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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底扬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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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却是英俊雄壮的青年人,手下网罗了不少年青貌美的女弟子,游戏风尘不在乎世人唾骂,  
我行我素自得其乐。  
她的轻功超尘拔俗,号称天下第一。她手中的金笛是令人费解的神物,以内力御使时,  
所发的神奇魔音,可今对方麻痹,威力可极十丈左右;十丈以外便伤不了人。即使不发魔  
音,与对方交手时,可利用阳光的折射,令对方的双目暂时失明,十分霸道。因此,获得了  
魔笛飞仙的绰号,名震字内。  
她酷爱英伟的男人,但从没有一个所谓的“面首”能活着离开她,这些男人的命运,不  
问可知。可是,江湖朗友决难找到那些人的下落,她也坚决否认处决了任何男人。  
方大郎一听这两个老人是氤氲二老,不由心中叫苦不迭,今晚上凶多吉少。  
包元亨对魔笛飞仙的话毫不介意,笑道:“当然,人怎能不服老?如果不用经验不用技  
巧,我包元亨就不敢硬碰硬与年青人比试。”  
方大郎被迫到三人的中间站住了,心中不住盘算如何脱身。  
夏候云深淡淡一笑,说:“假仙姑,废话不说,何不先看看这小子在此地干的好事,那  
女子是否仍可以自行回家?”  
“我可不管她是否可以自行回家,反正天快亮了,附近没有猛兽,她死不了。”魔笛飞  
仙信口答,目光只在方大郎身上转,像在欣赏一件心爱的宝物。  
“哦!这小伙子……”  
“我带走。”  
三角脸的包元亨杰杰笑,说:“还有一个,干脆你也一并带走好了。”  
“我才不要这小女人呢。”  
方大郎胸膛一挺,大声道:“魔笛飞仙,让我送这位姑娘回家,我跟你走。”  
“嘻嘻,你这人似乎是有良心呢。”  
“这与良心无关。”  
“价是诱拐她来的呢,抑或是强抓来的?”  
“你想得太卑鄙,在下是救她来的。”  
“救她来的?你说得真好听。”  
他将今晚的经过说了,最后说:“她的家就在北面的潇湘镇,在下伯她又碰上那些恶  
贼,所以请仙姑宽限一个时辰。”  
魔笛飞仙不住摇头,笑道:“原来是一个傻瓜,大概你这人以英雄豪杰自命哩!你几岁  
了?出道多久?”  
“十八,出道三月余。”  
“哦:嫩得很,贵姓大名?”  
“方大郎。”  
“那些人是天南双剑的羽翼,不成气候,本仙姑的船泊在江边,那些人不敢超越南面的  
那座栗木林,已经乖乖溜回泉陵废墟了。此地潇湘镇只有四里左右,那位小姑娘该能自己回  
去,不用你耽心。”  
“这……”  
“你少打歪主意。”  
方大郎知道目前不是逞强的时候,向棚内叫:“姑娘,你知道回家路么?”  
“我……我知道,但……”姑娘畏缩地叫。  
“知道你还不走?”魔笛飞仙冷叱。  
“唐姑娘,你走吧。”方大郎硬着头皮叫。  
“方大哥,但你……”  
“不必管我,我跟他们走,他们并不是坏人。”  
魔笛飞仙大袖一挥,说:“不必多情了,走吧。”  
“且慢!还有一个呢。”包元亨叫。  
“还有一个?”魔笛飞仙不解地问。  
包元亨扭头向左方的数座大石叫道:“阁下还不出来,要老夫请你么?”  
大石后白影徐现,出现一白衣人。这时火光早熄,天色黑暗,只看到只影,不知是甚么  
人,相距在五六丈外,看不真切。  
白影冉冉而至,甜美的嗓音悦耳动听:“今晚诸位不会杀人,确是异数。”  
方大郎心中一跳,心中暗叫:“是她!那位白衣的小姑娘。”  
“蓬”一声响,氤氲老大包元亨打出了第二颗火弹。  
氤氲老二夏候云深一怔,说:“这小女娃胆大包天,狂的不像话,难道氤氲二老真如此  
不中用了?哼!”  
哼声一落,人如狂风,大袖一挥,冲上一袖扔出。  
白衣女郎也快捷绝伦,玉手一动剑已出鞘,剑虹一闪,“嗤”一声锐啸,剑刺中大袖,  
划开了一条尺长大缝,然后是袖风厉鸣,风雷殷殷,草石纷飞。  
白衣小姑娘被袖风震退了两步,脸色一变。氤氲老二侧飘八尺,咦了一声,举起大袖,  
盯着裂缝发楞,似乎仍在怀疑所见的事实。  
氤氲老大也哼了一声,说:“假仙姑说得不错,这一代的年青人后生可畏,果真是年青  
人的天下啦!老二,要想拼命,你将一世盛名付之流水,时光不早,走吧!”’  
