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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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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们如此亲密绸缪,却没有制造出半男一女来。”
黄书郎笑道:“阿郎就是你们的好儿郎呀!大婶。”
田大婶高兴了,她拉着缰绳,笑呵呵地道:“如此说来,秀秀真是个可爱的女人,阿郎,上驴吧!我们立刻回水火洞去。”
黄书郎当然高兴极了。他拍拍驴背,笑道:“大婶,你骑吧,我虽然伤得不轻,可是二十一个肉包子下肚,觉得好多了。”
田大婶叱道:“胡说,快快骑在驴背上,要不然,大婶又要打你屁股了。”
黄书郎笑了,他扭身跨在驴背上,实在说一句,他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了。
田大婶拉着驴子往一个小镇上走去,黄书郎在驴背上睡得很安稳。小毛驴有人牵着走,总是很稳当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迷迷糊糊竟然到了三仙镇上了。
田大婶把驴子牵到龙凤大客栈,只因为这头小毛驴乃是田大婶在大客栈租来的,她押了二百两银子在柜上。
三仙镇距离水火洞最接近,田不来就是为了旧伤,才在这儿找上“恶郎中”古班。
黄书郎这一次伤得太重了,他还有些发高烧,虽然服了古班的药,可是背上的伤他却无法敷上伤药,第二天便发烧了。
田大婶当然很急,立刻转到三仙镇上来了。
黄书郎被扶进龙凤大客栈的后院,黄书郎还未认出他是旧地重游。他曾在这儿与文彩及文山一起住过,也是在这儿整得“恶玉手”何弃色灰头土脸。
现在,他却重伤来此,他陷于半昏迷了。
田大婶在三仙镇上先把婴儿应用的东西全数买办齐全,然后她走到“恶郎中”古班开设的普济药铺。
她是找古大夫为黄书郎看伤治病的。
当然,古大夫是认识她的,田大婶过去经常为田不来取药,她也明知被古班敲竹杠,但她装作不知道,只要能减少丈夫的痛苦,银子又算什么?
田大婶扭着水桶般的腰走进药铺里,她把从客栈里取回的二百两银子重重地放在柜台上。
“古大夫呢?”
那位大伙计笑了,他是看着两张银票才笑的.“唷,很久没见你大婶子来了,怎么了?你丈夫又旧伤痛了。
“叫大夫出来。”
“我已经出来了,老太婆。”
田大婶抬头,古大夫笑呵呵地走上前,他的手先按着银票,笑道:“买药?”
田大婶道:“我的侄儿有伤又有病,古大夫,你跟我去客栈看看。”
古大夫道:“这个侄儿一定对你很重要,要不然,你不会如此大方出这么多的银子为他治病。”
田大婶已从黄书郎口中得知以前这姓古的欺她是个女流老妇,不把她丈夫的恶伤断根,而不断敲她银子之事。田大婶一直把这件事搁在心里,如今她是逮住机会专程找来三仙镇,看一看这古班是怎么样再敲她的银子的。
田大婶点点头,道:“大夫,你猜对了,我这个侄儿对我非常重要,我可以为他做一切,别说这点银子,就算两千两银子,只要你能马上为他医治好,我老太婆照出不误。”
古班道:“真的?”
田大婶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赚我的银子。”
古大夫道:“对了,倒想问问你,你丈夫的旧伤全好了吗?”
田大婶道:“就是我这侄儿的功劳。”
古大夫愣了一下,道:“难怪这么多天不见你的脸。”他对大伙计吩咐道:“拿我的药箱子。”
大伙计早就备好了。
田大婶把两百两银票放在柜台上的时候,大伙计就把古大夫的药箱子准备好了。
田大婶真快手,一把抢过药箱来,她脸无表情地道:“走啦!大夫。”
她当先走出药铺门,古班这才发觉这个婆娘是大脚,走起路来好稳当,就像男人上山岗。
其实他还不知道,想当年,田大婶是跑江湖卖艺的大姑娘。她看上田不来时,田不来曾决心此生不打算拖家带眷害儿孙。只因为他们的行业是“打抱不平”,干这事是要得罪人的,而且得罪的是恶人,所以他不打算找女人。
可是田大婶不管这么多,最后还是跟定了田不来。
夫妻两人的武功差不多,只不过人老了,刀呀枪的也懒得再动了。
古班以为她是村妇,拿她老人家当二百五。
他跟在田大婶后面走得慢,迈着八字步还抽着烟。
. 两人走进龙凤大客栈的后院,田大婶推开了门,把古大夫引进房间里。
田大婶把药箱放在桌子上,匆忙地走过去看黄书郎,只这么一会儿,黄书郎已是全身似火烫,张着大嘴吐不出一个字来了。
古大夫走过来了。当他看见床上的病人是黄书郎的时候,他对田大婶摇摇头,道:“这人患的是恶疾,你快找人把他火化了,免得你也像他一样,对不起,我治不了,我走了。”
他回身提着药箱子就往门口走。
“呼!”
