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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死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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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虚白鬼魅似的一飘身,弹开丈外,虽已避过主锋,但仍被涌卷而至的劲气带得一个踉跄。
  白小玲已退到两丈之外,粉腮上的神情极为难看。
  字文烈怒哼一声,呼呼连劈三掌,三道撼山粟岳的劲气,分从三个不同角度卷出,笼罩了五丈宽的地面,虽是三掌,但快得犹如同时劈出。
  沈虚自身法再奇,除了硬接,别无他途。震耳巨响声中,挟以一声闷哼.沈虚白口血飞溅.一跤摔出八尺之外,坐地不起。
  宇文烈身形一弹,立掌如刀,朝沈虚白当头切下。
  沈虚白折扇猛地迎着宇文烈一张一扇……
  白小玲尖叫一声:“毒!”
  宇文烈不由一窒。
  就在这电光石炎之间,沈虚白一个翻滚,到了丈外,起身便逃……
  “哪里走!”喝声与掌并出。
  栗人的惨号起处,血箭激射,沈虚白像断了线的风筝,飞泻到五丈这之外,“砰!”然一声,仆地不起。
  宇文烈咬了咬牙,大步走到沈虚白仆卧之处,缓缓扬起了手掌,寒声道:“沈虚白,你早就该死了!”
  蓦地,白小玲娇躯一弹,激动地道:“烈哥哥,不要杀他!”
  宇文烈一愕,道:“为什么?”
  白小玲显得有些慌乱地道:“我请你不要杀他,可以吗?”
  宇文烈心念疾转,白小玲与沈虚白既是青梅竹马之交,她对他不能没有情份,也许她在对自已求爱而无所获之余,转而爱他……
  心念之中,一收掌道:“玲妹,你不愿意地死?”
  “是的!”
  “你……”
  你什么,他没有说出来,本来他想说你爱他,但,他怕说出这宇眼,他内心感到一阵怆然,他爱她,然而现实却不容许他爱她,每一次见她的面,或是思念所及,都会产生一种矛盾的痛苦,一个人,理智再坚强,要想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小玲幽幽地道:“烈哥哥,怎么样?”
  宇文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我答应你不杀他!”
  “小妹这厢谢过!”
  “用不着了,玲妹,愿你幸福!”
  白小玲杏眼圆睁,茫然不解地望着宇文烈.一时想不透愿你幸福四个字的含义。
  就在此刻,沈虚白突地摇晃着站起身来,狠声道:“宇文烈,你有种就杀了我!”
  宇文烈怒极而笑道:“沈虚白,若非看在白姑娘份上,你一百个也死了!”
  “你别后悔!”
  “呸!凭你……”
  “宇文烈,有种的到死城来,本人随时恭候招魂!”
  宇文烈狂笑一声道:“沈虚白,你不说我也会到死城的!”
  白小玲粉腮大变,厉声道:“烈哥哥,死城你不能去!”
  宇文烈淡淡一笑道:“玲妹,势在必行,再见了!”说完,弹身疾掠而去,他不愿也不敢面对这痴情的女子,他怀着无比的黯然之情离开,内心感到一种幻灭的悲哀,这行为其实就是逃避。
  他希望白小玲真的爱沈虚白,这样,她的情感算有了寄托,他又希望他不爱沈虚白,因为沈虚白不配占有她,然而他自己呢?何以自处?
  他为他自己竟然毫不犹豫地放过沈虚白而惊奇,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恨,他该杀他!为了爱,他也该杀他!
  他想,这样做也许对白小玲的一片痴情是一种变相的补偿,然而,这样做对吗?让一个心爱的女子,投入豺狼的怀抱!由此,他想到沈虚白激他闯死城。死城,在武林中仍是一个恐怖的谜。死城,他是无论如何必须去的。
  父亲白世奇之谜!神风帮失踪江湖之谜!杨丽卿下落之谜!师父挚友无情剑客被囚之谜!