“依你。”氤氲老二亮声叫,一声长笑,再次冲上,仍然用破袖向前一抖,是风乍起,  
劲气山涌。  
白衣姑娘太过自信,不退反进,一声娇叱,疾冲相迎,剑涌干朵百莲,迎着大袖攻去。  
岂知大袖疾攻,氤氲二老突然飞退,袖底青烟乍起。  
剑虹疾进,如影附形。姑娘根本不理会青烟,似已有所准备。  
其实,青烟是氤氲二老的诱人上当法宝,烟本身并无毒质,而是一种触及肌肤五官,呆  
刺激对方打喷嚏的药物,喷嚏之后,岂能不吸气?’屏住呼吸是不可能的,一吸气,便吸入  
另一种无色无臭的氤氲毒烟,着了道儿。  
氤氲老二再飞退丈外,大笑道:“假仙姑,人交给你了。走也!”  
二老在人笑声中,隐没在怪石丛一闪不见。  
白衣姑娘一招追击失效,猛地止住冲势,连打三个喷嚏,然后丢掉剑倒在地,开始恶心  
呕吐,站不起来了。  
魔笛飞仙一声轻笑,说:“妙啊!好美的小妮子,我要定你啦!”声落,举步向白衣姑  
娘走去。  
方大郎认为机会来了,猛地奋身急扑而上。他对那根魔笛深怀戒心,目下笛已归囊,此  
时不动手,更待何时?魔笛飞仙原来站在他身前八尺左右,这时要从他身侧走过,正是大好  
良机,相距不足四尺,妙极了,岂可错过?  
人防虎,虎办防人。他到底经验不够,眼前在火光下暴露他的心事,糟了。  
他左手抱住了魔笛飞仙,右手叉住了对方的咽喉。可是,废笛飞仙经验丰富,根本就不  
理会他的双手,仅用右手贴胸点出,纤纤玉指点中了他的左脸一处穴道。  
两人都倒了,方大郎将对方压在下面,暖玉温香抱满怀,可是已失去了活动能力。  
魔笛飞仙将他推翻,在他颊上拧了一把,含笑起立整衣,盯着他格格笑道:“你这人不  
老实,像个急色儿,野性太大,我得好好琢磨你。你与那小妮子是一路的?”  
魔笛飞仙的制穴术十分高明,用的是软字诀手法,方大郎浑身发软,但仍可说话,但嗓  
音已变,说:“我不知道她是谁,她与我无关,放了她。”  
“咦!又是怜香惜玉,你倒是个多情种子呢。自顾不暇,你却会替别人打算,到底是个  
纯洁的年青人,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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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底扬尘    
9          
先前有灯光发出处,是江边停泊着的一艘客船发出来的。上游两三里,也有一艘客船,  
那是白衣姑娘的座舟,船上只有几名仆妇与侍女,白衣姑娘的师父老尼慧净并不在船上,师  
徒俩听到喊声,已经上岸察看,船上由一名仆妇主宰大局,她们在等候主人返船。  
可是,天将破晓,只有老尼姑返船,不见女主人的踪迹。  
老尼姑并不知爱徒为何至今仍末返回,师徒俩分头侦查废墟,各走一种,彼此并无连  
络。老尼姑已查出占据废墟的主脑是双层蜗,甚为放心,认为爱徒足以应付裕如,不至被这  
些小贼所困。  
她们在等,等得心焦。  
那艘有灯光发出的船,两座船布置得颇为华丽,前舱也就是中舱,住的全是貌美如花的  
女人。后舱却相反,全是英俊魁伟的年青人,有些扮成船夫,有些则扮成保留。这是一艘神  
秘万分而极为可怕的死亡之舟。  
前舱分为两室,中间是女主人的栖息处,有两座门分别通向前后舱,任何人未经呼唤,  
决不敢踏入中舱一步,管制极严,前后舱的人往来,一律由船两侧的舷板。  
中舱的窗门闭上了,灯光不再外浅。  
五更三点,天色破晓。  
舱内银灯照耀。铺投了绒毯的舱板行走无声。上首席地坐着薄施脂粉的魔笛飞仙。身后  
两侧坐着一位年轻魁梧的青年,与一名干娇百媚的二十岁左有的少妇,浑身火红,丰满而曲  
线玲珑的喷火胴体极为诱人。  
下首,并肩坐着方大郎与白衣姑娘。两人神色委顿,显然已被刺了穴道。  
魔笛飞仙的面前,搁了一个朱红托盘,上面放了一只银制精雕的名贵小碟,中放两颗淡  
紫色的丹丸。她脸上笑容明媚,不住打量两人,嫣然一笑,向方大郎问:“方大郎,你真是  
个郎中?”  
