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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弃治花[剑三+综武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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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香川同他们几个也日渐熟悉,洛子言早把无花和白飞飞的评价忘在了脑后,觉得他是个还算不错的人。
  鸡飞狗跳的日子仍同以前差不了多少,而这个夏天也仿佛眨了个眼便过完了。
  也并没有经常想起叶孤城。
  伤寒失恋皆不致死,何况她这都不算恋过。
  只是后来某一日用到那株曾害怕她摔下巨石的灵芝时洛子言仍没忍住回忆了一遍那个短暂的拥抱。
  其实也算不得拥抱,对叶孤城来说,大概就是顺手搭了一把手而已吧。
  这人的骄傲不容许他欠着情,所以那些埋藏在神态动作里的她以为的温柔也大概算不得温柔,只是承了她的情后试图还罢了。
  她只望那青色的剑穗最好别再散掉了,能陪他久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_<会再见的~

  ☆、故人来

  12 故人来
  宝应元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
  万花谷内早已恢复战乱前的勃勃生机,前来晴昼海定情的情侣们也总算回到了原先的规模,洛子言抓着这个机会请教了一个来中原游玩的五毒弟子,请教完毕后深觉自己半年来的钻研在真正的用毒行家面前什么都不是。
  白飞飞安慰她放宽心,说是原本便不是一个路数上的东西,没必要强求。
  这时候的洛子言已经完全接受了白飞飞的天资哪怕放在万花谷内也是独一份的卓然这件事,所以还能听进去她的劝。
  年关未至,秦破风又来了封信,说临时有任务要去苍云堡一趟,归期不定,明年开春若她打算出谷游历,可直接去苍云堡找她。这一次她记得了顺便问候无花,只可惜无花同原随云及宫九已在过完中秋后出谷上少室山去了。
  原本算得上热闹的天工坊只剩下了三个人,她,白飞飞,律香川。
  而那俩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对头,关系没有半点改善,或者说是白飞飞单方面同律香川不对头,洛子言自知管不了,索性当没看见。
  腊八的时候她做了一大锅粥,去晴昼海落星湖都走了一圈也只分掉一半,最后是二师兄主动想起来她在这地方蹲着呢前来寻她跟她商量下一任看守的人选。
  “天工坊你也守了三年了,是时候换个人了,前段日子听大师兄说起你明年打算出谷,我看也挺好。”
  难得多一个人吃饭,洛子言心情也极好,“还只是打算而已,万一我哥哥不准就不行啦。”
  “有大师兄帮你说话就不需担心这个问题了。”阿麻吕笑道:“这边的人手我还在考虑,你有没有人选推荐?”
  她沉吟了片刻,想到那个经常被无花诓了去至今以为他是得道高僧的小师妹,刚想开口又觉得师妹个性过于单纯,若明年天工坊里再掉出来个死人,怕是根本接受不来,于是她摇摇头,“我这三年几乎就没离开过这一片,哪来什么人选,二师兄看着安排吧。”
  “你既这么说,我就再看看吧。”他停顿片刻,“其实这里还是适合杏林一脉的弟子前来看守,长了不少好东西呢。”
  洛子言颇为赞同,“况且离落星湖也不远。”
  二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自醉过一次后,洛子言便很少再碰酒了,后来得知那次醉成那般主要还是怪洛煜酿的酒后劲太大之后她又心痒得很,自己捣鼓了几天酿了几壶没什么后劲的酒解了馋瘾。
  律香川说这酒带一点苦味,有些像是入药用的,但她自己完全喝不出这感觉,问白飞飞也是如此,现在用来招待阿麻吕,对方也说并无甚苦味,更坚定了她认为是律香川的味觉问题。
  白飞飞说这人是被毒死的所以肯定会对吃喝疑神疑鬼,让她不用理会。她想了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同阿麻吕确认了明年这担子的确不在自己身上了之后洛子言便开始整理起了出谷要带的行李,除此之外留在这间药庐中的私人物品也要移回先前的住处,时间尚早,她并不着急。
  小年夜照例是去三星望月和师父一道,连几乎不出晴昼海的凌霜也去了。洛子言给同门们带了自己做的点心,眯着眼听裴元把他们一个接一个训斥了一通,还不带重样的。
  席间她听到师妹讲今日在摘星楼见到了丐帮来使,总觉得十分眼熟,便顺口问了一句,“丐帮怎么忽地派了人来?”