  他个人与死城所结的仇,还有就是当今十二门派的传派之宝,全部被死城以卑鄙手段囊括,为了武林的安危,他已下决心消灭这祸胎。
  心念之中,他觉得个人儿女之私,是次要的了。一股豪雄之气,从他的内心升起。他对自己的行止,作了一番盘算,先到南昌,探索空空祖师,寻回被窃的禁宫之钥与地图,那地图是恩人诛心人所托,关系十二门派的命运,现在诛心人死了,即使拼却性命,也得把它寻回,才能对死者有所交代,这几样做完之后,便直赴死城。
  南昌一一人杰地灵,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一天黄昏时分,南昌东门外十里的乱葬岗,人影幢幢,像是在搜索什么东西。
  坟堆之间,零零散散地横着十几具尸体,每一具尸体,死状完全一样,都是两太阳穴洞穿.血迹淋漓,惨不忍睹,这下手的人,真可算得上是心黑手辣。
  这时,一个身穿土蓝布大褂,头戴遮阳笠的神秘人影.晃悠悠地飘入了乱葬岗。
  夜色渐浓,乱葬岗上的人影有增无减,远远望去,似乎在鬼火飞萤之中,穿插着无数魅影,加上荒草宴迷,颓冢累累,益增恐怖之感。夜鸦被惊。不住地嘎嘎扑翼而鸣,有些神哭鬼号的况味,令人动魄惊心。
  坟场边缘,一株枯死了的老树下,幽灵似的站着一个黑袍蒙面人,看上去像一截枯槁的树桩。
  一个黑衣人,急奔到黑袍蒙面客之前,单膝一曲,低声道:“秘字第五号禀告!”
  黑袍蒙面客声音冷得简直不像是发自活人之口,道:“情况如何?”
  “从死者伤口判断,下手的是空空祖师无疑。”
  “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无极派三名弟子,鄱阳湖十八寨总寨属下三堂四香主,本门四六、四七两号!”
  “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东海黄金城已有十名高手到达现场!”
  “铁心修罗第二是否现踪?”
  “还没有见报!”
  “好,下去。传令本门所有弟子,不奉命令不许与人发生冲突。”
  “遵命!”
  秘字第五号躬身而退。
  紧接着,另一个黑衣人如飞而至。
  “秘字第一号参见总监!”
  “免!有何探报?”
  “中央古冢发生情况!”
  “什么情况?”
  “吸血狂人横尸墓前,两太阳穴洞穿,据推断是死于空空祖师的夺命锥。目前群雄全向古冢集中,有人提议毁塞!”
  “嗯!空空祖师行事神出鬼没,身法盖世无双,在场的恐怕没有人能拦阻得了,如果他真的隐匿墓中,必有秘道通往别处,毁墓是多此一举,现在传令所有巡察弟子与密探,全力监视坟场四周,如有发现,秘号传讯,采取紧密踪行动!”
  “遵令!”
  秘字第一号施礼而退。黑袍蒙面客弹身往坟场中央泻去。
  这里,另一条人影,在不远之处现身,正是那头戴遮阳笠,身穿土蓝布大褂的神秘人,他的笠沿拉得低低地只露出半个下巴。
  神秘人冷笑一声,也朝坟场中央射去。
  坟场中央,一座半被荒草湮没的古冢,巍然屹立,这古冢不知建于何代,也不知埋的什么人物,它是整个乱岗上,最大的一座坟墓,墓碑已完全被风雨侵蚀,再加上苔痕累累,纵使碑上留有残余字迹,黑夜中也无从辨认。
  为数近百的各色武林人众,在古冢四周市起了一道人圈。
  嘈杂的语声,击破了坟场死寂而恐惧的氛围。
  蓦地,一个焦雷也似的声音道;“老神偷准匿在墓中无疑,朋友们,请闪一些,咱家要劈墓了!”
  全场噪音顿息,但却没有人移动。发话的赫然是一个披发头陀,手中一把方便铲大无比,少说也在三百斤以上。
  披发头陀目如寒星,一扫近身的人,再次道:“各位闪开些!”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在场的都不是三岁小孩,要劈就动手,何必装模作样!”
  披发头陀猛地回身,目光扫向发声之处,暴喝道:“哪位朋友?”
  “区区在下!”
  一个文士装束的中年人,一摇一摆地走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
  “阁下又算什么东西?”
  “咱家邵阳十八寨总寨处堂堂主明月!”
  “嗯,地头蛇!”
  “你报上名来?”
  “区区在下儒魔!”
  人群中起了数趋势惊呼,显然儒魔的名头不小。
  明月头陀嘿地一声冷笑道:“倒是洒家失敬了,儒魔阁下眼里想来没有洒家这一号人物?”
