件误会事,也是
一件麻烦事。因为对方是一位姑娘家。
  “麦大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呢。”余曼并欢愉的,喜悦的滋笑着。
  “唔——”麦小云走上二步,不得不应付说:“你请坐。”
  两个人分别坐了下来,余曼芬略一迟疑,脸上的笑意却渐渐的退了,兴奋的神情也渐渐
的谈下。
  “麦大哥,我是偷溜出来的……”
  麦小云细—打量,他觉得余曼芬没有沈如娴那么清丽脱俗,也没有沈如婉那般艳光照人,
但是,她浓郁,她灼热,她还有一份天真和稚气。
  “喔!是么?”他虽然知道对方叫余曼芬,他也知道余曼芬必然是麦无名的朋友,但是,
也仅仅这么一点,他又能说什么?
  “此地分舵上报上去,万坛护法命令下来。”
  凭—声“分舵”和一句“万坛”,麦小云心中顿时又多了解一些,他知道这位姑娘乃是
万里船帮的人。
  “诸暨是属于贵帮宁杭总舵所管辖?”
  “是的,我们父女正好来宁杭总舵接洽一什公务。”
  麦小云一举有成,他就随口朝深处探索了:“令尊是余……”
  “家父余永钦。”余曼芬一脸失意、满心怅恫地说:“麦大哥,你莫非真的个给遗忘掉
了?”
  麦小云听了心又一动,机警的说:“喔!不,永闽总舵之主。”
  他出道较麦无名为早,阅历也较麦无名为多,见微知渐,举—反三,既然洞悉了对方是
万里船帮之人,既然对方不属于宁抗总舵,而如今,对方又报出了她父亲的姓名,当然确定
是永闽总舵的舵主了。
  麦小云这么做,一来为免伤对方姑娘的心,余曼芬似乎对麦无名有着一份亲切、一份关
怀;二来也想探探万里船帮的内情以及他们的动向和企图。
  “麦大哥原来你是在跟我装羊呀!”余曼芬的笑脸又开展了,她心中一点也藏不住东西。
  麦小云不自在的笑了一笑说:“白立帆他们都到了此地?’’
  “是的。”
  “左右护法呢?”
  “都在分舵等侯着、翘盼着万坛之主的到临。”余曼芬紧接着说:“就因为这样,我才
有机会溜出来嘛!”
  “也就因为这样,他们才决定在午后方开始发动攻击。”麦小云是顺着余曼芬的口气这
么的说着。
  余曼芬听了,二只眼睛不由睁得大大的,一张樱口不由撑得圆圆的,她不胜惊奇的说:
“怎么?你都知道啦?”
  “是的。”
  “那就好,我是在白担心了,以麦大哥的本领,以麦大哥的能耐,我早知道自已是多此
—举。”余曼芬羞涩地笑笑说:“不过,我想再见见麦大哥你也是真的。”
  她有少女的妩媚,也有少女的矜持,还带有—份可喜、可感的率真!
  麦小云看了、听了心中也不禁感动十分,他恳切的说:“余姑娘,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余曼芬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怎么还不快点走。喔!”她不好
意思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即补上一句说:“我的意思是又何必去惹这无谓的麻烦!”
  麦小云心中忽然动了—下,他略经思虑,然后说:“姑娘说得对,为免遭无谓的麻烦,
我还是早一点离开此地,只是,只是待慢了姑娘,也有劳了姑娘。”
  “喔!又是龚天佑。”余曼芬突然想了起来说:“这次又是龚天佑前去此地分舵中游说
的。”
  “我也已经知道了,谢谢你,余姑娘。”
  “麦大哥,你怎么老是这么说呢?”对方的温文多礼、翩翩气度,余曼芬实在有欠习惯,
她感到不谙,因为万里船帮中的帮众都是草莽,生性粗野,无人这个样子的。
  麦小云笑笑说:“这是为人应有的礼仪呀!何况我也衷心感念姑娘你的善良、好心。”
  余曼芬无可奈何,吐出了一口气说:“麦大哥,那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一说别离别再见,她粉面又黯淡下来了,芳心又沉甸起来了,口中念念的重复着以前与
麦无名分手时所说的那句老话。
  “人生遇台,全在天意。也许会,也许不会,不过,会的机会应该比不会的要来得大,
而且是大得多,因为,我们都是在江湖中跑的人。”
  麦小云说的远比麦无名说的好听多了,也切实多了。余曼芬的悒郁消散了、忧戚抖落了,
红肜彤的苹果脸上又露出了喜悦的光彩。
  “那我不冉耽搁你了,麦大哥,我们下次再见。”她站了起来,毫不迟疑的迈出了莲步。
  “噢……”麦小云似乎是有话要说。
  余曼芬立即停下脚步,回过了身子说:“怎么?”
