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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金家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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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了,更要教你出人头地,美化你的生命,而父母得到的又是什么?黄萱,你的作为,我
真替你父黄渭寒心啊!”
  黄萱全身一阵颤栗,吼道:
  “杀了你之后,我自会找一处优静之地,侍候我爹一辈子,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轻摇着头,展若尘道:
  “—旦动手,怕你没有机会再生离此地了!”
  黄萱尖声道:
  “展若尘,再动上手,我便豁命—拼!”
  邢汉冲叹了一口气,道:
  “展若尘,你别小看她,设下此计之后,她便和我一样,早就做了最后准备,最坏的打
算,我们绝不会向你屈服,绝不会!”
  展若尘重重的望了黄萱一眼,道:
  “黄萱,你去吧,难道你真的不为你那老父想一想?我敢说,你那重伤的老父宁自己死
也不要你身亡,他是如何的在祈告上苍保佑你能重回到他的身边;如果你听我的劝,立刻回
到你老父身边,我相信黄渭必然老泪纵横的张开双臂搂抱你,去吧,别令你那年迈的老父伤
心,遗憾!”
  黄萱再—次全身一震,道:
  “展若尘,你别有用心,表面文章,这时候你恨不得出手杀死我,你会发出善心的放—
个一心要你命的人在你面前走去?”
  邢汉冲立刻接道:
  “千万别上他的当,他是另有居心的!”
  展若尘一喊,伸手一让,道:
  “黄萱你若想走,没人拦你,更没有任何条件!”
  黄萱吸着下唇,道:
  “但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展若尘,你给我牢牢记住!”
  大吼—声,展若尘喝道:
  “三次放你一马,你仍如此冥顽不化,也罢,为了不再有后顾之忧,为了斩草除根,少
不得搏杀你这失心疯的人,便黄渭再可怜,姓展的也管不了啦!”
  灰土土的面上透着青白,黄萱带着—份凄傲神色,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的道:
  “我知道你的一番说词是虚伪,无非是想瓦解我的斗志,姓展的,你枉费心了!”
  邢汉冲也恶狠狠的道:
  “对,我们都严正的告诉姓展的,说什么也不向他屈服,便拼杀到底,也休想光凭几句
说词来粉碎我们同他拼命的绝心!”
  黄萱立刻举步横移,还尖声道:
  “我们是到了拼命的时候了,总执事,我会视机配合你的招式,不杀此獠,誓不回头!”
  邢汉冲尖刀交替上杨,邪恶的笑道:
  “姓展的,你可全听到了?”
  展若尘颔首道:
  “我听到了,但却有—件事情想弄清楚!”
  邢汉冲立刻冷笑道:
  “你想把什么事情弄明白?”
  展若尘字字铿锵的道:
  “也许两位能以这件事情,换取你们的性命!”
  黄萱已喝道:
  “你有屁快放!”
  展若尘并不恼怒,反而有些乞求的道:
  “展某绝不记恨,更不再动刀,只希望能告诉展某,那个‘大漠骷髅帮’的总舵所在!”
他缓缓的又道:
  “算是我求两位如何?”
  不料邢汉冲仰天哈哈狂笑起来……
  黄萱已冷凛的道:
  “你一定要找大漠骷髅帮总舵,我已告诉过你,我们这些进入大漠的人,根本不知道那
鬼地方,难道你还不死心,以为我们会知道?”
  邢汉冲收住笑,戟指展若尘,道:
  “想不到你姓展的也有求人的时候,只可惜我们怕要令你失望了,因为,我们根本不知
道!”
  展若尘义重重的道:
  “那么,你们如何同骷髅帮的人搭上线?”
  邢汉冲一双浓眉上桃,怒道:
  “不知道!”
  “咯崩”—咬牙,展若尘的双目冷芒毕露,道:
  “二位,我已仁至义尽,余下的便是各人造化了!”
  蓦地
  邢汉冲暴起两丈有余,而当人们的视线刚追及他的身影时候,影子尚在空中凝结,他的
人已到了展若尘的右上方,两把尖刀幻映成两束精华光焰,猝指展若尘头和胸!
  这位“三龙会”总执事,果然有其高深造诣,出手投足,凌厉无比,至少展若尘是这么
想法!
  便在这时候,黄萱一声尖吼,怪异的溜地疾翻,幽冥似的往展若尘身边滚去,她那把曾
经挑破展若尘的长衫,更在昨日杀了展若尘身上好几刀的匕首,便随着她的滚进而形成光芒
如虹,寒气逼人!