  儒魔不屑地道:“阁下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明月头陀当着群豪之面被辱,这口气说什么也吞不下,怪吼一声,呼的一铲向儒魔当头击落,声势令人咋舌。
  儒魔身形似魅,轻轻向旁一闪,道:“在下不想打架,阁下还是办你的事吧!”
  明月头陀一铲击出.对方人影已杏,竟然硬生生地半途把铲撤回,闻言之下,气势汹汹地道:
  “儒魔,洒家要教训你目中无人!”喝话声中,一连击出一铲,上下左右中全在铲影笼罩之内,铲挟劲风,卷起漫无黄尘,势道的确骇人听闻。
  风停尘息,儒魔若无其事地站回原来位置,没有看出他是如何闪避开的。
  明月头陀铲头拄地,气呼呼地不发一语。
  儒魔以尖细刺耳的声音道:“阁下,还是办你的事吧!”
  明月头陀大吼一声,抡起如山铲罩向了儒魔。
  “住手!”
  喝声挟闷哼俱发,明月头陀蹬蹬蹬连退数步,张口喷出一股鲜血。全场为之哗然。
  就在此刻,一老者三中年同时欺身入场,各占一个方位.把儒魔半围在居中。
  儒魔冷冷地道:“四位想必也是总寨属下?”
  其中那老者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阁下恃技凌人,未免太小觑邵阳十八寨了!”
  儒魔不经意地一笑道:“是非自有公论,在下一向不注意这些虚文小节,四位的意思怎么样?”
  “请阁下还个公道!”
  “讲打?”
  “老夫等极愿领教!”
  “好极.四位上吧!”
  四人各发一声怒哼.就待出手……
  突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下去!”
  四人连同明月头陀一言不发,恭谨地退了下去。
  一条纤影,袅袅幽幽,在星光掩映下,仍可看出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徐娘。
  儒魔尖着嗓子连笑数声,双手一拱道:“总寨主光临,在下失迎了!”敢情,竟然是邵阳湖十八寨的总塞主。”
  阁下太谦了,余素娥有幸得会高人……”
  “哈哈除哈,余寨主,在下不敢当高人之称!”
  声音由尖细一变而为祖家。
  “下属开罪之处,本人致歉!”
  “不敢当!”
  “今晚这么多武林同道驾临此处,似乎不是欣赏阁下与敝寨……”
  “余群主说得是,在下谨致歉意!”
  “不必,有的是时间解决,错过今晚吧!”
  “在下随时候教!儒魔话落之后,退了下去,群雄的目光又回到那座古冢之上。
  总家主余素娥目光一扫全场,娇声道:“本人郑重宣布,邵阳湖十八水寨退出今晚这场盛会。诸位,失陪了!”娇躯一转,姗姗而没。
  十八水寨突然宣布不参与这次索人夺宝的行动。令人费解,总寨三堂主四香主而丧空空祖师之手,明月头陀来势汹汹,声言要毁墓,现在却主动收蓬,其中大有蹊跷,但谁也猜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群家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墓地,一声凄厉的惨号,撕空而起,场中起了一阵骚动。
  接着一个惊怖的声音道:“夺命锥,是地下的手,他不在古墓中!”
  夺命锥是空空祖师独门兵刃,专刺人太阳穴。众所周知。
  人影一阵散乱,纷涌向发声之处,地上,多了一具尸体,太阳穴上鲜血仍冒个不停,状极可怖,死者,赫然是刚才要劈墓的明月头陀。
  空空祖师又杀了人。而且全场近百高手,竟没有半个人发现对方的踪影,难道他是神。全场一草一本都在监视之中,他如何下的手?多数的人,已感到胆寒。
  十八水寨总主余素娥已宜布不参与行动,明月头陀何以仍然被杀?
  惨号再起,一声!两声!三声!整座乱葬岗登时沸腾起来。
  连续九人伏尸,死状全是一样,两太阳穴被利器洞穿而过,而且死者是分散在四周,并非聚集一处。
  空空祖师纵使轻功盖世,也不可能到这种程度,今夜在场,不乏功力卓绝的高手,竟然没有发现对方如何下手杀人,这倒是奇事了。
  空气在紧张之中透着恐怖。一阵骚乱之后,又平静下来,但群豪业已分散,不再包围古墓,看样子是采取株守的方式,坐待天明。
  坟场外围,四下密布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每一寸空间,即使是一只夜宵蝙蝠,也难越出监视。
  由人被杀判断,空空祖师仍在坟场之内,只要等到天明,他将无所遁形。
  平静了不到一个时辰,惨号再传。大多数在场的高手,人人自危,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天亮了!乱葬岗上,活人与死尸各占了一半,死的死了,活着的,也是功力最高的,又开始活跃起来。
  坟场中央古冢之前,巍然卓立着一个土蓝布大褂的人,一顶遮阳笠遮去了大半个脸孔,只剩下半个下巴露在外面,因此,这人显得分外的神秘。
  一个面如僵尸骰的中年人,悄没声地掩到了墓前……
  神秘人似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适时回身,冷冰冰地道:“你就是死城属下巡察总监万亦秋?”
