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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侠(出书版) 作者:北陈(出版时间:2010-01出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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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急之下,又飞踢数腿,叫道:“你他妈的脑袋别晃来晃去的,叫我踢不着。”右手伸人怀中,胡乱抓出一把东西,狠狠砸向乔坤的头顶。

  乔坤大吃一惊,寻思对方卑鄙无耻,定是撒出了暗器,欲要挥袖扫开,却为攻势不断的腿脚所挟制,腾不出手来,惊慌之下,一个倒仰,避开暗器。但如此一来,身形稍稍滞缓,立时便中了一脚,翻滚出去。张道师哈哈大笑,甚是满意。两方的人群或惊或喜,呼声不断.

  乔坤翻身跃起,只见地上丢落了十儿瓣花生壳,正是方才张道师撒出的“暗器”,他大为恼火,突然摸出一粒药片吃下,顿时神情激愤,大喝一声,飞身一拳击向张道师。

  张道师沉着应战,却发现他功力大增,比方才凶猛得多,战得十几招,已相形见绌,渐渐难以为继。突然一个大意,左肩挨了对方一拳,咔嚓一声,锁骨竞被震断了,顿时一个踉跄退后两步。

  乔坤大喜,趁胜一掌拍向他的胸口。便在此时,呜的一声疾响,一枚暗器迎面袭来,乔坤早已激愤失控,丝毫不理会暗器,依旧拍向张道师。啪的一响,他掌中剧痛,慌忙退出一丈,低头一看,掌中已嵌着一颗蓝色大念珠。

  此时对面人群中的友德护法已飞身而至,一掌拍来。他正要还掌,身边掠出一人,急速与友德护法对了一掌,正是掌明长老孙亭轩。友德当即转身护着张道师退回隘口,孙亭轩则与乔坤退回林中。

  乔坤高声道:“李友德,想不到你饿了两天,还有此等功力,老朽佩服之极。”

  友德护法亦高声道:“贫僧辟谷多年,何须吃饭,食气足矣。”

  乔坤笑道:“你能食气,我倒要先吃个饱再说。”随即,浩天教众开始生火搭灶,不多时,酒香肉香飘上山口,龙行帮众人皆是暗吞口水。

  此次对阵,浩天教人手众多,足有八九百人,龙行帮中的得力弟子却只有二百余人,分别驻守逆鳞峰两个道口,每个道口只有一百来人,这两天以来,敌人各部教众不断地轮番休息进攻,硬是逼得大伙无暇睡觉吃饭.只得死撑。

  张道师暗自下令弟子送来饭菜,正准备悄悄吃上几口,浩天教掌明长老孙亭轩又已带领三部人马,攻上道来。张道师无奈,只得率众迎战。好在山口险要,众弟子滚下石头,一阵乱箭飞梭,不多时便逼退了敌人。随即,敌人又有几部人马由几个新一辈的出色弟子率领攻上山来。龙行帮众弟子都早已身心疲悴,士气低落,勉强应敌。

  待这一回合结束,乔坤也吃饱了肚子,高声道:“张道师,能撑两天也算本事了,你赶快投降吧,龙逸天和龙行刀都在我手上,你若再执迷不悟,我便直接杀了龙逸天,不费这工夫了。”

  张道师为他一语戳中痛处,好生犹豫,正烦恼之极,一个弟子赶至他身边,低声道:“师伯,和尚们再过半个时辰便可完工了。”

  张道师惊喜万千,道:“好,咱们再坚持半个时辰,”随后大声对乔坤道:“杀去吧,本帮帮规大过帮主性命,你只管杀去吧。你就是杀了帮主,也休想拿回浩真神剑。”

  乔坤令一队弟子到阵前破口大骂,骂了半天,龙行帮却不理不睬,乔坤无计可施,背着手走来走去。

  却说浩天教泽部的教众早已来到逆鳞峰,但昨夜首座张泽使自领五个弟子去搜山,至今迟迟未归,副使李义见其余分部的人马都在轮番攻打敌人,心下焦急,便亲自带领本部兄弟加入大战。待攻打了几个回合,教众退下阵来,坐在林中休息。

  副使李义喝过两碗酒,眼见东方发亮,张泽使仍旧未归,他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当下询问左右可有首座的消息,左右皆称不知。他有些不祥的预感,正要派人返回龙渊瀑查看,旁边一个本教弟子凑上前来,问道:“李副使,你们泽部首座张泽使还没回来么?”

