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六辑)-第1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请您作为一位高明的设计师去的,我们需要某种新颖的设计。”
“是关于服装方面的吗”
“是翅膀,或者称为飞翼衣也行。”
摩达因还在掂量去或不去,他突兀的前额在这种时刻总会发红,但这次变红的部分原因倒是由于心中不悦。
“难道我不能在这儿完成你们的任务吗?”
巴拉诺娃固执地摇头否定。
“我们希望您能实地了解当地的环境,摩达因先生。我们求过工程师,他们制作了据他们说来是最好的翅膀,而且考虑到应力、表面积、柔韧性、灵活性等等一切因素,但结果并没能帮上我们的忙。我们想,也许……”
“也许什么,巴拉诺娃小姐?”
“也许我们不应该按常规来解决问题。我们需要某种别出心裁的设计,负责居民村将面临困境。我希望您能飞到那里,考察一下实际情况。至于您的待遇嘛,我们保证从优酬谢。”
事情很快敲定,由于报酬方面所作的许诺起了关键的作用,还包括相当优厚的预付金额在内。摩达因并不见钱眼开,但也并非是毫不动心的圣贤。此外,女代表对他手艺的种种恭维也使他怦然心动。
旅途不如他所想象的那么枯燥。乘客在早先的宇宙航行中都得承担难以忍受的超重,还得始终挤在狭窄不堪的座舱里。于是有些地球人总以为事情依然如旧,但那是若干年以前的情况。现在的飞船极为宽敞,液压圈椅完全缓解了起飞时的过载负担。
摩达因在舱内安闲地研究起有关飞翼衣的图片,他望着图片中的人们在空中翩然起舞的姿态出神。
“依我看,这些翅膀不是挺好的吗?”他问。
巴拉诺娃苦笑说:“您所看到的全是些首屈一指的飞行家或运动员。就拿我来说吧,如果您看到我穿上飞翼衣在转弯或作某些动作,肯定会捧腹大笑的。可是我对飞翼的掌握还比一般人高明得多呢。”
他们离第五宇宙居民村已经很近了,这里的正式名称应该叫“橄榄石”,不过一般人通常都只称它为“五村”。
“这里的一切在您看来都很新奇,居民们却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还有个问题:居民村对他们来讲还不算是真正的家,而只是工作的地点,因此很难说服人们把家永久地迁到这里来。老是这样下去……”巴拉诺娃沉默了,她没把话说完。
从舷窗里望去,五村就像是个小圆球,和电视屏幕中所看到的地球一样。飞船很快开始围绕这个玻璃及铝合金的巨大结构物旋转。
摩达因通过舷窗久久观赏,但他察觉到飞船在绕着五村转个不息。
“难道我们还不降落?”
“事情不那么简单,”巴拉诺娃回答说,“五村绕轴转一圈约需两分钟。这是为了产生离心作用,使里面的一切事物紧贴在内壁上,建立起人工的重力场。于是降落时我们就得先让双方速度趋于同步,这需要时间。”
“难道五村有必要转得这么快吗?”
“是的,因为我们要建立正常的重力场。如果我们放慢转速,假定降低到地球重力的十分之一时,那就会好得多。但这在生理上是人类机体不允许的,人们长久生活在低重力环境下会使肌肉及骨骼出现某些问题。”
飞船的速度已经和五村速度持平,摩达因清晰地看见它外部的弯曲镜面正在跟踪太阳,并照亮居民村的内部空间。他也发现了太阳能发电站——其能量不仅能应付五村的需要,还输送到地球去。
最后,他们终于降落在第五宇宙居民村上。
摩达因在五村度过了整整一天,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他和巴拉诺娃坐在草坪上,这是块相当宽阔的青草区。头上白云舒卷,尽管没能见到太阳本身,但是阳光依然普照。和风轻拂,不远有条小溪,水声潺潺。
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是身在球内,正翱翔太空,和月亮一样绕着地球在转动,转一圈也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
“这真是个完美的世界。”他说。
“您有如此感受是因为初来咋到。”巴拉诺娃回答,“如果在这儿再多呆上一阵子,就会因对每个角落都非常熟悉而感到厌倦。”
“就算是住在地区上的某个城市,住久了不也会使人厌倦吗?”
