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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双凤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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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田文秀已完全镇静下来,抬头打量那婶女一眼,并非适才所见的婢女,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田文秀,姑娘有何见教?”
  那青衣婶女举起纱灯,在田文秀脸上照了一阵,笑道:“你就是田文秀?咱们行令堂金堂主有请大驾。”此女美慧可人,言词亦甚客气。田文秀一抱拳道:“有劳姑娘带路。”
  那青衣女婶微微一笑,道:“我要先和你商量一件事。”
  田文秀道:“姑娘有何见教?但请吩咐就是。”
  青衣女婶笑道:“你为人讲不讲信用?”
  田文秀怔了一怔,道:“咱们在江湖上行走之人,讲求的行义立信,一诺千金。”
  青衣女婢道:“那很好……”微微一顿,接道:“我带你去见那金堂主,你有脱身逃走的机会,你要不要逃?”
  田文秀暗道:“哪有这等问法,彼此既属敌对,哪有不逃之理,但被对方坦然地一问,反觉难以答复。”沉吟了一阵,道:“逃又怎样,不逃又如何?”
  青衣女婶道:“你如要逃,我就给你戴上刑具,但你若不逃,就不用戴了。”
  田文秀凝目沉思良久,仰天叹一口气,道:“我瞧姑娘还是替在下戴上刑具的好。”
  青衣女婢笑道:“你很老实,但你既然说了,那就对不住啦。”
  田文秀双手一合,伸了出去,道:“姑娘请动手吧!”
  青衣女婶左手探人怀中良久,突然一抖。灯光下只见一片黑光闪动,田文秀还未看清楚,双腕上突感一紧,已被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心中大感奇怪,暗道:“什么刑具,竟然这样快速的捆住了我的双腕?”凝日一望,不禁惊呆了。
  原来手腕之上,缠的是细细小指,自身黑点小蛇,蛇尾和蛇头,两面跷起,蛇身却在田文秀双腕之上,绕了三匝。
  田文秀一皱眉头,暗道:“当真是匪夷所思,竟然用毒蛇来当刑具。”
  但闻那青衣女婶娇声笑道:“这是很少见的玉带墨鳞蛇,蛇身鳞甲,柔巾带坚,虽利刀利剑,亦难斩断,齿利毒重,中人必死,但已被我调理得十分驯服,只要你不存挣逃之念,绝不会随便伤你。”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这刑具倒是别致得很。”
  青衣女婶笑道:“夸奖,夸奖,现在咱们可以走了。”举着纱灯,当先带路而行。
  田文秀回顾了赵天霄一眼,低声说道:“老前辈多多保重。”随在那青衣女婶身后,向前行去。
  登上了二十八层石级,眼前是一道紧闭的铁门。
  那青农女婢伸手在铁门上轻轻一叩,紧闭的铁门呀然大开。
  一道强烈的日光,直射下来,再睁眼望去,只见佳木葱笼,花气芬芳,亭台花轩,水声潺潺,敢情是一座广大的花园。
  田文秀暗道:“好严密的布置,当真是天衣无缝,如非此中人,实是不易寻找。”
  青衣婢女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掩在田文秀双手之上,扶着田文秀的左臂缓步向前行去。
  田文秀道:“姑娘这是何意?”
  青衣婶女道:“在这座花园之外,难免有行人,如果是被他们瞧到了你双手被捆,岂不要引起他们的多心,这样用绢帕罩上你的双手,我再相依身边而行,不但别人瞧不出可疑之处,而且你就算有什么诡计,也是不能施展。”
  行过一片花畦,景物忽然一变,只见水波荡漾,眼前是一座广大的荷花池。
  一座弯曲的小桥直通往湖中一座水阁上,桥身狭窄,仅可容一人通过,两边红色栏杆,极尽曲纤玲珑之妙。
  田文秀道:“姑娘请!