  李义一看,却不认得此人,道:“昨夜张泽使带几个弟兄搜山去了,尚未归来,不知这位是……”

  那弟子道:“我是风部的,方才我们的上官风使没看见张泽使,令我过来询问一声,”

  李义“哦”一声,道:“多谢上官风使记挂,我估计张泽使就快回来了。”说罢,端过一碗酒递给他。

  那弟子一饮而尽,笑道:“荇是这样最好。我听说昨夜张泽使带了几个弟子,独自搜山去了,耶几个弟子可都是他的心腹啊。”

  李义听此人话中有话,冷声道:“那又怎样?”

  这弟子一拍大腿,道:“啊呀,原来你不知道啊。”

  李义奇道:“知道什么?”

  这弟子低声道:“你可知他们去了潜渊书库,那书库里可都是龙行帮的武功秘笈啊”

  李义听罢,倒吸一口凉气.沉思道:“我说呢,原来如此,我们都被他耍r!”抬头打最这弟子,寻思此人不归泽部管制,为何要来挑拨离间,其中必有深意,当下试探道:“不过,他既是首座,我等义岂敢干涉一”

  这弟子嘿嘿一笑,道:“咱们八部首座当中,你可知张泽使与哪几部的关系最为密切?”李义道:“那自然是火部、天部了” 这弟子点头道:“不错!可我们风部向来与云部、雷部交好,跟火部和天部嘛,就差一些了。”

  李义喝一口酒,闷声道:“上官风使是俊山雷使的师姐,自然关系非同一般,不过,我看你们风部跟火部不也很好么?”

  这弟子干笑一声,道:“其中的奥秘你自然无法知道,不过,眼下我们上官风使看中了一个人,想扶他一把。’

  李义疑惑不定,给他倒上一碗酒,道:“不妨说得更明白些。”

  这弟子道:“我们风部想拉拢你们泽部已久,但你们的张泽使油盐不进,只与火部天部交好,我们上官风使真是头疼啊,我寻思,若是泽部能出一个能人,顶替了张泽使的位置,那就好办多了。”

  李义恍然大悟,心道:“原来上官风使是想扶我一把,让我坐上泽部首座的位置,往后我们两部自然就交好了,随即我便有了云部、雷部的支持。不扳倒张泽使,我永无出头之日。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当下暗暗欢喜,道:“愿闻其详。”

  这弟子道:“眼下正好张泽使不在,若是李兄带领泽部弟兄立下奇功,然后向二位长老弹劾张泽使玩忽职守,我们的上官风使联合楚云使、俊山雷使,趁机举荐李兄,李兄这首座的位置就算是坐下了。”

  李义听罢大喜,却又皱眉道:“你说得轻巧,现下连二位长老都无计可施,我又如何立下奇功呢!”

  这弟子神秘一笑,指着逆鳞峰绝道对面的龙行帮人群,道:“你看那边!”

  李义抬头望去,这弟子又道:“看那个胖子。”李义见龙行帮人群中有一个肥大的身躯,正走来走去,他认出是龙行帮护法酒鬼莫都。

  此刻莫都正连打哈欠,不住地伸手擦抹眼睛和鼻子,好像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李义笑道:“这个酒鬼好半天没喝酒了,估计此刻他的酒瘾发作,难受之极。”

  又见一个龙行帮弟子走到莫都身旁,莫都伸手打他一记耳光,那弟子赶忙急匆匆地上峰去了。

  李义又笑道:“估计龙珠峰和逆鳞峰上没有存货,他的酒喝完了,嘿嘿,活该。”

  这弟子道:“此刻两方都在休战,李兄不妨到阵前挑战他!”