“那当然,但在地球上可以去各处旅游,而且可以在任何时刻离开或回来,我们这里就不行了。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一点。”
“你们这里没有地球上固有的种种缺陷,”摩达因坚持说,“例如灾害性天气等等。”
“那倒是,摩达因先生。我们这儿的气候确实像是天堂乐园,但人们也逐渐腻烦了。我来给您看样东西:这儿有个小球,您可以把它朝上扔,望自己的头顶上抛出,然后您能设法再接住它吗?”
摩达因开心地哈哈大笑:“此话当真?”
“当然。请吧,不妨一试。”
“我虽不是球类运动员,不过扔个把球什么的还行吧,就是再抓住它也不成问题。”
他把球往上一扔,可是这个球在空中飞出了一条抛物线。摩达因起先跟着小球走,然后又跑又追。结果还是没能接住。
“您没把球往上扔,摩达因先生!”巴拉诺娃在一旁纠正说。
“不,我是往上扔的。”气喘吁吁的摩达因辩解说。
“那也是您按地球上的标准这么作,”巴拉诺娃笑道,“问题在于,我们这里科里奥利力的作用很大。五村的内平面是一个圆弧,圆弧的中心就在自转轴上。如果您把球直接往头上扔,它会离转轴更近,它的半径更短,那里的转速也更小。但球儿依然在保持原有的速度,所以它就朝前飞去。如果您想重新接住它,就得望您的上后方扔,这时它才会像飞去来器那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重新飞回。在这里抛物运动的轨迹和地球上是不同的。”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难习惯,是吗?”摩达因想了一下又问。
“也不全对。如果你住在五村的赤道地区,那么那里的转速最大,重力也接近于地球重力,而在离赤道较远处的重力效应就大大不同了。但我们得经常去两极地区,于是就无法适应科里奥利力的各种变化。我们有一条高速公路通往两极地区,在这条道路上行驶时总感到有股力量在旁边推你,有些人始终适应不了。所以谁也不想长住在这里。”
“难道你们对这种力就束手无策吗?”
“只有放慢五村的自旋速度,科里奥利力才会基地,但相应的重力也就减弱了,而这却又是我们所不愿接受的。”
“换句话说,你们既不能适应科里奥利力,又无法摆脱它,是吗。”
“这个问题相当微妙。不错,我们可以适应较小的重力,但是这要求大家经常从事体育锻炼,每天都得练上一段时间。这种体育锻炼应该很有乐趣,如果乏味的话,你是无法迫使人们坚持下去的。早些时候我们考虑过,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大家多多去飞。极区的重力很小,人们在那里轻若羽毛,他们只消挥动手臂,就能升到空中。如果你穿上飞翼衣,加上动作协调的话,就能像鸟儿一样起飞了。”
“这种飞行的运动量足够吗?”
“哦,空中飞行是一项相当费力的运动,即使您在滑翔时,手和臂的肌肉也得工作。经常飞行能使肌肉不致萎缩,保持骨骼的钙质,可惜我们无法使大家都去飞翔。”
“难道人们不喜欢飞翔吗?”
“他们当然想飞,无奈这并不轻松。飞行要求具有极其精确的动作协调性,极小的操作误差都能导致飞行高度发生急剧变化,不可避免地带来恶心等晕船反应,所以只有极少数人才能飞得非常轻盈自如。”
“可是鸟儿从不会晕。”
“鸟儿是在地球重力影响下飞翔的,人们在五村的条件则完全不同。”
摩达因皱起眉头思索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清早他们驱车向极区前进时,摩达因总感到车子在迫使他朝右边倾倒,他死命抓紧座椅,连指关节都泛白了。
“对不起,”巴拉诺娃的语气中透出同情,“如果我开得慢点,您会好过得多,但那样一来我们就会碰上交通高峰而堵车。”
“您对此已习以为常啦?”
