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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金家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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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楼而言,不但有失颜面,更且造成另一次危机与震撼!
笑笑,当然,曾秀榷是苦笑:“不错,姑娘猜对了,金家楼是失了宝物!”他话声未
落.大手一挥又遭;“走”
“走”字出口,曾秀雄拍马腾跃而起,怒马前蹄曲弹,“嗖”的便自女子头上越过!
那女于发觉头上四只铁蹄,双足来动,双肩左右摇晃,恁般巧妙的躲过铁蹄击面,等到
她忿怒的回过身来,曾秀雄等十一黑衣大汉已往小河驰去!
薄棺停在七人身后面,那女子身边进肩站着六名汉子,其中一人嘿嘿抚掌笑道:“副帮
主定然得手了,嘿……这家伙竟还不敢承认,以为我们不知道呢!嘿……”
另一虬辑汉于低声道:“如此周详计谋,自然万无一失,堂主,我们可以回去交差
了!”
于是,薄棺又被匆匆抬入老松林内,七个人便瞬间消失不见!
阮二与古自昂二从怒马直驰百花集,一大早沿着那道丈宽黄上小道疾赶,直到四十余里
还尚未碰到一人,有个小山丘,一半光秃,另一半埋了不少坟,黄草枯树附近,只见五个汉
子缓缓往这边走来,其中两人合力抬着一只大麻袋,另外三人紧跟在后面…
小道上,阮二与古自昂立马未动,三人冷冷直视着快步而来的五人,阮二耶只独眼闪闪
生光,他凝视着走在前面的两人,从二人抬的那只大麻袋看向后面三人,于是,他那两擞刷
子也似的浓眉,便紧紧的扭在一起了!
五个走过来的人,每人面上毫无表情,野风吹飘着他们的头发与衣袂,看去宛似从地狱
逃出来的饿鬼,凄惨中带着—份野性的残酷与无情!
微徽欠了身子,阮二尽量缓下语气,道:“各位,此地相距金家楼并不太远,你们似乎
并非是这一带的人,干什么的?”
抬着大麻袋的汉子冷冷望了阮二一眼,哭笑难分的摇摇头,侧身便往道旁闪去,光景是
要靠边走人了!
跟在阮二后面的古自昂,便一抖缰绳,横马阻住去路,沉声喝道:“你们全是哑巴?”
抬头怒示马背上的古自昂,那人冷目如电的道:“二位请让路,别误了我们的事!”
古自昂望向阮二,正碰上阮二也望过来,二人便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古自昂低头嘿嘿笑
了一声道:“二位抬的何物?”
他这一问似是触动对方的隐密,五名大汉便立刻退向三丈外,其中那抬大麻袋的汉于低
声吼道:“你管得着吗?”
一笑,古自昂已家伙横胸,准备跃落马下.阮二伸手一栏,低声又问:“彼此无怨无
仇,我们又无恶意,只想向各位打听一件事情,五位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回手指着大片坟墓,那汉于沉声道:“没见我们刚从坟地来?”
古自昂戟指大麻袋,道:“里面什么东西?”
那大汉咬咬牙,仰面怒道:“你问这干什么?难道你们要问的事情与此有关?嘿……那
便真的成了天大笑话下了!”
古自昂突然暴叱—声,黑衫抖动宛似云涌般猝然落下,看不清他的任何动作,但闻裂帛
似的—声响,他手中的双刃斧已旋劈过二人枪的麻袋!
五个人似是惊骇莫名的一怔之间,便听得一声“哗啷啷响”,一堆枯骨立刻散落地上!
抛去肩上竹杠,抬枯骨大汉已是暴跳如雷的吼道:“金家楼的人果然蛮横,如此霸道,
简直岂有此理!”
古自昂以一招“飞燕点水”,双刃斧卜分打分寸的划过麻袋,绝不会伤及麻袋内的东
西,便人在袋内也不会有毫发损伤,不料麻袋中竟然落出一椎枯骨,立时瞳目结舌的望向马
背上坐的阮二道:“这……”
阮二也一怔,旋即缓声道:“自昂,我们回程!”
