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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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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国没有破之前,公主就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虽然那时候她多少有些娇蛮,可是,却总是对我们下人好的。后来,国破了,她成了俘虏,我其实也成了俘虏,整个瓦吉国都成了天鼎的俘虏,她身上那些娇蛮之气也全部都丢失了。后来,我和公主一起照顾伤员,王爷大概从来不知道,那个娇滴滴的,就连茶杯都没有自己端过的公主,在如此冰冷的水里洗衣服的样子。”
  小绿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迷幻的色彩,那是一种平和的,悲哀的,甚至是寂寞的神采。
  “王爷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当时小绿看着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还有,那个在战场上,面对着阵亡战士的尸首哭倒在地的公主,那个因为害怕血,偷着吐完又来努力帮着照顾伤员的公主,还有那个坐在简陋的俘虏车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在哪里,却还要抱着我,要给我安慰的公主。”
  小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些公主,王爷大概都不知道吧。”
  司徒翰飞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些的肖喜喜,他从来都不曾看见过,也从来都不曾知道过。他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仿佛已经痴了一般。
  “其实公主经常跟我说,她应该要谢谢你的。”小绿笑了笑,唇边露出了一个淡漠的笑容:“因为王爷给了她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给了她一个可以活下去的理由,也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
  这里的日子
  “现在想来,我觉得王妃可能更怀念在战场上的日子吧。”
  “为什么?”前面的话司徒翰飞虽然不能感同深受,可是到底能够理解的,只是现在她的话,他又不能知道了。于是,他奇怪的问小绿。
  “因为在那里,她可以尽情的笑,尽情的哭,尽情的奔跑,可以跟所有人说话,没有人会用那大大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说三道四。”小绿双手按在胸口,闭上了眼睛微笑:“就连我,也是怀念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辛苦,虽然惨烈,虽然不知道自己生命的尽头是在哪里。却也总比苦等在这里,静候生命的发霉。”
  这话不像是想小绿说的,因为小绿不会说这般的话。
  于是司徒翰飞呐呐的问:“静候生命的发霉?这是她说的吗?”
  “是。”小绿睁开了眼睛,好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就这般看着司徒翰飞,心无杂念。
  司徒翰飞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扎了一下,疼得他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身体颓然的靠在了椅子上,就连说话也无力了很多:“这里可真安静啊。”
  “在王爷不在的时候,这里一直是这么安静的。”小绿只是说实话,她想,有些话,现在如果她不说,那么王爷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因为这些话,不会有人告诉他,月白不会,管家不会,王妃,更不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翰飞微微一愣,忽然意识到什么,他转过了头,看着小绿一脸的不明白。
  “在王爷不在王府的时候,或者王爷去上朝,没有回府的时候,这里就一直是这样的安静。整个院子只有王妃和我,还有着院子的树。”小绿的脸上一直带着一种安静的笑容:“每当风吹过的时候,就会听见树叶沙沙的声音,就好像现在这样。”
  她指着窗外,果然起了一阵风,风略过了树梢,在这个安静的院落里响起了沙沙的声音,让这个小院子越发的远离的尘嚣。
  不同
  “可是,这是王妃是的院子,是我的院子,怎么会就只有你和喜喜两个人?”司徒翰飞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小绿,他不知道,这些从小绿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她是淮北王府的王妃啊,是这里的女主人,难道是喜欢安静吗?”
  小绿唇边的笑容泛起了几分的凉意,她的鼻子轻轻的哼了一下,显得有些不屑:“王爷可以娶一个俘虏为正妃,不见得所有人都愿意让一个俘虏当主母。”她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整个人身上罩着一种浓重的悲凉:“这淮北王府里,真正的女主人,只怕不是王妃吧。”
  “小绿你说这话……”
  “怎么?王爷要杀了小绿?或者,让小绿出府去吧,说不定,我也能像王妃那样,天高地阔的去,何苦留在这里做人人都看不起的俘虏呢?”小绿摸了一下头发,她细白的手指从那乌黑的头发上划过,显得没有一丝血色。
  司徒翰飞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愣愣的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开口叹气,委屈的像个孩子:“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就连喜喜也没有说过。”
  “因为这本不是王妃在意的,在王妃的心中,只有王爷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么都是可以不在意的。”
  小绿的这话却好像是针一样,扎在了司徒翰飞的身上,他忍不住跳起来:“哼,说了这些还说不是为她说话吗?她若心里只有我,又为何留宿在凭栏殿,又为何和陛下如此一夜!”