  青衣女笑道:“你是客人,自然是该走前面了。”
  田文秀知她心中多疑,怕自己走后面暗施算计,不再多言,举步跨上小桥。
  青衣女紧随田文秀身后,登上木桥,说道:“金堂主外貌温和,但他脾气却是很坏,问到你什么话,最好要据实而言,惹他动了火,那就有得你的苦头吃了。”
  田文秀道:“多谢姑娘指教。”说话之间,已然走到小桥尽头,浮阁门外。
  青衣女突然大跨一步,枪到田文秀身前,举手在紧闭的木门上,轻轻弹了三下。
  两扇阁门应声大开,一个眉目清秀的道装童子,迎门而立,望了那青衣女一眼;道:
  “原来是燕姑娘。”
  青衣女道:“有劳传报一声,就说紫燕奉命求见。”
  田文秀心中一动,暗道:“原来并非金堂主找我,这丫头奉命把我送来此地。”
  那青衣童子对紫燕似甚恭顺,欠身道:“燕姑娘请稍站,家师行功未醒。”
  只听浮阁中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要他们进来吧!”
  青衣童子闪身退到一侧,道:“燕姑娘请!”
  青衣女娇躯一侧,道:“田少堡主请啦!”田文秀大迈一步,进人阁中。
  这座水上阁台,并不很大,方圆也不过两丈大小,但却打扫得纤尘不染。
  靠北边长窗,放一张檀木云床,云床上盘坐着一个青袍鹤发,长髯垂胸的道长,隐隐可识,正是适才地窖暗室中见过的人。
  紫燕伸出了雪白的皓腕,纤指儿轻轻的取下复盖在田文秀腕上的绢帕,微微一躬腰,说道:“婢子奉了上命,把这位少堡主送交金堂主。”
  青抱道人就木榻一合双掌,道:“上命有何教示?”
  这丫头虽是一名女婢.但权威似是不小,连那堂堂的金堂主,对她亦甚敬重。
  紫燕收好绢帕,举手一招,樱唇中,同时发出一声低啸,缠在田文秀双腕上那条玉带墨鳞蛇,突然自田文秀双腕上松了开来,蛇身一躬一长,直向紫燕窜过去,就在紫燕王掌中,盘成一卷,缩头闭目,状至驯服。
  田文秀从心底冒上一股凉意,暗道:“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是调玩长虫的能手,姑不论此蛇是否真如她所言的那般恶毒,单这种仿人的勇气,就够恐怖了。”
  紫燕缓缓把盘成的小蛇,放人怀中,才欠身一礼,笑道:“回金堂主的话,万上去时匆急,只叫婢子把田文秀交给金堂主,怎么处理他,却是没有交代,既然万上无命,金堂主自行做主就是,杀了剐了都是一样。”
  那金堂主点点头道.“青犯,快替燕姑娘倒杯茶来。”
  紫燕一欠身,道:“不敢劳动小哥儿,婢子这就告辞了。”
  金堂主就云榻一合掌.道:“燕姑娘慢走,本座不送了"紫燕道:“不敢劳动金堂主。”转付娇躯,姗姗莲步而去。
  青袍道人目送紫燕背影消失,才冷冷对田文秀道:“三条路任你选择,第一条是投人我万上门下.戴罪立功……”
  田文秀接道:“请问道长,那二、三条路呢?”
  青袍道人道:“一是生离.一是死别。”
  田文秀一皱眉头道:“何谓生离?何谓死别?”
  青袍道人道:“生离就是留下你一条命,放你离此……”
  田文秀接道:“太简单,轻松,在下不敢相信。”
  青袍道人点头,道:“你很聪明,本座最喜爱有才智的人物……”微微一顿,接道:
  “你离开此地之后,要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以免泄露出所见闻的事。”
  田文秀道:“口不能言,那是割去舌头,手不能写,是要挑断腕上主筋……”
  青袍道长笑道:“田少堡主果然聪明,猜得一点也不错。”
  田文秀道:“那死别可是把在下一刀杀了?”
  青袍道人道:“你仍有着选择的机会,敝上生性仁慈,虽对要死之人,亦是不忍独断专行。”
  田文秀道:“不知有几种死法可洪在下选择。”
  青袍道人道:“自然是别处难有的死法。”
  田文秀道:“愿闻其详。”
  青袍道人道:“咱们万上门下,养有几只巨鸟,和几头奇兽,鸟食兽吃,任君选择。”
  田文秀心中暗道:“这些人处处透着古怪,口口声声说敝上是如何的仁慈,如何的宽大,但惩人方法,却又是残忍异常,这鸟食兽吃的死法,倒确实新奇得很。”
  只听那青袍道人说道:“贫道今日讲话已然过多,少堡主如何决定,还望快作主意。”
  田文秀心中暗道:“看情势,纵然想力、法再拖延一刻时间,也是难有帮助。”当下说道:“在下三思之后,觉得道长划出的三条路,在下是一条也不愿去走。”
  青袍道人笑道:“有这等事?”
