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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黄河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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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已远近无踪,馀声兀自摇曳未歇,朱宗潜没有追击,回头大叫道:
  “一影大师何在?”
  一影大师急奔入来,朱宗潜指一指金罗尊者,自己却陡然面色发白,摇摇欲倒,一影大师不敢耽误,舍下了他,直奔上台阶。
  毕玄通刷地跃开,稽首道:
  “晚辈多有得罪了。”
  金罗尊者道:
  “毕真人好说了,韩道兄之事,放在老衲身上。”
  一影大师过去行礼,双手奉上一把紫晶铜牌。
  金罗尊者揣在怀中,转念向朱宗潜望了一眼,道:
  “你们好生帮助朱大侠,他以金针刺穴之术,增强功力,方能一击制胜。此事务须保持机密,勿使别人得知,则冰宫主人以为无法力敌,将难再奋挑之心。唉!朱大侠真有神鬼莫测的手段,连老衲也是刚刚才悟出他金针刺穴的实情。”
  他为了要救韩真人及许多武林高手,必须仍然装作未曾清醒,方有机会,是以不能耽误,迅即离开,急急追上甄虚无。
  毕玄通、一影、法音以及外面进来的欧大先生涌到朱宗潜身边。
  这些人俱是通晓医道之士,一望之下,都瞧出朱宗潜全身气力业已耗尽,又因断臂伤势影响,以致真元受损。内伤不轻。
  一影大师首先伸手架住朱宗潜,扶他到房中坐下,取出丹药,给他服下。
  同时又迅即取来接骨药物,替他敷治断臂。
  朱宗潜一直设法休息,直到一影大师敷过药以及包扎好,这才睁开双眼。
  一影大师道:
  “你的臂伤和内伤都不要紧,十天八天即可痊愈。但问题是你痊好之後,功力大为减退,只怕须得耗费十年八年的时光,始能恢复呢!”
  毕玄通大惊道:“那还得了?”
  欧大先生也道:
  “朱大侠还须对付东厂和群邪这两路敌人,如若功力减弱,当真是十分可怕之事。”
  朱宗潜道:
  “断臂负伤这一点虽然是我预料中的几种情况之一,但功力减弱,却是没有想到。现在只好尽力设法弥补,悔亦无益。”
  毕玄通道:
  “朱大侠怎会预料到负伤此一情况?”
  朱宗潜道:
  “那冰宫主人武功虽强,但在下仍有激斗千招以上的把握。假如很快就落败的话,一定是她摄心奇术极为高明,使我斗志不强,气势衰退,这么一来,我必须将计就计,多少得点外伤。同时借金针刺穴之法,增强功力。双管齐下,方有迅即击败对方的希望。”
  说到这里,众人仍然不明白这外伤与战况有何关联。
  朱宗潜想是知道这一点,加以解释道:
  “我的斗志激发不起来,气势自然衰竭,这样才会负伤落败。反过来说,对方一定深感我的气势最是威胁,才会从这一点下手。假如我藉那伤势的痛苦,抗御对方摄心之术,则斗志气势,皆可达到最强大之境。对方是怕我的气势,也就可以断言我第二次出手,必能迅即得胜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都深感其中消长强弱之机,实是微妙不过。
  足见朱宗潜无论是在武功或是才智士都有超人之处。
  朱宗潜现在只不过感到疲乏而已,伤口早已不疼。
  他凝眸寻思了好一会,才道:
  “在下必须立刻赶往洛阳,因为冰宫的摄心大法,实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着失算,只怕到头来遭遇惨败的厄运。”
  毕玄通道:
  “既是如此,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动身。”
  一影大师道:
  “就算是十万火急之事,朱大侠亦不可立刻动身,因为你这刻最忌劳动。最少也须静养十日之後,方可前赴洛阳,如若不作静养,则你一身功行,损耗更多。那时就不是十年八年可以修复的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认为无论如何,也不可立刻动身。
  朱宗潜拗不过众人的意思,只好暂时留在少林寺中静养。
  晃眼间过了五六天,在这数日当中,那浊浪滔滔的黄河中,时时发现无名体,有男有女。
  女的皆是一身白衣,装束奇怪,不类中土款式。
  男的有些是黑色劲装的,也有些只是武林人物的装束。
  消息灵通之人,都晓得这是冰宫和东厂两派暗斗的成绩。
  东厂这一路人马,由於武瞻和令狐老人都全力炼功,以便应付中秋节的大战,因此一切都由春梦小姐指挥。
  但第六日开始,春梦小姐发现手下的大将们,竟有数人失踪,因此她立刻下令撤退,全部隐匿起来,在中秋以前,将无一人露面。
  她晓得一定是冰宫主人亲自出马,所以擒走了数名大将。
  假如还不隐匿,说不定到中秋之时,她手下的高手们全部变成冰宫奴仆了。
  就在第九天的晚上,丹青客井温被人拖出了被窝,他竟然不会反抗,茫然地跟看一个白衣人,走入黑暗之中。
  他们跃入一座古旧的大宅之内,然後在灯光辉煌中,井温突然清醒,但见房内共有五人,三个穿着白衣,两个黑衣蒙面之人。
  那三个白衣人中,有两个美貌妙龄少女,但眉宇表情中,都冰冷异常。
  另一个起面庞,连性别也看不出,更别说面貌长相了。
  他乃是十分机警之人,一望之下,已知道自己落在冰宫之人手中,那个面的白衣人,当是冰宫主人无疑。
  他感到迷惑不解的是他已配戴着紫晶铜牌,何以还被冰宫秘术所制,直到现在才恢复神智?
