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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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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呼延光左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疾向赵天霄前胸要穴点去。
  天雨大师身受重创,使这田文秀少去一层后顾之忧,集中精神,默查情势。
  终于,被他发觉了一项事实,那就是赵天霄确有着不得不发拳势的苦衷。
  原来呼延光那出手一击,笼罩了赵天霄前胸十余处穴道,使人有着不知如何闪避之感,除了发拳迫退强敌之外,似是别无良策。
  赵天霄似是自知不宜再乱发拳势,扬拳作势,但却蓄劲不发。
  田文秀一侧身子,挥手一招“手拨五弦”斜里攻上。
  呼延光冷笑一声,攻向赵天霄的右手,突然一挫收回,身躯一转,有如鬼魅一般,突然闪到田文秀的身后,左肘一抬,撞向了田文秀的肋间。
  田文秀全神贯注在他双手之上,却不料对方竟回肘撞来,心头骇然一震,猛然向后退去。
  呼延光冷笑一声,道:“还想走吗?”
  如影随形,踏上一步,右手二抄,抓住了田文秀的右腕脉穴。他出手的迅快,攻来的方位,无不出了田文秀的意料之外,眼看五指扣来,就闪避不开。
  田文秀右腕被人扣拿,但仍是不甘心束手待毙,左掌一起,当胸劈下。
  呼延光五指加力,田文秀顿觉半身麻木,那劈出的掌势,也突然垂了下去。
  两人动手过招,到田文秀被擒受制,也就不过是一眨眼的光景,赵天霄想待发拳施救,已然不及。只见呼延光右手一带,竟把田文秀当作兵刃一般,直向赵天霄推了过来,人却隐在田文秀的身后,逼了上来。
  塔顶狭小,赵天霄想移换一个方位,亦是不能,眼看田文秀迎面撞来,却是不敢擅发拳势。
  他心想自己如施展普通的拳掌,绝不足以迫退呼延光,但如发出威猛无伦的神拳,又怕伤害了田文秀,就这略一犹豫,呼延光的左手,已然紧随田文秀撞向赵天霄的身躯,点了过来。
  赵天霄连发数招神拳,气力消耗甚大,耳目也受了很大的影响,不似平常那样灵敏,呼延光出手又准又快,待赵天霄警觉时,已然迟了一步,呼延光的掌指,已然拍中赵天霄穴道。
  赵天霄长叹一声,靠在壁上,垂下双臂。
  呼延光右手连挥,连点了赵天霄四处穴道,回手两指又点田文秀的穴道,才放开田文秀被扣的右腕,冷笑一声,“两位不信老夫之言,现在后悔已晚。”
  目光一转,望着赵天霄,接道:“无怪你狂傲,原来学会了孙矮子的破山十拳。”
  赵天雷冷冷接道:“如果是地方宽敞一些,在下自信能把你伤在十拳之内。”
  呼延光冷笑一声,道:“老夫是何等人物,岂肯中了你激将之法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白色玉瓶,托在掌心之上,接道:“这瓶中是化尸药粉,倾这一瓶之量,可以在一个时辰之内使两位化成一滩清水。”
  赵天霄、田文秀心知所言非虚,不禁暗自一叹,道:“完了,如若连尸体也被化去,岂不是死无对证,连一点线索也难留下。”
  只见呼延光轻轻一掌,拍在那天雨大师身上,道:“你伤在他们两人手下,那就由你动手吧!”
  伤势甚重的天雨大师,被呼延光一掌击中之后,精神忽然振作起来,双目暴射出仇恨愤怒的火焰,信步向两人逼来。
  田文秀暗暗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我田文秀会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大雁塔上。”闭上双目,不再多看,只听一声鸟翼划风之声,传人耳际。
  但闻呼延人低声喝道:“住手,快退回来。”
  田文秀听得心中一动,睁眼望去。
  只见一只全身彩羽的奇鸟,站在窗口之上,呼延光手中正拿着一张素笺阅读,天雨大师已然退回原处,靠壁而立。
  呼延光看完素笺,随手放人怀中,抽出时,右手已多了一张便笺,横跨两步,由炉中取出了一个烧残香头,就便笺上写了“敬遵上命”四个字,折叠起来,走到那彩禽身旁,恭敬地说道:“有劳仙禽带上在下回令。”
  那彩禽似是通达人言一般,突然张开双翼。
  呼延光把手中折好的便笺,塞人那彩禽左翼下暗藏的一个竹筒中,舍上塞子,才后退一步,抱拳说道:“仙禽慢走,在下不送。”
  但见那彩禽转过身子,张翼飞去,眨眼不见。
  田文秀心中暗道:“这彩禽不知是何人所养,想不到呼延光竟然对一只鸟儿这样恭敬……”
  只听天雨大师说道:“大护法,万上法谕中说的什么?”