真吓人,一团影子堵住门,还真吓了古班一跳。
“干什么?”
“你不能走!”
“我走,而且我也劝你快走,他得恶疾了。”
“你放屁!”
“你怎么骂人?”
“嗖!”好亮的一把尖刀自田大婶的袖子里闪耀出来了。
尖刀没有指向古班,但尖刀却在田大婶的手上旋动得如西极毫光般十分好看。
只那掌上旋刀的模样,如果没有在刀上玩个十年八年,是玩不出那姿势的。
古大夫吃惊地道,“你……”
田大婶冷冷道:“我劝你还是好生动手治病吧。”
古大夫道:“你一定要我为他医治?我实在无把握,老太婆,我不治无罪,治死人就有罪了。”
田大婶冷冷道:“我从前把你当成好心肝的大夫看,你开口我给钱,想不到你只看钱,行,你若不治,我就叫你知道厉害。”
古大夫道:“这是有王法的地方。”
嘿嘿一声笑,田大婶道:“老娘要动刀,管你王法或头发。”
古大夫道:“既然你一定要我医治他,我尽力,万一不成,嘿……望你放我…马。”
田大婶道:“治!”
古大夫就是要把形势转过来,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这种绝佳的报仇机会?
他打开了药箱子,从里面取出十几种不同的药,有些药香气扑鼻,有的却是臭气难闻。
只见他左一把右一把,一齐放入瓷碗里,刹时间冲了一大碗药水,他要田大婶快喂黄书郎吃下。
至于黄书郎身上的十三处伤,古班胡乱的涂些不相干的药,只不过当药涂完的时候,他很高兴地对田大婶道:“老太婆,我的力气使尽了,他如果不痛不叫就是药有效,他就会好起来,如果他大叫痛,我劝你快把他找火烧了,免得传给别的人。”
他还真会唬人,低头安慰地看了又看,他的心中可在欢笑:“你个王八蛋,今天送上门来了,娘的皮,叫你死在老子手上,我看往后哪个敢再找本大夫的麻烦?哼!”
他要收拾药箱开步走了。
“砰!”客房的门关上了。
古大夫怔了一下,道:“喂!我要回药铺了。”
田大婶哈哈笑,道:“你不能走。”
“为什么?”
“等我的侄儿醒来,再走不迟。”
“万一他醒不过来呢?”
“万一他不醒过来,你就赔着他死吧。”
古班惊怒地道:“天下哪有这道理?”
田大婶道:“我怎知你给他服的是什么药?”
古大夫道:“你和他一样不讲理。”
田大婶大笑,道:“是不?你原来认识我侄儿呀!你必是没怀好心,姓古的,你现今走不了的,除非我侄儿醒过来,你才能走出房门外。”
突然间,床上的黄书郎身上猛一颤抖,尖声大叫的张口就是一阵吐。
这光景吓得田大婶连忙扑上前去看,古大夫往门口跑,道:“老太太,快找人把他烧了。”
“呼噜噜”衣袂飘动,田大婶干飞越过那张桌子,一把揪回古大夫,吼道:“娘的皮!