  中年人顿时目射骇芒,下意识地退了一个大步,厉声道:“阁下是谁?”
  “你的身份没有错吧?”
  “不错,你是谁?”
  “你别管在下是谁,现在拿命来!”
  “阁下好大的口气……”
  “你无妨拭试看!”看字声落,举步便向巡察总监万亦秋欺去。沙!沙!脚步声含着粟人的恐怖杀机。
  万亦秋僵尸般的面上,皮肉连连牵动,他被对方神秘的态度度所慑,下意识地向后挪动着脚步。
  一退,再退,万亦秋背脊已抵上一块墓碑,心头一震之下,凶性陡发,大喝一声扑上前,右掌横切,左手指戳向神秘人的七坎大穴,一招两式,快逾电掣,而且出手的部位方式,大异武林常轨,令人防不胜防。
  “砰!”右掌切实,右手指也同时激上了“七坎”重穴。神秘人身影一晃,夷然无损。
  万亦秋亡魂皆冒,他简直怀疑对方不是血肉之躯了,这一掌一指,即使是一等一的高手,也得当场毙命,而对方竟然若无其事,登时一窒。
  神秘人嘿地一声冷笑,一掌挥了出去。惨嗥划空,血雨飞洒,万亦秋被震得飞泻到五丈之外,伏地不起。
  惨嗥声震撼了全场,所有分散各处的高手,蜂涌而至,把神秘人圈在正中。
  神秘人兀立如山,不言不动。
  人群中一个声音道:“莫非他就是……”
  另一个声音接道:“身材不对!”
  一个黑衣人越众而出,厉声道:“阁下何方高人?”
  神秘人冰寒至极地道:“你不配问!”
  黑衣人面上的肌肉抽动了数下,厉声道:“阁下好狂……”
  神秘人依然寒声道:“你是巡察总监手下,还是秘探总监手下?”
  黑衣人神色立呈灰败……
  第十四章 地下交易

 
 
  所有在场的高手,既不知这神秘人的来路,更听不懂得所谓的什么“总监”。一般江湖帮派,根本没有这类的称谓,一个个面露惊异之色。
  神秘人一晃身,划了半个圆弧,又回到原来位置,手中多了一个亮晶晶的小圆牌,冷极地道:“银牌弟子!”
  黑衣人面色如死,怪叫一声,出手向神秘人手中银牌抓去“杀你并不为过!”神秘人冷喝了一声,挥掌切出。栗人的惨号起处,黑衣脑碎额裂,横尸当场,红的白的狼藉一片。
  在场的高手又是一阵骚动,这神秘人功力之高,的确是震世骇俗。神秘人把手中银牌朝地上一抛,道:“这就是死城门人的标志!”
  死城两个字,震撼了全场,在武林人心目中,死城是一个既神秘而又恐怖的地方,死城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而死城中人,也未公开露面江湖,除了十二门派掌门被劫持,迫十二门派各以一件不传秘笈交换掌门人的性命那回骇人事件之外,没有听说过其他行动,想不到现场竟有死城弟子现踪,看来死城已经参与这搜宝行动了。
  这神秘人是什么来路,竟敢公然与死城为敌?每一个在场的高手.齐齐面现惊怖之色。
  神秘人冰冷的声音再告响起“各位此来的目的是要搜寻空空祖师?”
  没有人答腔。
  神秘人接着二道;“空空祖师并不在这古冢之中。各位可以请便了!”
  人群中一个白发老人道:“阁下何以知道?”
  “信不信在于干各位。”
  “阁下该有个称呼吧?”
  “有,可是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凭阁下一句话,要遣走在场的朋友?”
  “在下是一番好意,各位不信,尽可毁墓搜人便是!”
  突地,一个阴侧侧的声音道:“空空祖师易容之术于下无双!”