  李义双眼一瞪,道:“你是在害我呢,酒鬼莫都武功高强,本教当中,恐怕也只有二位长老能与他一较长短,我去了不是送死么!”

  这弟子嘿嘿一笑,道:“李兄误会了,你看他酒瘾发作,正是机会啊。你只须抱一坛锁魂酒到阵前挑战,他自然非应战不可,到时候你只须假装战败,让他抢走酒坛,然后逃回。此汁便成了!”

  李义大喜,握紧这弟子的双手,道:“待我做了泽部首座,必当回报小哥。”当下回身召集泽部教众,安排事项。

  却说莫都正当酒瘾难耐之际,忽见对面走出一人,怀抱一个酒坛,仰头猛灌一口酒水。莫都见他喝酒之时,酒水自腮边洒落,全然不知珍惜,不由大是心痛。这人一直走到绝道中间,高声道:“哪一个敢出来与我单挑!”说罢,又猛灌一口酒水。正是泽部副使李义。

  两方人马休战多时,突然见有人阵前挑战,都精神抖擞,鼓噪呐喊。友德护法正要过去修理此人,莫都慌忙一步抢出,喝道:“我来我来。”李义哈哈一声大笑,仰头又要喝酒,莫都生怕他喝得太多,早已飞身一掌拍了过去。

  李义当即将酒坛放在地上,全力还了一掌,好在奠都担忧打碎酒坛,未加全力,饶是如此,已震得他眼冒金星。

  李义忙使出一路精巧的掌法,拼命死斗。莫都身材魁梧,体形粗厚,却甚是灵活小巧,将一身黑风大氅舞弄得恍若一片黑云。不出十招,李义已险象环生,此刻方知莫都的大氅衣料内藏钢丝骨架,非但刀枪不入,而且飞转起来之时,衣角便犹如刀锋一般,稍稍碰触,即是一道血口子,委实抵挡不住,且战且退。

  莫都哈哈大笑,突然自怀中摸出两个空酒瓶,狠狠地朝他头上敲去。李义一惊之下,转身便逃,后背仍旧挨了两下,痛入骨髓,莫都捡起酒坛,哈哈大笑,退回隘口。

  李义冒死挑战萸都归来,虽畋犹荣,众位同门皆钦佩不已,教内长老也暗自点头

  李义心巾甚喜,心想这次算是出了彩头,在教内便有了一件众目所瞩的大功,往后升职之时,谁也说不得他半点由头。抬头四处张望,寻到方拼为他出主意的那个弟子,低声感激道:“多谢小哥了,有我李义一天,便忘不了小哥。”

  这弟子摆手道:“大事还没成呢,真正露脸的时候还没到呢。李兄你看,莫都虽是捡了酒坛,但也有所疑心,不敢贸然喝下,你还不赶快吆喝兄弟们佯攻一阵,分了他的心思。”

  李义如梦初醒,连声称是,带领百余教众蜂拥而上,嘶喊着攻上山道,张道师忙挥令弟子应敌。

  莫都怀抱酒坛,虽馋涎欲滴,却也细心,担心酒中有什么问题,待要查验查验再喝,敌人却突然大举攻来,他一时也顾不得查验了,心想方才那人也喝过几次,必定没什么问题,于是急匆匆喝了两口,真是久旱逢甘露,心神俱爽,正要放下酒坛应敌,一个声音呼道:“莫都,你中计了,酒里有毒。”

  莫都大惊,酒坛滑落在地上,咔嚓摔个粉碎,顿时酒香四溢,张道师亦是大惊失色,呼道:“锁魂散,大伙别呼吸,快撤。”