“也不完全能习惯。”
最后他们终于到达极区,但马上又遇上新的麻烦:他的体重轻得似乎没有,身体前后摇晃。即使挥舞双手也无济于事,只会更加糟糕。
巴拉诺娃并不急于帮助他,后来才伸手把他扶住。
“大多数人都这样狼狈过。您可以把脚伸在地面上那些小圈里套住,平时动作别过快。”
这时天上出现五个像鸟一般的飞人。
“这五个人几乎每天都飞,”巴拉诺娃结实说,“其他人只能偶尔一试。五村的两极地区可以容纳五千人同时飞翔,看见是足够的,居民们每天都可以来这里锻炼。”
摩达因刚把手举起,身体就朝后摇晃。他问:“既然这五个人能飞,那别的人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他们具有天生的动作协调性。”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我只是个服装设计师,我能给人们以服装,但无法赐予人们什么天生的协调性。”
“其实就算是缺乏这方面的才能,人们也照样可以飞行,只是他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我们想请您设计出新颖的飞行服装,吸引更多的人肯上天去飞。如果能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就能放慢自旋的速度,从而削弱科里奥利力,把居民村变为真正的家。”
“请您让他们飞得更近一点好吗?”
巴拉诺娃挥动手臂,有一位“鸟人”转了一个平滑的圆弧朝他们飞来。这是位年轻的妇女,他微笑着停留在他们头上十英尺的空中,翅膀微微扇动比已。
“你们好,”她问候说,“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巴拉诺娃说,“我这位朋友想看看您是怎么操纵翅膀的。请为他表演一下,行吗?”
那妇女又笑了起来,她先把一只翅膀弯了弯,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慢慢地翻了个斤斗。她从原处把翅膀朝后一缩往上升起,飞翼稍稍颤动,两脚自由晃荡。接着翅膀的动作变快,她随之扶摇直上高空。
“简直是在跳芭蕾,”隔了好一会儿摩达因才说,“不过她的翅膀是有缺陷的。”
“真的吗?您能肯定这一点?”
“绝对如此。他们就像是蝙蝠的翅膀,可以猜到设计者是处于联想而这样制造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给它们再蒙上一层羽毛?这能吸引人们来参加飞行吗?”
“不,”摩达因微微想了一下说,“也许我们能使飞行本身变得更简单些。”
他从套圈中抽出双脚,用力一蹬就漂浮到了空中。手脚稍一动弹,身子立即朝各个方面晃个不停,最后还是在巴拉诺娃的帮助下才回到地面。
他说:“行了,我可以设计一套飞行的服装。只要有人能按照草图做出来,我就先来试试。我一切没有飞过,这您本人已看见了。如果我将来穿上新服装就能飞去的话,那么别人肯定也能这样飞的。”
“我衷心巴望您能做到这一切。”巴拉诺娃的口气中既有玩笑也有希望。
一周来,摩达因感到在五村过得同在家里一样舒服,他觉得和地球上没有什么两样。
“在第一次试飞时最好不要有很多人来参观,”他说,“我怕万一不能成功,所以只邀请少许负责人来就行了。”
“干脆不请观众来就进行实验如何,”巴拉诺娃说,“我也怕失败会带来负面效应。”
“但要是成功了呢?那将会产生多么强烈的影响啊。”
“请您坦率地说,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把握性很大,巴拉诺娃小姐,请相信我。迄今为止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怎么对头,你们想在空中像鸟那样自由飞翔,其实这非常困难。地球上的鸟是在正常的重力条件下飞行的,而这里却是失重的条件……所以一切应该另当别论……”