  展若尘的身影突然斜转,但见他双腿不见移动,影子尚在原地,身到了两丈外,猛的一
个大轮回,七十七刀连成七十七条纵横交织的光芒流电,狂卷急泄!
  双刃尖刀在空中闪去如飞瀑暴泻,邢汉冲的身子几乎停滞在空中,但他的双手都交叉狂
挥不绝——
  于是,空中好一阵花炮也似的金铁敲击声,便万般急骤的敲进人们的耳膜中……
  “杀!”
  尖吼来自黄萱,只见她扭动身子,斜刺里便硬往那阵响声的下面滚过去,尖刀疾快得宛
如流星般直刺向展若尘的关元!
  展若尘绝想不到邢汉冲的双刀上也有不可忽视的造诣,好在自己一向对任何敌人不稍轻
心大意否则难免会照上面便吃大亏——
  配合着黄萱的扰乱进攻,邢汉冲第二次运气全身,腾空而上,九个空中绕翻,两把尖刀
洒出无数光焰,奇快无比的往返敌人头上狠削!
  展若尘似乎认得姓邢的这手绝活,好像叫做“万刀林”,这种刀法渊自“东海老来子”
马长庚的独门绝活!
  展若尘不再犹豫,他双臂伸展,原地劲旋,顿时便撩起狂风怒吼,有如龙卷风也似的幻
化—圈游移不定而又强猛绝伦的淡青色螺影,那窒人的一溜溜冷森的刃芒,便立刻组合成—
圈圈的弧环,由大而小,宝塔似的绕着他的身子从四面八方往上层叠,从上面看过去,只见
精芒迸溅,碧焰闪烁,连空气也全透着沁骨的阴寒!
  是的,“刃叠浮屠”。
  展若尘出刀已然忘我境界,便在一片光芒暴展中,瞬间烁亮的光华交互穿梭,于是,一
篷篷血雨也同时飞扬抛落,三条人影倏忽间便分散开来!
  下面的一团绿影直往大树下滚去,地上已滚出一条血路,直到那绿影被树干围住!
  另一团青影翻出三丈外,地上除了血雨点之外,尚有两片皮肉,其中一片皮肉上带有胡
子—撮!
  展若尘招式刚收,那团青影再度扑来——
  刺目的寒光如千百条蛇电,纷从四面八方穿刺挑削,展若尘一声厉吼,“霜月刀”溅成
—道浑厉匹练,诡异的难以分辨的闪去——闪去在那道蛇电的正中央——
  于是那已似恶魔的诅咒,邢汉冲的身子——已受重创的血身,打着陀螺也似的直往坡下
闪滚出去,这位“三龙会”总执事的全身血糊淋漓的扭曲着,衣衫已碎,刀痕上百,从头直
到膝盖,几乎无处不伤,便千刀万剐吧,大概顶多也是这样!
  屹立在原地的展若尘,正缓缓的取出布巾,忙着把双手的刀伤裹起来,他不即离去,忿
怒的一脚踢翻那支大桶,已见倒地不起的黄萱仰起血面来,她的雪白牙齿充满了鲜血,双目
直视展若尘,断断续续的道:
  “展——若——尘,我——黄——萱——便——变成厉——鬼——也要——找你——报
仇的——”
  展若尘面无表情的,道:
  “你怨不得谁,我已三次饶你不死,可说仁至义尽,无奈你仍冥顽不化,连老父也不顾,
这又怨得了谁?”
  黄萱正是灰青的面,突然—紧,她挣扎着双目逼视着展若尘,道:
  “你——你——会——不得好死——”
  展若尘怒道:
  “好死歹死,对你有何关系,你已经看不到了!”
  黄萱突然一声尖嚎:
  “爹!”
  声音直冲九霄,但在这声尖叫尚未消失,她的头已软叭叭的歪倒在一边!
  展若尘走进邢汉冲身边,他只瞄了一眼,不用去多想也知道姓邢的早死了,因为一个人
如果喉管断了,这个人还活得了?
  “勿归店”实际上就是座小镇,大漠中像这样的小镇约有十几个,原本是游牧集散地,
只因水源足,草原辽阔,渐渐便成了市集——
  展若尘在五里外便看到了那围在市镇四周的矮城垣,城没有城沟子,有些地方被风沙吹
得有些颓废,但“勿归店”还是很热闹!
  现在,展若尘走到了土城外,附近有几匹骆驼,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各地,东城边尚有个
马圈,总有上百匹马被围在里面!