  麦小云本来拟将对方认错了人的事告沂她,但继而—想,觉得还是不说的好,一来免得
对方难堪,二来也免对方失望,三来嘛!拆穿了恐滋生误会,反正他们兄弟间毫无秘密可言,
不如以后再将实情告诉无名好了,现在就这么的让它错到底吧!
  “再见。”他歉然的笑笑,随即快走二步,上前替余曼芬拉开了房门。
  人走了,麦小云也约略的收拾—下,准备动身,他刚才心中所动和改变决定倒不是怕
“七海飞鹰”的到来,也不是虑“雪山蛤蟆”会兔脱,而是意识到夜长必然会梦多,梦多了
或大或小会伤害到精神;还有,是艋虎,也嫌犬众,是蛟龙,亦厌虾乱。何况对方乃是—群
顽强的鲨鱼!狂悍的凶犬!
  是以。他结清了账目,赶往东门外的杂树林而去。能早些把龚天佑绐逮捕了、拘提了,
不也对地狱门有了一个完满的交待?




卧龙生《黑白双娇》
第二十八回 智擒元凶

  杂树林到了,邱玉秋和龚天佑一前一后的由小路弯了进去。邱玉秋曾经到这里来过二次,
是以他很熟悉。龚天佑似乎也并不陌生,当然,他既欲诱人来此,必定是经过了审视、经过
了勘察……
  “‘四大金刚’他们在哪里?”脚步尚未踏入树林之中,龚天佑就沉下了声音,迫切的
追问起来了。
  邱玉秋正待有所行动、有所对答的时候,那黝暗的树林内竟然另行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而且针对着龚天佑而言。
  “‘四大金刚’已经上了路。”
  邱玉秋心中不由怔一怔,也喜了一喜,因为,他已经听出那是谁了。
  龚天佑则是大大的震惊了起来,这叫做“杯弓蛇影”,他是心有所亏,当然疑惧横生了。
  身形凝神作势,口中却是色厉内荏地说:“什么人?”
  “是我,在下麦小云。”麦小云悠闲的、轻盈的从一棵大树的后面转了出来。
  邱玉秋心有不解,他似暗还明、似明又暗的说:“麦小云,你怎么不请自来了呢?”
  “有什么不可以?有人在这里为找布下了陷阱,掘好了坟墓,何幸如之,但找总得先来
看看啊!”
  “你听谁说的?莫非是万里船帮?”邱玉秋不知是在真问?还是在做戏?
  “正是万里船帮!”麦小云却答得昂然,他是无愧于心。
  “是谁?是谁告诉你的?”龚天佑暴睁起蛤蟆眼,不假思索的沉着声调追问着。因为,
他心中蕴着怒,有被人出卖的感觉。
  “有明说的必要吗?”
  邱玉秋又把话接了过去说:“那万里船帮的人呢?”
  “也许在城内打转,也许在城外瞎撞。不过,以他们所布的眼线众多,谅不久即会找了
来。”
  邱玉秋仿佛已经会了意,他倒转过来说:“你真的把‘四大金刚’给打发回去了?”
  “当然是真的喽!”
  这两个人一问一答,其中有虚有实、有真有假,而龚天佑却听得迷糊,难明究竟,枉他
城府深沉、诡谋多端,平日里光会算计别人,摆布别人,哈!今日乾坤倒转了,竟然也被别
人给蒙在鼓中愚弄了、安排了,真是天理循环!
  龚天佑立即接口说:“你这‘打发’二字是什么意思?是打发他们回去了?还是给搁在
树林之内了?”
  “四大金刚”江湖闻名,功力出众,但对方却是麦小云,麦小云有料理得了“四大金刚”
的功力,是以他才作此问。
  “以你看呢?”
  邱玉秋又枪着说:“我不相信。”
  “不相信你何妨找找看?”