实验当天没人在天空中飞,只来了十几位男女观众,多数是各部门的头头脑脑。
摩达因手握微型麦克风,他努力克制激动的情绪说:“先生们,女士们:要想在失重的条件下飞行,就无论如何不能拿鸟或蝙蝠作为榜样,它们只是在重力条件下才能那么飞的。让我们换个角度,从海洋方面来看看:水里的重力影响并不那么明显,它被浮力所平衡并抵消了。我们习惯把在水中失重状态下的飞行称之为游泳。五村这里的重力约等于零。所以这里的空间是为游泳而准备的,不是为了飞行。我们应该模仿海豚的动作而不应模仿老鹰。”
说了这番话,摩达因用脚一撑就离开了地面。他身穿一套极为雅致的用整块料子裁剪做成的服装,既不紧裹身躯,也不拖沓零乱。当他开始倒向侧面并要坠落时,他即使伸手打开一个装有压缩气体的小罐,于是在衣服上顺着脊梁鼓起一条弯弯的鱼鳍,腹部出现一条同样被吹胀的直翅。
他的下坠停止了。
“在失重条件下这能起到稳定身体的作用,每个人都可以朝前下垂或拐弯转角而不必担心失掉平衡。”
他伸出第二只手,接着腿部从膝盖开始也凸起一条鱼尾那样的鳍脚。
“这是你们的推进器,不需挥动手臂就能前进。它使你的速度加快或放慢,只要弯一下身子或颈部就行。手或脚稍微动一下,就能改变飞行姿态。你的整个身体都在活动,运动状态改变十分平稳,不会出现突变。要我说这只有更好:由于所有的肌肉都在参加活动,所以哪怕飞上几个小时也不会感到疲惫。”
他已经更有信心,更轻更快地蹬腿扭腰,在空中尽情翻腾,宛若蛟龙戏水……疾风呼呼掠过他的脸面。现在他担心的却是无法下降了,但他本能地把膝盖朝腹部一屈,顿时感到身体已在转向,速度也同时放慢了。
下放远远的地面上传来阵阵掌声。他的遨游海洋般的试飞成功了,人们也都跃跃欲试。
“您是怎么觉察到工程师的缺陷的?”待他着陆后,巴拉诺娃惊喜地问。
“工程师采取了公式化的做法。他们看到鸟或蝙蝠,就认为翅膀是必要的,只是需要改进改进而已。这是工程师的一贯作风,而我们服装设计师考虑问题就不一样,我们总是力图从总体上来思考,从不可分割的整体上来考虑问题。所以我一下子就注意到飞翼并不适合这里的条件,这说明您找我是找对了。”
“我们将马上生产这种海豚式服装,我相信大家会乐于上天锻炼的。以后我们就可以基地五村的转速了。”
“甚至完全取消自旋。”摩达因说,“我怕大家很快都只想游而不想走了,”他小说,“也许五村的局面们会根本抛弃飞行,就我自己而言,我是只想游泳的。”
在接过事先许诺的支票时,摩达因兴高采烈,说了一句自认为很富哲理的话:“事实上只有鸟儿才需要翅膀呢!”
《入侵》作者:琼娜·鲁丝
它们太可怕了。
医生在医院的手术台下见到了一个无法辨别其性别的小东西,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当她伸出手去触摸它的时候,它“啵”地一声消失在空气里。
二副在与船长共享的房间里,正打算铺床,却发现被褥上有三个小东西,这群生物从他跟前滚过,对他咧着嘴笑笑,然后也消失了。
有一个特别小的小东西——似乎刚从游泳池里出来,浑身温漉漉的,它的黄色外套温透了——贴在舱壁上的一幅刺绣挂毯上,然后滑下来,挂毯上留下一道水渍,它剧烈地尖叫着,随即消失了。
测航员走进她的书房,发现有两个小东西坐在她那古式书架的顶部。她平常是个文静的女人,甚至有点儿害羞,此时她却不顾一切地冲向这群入侵者,大叫:“不许动!”得到的回答是成堆的书正飞向她的脸,她来不及接住,那些书大多滚到了床下,一片狼藉。当她终于满手是书地从床下爬出来的时候,入侵者已经走了。
通讯员正在梳头,这时有个小东西轻飘飘地停在他头上,另有两个重重地落在他的大腿上。一个说:“给我梳头”;另一个说,“亲我一下。”这是,坐在他头顶上的那个小东西也落到他腿上来,挤在那两个中间(那两个不甘示弱,想抢回失去的地盘,对它又踢又撞了好一会儿),出乎意料地,它问道,声音低沉嘶哑,“你喜欢虫子吗?”