  呼延光道:“他叫咱们留下两人性命,今夜二更时分,万上派人拘提。”
  天雨大师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呼延光目光投注到赵天霄和田文秀的身上,冷笑一声,道:“两佼命不该绝,敝上传下法谕,今夜要拘提两位,亲自盘问,两位可以多活上半日了。”
  呼延光呆了一呆,突然举步欺近十两人身侧,右手挥指,点了两人的晕穴。
  醒来时已是景物大变。田文秀长吁了一口气,睁眼望去,但见一片黑暗,有如置身深夜之中。
  当他再睁开眼,果然已隐隐可以分辨出当前的景物。
  这是一座两间大小的暗室,四面都是黑色的墙壁,赵天霄就坐在身侧不远处一张太师椅上。
  赵天霄似是早已醒来,正在运气调息。一颗颗的汗珠儿,不停的滚了下来,显然他正以本身真气,强冲伤脉,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田文秀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前辈,不要枉费心了,这是自找苦吃。”
  赵天霄慢慢睁开双目,道:“田世兄也醒来了……”
  田文秀还未来及答话,突闻一个冷漠的声音,传了进来?道:“敝上宽大仁厚,不愿在两校身上加刑具……”
  田文秀高声接道:“这是什么所在,阁下又是何人?”
  那冷摸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不用问老夫的姓名,要紧的是别动妄念,需知一念动错,追悔莫及……”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敝上即将大驾亲临,盘问两位几句,两位如能据实回答,敝上或可网开一面,放两位一条生路,这是两位唯一的生机,还望三思老夫之言。”
  赵天霄冷笑一声,接道:“阁下把赵某看成何等人物,生死的事,岂放在我赵天霄的心上。”
  语声甫落,瞥目火光一闪,暗室一角,突然裂现一座门户,一个手举纱灯的青衣女婢,缓缓走了进来。只见那青衣女婢高举手中纱灯,道:“哪一个叫田文秀?”
  田文秀目光一瞥,扫掠那青衣女婢一眼,不禁心中一呆。
  原来此女一张冷漠的怪脸,和她那窈窕的身材,大不相称。
  她的脸并不见有何缺点,只是肌肉僵硬,毫无表情,怎么看也不像一张活人脸。
  她缓缓把目光移注田文秀的脸上,道:“你可是田文秀吗?”
  田文秀道:“不错,就是区区在下。”
  青衣女婢道:“好!你跟我来吧!”转身向外行去。
  田文秀道:“在下虽然未曾见过贵东主,但想来定然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青衣女婢一面向前行去,一面答道:“不错啊!当今武林之世,再也无胜过他的人了!” 

 
 


   
  
 第四回 绝顶诡秘万上门

 
 
  田文秀道:“这么道来,定然是一位大有名望的人了?”
  青衣女婢道:“敝上素不愿以真面目现示于世人。”
  田文秀道:“那贵东主是一位神秘的人物了?”
  青衣女婢道:“这样说也不能算错,不过敝上并非是有所畏惧,只是不愿和不肖与世人见面罢了。”
  田文秀道:“责东主在江湖上闯荡的时间,定然很久?”
  青衣女婢似已警觉到田文秀在套她说话,回眸一笑,不再答腔。田文秀看对方已生惊觉之心。再问下去,也是自找无趣,暗施传音之术,对赵天霄道:“老前辈还多加忍耐,此刻时机未至,不宜妄动,安心留此等我片刻。”
  那青衣女婢带着田文秀出了暗室后,回手关上室门,转向另一座房中行去。田文秀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了一眼,发觉停身之处,是一座地下宅院,门户之处似有不少的房间。
  青衣女婢行到一处室门口,回头冲着田文秀盈盈一笑,道:“你自己进去吧!”