  夕阳被黄沙上蒙上一层黄衣,发出那种混沌沌的光芒,照射得这座小镇一片暗红,使走
在小街道上的人们,也都面带枯黄,了然无可奈何的样子——
  展若尘走到一家客栈外,只见里面已坐满了人,这些人各据一张桌子,面前大碗的酒大
块的肉,正吃喝的津津有味!
  遥望短街看了一眼,展若尘便走近这家客栈,迎面才看到门上一块木匾,上面四个大金
字:“勿归老店”。
  店中三个年轻伙计,白短衫长裤,头上盘着菁边黄帽子,手托木盘,绕东到西,动作纯
熟,干净利落,虽然桌面上的菜肴相当单纯,但也十分干净!
  展若尘刚往里面走了几步,—个伙计已笑呵呵的迎上前来,道:
  “哪儿来的?”
  展若尘—怔,入乡随俗的道:
  “龙泉镇!“
  年青伙计忙伸手—让,边笑道:
  “龙泉到勿归,路程九十六,客官,你一路辛苦了,快请这边坐!”
  展若尘这才明白伙计绕圈子对自己问好了,便点点头跟着伙计来到一张桌子前,道:
  “随便替我弄些吃的,完了我要一间客房!”
  伙计笑问:
  “多少酒?”
  展若尘摇摇头,逝:
  “免了!”
  年轻伙计十分利落的收拾着桌面,笑道:
  “看样子客官你要再往下—站赶了?”
  展若尘怎知道下—站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哪—站才是终点站。
  于是,他淡然的问:
  “下一站是什么地名?”
  年青伙计露齿一笑道:
  “阎王坡。”
  展若尘头一仰,道:
  “这算什么地名?”
  摇摇头,年青伙计一笑,道:
  “地名并不重要,—路平安才要紧,你说呢?”
  展若尘心中闪过—个念头,遂笑着点头,道:
  “那是!”
  年轻伙计匆勿走去,展若尘无意中环视着店中客人,兄见尽是贩马的与皮货生意人——
  不旋踵间,年轻的伙计已把—应吃的送上桌来,他边放着盘子笑问:
  “从‘勿归店’往‘阎王坡’去,多是贩皮货的,如果中途折向‘地狱门’,那地方是
贩马同骆驼,再要是往东折向‘小鬼集’,多一半是等着卖老山人参的,客官,你是要
往……”
  展若尘淡然一笑,道:
  “跑单帮的,有利可图的买卖我都干!?
  他望了桌上的几盘吃的,遂又笑道:
  “怎的大漠地名如此阴森可怖?”
  年表达伙计面色一寒,道:
  “又来了,怎么的,我不是说过,但求一路平安,管他什么地名?”说完扭头便走!
  展若尘淡然一笑,边吃边想,这些准与“大漠骷髅帮”有关系,否则,地名怎会如此难
听可怕?
  匆匆吃过饭,展若尘要了一壶茶,独自关起房门,边饮边想——
  自己已探入大漠三百里,仍然不知大漠骷髅帮所在地,义母的安危,全在自己的一念之
间,是好是歹,便只有先找上敌人总舵才能有所分晓了!
  缓缓的躺在土坑上,两寸厚的老棉被上覆了一张狼皮,算是这家“勿归老店“的一项特
色!
  外面已过二更天,小街上已经不时传来几声野狗叫声,展若尘刚刚迷蒙的要睡着了,便
在这时候,街道上传来一阵阵“哪哪哪”声响,紧接着更传来“沙沙沙”的拖地走路声,而
令展若尘—惊而起——
  匆匆紧好腰带,展若尘刚推开客房门,只见前面一个伙计匆忙的站在二门边:
  “各位客官,快把灯吹熄呀!”
  顺着厢房走过去,展若尘在暗影中低声道:
  “伙计,有事?”
  年轻伙计引颈看过来,便立刻跳起来,道:
  “你——客官,你还未曾睡?”
  展若尘指着小街,道:
  “不像是打更的,那是什么声音?”
  年轻伙计伸手推展若尘,道:
  “快回房里去吧,这不关你的事!”
  展若尘点点头,道:
  “好吧,算我多口,我立刻回房里去!”
  展若尘刚走回房时间,年轻伙计已叻弄着:
  “真是不知死活!”
  顶好房间,更把那张老棉被推开来,伪装成有人睡的样子,展若尘推开后窗,只见一轮
明月正从这处的沙丘往空中移动,小街的另一端正传来清脆的敲打声——
  腾身跃上屋顶,展若尘便立刻展开身法直往发声地方扑过去!