  神秘人冷冷地道:“不错,他也许就在阁下身边!”
  一句话说得众高手汗毛直竖,晚间丧生在‘夺命椎”之下的数十具尸体,还赫然在目.如果空空祖师易了容潜在人群中他要杀人却是防不胜防。
  虽说空空祖师心黑手辣,轻功震世,很少敌手,但禁宫之钥的诱惑太大,贪婪的念头,使人忘了随时皆可丧生的危险。
  那阴恻恻的声音又道:“虽然空空祖师精擅易容之术,但他以一代宗祖自居,极少使用!”
  神秘人道:“也许今天是例外!”
  阴恻恻的声音道;“精擅易容而且功力深夺取的人改变体形.并非难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人怀疑阁下就是……”
  “就是什么?”
  “空空祖师本人!”
  所有在场的高手,早先本已起疑,现在一经说破,果然觉得事实极有可能,一个个面上开始变色。
  神秘人哈哈一笑道:“朋友,你怀疑得有道理,但你错了,在下不是!”
  “但阁下何以不把真面目示人?”
  “这你管不着!”
  “那么阁下将无法消除在场朋友的疑念!”
  “怎么样?”
  “阁下可能走不了厂
  神秘人不屑地一哼道:“朋友,何妨站出来说话?”
  “当然可以!”随着话声,一个面色阴沉,目芒闪烁不定,身着一袭紫杉的中年人,越众而出。
  人群中起了一阵低语,隐约中指出了这人的名号:“阴司秀才姚立。”
  神秘人悠悠地道;“朋友是阴司秀才姚立?”
  “不错,正是区区贱号!”
  “这名号不祥!”
  “阁下什么意思?”
  “朋友如不自爱.恐怕要真的到阴司路上做秀才了!”
  阴司秀才面色更是阴沉.仍是那死气森森的音调道:“未见得!”
  “ 朋友的功力较之吸血狂人如何?”
  “这……”
  “朋友别不自量力!”
  阴司秀才森森一笑道:“在下有个毛病,凡事务求水落石出厂说着转向群雄道:“朋友们,是行动的时候了,各位此来一为的是什么?还等待什么?”
  这话的确具有极大的煽动力。原先发话的白发老人和另两个劲装剑手,业已欺身入场。空气在刹那之间骤呈紧张。
  神秘人沉声道:“在下不愿滥杀无辜,各位不要迫人太甚。”
  阴司秀才道:“阁下现出真面目,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神秘人冷笑了一声道:“在下不现出真面目,不信会有什么问题发生。”
  “那就很难说了!”
  “在下再次声明,各位虽然心存贪念,但此乃人情之所不免,不要迫使在下杀人!”
  白发老者与两名剑手,业已到了场中央,与阴司秀才形成合围之势。
  神秘人不言不动.虽然无法看到他的面孔,但却令人感到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森冷之气,迫人至极。
  阴司秀才阴冷的面容毫无表情,比死人只多了一口气,但眼珠却在不停地转动,显然他心中在疾转着念头。
  空气紧张令人鼻息皆窒。
  神秘人冰寒至极地发话道:“在下言止于此,得走了!”说着脚步一挪……
  两名剑手,首先拔剑,凌厉绝伦地罩身劈向神秘人,见乎是同一时间,白发老人呼的扫出一掌.阴司秀才却按兵不动。
  银虹划空,惨号栗耳,两名剑手兵刃脱手飞出。人却栽倒现场,白发老人连退了三四步,口血染红了颔下白须。人群中起了一阵低沉的惊呼。
  阴司秀才片言不发地弹身退出场心。
  白发老人怒视了神秘人一眼,越围而逝。
  就在此刻,无数黑衣人涌现,在人圈之外又加了一重人圈。内围数十高手骇然变色。
  一个黑袍蒙面人,飞泻落人场中央,目光灼灼,透过面巾小孔。环扫了现场一周,沉声发话道:“各位朋友可以离开了!”
  人圈中一个声音道:“阁下哪路高人?”
  神秘人突地扬声道:“各位的确可以离开了.平白送命何苦,这位便是死城属下秘探总监!”
  黑袍蒙面客双目暴射厉芒,迫视着神秘人道;“你知道得不少?”
  神秘人冷冷地道:“好说!”
  “不错!”
  “你胆子不小……”
  “夸奖了厂
  “现在拉下你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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