  田文秀道:“不错,因此,在下倒想出了一条第四条路。”
  青袍道人道:“嗯!你想惩藉武功冲出此地,是吗?”
  田文秀道:“形势虽然对在下不利,但这却是在下唯一的可行之路。”青袍道人道:
  “好!贫道先让你三招,也好让你死得瞑目无憾。”
  田文秀道:“在下是恭敬不如从命,道长要小心了。”一提真气,缓缓举起右掌。
  他心中明白,对方的武功,强过自己甚多,这三招相比,实是仅有逃生机会。
  那青袍道人虽和田文秀说了很多话,但人却一直坐在云榻上面未动,眼看举起掌势,仍是大而化之,恍如不见。田文秀陡然一跃,直逼云榻,呼的一掌,劈了过去。
  那青袍道人微微一笑,也不避让。田文秀劲蓄掌心,轻轻一掌,拍在那青抱道人的左肩之上,道:“道长怎不让避?”
  青袍道人道:“贫道要试试你的掌力如何。”
  田文秀陡地吐气,一股暗劲,直涌过去。
  只觉那道人左肩处,柔若无骨:软似棉絮,应手塌陷了一寸多深。田文秀吃了一惊,急忙收回掌势。
  那青袍道人微微一笑,道:“少堡主怎么收回了掌势?”
  切文秀道:“道长果然是武功高强,在下还有两招。”
  青袍道人笑;宣:“只管出手。”
  田文秀道把真力运集发食、中二指上,突然一伸,疾向“天池穴”上点去。
  只听砰然一声,田文秀食、中二:指。有如击在坚石精钢之上,震得筋骨发麻,二指剧痛。那道人却是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道:“你服是不服?”
  田文秀道:“在下还有一招,不甘放弃。”口里强硬,心中却是大为惊震。
  他一直在用心思考着传出讯息之策,迟迟不肯出手。
  那青袍道人已然等得不耐,冷冷说道:“你如不敢出手,那就是自甘弃去这最后一招。”
  田文秀正待答复,突闻鸟翼划空之声,一个健壮的白鸽由浮阁一角穿洞而人,绕室而飞。原来那浮阁壁问,开有可容健鸽出人的小洞,只是里面有白幔掩去,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
  但见金道长伸出左掌,口中咕咕两声怪叫,那健鸽突然飞到金道长左掌之上。
  那素衣童子急急奔了过来,从那鸽翼下一个细小的竹筒中,抽出一张卷叠的白笺,恭恭敬敬递了过去,然后伸出双手,抱走健鸽。
  金道长展开手中白笺,匆匆瞧了一遍,突然皱起了眉头。
  田文秀凝聚目力望去,但那笺大部被金道长指掌挡去,只瞧列紧急……速示四个字,虽然没头没尾不知说的什么?但田文秀从四字之上,瞧出了一点蛛丝马迹,定然是万上门派在外面的弟子,遇上了什么为难,飞鸽传讯,请求救兵……’金道长突然抬头望了田文秀一眼,道:“这西北道上武林人物,你都很熟吗?”
  田文秀略一沉吟,道:“十九相识!”
  金道长道:“在这西北道上,长安附近,可有一个黑袍用剑的人?”
  田文秀笑道:“道长不觉这话问得太笼统吗?武林用剑的人,何止千百,单是这长安左近,在下就可列出十人以上……”
  金道长接道:“他喜爱穿着一袭黑衫?”
  田文秀道:“这就更笼统、含糊了,衣色无定,武林穿黑衣的,那是数不胜数,叫在下如何去猜。”
  金道长望望手中白笺,道:“他年纪很轻,武功奇高……”
  田文秀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既无姓名,又无特征,如何一个猜法?”
  金道长冷冷说道:“如果贫道知他姓名,那也不用问你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他生像俊美,跨下白马,这总该有点眉目了吧?”
  田文秀心中暗道:“黑衣白马,年少英俊,长安左近,哪里有这样一个人物?”
  只听金道长说道:“你想到没有?”
  田文秀摇摇头,道:“想不出来,除非在下能够见他一面。”
  金道长道:“他胯下白马,奔行如风,乃世界极少见千里马,总该知道了吧?”