  小绿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司徒翰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看着看着,她觉得不光是唇角是冷的,就连心也变得冷了起来。她站了起来,淡淡的说:“奴婢听说,王爷在瑶国也住在别宫里,和那位公主住在一座宫殿里,却不止一夜。”
  司徒翰飞生气了,他瞪着小绿:“你说这话可知道是什么罪?你可知道那公主是什么人!你难道要牵连着我淮北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都丢掉吗?”
  你自有答案
  “看吧,王爷可以做的事,王妃就做不得,原本什么也没有的事,却被人这样当成谈资来嘲笑,原本有些什么事,却成了几百条人命。”小绿缓缓的拜了一下司徒翰飞,又抬起头来,她笑得有些了然,有些无所谓:“王爷,有些事,有些人,不是听别人怎么说就怎样的,你若真的在意,可用自己的心去看过?”
  司徒翰飞被小绿的话逼得哑口无言,只是这样愣愣的看着她,连生气都已经忘记了。
  小绿行完了礼,又说:“奴婢这就退下了,王爷要是有什么吩咐,就奴婢好了。”言罢,她不在停留,朝着外面的房间走去。
  司徒翰飞看着她起身,看着她行礼,看着她转过身体毫不犹豫的朝着外面走去。他终于还是喊住了她:“小绿……”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小绿转过了头,微笑,就像是一个奴婢该有的样子。
  “那一夜真的,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司徒翰飞想相信,可是,那怀疑的种子就这样种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如何能轻易拔得掉呢?
  小绿却只是冷笑:“这个,王爷自己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而且对那个答案深信不疑。别的任何人来说,您都会认为是骗您的,既然如此你又何苦问我。”说着她又行了礼,转过身缓缓的走了。
  一边走,她的声音一边就飘了过来:“王妃说了,您尚且不信,又何苦来问小绿呢?”
  司徒翰飞就这么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小绿离开了这间屋子。
  屋子里面那属于肖喜喜的气息却缠绕在他的身上挥之不去。他皱着眉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长着肖喜喜身上味道的气息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进入了他的胸膛,好像是剪刀一样狠狠的刻在他的心上,让他疼得一个踉跄。他颓然的又坐了下来,静静的环顾着这屋子里的一切,终于相信,那个生气会骂人,高兴会大笑,拉着他的手软软的唤他的女子,终究是不见了。
  ——————今天更完————————
  有些人
  肖喜喜的不见了,对于司徒翰飞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可是,在旁人看来,他却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如同往天那样的。
  下午时分,他又如同往常那样坐在厅阁里,这才发现,那桌子上还摆着昨夜肖喜喜送来的那个食盒。他愣在那里,看了半天,终于打开。里面的豆花早就已经冰凉的了,他却没有犹豫,端了出来,放在了面前。
  他看着那碗豆花,低下头去,凑近了,使劲的闻了闻,那股子豆香的味道就这么钻进了鼻子里。就好像肖喜喜那温柔的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他闻了许久,终于打开了边上的作料,一股脑的放进了那豆花里,又用勺子,轻轻的搅动着。神情虔诚,动作谨慎,仿佛他吃的并不是一碗豆花,而是在做一次最虔诚的朝拜。
  豆花入喉,那早就冷掉的豆花,就算是被作料覆盖,可是还是有一股挡都挡不住的豆腥味。司徒翰飞任由那豆腥味在他的整个口腔里徘徊,顺着他的食管终于流进了肚子里,让那豆腥味包围了他整个生命。
  终于,那豆腥味冲进了他的眼睛,一颗豆大的眼泪顺着他的面庞落了下来,融进了那碗已经被搅碎的豆花里,瞬间消失不见。
  司徒翰飞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怎么能就这样失去了她呢?