  邱玉秋将计就计的说:“好,我这就去找他们。”
  他的身手虽然也是不弱,但对方是麦小云呀!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有机可乘,
当然乘机打了退堂鼓,身形一晃,闪入林内深处上了。
  龚天佑却是无计脱身,不免有些局促了。但是,他是广富心机的人,脑内思维,眼中打
量,顿时认定“四大金刚”绝对没有在此地和对方动过手。因为,地上脚痕未显,四处枯叶
安然,而“四大金刚”乃是兵器不离身,在树林中施展不开重兵刃,若叫他们束手就擒,任
你麦小云是天神下降,也万万无法做到!
  他嘘出一口气,沉住了虚浮的心,积极的思虑着应付之策。但是麦小云焉能容他延宕得
太久,对方又在开始说话了。
  “龚无佑,你四处找我,莫非是为了报仇,为了翡翠玉如意和一纸武功秘籍,但我也在
找你呢!”
  “你找我也想报仇?”
  “不错,也可以这么说。但主要的还是要为江湖除掉一个祸害!”麦小云为了要速战速
决,免得日长事多,因此他傲然的用言词冲激了。
  龚天佑果然神色一变,冷哼了一声:“麦小云,你不怕风大而闪了舌头?”
  “夏日的风微弱得很,你若自认能够搅起强风,那你不妨就出手吧!”
  龚天佑到底是老奸、毕竟是巨擘,略一迟疑,随即又冷静下来了。这个麦小云,他实在
忌讳,实无把握和自信,不然,又何必联络万里船帮,不然,又何必驰招“四大金刚”?分
人利益,自塌阶台,那是迫不得已呵!
  他作势依然,他戒备依然,一方面是为了颜面,一方面也在防对方突击,一双圆鼓的水
泡眼则不住的朝树林深处探望着,期待邱玉秋能找到“四大金刚”,就算没有,邱玉秋退回
来也是一个臂助,虽然他并不了解对方身手究有几何,张张胆子不无裨益,壮壮声势也是好
的。
  “你嫌命长了……”
  麦小云却淡谈地说:“你是在等‘四大金刚’?”
  “是又怎么样?”龚天佑的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他纵横了江湖大半生,到晚来竟然会屈
在一个黄毛孺子的面前,窝囊呀!
  “不怎么样,我说过,他们已经上了路。”
  “那邱玉秋呢?”龚天佑强声说:“他总该回来吧?”
  麦小云又开始激了,他说:“也很难说呀!人都有自知之明呢!”
  “哼!麦小云,你真狂妄啊!”
  “有什么不可?反正你要报仇,你要得翡翠玉如意和武功秘籍,我倘若低声下气,你必
然也不会放手,那又何不狂妄一点、英雄一点!”
  这话明说自己,但暗中也指对方,含着椰榆之意,蕴有奚落之意,龚天佑听了面色倏然
一变。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龚天佑不经意的抬起了头,望望林梢隙处之太阳,日正当中,午时已经届了,“七海飞
鹰”他们也将来了,哈!说得好听一点,就勉为其难的再委屈自己一会吧!
  是以,他假装不懂,是以,他故作大量的说:“古有明训:‘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虽然老夫不会空等三年,们却也不急在一时。”
  麦小云倏然笑笑说:“可是我也要报仇,可是找却没有耐心耗下去,你担待吧!我出手
了。”
  他身形一动,右掌象征性的探出了“跑头”。
  麦小云与人交手,很少主动先攻对方,大都等对方发动了以后他才开始还击,今日不同
了,为要争取时间,就破例首先出击了。
  龚天佑也动了,但是,他并不拼命,避重就轻的应付、敷衍,保持体能,保持实力。以
待万里船帮的人手到来共同时付,因为他们的原意不单在报仇,还要留着精神掠取玉如意和
秘籍哩!
  这两个月来他思了又思、想了再想,玉如意虽然价值连城,但却也是—个累赘,麦小云
或许不会长携身旁,而武功秘籍仅只羊皮一张,对方必然贴藏在怀中!
  麦小云进逼了,他蓝衫一荡,脚下连踩,双掌次第的拍了出去,有长有短,有慢有快,
并且是有硬有软呢!
  龚天佑开始躲了起来,但他还是一本初衷,闪避、躲让、滚入树后,隐进林间,穿插在
枝干与枝干之中!
