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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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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地掏,一掏就是两大把。这些银子并非别人的,正是他在凉河渡口截获白布衣与丁卯仁他们,一个个搜刮出来的。
  古班不敢伸手来接。
  但那大个子伙计来接,他还笑嘻嘻。
  黄书郎道:“银子也收了,快去救人呢。”
  古班问道:“中毒与服解药多久了?”
  黄书郎算算时辰,道:“差不多四个时辰了。”
  古班立刻叫道:“快,快扶他去茅坑。”
  黄书郎道:“干什么?”
  古班道:“排泄毒物呀。”
  “啊。”文山又叫肚子痛,黄书郎立刻扶他往后走,大汉伙计不动手,他只在前面带路。
  他指着一间小屋子,道:“进去吧,茅坑就在里面,拉完了快出来。”
  黄书郎叱道:“拉完了当然出来,莫不成闻臭啊J”
  笑笑,大伙计道:“我是说出来以后,喝碗药就好了。”
  文山只往茅坑一蹲,真奇怪,一阵哗啦啦地连带着劈哩叭啦响。
  好一股酸又尖臭气冲出来,黄书郎捏着鼻子往外闪,他还叫:“真臭。”
  于是,文山大喘气了。
  黄书郎在外面问道:“老爹,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肚子里脱层皮轻松了。”
  黄书郎放心了。
  他笑着看向前面,心中琢磨着这一回要不要再整一整这恶郎中。
  不旋踵间,文山走出茅坑,倒令黄书郎吃一惊,看起来,文山好像未曾生过病一样。
  黄书郎笑道:“全好了?”
  “好轻松。”
  黄书郎立刻想到解药上,古班这恶郎中最宝贝的解药,当然是灵光的,只不过自己错怪了古班。
  他心念及此,决定这一回不找古班的麻烦了。
  他是与文山并肩走到前面的。
  文彩高兴得跳着迎上来。她抱着文山大叫:“爹,你好了,谢天谢地!”
  古班沉沉地道:“应该谢谢我的名贵解药,天是救不了你爹的。”
  文彩走向古班,弯腰施礼,道:“谢谢大夫。”
  古班道:“别谢,我治病拿银子,还谢什么?”
  黄书郎道:“古大夫,你还真的有一套。’
  古班道:“你的一套更高明。”
  黄书郎道:“古大夫,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会肚子痛?”
  古班道:“他服的药,多半是砒霜,对不对?”
  文山道:“是毒老鼠的药。”
  古班道:“那就是砒霜。如果不是服了你自我这里讹诈的解药,他早就翘了。”
  黄书郎吃惊了。
  古班道:“他的肚子痛,正是两种互克的药在他肚子里相互搏斗,从喉下一直搏斗到五脏六腑而不罢休,直到两败俱伤而自肛门泻出来。嘿……这些程序,你小子怎么会知道?你只会讹诈我。”
  黄书郎笑笑,道:“娘的皮,真是隔行如隔山,今天我也长了见识。”
  古班道:“黄鼠狼,我再一次郑重告诉你,希望以后再也看不到你,我就高枕无忧了。”
  黄书郎笑笑,道:“我也打从心眼里说上一句真心话。谁愿意来你这黑心的药铺,他娘的,这人就是个猪,是个二百五,更是不怕挨敲的王八。”
  古大夫脸色也灰了。
  他大叫:“快把清肠汤端上来,吃完了叫他们统统地滚蛋,他娘的皮,我见了恶客就冒火。”
  果然,大伙计匆匆地端上一碗汤茶,文彩立刻接在手上,替她老爹吹吹凉。
  黄书郎这一回未再折腾恶郎中古班。古班除了匆匆地关紧房门不出来,以不接触不谈判不给黄书郎任何机会之外,更是交代他的大个子伙计今天早关门。
  黄书郎当然明白古班真的是怕了自己,便等到文山把一碗清肠汤喝完之后,带着文彩父女两人,走出恶郎中的普挤药铺大门。
  他发觉文山不但肚子不痛了,而且还可以慢慢地走路,这可真是出乎意料的事。
  文彩对黄书郎既感激又欣赏。只可惜黄书郎对她除了细心的照顾之外,再也没有男女之间那种进一步的关爱表示。
  黄书郎把文山父女引到三仙镇北街,他找了一家大的客栈,只因为人困马又乏,必须好生休息一番。
  那家客栈的招牌大,金字的招牌上雕着“龙凤大客栈”五个斗大金字。
  从外面看过去,大客栈内好大的一个院子,两边是马厩,正面一个大厅,大概大厅的后面便是客房了。
  “三位,欢迎光临。”
  黄书郎道:“干净的房间两大间,弄几样小菜使得五味兼备,酒嘛……”
  他看看虚弱的文山,只见文山接道:“我再也不喝醉酒了。”
  黄书郎心中想发笑,文山只说不喝醉酒,却并不是拒绝再喝。
  他对伙计吩咐,道:“半斤花雕要热的。”
  两个伙计正要分头去弄吃的,黄书郎又问道:“伙计,三仙镇上可有卖衣衫的?”