“在下不是郎中,到底要在下说多少遍?”方大郎颇为顽强地答。  
“那么,说说你前来永州府的用意何在?”  
“访友。”  
“我不信。”  
“江湖浪人,四海为家,除了谋生活,便是增长见识。在下除了谋生活之外,便是访  
友,访友当然也是为了谋生活。”  
“你有点油嘴滑舌。”魔笛飞仙笑道。  
“但愿在下真的是油嘴滑舌。”  
“你如不吐实,可知道后果么?”  
“在下本来说的就是实话,你不信,那也是无法勉强的事,你瞧着办好了。”  
“你的生死全操纵在我手中,知道么?”  
“在下相信。”  
“你不想为自己的生死打算?”  
方大郎淡淡一笑,说:“在你未曾杀掉在下之前,在下的生死命运谁知道呢?但愿我能  
知道就好了。”  
“好吧,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本来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魔笛飞仙转向白衣姑娘,问道:“小丫头,你姓甚名谁?”  
白衣姑娘扫了对方一眼,拒绝回答。  
魔笛飞仙淡淡一笑,举手一挥。  
青年人徐徐站起,面露喜色地举步上前。  
方大郎看出青年人的神色有异,接口道:“小姑娘,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你不回  
答她们,吃亏的必定是你自己。”  
白衣姑娘点点头,说:“我叫白凤。”  
“回来。”魔笛飞仙叫。  
青年人应喏一声,退回原处坐下。  
魔笛飞仙笑意重现,说:“方大郎,你才是真能活下去的人。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至少你已承认了形势不利的事实。当然,你也可以做宁死不辱的英雄。”  
方大郎呵呵笑,说:“好说,好说,当然在下不是英雄豪杰,识时势,辨生死,极为重  
要。大丈夫死于义,死于忠,忠义千秋,万古流芳。烈女死于节,死于贞,皆配建贞节牌  
坊,流芳百世。两者都有益世道人心,可说死得其所。而目下的情势,是可笑而可怜的局  
面,在下不知为何而死,又为谁而死?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别,这时被仙姑杀了,岂不  
死得太冤,死得太莫名其妙?”  
他是说给白衣姑娘听的,但白衣姑娘并不领情,冷冷一笑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  
香。你如果坚持己见而死,虽不配说重如泰山,至少也是死得光明正大,说是死于道,曰不  
宜?”  
“哈哈哈哈?”方大郎大笑,笑完说:“相反的是,这才是死得轻如鸿毛。以目下的情  
势论,己见是甚么?坚持不将身份说出,也叫死于道?这个道,未免太不值钱了,这世间该  
死的事情岂不太多太滥?”  
魔笛飞仙接口道:“小丫头的意思,是要你做一个威武不屈的大丈夫呢。”  
“那是文信国公所说的颜常山舌,这句话目下是用错了地方。相反的是,武林人忍他人  
所不能忍的气,除非对方要你的命,不然挨顿骂受一顿拳脚无关宏旨。”方大郎信口分辩。  
“强辩。”白衣姑娘悻悻地说。  
魔笛飞仙哼了一声,冷笑道:“小丫头,你如果不打算活,机会多的是。刚才你就是差  
半步便入枉死城了。你如果不说姓名,我这位男子便会立即将你剥光。至于剥光了之后又如  
何,你自己去想好了。我魔笛飞仙虽不是嗜杀成狂的人,但要告诉你的是,我决不许可有人  
违抗我的话,不信你可以试试,但最好别试。”  
白凤姑娘脸色发白,心中暗暗叫苦。  
方大郎呵呵笑,接口道:“仙姑之所以称为魔,倒是名符其实呢。”  
“不许笑,你还没脱离险境呢。”  
“在下听仙姑的吩咐。”  
“看到托盘中的两颗丹丸么?”  
“不错,看到了,这是甚么丹丸?”  
“丸表色紫,九心朱红,称为赤心丹。”  
“怪雅的,有何用处?”  
“本仙姑要收你们两人在身边供役,为表示你们的赤诚,不生贰心,必须吞下一颗赤心  
丹以表心意。”  
“大概是一种慢性毒药了。”  
“不错,十天给一次解药,不然有死无生,世间绝无第二种解药。”  
“哦!仙姑这一手很绝哩!”  