  他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陪着另一个人一辈子,但是,他却忘记了,却偏生有一些人,会像是毒药一样留在生命里,留在记里,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肖喜喜对于司徒翰飞,就是这样的人。
  他怎么会让她就这样离开,他怎么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司徒翰飞猛然掀翻了书桌,打翻了屋子里的砚台,将那些外人渴慕一生也未必能得到的宝贝全部砸得粉碎!他将那些书尽数的撕了,丢向了天空,看着纸片缓缓落下,好像雪花。司徒翰飞终究忍不住了,一股苍凉而孤寂的悲痛从他的嗓子里冲了出来,化为一声绝望的大叫。
  肖喜喜不见了,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用呢!
  肖喜喜不见了,他的生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月白的得意
  司徒翰飞在屋子里这样砸着东西,这样的大叫,让守在外面的人,心里担心不已。早就有几个灵巧的人连忙跑去找来了月白。
  月白自然是知道肖喜喜不见的,说实在的,肖喜喜不见了,她的心里是由其的欢喜的。那样的女人本就不能作为王妃,现在却自己走了,倒是省了以后的麻烦。她中午甚至让小厨房给多做了两个菜,自己好生的吃了一顿饭。
  这刚刚吃完了,躺下,就听见有人来喊说王爷在厅阁砸东西,于是又慌忙起来,穿好了衣服,匆匆的就跟着那人朝着厅阁去了,一边走,她一边忍不住问:“这什么时候开始砸东西的?”
  “可不就是才刚一会。中午吃过饭了还好好的呢,也不知道怎么,这进了厅阁没有一会就在里面砸了东西。”那来报的侍卫是不知道肖喜喜已经离开王府的事情,对于司徒翰飞这般行事自然也是不明白就里的。
  侍卫不知道的事情,月白确实知道的。可是这话却不能对别人说,她就皱着眉毛说:“为什么不进去拉着王爷,那书房里本就瓷器玉器多,东西碎了没什么碍事的,要是伤了王爷,你们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那侍卫倒是也委屈:“月白姑姑,这王爷本来就有的规矩,进了书房除非他吩咐,是谁也不许进的。他刚砸东西,我们就已经去叫过了,可是,王爷不吩咐,不让进,不然怎么去叫您?”侍卫说着又带着点谄媚的笑容:“这谁不知道,在王爷心里,月白姑姑怎么都是对的,别人不可的事情,到了月白姑姑这里都是可以的。”
  月白听着那侍卫这么说,虽然嘴里啐里两声,可是心里却是甜得不得了。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嘴角不翘起来,只是说:“说这些贫话做什么?难道平时里,都不让你们说话吗?快点过去吧。”
  那侍卫答应了一声,脚步也快了起来。月白则跟在他的后面,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这就连一个普通的下人都知道,王爷最离不开的人是她,而不是那个已经跑掉的王妃。
  一片狼藉
  到了厅阁的院子里,远远的就听见那在厅阁里不停传来的砸东西的声音。
  月白皱了皱眉毛,脚步更加快了,甚至将那侍卫都甩在了后面。几个侍卫站在厅阁的门口进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只是焦急的站在那里窃窃私语,一看见月白了,就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就行礼道:“月白姑姑,您可算是来了,这屋子里王爷是怎么了?”