  一个伙计指着左边笑道:“隔壁就是裁缝店了。”
  黄书郎道:“那就叫个裁缝来量一量,我们一共要做三套衣衫。”
  黄书郎早就应该置装了,更何况他现在又是全身湿透不好受。
  文彩也很惨。她的衣衫也破烂。这么漂亮的大姑娘,穿着一身破衣裳,实在糟蹋了她的巧身段。
  当然,文山更可怜,他那件单长衫也有几年了吧?也许十多年了,因为长衫泛白。
  □□        □□        □□马儿拉进马厩吃肥料,这是黄书郎特别交代的。
  人儿在后客房中洗着澡,总得洗去一身的臭味。
  当三人围在桌边吃着美昧佳肴的时候,文山却不忘喝那壶热呼呼的花雕。
  只不过半斤实在不过瘾,无奈黄书郎不多叫,他老人家便只好不喝了。
  不久,隔壁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人正是伙计叫来的裁缝师傅。
  黄书郎看看两人,笑问:“三套衣服要多久才能缝制好送过来?”
  那男的忙应道:“客官,那得看做什么衣衫,如是简单的,三两天就好,如是带滚边绣花的,那得五七天。”
  黄书郎立刻摇头,道:“不行,太久了。”
  女的看看三人,道:“三位每人一套?也包括裤子、靴子吗?”
  黄书郎听口气还真在行,道:“全套的,料子也要最好的西湖绸料,只不过……”
  男的怔了一下,因为他发觉三人穿的都破烂,怎能做得起最贵的丝绸料子?
  他低低地细声问:“那得要许多银子呀,客官。”
  黄书郎道:“多少?”
  男的约略算一算,道:“至少也得花上百二十两银子,三位是否……”
  黄书郎是什么人,男的话意已令他明白了。
  他淡淡地一声笑,立刻自怀中摸出一张百两银票,大方的摊在桌子上,道:“拿去吧,我要两天之内把衣衫送过来,当然,如果你们能在明天把三套新衣服全部做齐全,呶,外加你们一百两。”
  他又取出一张百两银票抖了一下。
  一对裁缝夫妻瞪眼了。
  男的哈哈道:“你……姓财?叫神?”
  黄书郎笑道:“百家姓上没有姓财的。”
  他知道这人喜诙谐,又笑道:“我不是叫财神,不过我说话算数的。”
  猛古丁,那女的打了男的一巴掌,笑骂道:“你永远改不了开玩笑的毛病,人家是外地来的客人呀。”
  她已取出布尺,急道:“快呀,当家的,时间就是咱们的金钱,你还逗个什么劲?”
  男的一掌拍在脑袋上,忙着取出石笔在一张纸上填写着。
  那女的量,男的写,刹时便把三人的衣裳靴子尺寸量齐全真快。
  男的将一张百两银票塞进怀里,女的对黄书郎笑道:“你不会开玩笑吧?”
  “我是一本正经。”
  “明天此时,我们送来新装衣服……然后……”
  黄书郎拍拍口袋,道:“另外一张百两银票便也是你们的了。”
  男的笑哈哈地道:“你老弟说的不是发烧话吧?”
  真爱开玩笑,这种人最乐观,江湖上也常见。
  黄书郎笑道:“我没有发烧,我凉快极了。”
  他两人匆匆忙忙地走了。
  当然是去赶制衣衫了。
  文彩笑笑,道:“黄爷,他们真的能把三套全装在一天之内赶制好?”
  “能。”
  “他们真的能?”
  “我相信他们会提前送来。”
  “黄爷,你岂不是得多给他们一百两银子呀?”