  医圣不管谷内俗事,自然也不清楚,只说好像是丐帮帮主有什么事要约谷主详谈,但具体是何事现在还不清楚。
  裴元噙一口酒:“谷主应当自有决断。”
  大师兄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不再纠结好奇。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事的重点其实根本不在‘丐帮’二字上,而是‘眼熟’。
  她并没有想过会再见到上官金虹。
  比起离开时的灰头土脸,这一次作为丐帮来使来到万花的上官金虹不可谓不意气风发。喝了酒好眠一夜的洛子言起床后一开门看到的便是他站在药庐前同律香川说话的模样。
  律香川背对着她,身形却是十分随意的,只听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道,“阁下若要找那位原公子的话,该去少林。”
  上官金虹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怎的半年不见,他都遁入空门了?”
  洛子言想说话,但被背着药篓回来的白飞飞抢了白:“这不是上官帮主吗?”
  大概是有那么一层生前的联系在,上官金虹对白飞飞的语气并未有所不满,反倒向她打了个招呼,“白姑娘。”
  “上官帮主是回来秋后算账的?”她美目流转,又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身上的药篓,“还是叙旧?”
  “自然是叙旧。”上官金虹笑了一声,目光径直射向还站在门口的洛子言,“洛大夫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吗,所以上官帮主是专程回来感谢我的?”她带上门走了出去,“倘若是来道谢,不如坐下喝杯酒。”
  上官金虹竟从善如流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顿酒喝得就更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她虽只有点三脚猫功夫,但看人内息的本领还是相当好的,才一靠近便发现了他功力早已恢复,但也算不上惊讶,毕竟都能当丐帮来使了,这人定是有了一番际遇。
  但当日唐司绫废他一只手,却是什么际遇都治不好的,想到这洛子言心中又添一分不安。
  “我离开之时未曾见过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律香川接了他那杯酒,“在下律香川。”
  “原来是律公子。”上官金虹又给自己倒上酒,“律公子并非万花弟子吧?”
  这明知故问的,洛子言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不用问了,他同你一样。”
  上官金虹点点头,“倒也正常。”
  “上官帮主回来,难道只是为了与我讲这些?”她皱眉道,“先前我听你问原随云的下落,若你真想找他,大可不必绕弯子,律公子说的不错,原随云就在少室山上。”不过身边有无花和宫九。
  “找蝙蝠公子只是顺道而已。”上官金虹摇头,“我这趟来,主要还是想同洛大夫叙一下旧。”
  “可别当着他叫他蝙蝠公子了。”洛子言嗤的一声笑了,“我怕他又要想不开。”
  一直到上官金虹说告辞,洛子言都没想明白他到底是来干什么呢,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真是为了区区一句感谢而回来的,这种话说出来连洛子言都不会信,更不要说本来就心比比干多一窍的白飞飞了。
  况且废手之仇哪是那么容易放下的,打不过唐司绫,打个她相信上官金虹还是绰绰有余的,如果不是现在还顶着个丐帮来使的身份,怕是直接动手也说不定。
  白飞飞听了她的担忧难得没嘲讽,“是这个道理,所以要么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要么你出谷时多备点手段。”
  “彻底解决?”