你动手害死我侄儿,你还想逃?老娘叫你死在他面前。”
她一把按倒古班,力气真是大。
老太婆发威时比个母狮还吓人。
只见她刀子一闪之间便抹向古班的脸皮上,吓得古班叫也叫不出声。
古班摇着双手,几乎昏过去了。
田大婶真厉害,一推就把古班推倒在床边上,只见她一足踩在古班的肚皮上,直着眼睛看黄书郎,道:“阿郎,你本来是不会死的,偏就遇上这个害人精。他是古大夫要银子不救人,大婶只等你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一刀结束了这可恶的恶郎中。你就拉他去阎王殿,就说是他害死你的,阎王老子是明君,一定会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哦……唔……”
黄书郎真的很痛苦,脸已发青了。
古大夫似是喘过气来,他大叫:“老太婆,你比这小子狠十分,好,我认了,快让我起来救他吧。”
田大婶道:“娘的,你果然在暗使坏。”
她松开了脚。古班忙站起来,匆忙地取了几样药,又极快地塞在黄书郎口中,连黄书郎身上的伤口也换了另一种药擦上。
古大夫好难过地道:“错失报仇良机了呀。”
只不过古班的医道还真灵光,黄书郎服下药便不吐了,甚至全身也不再发烧了。
黄书郎没有睁开眼来看,他静静地睡着了。他还微微打着鼾,很均匀的呼吸。
田大婶很高兴,她仍然持刀等在大床边。
古大夫可发火了。
他的仇未报成,反而被这老太婆整得差一点没命,他当然发火。
古班忿忿地,对田大婶吼道:“老太婆,你可以放我回去了吧?’田大婶道:“我侄儿还未曾醒过来呀。”
古大夫道:“这小子死不了的,我就老实告诉你。老太婆,他本来不会发烧的。身上是伤得不轻,他失了过多的血,也有内伤,他最需要的是服药调治内伤,可是他吃了不少东西。
你知道,人吃东西也要精元血气去调和,他已经没有什么血与精去吸收那些下肚子的东西,他怎么不发烧?”
他指着一滩黄书郎吐出的污物,又道:“吃下的东西已吐出来,又服下我的养元保神丹,几个时辰之后他就会醒过来。记住,只能给他喝碗汤,呶,我再送你一包药,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他又恨恨地盯了黄书郎一眼,哼道,“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他妈的。”
田大婶道:“要是我侄儿出了岔,老娘放火烧你的房子,你记牢了。”
古大夫脸色一紧,道:“要是他好起来了呢?老大婆,你又怎么说?”
田大婶道:“老婆子当然也就不烧你的房子,而且,那二百两银子不是已经送了你吗?”
古大夫想哭,他重重地道:“真倒楣,我怎么偏偏会遇上你们这些老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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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尽诉离情
黄书郎好得真快,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了。
像他这身伤能够如此快地站起来,实在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
田大婶真高兴。她不但买了许多小娃儿吃的用的,她也为秀秀赶办了几件衣裳。当然,黄书郎那身衣衫也破得不成样子,便也一齐重新买了为黄书郎穿上。
不就是花银子吗?黄书郎有的是银子。只不过,当黄书郎发觉原来这儿竟是三仙镇的时候,他还真想去找“恶郎中”古班,当面称赞他的药神奇,然而,田大婶把昨日古班几乎要了他的命之事说了一遍后,黄书郎大叫可惜。他叹口气,道:“大婶,错失良机呀。”
田大婶笑道:“还想整恶郎中不是?”
黄书郎道:“大婶,当古班又喂我吃他的解药的时候,你为何不一把抢过他的药瓶留下来?他的那些药得之不易.要多少银子也不易到手,而你却看他喂我一颗。”
田大婶道:“当时我只担心你的小命,哪还想那么多?我快急死了。”
黄书郎道:“算了,且等下次机会,娘的,恶郎中还想要我的命,这是一笔不可忘怀的帐。我把他牢牢地记在心头上,且等下次再遇上,连本带利地整他不冤枉。”
田大婶哈哈笑,道:“真是你干爹的模样,从来不干吃亏的事。”
黄书郎的伤并未痊愈,认真的讲,总得再休养个十天半月才能上路,但他就是睡不稳,他要急着回水火洞。他回水火洞,当然是去看看秀秀。
秀秀太可爱了,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自从黄书郎神志清醒以后,就不停地问秀秀的近况。田大婶不厌其烦地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田大婶也喜欢说,她高兴嘛!田大婶不用租小毛驴了,黄书郎腰边有的是银子,花银子买辆大车真方便,一应吃的也买齐全,把大车堆得满满的,田大婶还亲自驾车。
田大婶自小跑江湖,驾车是小事一桩。
上路了,黄书郎就睡在大车上,他的心中只想着一个人,那个人当然是秀秀。
一个就要当爸爸的男人,心情总是异常的高兴。黄书郎的心情更开心。
他想着当初自己是怎样认识秀秀的。当时秀秀在家中的小水溪中泡浴,那光溜溜细腻的身子,就好像玉雕的美人儿一样。却因为追兵追得紧,逼得自己藏在她那光溜溜的身子下面,差一点没有憋死在她的屁股下。黄书郎只想到这里就想笑。
他只要不睡着,便会想到秀秀。当然,他更想到山神庙的那一夜。
那一夜,秀秀真是可爱极了。那温驯、那柔情,加上那可人的小动作,唔,如果天下的女人都像秀秀那样,这个世界该是多么的令人快乐,男人天堂啊!