  奠都啊的一声,方知这个当上的大了,忽觉头晕乏力,道:“你奶奶的……”双足一软,便要晕倒,友德护法一步赶上,将他扛在肩头,与众人一道飞速撤退上峰。其余的浩天教众见状,迅速响应,浩浩荡荡杀将上来,一路追赶。

  李义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其余的几位首座亦是疾步趋赶,一想到大事即成,都心潮澎湃不已。

  李义激动万分,拼命向前追赶,对他而言,此刻哪里是在追赶龙行帮,分明就是在奔赴前程!正兴奋之际,身旁四个同门弟子趋赶上来,与他并列而行。他侧头一看,认出右边的一人正是方才为他出主意的风部弟子,喜道:“小哥好快的脚力,还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这人尚未回答,他左侧那个弟子接口道:“你不认识他么?他是龙帮主。”

  李义以为听错了,问道:“什么?”

  那弟子又道:“你真的一个都不认识么?你连他都不认识,怎么打仗?还打个屁啊!他是龙行帮帮主龙逸天,我是薛度,我旁边这两个哥哥是大璨小璨,帮主说你们是窝囊废,半天打不上峰去,害得我们也同不去,只好帮帮你们了。 ”

  李义大惊失色,刚要喊叫,大小璨身形一晃,已贴身分夹在他左右,各赏一记火龙掌:李义口吐鲜血,收步不及,一头俯冲,撞死在道边的山石上。

  不多时,浩天教众已占领逆鳞峰,继续朝龙珠峰追去。前方的龙行帮弟子撤入一片松林,乔坤率众紧跟而入,刚奔得十几步,突然听得一阵疾劲的呜呜破空声,已有两团黑旋风呼啸着飞来。

  乔坤微微一惊,抢过身边一个弟子手中的鬼头刀,一刀划向黑旋风,当的一声,乔坤虎口发热,鬼头刀断作两截。那团黑旋风偏向旁侧,另一团黑旋风紧随而至,乔坤忙侧身躲过,暗自吃惊:“好强劲的手法。”两团黑旋风继续呼啸着飞人人丛,一阵惨叫,已有四五个不及反应的弟子翻倒在地上。

  此刻,前方一株撑天的大松下,一个高大魁梧的青衣老者慢慢走出,其额头及下巴骨棱突出,左右脸变形,没了颧骨,凹进两大块去,仿佛被斧头劈过一般,相貌煞是丑陋,腰间插着六只黝黑的铁柄飞斧,威风凛凛,闪神恶煞。

  掌明长老孙亭轩一步飘在群雄之前,手执一根画天戟,喝道:“贝飞风么?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贝飞风哼一声,突然快手拔出飞斧,呜呜呜呜一阵疾响,六只飞斧尽数飞啸而出。其巾两只飞向孙亭轩,另四只飞向浩天教人丛。孙亭轩纵身跃起,挺起画天戟,拨向飞斧。哪知这两只飞斧突然一拐弯,依旧飞向人丛,刹那间,惨叫一片,已有七八人丧命,三四人重伤。孙亭轩遭此戏弄,怒道:“贝飞风,有种便与我决一死战。”

  贝飞风哈哈大笑,却道:“蠢猪才跟你决一死战,你们已触及逆鳞,必死无疑。弟兄们,撤!”说罢,转身奔人松林深处,龙行帮弟子也突然分散逃撤,顷刻没了踪影

  孙亭轩大是恼怒,正要追赶,乔坤止住他,道:“小心有诈。”

  二位长老召出陈屠龙、上官婉容、俊山及其余几个首领人物,商议汁划,整顿教众,分作四路人马,渐次推进,围向龙珠峰

  正当此时,后面一人疾奔而来,却是楚牧云乔坤道:“云儿,你不是留在酒楼看守龙逸天的么,怎么来了?”