  “毒死他啊。”白飞飞眉都不皱一下,“这可比废什么胳膊省事多了。”
  “……他现在算是丐帮的人,真要在万花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洛子言摇摇头,“何况我这也只是猜测罢了,他现在也没对我怎么样。”
  “和尚说得真对啊。”白飞飞长叹一声,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洛子言耸了耸肩,也不反驳。
  心软便心软罢,反正她的确不喜欢将尚未发生的事提前定论。
  上官金虹在万花只停留了三日便离开了,事后洛子言也没能打听明白丐帮那边到底是有什么企图,索性不再去想。
  大寒将至,年关也近在眼前,她的东西也逐步搬回了原住处,阿麻吕派了几个弟子帮她忙,她乐得轻松。
  白飞飞本就与她睡一间屋子,自然也要搬,好在因为捡到了这群人而后来盖起来的那几间草庐不用动,律香川仍能继续住着,无花他们回来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前来接任的是一个天工弟子,同她差不多的年纪,低眉顺眼沉默寡言,不像是个会闹腾的,她见过几次,但并不熟悉,所以只稍微交待了几句需要注意的便卸任回了原住处。
  得知她准备过了正月便出谷,几位熟悉的师兄师姐都赠了点东西,裴元最为大方,直接送了三颗自制的解毒丸,能解百毒,说是自己手里一共也就六颗,感动得她泪眼汪汪,就差没扑上去说大师兄你娶我吧。阿麻吕更实在,给了一包金叶子,说是都够她好吃好喝地一路去到扬州,她也认真数了数,觉得二师兄简直太谦虚了,这都够秦岭扬州几个来回了。凌霜送了一匹里飞沙,说是养了很久了而她没有出谷的打算,一直放在谷里也是浪费,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虽然凌师姐讲得这么勉强,但洛子言还是十分清楚这是她怕自己拒绝来着。
  这被宠上天的待遇出了万花谷去哪里寻,想到这她也甚是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再这么下去我真要无欲无求啦!

  ☆、金玉在其外

  会遇到叶云寒是个意外。
  洛子言出了秦岭后一路往着东都方向过去,比自己曾梦见的场面要好上不少,至少未曾迷路。
  事实上无非是沿着官道一路北上,也确实没什么难度。不管是大师兄给的解毒丸还是二师兄给的金叶子,基本都没怎么用上,倒是凌师姐送的那匹里飞沙,性情温驯,省了她许多力气。
  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她这个主人了,那速度看上去其实更像是骑了一匹浮云。
  这日傍晚她途经一个几无人烟的小镇,找了间客栈住下打算休息一晚。自出谷后半个月,洛子言几乎就未曾好好休息过,在野外不可避免的意外太多防不胜防,但在客栈这种地方,能备上的手段就多了去了,所以她吃过一碗阳春面后便回房做起了布置。
  也亏得她没怎么好好学过花间游,内功底子近乎没有,所以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将自制的软筋散当香料烧。
  叶云寒破窗而入之时她正就着那带有兰花香的软筋散味道泡澡,整个人舒服得昏昏欲睡,只觉赶路的疲惫都已被抛之脑后。叶云寒估计也很惊讶,下意识地道歉,“在下正被一伙盗贼纠缠,并非有意闯入……”
  话没说完他觉得腿有点软,下意识地想使力却发现手脚软绵绵地根本聚不起力,“姑娘?”
  洛子言坐在木桶里,双眼被热气氤氲得看不清那边已跌坐在地上的人,但又不敢直接站起来,“……你先转过去,待我穿好衣服。”
  叶云寒:……
  他用不上力啊?!
  最后他再三保证自己会闭上眼,洛子言才不情愿地起来穿上了衣服。
  窗户一开,屋内软筋散的味道也散去不少,叶云寒在地上缓了片刻后方觉有些好转,却不想下一刻那窗户便又被关上了,而穿好衣服的洛子言又点了一份。
  “……这位姑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十分无力地开口。
  洛子言这才看清他的脸,不过比起脸来说,那一身的金色更让她在意,“你是藏剑弟子?”
  叶云寒点头承认,“是。”
  “你方才说有一伙盗贼纠缠于你?”她瞥了一眼他的重剑,“怎样的盗贼居然让号称君子如风的藏剑弟子都去闯旁人的房间了?”
  “这事说来话长,叶某不敢连累姑娘,今日是叶某唐突,如若姑娘不想惹祸上身——”
  话音未落那扇才被关上的窗户便又被破了开来,“姓叶的在这里!”
  洛子言手里还拿着那个燃着的香炉,下意识地就往那人身上一扔,对方警觉得很,手中长刀一挥便挡了开来,“什么东西?”
  “……软筋散。”她回答说。
  还躺在地上的叶云寒几乎要笑出来。
  然后看着她用各种东西解决了一堆试图闯进来的人,末了拍拍手哈一口气,“大半夜的,我真的很困。”
  虽然内心还有些疑惑,但在一伙盗贼和一个藏剑弟子中,她还是本/能地选了后者,所以在捆完那几个盗贼后她还是摸出了金针给叶云寒扎了几下给他解那软筋散,“叶公子是吧?”