不料抬麻袋的那汉子挺胸抬头大步直追上前,一把拉住古自昂马缰,低声道:“便皇帝
老子也得说个道理出来,想走?没有那么容易,你们要赔……”
那汉子话未说完,阮二一声冷笑,转眼之间一点寒花激射而出,直奔那汉子胸前,边沉
声道:“足够买十只麻袋的。”
那汉子似是一声惊呼,双脚未动,双肩斜恻?嗖“的一声,那点银星巳自他的衣襟边落
入衣内!
从动作上看,阮二手法巧妙,只见那汉子忙伸手入怀摸出一块碎银子,正是阮二所射掷
的,不由得一声嘿嘿怪笑,他抓住古自昂马缰的手更不放松的吼道:“笑话,银子谁没有?
眼前我们须要麻袋,绝非是银子,呐,还你!”
只见他震腕向上,那点银子流星般自往阮二射去!
翻手疾抓,阮二吃了—惊,他绝想不到面前这个怪汉的腕力如此强劲,自己是接住银
子,但觉手掌一阵麻痛,不由得变眉一紧,独目怒视,沉声道:“朋友,阮某走眼了,你竟
是练家子!”
那汉子灰惨惨的脸上利时罩上一层檬檬水雾,他笑得只见下齿尽露,反倒不见上齿,
道:“是不是练家子并不重要,要紧的是我们要麻袋装尸骨,没有麻袋,你们便休想走
人!”
古自昂怒槐着面前汉子,叱道:“如果老子没有麻袋赔,你又能如何?”
怪汉毫不示弱的道:“上金家楼去找你们楼主理论!”
古自昂以手指抚弄着右手双刃斧,呵呵一声笑,道:“想上金家楼?那得先叫古大爷掂
掂你的份量!”
暴裂的一声尖叫,怪汉回头望向身后的人道:“听听,金家楼的人便是这种恶霸作风,
好好的,人要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哥子们,你们哪个能咽下这口气?嗯?”
另外四人闻声之后齐齐怪叫起来,其中一人突然趋前,他在怪汉耳边低声道:“伍爷,
斗智不斗气呀!”
姓伍的嘿嘿冷笑,他似是衡情量势的沉声道:“也许这是一次……”他侧面望向阮二与
古自昂未再往下说!
阮二没有动,古自昂也没有动!
怪汉眸芒泛寒的伸手拨退低语的汉子,恶狠狠的道:“二位,报个名号!”
鄙夷的一声枭笑,古自昂何面对阮二道:“大哥,地面上出现这群不入流的杂碎,竟敢
问起你我的字号来了,操!”
阮二却淡淡的对怪汉道:“金家楼飞龙八卫,朋友你们是哪条线上的?”
姓伍的一声干笑,双目充满阴沉的道:“金婆婆的贴身死士,嗯,伍某人听说过了!”
他一顿,又道:“我们是哪条线上的,说出来二位也许还没听过,同死人打交道伸手向死人
要银子罢了!”
古自昂尚未会过意来,便立刻想到:“他妈的,原来是盗墓鼠辈,可恶!”
姓伍的突然朝指古自昂骂道:“放屁,谁盗墓?”
半声不吭,古自昂猛一踮步,“双刃斧”斜劈横挥,强劲无匹的照着姓伍的怪汉脑袋便
砍!
旋身暴弹,斜刺里自郡堆枯骨上砸闪过,姓伍的手上巳握住一双小腿枯骨,便在他柠腰
转身、吐气闻声,反乎迎着敌人‘双刃斧’打去,“当”的一声,击起一滴火花,古自昂立
剩闪过一头,他日露迷惑的望问那怪人,吼道:“妈的,你手上枯骨还会冒火星子呀!”