  楚牧云扑通跪在他身前,道:“弟子无能,教龙逸天逃了。”乔坤及旁侧的众位正副使皆大吃一惊。此次浩天教攻打龙行山,他们虽是成竹在胸,但也留了后路,楚牧云坐镇后方,负责看管龙逸天,倘若万一发生变故,教众受困龙行山,那便以龙逸天为人质相威胁,作为最后的脱难之方。岂知此刻竟然听得龙逸天已经脱逃,自是十分震惊。

  上官婉容听了这消息,先是一惊,心中却泛起一丝欢喜,继而满是担忧。

  乔坤道:“怎会让他跑了?”

  楚牧云面色大惭,道:“都怪弟子无能,中了他的诡计,请师父责罚。”继而将中计的大略讲了一遍。

  乔坤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只有先攻下龙行山再说。”

  上官婉容扶起楚牧云,楚牧云看她一眼,一时间百感交集,紧紧握着她的手,道:“婉容……”此刻,他已隐约感到不妙,担忧这些年的苦心经营恐怕要付诸流水了,但眼前这个女人,是无论如何也要抓住的。

  孙亭轩令各部弟子依计行事,继续前进,却未发现一个龙行帮弟子。教众皆疑惑,暗觉不妙。乔坤怀疑敌人都藏进涵明洞了,但龙行刀已落在本教手上,敌人又如何开启洞门?除非敌人已经动用巨大的人力,毁坏了洞门。他当即赶往“涵明洞”查验。

  不多时,各路人马先后汇集到涵明洞外,皆报没有遇上敌人,众人面面相觑,疑惑万千。

  乔坤道:“难道还能飞了不成?必在洞内!”

  孙亭轩沉思半晌,道:“我看情势不妙,咱们先撤下山再说。”

  乔坤道:“他们必在洞内!开启洞门,一探便知。”

  孙亭轩忙止道:“切不可轻举妄动,中了敌人诡计。”

  众人举棋不定,楚牧云道:“龙逸天极其狡诈,说不定又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圈套。”

  经他这么一说,上官婉容猛地想起当日在天元寺时,薛度曾说“龙行山上已经修好监牢要关你们了”,忙问道:“有淮见过天元寺的和尚?”

  二长老这才想起和尚也上了山,此刻竟也不见一个人影

  此时,几个弟子匆匆来报,在龙珠峰的背而找到一个洞口 二长老当即赶往后山,果然发现一个洞口,四周为荆棘掩盖,甚是隐蔽,正是党日赤元尊挖出来的那条隧洞,但此刻这洞口却被拓宽加高了不少。众人均想:“说不定敌人躲进隧道了。” 孙亭轩道:“先找个弟子进去探探路,虚实便知。” 乔坤正要点一人进洞,已有一个弟子闪出,粗声道:“弟子愿往!” 乔坤见这弟子一脸污迹,头上还缠着带血的纱布,点头称赞道:“如此大勇无畏,不愧是我浩天教的弟子!”不及他说完,这弟子已迅速弓腰钻进隧道。

  听得这弟子脚步移动极快,边往里走边喊道:“龙逸天,你这个王八蛋,快给我滚出来!”

  孙亭轩听得这弟子的嗓音有些异样,仿佛是个女声,忙问左右道:“这是哪部的弟子?”左右皆摇头不知,孙亭轩甚是疑惑。

  未料这个弟子一去不返,等得大半个时辰,众人渐渐浮躁起来。乔坤猜想这弟子恐怕已遭毒手,龙行帮必在洞内,于是道:“咱们放把火,用烟将他们熏出来。”

  弟子们飞快寻来柴木,在洞口燃起大火,将浓烟扇入洞内。过得大半个时辰,有人来报,涵明洞洞门的缝隙里冒出黄烟。

  二长老猛然醒悟,原来这两个洞是相通的。那么龙行帮之所以躲入洞内,正是断定本教急欲进入涵明洞取剑,而他们再悄悄从这条秘道逃出,金蝉脱壳,说不定反而抢夺洞门,将本教封死在洞内。