  月白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然后自己提起了裙子,就缓缓的朝着门口走过去了。
  门并没有锁,月白推开了门,只见外间的一切早就已经被砸得一片狼藉了,什么名贵的玉器,什么珍惜的瓷器,还有什么赏赐的东西全部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柜子也已经横着躺在了地上,里面的书运气好的还只是随意丢在了地上,运气不好的已经被尽数撕成了碎片。
  窗户是开着的,那一阵吹过来,将书页吹得哗啦啦的响,也将那一屋子的碎片吹得漫天都是。
  在里面西侧的屋子还继续有砸东西的动静,伴随着那动静,还有司徒翰飞那凄厉的喊叫声,听了叫人心里好不难受。
  月白小心翼翼的绕过每一处的碎片,尽量找一些相对干净的地方,朝着屋子里面走去,十分担心那些锋利的碎片会不会划伤了自己的脚。
  终于,她走到了那西侧的屋子边上,看见司徒翰飞正在撕扯着榻床上的被子床单,一副疯癫的样子。他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早就散开了,乱乱的披在身上,身上的袍子也因为这一气的疯狂变得松松垮垮,甚至很多地方都被碎皮划破了,甚至还有出了血的地方。
  月白见他这个样子连忙就冲上去,拉住司徒翰飞的手,劝道:“王爷,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啊!”
  司徒翰飞现在的心里只有那一个念头,肖喜喜走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事,他什么也不关心,什么也看不见,现在被人猛地抓住了胳膊,他除了生气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劝
  他转过身,朝着那拉着自己胳膊的人就踹了脚。
  月白只是感觉到司徒翰飞猛然转过身,接着就有什么重重的踹在了她的腰上,她疼得大叫一声人就已经飞了出去。然后就重重的撞在了一边的地上,那踹过的地方,疼得她脸色苍白,半天喊不出一个字来。
  而司徒翰飞却丝毫都没有发现这样一般,又转过头去,继续撕着那些东西。
  月白看着司徒翰飞这个样子,又气又恼又心疼,再加上自己的腰上疼得厉害,眼泪就哗哗的落了下来。她顺了顺气,存了点气力,终于大喊一声:“王爷!她人都走了!你何苦这样糟蹋自己!”
  她这话也着实灵光,才这么喊出来,司徒翰飞就像是一个发条到了头的玩具,猛然就停住了一切的动作,愣愣的站在那里。
  月白见他停住了,心中还是有几分的喜色,毕竟自己说话对于司徒翰飞来说还是管用的。她挣扎了几下,站了起来,走到了司徒翰飞身边,轻轻的拉着他的衣服,有些怯怯的害怕,生怕他又转身踹自己一脚,只怕那就连命都没有了。
  “王爷,您好生的吧,她既然已经走,那就是走了,你何苦这样。”
  司徒翰飞的眸子里有光闪了一下,接下去,又敛了起来。他丢下了手中的东西,缓缓的转过了头,看着月白,好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王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既然她自己愿意走,您也不用这样,这么多年,她一个低贱的俘虏因为的缘故不但得了这样的锦衣玉食,更是得了自由的身份,她自己不知足,既然做了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倒是还有些脸面走了。王爷又何必顾念她,只是要好好顾念自己才是。”月白见司徒翰飞看着自己,目光清明,也就不担心了,就低下声音,细细的劝慰着。
  司徒翰飞忽然觉得面前的月白很陌生。那个害羞的,那个细心的,那个会笑着听他说自己抱负的月白上哪去了呢?
  年少时分
  恍然间,司徒翰飞记起当时他第一次见月白的时光。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他不过六七岁的光景,独自一人坐在皇宫的角落里看着那满树的桃花落尽。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宫女正捡了许多花瓣过来,从他边上走过,歪着头打量他。
  他恼了,恨恨的说:“看什么看!难道没有没见过男人?”
  这小宫女却扑哧笑了:“没见过这么小的男人。”
  而司徒翰飞生气了,又转头坐在一边生气。这整整的宫中,没有一个人当他长大,只道他是孩子。可是,他却是那般的羡慕大哥,羡慕他可以策马扬鞭,羡慕他可以刀枪剑戟。而他只能坐在一边发呆。
  他就这么生着闷气,忽然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他很是难为情。这肚子饿得叫了本就害羞,现在又是在一个小宫女面前,更是害羞。
  可是这小宫女却坐了下来,就坐在他边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递给他说:“肚子饿就吃吧。”
  司徒翰飞哪有接过这样的施舍,生气的打掉了包子,包子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几个圈,在桃花瓣上停下了。那小宫女也生气了,跳下来,捡起了包子,大声的说:“你这人真不知道好歹,这包子能随便的丢吗?这包子呆的地方是肚子里!你要多吃点包子才能长大!不吃包子,怪不得那么小。”
  司徒翰飞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那个小宫女,她的头发还微微的发黄,她的眼角眉尖还是圆圆的可爱,可是,她那大声说话的样子却让人很安心。
  “把手伸出来!”这小宫女命令着他。
  而他也不知觉的伸出手来,那小宫女仔细的拍掉了包子上的尘灰,轻轻的放在他的手中,微笑:“快点吃吧,吃饱了就会长大了。”
  司徒翰飞愣愣的看着那包子,过了半天才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喂,你叫什么!”