  田文秀忖道:“这倒是一个逃走的机会,至低限度,可把他们取镖、劫药的消息,传递出去。”当下说道:“这人来历,在下实难想出……”
  金道长道:“黑衣俊貌,你想不出情有可原,但他胯下千里驹,却是极为少见,分明是存心推倭,不肯明言。”
  田文秀道:“白毛千里马,咱们西北道上,倒是有的……”
  金道长急急道:“对了,就是那白马主人,他叫什么名字?”
  田文秀笑道:“不过,那白马的主人,已是五十开外之人,生的五短身材,于枯瘦小,而且他也用的长剑。和道长说的年少英俊,黑衣用剑,却是无一相同,因此在下未提到他。”
  金道长怒道:“难道他不会娶妻生子吗?父子情深,他把千里驹送赠爱子,岂不是顺理成章。”
  田文秀笑道:“那人习练童子功,终生不能娶妻。”
  金道长怔了一怔,道:“难道他就没有一位侄儿、徒弟吗?”
  田文秀道:“有。”
  金道长道:“这就是,那人姓什么?来历如何?”
  田文秀拱手一笑,道:“道长说的就是区区在下。”
  金道长脸色二变,冷冷说道:“你胆敢戏耍本座,那是自找苦吃了。”
  田文秀道:“在下说的句句实言,寒舍被称作白马堡,就是因那匹白毛千里驹而得其名。”
  金道长道:“你说那五十开外,干枯瘦小的人,又是谁?”
  田文秀道:“是在下一位叔父。”
  金道长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白马现在何处?”
  田文秀道:“白马堡中。”
  金道长道:“那白马主人何在?”
  田文秀道:“家叔已然三年未回过白马堡了。”
  金道长沉思片刻,突然行到靠西侧壁间一张木桌旁边,打开抽屉,取过纸笔,写了一张字条,低声说道:“抱过健鸽。”
  那青衣童子应声奔去,接过白笺卷好,塞人那健鸽翼下的竹筒之中,打开室门,放去健鸽。田文秀虽然暗中留神那金道长的手势,但因相隔过远;无法瞧出那金道长写的什么。”
  金道长缓步走了过去,笑道:“本座有一件事,实是想它不通。”
  田文秀道:“什么事?”
  金道长道:“阁下不似胆小畏死之人,不知何以不肯逃走?”
  田文秀一时间揣摸不透他言中之意,缓缓应道:“在下答应了那位燕姑娘,绝不逃走……”
  金道长低说道:“可是那位燕姑娘早已不在此地了。”
  田文秀心中暗道:“听他口气,倒是有着鼓励我逃走之意,这万上门中人物,当真是神秘难测,叫人猜不出他用心何在?一时间,倒是不便接日。
  金道长笑道:“你和咱们万上门无怨无仇,敝上又是一位心地仁慈的人,杀你虽然无害,可是也无益,只要你今后不和万上门作对,不泄漏今日所见之秘,你就可以走了!”
  田文秀一向智计过人,但此刻却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呆了呆,道:“道长之意,可是说在下此刻可以走了?”
  金道长道:“正是如此,但最好是从今以后别再和咱们万上门作对,严守所见之秘。”言罢,登上云床,一挥手,道:“可以去了。”闭上双目,盘膝而坐。
  但闻呀然一声,室门大开,那青衣童子站在门口,说道:“阁下请吧!”
  如是换了旁人,必然会藉机急走,生恐那金道长夜长梦多,改。变了主意,但田文秀为人精细,不肯卤莽从事,觉得这金道长在片刻之间,态度忽然大变,这其间必然是别有缘故,关键就在那健鸽带来的一封密函之上。
  他愈想愈觉不对,只觉其间疑窦重重,费人猜测,不可不小心从事……
  只听那青衣童子说道:“此等机缘,甚是难得,阁下怎的还不走呢?”
  田文秀淡淡一笑,道:“在下还有一位同伴,被囚于那假山之下的密室中,咱们武林中人,讲求是义同生死,患难与共,他既然被囚,在下岂可独自离去?”