  孙亭轩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妄自入洞。”又令弟子查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冒烟。不多时,弟子回报,并未发现其他地方冒烟。

  孙亭轩料想除这两个洞门之外,再无其他的入口了,心下大喜,道:“敌人都在洞内,熏死他们!”众教大喜,精神振奋,加大柴火,拼命熏烟。

  不多时,听得隧道里隐隐约约传来咳嗽声,紧接着一阵呼喊吵闹声,似乎龙行帮弟子已经抵抗不住烟雾了。二长老内功精湛,听得自然更加清晰,暗自欣喜。

  又过得一个时辰,洞内慢慢地没了声息。

  乔坤道:“龙行帮气数已尽,咱们赢了。”教众欢声雷动。

  上官婉容心中黯然,暗忖:“此事我已无能为力了,逸天虽是逃脱了,但他若得知全帮已覆灭在这洞内,必定悲痛欲绝,生不如死÷我负他的太多了,如何还能再棚见呢。”

  乔坤下令熄灭柴火,来到涵明洞洞口,取过龙行刀,插入石孔。嚯嚯一阵沉闷的响动,石门慢慢开启,伴随着呛鼻的浓烟涌出。众人退后,只见洞中浓烟弥漫,皆想不论谁武功再怎么高强,这两个时辰下来,也当窒息而亡了。

  待得烟雾散去,教众进入涵明洞内。上官婉容不忍见到龙行帮尸体满地的局面,自领了风部弟子留守洞外。

  洞内通道蜿蜒曲折,甚是宽阔,走得十余丈,眼前一片漆黑,只闻得阵阵残留的烟味。众人点上火把,继续前进。

  不多时,走入一间宽阔空旷的石厅,厅内四面石壁上尽是神佛浮雕,正北面的石壁上是一座巨大的佛祖浮雕,佛祖面前是一方石台火坛,火坛左右矗立两根粗大的华表石柱,柱上雕龙盘绕。众人小心翼翼,四处张望。再往前走,是个丈宽的大通道。

  楚牧云立在通道口,大声道:“龙逸天绝非泛泛之辈,小心有诈。”乔坤点点头,先令几名弟子进通道查看。

  不多时,这几名弟子纷纷跑回来报喜:通道尽头另有石厅,烟雾缭绕,满地尸体,虽有活口,也已奄奄一息。

  教众大喜,大举入内。

  楚牧云一马当先,信步走人大通道。

  大通道却渐渐向上抬升,众教走得小半个时辰的路程,果真走进一个更为宽大的石厅,却未见敌人尸体。

  方才探路的弟子奇道:“满地的尸体怎么不见了?”二长老大惊失色,急急喝令撤退。

  便在此时,迎面一条人影疾飘而来,身法极其诡异!

  乔坤大喝一声,一掌拍出,孙亭轩、楚牧云、俊山三人亦同时施展绝技,围攻上去。砰的一掌,乔坤已击中此人胸口,刹那间,孙亭轩、楚牧云的拳脚也击在此人身上,俊山则一记大擒拿手扣住此人命脉。此人即便是精钢铁骨之体,在这四人的合力下,只怕也无有生还了。

  此人却一动不动,哼也不哼一声,显然已在瞬间毙命便在此时,四人都同时闻到一股恶臭,俊山猛地甩开此人,惊道:“这……根本是个死人.”

  众人大惊,乔坤取过火把仔细一看,顿时震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具尸体正是二十年前的浩天教主陈木宇。

  楚牧云已知不妙,恐怕随即将有天大的陷阱出现,急忙挥令教众撤退。乔坤一把抓起陈木宇的尸体背在背上,喝道:“咱们上当了,快撤!”

  教众纷纷后撤,不料突然听得一阵巨响,通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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