  他不敢表现出丝毫清醒,极力使目光十分呆滞。
  只听冰宫主人道:
  “阿霜,你问话吧!”
  霜夫人便道:
  “井温,朱宗潜目下在什么地方?”
  井温用最平淡呆板的声音说道:
  “他不在洛阳城中。”
  霜夫人道:“我问的是他在那儿?”
  井温道:“不知道。”
  霜夫人道:“你不是替他跑腿办事的吗?怎会不知他的行踪?”
  井温道:“我好久没得到他的消息了。”
  霜夫人道:“那么他的师父被送到什么地方医疗?”
  井温道:“我也不知道。”
  霜夫人耸耸肩,道:“他只是一个小脚色,难怪很多事都不知道。”
  一个黑衣人冷冷道:“这小子说谎。”
  声音十分生涩,井温从来没有听过。
  但当他脑中泛起了这个黑衣人的影像之时,那是刚清醒时一瞥之下所留下的印象。
  他猛可记起另一个人的印象,也是黑衣罩体,蒙住面孔。
  那人就是黑龙头沈千机。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到底是慑於黑龙头积威之故。
  因而眼中禁不住露出悸惧之意。
  冰宫主人哼了一声,道:
  “果然是骗人。”
  她走到井温面前,双手齐举,作势欲攫。
  井温但觉她双手之中,发出阵阵奇异而又酷寒之气,登时一阵迷惘,失去了神智。
  冰宫主人从头询问,关於朱宗潜的行踪下落,他果然不知,但那冷面剑客卓蒙藏匿之地,他却说了出来,甚至把康神农、褚玉钏、佟长白、杨元化、欧阳慎言等人都供出了。
  冰宫主人一挥手,井温就退了七八步,靠墙僵立着不动。
  冰宫主人望了沈千机一眼,道:
  “我们现在去把卓蒙抢回,朱宗潜就只有叫饶的份儿了。”
  沈千机发出谄媚的笑声,道:
  “教主说得很对,卓蒙落在咱们手中,朱宗潜可就全无抗拒之力了,在下只求教主准许我当场格杀那康神农以及这个叛徒井温。”
  冰宫主人忖想一下,道:
  “康神农精通医药之道,乃是极有价值的人才,岂可无故毁灭了他?至於这个井温,既然没有特别的才能,不妨击毙。”
  沈千机怔了一下,道:
  “教主有所不知,那康神农已是千毒不侵之人,并且能配制破解教主秘法的灵丹,假如他早已有备,表面上佯装已受制於教主,其实心中保持着清醒,则以他当世无双的药物之学,必是莫大的祸患。特别是在下最是危险不过,远望教主收回成命,准予诛杀,以杜後患。至於医药之道,在下已得他真传,必要时尚可效力。”
  冰宫主人方自沉吟,雪女走到她身侧,低低说了几句话。
  冰宫主人点点头,道:
  “好!沈千机,这康神农或井温随便你挑选一个,要知这井温将是我们能迅即查出朱宗潜下落的人选,极为有用。”
  沈千机心念一转,暗想井温功候有限,将来不难取他性命。当下选择了康神农为必须杀死之人。
  他们立刻展开行动,不久,已到了一座屋宇外面。
  此时黑夜沉沉,四下静寂无声。
  这一批夜行人一共只有七人,那是冰宫主人和霜、雪二女,此外,还有四名黑衣人,一是沈千机,一是安顺。另外两人则是金罗尊者和韩真人。
  冰宫主人先命两大异人巡视全宅周围,顷刻间两大异人分头查看完毕,回报说毫无暗桩守夜之人。
  冰宫主人当下命两大异人从两侧掩入,隐匿於暗处,随时听令出应。
  她率了霜、雪二女以及沈、安两魔,直入此府。她从井温口中,早已得知此宅形势,是以不必多所查看,直抵後进的大厅内。
  沈千机依令点燃灯火,照得一厅皆明。
  但此举尚未惊动宅中之人。他们根据井温之言,向厅左的房间望去,那是康神农所居的寝室,但见房门垂着黑色厚。
  冰宫主人略一示意,霜夫人便举步走过去,伸手抓住厚,口中发出冰冷的笑声,轻轻一抖,厚应手扯掉。
  她的冷笑声骤然中断,原来那幅厚一去掉,房内竟射出强烈的灯光。
  那宽大的上房之内,当中一张轮椅,坐着须发皑白的康神农,在椅後侍立一人,英姿焕发,俊逸潇,左手紧扎在胸前。
  霜夫人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叫道:
  “朱宗潜,是你?”