姓伍的嘿嘿冷笑,望着手中枯骨,道:
枯骨上面阴魂未散,你令用利斧乱砍,眼前你便要得到报应了,儿!“
马上面,阮二拽独目速闪,沉声斜指姓伍的道:“朋友,你手上的家伙觉非枯骨,那是
生铁打造的家伙,你骗不了人的!”
古自昂闻言,不再犹豫,身形拔空,抖手正反十八斧朝着怪汉身上便砍!
怪异的连连挪闪,姓伍的手上桔骨点拦拨打,口沫横飞的尖亢大叫道:“伍大爷决心耍
超渡你这头愚才!”
灰衣飘飘,长发飞舞,宛若厉鬼扑入,姓伍的竟然幽灵幻异的旋掠在敌人的斧刃之外穿
走回绕,闪击如电,转眼间已过三十招!
古自昂杀得性起,每出斧便带着“吭哧”声,那弯月似的斧刃,更发出“咻”声不绝!
两人人似是豁上命的各不稍退,杀得尘土飞铂,草木横飞!
伸千拔出“双刃斧”,阮二大刺剌的翻身下马,嘿嘿一阵笑,道:“各位,尽看别人杀
多没意思,不如我同各位一起来玩玩!”他话声甫落,斜身直扑,“双刃斧自左下方往上削
切如电,猛往四个灰衣汉子砍去。
四个灰衣汉子,见阮二忽然杀来,一声招呼便往四个方向腾跃,就在落地刹那闯,其中
一人已吼叫道:“接家伙,揍活人!”
只见发话汉子双脚落地那堆枯骨边,弯腰抄起地上枯骨,手法怪异而利落的把几根枯骨
分别抛出!
于是,四个灰衣汉子已各自捡了一根枯骨,其中两个拿的是连手小臂,只见那个枯手五
指泛光,节古晃动,五指尖尖之处,寸长指甲便宛卯五支尖刀!
另两个各握着一根腿骨与—个头骨,四个人便“啾啾”怪叫着宛如四个厉魁把阮二围在
中央!
“双刃斧”疾闪模劈,阮二边咧嘴嘿嘿笑道:“王八蛋,原来这些枯骨竟是你们的兵器
呀!倒是邪门的紧!”
“轰”的一声,“双刃斧”正砍在骷髅头壳上,激起满天金星,那灰衣汉子巳冷冽的
道:“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奶奶的,做了你这两头豹,金家楼又能啃老子—口不
成?”
另一人也磔磔怪叫的跳跃着,道:“为求出师顺利,兄弟们合力做了这两个畜牲。先搏
个好彩头!”
从两人的狂叫声里,阮二便知道金家楼的地面上又现敌踪,而且十分显见的是冲着“金
家楼”,那么这些怪客又是什么帮派?他们的目的何在?
意念在脑际闪晃,阮二却没有稍缓攻势,他独目如电,额头暴露着青筋,“双刃斧”左
砍右劈,但心里却在想着一件事,对方是不是与楼主的失踪会扯上关系?
那面,古自昂已与姓伍怪汉不要命的狠砍起来,双方似是旗鼓相当,但古自昂已是出气
有声,半点便宜也没有占到。
柳残阳《金家楼》
第 二 章
阮二疯狂的以一攻四,他发觉这五人中与古自昂对搏的是个头儿,有道是:擒贼要擒
王,打蛇击在七寸上!
一念及此,便高声道:“自昂,加把钢施点劲,先将那小子料理掉!”
古自昂并不回答阮二,他突的拔身而起,黑色的衣衫宛如狂风送来一朵黑云,便在这朵
黑云里,一溜电闪银芒突现,但闻空气的进裂声,一把牛角刀快得几乎时光停止般削向敌人
面前!
倒翻七个空心跟斗,姓伍的一连闪过六次短力切面,忽的平直着身子贴紧地面飞自古自
昂的足下穿过,他那手中枯骨便在这时候顺势疾住上点,口中大喝道:“阁下不愧金家楼飞
龙八卫,佩服!佩服!”