“给你们一个时辰权衡利害,是否吞服决不勉强。”  
“吞服之后,但不知有甚么好处?”  
“替本仙姑供役,好处多的是,看不开的人,当然不认为是好处,见仁见智,各有不  
同。”  
“那应该是随心所欲罗?”  
“大概是吧。但这只指在本仙姑的意旨下随心所欲,当然由不得你自己作主。”  
“不会死吧?”  
“不违命行事,自然不会死。”  
方大郎呵呵笑,说:“半个时辰,不是太长了么?”  
“并不长,生死大事岂可遽然决定?”  
“如果不吞赤心丹……”  
“本仙姑不过问,那是我那些仆役们的事。”  
“他们要……”  
“要怎样处死你们,本仙姑不加过问。”  
“能碰运气么?”  
“恐怕没有了。”  
方大郎徐徐将手伸出,笑道:“那么,在下不必等半个时辰了。”  
“你要……”  
“立即吞下赤心丹。”  
“你决定丁?”  
“其实生死已经决定,何必再等?”  
“你确是个明白人。红绡,把赤心丹给他吞眼。”  
浑身火红衣裙的女郎上前,取了一颗赤心丹走近,粉颊涌起令人心荡的媚奖。  
他伸手接丹,红绡却拨开他的手说:“手不许沾,一口吞下。”  
他的笑容僵住了,但立即又回复正常,张口等候。  
红绡将丹纳入他口中说:“吞!”  
他突然毗牙裂嘴,皱着眉头,咬着丹丸含着叫:“老天!这……这时甚……甚么味道?”  
“甜甜的嘛!”红绡答。  
“是蜜味,我……我怕蜜臭,快!不,要水送下,拜托拜托,水。”  
他那愁眉苦脸咬着丹丸的苦像,令红绡感到可怜亦复可笑,立即转身取过水盂递向他的  
嘴前。  
他半闭着眼睛,一把夺过水盂,急急往口里送。咕噜噜一阵水响.他喝干了水盂的水。  
递给红绍苦笑道:“有人说蜜香,我却嫌臭,平生就怕蜜的臭味。还好,没呕吐,谢谢。”  
红绡退回原处,笑道:“怕吃蜜的人,倒是少见。”  
魔笛飞仙的目光,落在白凤身上,问:“小丫头,你是否决定了?”  
白凤断然地摇头,说:“你可以杀我,我不吞你的药。”  
“你不吞?”  
“不吞。”  
魔笛飞仙冷冷一笑,徐徐站起。  
方大郎不住地插嘴,说:“仙姑不是说有半个时辰的时限么?”  
“她已决定不吞了。”  
“仙姑何必为此小事而食言?半个时辰并不长。”  
“她已违抗本仙姑的话……”  
“仙姑半个时辰的时限在先。”  
魔笛飞仙盯视着他,笑道:“你很关心她呢,要说你不认识她,委实令人难以置信,你  
这种态度,完全以护花使者自居。”  
“不认识当然不对,说认识未免牵强。”  
“此话怎讲?”  
他将在水西门码头,与店伙冲突的经过说了,但并未说出白凤另有同伴,只说白凤曾经  
站在一艘船的舱面。最后说:“在下只瞥了白姑娘一眼,惊鸿一瞥,如此而已,谈不上认识  
不认识。”  
“晤!原来如此,你认为这丫头美不美?”  
方大郎心中一跳,这句话很平常,但不易问答,按事实,白风美得不沾人间烟火味,美  
得清而秀,品流极高;但却缺乏像魔笛仙姑与红绡两人的成熟风韵,与及那种令人心动袖摇  
的丰盈胴体美。在脸貌上,白凤也略胜一筹,不施脂粉,天然国色。  
但他心中有所顾忌,不知是否该直言无隐说出自己的看法。女人善妒,对比自己美的同  
性,具有与生俱来的妒念,说得不好,便会触怒这位主宰生死大权的女魔。照实说,不行,  
不用实说,又说不定弄巧反拙。  
他心中作难,迟疑地问:“仙姑是指那方面的美?”  
“废话!我只问你她美不美。”  
“这……不错,她很美。”他硬着头皮说。  
“好,她是你的了。”魔笛飞仙一字一吐地说。  
“这……仙姑?”  
“我相信你今后将对我忠心耿耿,心无贰心。我说过追随我将有好处,这就是好处之  
一。把她给你享受,今后她交给你管束。”  
青年人满脸不满地说:“主人,这丫头该赐给我享受的。”  
“主人,这……”  
“不许多说。”  
“是!”  