  “勿归店”的房屋不高,但房子都很坚固,藤条编织的屋顶,加上厚厚的土瓦,比许多
蒙古包帐篷舒服多了!
  一路追近发声地方,展若尘暗中—呆,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两个灰长大汉,二人手上各持
着两根骷髅,边走边敲,面无表情——
  跟在两人身后的是骑着健马的灰衣大汉,黑暗中像有十人之多!
  令展若尘吃惊的,是这些骑马大汉中央的两匹马上,各坐着两名女子,真狠,那马上插
着十字架,两个女子的双臂便分张着拴在木架上,两足也用绳子从马肚子下方连接起来,光
是扭着身子也难了!
  这一行人缓缓走出“勿归店”,从走去的方向看,正是往西北方的大漠深地!
  马上两个女子隐隐传来哭声,就在刚刚走出镇外,马上的灰衣大汉突然抖手挥出手中皮
鞭,“叭”的一声打得后面哭泣的女子一声尖嚎!灰衣大汉已沉声骂道:
  “贱婢,你们能走出大漠?再哭便先吃一顿皮鞭!”
  两个女子惧怕的一缩头,前面的女子已泣道:
  “姐,别哭了,怨我们命苦啊!”
  突闻得一个灰衣大汉回身抱拳,对挥鞭的大汉,道:
  “上禀佐护法,我们得快马赶路,别让人家等得太久,已经超过时限一天了!”
  一声粗吼,皮鞭已挽在手中,大汉沉声道:
  “叫开路的回去吧,用不着他们再送了!”
  前面两个敲枯骨的灰衣大汉,立刻收起手上枯骨,二人恭顺的站在路边,直到十匹健马
走过,才匆匆走回“勿归店”的小街!
  就在距“勿归店’西北方一道沙丘附近,官道两边连野草也不多见,但这时候如果在那
儿站个人,月色虽然朦胧,但仍看得十分清楚——
  现在,那地方就站了一个人——
  不错,这个人正是展若尘!
  原来暗中跟来的展若尘是要跟踪回去的两名灰衣人,但他突然想起昨日遇上的那副惨景,
十二匹骆驼死了,在井边打水的老者也死了,单单没有看见那两个姑娘——
  于是,他立刻又绕道赶到这批神秘人物的前面来了。
  他来的正是时候,因为他刚刚站定,那批快马已绕过来了!
  马上有个大汉看见前面有人站在月光下,立刻高声叫道:
  “喂!今夜刮什么风?”
  展若尘—怔,他当然不知道是人家的暗语,仍然直不愣的站在路中央!
  于是,匆匆的,十匹健马堵成一道马墙,正中央,那位姓佐的健壮大汉吼道:
  “什么人?”
  展若尘立刻笑笑,道:
  “管闲事的!”
  他此言—出,马上的汉子有一大半骂着同样的话:
  “他妈的!”
  便在这声咒骂里,当先便见四个大汉从马背上跃下来,旋风也似的分向展若尘围上去—

  后面传来一声喝叱:
  “退下!”
  四个正欲扑上来的大汉立刻各自退开—丈,仍然把展若尘围在路中央。
  月光下,只见一个中等身材壮汉,迈着八字步向展若尘走来,口中大刺刺的,道:
  “阁下从哪道而来?”
  展若尘冷冷道:
  “龙泉镇!”
  旁听马上一名女子,道:
  “姐,是他,是龙泉镇上那个人!”
  抖手回抽一皮鞭,壮汉冷叱道:
  “再开口便就地砍了!”
  年轻姑娘挨了一鞭,竟连叫一声也不敢——
  展若尘已怒道:
  “伸手打一个女子,朋友,你也不嫌过分?”
  壮汉尖长的面孔一垂,冷冷的耸动着鼻子,道:
  “那是佐大爷的事,还用不到你朋友说话!”
  展若尘双手下垂,沉声道:
  “我说过,我是爱管闲事的!”
  壮汉笑声如夜猫子叫,道:
  “从一开始我便对你们关内潜来的人物厌恶,辽北‘金家楼’你们不敢正面斗,却又留
在大漠等人家上门,怎么的?闲着没事干?还是吃撑了?竟然惹上爷们了!”
  展若尘心里明白,对方是把自己当成“皮肉刀子”杜全那伙人了,便也一声哈哈,道:
  “姓佐的,你若是不服气,咱们到你们总舵去找你们当家的理论去!”