  麦小云飘起来了,一如青龙迂回,一如灰鹤飞舞,截断皮球的进路,面迎皮球的去向,
阻挡着、冲击着……
  龚天佑心惊了、胆怯了,他岂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是以,能稳即稳,能拖即拖,
能溜还是溜吧!主意一定,顿时倒滚面回,拟从回来时的那条小路退去。一是逃避,二是期
能会合万里船帮一干之人,因为双方约定的时间业已到了。
  可是,可是……
  话分两头。邱玉秋听懂了麦小云言语,领悟了麦小云的心意,当然,他也明明知道“四
大金刚”并未来到此地,又何必四处去找?只是藉机,只是借口罢了!
  他从树林的另一端踏上了大路,果然未出所料,万里船帮的眼线发现了龚人佑和邱玉秋
奔向了东门,万里船帮的桩钉也眼看着麦小云飘然而去,这二路人马立即相继的报进了分舵。
  如今坐镇在诸暨分舵中的至高人物,乃是万坛下来的二大护法,连宁杭总舵的总舵主白
立帆也只唯唯诺诺,当然更遑论诸暨分舵的分舵主了。
  大护法一听外报,他们就马上商议起来了,说来说去,没有第二条路。没有第二步棋可
走,侯四津当机立决的下令分舵主留在舵内等待着,奉迎着万坛之主的莅临。他就率着孙立
加和白立帆一行人也赶向东门而去!
  有道是“君子谈之以义,小人言之以利”。他们赴炎趋势,他们鱼肉乡里,当然称不上
君子,眦睚必报,唯利是图,不报仇嗣后怎么在江湖上混下去?不营利又怎么豢养这庞大的
群众?何况龚天佑曾经亲口许诺过他们,只要协力制服了麦小云,那翡翠玉如意和武功秘籍
任由他们选取一样。因此,他们焉会不气紧,他们岂能不积极。
  邱玉秋一见到万里船帮急赶匆匆的、浩浩荡荡的来了四五个人,他心中略一沉吟,立即
伸手拉下了“面孔”,立即放下了衣衫下摆,也朝前迎了上去。
  这四五个人他有认识的。白立帆、丁元龙、管乃斌,不认识的则是“金丝猴”和“迦蓝
神”,不过,他心中却有数。
  没有余永钦,没有余曼芬,他们父女二人已经托词回去了温州。
  “麦小云。”侯四津喃喃的说:“怎么没有看见龚天佑……”
  他认识麦小云,可是如今却看错了人,眼前的人并不是麦小云,对方在没有拉下面孔之
前、在没有放下衣衫的下摆是邱玉秋,现在乃是麦无名。
  原来邱玉秋就是麦无名,难怪石家庄中的人骤见他的身形似曾相识,难怪石家庄中的人
看到他的衣衫也似曾相识。
  原来邱玉秋就是麦无名,难怪他对石家庄的情形也是那么的了解。
  他们相对的在一丈距离之处停了下来,麦无名闲散的朝对方站在最中间也站在最前面的
那个矮老头说:“侯四津,我们见过?”
  “不错!”侯四津说得决然、说得肯定。
  麦无名却是微微的一笑,他摇起了头说:“你记错了,我只认识白立帆他们几人,却并
不认识你和孙立加。”
  “是吗?”侯四津迷惑有加的说:“那在清德城外的官道上以及山丘旁交斗的难道不是
你?”
  “那是麦小云。”
  侯四津一听不由倏然的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是麦小云?”意态之中、语气之间有轻蔑、
有调侃的味道。
  “在下麦无名。”这是麦无名第一次向外人、向不相干的人以及向敌对的人报出了他的
名字。以往,对方凡是脱口呼出了麦小云,他不予否认,也不予于纠正,同为,麦小云本来
也是他的姓名,而自己一不愿掠人之美,二也是心中负气才说自己“无名”,如今,他们兄
弟相逢了,他们兄弟相认了,因此也等于是寡妇死了孩子,断了指望,已经无法再恢复他叫
“麦小云”的身份了,是以干脆就以无名向人吧!
  侯四津震动了,惊奇地说:“你不是那个麦小云?”
  “麦小云正在杂树林中鏖战着龚天佑!”