通讯员想了一会儿,然后答道:“在二年级的生物书里虫子看上去还可以,但在其他地方就不怎么样了。”
最大的那一个看了看自己的罩衣口袋,叹了口气,神情沮丧悲哀,接着便消失了。栖在他大腿上的最小的那个小东西忽尖叫起来,“给我梳头!”于是他就给它梳头,用的是传自他母亲的家族世代相传的梳子,梳子的背面镶着珍珠。它们两个在他大腿上滚来滚去——他心里想,它们事实上是相当重的小东西——要求梳头的那个小东西有一头蓬松橙黄色的乱发,却在梳头时坠入了梦乡。通讯员梳好了它的头发,沉思了一会儿,而不大不小的那个小东西在吮吸着它的大拇指,接着他很谨慎地开口了,“我来给你们讲一个精彩的故事吧。很久以前,有三个小孩,就像你们三个一样——”
工程师发现有个小东西(它异常地幼小)爬进了蒸汽槽,啃着管子,矮胖的躯体正忙得不亦乐乎。另一个稍大的正向连琐反应控制器爬去。工程师绝不是个行事鲁莽没头脑的人,哪怕是她的机器出了大故障,即便是在她所生长的男性主宰的行星上,她也是出类拔萃的。于是,她悄悄把手伸向靠着闪闪发光的门边的架子,架子上主要是一些她的助手拿过来的食物和小器具,她曾打算处理掉一部分,因为她讨厌任何干扰她使她分神的东西。她从不让游客和船员们动那些东西。(她一门心思专注于工作。)那个小一点的小东西(她认为)像是喜欢叮叮作响的钥匙串,而那个大一点的则从架子上拿了一只玩具,玩具是橡皮做的,里面只是灌满了水……无论你怎么抓着它,它都会爬出你的手掌心。她慌里慌张的,不知所措。那个小点的小东西以惊人的速度爬出麻布裤子,胖胖的下半身在地上一摆一摆的,它扑向落下来的玩具,这时那个稍大的也扑了上来,把玩具从那婴儿的手里抢了回来。于是小东西放声大哭,以哀悼自己的损失。工程师把它抱了起来,动作很是熟练,轻轻地摇着它,肩上的钥匙也随着晃动起来。它一把抓过钥匙,研究了一番,遂又晃动着钥匙。稍大的那个小东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会把它要回去的,对不对?”她摇摇头,忽又怀疑这种生物是否真的懂得人类的语言或动作,就伸出手,手掌心朝前,意思是“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就归你们吧”。小东西走向它的同伴,抱起它(因另一个小东西的重荷使它步履蹒跚),朝走廓走去。工程师长长地舒了口气,按下一串复杂的信号,琐上了机械房。现在,只有她的声音及她的主要助手的声音才能打开门了。
这时,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膝盖上拍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是那两个小东西,稍大的很有礼貌地把玩具递给她。她接过玩具。
小东西们消失了。
现在,我想讲讲那些志愿兵豆子们发现我们时的情景,他们有点儿不高兴,哦,但是有趣极了。相互踢打攻击的各位,别再闹了,请安静,各位。我要开始讲述了。这是艘大船,庞大的躯体在星光里忽隐忽现。当——不,不是吉·拉尔德,是我——我发现了它,于是走进去探了个究竟。它的外形很有趣,线条细长,有突起,还有一些“数字”。吉·拉尔德说。嘘,各位。拉着我们蜂涌而入,现在正是空无一人的时候,你们知道的,没有人在那儿,他/她正沐浴在阳光里,对于我们的所为一无所知,差劲的船员。哦——!“砰”地穿过金属墙,朝一个圆塑料盖涌去,从那儿可以看见里面的一切。
全是人影!一群人围成一圈在抢救什么,剪子,新型的扩音盒(显然,这些东西他们也有)等等。赤佬!尤弗说。我称他们为豆子。然后,我们分头进入不同的地方,有趣极了。模仿豆子们的所为穿上黄色的外套,与他们一样,模仿他们的动作,比如:爬行,号叫,跳跃,尖叫,等等。我们爬在头上,栖在腿上,被当成真正的小孩子,听他讲故事,在水里爬进爬出,坐在庞大的木制品上,从一个娇小的豆子那儿拿了一个小玩具,我们吆喝着还给了她,我们在所谓的“床”上的“被褥”上打滚,等等。
后来,有个高高的金发豆子坐到了我们上面。尖叫声!尖叫声!求救声!哈哈哈,吉尔走过去,坐在那个豆子上面。豆子们乱作一团,有些忙着他们所谓的“报警”,其他人则躲到手边的球座下去了。
胸前突起的一个矮矮胖胖的豆子问道:“为什么我的船上满是一些穿着黄色外套的婴儿和小孩?”
有个人答道:“夫人,我们收到来自阿尔普星球的紧急信号,一种可怕的顽疾正在人间漫延,因此,必须把小孩送到安全的地方。”
(确切地说,这不是在撒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