七十多里不算远,晃呀晃荡的不到三个时辰就进了山区。水火洞是在大山里。这条山谷没人烟。田大婶把大车停在一处陡崖下,她把马匹解下缰套,再把大车上的东西捆在马背上,前面无路可通车,便只有骑马了。
单辔车只有一匹马,黄书郎便只好跟在马后面了。
田大婶的意思是叫黄书郎在陡崖下面等着她,她把一应东西放在水火洞以后再用马匹来接他,然而,黄书郎是不会干等的,他要急着去看他的秀秀。
就在山谷深处,田大婶抬头看过去,只见矮林中坐着一个人,敢情正是田不来。
田大婶呵呵笑道:“老东西在洞口等我们,啊哈,你的秀秀也在一边。”
黄书郎也看见了,他招手叫:“秀秀。”
水火洞是个许多年前曾经水火同源的古洞。里面虽然不深,但经人工修造后里面相当舒适。田不来也是由一位老友口中得知荒山中有这么一处好地方才带着田大婶在此隐居。
秀秀想跑下来,却被田不来拉住。田不来怕秀秀太高兴会出事,乐极会生悲的。
田大婶笑呵呵地把马拴在洞口外,马背上一应东西也解下来,她眯着眼看着秀秀投入黄书郎的怀抱,她乐得呵呵笑了。
田不来等黄书郎与秀秀热和一阵后,这才问道:“阿郎,你好像受了伤,怎么搞的?是谁下的手?”
黄书郎淡淡地道:“我被黑红门门主率领大批杀手堵住了,嘿……差…点完蛋。”
田不来惊怒道:“左宗正那老小子?”
黄书郎道:“不错。”
田不来道:“你一定把他撩拨得发火了。”
黄书郎笑笑,道:“我杀了他的宝贝儿子左少强。”
田不来道:“这就难怪了,那老小子相当护短,他的儿子也跋扈。”
黄书郎道:“我不得已才杀了他的,大叔。”
田不来道:“阿郎,干都干了,没什么好后悔的。江湖一担皮,没理也有理。咱们只问良心,管他娘的后果是什么。大叔和你干爹就是这么过日子,吃饭吃得下,睡觉睡得稳,谁想找上门,那就比一比谁的拳头狠。”他拍拍黄书郎,又道,“进去和你的秀秀叙叙别后情,我和你大婶在洞口闲聊聊。”
黄书郎拉着秀秀的手,还带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真腼腆,表情也带着滑稽,逗得田不来也乐了。
□□ □□ □□黄书郎与秀秀在洞里面,却闻得秀秀在哭泣。
洞里有哭泣,也是在两人一阵耳语后的事。
秀秀很开心地入洞就抱住黄书郎,她用牙咬黄书郎的耳朵,乐透了。
“哎唷。”黄书郎叫起来,声音不高。
秀秀以为自己咬痛黄书郎的耳朵了,她不咬了,但见黄书郎仍很痛苦的样子。
她惊愣地仔细看,眨着眼睛问道:“怎么了?”
黄书郎苦笑,道:“你……抱痛我了。”
秀秀这才发觉黄书郎的脸色不对劲,她掀起黄书郎穿的新衣裳,呆住了。
“你……身上尽是伤?”