  “这……”侯叫津犹豫了一会说:“那我们找的乃是麦小云,乃是龚天佑,你请让让
吧!”
  “但是。”麦无名淡淡地说:“我却要找你呢!”
  “你找我?”侯四津怔了一怔说:“你不是说我们没有瓜葛吗?”
  “不错,可是你的恶行太多了,罪愆满盈了。”
  “呸!一派胡言。”侯四津忿然叫了起来,他说:“我们只是息事宁人,可别以为怕你?
你既然找杭宁总舵之人,必然对本帮也有牵缠,本座一样的可以将你长搁在此地!”
  “那么请吧!”
  “金丝猴”曾经领教过麦小云的艺业,昔日在运河之北、清德城外的大道上、山丘上,
他们共同的围攻过对方,若不是“南天一剑”的出现,翡翠玉如意和武功秘籍恐怕已经改藏
在他们的怀内了,不过,那时他用了手段使了阴,那时,他们还有万坛之主联上手。
  听说两个麦小云,喔!听说这个麦无名的功力与那个麦小云在伯仲之间,为求了解,以
证其实,他就命令其下属上去“试金”了。
  “白总舵主,你们三人一起上!”
  “是。”白立帆他们曾经与对方动过几次手,虽然仍旧弄不清楚谁是谁,但是,不管对
方谁是谁,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自己三人决不是人家的对手。
  如今护法下令,他们又不得不遵,三个人遂摆动了兵刃,先后的分别的攻了上去。
  任你用刀,任你使剑,果然在麦无名身上一点也起不了作用!未有多少的时间,有人仓
促了,有人忙乱了,有人还在暴退连连呢!
  这样一来,“金丝猴”也看出了端倪,这个麦无名果真又非自己所能对付得了的人,可
是,骑虎难下,只有硬着头皮上“粱山”。
  他焉能嚣张?他未敢托大,顿时沉着声音招呼着“迦蓝神”了:“老孙,我们也一起
上!”
  他们二人加入战圈,白立帆几个的压力立时松了下来,并且,在顶尖高手过招之中,也
帮不上忙,使不上力,有时反而会碍手碍脚,四此,三个人也就不期而然的退了开去。
  孙立加高大,侯四津矮小;孙立加粗壮,侯四津精瘦;孙立加用的是拳拳掌掌,侯四津
用的也是拳拳掌掌,并且,他还多了一项:爪!
  有人挥舞,有人纵跳,也有人在飘逸。挥舞的是孙立加的双臂,纵跳的是侯四津的招式,
飘逸的则是麦无名的身形了。
  狂风陡起,沙石暴卷,太阳霎时就失去了颜色!
  白立萨帆三人别说刚才经过了一场打斗。他们在流汗,他们在喘息,就算没有,也抵不
住那凌厉的气流,被逼得退出了十步之遥!
  麦无名没有见到那“七海飞鹰”共同到来,谅必是对方有事给耽搁住了。为省些事故,
为免增麻烦,是以他也想速战速决,不由就运上了“须弥步”,施出了“菩提拳”。身形如
烟如云,行动如鱼如龙,游行在侯四津和孙立加二人之中,飘忽在孙立加和侯四津二人之间!
  侯四津贼滑、奸诈,他当然抵敌不了麦无名的攻击。因此,总是以孙立加作挡箭牌,为
救命符,如此一来,遭殃的乃是神殿护卫“迦蓝神”了。
  但是,孙立加皮粗肉厚,但是麦无名志不在他,因此一个挨上了二三掌毫不在乎,因此
一个也及时的撤手留下了情。
  孙立加是莽汉,但吃了亏眼中就升上了火,侯四津是人精,他卖了乖却也冒出了汗,情
形是越来越觉不妙,几经衡量,顿时弓身一弹,迅即倒退了回去,口中也就高喊出声了。
  “走,找们回去,回去会合坛主到来也还不迟!”他率先走了。
  孙立加无可奈何,也只有甩甩头跟了上去,还有白立帆他们三人。
  “金丝猴”也是迫辑令中有名的人,麦无名本拟驰赶上去,但是,他却放心不下树林中
的麦小云,因此,就退回杂树林那方而来了。
  龚天佑倒滚出树林边缘,他吐出了一口气,正拟回身继续奔向大路而去,可是,可是小
路的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语声。
  “龚天佑,此路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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