  她脸上僵硬的肌肉,笑起来除了可见一口整齐的牙齿之外,肌肉纹风不动,只瞧得田文秀头皮发毛.田文秀身子一侧,由青衣女脾身前冲过,直向室中走去。
  此刻,他心中为一种奇怪的好奇诱动,倒希望见见那青衣女子口中的敝上,是一个何等模样的人物,竟敢劫取当今武林第一大帮的药物。
  只听砰然一声,那高举纱灯的青衣女婢,把室门关了起来。
  室中陡然间黑暗下来。田文秀停下脚步,闭上了眼睛休息了一会,再行睁开双目,只见这座暗室,不过两间房子大小,正中摆着一张大桌,桌上摆着座石鼎,靠北面墙壁间,放着两张木椅。
  田文秀正感犹豫,突闻一声冷漠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道:“请坐。”
  话虽说得客气,但声音冷漠威重,听来有咄咄逼人之感。
  田文秀转脸寻望,一无所见,那声音似是由壁间透了出来。
  突觉亮光一闪,那关闭的室门,突然大开,一个绿衣少女,手执纱灯,大步行了进来。她浑然不觉室中有人一般,头不转顾,目不斜视,直行到那木桌前面,点燃火折子,向桌上石鼎之中一探,石鼎之中突然冒起来一阵烟气。
  绿衣少女点燃起那石鼎中烟气之后,转身而去。
  突然一阵幽香,扑进了鼻中,霎时间烟气弥漫,视线不清。
  但那扑鼻沁心的香气,却愈来愈浓。
  突然间,那冒出自烟的石鼎中,升起一缕蓝色的火焰,候忽冒起来半尺多长。
  这时;室中的烟气,更加浓烈,被那蓝色火焰一照,幻出一种迷蒙之感。
  田文秀用足了目力,也中过隐隐可见到五尺内的景物。
  只听那冷漠威重的声音又传人耳际,道:“敝上的大驾,即刻就到,你要小心一些了!”
  一阵交错的步履声混入了那飘渺而来的乐声中。
  田文秀已为动人的乐声吸引,但又感觉到有人进人室中。
  正待转过脸去瞧瞧,那乐声突然停了下来,陡然间,恢复了死一般的静寂。
  只听那冷漠威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道:“田文秀,敝上圣驾已到,还不行礼拜见。”
  田文秀抬头望去,只见那火焰映照的迷蒙烟气之下,端坐着一个全身黄衣,头戴金冠的人。在那黄衣人的左边,站着一个青袍鹤发,长须垂胸,背插宝剑,手执拂尘的道人,右边是一个头挽宫鬓,身着白衣,怀抱金牌的中年妇人。
  那端坐的黄衣人距离较远,烟雾迷蒙中,无法看得清楚。
  那青袍道人和白衣妇人,站的距离较近,但也只隐隐可见五官,难见真实容貌。
  这迷蒙、诡奇的环境中,使那黄衣人愈显得神秘,田文秀却有着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不自觉地抱拳一礼。
  只听那青袍道人说道:“田少堡主和那镇远镖局王子方是远亲还是近故?”
  田文秀道:“一不沾亲,二不带故……”
  青袍道人道:“非亲非故,少堡主为何要帮他找寻失镖?”
  田文秀道:“咱们武林中人,讲的是义气血性,家父和赵堡主,往来数十年,交谊深厚,情同手足,在下受邀寻镖,岂不是名正言顺。”青袍道人道:“你是受了那赵天霄的邀约?”
  田文秀道:“不错。”青袍道人道:“那赵天霄和王子方可是旧识吗?”
  田文秀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缓缓说道:“这个,在下也不清楚,但那赵堡主一向被武林同道视作西北道上的领袖,纵然是和王子方素无往来,但那王子方投柬拜见,登门求救,要请赵堡主帮寻失镖,依据江湖规矩而言,那赵堡主也是不能推辞。”
  那怀抱金牌的白衣妇人,冷笑一声,接道:“谁订下这么多规矩?”
  田文秀道:“武林之中、沿传下来的规矩,数百年来,一直如此,哪一个订下的规矩,这是很难说了。”
  白衣妇人冷冷说道:“这等事,人言人殊,法无明文,赵天霄那点微末之技,亦敢大言不惭的要帮人寻镖。”
  田文秀道:“赵堡主名震一方,在武林中也算得是响当当的人物,夫人、道长是否看得起他,那是另一回事了。”
  青袍道人嗤地一笑,道:“你的口才很好,亦有过人智谋,衡情度势,态度倒也不错。”声音突转严厉接道:“敝上心地仁慈,不愿妄杀无辜,但却最恨人说谎言。”
  田文秀道:“道长有何指教,尽管请说,实在不能奉告的事,纵然刀剑加颈,也是一样不说。”
  青袍道人道:“少堡主找上那大雁塔去,是受何人指示?”