  “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叶云寒没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让自己显得更有诚意一些,“方才多亏姑娘出手,这伙人是做皮肉生意的,今日我救下了他们手中一个少女,岂料也被他们暗算了一番,所以才逃到了这里。”
  “暗算?”她伸手探了探他的脉门,“噢,三月三啊,不难。”
  只见她转身去床边的包袱中翻出一瓶药,倒了一颗出来,“吃了吧。”
  叶云寒才刚恢复力气,伸手伸得有些迟疑,“姑娘有解药?”
  洛子言斜睨他一眼,“这玩意儿有什么难解的吗?吃不吃随你,但你若只能用三成功力,要解决这麻烦怕是也难。”
  听她说得这么胸有成竹,叶云寒也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接了过来一口吞下,“那便谢过姑娘了。”
  “我姓洛。”她停顿片刻又补充,“万花杏林弟子。”
  “原来是这样。”叶云寒放下了心,“难怪洛姑娘的针法如此娴熟。”
  “三月三药性太烈,你先别急着运功,等半个时辰吧,他们这会儿醒不来。”她解释道,“剩下的事我不管,你想怎样解决随你。”
  当着一屋子的人,虽然有一大半是昏迷状态的,洛子言也不好直接躺上床去睡觉,只得继续坐在桌前等着。
  她其实还是有些遗憾自己的休息计划泡了汤,所以连带着看叶云寒也不顺眼了起来,若不是记着师兄们说过的藏剑山庄的人还算可信的话,大概已将他连同那伙盗贼一道扔出去了。
  半个时辰过得不快也不慢,足够叶云寒认认真真地自报了一遍家门,并再度表达了谢意,而后得知她兄长是洛煜的时候也是一惊,“原来是洛大哥的妹妹。”
  “你同我哥哥认识?”洛子言疑惑,“我并未听他提过。”
  “洛大哥同我师兄是朋友,我有幸见过几次,一直十分仰慕。”叶云寒认真道,“师兄生前常提起他与天策府的苏校尉。”
  “……你师兄他?”
  叶云寒神色清淡,“师兄与苏校尉都殁于战乱。”
  “节哀。”她叹气,“我亦见过苏校尉几回,的确是人中龙凤,相信你师兄也是。”
  “那是自然。”提到这个师兄,叶云寒始终有几分惆怅,“只可惜……算了,前尘往事,多提已无意义。今日多谢洛姑娘仗义相助,如若日后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顺手罢了。”洛子言摆摆手,随即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这条官道的确是去往洛阳的吧?”
  “是。洛姑娘要去东都?”叶云寒问。
  “我出谷游历,走到哪里算哪里。”她放下了心,“只是一直有些好奇天策府,想先去看看而已。”
  “原来是这样。”叶云寒若有所思点头,“那倘若姑娘日后到了杭州,也可来藏剑山庄看看。”
  “我听闻西湖非常美,定是要去看看的。”
  “那我可以保证洛姑娘绝不会失望而归。”叶云寒笑道。
  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迟滞在经脉里的功力总算得以复原,叶云寒从腰间解下一条软鞭,将那四个人身上的绳扣串在一起,巧劲一挥,直接便将人全部甩出了窗外,人摔到深夜的街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握着那软鞭回头同洛子言告别,“后会有期,洛姑娘。”
  洛子言困得恨不能倒头就睡,胡乱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那扇窗户,这一遍她记得放了个天工师兄送的小机关,一旦窗户从外面被破坏便会压缩到那个小机关,里头的软筋粉也会随之散出。
  那分量都够迷晕一百头老虎的了,所以她放心得很。
  裴师兄说得对,出门在外,最有用的还是这种旁门左道。
  她这一觉睡得极好,一夜无梦至天明,完全是被饿醒的。
  自出谷以来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感受的洛子言清醒时心情相当好,洗漱完毕便下了楼准备吃一碗面,却不想昨夜才说过后会有期的叶云寒也在。
  他要了半斤酒半碟酱肉,吃得慢条斯理极有风度,一身金衣在阳光照耀下比夜里看更明亮晃人,长发高高束起垂在脑后,随着动作略略晃荡,见到洛子言下楼,表情有些惊喜,“洛姑娘。”
  洛子言想了想,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稍压低了声音,“你的事办完了?”