  “我叫月白。”
  “那从今以后,你就在我边上当差吧,好好的伺候我!”
  何况是你
  那样的光景,那样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司徒翰飞曾经以为,这样的月白是永远不会变的,可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月白也会了心机,也会这样说些嘲讽的话。
  他歪了歪头,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月白的脸颊。月白惊了一下,可是随后又害羞起来,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碰她。她的心跳得很乱,自从他将自己要到了身边当差,过去了那多年,他早就在她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了。
  他可知道。
  “你是谁?”司徒翰飞实在想不起来面前这个女人最初的面庞了,她到底是谁呢?
  月白有些诧异,可是还是老实回答:“王爷,我是月白。”
  “月白?”司徒翰飞那抚摸着她面颊的手终于变成了钎子,狠狠的掐着她的面颊。他的表情并没有变化,还是那样的轻柔,还是那样的微笑,但是月白却惊得一脸的诧异,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寒来。“月白,月白,我说过,不要任何人进来。你做什么进来?你是当你不是下人,还是你当自己如何的特殊?”
  月白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司徒翰飞会这样跟自己说话,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说喜喜低贱,你说喜喜是俘虏,你说喜喜不知羞耻,你说喜喜走了活该,可是,你想过没有,她是你的主子,你是她的奴才,在我们天鼎国,奴才越过了主子说话做事,是什么样的罪,你难道不知道吗?”司徒翰飞将唇凑近了月白的耳边,微笑着,低低的说:“要是不记得的,我告诉你,那是死罪。”
  “王爷……”月白浑身上下忍不住抖了起来,面前的司徒翰飞是她从来都不曾认识的,到底什么时候,那个听话的少年居然变得如此的残酷:“王爷,我是月白啊,我是月白吧!月白是为了你……”
  司徒翰飞只是将她丢开,抓起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朝着外面走去:“月白,月白,你知道她对我何其的重要,怎么能这么说她?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你吗?我连她都舍得,何况是你呢?”
  终究一样
  他就这样走了出去,没有回头,没有停顿。仿佛这屋子里的一片狼藉都与他再也没有关系一般。
  只是他的背影是那么孤寂,好像从来都是这般一样,好像从来都是如此一样。这样的春天里本来是不应该寒冷的,可是,站在屋子里的月白却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寒气从脚下往身上钻。
  她转过头,看着司徒翰飞的背影,大声的喊着:“飞!飞!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陪了你二十年!我陪了你二十年啊!”
  走到了门口的司徒翰飞终于站住了脚步,不过他依旧没有回头,他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说:“月白,无论是二十年,还是六十年,你只能称呼我为王爷,而不是飞。”他言罢继续缓缓的走下的楼梯:“那不是你该叫的。”
  无论再坚强的人,都会有柔软的地方。
  月白的柔软就是司徒翰飞,只要是司徒翰飞说得话,她从来不会拒绝,只要是司徒翰飞做得事,她都会是好的,哪怕是司徒翰飞递给她一杯毒药,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只是,她也会疼。她以为用二十年的时间换来的终究与别人不同,可是到头来却发现一切还是徒然。
  月白捂住了脸,眼睛里有潮潮的东西喷涌而出。不要啊,不是这样的,她不是应该掩着情绪吗?这哭哭笑笑的并不是做下人的权利,只是,只是她的心真的好疼。
  原来,原来,她终究还是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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