  田文秀心中暗道:“他们把我姓名、家世调查得清清楚楚,何以不知我受何人指示而去?看来水盈盈隐踪雨花台中一事,他们是不知道的了,事情关系甚大,还是守密的好。”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这个怒难奉告。”青袍道人冷厉地说道:“为什么?”
  田文秀道:“在下如若谎言相欺,说出我自行找上大雁塔去,道长信是不信?”
  那青袍道人冷然一笑,道:“如是你们只是找上七层,那也罢了,绝不致妄生奇念,找上塔顶。因此,必然有人泄露了其中内情,贫道料断,这泄露之人,定然是我们之间人,敝上震怒,非要查出此人是谁不可,只要少堡主能够说出得自何人指示,敝上不但不会伤害你田少堡主,且将对两位破例优待……”
  田文秀沉吟了一阵,道:“如我泄漏了那传话之人,道长定然不会放过他了?”
  青袍道人道:“那是不错。”
  田文秀道:“这等事,岂是大丈夫做得出来的吗?”
  青袍道人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田少堡主,如不肯说出那人,那是准备代人受过了?”
  田文秀略一沉吟,道:“田某人纵然身受重惩也不能说出那人是谁。”
  只见那道人袍袖一拂,那案上鼎中的蓝色火焰,突然熄了下去。室中陡然间恢复了黑暗,烟气迷蒙中,伸手不见五指。
  凝目望去,室中哪里还有人影,桌上石鼎中白烟早停。
  田文秀心中暗自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青袍道人所说,这位神秘首领,当真是一位心地仁慈,不愿妄事杀生的人,所以,这样轻轻地饶过我……”
  这神秘的人物,意外的变化,一切都大异常情,使人难以猜测。
  他呆呆的坐想思索,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突然呀的一声,暗门大开,一阵灯光照射进来,一今青衣童子,左手提着纱灯,右手端着一个木盘,盘上放着两个炒菜,和一叠热饼,缓步走了进来。
  只见他缓缓把木盘放在木案之上,说道:“你腹中想已饥饿,请进些食物。”
  那青衣童子静静的站在一侧,直待回义秀吃完了一叠热饼,两盘炒菜,才收拾了碗筷,笑道:“吃饱了吗?”
  田文秀道:“饱了,多谢小兄弟。”
  青衣童子道:“不必谢了。”端起木盘,回身向外行去。
  田文秀突然想起了赵天霄,不知他此刻情况如何,何不问这童子一声。
  心念转动,起身说道:“小兄弟,请稍留片刻,在下有事请教。”
  青衣童子已行近门口,回头设道:“什么事?”
  田文秀道:“在下那位同伴,此刻在何处?”
  青衣童子摇头道:“不知。”砰然二声带上室门,大步而去。
  田文秀望着那关上的室门,果果出了一阵神,心中暗道:“那童子眉清目秀,小小年纪,未言先笑,十分和气,为何这般暴躁起来?”