  “办完了。”他一夜未眠,精神却好得过分,“还是多亏了洛姑娘的软筋散。”
  “你都谢过我几千遍了,别再谢了。”洛子言摆摆手,转头去叫正打着盹的小二,“给我一碗阳春面。”
  两人本是萍水相逢,但昨夜好巧不巧讲到了苏桓,绕来绕去也算是有缘,此时此刻更是坐在同一张桌边吃饭,也颇为神奇。
  不过也直到此刻洛子言才发现,这个叶云寒,真的是太能说了。
  介绍个西湖都能洋洋洒洒讲大半个时辰,虽说勉强也能称得上说得引人入胜,却也让洛子言熄了再问问他别的的心思。
  “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若是洛姑娘不嫌弃在下,咱么结个伴一道去七秀坊看看吧。”
  洛子言想也不想便拒绝,“去过东都后我大概就要上华山去看看,怕是不同路。”
  叶云寒有些惊讶,“洛姑娘要去纯阳宫?”
  “嗯。”她应了一声,并不想多解释。
  “莫非洛姑娘也对那天外飞仙有兴趣?”叶云寒又问。
  洛子言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天外飞仙?”
  这表情落在叶云寒眼里大概就是完全不知道的意思,所以他立刻自觉地解释了起来,“原来洛姑娘不知道吗,去年有一个剑客上华山与祁进道长比试了一场,两人斗了整整半日,最后那剑客以一招获胜,那招似乎名为天外飞仙,据所有在场的人所说,这一招天外飞仙简直堪称剑意的极致,我未曾见过,但也十分想见上一见。”
  “……原来如此。”洛子言听得心中百感交集,“所以这人现在还在纯阳宫?”
  “听说于睿道长极力劝服了他留在了华山之上,纯阳应当也不想与这般剑客为敌。”叶云寒感慨了一声,“能得纯阳宫如此对待,相信应该并非徒有虚名。”
  当然不是,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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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如疯

  洛子言最终还是同叶云寒一道上了路。
  毕竟暂时的方向都是洛阳,有个伴也不错,至于到了洛阳之后到底要不要分道扬镳,也就放到那时再说吧。有这么一个多话的同行人其实很是解闷,至少一路行至东都她都没再觉得无聊过。
  这一路上她也状似无意地又打听了一下‘天外飞仙’的事,把叶云寒知道的所有细节都搜刮了过来,不过叶云寒毕竟没在华山上看着那场比试,有时说到兴头上不免有些夸张,听得她几乎无言以对。
  比如什么有说法称这‘天外飞仙’是藏剑叛出的,谢天谢地他只是姓叶而已,是从白云城来的才不是藏剑山庄,一定要说的话,也是万花谷来的!
  但这些她也不好同叶云寒解释清楚,一来是对叶孤城还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二来是生怕讲了叶云寒便激动无比地立刻拉着她上华山去了。这位来自藏剑山庄的少爷除了初见那晚看着正经一点,后来便自来熟得可怕,越发没个正形,偶尔洛子言甚至忍不住想介绍无花同他认识一番。
  洛阳城同她想象中差别不大,天策府也是。
  不过可能是经历了极残酷的战乱,天策府看上去十分破败,叶云寒从前来过,所以又没关住话匣,与她介绍起了这里从前的模样。
  秦破风去苍云堡了,她在天策没什么别的朋友,看了两圈便没了逗留的兴趣。他们俩来得又早,牡丹花期也尚未来临。
  于是叶云寒便带她去逛洛阳城内最大的交易行,两人都是不差钱的人,不过也很少真能看上什么东西,逛来逛去基本上就是凑个热闹。
  直至有一日交易行的老板神秘兮兮地通知常客们他从长安那边搜罗到了一样东西,打算办一个拍卖会。叶云寒收到消息时其实不怎么感兴趣,但洛子言闲着无聊说要去看看,所以最终他们还是去了。
  这交易行成立了百余年之久,在江湖上很是有几分名气,据叶云寒所说,他们每次搞出拍卖会这样的阵仗,应当都是寻到了不世之宝。
  既是不世之宝,拍卖会便不能在明面上办了,不仅时间定在深夜,且每一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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