  青衣童子怒道:“你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放你一个也就是了,还要来管别人生死。”
  田文秀道:“如是只放在下一人,在下是宁可不走。”
  青衣童子道:“不走也就算了。”
  田文秀突然向后退了几步,坐在一张木椅之上,闭起双目,连望也不再望那青衣重子一眼。
  这当儿,突闻一阵急促的步履声,传了过来。只听浮阁门外,传进来一个严肃低沉的声音,道:“大护法呼延光,求见行令堂主。”
  田文秀心头一震,暗道:“看来这行令堂主的身份不低。”
  那青衣童子面色冷肃,望着田文秀欲言又止。
  田文秀低声说道:“在下和那呼延大护法十分熟悉,不知在下在此方不方便?”
  那青衣童子还未来得及答话,室外又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道:
  “第一路总探,万里追风刘飞,有紧急大事,求见行令堂主。”
  田文秀心中暗道:“难道丐帮已然查出失药之事,为万上门所为了吗……”
  心念转动之间室外又响起一个沉重声音道:“长安行宫四周,已发现武林人物出现,恭请行令堂主裁决。”
  片刻之间,连续传来了警报,那青衣童子显然有些张慌失措,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但他却有他的对付办法,未想出处理办法之前,对这些连续传来的紧急警报,一概不理。
  田文秀心中大感奇怪,暗道:“这等紧急之事,难道那金道长,就听而不闻吗?”
  田文秀心中一动,一个新起的念头,突然由脑际间闪过,忖道:“那金道长怎的人定如此之快,适才还好好和我谈话,何以在眨眼工夫之间,就进人禅定之境,这只怕是有些古怪?”
  他心思缜密,任何微小之事,亦是不肯放过,当下低声对那青衣童子说道:“情势紧急,你怎么不叫金堂主呢?”
  青衣童子白了田文秀一眼,仍是一语不发。
  这万上门似有着森严无比的法规,那浮阁室门虽然大开,但田文秀却无法看到室外之人,想是那些传讯之人,未得室中反应之声,都侯在小桥外,不敢擅越小桥。
  田文秀不闻那青衣童子回答之言,又道:“兄台为何不叫醒那金堂主呢?”
  青衣童子怒道:“谁要你多管闲事……”
  他说话虽满脸怒意,但声音仍然很低,显然怕惊醒了那金道长。
  田文秀缓缓站起身来,直向那金道长走了过去。
  青衣童子突然一横身,拦住了田文秀道:“你想要干什么?”
  田文秀道:“阁下既然不便唤醒金道长,在下只有替你代劳了。”
  青衣童子双手乱摇,道:“不要惊动他,快些给我坐好。”
  田文秀听他口气突然间变为十分柔和,心中更是奇怪,暗道:“他不但不敢和我动手,甚至连说话,也不敢大声一些,这其间定然有什么奇怪之处,难道和这金道长入定有关吗?”心念转动,人却向前大迈一步,暗运功力,身子直向青衣童子憧去。
  那青衣童子突然一闪避开,低声说道:“不要乱动,快坐下去。”
  田文秀心中虽然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但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仍然十分险恶,如若是这青衣童子真动了火,只要招呼一声,那室外等倏的高手,即可蜂拥而入,自己就不是敌手了,因此,也不敢过度的激怒那青衣童子。
  那青衣童子年纪幼小,只不过十三四岁,看上去眉目清秀,倒也聪明伶俐,可是一时遇上大事,就有着不知所措之感,呆呆地站着不动。
  田文秀目光转动,心中暗作盘算道:“我如出其不意,点了这童子穴道;再设法收拾了那金道长,就可从容而去了,这万上门既有着很森严的戒规,谅那阁外高手,未得允准,不敢擅自进人阁中。”
  只听浮阁外又传来那沉重的声音,道:“东、北两方,都已发现了逼近的武林人物,而且已经接近了咱们埋伏在四周的暗桩,是否要出而拒敌,小人难作主意,还望堂主裁决。”
  那青衣童子注目望着静坐不动的师父,目光之中,流露出焦急之情。
  田文秀心中一转,低声说道:“小兄弟,令师几时可以清醒过来。”
  那青衣童子显然是方寸已乱,竟然应道:“不一定啊!”
  田文秀道:“大势紧急,强敌已然逼近了行宫,令师不传令下去,下属不敢作主张,这样干耗下去岂是良策。”
  青衣童子眨动了一下眼睛,道:“话是说得不错,可是,我要说些什么呢?”
  田文秀笑道:“可要在下教你吗?”
  青衣童子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田文秀道:“小兄弟聪明绝伦,这好与坏,真和假,总应该听得出来。”
  青衣童子道:“好吧!你充告诉我怎样对付那些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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