  声音中大有不能置信之意。
  朱宗潜朗朗长笑一声,道:
  “不错,是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过去凡是与我作对的,不是有很多次都被我料敌机先,因而抢制了主动之势吗?这一次也不过如是。”
  大厅中的冰宫主人还能保持冷静,动也不动。
  但沈千机却不由得魂飞魄散,身子大大震动一下。如若不是安顺及时抓住了他,大概已拔脚开溜了。
  朱宗潜推着轮椅,迫近房门。
  此时他已撤下天王刀,杀气腾腾。
  轮椅中的康神农只淡淡地望了冰宫主人一眼,其後就瞪视着沈千机。他从身材上辨认出沈千机,安顺又胖又矮,与沈千机大不相同。
  不过他也没有轻易放过了安顺,冷冷道:
  “宗潜,另外那个蒙面人是谁?”
  朱宗潜道:
  “不问而知是笑里藏刀安顺了,喂!你们何不索性取下蒙面黑巾?”
  安顺发出一阵和悦可亲的笑声,道:
  “你们别得意,冰宫主人在此,但须一声令下,你们立即当场送命。”
  说话之时,已扯掉面上黑巾。
  沈千机也不免跟他这样做了。
  康神农的目光中,蕴含无限怨毒,迫视着沈千机。
  这等怨毒的眼光,使那无恶不作的沈千机,也暗暗打个寒噤。
  甄虚无冷冷道:
  “朱宗潜,你能算出我们会侵袭此地,足见高明不过,但你却太不自量力了,简直是螳臂挡车,又如以卵击石,真真可哂!”
  朱宗潜豪迈地大笑一声,道:
  “以咱们双方的实力而论,在下果然难免有不自量力之讥,但甄前辈却也莫小看了在下,须知在下计谋颇多,有时侯出奇制胜,化弱为强,未必就不能赢你。”
  康神农接口道:
  “冰宫主人请听老朽一言,想老朽年逾八旬,复又残疾在身。前此不久,竟还失去了自由,当此之时,自分断无重见生天的一日,任何人处此境地,定然失去求生之意。但老朽居然苟延残喘,不肯即死。”
  霜夫人冷冷道:
  “那你一定是很怕死之人了。”
  康神农发出惨厉的笑声,说道:
  “小姑娘说得好轻松,怕死二字只是在一般情形之下有用,对老朽说来,那时候真是生不如死,如何还有畏惧之理?”
  霜夫人道:
  “既是不怕死,为何能活至如今?”
  康神农道:
  “老朽心念之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留着这微躯残生,等到有那么一天,杀死那个逆徒。”
  他双目中怨毒之光更为强烈,可见得他内心中对沈千机的仇恨,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得到。
  朱宗潜朗声道:
  “沈千机,假如冰宫主人认为你的为人太以凶毒可厌,慨然把你交给我们,哼!哼!那时候你定必只望早早死掉,但纵然在那等时候,你仍然不会对你以往的恶行,感到後悔,因为你天生就是邪恶的化身。”
  沈千机心头大震,转眼向冰宫主人望去,但冰宫主人的表情隐藏在白色面罩之下,无法看见。
  他暗暗提聚内力,准备一有空隙,立刻遁逃。这是因为冰宫主人全无表示,因而似乎大有把他送给对方的可能。
  正当他提聚功力之际,突然间全身发麻,功力尽散,原来是安顺突施暗算。安顺的手一直拉着他,所以他制住沈千机之後,仍然无人发觉。
  冰宫主人没有作声,似乎正在考虑对方的话。
  朱宗潜又道:
  “安顺你也是万恶不赦之徒,尤其是平生奸杀的妇女,不可胜数,我真不明白冰宫怎肯容你的?”