落地旋身挺立,古自昂未再追来,但却怒视对方,咬牙沉声道:“你知道爷们在金家楼
的身份?”
枯骨托在手上,姓伍的淡淡道:“你叫古自昂,对吧!”
古自昂双眉上挑,嘿嘿连声的道:“不错,你们是谁?怎知古大爷名讳?”
冷寒的直视着古自昂,姓伍的道:“并不值得奇怪,因为你的朋友不是叫你‘自昂’
吗?金家楼除了‘飞龙八卫’中的古自昴之外,谁还会再叫自昂的?”他一顿,又道:“当
然,那位牛蛋猪泡独眼的仁兄便叫阮二了!”
古自昂神色一凛,面上肌肉抖动,咬着牙道:“说,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指着自己鼻尖,似是在抹去鼻尖上的汁水,姓伍的怪笑连声,道:“古自昂,我不是早
说过,大爷们专门同死人打交道,你还在这时候罗嗦个鸟!”
那面,叮当之声不绝于耳,阮二已狂烈的叫道:“杀!”
半声不吭,古自昂眩目咧嘴,“双刃斧”一招“怒劈华山”,强劲无比的照着姓伍的脑
袋便砍!
姓伍的毫不示弱,骷髅棒连阻带点,回旋身法如轻烟—缕,再照面便是二十一轮疾
打……
就在这时,阮二那面已有了变化……
四个围攻阮二的灰衣汉子中,那名手托头骨兵器的汉子一头憧进阮二怀里,“呼”的一
声便往阮二下巴砸去——他捏拿的时机真妙,便在阮二斧刃左挡右劈双劈分张,门户大开的
时候撞进来,当他的头骨所带起的风声旋涡激荡,劲力先发而窒人的时候,他更发出一声
“嘿嘿”的冷笑声。
虎吼声直入云霄,阮二上身猛往后上方挺立,斧刀拼力往内圈疾收,边骂道:“老子碎
了你!’
“咯”的一声,阮二下巴上面的粗胡叉子连肉被敌人头骨扫落一片,便在他左手“牛角
短刀”疾扫落空,右手“双刃斧”已砍在那人的左上肩,带起一溜鲜血飞溅!
只一手持枯骨爪灰衣人拼命攻出九式怪招,逼得阮二发狂似的回旋急闪……
古自昂便在这时腾身而来,他是在阮二的狂吼中便知道事情不妙,二十年共事金家楼,
阮二那一声吼他自然清楚!
扑击是成功的,古自昂未落地,“双刃斧”已劈出十一次,刃芒重叠,冷焰激荡,那名
追击阮二的灰衣人未料古自昂会中途偷袭,等到发觉有异,古自昂的“双刃斧”“吭”的一
声便砍进了他的背脊上!
一声凄厉惨叫,那名灰衣人在满天血雨中尚回身迎着古自昂连挥手中枯骨爪,直到他嘴
巴开口双目怒视不转的缓缓倒下去……
原是电光火石的转变,等到姓伍的扑到,古自昂已扶住下巴流血,头昏脑胀的阮二,边
急急问道:“大哥,伤得如何?”
双肩一摆,阮二独目怒视敌人,吼道:“不碍事,我们合力先收拾他们!”
冷沉的怒哼一声,姓伍的怒骂,道:“娘的老皮,且看谁收拾谁!”他下巴向上翘,说
话时候露出下牙一排,更见其凶狠模样!
便在这时候,那名左肩头冒血的灰衣汉子,施力拖住业已断气的同伴,头也不回的便往
那片坟墓中走去,他走的十分吃力,但却十分迅速,转眼之间不见影踪!