  一边的文山接道:“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足够我喝半年的老酒。”
  文彩不好意思地道:“爹,你就只知道喝酒。”
  黄书郎笑笑,道:“我的时间才是金钱,我要赶去个地方等候消息,万一误了,那会遗憾终生的。”
  文彩当然不会知道黄书郎要去什么地方。
  她只关心黄书郎什么时候要离开他们,她希望缝衣的慢慢缝,最好做个十天半月。
  文彩看着老爹的脸色,觉得老爹好多了。她放心地又对黄书郎道:“黄爷,慢工出细活,你叫他们一天得完工,怕是针工不够精细了。”
  黄书郎笑笑,道:“我认为不会。”
  文彩道:“我还是怀疑他们一天之内做不好。”
  黄书郎道:“文姑娘,他们两人当然做不好,但如果他们把三仙镇上会缝制衣装的人全找来,那就不一样了。”
  文彩怔住了。
  她也觉得黄书郎的话有道理,而且很可能就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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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六 章 痛惩色狼
 
  夜幕低垂,凉风卷来,两间房的一间分睡着文山与黄书郎,而文彩则独睡一间房。
  今夜好像没月光,眨着鬼眼的星儿也不知道隐藏到哪儿去了。应该说夏末有些闷热才是,然而风还真凉,夜来还真有点让人好眠。
  三仙镇的街上早已行人绝迹。那静得有些反常的狭窄街道上,这时候突然冒出一条人影。
  这个人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也许从地下面长出来的一样。
  这人只在暗角处停立片刻,双目反光的眼神只在左右瞟了一下,便“嗖”地一声跃上屋顶。
  这个人只腾身掠过五处屋脊,那身法直如幽灵在空中悠悠飘,然后直不愣地落在一个院子里。
  这里正是“龙凤大客栈”的后院。
  这位仁兄好像对这儿的地形很熟悉,毫不稍停地横着肩膀贴着墙,一溜之间便到了另一个客房外,他的动作便在这时候更加轻悄了。
  这间客房,也正是龙凤客栈中最好的客房,也是最大的,当然在住的价钱上便不同于边厢客间了。
  这位夜行仁兄只稍稍贴耳于窗上听了一下,便立刻暗自笑了。
  他笑容可掬地用手指在窗格上轻轻地,有节奏地弹了几下,只不过客房中仍然没反应。
  于是,夜行人更得意了。他那似银铃的大眼睛流露出一股子淫邪的眸芒,带着几分似要冲动的表情。
  然而,有一把尖尖的刀子握在他的手上。真在行,只见他用口水吐在尖刀上,然后把尖刀插入窗格缝内,只那么轻轻地一挑,“啪啪”一声,窗闩落了。他的动作十分利落,利落得叫人一看便知他是江湖中夜走千家的老手。
  他只将窗缝拉起不到半寸,立刻眯着一双眼望进去,他的全身不由得一哆嗦。
  窗户整个拉开了,这位仁兄好身法,腰一弯又挺,整个人已落入客房中,那窗子便又关上了。
  龙凤大客栈的后客房中,陈设雅致而整洁。泛红色的四方桌上,有一盏捻到灯心好像一只萤火虫般的散发出泛绿萤光的灯。两张靠背大椅子对着放.雕花大床上挂着粉红色垂帘帐子,隐隐看出大床上半斜不斜的躺着一个大姑娘,好美的女人。
  走在帐前注目看,可以看到那少女的美姿,令人绮心勃起的,乃是姑娘有节奏的胸间起伏而产生的肉体颤动。
  这位仁兄好像在欣赏一件美丽的雕像一样,时而伸出舌头舐着他那发干的嘴唇。
  他露出那副馋相,就好像倚门而立的叫化子一样。
  这人已发出咻咻之声,他的胸部也开始起伏得比那女子的更加急促。
  他好像早就盯上这位姑娘了。而且也好像盯着姑娘住在这间客房,因而在他落入后院便直到姑娘的房间来了。
  女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更撩人心慌,不论这个女人的睡姿是个什么模样。
  当然,美丽的女人在床上的样子更加诱人。
  是的,大床上的女人把这位仁兄诱得呆住了。
  眉儿弯得半月形,睫毛结合成一线紧紧的连在一双凤眼上,挺挺的鼻子带着七分秀,巧妙地搁在一张俏得不能再俏的俏嘴上,莹洁的脸蛋带着红润,好像苹果八分熟真迷人呢。
  姑娘睡得很熟。微微的鼾声十分均匀,照说,姑娘家是不应如此沉睡的,只不过她太累了。