  安顺双肩一皱,不安地退了两步,沈千机也随他移动。
  冰宫主人冷哼一声,道:“这两人实是不该庇护。”
  话尤未毕,安顺突然横跃两丈,厉声道:
  “朱宗潜,你如放过了我,便把沈千机送给你。”
  他横跃之时,人人皆能瞧出沈千机当真已受他所制。
  冰宫主人愠道:
  “这太可恶了。”
  朱宗潜笑道:
  “跟他们打交道,就是如此。”接着向安顺道:
  “我如不答应,你目下亦不敢放了他。因为他一恢复了自由,定必先找你拚命。”
  安顺嘻嘻直笑,道:
  “我有我的办法,假如你们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先弄死他,使你们没得报仇,遗憾终身。”
  朱宗潜一怔,道:
  “这真是个很绝的主意,好吧!你即管走,我方之人,决不出手拦阻。”
  安顺不再多言,涌身跃上墙头,四下一望,道:
  “噫!果然没人拦阻。”
  话声未歇,人已闪电般奔跃而去。
  那沈千机本是呆立如木鸡,突然也跃上墙头,宛如奔雷掣电一般逃窜。
  朱宗潜才喝叱出声,他的人影已隐没不见了。
  霜、雪二女都为之失色,冰宫主人的表情无法窥测,是以不知她作何想法?
  要知这兔起骨落千变万化的一幕,主要的关键是在安顺身上。
  他初时以沈千机的生命挟制对方,利用对方定要亲手杀死沈千机之心,使他们宁可放过了他。
  但当他逃遁之时,又暗中解开沈千机的禁制,因而沈千机得以出其不意的逃掉。然而霜、雪二女目光转到朱宗潜面上之峙,忽然又是一怔。
  原来朱宗潜面上已泛起得意的笑容,似乎这等局势,也是在他算中。而他刚才的惊怒叱喝,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的伪装而已。
  霜夫人首先道:
  “你在外面已设下埋伏了,是也不是?”
  朱宗潜道:
  “这个自然,难道沈千机这等万恶之徒,也能漏网不成?但不瞒你们说,我的天罗地网虽已设下,但却不是马上就可以见效,或者还得费上十天八天的工夫,方能诛戮此獠。”
  冰宫主人和霜夫人显然觉得不能置信,都微微发出哼声,只有雪女不但没有半点不信之意,甚至情不自禁地道:
  “啊呀!这真太奇妙了。”
  冰宫主人冷哼一声,道:
  “阿雪!你敢情早把本宫禁规忘记了?”
  声音甚是严厉,雪女娇躯一颤。面色顿时更加苍白。
  朱宗潜举步走到厅中,康神农自己推动轮子,隐入房内。
  朱宗潜朗声笑道:
  “冰宫主人此言差矣,以贵宫擅长制心之法来说,假如有什么禁忌,也应以无上神通,使属下之人,打心里头不会犯禁才对,贵宫既然做不到这一步,徒然以生死毒刑威胁,未免太可笑了。”
  冰宫主人和霜、雪二女都怔了一下,朱宗潜道:
  “假如我猜得不错,你这禁条必与男人有关,对也不对?”
  冰宫主人点点头,朱宗潜接着便道:
  “那么目前的情况决计不可用常情而论,试想我朱宗潜出道以来,为时甚短,但所作所为,皆足以惊世骇俗。以你来说,也曾败在我刀下,可见得在下实有过人之处。”
  霜夫人软弱地驳斥道:
  “你是你,与她之事何干?”
  朱宗潜道:
  “当然大有关系,试想连冰宫主人也无法赢得我,则雪女对我钦佩岂是奇怪之事吗?假如冰宫主人胆敢承认的话,相信连她也十分佩服於我,因此之故,雪女说出含有信任我能力之言,岂可算得犯禁?”
  这一番话雄辩之极,而且立论有出奇制胜之妙。冰宫主人回心一想,果然自己亦很佩服朱宗潜,如何怪得门下?