  不料他的话刚落,姓佐的立刻警觉,冷哼一声,姓佐的戟指展若尘,道:
  “好家伙,妈巴子的,你原来不是那伙人物,可恶,你究竟是谁?快说!”
  展若尘嘿嘿一声怪笑,道:
  “老兄,你真好‘忘’性,我不是说过吗,我是爱管闲事的!”
  “呸!凭你这付瘦垮垮憋娃小子,也敢在佐爷面前挡道,说,你想管什么闲事?”
  展若尘指着马上两个姑娘,道:
  “留下那两位姑娘!”
  姓佐的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展若尘冷冷的道:
  “佐朋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处!”
  笑声突然而止,姓佐的沉声道:
  “怎么会不好笑?我是在笑你无知,笑你愚纯的可怜,更笑你连自己怎么死的也懵懂不
知道,你只凭一腔的冲动,在这大漠里惹下杀身之祸,想想,你难道不令人好笑吗?哈——”
  展若尘淡淡的道:
  “佐朋友,你在‘大漠骷髅帮’中是个什么样的重要身份?”
  附近,—个大汉突然怪叫道:
  “大胆,对我们佐护法说话,竟然如此大胆!”
  展若尘双眉一扬.一声笑,道:
  “怎么又是一位护法?”
  他此言—出,姓佐的面色一紧,道:
  “听你的话,好像你曾遇上佑护法了?”
  缓缓的点着头,展若尘道:
  “矮矮的,一副短精悍样,是吧?”
  姓佐的立刻也点头,道:
  “不错!”
  展若尘伸出左手指着自己下唇,又道:
  “那位矮仁兄的下巴特别长,一排牙全突出了口唇之外面来,光景是用来啃西瓜皮方便
多了!”
  忽一人怪叫着骂道:
  “他妈的,你敢损我们的佑护法,该死!”
  展若尘一笑,姓佐的已重重的道:
  “那我便实实在在的告诉你这位爱管闲事的,这次我们共出动两批人马,分由两位护法
亲率,目的就是要追回这两贱婢,你不知其中利害关系,胡乱的来插手,这种死又怨得了
谁?”
  展若尘这才明白,原来那批人竟然没有在龙泉镇兜上两位姑娘,反倒是被姓佐的捉住,
从路线上看,实在难以理解,但大漠中的路途,自己实难明白其中原因——
  淡谈的,展若尘道:
  “就算我是个至死也爱管闲事的吧!”一顿,又接道:
  “我展若尘自入大漠两天多,已经大小阵仗三次,当然,包括同刚才那个地老鼠似的家
伙—场搏杀在内!”
  一怔,姓佐的面色紧紧的道:
  “好哇,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屠手’展若尘,‘金家楼’的新任少主??
  展若尘面无表情的道:
  “不错,正是展某!”
  姓佐的惊怒交加的道:
  “展若尘,大漠广袤三千里,怕你来得去不得!”
  展若尘立刻接道:
  “那是我的事!”
  现在,姓佐的手在空中—挥,八个灰衣大汉快得幽冥也似的刹时便把展若尘围在路中央,
他厉声大喝道:
  “展若尘,你把佑护法怎么样了?”
  展若尘一笑,干干的一笑,道:
  “我说过,姓佑的是个地老鼠,他受了点伤逃掉了!”说着,左手食指指着地下,又道:
  “入地三尺逃掉的,我在想,你阁下会不会也同姓佑的一样,如法泡制的入地而逃!”
  姓佐的枭叫一声右手长鞭挽在腰带上,双手疾抓,已见那灰惨惨的枯骨爪分握在两手中,
冷沉的道:
  “骷髅帮大护法佐才,今夜要杀人了!”
  展若尘冷冷道:
  “杀便杀吧,你咋唬哪门子劲儿,吓不了人的!”
  只见姓佐的双臂倏扬,口中暴喝,道:
  “杀!”
  八个灰衣大汉开声齐吼:
  “杀!”
  半空中八支三尺长的枯骨爪,激闪着冷芒如电,发出“咝咝”声如啸,分从八个方向围
劈过来——
  半旋身,双腿交叉力旋,三支枯骨爪刚自展若尘头顶掠过,“霜月刀”便闪耀着青莹莹
的光华,毫不稍迟的闪过左侧两个灰衣大汉,立时一声凄厉狂嚎,两个人对,对冲的各自捂
着肚皮往外旋去!
  半回身往反方向旋去,展若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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