  这位姑娘当然就是文彩。
  她太美了,美得很吸引人。
  如果她不美,只是普通女人,黑红门的左少门主就不会一心要把她弄上手了。
  她不但美,而且还有一股子成熟的韵味。就在他们三人走入“龙凤大客栈”的时候,她的美俏便已惹得一个人几乎惊叫出来。
  那个人,唔……敢情就是此人,这个正站在她的床前欣赏着她的美姿的瘦汉。
  就在一阵欣赏之后,这位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恶玉手”何弃色,自怀中摸出一个玉瓷青瓶,旋开瓶盖,小心地倒出一些粉状物在他的鼻端闻了一下,然后又倾出少许,送到姑娘的鼻孔猛一按,他的另一只手已放好小瓶,而且很快地一掌拍在姑娘的软麻穴上。
  这个动作立刻把姑娘弄得睁开了眼睛……唔,好一双水翦媚眼,宛似水中之月,可爱极了。
  姑娘的反应是犹豫的,她张开口,但吃吃地挤不出声音。
  何弃色乐透了。
  他一面轻轻柔柔地在姑娘的身上抚摸着,一边悄声地在姑娘的耳边说道:“小娘子……
  你的心上人……来了呀。”
  迷惘中,姑娘用力地拚出一句:“你……是黄爷?”
  何弃色道:“喜欢我吗?”他答非所问,却也是顺口适合。
  姑娘已自迷了色了,她的全身已透着慵懒,血液也在造反了。
  何弃色知道他的药已在姑娘的身上起了作用,她的目光虽然直视着他,但他知道自己已成为姑娘心目中所爱慕的情人了。
  何弃色双目赤红,他的精神异乎寻常地亢奋,当然,他的亢奋也是药效发作了。
  他的动作就好像他快要爆炸似的,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会令他产生不快,恨不得一下子剥光。
  当然,姑娘的身上也是如此烦躁、火热与无限的饥渴,交织成一副多么诱人而又无奈的表情。
  姑娘没有动,她的眼神在变,变得更迷惘:“你……是黄爷……吗?”
  何弃色已经光溜溜地坐在床沿了。
  何弃色道:“你马上就知道我是谁了。”
  就在这要紧的时候,忽然一声悠悠的,也清朗的,更带着几分冷漠的声音传来:“他不是黄爷,他是个恶色魔,也是道上的名丑恶玉手。”
  声音并不高,好像来自窗外,但何弃色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冷冰冰的冰窖里。
  挺身,猛回头,哈……窗外站着一个人,看得清那人已把窗子撑开了,那人的一双手交叉地挽在两臂之内,那副模样,就如同在欣赏着一幅画。,他的动作很快,去抓他那堆衣衫。
  “有了家伙才有胆量,你可得先穿衣裳呢。”
  何弃色是去取家伙,他的兵器是三把刀一把母刀与两把子刀。
  只不过对方戳开了他的目的,他只好尽快地把衣服穿起来。当然,他也分别握着他的三把刀。
  果然,有了兵器胆子壮,他尚未发动,窗外的人已冷笑道:“何弃色,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江湖上你是出了名的大色狼,有几次我还一心想找你,把你好生的修理,只不过被太多杂务耽误下来,嘿,你却找来了。”
  何弃色的怒火早就淹没了他的欲火。他那妙不可言的热血沸腾,也已化为目眦欲裂的一腔热血,他面色铁青地怒吼道:“混帐带砸锅,你这王八蛋不长眼睛,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坏了你家何爷的好事,狗操的杂种,咱们到三仙镇外去较量,何大爷要教训你。”
  外面的人哈哈笑了。
  他的头在点着,道:“对,恶玉手,咱们就在镇外碰个头。”
  “走!”何弃色早就暗中妥当了。
  窗外的人便也立刻消失不见,只不过当何弃色跃落街心的时候,他发现一条人影已站在街头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向他招手。
  何弃色也是“名人”,只不过劣得叫人听了他的名字便不由得会“他妈的”的一句吐出口。
  “名人”两字并非专指有钱或有权的大爷们,君不见有人还“恶名昭彰”,这不也是名人?
  何弃色便是恶人中的名人。
  只不过他却一时摸不透底细,不晓得人家来路,如此一来,他的心理上就产生诸多的疑虑,包括着气、急、怕、疑、迷惘。
  虽然如此,他还是大步地迎上前去。
  “朋友,你……”
  “少来,谁和你是朋友?”