  因此她避开这个话题,说道:
  “我毋须与你多说,今晚本宫原不是对付你而来的,不过既然碰上了,那就先行解决了你,也末尝不可。”
  朱宗潜身子微沉,坐马作势,手中的天王刀涌射出森寒强烈的刀气,遥指冰宫主人,道:“好极了!但在动手之前,在下只要再请教一个疑问,就再无话说了。”
  甄虚无衣袖轻拂,一阵阵冰寒阴风卷出,抵住他的刀气,口中道:
  “那就快点问吧!”
  朱宗潜道:.
  “在下在四下布置了高手多人,皆有足以与你力拚数百招的实力。只不知你那一方面,还有些什么人手堪以助战?”
  霜夫人斥道:
  “废话!本宫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何须从头细说。”
  甄虚无冷冷道:“告诉你也不妨,我只带了两人前来。”
  朱宗潜仰天一笑,道:
  “那一定是金罗尊者和哑仙韩真人这两大高手了,假如我猜得不错,咱们这一仗也不必打了,你们赶紧回返冰宫去吧!”
  此言一出,霜夫人可就噤怖於心。不敢作声。
  只因这朱宗潜实有神出鬼没的手段,定然不是虚声恫吓。
  甄虚无道:“你这话很有意思。”
  说话之时,暗暗施展心灵秘功,召唤那两大异人。若在往时,这两大异人瞬息之间,即会现身,但这刻却音影杳然,毫无反应。
  甄虚无这一惊非同小可,右手一举,灯光之下,闪耀出千百点寒光,原来手中看一柄十分短小的剑。
  霎时间,整座大厅之内,寒气侵肤,阴风拂体。如是寻常之人,准保马上冻僵,连性命也保不住,更莫说出手反抗了。
  朱宗潜虽然不致冻僵,可是也感觉到这股寒气异於平时。
  他晓得甄虚无手中之剑,乃是冰宫三宝之一,名为“冷剑”,剑上发出的酷寒之气,能削弱敌手功力於不知不觉中。
  他以前在雪女那儿见过,可是这冷剑在甄虚无手中,威力迥异於雪女手中,可知此剑的威力与持用者功力有关。
  朱宗潜淡淡笑道:
  “你穷毕生之力,才算是制服了两大异人。但目下连他们也得到了解脱,不再受制於你,可见得其馀之人亦当已恢复了自由,在这等情形之下,贵宫人手已所剩无几,能出手一拚的,也就只有你们师徒三位,胜负之数,难道还须试过方肯相信吗?”
  甄虚无厉声道:
  “就算只剩我师徒三人,也未必不能击溃中原武林。”
  房内转出一人,星冠羽服,相貌清峻中又甚有飘逸之致,手提长剑,正是武当派毕玄通长老。
  他打个稽首,道:
  “冰宫主人不信中原尚有数百合之将,贫道斗胆出来向她请教。”
  朱宗潜道:
  “毕真人愿意出战,自是佳事。”
  毕玄通长剑一挥,剑气潮涌而出,整座大厅之内,温度陡然回升了不少。
  甄虚无心中凛然想道:
  “这个牛真子野道的三阳功已经大具火候,无怪见猎心喜,踊跃出战。”
  她尚不死心,迅即移步迫上去,冷剑一划,复又寒气大盛。
  毕玄通全心全意对付面前的强敌,手中长剑使出一招“三阳开泰”,但见剑光如电光打闪,首先抢攻。
  甄虚无自恃武功通玄,深信即使冷剑威力被敌方的玄门奇功抵消,但单凭武功招数,亦可制胜。
  当下亦出剑反击,但见她身法蹁跹灵动之极,迅快之时,竟能幻化出六七道白衣人影。
  反观那毕玄通一招一式的攻拆,显然太过呆滞迟缓,难以匹敌。
  然而不觉已是数十招过去了,甄虚无不但未曾得占上风。反而似是被敌方平淡无奇的剑法所牵制,往往有力难施。
  朱宗潜泛起满意而又十分自信的笑容,心想一任你冰宫圣母如何了得,但在我朱宗潜妙计安排之下,终归有输无赢,除了锻羽败退,狼狈返宫之外,别无他途。
  朱宗潜的确不是自己往脸上贴金,单论当前的局势,这名不见经传的毕玄通,竟在力拚之下,隐隐已掌握了制胜之机。
  甄虚无虽然是三大异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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