魔笛飞仙转向红绢说:“我去赴约,一个时辰之内可望返回,给他们两人服下一颗春露  
丹,以免方大郎有损元阳。”  
“奴婢遵命。”红绡恭敬地说。  
“服下丹,即替方大郎解去软穴。方大郎,那颗赤心丹,由你负责给这丫头服下。”  
“这……”  
“等会儿她将迷失本性,便可让她吞服了。”  
“好吧。”  
魔笛飞仙举步走向舱门,青年人立即超前拉开舱门,她扭头说:“红绢,好好小心照  
料。”  
“是的,奴婢不敢大意。”红绡欠身回答。  
天色大明,但舱门关上之后,舱内如果没有灯,依然幽暗。  
红绡从矮几的小盒中,取出两颗绯色丹丸,向青年人说:  
“志超,去分派警哨,不可大意。”  
“是。”青年人悻悻地说,死死地瞪了白凤一眼,方干咽口水依依不舍地出舱而去。  
红绡将一颗丹九纳入方大郎的口中,用疏经术替他解穴,笑道:“你艳福不浅呢,说真  
的,白凤姑娘确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今后你要好好待她,不像我那志超小冤家。恨不得  
受尽天下的女人,像头馋猫般无情无意。”  
他仍用牙齿咬着春露丹,正想用手去拈。红绡却拦开他的手笑叱道:“不许沾手,这是  
规矩,这种丹丸可保住元阳,是人间至宝。未用蜜炼,你不必有水送下。”  
不容他有所举动,红绡伸手一捏他的牙关,丹丸便滚入咽喉,几乎把他呛住了。  
红绡解了他的穴道,已是香汗淋漓,显然对疏经术甚感吃力。  
穴道被制过久,解穴后反而有点脱力的感觉。  
红绡转而对付白凤,丹丸尚未举起,白凤已用尽吃乳的力量,吃力地一掌拍向丹丸。  
她一手扣住了白凤的手,笑道:“你这头野猫,日后在我面前,你得放乖些,不然你将  
大吃苦头”。  
白凤无力反抗,被捏着鼻子吞下丹九。  
红绡嘻嘻笑,拉开舱门说:“一个时辰后,主人便会回来回来,是否有事,目下难以料  
定。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利用这一个时辰。之后,你们将死心地跟定了主人,赶都赶不走  
你们了。”  
舱门关上了,灯火摇摇。  
方大郎在活动手脚;用手指猛挖咽喉,但白费劲,无法将丹丸呕出。  
拉开绣帘,结实的木窗闭得紧紧地,没有丝毫缝线。他悄悄拉开窗门,拉开一条细缝向  
外瞧。  
朝霞已散,阳光满天。窗外的舷板上不见有人,但不知船首与舱顶是否有警哨。因为走  
动与撑船的舷板高水约两尺余,水色碧绿船距岸约五丈左方,用石下碇而非插篙定泊,因此  
有晃动的感觉。  
“我得走,是时候了。”他想。  
正想拉开窗往外跳,猛想起还有一位曾经令他心动的白凤姑娘。  
他急退而回,转身想:“首先得替她解开穴道。”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白凤身上的刹那间,突觉一阵奇异的电流瞬即通过全身,浑身起了前  
所未有的奇妙震颤,心跳加剧,气血开始翻腾。  
他无法控制自己,迈进一步。  
白凤的师父是佛门弟子,这时正勉运神功希望排除魔障,坐在那神态庄严,专注地凝聚  
真气收敛心神。但是,软穴被制,而她的内力修为尚未能臻于自运真气解穴的境界,而且由  
于药力的搅乱心神,连聚集真气的能力也逐渐消失。  
她当然知道无望,即使能办到也是枉然,真气过不了穴,经脉无法发挥能量,仍然不可  
能活动自如,她只是希望找些事做,以便分心,利用佛门的定静功夫排除魔障而且、在作无  
望的挣扎。  
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道诱使她抬头注视。糟了,聚集真气时意念  
化为乌有,神意飞驰,那曾经获得她七八分好感的不算陌生青年人方大郎,正用奇异的眼神  
注视着她,似笑非笑,令她芳心大乱。  
她神智尽清,心中狂叫道:“苍天佑我,我……我不能……”  
方大郎徐徐接近,他心中也是清醒,但浑身热流激情波潮。他看到了白风那火热与期待  
的眼神,嗅到了那似曾相识的少女幽香。  
“原来在茅棚中所嗅到的幽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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