姓伍的没回头看,连另外两人也不见回头,三个人直视着阮二与占自昂,凶残的露出怨
毒眸芒,隐隐然可闻到牙齿挫磨声……
伸手抹去流在胸前的鲜血,阮二与古自昂并肩傲岸的站在那里未动,他与古自昂同一个
意念:面前这几个怪汉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真是坟墓里出来的?
姓伍的切齿道:“你们竟敢杀死杀伤我的手下,可恶的!伍大爷立时要将你两个金家楼
猖狂走狗,跋扈爪牙,挫骨扬灰,方消我心头之恨!”
猛的长长吸了口气,阮二音调冷沉的瞪着独目道:“恨之在心中万别形之于色,姓伍
的,此时此地可不是只用口舌之利便能得逞的,那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且是极为惨重的代
价!”
姓伍的面上肌肉跳动,宛似皮里面藏着一条爬不出来的虫,在里面游动不已,冷冷的,
他翘着下唇,道:“局面是如此,情况也明显,心理上我们更有所准备,一旦再动手,便是
生死之拼,血肉之斗,阮二,金家楼飞龙八卫已去其二,如今伍某也许有幸,再去其二,变
成飞龙四卫,也未尝不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
忽的仰天一声枭笑,阮二嘿然一声道:“如此说来,各位的出现便是针对金家楼而来
了?”
姓伍的面上又冒着灰烟,他沉缓而有力的道:“金家楼割地为霸,专横一方,江湖上有
多少门派不在日日夜夜盼望着你们巨厦崩塌,土崩瓦解?阮二,上次你们窝里反,不少江湖
朋友暗中喝彩,他们拍破了手掌也笑弯了腰,最后又是一声长叹!叹惜那老申寡妇竟然逃过
一劫,没想到又让金家楼雄风依旧的恢复过来!”
古自昂暗中一拉阮二,尽量把声调放缓的道:“姓伍的,能否先说明阁下是哪条线上
的?”
磔磔怪笑,姓伍的尖声叫道:“你休想知道,占自昂,此时此地已没有追查根源的必
要,重要的是手上家伙,伍某十分明白,金家楼飞龙八卫个个心狠手辣,眼下正是铲除你们
的大好时机!”
阮二已沉声道:“还有什么好罗嗦的?自昂,且先把姓伍的剐了,我们再逼问另外的两
个狗东西!”
姓伍的眼中闪着毒蛇似的狠辣光芒,一字一顿的道:“坟墓就在一边,坟墓中不会埋活
人,二位不久便将永留这片乱冢之内,与草木同朽了!”
古自昂大怒,破口便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便判官老爷也不兴你的这副嘴脸,至少
老子已掂过你的份量,你没有什么惊人绝学,更不会强过我!”
姓伍的枯骨横胸,石破天惊的吼叫道:“老子要抽干你身上的血,烘干你一身贱皮,根
根骨头抽出来,你……”
阮二不耐的叱道:“我们人站在这里,不正等着阁下动手来剥皮抽筋碎骨吗?娘的,谁
又拦你了?”
吭哼一声,姓伍的右手枯骨棒一圈,厉叱道:“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看你们狂到几
时,上,圈牢了狠杀!”
两个子持枯骨爪灰衣汉子双双发难,未见他二人上身晃动,人己扑进阮二,抖起手上枯
骨爪便往敌人抡去,口中尚发出啾啾之声!
几乎不分先后,姓伍的已闪击向迎面的古自昂,二人这回再交上手,不再答话,各出绝
招,不要命似的狠杀对砍起来!
下巴流着血,阮二先向后退了一步,自然刀斧并举,猛往敌人砍去,“双刃斧”与“牛
角尖刀”交互割裂着激荡的空气,发出“嗖”声不绝于耳,连阻带劈,纵横闪击,直把两个
灰衣汉子杀得狂跳乱叫不已!
怒叱—声,阮二的“双刃斧”狂烈的,也是快不可言的砍击敌人的枯骨爪,右手“牛角
尖刀”疾往持爪腕门切去,尖刀又快又利,只一切中,手腕非断不可!