  “那么,老兄,你……”
  “少称兄道弟,你是头色狼,老子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何弃色火大了,他戟指对方吼道:“你娘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他娘的又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哪咤,操。”
  那人哈哈笑道:“恶玉手,你好像急躁起来了,你怕了是吗?”
  “娘的皮,你是谁?”
  “哧!”
  好一根钢棒在手掌中打旋,银光出现,何弃色退了一大步,道:“你……是江湖上人见人头痛的‘恶客’黄鼠狼,是吗?”
  哈哈的笑了。
  是的,那人当然是黄书郎。
  他在客房隔壁睡,就在文彩似梦似幻地叫“你是黄爷吗?”第三声时,他便惊醒了。
  他初时还以为文彩在说梦话,因为文彩白天就问过他喜欢她什么,她是不会计较的。
  黄书郎早就从文彩的话中,知道文彩心中已对他产生另一种关爱,只不过他已经对秀秀有所付出了。
  他不能在此刻趁人之危。
  黄书郎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物。
  但秀秀不同,秀秀是刘家半赶出门的小寡妇,而且秀秀与他初次见面时是在那种十分尴尬的情况下,他便自然对秀秀产生关怀,而且,他把秀秀送到水火洞去了。
  黄书郎听到文彩的梦般声音的时候,他还动了动身,心中着实无奈。
  他身边还睡着文山,文山正在鼾声连连。
  但黄书郎似乎又听到了什么,他吃惊了。
  于是,他轻轻地起身,又轻轻地走到文彩的房门外,他便火大了。
  “你猜对了,是黄书郎本人也。”
  “好个狂妄小子,你在道上得罪不少人物,大伙儿在等着剥你的皮抽你的筋,你他妈的,却还敢在何大爷的面前揭是非,娘的皮,我劝你尽快找个地方去藏藏,也免得你小子的命不长。”
  黄书郎呵呵笑,道:“这几年我只有叫别人头发痛,从未想到会有人敢剥我的皮,倒是叫别人流了不少的血,就像现在,我马上就会证明给你看。”
  何弃色狂怒地吼道:“他奶奶的老臭皮,你是什么东西?今夜你非但坏了你家何爷的好事,更且如此的装横吹牛,此情此景已至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娘的,今夜若不狠下辣手,修理你这头可恶的黄鼠狼,老子就不是他娘的人生父母养。”
  黄书郎冷笑道:“恶玉手,你的行为早巳说明你不是人了,你又何必指祖骂宗的损及先人?”
  左手力收,右手尖刀抖手十七刀直往敌人杀去,何弃色厉吼,“老子劈死你!”
  黄书郎的动作宛如没动一样,便闻得空中响起一连十几声叮叮当当之声,光焰迸溅中,忽见何弃色一个掩耳半旋,空中倏见两把短刀,分上下向敌人扎去。
  黄书郎却动了。
  他的动作看起来很细致,细致中又带着一份粗野。只见他的棒子垂直着一阵旋转,那么准确地将两把掷来的短刀打落。他的身子已快得宛如幽灵一现,闪过何弃色的左侧,便带起一股子鲜血。
  “啊!”何弃色身躯打着激旋,鲜血往地上洒着,他那稍嫌瘦了的身子直往那棵柳树上冲去。
  “呼轰!”他果然倒在树干上,把他打旋的身子挡住。
  他猛吸大气,右手的刀倒握,却用力的按在左肩头的那个刀口上面。
  黄书郎笑了。
  “他妈的'!但他的骂声已不似刚才那么气壮山河了。
  黄书郎笑笑,道,“江湖传言,你是用母刀杀敌人,子刀专杀你奸过的女子。嘿……今夜你却三把刀同时拿来对付我,哼,你在全力卯上我了。”
  何弃色按着肩头伤口,抖着嗓子道:“黄鼠狼,你人在江湖行,不守江湖规,难道你不顾各行其道,互不干涉,挡人财路,死路一条的例律。你……你在挡大爷的道了,你知不知道?”
  黄书郎道:“你剥光姑娘的衣裳,自己弄个光身子硬要往人家的床上压,然后一刀要了人家的命,娘的皮,你这是什么心理?我看你八成是报复心理作祟,难道你娘你姐就是这样被人奸而生下了你?”
  何弃色吼道:“放你娘的滚雷屁!你……”
  黄书郎的尖刀收起来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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