黄书郎耳语道:“会好的。”
秀秀眨着眼睛抽噎了。
她看着黄书郎身上的刀口子,纵横交错,头上颈上尽是乌血凝聚,她放声哭了。
黄书郎却轻拍着秀秀,道:“别哭,小心肚子里咱们的孩子。”
秀秀拭着泪,道:“阿郎,我不要我们的孩子将来没有爹,我……”
黄书郎愣住了,他从未往远处想过。
女人想得远,也想得多。
黄书郎就是从小失去亲爹娘的人,他黯然了。
紧紧地、紧紧地把秀秀双手握住,黄书郎拚命挤出个笑意,他心中明白,他笑得有多苦涩、多无奈,而且笑得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嘴巴也几乎触及秀秀的顶门上,柔柔地,小声道:“秀秀,你说得对,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爹,当然,我们的孩子更不能失去娘,千万不要为我操心,我自会好生保护我自己,你可得专心生孩子。”
秀秀落泪不停,道:“我会的,我是女人,也是你的女人,我爱你,当然也更爱我们的孩子,阿郎,我们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啊。”
黄书郎以唇去拭秀秀的泪水。他感到口中涩涩的,但心头却又是甜甜的。
泪涩充满了关怀,心甜却是幸福。
黄书郎就感到很幸福。虽然他现在满身是伤,他仍然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在他的内心深处,是打算放下屠刀追求幸福的,可是……可是他心中很明白,不容易啊!
至少,眼前他就无法答应秀秀。
“秀秀,你放心,我有安排。我不会叫你生活在担惊受怕的日子里。你要好生地在此静养,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田大婶会照顾你的。”他托起秀秀的下巴,轻轻地吻着秀秀,又道,“秀秀,听大婶说,田大叔教你武功?”
秀秀带泪的笑笑,道:“是的,大叔很喜欢我,他老人家说我是个学武的好料子,教我运气,我每天在洞口静坐,也教我几手招式,可是,我就是在前些日子正学武的时候才发觉我怀孩子了。”
她带着几分羞怯的低下了头。
黄书郎呵呵笑了。
他用唇磨着秀秀的秀发,满足地道:“大叔为什么一定要你习武?”
秀秀道:“大叔希望我能和你一起行走江湖,就像大叔与大婶当年一样。”
黄书郎道:“可是你有孩子了。”
“是的,这几日我只能静静地住在这里,他们不叫我走出水火洞。”
“他们关心你,秀秀,你应该听他俩老的话,千万不能出意外呀。”
秀秀轻点着头,嘤咛着投入黄书郎的怀里。
□□ □□ □□黄书郎受的伤不轻,他住在水火洞里养息了七八天之久方才复原。
这七八天对他而言,真幸福,秀秀就守在他身边。
两个人如果话说完了,没关系,两个人对望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说话比说话还有情调。
两个人有时候双手互握一个早上不开口,就好像你数我的汗毛有几根,我数你的头发有多少似的。
田大婶可就忙坏了,吃的,住的,每个人用的,全都由她一人侍候,可也乐透了。
有人说,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话还真不假。
黄书郎就觉得时光过得真快,怎么一转眼就是第八天了?他可不能永远住下去。
他本来是想再住几天的,因为他这几天经常以手掌按在秀秀的肚皮上。
虽然他根本摸不出秀秀肚子里的变化,但他的动作却令秀秀很高兴。
男人在头一次得知自己的女人怀了孩子,总是会很天真地用手去摸。
黄书郎当然也不例外,他摸得更勤快。
秀秀从来不会拒绝,她甚至感到很快乐。
黄书郎又在摸秀秀的肚子了,却听田大叔在洞中干干地咳了一声。
他老人家坐在木板床上开口了。
“阿郎,你过来一下。”
黄书郎拍拍秀秀,道:“你躺着,我去看大叔。”
秀秀笑着点点头,道:“阿郎,吻我。”
黄书郎真听话,轻柔地在秀秀唇上吻了一下。
他走到田不来的洞室中了。
“大婶、大叔,你们找我?”
田不来点点头,淡淡地道:“伤全好了吧?”
黄书郎道:“大叔,早在三天前就好了。”
田不来目不抬,他看着地上,道:“你说过八府师爷曹三圣的事,我觉得……”
黄书郎道:“大叔,这件事我决定了,我顺着大叔的意思办。姓曹的是官家的人,咱们就不动他一根毛发,他总会辞职归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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