变化便在尖刀即将沾肤的刹那间发生,另一灰衣汉子突然连蹦带跳的冲过来,猛一头便
撞进阮二怀里,两个人立时跌做一团,又互相纠缠着在地上翻滚!
蓦地里一声尖号出自那人之口,阮二翻身从血雨中挺腰而起,他的背也正自往外冒血,
但他的敌人却无力站起来,而且也永远站不起来了,因为他在与阮二扭滚的每一次,阮二就
会在他肚皮上捅一刀,等到阮二起身,灰衣人的肚皮几乎已烂得宛似马蜂洞!
阮二没有机会欣赏自己的杰作,另一支枯骨爪正挟着雷霆之势迎头击下,跃起的势子斜
出瓦步,阮二突感后背伤处痛中带麻,心头一栗,不由咬牙骂道:“他妈的,骨爪上还渗有
剧毒呀!”
强劲的狂挥十七爪,那人冷沉的诡笑道:“好叫你这狗爪们心中明白,今日你们死定
了!”
狂挫钢牙,阮二厉烈的高声吼道:“自昂,小心敌人枯骨有毒!”
宛似发疯一般,古自昂厉吼如雷,高大的身子猛挺,“双刃斧”下撩横砍,左手“牛角
尖刀”穿刺疾点,直把敌人逼得连连左右闪跃,边吼叫道:“大哥,快退,你不能恋战,小
弟为你断后!”他叫声甫落,突然拔空而起,空中拧腰横挺斜飞向阮二身边,“双刃斧”横
拦,十三腿连环猛踢,虽然脚脚踢空,但足够阮二退走的机会。
阮二身上既冷又痛,明明头上冒汗,全身还是直哆嗦,古自昂一语提醒,便振起余力腾
身而起,三个起落便上得马背,就在姓伍的横身拦阻不及,阮二已“哈”的一声狂叫,坐下
马四蹄怒翻,直往前面奔去!
姓伍的迫了五六丈,一咬牙回身便扑向古自昂,边沉声怪叫道:“奶奶的,中了‘朽骨
毒’还想活命!姓古的,你小子也休想独自活在世上,伍大爷来超渡你了!”
占自昂收腿回身看,见阮二去远,心下略宽,他不等姓伍的堵过来,厉吼一声黑虎般的
迎杀过去,照上面便是十七斧一气劈出……
空中爆响起“劈啪”连响,点点碎光宛似铁匠打铁般喷射出的火星子,古自昂凭持着人
高马大,在一阵叮当互击声里,狮吼一声突然踢出一腿,他取巧在敌人无法闪躲之时,但闻
“嘭”的一声,姓伍的几乎一个狗吃屎!
另一灰衣汉子拼命挥爪拦截,直怕古自昂得理不饶人的挥斧砍来!
不料古自昂一声厉吼,突然一记大鹏展翅拔空而起,觑准自己坐骑跨坐上去,双腿狂烈
力夹,立刻往阮二后面追去!
坟场一边的拼杀,顿然消失于无形!
阮二与古自昂退的快!
姓伍的也走的快,他们在绕回那片坟场后便转眼消失不见踪影!
从“金家楼”往松香镇的大道上,正有—批马队缓缓往松香镇方向移动,关东大马并不
善于驮贷,但每匹马上却驮着用货架拦着的大木箱子,—匹马两支箱子,“吱呀吱呀”的往
前走,十匹大马,每匹马的前面便有一个灰衣大汉率着缰绳,从十个大汉的表情看,他们是
冷漠的,说得更贴切些,他们就如同一具活僵尸,一路不言不笑,没有人开口说话,当真连
屁也没人放!
这从“金家楼”快马追过来的“无形刀”顾雍,从老远便看到这批马队,他示意跟在后
面的十名金家楼黑衣武士,别急着追上去,他要先从后面观察—阵,因为他十分清楚前面不
远便是一家野铺子,这些人也许会在那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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