  进了一些食用之物,精神振作了,暗道:“我也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得设法逃走才是。”心念一转,缓缓站起身子,行近墙壁。
  伸手摸去,只觉壁间冰冷,原来墙壁都是坚牢的青石砌成。
  对方既然不点自己穴道,又不派人看守,想来那室外之路,不是由高手防守,便是有极厉害埋伏。
  他想得虽是周到,但一股强烈逃走之念,促使他情不自禁的行近室门。
  伸手一拉,室门竟呀然大开。室外景物清楚可见。
  这似是一座地下宅院的出口,二面都是墙壁,门户重重。
  一道阶梯向上通去,阶梯前是块两丈见方的平地,一片寂静,不见防守之人。
  田文秀心中k然一动,道:“长安城内的大家宅院,大都有很广人的地窖,难道我还在长安城中?”心念转动间,人已缓步出室,暗中运功戒备,踏上阶梯,心中暗自盘算,先行上去瞧瞧,如是确有逃走之望,再去邀约赵天霄,联快逃出,如是被人发觉,自己一人,也不致累及那赵天霄了。
  刚刚踏上了两层阶梯,突然间一阵令人于骨悚然的怪笑声传了过来,道:“站住,快些退回室中,面壁跪下,思过一日。”
  语声和笑声一般怪异,有如伤禽悲鸣,刺耳动心。
  田文秀停下脚步,目光转动,四下寻望,但却瞧不到那说话之人,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一下是何等人物?何不请出来一见。”
  只听那伤禽悲呜般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快些退下阶梯,再要拖延可别怪老夫出手无情了。”
  田文秀回目一顾,一丈左右处,就是出口,估计自己轻功,一跃之间,足可穿出梯口,只要那上面无人适时堵击,不难抢出地窖。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忘记了回答那人喝问之言。
  只听那怪异冷漠的声音接道:“老夫如出手,那是非得伤人不可,但老夫宁可伤你,也不能让你逃走。”
  田文秀为人聪明多智,不愿冒毫无把握之险,当下回过身子,缓步下梯,直对那暗角人影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长发披肩,仰头靠在壁上,脸上肤色甚黑,几乎和身上衣衫一般,但那交错在胸前的一双玉手,却是白玉一般的莹晶,纤长的十指上,留着半寸长短的指甲。
  田文秀打量了一阵也无法估计那人的年岁,当下轻轻咳了一声,过:“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原姿未动,冰冷道:“老夫姓名已耻于告人,不必多问,快回房中去吧!”
  田文秀暗道:“那首脑人物故作神秘,金冠黄袍,还要在烟雾绕绕的暗室中和人相见,想不到他的属下,竟然都是怪怪奇奇的人,他既开口拒我千里,再问亦是无益。”
  正待回身去,突然想起赵天霄来,忍不住问道:“兄台在此守候很久了吗?”一那黑衣人冷哼一声,道:“你这人怎么这等啰嗦……。”语声一顿,接道:“老夫等两人,奉命守这地窖中囚禁之人。”
  田文秀目光流动,四下打量。那黑衣人虽然靠在壁间未动,双目未睁,但对那田文秀的举动,却是了如指掌,冷笑一声,道:“你瞧什么?”田文秀道:“我要瞧那人身在何处。” 黑衣人道:“老夫和他分成两班。”
  田文秀暗数地窖中的门户,共有九个之多,就记忆所及,道:“囚禁之处,似是在左侧在第三个门内”口中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语声微顿,接道:“在下有一位同伴,就在左侧第三室中,不知可否让在下去瞧瞧?”
  黑衣人道:“你那同伴生得什么样子?”
  田文秀道:“修躯、长须,气宇轩昂。”
  黑衣人道:“可是叫赵天霄吗?”
  田文秀道:“不错啊。”
  黑衣人道:“他不听老夫劝阻,已伤在老夫手下了。”
  田文秀吃了一惊,道:“现在何处,伤势如何?”
  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好!你去瞧瞧吧!”
  田文秀急急奔进第三座门户之内,推开室门,大步而人。
  室中虽然黝暗,但田文秀已然逐渐的适应,只见赵天霄盘膝倚壁而坐,似正在运气调息。田文秀放缓脚步,行了过去,低声说道:“老前辈伤得很重吗?”
  赵天霄缓缓睁开双目,道:“那人不知练的什么毒掌,击中了我的左肩。”田文秀道:“有何感觉?”
  赵天霄道:“唉!我右臂穴道被点,左臂中了毒掌,看将起来,只怕已难生离此地……”
  田文秀急急接道:“老前辈一生急公好义,吉人天相,但望安令疗伤,容晚辈慢慢思脱身之法。”
  他口中虽然说得轻松,但心申明白,如没有意外的变化,绝难脱离此地。
  赵天霄道:“我已觉出臂上毒伤十分厉害恶毒,就算他们不杀咱们,我也是早晚免不了毒气攻心而死,你来得正好,在我毒伤未发作前,把那破山十拳传授给你。”
  田文秀急道:“老前辈快请运气闭左臂穴道,别让毒气内侵,晚辈去问他是何等毒。”
  赵天霄道:“不用了,大丈夫死而何恨,岂可求人赐命。”
  田文秀道:“据晚辈观察所得,此事已非咱们的力量和镇远镖局所能够应付得了,必得借重弓帮失药的消息,传出此地……”
  只听那暗室之外,传进了娇脆的声音,道:“那姓田的也在此室吗?”室门大开,缓步定进来一个高举纱灯的青衣女婶。
  此时,田文秀已完全镇静下来,抬头打量那婶女一眼,并非适才所见的婢女,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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